东莞情事(大结局)-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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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下午回到公司的，回到公司以后，温勇倒是早就在等着我了，虽然我并不待见，可是他倒把我当成知心朋友，或者不是知心朋友，就是想找我谈谈他那些烂事，他不是一直想追李海燕吗？

　　“我昨天给李海燕写了信，可是今天她还没反应，你说我有戏吗？”他说。

　　“难说。”

　　“为什么这么说？”

　　“至少没表态，说明你还有希望嘛。”

　　“是吗？”

　　“你想啊。”

　　“是哦。”

　　这样一说，温勇居然也高兴了起来，一扫刚才忧郁心情，而且还拍着我的肩膀说，如果搞定了李海燕就请我吃饭，他和李海燕一起请，请我吃大餐，不是十块钱以内的快餐。

　　我倒笑了，我知道，他搞定李海燕是绝无可能的。本想跟他说实话，可是又不知从何说起。两人站在外面的走廓里一边闲聊，一边就打算回办公室，你出来太久了，公司领导看到了也不好，至少对你会作出工作不负责的评价。

　　随时一句话可以炒掉你。

　　打工仔么。就是这个命，也没什么好抱怨的。正在这时，李海燕出来了，去洗手间洗她那个杯子，看到我，又看到温勇，可能想起什么，但是当时没说话。

　　我和温勇坐回到办公室的位子上之后，李海燕也回来，她翻了翻抽屉，找到那封信，然后拿到温勇面前，说：

　　“温勇，还给你，拜托以后少写几个错别字。”

　　只一句话，倒把温勇搞了个大红脸。

　　说起错别字，真不能怪温勇，温勇本来就是学计算机的，也不是学文科的，写信，讲文学本来就非他的所长，他的长项在于计算机，在于理工科。可怜的温勇一下子呆在那里，脸红红的，四周看了看，同事们虽然看到了，可是假装没看到，又低下头去工作。

　　王副总好奇地在SKYPE上问我：

　　“怎么回事？”

　　“这还看不出来，男追女隔重山。被拒绝了。”

　　“小温想追小李？”

　　“是啊。”

　　“小温没戏，小李喜欢的是你。”

　　老王就是老王，姜还是老的辣，而且人家能做到副总，肯定不光是会吹牛拍马，没点真本事，想在这公司里混也不可能出头。我还是大吃一惊，本来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事，没想到王副总一句话洞见了生活的本质。可是我不能承认，我还是说：

　　“别胡说。”

　　“没胡说，我看得出来，小李有事没事，老往这儿看你，哈哈。”

　　老王居然也发一个笑的表情。

　　我还没敢承认这个现实，只跟老王说了一些敷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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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不过装孙子也有装孙子的好处，没过多久，我居然被提拔成杂志主编，从前那个主编比我早到一个月，而且也的确是资深编辑，还持有记者证的那种，曾在深圳某报做过编辑部主任。

　　我是最先从李海燕那里得知这个消息的。一天晚上，李海燕对我说：

　　“老张可能要被炒了。”

　　“不会吧。”

　　“今天梅总通知我把他人事关系处理一下，让通知财务结算他工资。”

　　“老张可惜了。”

　　“你好像挺同情他。”

　　“是，四十多岁的人了，打工也不容易。”我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而且我也知道这一天是早晚会来的，这一段时间只看到王副总不断地去责骂老张，说起来，老张跟老王（王盛王副总）也是同一年生人，都是六零后，至于哪一年，实在记不清楚。

　　要炒一个人，通常的办法是先指责他工作做得如何不好，然后，让你心生惭愧，自动离职。可是老张也是一根筋，还真以为自己工作做得不够好，一起加班加点地干，有时候还特意向老王请教。

　　“老王，我改，一定改。”

　　“老张，不是我说你，你真的不适应这份工作。”

　　“那你说咋办？”

　　“实在不行，只能再另找一份。”

　　“工作也不好找哇。”

　　“是不好找，可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王副总跟老张的谈话就当着办公室里众多同事进行的，大家都清楚老张可能要被干掉了，一方面同情老张，一方面又觉得老张这个家伙实在不醒目。后来我才明白，不是老张不醒目，老张是在装傻呢。

　　混一天算一天工资，一个月也有五千块钱呢。

　　直到有一天，老王也实在受不了了，只得直接把他叫进了办公室。先给老张倒了一杯水，然后坐在老张对面，先是叹了一口气，装出一付不情愿的样子，说：

　　“老张，你也看到了，这项工作你实在不能胜任。”

　　“王副总，我以后会适应的，你再给一次机会吧。”

　　“给了，我不止给你一次机会，可是你看写的稿子，你让客户没法通过啊。”

　　“没有挽留的余去吗？”

　　“可能没有了，上次杨总过来，就说要炒你，我保了你的。”

　　“真的？”

　　“你信不过我？”

　　“信得过，信得我。”

　　“还是啊。”

　　“杨总三次要炒你，我保你保了三次。”

　　“还是得谢谢你啊老王。”

　　“老张，以后大家还是朋友。”

　　“是朋友。”

　　老张听说最终结果还是要炒掉自己，心里也有些难过，年纪已经过了四十，再找起工作来也难，除了会写字，什么也干不了。就是写字，打字还是用拼音输入法，也打不过年轻人啊。

　　上一次的失业，找工作花了一年时间，真不想失去这份工作。

　　老王也有些于心不忍，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份了，可是那种想法也只是一瞬间的事，老王说：

　　“老张，我会为你争你应得的权益的，公司也会多发你一个月工资的。”

　　“那谢谢你了。”

　　“不用谢，以后我们还可以联系，还可以做朋友嘛。”

　　“好，做朋友做朋友。”

　　然后，老张出去收拾自己的东西，那天晚上下班时，正收拾自己的东西，我也刚好在办公室里，我们俩一起坐楼梯下去。我说：

　　“老张怎么啦？”

　　“老王个王八蛋把我给炒了。”

　　“不会吧。”

　　“是真的，你以后也得小心点，老王不是个东西。”

　　“哎，我也昨天听说了，没想到这么快。”

　　“小袁，以后常联系啊。”

　　“好的，找到工作说一声。”

　　我们握了手道了再见。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让人有些心酸，妈的，不容易啊，打工不容易，工作不容易啊，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只能怪老王不厚道，可是现在哪有厚道的人？

　　如果他厚道就坐不上公司副总的位子。都是些什么人啊。

　　我说老王不厚道还只是在心里，没跟任何人说过，果然，第二天，王副总就在办公室里当着众位同事的面说：

　　“以后，谁不好好干，也得被炒，今天工作不努力，明天努力找工作，老张就是你们的例子。”

　　搞得大家一楞一楞，半天没有一个人说出话来。

　　老王还有几份洋洋自得。过了一会儿，老王又说：

　　“老张是个*。”

　　真不知道是个什么素质，老王啊老王，你忘记了，你也只是一个副总，公司也还是人家的，你也是给别人打工的啊，无非你是个奴隶总管，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

　　不过，这些话我也没跟任何人说起，当着老王的面，装出一付沉痛的表情，表示要好好干好工作。

　　散会以后，部门的几个同事悄悄议论：

　　“老王才是个*。”

　　“王盛真的是个生性刻毒的人。”

　　“不知道老张走后，谁会坐主编的位子？”

　　“不会是你。”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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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的议论我没参与，一方面，有些话可说可不说的，说了也没用的话，还是少说一些为好，如果传到老王耳里，也不是个事。

　　我估计会让我当个什么主编。

　　果然，过了两天，梅总把我叫到办公室去，对我说：

　　“小袁，我打算让你做主编。”

　　“我不想当。”

　　“为什么？”

　　“没有原因。”后来一想，这话说得有点生硬，又说，“我行吗？”

　　“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你不行你就不行，行也不行。”

　　没想到梅总说了这个话来，让我有些意外，不过，我还是笑了，梅总这样说也是幽默的意思，虽然效果并不好。

　　“老张怎么啦？把他给炒了？”

　　“老张已经辞职了，不是我们炒的，是他自己辞职的。”

　　“辞职了吗？”

　　“是的，他还有别的选择。”

　　“哦。”

　　我也不好再多问，居然叫我当上主编那就做吧，虽然从前没做过，可是学学也就会了，想必也不难，从老张当主编时，很多事也是我做的，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

　　我以为事情到这一步就完了，我说：

　　“梅总，如果没事我先出去了。”

　　“小袁，晚上我请你吃饭。”

　　“啊？”

　　“行吗？”

　　“当然行，荣幸之至啊。”

　　“好，晚上下班，我们一起走。”

　　说完，梅总冲我笑了下，眼神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那是一种娇媚的味道，这我也说不清，难道梅总也喜欢上我了？这可太让人意外了，我何德何能，能得到梅总这样女人爱？这可不是YY小说，这可是现实生活啊。

　　我出了梅总的办公室，坐在自己位子上，接着打开电子邮箱，在邮箱里就收到关于任命我做主编的通知。想必同事们也收到了吧。几个同事纷纷向我祝贺，虽然我心里也挺开心的，可是表面上还得装出一付无所谓的样子。

　　海燕也在SKYPE上对我说：

　　“晚上为你庆祝，我们一起吃晚饭吧。”

　　“对不起。”

　　“怎么啦？”

　　“梅总说请我吃饭。”

　　“呵呵，这么快。”

　　“工作上的事，别想多了啊。”

　　“没想多，我比你懂女人。”

　　“还说没想多？”

　　我不好再说什么，只能说女人们往往有些小心眼，这种小心眼没法说。哎，我也不好说什么。就在这时，外面有人送信来，看得出来，又是李海燕的重庆男友写给她的信，她一付兴高采烈的样子，也顾不得跟我生气了。

　　这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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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好。

　　我坐在位子上，看到李海燕撤信看，由于激动，她还把信给撕破了，然后又小心地拿胶水来粘信封。看到她对一封信如此上心，又让我心里也不好受。

　　哎，看来我是没希望赢得她的芳心了。

　　刚好这个时候已经是下班时间到了，同事们陆续下班，而且第二天也是周末，我和梅总一起出去吃饭。梅总早就订好了座位。虽然不是第一次跟梅总一起吃饭，可是单独在一起，还是第一次，让我还是有些紧张。

　　这一点梅琳也看出来了。

　　“来公司也有两个月了吧？”梅总说。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

　　“你不错，得到杨总的认可。”

　　“是吗？还是多谢梅总的提拔。”

　　“呵呵，我提拔谈不上，主要是你的努力。”

　　我们坐在酒店的包间里，只有两个人，我和梅琳，我记得梅总当时问了我哪一年的，然后告诉我她是多大。也许是因为都喝了一些酒，所以有些放得开了，话就越说越随意。

　　“小袁，以后没人的时候叫我琳姐。”

　　“琳姐？”

　　“对，这就对了，姐就喜欢你这个样子。”

　　“琳姐，你喝多了吧？”

　　“没有，姐今天高兴。”梅琳说，“其实姐也挺喜欢你的，可是知道你可能不喜欢姐，姐跟老杨在一起你知道吗？”

　　我没有说话。

　　要说知道，之前只听李海燕跟我说过，老杨跟梅琳是情人关系，梅琳是杨总的小三。可是这些毕竟是道听途说，也没人能证实的。可是如果说完全不知道，也不现实，那天我陪杨总下棋，后来我打的回家，而梅总却留下来陪杨总。

　　两人的关系是不言而喻。

　　“上次在酒店，你也看到了，我在陪老杨。”梅琳说。

　　“哦。”

　　“说实话，从前觉得老杨真不错，人又帅气，又是海归，可是这几年才知道，我还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也需要家庭。”

　　“杨总可以离了婚娶你啊。”

　　“能离早就离了，离不了，老杨也是指着他老婆过日子，是他老婆有背景。”

　　那天的情况有些怪异，没想到最后梅总喝醉了，不知道是真醉还是假醉，反正梅总也倒在我身上。

　　“梅总，你没事吧？”我问。

　　“没事，小袁，你会开车吗？”梅总问。

　　“会啊。”

　　“那你送姐回家吧。”

　　“这——”我也实在没有理由拒绝，只好接了梅总的车钥匙。还好，我大学期间就学了车的，还考过一个驾照，这时我开着车，梅总坐在一边，她软软地倒在我的怀里，让我心里又有些冲动，可是人家是老总，我又有些小心翼翼，不敢有任何作为。

　　按梅总指定的地点，我把车停了下来，然后梅总好像也清醒了不少。我扶她上了电梯，梅总笑意盈盈看着我。我心里跳得厉害，不知道今天晚上会不会跟梅总发生一点什么艳遇。

　　不会上床吧？

　　这个问题我可真没想过。其实说没想过，还是想过的，至少现在扶着梅琳，心里还在想着这件事。要知道，梅总也是一个*，或者说*不太好，毕竟人家还是未婚，可是虽然未婚，也有三十以上了，说*也不算过份。

　　“没事吧，梅总。”我说。

　　“没事，小袁，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不会啊，我为什么要看不起你？”

　　“呵呵，我跟老杨那种关系，你不会介意吧？”

　　“不会，为什么要介意？”

　　“不介意？不介意说明你不喜欢我。”

　　“不，琳姐，我喜欢你。”

　　“其实姐也喜欢你。”

　　我吓了一跳，没想到梅总突然说出这个话来，还真是喝醉了。哎，女人，不管是女强人还是普通女人，可能酒喝多了之后，就会显出自己的本性，软弱的一面。还真让人心里难过。

　　“琳姐，你喝醉了。”

　　“我没醉。”

　　“我送你上进去吧。”

　　“不要，我表妹在家。”

　　“那我就送你到门口吧。”

　　“好，再见。”

　　那天的情况有些怪异，本来我没想到会是梅琳主动对我表白，居然说喜欢我。哎，真让人意外，而且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如果我答应了，会不会真发生点什么呢？我站在门口，只听得梅琳拿钥匙开门，然后屋子里出来一个女孩，扶着梅琳，我站在远处，只看到背影，也许就是梅琳的表妹吧。

　　我进了电梯，下了楼去。

　　13．

　　我没想到那天真的怪异，总之，怪事是一件接着一件。一回到家，又看到李海燕在哭，一看到我回来，就上前来抱住我，让我有些错愕。

　　“怎么啦？海燕？”

　　可是李海燕也不说话，只是哭。弄得我莫名其妙，李海燕哭了一会儿，又不哭了，我回来了，她可能也有点依靠的感觉。

　　“出什么事啦？海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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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红红不要我了。”

　　“啊？”

　　“他写信要跟我分手。”

　　“真的？”

　　“你看嘛。”

　　“不要就不要吧。你还哭什么，这是好事啊。”

　　世间的事就是这样，一件事，人家看起来是坏事，你看起来可能就是好事。就说李海燕跟男朋友分手吧，我听到之后居然十分开心，虽然也知道李海燕从前跟别的男人有过一腿，而且也是大家所说的“非处”可是，我也是非处，就没必要计较啦。

　　我接过李海燕递过来信看了，信的大意如下：一，李红红现在又认识了一个女同学，虽然长得没有李海燕漂亮，可是人家老爸是某县的县长，以后研究生毕业工作也难找，如果跟她结了婚，以后可以进当地法院。二，对于李海燕只能说对不起了，其实李红红和这个女生已经谈了两年了，一直想跟李海燕说明情况，可是又怕李海燕生气，只能请她原谅。

　　看完信我笑了。李海燕看到我笑，也不好意思再哭了。

　　“还笑，有什么好笑的，人家难过死了，你还笑得出来。”海燕说。

　　“这是好事啊，不明白你为什么还哭？这样跟我在一起也不算出轨了吧？”

　　“没安好心。”

　　“哈哈，算了，为这种男人哭，一点也不值得，只为一个区区的县长女儿，就跟你分手，这种男人，不要也罢。”

　　“男人是不是都这样，为了攀高枝，可是抛弃从前的女友？”

　　“大多数吧。”

　　“你是不是这种人？”

　　“不是。”

　　“真不是？”

　　“真不是。”

　　我想了想，虽然也跟好几个女人分过手，而且也辜负过其他女人，可是还真不是为了攀高枝，从来没有过，而且也从来没有什么高枝让人去攀，对于我来说，不过是率性而为，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明天就可能分手。不过，海燕对我的从前也不是很清楚，还以为我是一个纯情的人，我也不打算告诉她，而且也打算从此以后做一个纯情的人，只爱一个女人的男人。

　　“好了，有我在，你就别哭了。”我说。

　　“可是我还是难过。”

　　“不许难过，以后只许爱我一个人。”

　　“你会不会也像他那样负我？”

　　“不会。”

　　“我相信你。”

　　说着李海燕又倒在我怀里，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没想到会是梅琳打电话过来，我推开李海燕站了起来，去阳台上接电话。

　　“回到了吗？”梅琳问。

　　“回到了，你没事吗？梅总。”

　　“没事，我刚洗了个澡，这会好多了，刚才不好意思啊。”

　　“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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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

　　“我喝醉之后，没跟你胡说什么吧？”

　　“没有。”

　　“呵呵，没有就好，我就是想问一下你，回到家没有？回到了就好。”

　　“那再见啊梅总。”

　　“再见。”

　　接完电话我一时有些发呆，不知道梅琳到底是什么意思？是真醉了还是假醉？如果是真醉，为什么这么快又好了？真让人费心思去猜。也许是因为想到刚才跟我说的话不符合她的总经理身份，又打电话给我，让我不要胡思乱想吧。

　　这样一想，我心里又轻松了一些。

　　李海燕看到我接电话，而且还跑到阳台上接电话，也有些不高兴了。我进了室内，就看到李海燕乜着眼睛看我。

　　“又怎么啦？”我笑。

　　“谁打电话给你？”

　　“梅总，谈工作的事。”

　　“工作的事？明天是周末，什么工作这么重要？还要这个时候谈，都十二点了。”

　　我一看手机上的时间，可不，已经是十二点过六分了，时间过得可真快。不过，李海燕的生气完全没有必要啦。我上前去抱着她，她说她还没吃饭，刚才哭得厉害，也没心情吃，这会儿也有些饿了。

　　“我帮你煮鸡蛋面吧。”我说。

　　“好啊。最好快点，真饿了。”

　　“你稍等。”

　　那天的情形就不必细写了，反正后来我煮了面，李海燕吃了，我们有些跟往常不同的情绪，两个人的表情也怪怪的，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了，我也说不上来，李海燕吃面的时候也会抬起头来看我一下，时不时还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