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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风光逆袭-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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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好啦。”她猛然起身,腹部突然传来一阵抽痛,使得她重新跌回了地毯上,她捂着肚子,眉头深深的皱起。
“怎么了?”邓薇见状,连忙上前扶她:“哪里不舒服?肚子痛?”
只是一瞬间的绞痛,苏茵意识到了什么,就摆了摆手,“没事。”
日子过的好快,转眼她小产已有一个多月了,离开陆家也差不多一个月了,她在邓薇的搀扶下站起身,笑着对邓薇说:“我没事了,对了,这周末你有事吗?能不能陪我去一下医院?”
“去医院?做什么?”邓薇惊讶的看着她,第一反应就是她是不是生病了。
“去做检查。”人流的时候医生嘱咐过,一个月之后去复检一次,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人流了三次,她自己都能感觉到身体较之年轻时候差了很多,也不知道需要多久她体内的创伤才可以恢复。身体上的都难以康复,何况是心理呢?
经历了昨日魔鬼般的一天工作,今天办公区里的同事明显都松散了很多,一上午在谈天说地中很快就过去了。
中午的时候苏茵跟邓薇一起去食堂吃饭,还是选择了靠窗的位置,苏茵已经习惯了这里,不管能不能看见谁,这个位置都能带给她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吃饭的时候,她突然想到了病例还丢在陆家:“糟了。”
“怎么了?”邓薇啃着鸡腿问。
苏茵压低了声音:“我病例本就诊卡什么的还丢在陆家,而且还有很多东西都没有拿。一想到我还要回去那里,脑袋都大了。”
“那怎么办?要不我陪你去拿?”邓薇随口一答。
苏茵却愁眉不展:“我现在连给陆展云打电话的勇气都没有,别说是回陆家了。”
“那就不要了呗。又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不能不要。”苏茵想到那化妆柜里的东西,很多都是儿时的回忆,还有上学时期的很多照片,关于石秋白、侯莉、陆展云。就算侯莉和陆展云的她可以丢掉,但是石秋白的她无论如何也要拿回来。
看来再不安她也得回一趟陆家了。
陆正集团。
陆正堂坐在陆展云的位置上,随手翻阅着陆展云近期处理的一些文件,时不时的点头或摇头算是对陆展云能力的评价。
陆展云坐在对面,转动着转移漫不经心的嚼着口香糖。
“我回国已经半个月了,也是时候回去了。”陆正堂合上文件夹若有所思道。
陆展云挑眉,面向陆正堂:“爸,美国那边不是有姚叔么,你这么着急干什么,我妈可是每天都盼着你回来,你都还没陪她几天就又嚷嚷着要走了。”
陆正堂略微不悦的看着他:“我走还不是因为你们把这个家折腾成了一盘散沙,我看着就闹心。”
陆展云听出了话里的意思,皱起眉:“你又来了,苏茵是她自己要走的,关我们什么事?她现在翅膀硬了,觉得我们陆家没有林家好,你在这心心念念着的儿媳妇,现在已经是光影集团的员工了。我说爸,你也没老眼昏花到那个程度把,难道看不出来那林诀修是故意要留住苏茵的,苏茵也是一厢情愿,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指不定明天就宣布婚讯了呢。”
“啪”的一个耳光在办公室响亮的炸了开,陆正堂这一巴掌打的极重,他站在陆展云对面,居高临下的指着他训斥:“苏茵是你的老婆,还不是因为你混账她才离开陆家的,别以为你的那些破事我不知道,我现在就明确的告诉你,我陆家只有一个儿媳妇,就是苏茵,其他人,休想进我陆家!”
其他人明显是指侯莉。
陆展云也恼了,愤愤然站起身,“苏茵苏茵你就知道苏茵,她是给你吃了迷魂药还是怎么,我就不明白了,她到底哪里好,你非要站在她那边?!”
“哪里好?哪里好你不知道吗?”陆正堂气的胸口剧烈起伏,一时间没有站稳,他重重的坐回椅子上,平复了急喘,继续说:“当初是你口口声声非她不娶,你一口气说了她多少个优点?要不是你的执念,你妈能答应?我能答应?后来她进门了,才知道你不过是三分钟热度,你这个孽障,难道不知道婚姻对于一个女人是多重要吗?她把所有美好的青春都给了你,你却不识好歹,这跟热包子喂狗有什么区别!”
陆正堂是越说越激动,就差一口血吐在当场了。陆展云还一副振振有词的样子,“爸,我在你眼里就那么不堪吗?好啊,我也不怕跟你说实话,我从来就没爱过她,我大学时候的女朋友也不是她,而是侯莉,而苏茵,她的男朋友叫石秋白,不是我。她的青春全都给了石秋白,不是你儿子我!”
他的最后一句话吼的极重,说完就甩手离开了,玻璃门发出嘭的一声,惊的陆正堂心头一跳。他有些怔住了,这些话他还是第一次听陆展云说起,他根本不知道苏茵在陆展云之前还有一个叫石秋白的男朋友,他深吸一口气,目光逐渐放的悠远。
“帮我查一下,苏茵的母亲在哪家医院。”陆正堂放下电话,眼神变得迷离,是时候去见一见苏茵的父母了。陆展云和苏茵结婚那天,他远在海外,抽不开身回来,因此也没能见他们二老一面,前不久又出了受伤的事,在他临走之前,确实应该去拜访一下他们了。
午饭过后,苏茵便去花房拿了工具,提前订好的盆栽已经送到了,大部分花店已经摆放好也修剪了,她只需要简单的擦拭一下绿叶上蒙上的灰层,再简单的浇点水就可以。
可一想到林诀修在里面,她就挪动着步子怎么都不肯进去。
何恼走了过来,好奇的打量了她一番,问:“哟,这不是花房的工作么?怎么让您来了。”
苏茵转过身,尴尬的挠了挠头:“经理吩咐的,这不花房的人忙不开么,就让我来了。”
“那怎么不进去啊,站在这干嘛。”何恼刻意提高了声音,嘴角难得的勾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这两个人可真是天生一对,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一个闷头工作一个踌躇不前,两人都刻意逃避对方,八成是闹矛盾了。
何恼绅士的替苏茵推开门,侧身让她进去。苏茵只好硬着头皮往里冲,余光还是瞥见了一抹清冷的声音倚窗而立,骄傲绝尘。贞鸟共圾。
门,被何恼关上了,宽敞的空间里突然显得很闭塞。苏茵尽量让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花卉上,不去想那个人,她拿着喷壶轻轻的按压,然后在每一片绿叶上都喷上少量的水,再用抹布一片片小心翼翼的擦拭,不一会儿,一盆灰不溜秋的绿萝就生机勃勃一片清新。
再给花盆里浇些水,便拿着工具继续下一盆。
很快,茶几上,书架上,挂钟旁,所有的盆栽都被处理好了,就剩下林诀修办公桌上和他所站位置的旁边那两盆盆景了。
她有些尴尬,再一次变得踌躇不前,不过在那两盆当中选一盆,毫无疑问会先选择桌面的那一盆,毕竟他是背对着自己,不用面对他的表情和视线。
她可以清楚的脑补他此刻的神情,一定是清冷如水,云淡风轻。她很想问一下昨晚的事,可是想到于嫂说他昨晚很生气,加上眼下的氛围又静的出奇,她连压水的声音都不敢大力,何况是开口与他说话了,她觉得还是尽快处理好这一盆赶紧走吧,窗户边那盆大的,她下班后再来处理好了。
念及此,她的水也浇完了,犹豫一二,还是拿着工具转身就离开。
不出几步,她却听到一抹沉冷的声音:“这样就走了吗?”
“昂?”她狐疑的转身,一眼便对上那道熟悉的清冽的如寒潭秋水般的目光,清澈而又深不见底。
“难道你不觉得遗漏了一盆吗?”他瞥了瞥侧身的那盆巨大的盆景,面无表情的问。
原来他都知道,苏茵囧的满脸通红,她低下头,讪讪的答:“抱歉,是我疏忽了,我这就浇水。”
她想也没想,闷着头就往前走,在他身边站定,尽管操作已经很熟练了,可是她的手还是无意识的晃悠了起来,洒水的时候竟然一不小心将水渍飘到了他的西裤上,她惊的连忙放下水壶和抹布,单膝跪在他腿边手忙脚乱的替他擦拭,嘴上不停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林诀修沾水的那条腿不着痕迹的抖动了一下,然后越发的僵直,他低头看着身下慌乱的女人,清冽的眸光逐渐变得柔软。或许,他不该怪她。
可是一想到昨晚她靠在他怀里喊的那个男人的名字,他的心就忍不住的狠起来。他厌弃的抽回腿,往后退了两步,苏茵也因为他突然的动作而摊到在地,她惊愕的看着他,看着他居高临下的脸,眼底尽是嫌弃与嘲弄。
她别开目光,眉目清朗。站起身,拿起地上的抹布,便开始面无表情的擦拭绿叶,又是她自作多情了,他其实从头到尾都只拿她当做发泄的工具而已,也是,她一个离了婚的女人怎么能奢望堂堂林家大少爷光影集团董事长会的眷恋。
林诀修冷冷的看着她的侧脸,阳光从窗户透进来,照在她的刘海上,在地下映出稀疏的斑驳的剪影。他看着她柔美的轮廓与小巧的唇瓣,就像一只无形的手突然揪住了他内心深处的柔软,他眸色一沉,抓着她的手就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低头便覆上了她的唇。如果一定要惩罚她,他完全可以用更特别的方式,而不是与她冷战。
较之前两次霸道和深情的吻,这一次却迥然不同。他一手用力的拖着她的后脑勺,另一手拦着她的腰将她禁锢在他的怀里,任她再抗拒也逃脱不得。她的嘴因抗拒而紧抿着,不管他怎么用力都撼动不了,他蹙眉,舌尖掠过她的唇瓣,然后狠狠的咬了一口。
“啊。”苏茵吃痛一声,嘴也因此而张了开。
他的长舌便趁势而入,展开了一波又一波的主动攻击,以霸道而占有的姿势攻城略地,侵略着她口内的每一寸美好。他每一次的吻都很深,放佛要探入她的喉咙深处,又像是强迫她吞掉他的长舌,他就那么缭绕着,拨弄着,直到她全部的身体都瘫软一般挂在他的身上,他才一个转身,将她摁在了冰冷的窗玻璃上。
挂钟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窗外的车水马?提醒着城市的喧嚣,他伸出手将百叶帘放下,室内登时一片昏暗,被阻隔在窗外的光线如退潮的海水悻悻然折返。
他一只手就可以捏住她的两只手,大力的将她的手举过头顶,嘴唇依旧流连在她的唇畔,意乱情迷间,他低哑的声音缓缓而出:“我吻你的时候,你会不会想着另一个人?嗯?”
苏茵受不了这种屈辱的姿势,听到林诀修的话,她的脑袋嗡的一声,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这么问,难道他觉得此时此刻她还会想着陆展云吗?不,她没有,她真的没有。
眼泪悄无声息的流下,林诀修薄凉的唇此刻已变得湿热,他的视线集中在苏茵的眼泪中,清冷变为焦灼,他一瞬不瞬的望着她,放佛要从她的眼睛看到她的心里去。
第2卷 我曾拥有你,真叫人心酸 第四十三章 你把外套脱了
门外突然响起门铃声以及秘书清亮的提示音:“林董,邱少爷来了。”
林诀修微微蹙眉,他放开苏茵。平静的看了她一秒,便转身回到办公桌前,“叫他进来吧。”
苏茵已经趁着他说话之际整理好了狼狈不堪的自己,然后拿起地上的水壶和抹布,瞥了一眼林诀修就低着头离开了。出门的时候刚好迎上一位高大俊逸的男子,不过看不清他的脸,只能闻到淡淡的古龙水的味道。
男人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她,一迈进董事长办公室清朗的嗓音便响了起来:“好久不见啊佛爷。”
佛爷?苏茵听见这句话觉得有点奇怪,拿到林诀修还有个外号叫‘佛爷’吗,那也太有趣了一点。她回头瞥了一眼已经被关上的玻璃门,然后毫不犹豫的回了办公室。
林诀修清冷的眸子里染上一丝绚烂的色彩。他睨了一眼,懒懒答:“你是来追究上次放你们鸽子的事吗?”
邱少爷是廊城市长的独子邱司白,与林诀修是大学舍友,前些天大学校庆。特别邀请了当年廊城大学赫赫有名的几位,除了林诀修与邱司白,还有皮匠科技的创始人石秋白以及一名大商人的幼子雷硕。
廊城大学是国家级重点名校,也是有名的富人学院,因艺术院系的出名,学校有很多颜值颇高的学生。恰巧论坛里评选的最帅的五个男生就有四人同在一间宿舍,也就是林诀修所在的宿舍。当然还有另外一个,便是难以融入集体坚持单独一房的陆展云。
原本宿舍四人已经约定好,各自带上自己的女朋友或老婆到某酒店一聚,林诀修都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谁知当天突然出现了两名工人家属闹事,处理完了。也就忘了。
邱司白一听这句话马上敛了笑,一本正经的指着林诀修说:“哎。你说这话可就没意思了啊,我们几个要是有人会放鸽子,那个人肯定是而且也只能是你,你放我们鸽子那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无可厚非啊,我们谁敢追究你哟。”
邱司白装出一副怕极了的模样,其实每句话都说的坦然,他一点也不客气的直接坐在了林诀修的办公椅上,顾自转了几个圈,露出一脸天真无邪的笑容。
林诀修看着他那张人畜无害的脸,只得没了话语,他转身走到书架前抽了一根速溶咖啡,“速溶不介意吧?”
邱司白顿时一脸惊恐的趴在桌子上,转椅也因受力突然停了下来,他说:“你该不会是要亲自给我泡咖啡吧?”
“要是介意你直说。”林诀修白他一眼。
邱司白笑开了花:“不介意不介意,我最多就是怕你给我毒死。”
“滚。”林诀修瞪他一眼,顾自去饮水机放了热水,再用搅拌棒细致的搅匀。“说吧,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儿?”
邱司白接过林诀修亲自泡的咖啡露出一脸沉浸的夸张模样,受了林诀修一记冷冷的白眼,才突然换上一副严肃的脸,沉冷道:“我们听说你公司最近惹了些事,哥几个打算给你设个宴压压惊,顺便问问你摆平了没有,要是没哥几个可以帮忙。不过我懂得啦,这天底下哪有你摆不平的事儿,是吧。”
邱司白拍的一手好马屁,林诀修笑而不语,眸光掠过窗口,百叶帘已经被拉起了,窗底明媚一片,他又想起了苏茵,她会不会是他唯一的那件‘摆不平’。
“你们是指哪们?石秋白回来了吗?”林诀修在邱司白对面的椅子上坐下,长腿交叠,目光平视着窗外。
邱司白微微一顿,声音也沉了几分:“没有,还是联系不到他。”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又压低了声音,“刚才那个女人有点面熟,是不是你那个庆功宴上挽着的那个女人?叫什么,哦对,苏茵。是不是她?”
林诀修目光一滞,不着痕迹的蹙了蹙眉:“怎么?”
邱司白一脸唏嘘:“她不就是上学那会秋白的小女朋友么,后来又跟陆展云那厮搞在一起了,你现在是什么情况啊,不会是喜欢她了吧?”
林诀修骨节分明的手指有节奏的敲了敲膝盖,面色愈渐沉寂,他看了一眼邱司白,没有说话。
一个星期五个工作日,周三一过,剩下的两天就很快了,终于迎来了周末,周五下班之前,苏茵拉着邓薇,“明天周六,妇科门诊只有上午有,下午医生就放假了,所以咱们要早点起床。”
邓薇一听要早起,惊的脸都白了,“早点是几点?”
“七点!”苏茵一脸正直的微笑。
邓薇忙抓过靠枕抱在了怀里:“不要太早了,八点。”
苏茵奈她不得,就只好点头答应了,“那就这么定了,我明天开车去你家接你一汽”
邓薇答应的爽快,可第二天苏茵将车停在邓薇家楼下打她电话时,还是提示无人接听。她只好上楼去敲门,敲了半天邓薇才一脸惺忪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的出现在门口,她弱弱的回头看了一眼时间,“我靠,八点整啊,姐们,你还可以再守时一点的吗?”
两人磨磨唧唧了好一会才出发去医院,到了医院挂上号已经排在好多人后面了,一般的医院周六周日全都不开妇科门诊的,因此给平时上白班的职业妇女带来很多麻烦,于是这家医院就很‘仁慈’的开了周六半天门诊时间,显而易见,这半天妇科门诊室外简直人满为患。很多人排几个星期都排不上。
邓薇找了个空座位坐下,“估计你今天是排不上号的。”
苏茵在她身边坐下,脸上略微有些担忧:“我也觉得,不过我就做一个b超就行了,如果排不上,我就去小诊所去做好,改天有空的时候再拿检查报告来给这医生看一下就行了。”
“你去陆家了?”邓薇的注意力转移到她手上的病例本。
苏茵也低头看了看,轻笑说:“哦,是我让小姑子带给我的。哦,现在不是小姑子了。”
“你和……”邓薇刚想问,‘你和陆展云离婚了’?谁知一抬眸就看到人群的那一头似乎站着侯莉,邓薇连忙拍了拍苏茵的胳膊,小声说:“你看,那个不是侯莉么。”
苏茵顺势看了过去,果然,那一头长卷发身材高挑的女人不是侯莉是谁。
邓薇在她耳边小声嘀咕:“她来这里做什么,妇科病?”然后顾自揣测:“我看是,她那种女人还不知道外面有多少男人呢,有个什么妇科病再正常不过了。”
苏茵蹙眉,沉默不语,隐隐有种奇怪的感觉,她觉得侯莉来这里应该不是因为妇科病,她可能……不会的,陆家不会承认名不正言不顺的孩子。
邓薇提醒道:“你看她手里,好像也是b超单哎,她也是来做检查的。咱们要不要过去问问?”
苏茵摇头:“不了,那个,我们走吧,不查了。”她起身拉着邓薇的手就往外拖:“反正也排不上号。”
邓薇觉得怪怪的,“哎,茵茵,她才是小三,你怎么跟个小三见到正房似的还躲躲闪闪的,要躲也是她躲才对。”
苏茵想也没想就答:“我不想见到她。”
而且,她也不想打草惊蛇,她看见侯莉手中的b超单是阴道内的,要么就是检查子宫内别的问题,要么就是怀了孕不打算要。如果她现在过去跟侯莉打招呼,侯莉一定会想好对策瞒天过海。
苏茵突然想到此前在酒店听到的传言,说侯莉被一个金主包养了三年,谁知道是不是这三年里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又或者是怀了别人的孩子也说不定。毕竟跟陆展云夫妻一场,她有必要提醒一下他。
将邓薇送回家之后,她想了想还是开车去了陆正集团,路上她给陆展云打了电话,依然约在了集团对面的咖啡馆。
苏茵靠窗而坐,等了没一会儿,陆展云就漫不经心的走了进来,她抬头看他,清隽的面容似乎是瘦了些,下颚冒出了一些胡渣,整个人显得颓废了很多。
陆展云一眼就看见了苏茵,他知道苏茵习惯靠窗的位置,在她对面坐下,他便开始打量她,良久才清冷的问道:“今天找我是什么事,叙旧还是质问?”
他还是那个脾气,一开口就叫人噎个半死,苏茵没搭理他,服务员此刻已经端上来两杯热咖啡,苏茵拿过勺子一边慢悠悠的搅拌,一边试探性的开口:“你和侯莉,最近都在一起嘛?”
陆展云扬眉,他显然是没意料到苏茵会开口就跟他说这个,他蹙了蹙眉:“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咱俩已经离婚了,你现在是在关心我的私生活吗?”
苏茵只想好好的跟他说几句话,他总是一副咄咄逼人的姿态,搞得一点心情都没了,真想扔勺子走人。陆展云见她脸色微变,也不再调侃,爽快的回答:“天天在一起,怎么了?”
他刻意强调‘天天’,苏茵暗暗骂他幼稚,却还是笑了笑:“你别怪我说话直接了点,侯莉她可能,怀孕了。”
“什么?”陆展云脱口而出,意识到情绪有点不对,就立马咳了咳,一脸沉稳的说:“怀孕?怎么会?这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苏茵也不打算遮遮掩掩,“你别告诉我你们俩在一起这么久了,还什么事都没有,鬼才信呢。”
“措施。措施你懂不懂。”他指的是安全措施,苏茵正要开口说话,又听见他染了笑,开口:“你今天来,是要跟我讨论生孩子的问题么?”
他语气暧昧轻佻,苏茵哭笑不得,只能在心里冷笑两声,心想你可能已经戴上绿帽子了还无意识。其实苏茵也只是猜测,因为她了解陆展云,他虽然有时候会有点冲动,但在这件事上他向来都很仔细。只要没到该生孩子的时候,他就绝对不会允许有一丁点怀孕的可能。不过那是对她了,对侯莉会不会如此她也不清楚。
“我只是想提醒你,侯莉已经不是三年前那个侯莉了,她消失的这三年,你又知道发生了什么?她遇到过什么人?难道这些你全都不在意吗?”苏茵一口气说出心里的话,顿时觉得轻松了许多。贞节住弟。
陆展云身体为顿,目光驻留在咖啡里,沉默了一会才抬眸看她:“我不在意,因为我爱她。所以,请你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说这些,我一点都不会感激你,还有,如果让我知道你背地里找侯莉的麻烦,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他极为不悦的瞪了她,那嗜血般的眼眸惊的苏茵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她只是念在夫妻一场好心提醒,别被有心之人利用了,既然他不领情,她也就没必要再多废唇舌了。“既然这样,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祝你们幸福。”
她拿起包,起身就准备离开。谁知,手腕被人大力的一拽,她被迫停下脚步,“干什么?”
陆展云冷冷的看了一眼对面:“坐下,我话还没说完。”
苏茵气结,抽开自己的手重新坐回了座位,拿起面前的咖啡大口大口的喝了一半,然后就听见陆展云的声音一点点软了下来,他说:“苏茵,我知道你是关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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