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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神龙七绝-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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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莉娘听说以她的生死,作为要挟一鸣归顺七杀教的条件,心中气愤不已,如果她还有余
力,她宁愿自裁死去,亦不让一鸣因救她而受这种侮辱。
  久久,莉娘都没听到一鸣回答,他知道一鸣为难了。
  她知道一鸣是爱她的,但一鸣不能因为爱她,而不顾青梅竹马的胡丽娘!
  她因为女人难以忍受的妒嫉,不辞而别,害得一个神龙七绝令主,公然受这异域邪教的
挟制。
  莉娘想叫,想挣扎,但终于无能为力,反而因此更感到毒性有冲破心经之险,她想:
“我干脆心经大开,中毒而亡,免得哥哥受辱!”
  她正意念间,只听癫丐的声音道:“莉娘生死,可否先让我们验明?”
  莉娘一听老癫丐也同来,她知道癫丐足智多谋,一股求生之念,油然而生。
  哈瓦刺大喝一声:“慢着!你不得前行一步。展斌,你把她放下。”
  莉娘感到将她放坐在地上,两个指头硬戳在她的“灵台穴”上,当然莉娘知道这是怎么
一回事。
  哈瓦刺又道:“她仅仅不过昏迷中毒,要死要活,就在你雷一鸣一念之间,现在时间无
多,你赶快考虑吧!”
  一鸣此时既不能归顺七杀教,又不能对莉娘见死不救,他看看癫丐,露出一副手足无措,
无可奈何的神情。
  空气的沉闷,压得每个人透不过气来……
  哈瓦刺又大叫道:“俺们不耐久等,我数到十你不作答复,俺们就杀掉莉娘再拼死活。”
  一鸣悲地叫道:“慢着,这是不公平的决斗,如果你放了莉娘,我打输了,愿自裁当
场。”
  莉娘听到这话,一鸣愿牺牲自己来救她,她深深感动,睁不开的眼皮下,又滚落出一连
串泪珠。
  她后悔,不该自己胡跑乱闯,害得一鸣和癫丐,身临险地,而自己是生是死还不得而知!
  哈瓦刺对一鸣的话不理不睬,只听他高声数道:“一”!“二”!“三!”
  这要命的一二三,简直是死亡的呼唤!
  哈瓦刺数得是很慢,但很快就要数到“七”。
  只听癫丐一声提足内力的朗笑声震得众人耳鼓作痛,压住了哈瓦刺的数声,哈瓦剌不得
不停下来。
  一鸣不知道老癫丐为何发笑只是愣在当地。
  莉娘并不怕死,她死了,一鸣可以毫无顾忌地拼杀。但经癫丐这一朗笑,她又有了坚持
活下去的念头。
  奇怪了!癫丐的朗笑一直不断,笑声变成了笑浪,笑潮层层汹涌,越来越高昂刺耳,震
人心弦。
  哈瓦刺无法再数下去。
  全场没有一个人敢出声。
  展斌在七杀教中,不过是三四流的角色,加以平时为应付毒美人的需要,已经是靠药物
来支持他荒淫无度的生活,酒色过度,外强中干,岂能瞒得过老癫丐的锐眼?
  于是,癫丐不惜消耗元气,以他著名的癫狂的笑声,连续不断地施出,内力强的尚能撑
持,如展斌之流,心中早如小鹿乱闯,额上黄豆大的汗珠,如雨滚落,自保无力,那里还有
伤人的力气!
  站在他旁边的毒美人,也是血气逆流,汗湿如水,头昏眼黑,天旋地转,不得不盘坐调
息。
  癫丐这一种连续狂笑,一鸣早巳察知其意,身形一晃,扑向莉娘。当一鸣落到莉娘身边
时,哈瓦刺一手发出三柄薄叶飞刀,也飞到莉娘身边。
  一鸣情急出手,双掌疾推而出,他恐怕展斌还有余力伤及莉娘,所以他一掌向展斌推出,
一掌向飞刀拍去。
  “扑通”两声,展斌同莉娘都倒在地上。
  展斌被掌击倒,莉娘则是胸前中了一柄飞刀,鲜血涌出,莉娘面如金纸,但仍未哼叫出
声。
  一鸣急不暇顾,一下就把莉娘抱起,迅捷无比地一足将展斌踢在空中,他知道哈瓦刺必
然再次飞射飞刀,准备将展斌作为挡箭牌。
  只听“当当当……”几声脆响,原来癫丐已经骑着毛驴,随一鸣赶到,他早已将背上铁
锅取下,这一锅将袭击一鸣的飞刀挡落,无意中救了展斌的性命。
  一鸣在前,癫丐倒骑毛驴断后,其他七杀教徒,正在调息,沙漠之狐沙利多尚未返回,
哈瓦刺一人亦不敢穷追,仅在身后笑道:“没有陈坛主的独门解药,莉姑娘必死无疑。”
  一鸣已经跑得远了,虽然听到哈瓦刺的声音,但停留无益,于是直奔北门,出城后即加
速前进。
  跑到“小雷峰塔”前,一鸣一看莉娘流血不止,神智昏迷,脸色极为难堪,乃与癫丐商
议先到“小雷峰塔”上查视莉娘伤势再说。
  宝塔依旧,小庙则仅留遗迹,他们登跃顶层,一鸣将莉娘放下,癫丐递给他一瓶伤药道:
“你先把她的刀伤包扎,我再看她毒伤如何。”
  说完,癫丐避到塔外檐上,一鸣很快地将莉娘胸前解开,幸而刀伤不重,在结实的右乳
下,不过只划破了一两寸长的口子,一鸣将血迹擦去,露出雪白的肌肤,挺耸的乳峰,令人
怜惜。
  一鸣将伤药倒在伤口上,在自己襟衣上,撕下一块布,将莉娘伤口包好。
  当一鸣触及莉娘肌肤,看到她奄奄一息时,一鸣很想伏在莉娘胸上痛哭一场。
  英雄有泪不轻弹,为了急于疗治莉娘的毒伤,一鸣只好忍住哭泣。
  当癫丐进来,察看了莉娘的毒伤以后,只讲了四个字:
  “有救,难救!”
  癫丐讲完后,即沉思不语,一鸣久候不耐,争问道:“老前辈!如何解救?事不宜迟,请
快设法。”
  癫丐道:“太难了!小老弟,你快把莉娘放在怀里。”
  一鸣满怀着希望依照癫丐的吩咐,—件件做去,他盘膝坐好,将莉娘仰面放在双腿上。
  癫丐眼望塔外,肃容言道:“解开上衣。”
  一鸣将刚扣上的上衣解开。
  癫丐又道:“松开罗带。”
  其实一鸣与莉娘在雾峰洞中裸体相对都有一年多,如今叫松去罗带,反而犹豫起来了。
  癫丐又催促道:“松去罗带!”
  —鸣只好将莉娘罗带松掉。
  癫丐越说越快,有点迫不及待的样子,连续地道:“运功抵住璇机穴。”停了一停。
  “移下华盖穴。”又停了一停。
  “膻中穴。”
  “中庭穴”。
  在“中庭穴”上停了较长的时间,然后渐渐往下移,经“阴交”“气海”“丹田”诸穴,
最后癫丐要一鸣灼热如火的手掌,停在莉娘的“中极穴”上。
  一鸣两眼乎视前方,视若无物,但他手掌所触之处,软玉温香,难免有点心旌摇晃。
  一鸣要压制人性本能的冲动,又要运功疗伤,幸而一鸣所练“大空神功”,定力极强,
不然就会落个两败俱伤。
  一鸣红着脸,一股阳和之气,从掌心透过莉娘的中极穴,源源注入,莉娘似乎有一种极
舒适的感觉,微微地扭动腰肢。
  癫丐道:“这样,仅能保持小妹子毒不攻心,维持生命数天而已!”
  一鸣一听,差点亡魂丧胆,难道就这么呆坐数天,眼睁睁地看看莉娘死去,他不禁掉了
两颗豆大的泪珠,滴在莉眼晶莹雪白的胸脯上。
  癫丐又道:“老哥哥到神医龙须叟那里去求解药,往返哀牢山,必须要三天才能返回。”
  一鸣一听有救,不禁心花怒放,泪眼绽开了笑意。    癫丐继道:“但是,在这三天中,
如果被敌人找到,谁来护法?”
  一鸣暗暗叹惜道:“真是难救!”
  癫丐继道:“丐帮帮主银髯神丐多九公,虽在附近,但他也不是沙利多和哈瓦刺的对手,
心灯大师他俩接到我的通知,亦要两天才能赶来。”
  —鸣道:“前辈请去好了,这只好听天由命,要不然我只好与莉妹共存亡了!”
  癫丐道:“也只好如此了!小老弟,你多多保重!”
  癫丐说到最后,声音亦不免略带呜咽,老泪盈盈,他惟恐一鸣看到气馁,展开身形就从
塔窗飞出。
  一鸣远望西天,有点既空虚又渺茫的感觉。
  红日渐渐西沉,塔顶凉风阵阵,一鸣将莉娘上衣扣好,左手探手入怀,将鱼肠金剑取在
手中,以备不时之需。
  忽听塔外有异声,显然有人故意在四周敲击着塔墙,倏东倏西,就是无法从塔窗上发觉
外面的人影。
  久久,既不能发现敌院,亦不知来人究是何意?
  一鸣悚然一惊,因为他的分心,莉娘急骤喘息,逆血乱窜,毒气又有攻心之险,他迅即
镇定心神,右掌重又用力厌紧莉娘的“中极穴”。
  一鸣恍然大悟,他先以为可能丐帮有人前来,守候在外护法,现在才知道外面必然是敌
非友,故意如此,吸引他的注意,使莉娘毒发毙命。
  当绵绵掌力,又透体进入莉娘体中时,一鸣沉声喝道:“是谁?如不现身,休怪我神龙
七绝痛下杀手!”
  外面一个苍老而沉劲的声音道:“大敌环伺,你能活得三天?”
  一鸣顿感惊异,暗忖:“外面是谁?为何癫丐前辈之言都被他听去?”即道:“干扰者
死!”
  那声音道:“我现在杀你,易如反掌。”
  一鸣道:“未必见得。”
  外面声音道:“你如果放弃神龙七绝令牌,可换回你们两人活命。”
  一鸣冷哼一声道:“你如果现身,我叫你进不了塔门,立刻横尸塔下。”
  那人冷笑连连地道:“我要叫你受三天活罪,然后才叫你们双双死去。”
  说完,一鸣听到衣袂飘风之声,显然外面那人有所顾虑,已匆匆离去。
  此人究竟是谁?
  原来是哈瓦刺的师父,沙漠之狐沙利多。
  一鸣虽然见过沙利多,但并未交谈,所以听不出他的声音。
  当沙漠之狐未追到莉娘,返回弥勒城时,适逢一鸣他们奔逃出城。
  他知道“毒龙环”的毒性,可不战而却人之兵,所以他始终未现身,跟随在后。
  一呜当时他们都为莉娘的生命担心,沙漠之狐就像狐狸一样的狡猾,所以始终未被发现。
  他听其徒哈瓦刺说过,一鸣一柄鱼肠金剑,就像失传多年的飞剑一样,如果逃跑不及,
休想剑下留情,保得性命。
  所以,待癫丐走后,他又想使一鸣心分两地,一时疏忽,让莉娘毒攻心经毙命,杀人于
无形。
  一鸣说过与莉娘共存亡,莉娘既死,一鸣焉能独活,从此,放眼武林又谁是七杀教的对
手?
  沙漠之狐的一计未成,他知道不是一鸣的对手,就赶快溜回弥勒城,准备还是用老办法,
以多为胜。
  一鸣听外面不再有异声,心绪又趋安定,但是沙利多最后一句话,使得他有度日如年,
生死难卜之感。
  他不由多看了莉娘几眼,他发觉莉娘有很多平时未发现的美,士为知己者死,他未与胡
丽娘共殉,如今能与莉娘同死,也可以无憾了!
  他又想到自己的母亲,十多年被囚在这“小雷峰塔”中,上天有眼,胡打乱碰地让自己
发现,母子重逢,尚不过一月,如果他一旦不幸,母亲必然悲伤至死!
  他不禁泪珠盈眶,热泪点点滴在莉娘身上,莉娘胸前衣衫湿了一大片。
  英雄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究竟该为莉娘而死,还是该为母亲而生,一鸣茫然了!
  英雄都有死里求生的毅力,一鸣年轻有为,家恨母仇,七绝师父的遗志,领袖群伦,安
定武林的重任,都落在一鸣的肩上,一鸣不会自暴自弃,亦不能自暴自弃。
  一鸣生存的意志,顿告旺炽,他立志要为这杀伐的人间,血腥的武林,带来安定与和平。
  夕阳西下,暮色已经迎人而来。
  定而后能静,在一鸣有所决定以后,心性顿告宁静,他听到远远传来脚步声,立即判断
出来人决无敌意。
  足声渐近,一鸣移身到窗前,暮色中见来人一副银白长髯,飘然胸前,一鸣虽不识来人
是谁,但这副天然的标识,一见而知必然是“银髯神丐多九公”了。
  多九公虽然老态龙钟,但跃身上塔其姿势仍非常轻灵,他双手捧着绿玉竹杖,跪在一鸣
身前,道:“丐帮帮主银髯神丐多九公,拜见神龙七绝令主。”
  一鸣道:“帮主请起,如此折煞在下了!”
  多九公站起,取出食物水果置于一鸣身旁,然后肃立一旁言道:“请令主食用。”
  一鸣道:“只帮主一人前来?”
  多九公道:“多来无益,七杀教正准备率众来攻,老夫已有万全准备。”
  —鸣道:“刚才有敌人前来,但始终未现身,可能就是七杀教徒。”
  多九公道:“我们发现沙漠之狐沙利多从这里向城中去,可能就是那老贼!”
  —鸣道:“如敌人前来,九公就藏身塔中,避免敌人偷进塔内,由在下出面杀敌!”
  多九公低首抱拳道:“遵命。”
  多九公帮助一鸣,移身到塔外飞檐上,背靠塔墙,九公则藏身塔内,应付偷袭。
  一鸣拿起一个蜜桃,一面吃着,一面仰望月朗星稀的天空,叹这大好河山,竟遭邪恶横
行?
  一鸣低头沉吟,在月色中,莉娘的睡态姣美,更加使人爱怜,一鸣左手轻轻抚摸着莉娘
的嫩脸,想到莉娘的野性难驯,害得要受这三日之灾。
  一鸣仰望云天,暗暗祝祷道:“老天!难道你不肯帮助我俩渡过危难的三日吗!”
  塔外传来阵阵得意狂笑,由沙利多、哈瓦刺和毒美人陈雪为首,率领一二百七杀教徒,
已经把“小雷峰塔”团团围困。
  这是意料中之事,并不值得大惊小怪!
  一鸣和多九公正在不慌不忙地等着他们!
  哈瓦刺大声道:“啊!这小子有以身相殉的气概!”
  毒美人道:“雷一鸣!西方并不是极乐世界,如果你归顺七杀教,十个莉娘我毒美人亦
能替你找着。”
  一鸣置若罔闻,沙利多又道:“雷一鸣!还是那句话,你只要将神龙七绝令牌交出来,
俺们立刻离去。”
  一鸣一听,原来适才说话不现身的,就是沙利多。
  哈瓦刺接道:“江湖并无有人尊你为神龙七绝令主,你交出又有何妨?”
  一鸣一阵冷笑,厉声道:“如果你逃得过鱼肠剑下,我立即交出令牌。”
  沙利多道:“放眼中原武林,不过尔尔,这神龙七绝令主,非我莫属。”
  一鸣斥道:“老贼!你少发狂言。”
  沙利多展翅腾身,亦飞到同层的另外一个飞檐上,相离不过丈余,一鸣喝道:“你坐
下。”
  沙利多如奉纶音,果然坐下。一鸣又道:“是比掌?还是比剑?”
  一鸣正气凛然,迫得比一鸣大上许多岁的沙漠之狐,也不能暗施诡计,只好堂堂正正地
先较技再说。
  沙利多道:“先掌后剑。”
  一鸣点点头,即将金剑放在莉娘胸脯,蓄势戒备。
  一鸣只有一只手,沙利多亦只好右手一圈一晃,单掌缓缓推出。
  因为在高空,既看不出尘土飞扬的惊人,只听到劲风似浪涛汹涌,一阵“轰轰”之声,
直向一鸣迫去。
  众人都准备看一鸣如何接掌,殊不知一鸣似充耳不闻,闭目不动,在他身上,四周,忽
然霞光闪耀,与月光相映比美,这一阵汹涌的劲风,到了一鸣身边,就变成了清风徐徐,无
踪无影了。
  沙利多一见一鸣果然名不虚传,一身佛门的“大空神功”,已臻化境,若不趁此时机,
将一鸣毁去,中原武林盟主,将非他莫属。
  沙利多亦顾不得什么老面子了,双掌一翻一搓,猛然同时拍出。
  掌风有如淘浪排空,万马奔腾,排山倒海向一鸣涌到,堪堪就要接近一鸣身前,一鸣一
扬左掌,劲浪立阻遏不动,“轰”然一声,立刻形成一股“火墙”,在劲墙之问,爆发出一
道强烈闪光,耀眼难睁。
  众人因这火光的刺眼,纷纷后退,只见两股劲力之间,射出无数火花,在二人之间,形
成了一道非常明显的火墙。
  从这火墙就能看出,沙利多的“七煞功”和一鸣的“大空神功”,是正邪相克特有的现
象。
  从这火墙又能看出,沙利多虽然继续推动劲力,然而却不能前进一丝一毫,显然静止不
动。
  月色和火花的光亮,照得塔顶纤毫毕现,一鸣却从容不迫,面含微笑,沙利多额上则微
微见汗。
  一鸣单掌接住,不动分毫,任何人一看,就知道一鸣功力要高一筹。
  但是,这并不能决定谁胜谁负,不到最后一分钟,任何判断,均属言之过早。
  火墙嘶叫之声更强,火花炸进激射更炽,这显然是两人完全在以内力相拼,不是你死,
就是我亡,任何人都无法解救这场死亡之战,如一方稍一软弱,立即会被震断心弦,全身灼
成焦炭,惨死当场。
  但显然时间将给一鸣带来胜利,一鸣功高一筹,沙利多满头大汗,两掌微抖,身躯摇摇
欲坠,看来,他横尸塔下,只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哈瓦刺握住九柄飞刀,准备万一师父沙利多不克支持,一手九刀,骤下毒手,乘机将一
鸣除去。
  仅不过一刹那间,倏然情势大变,哈瓦刺握着飞刀的手也放了下来,所有七杀教的人,
也大为惊喜。
  原来陡然强弱互易,沙利多汗收身定,神采奕奕,一鸣汗下如雨,气喘连连,火墙眼看
就要向一鸣头上压下。
  这是沙漠之狐的诡计多端,还是一鸣的功力火候不够?






上官鼎《神龙七绝》
第 六 章  情守雷峰塔

  一鸣与沙利多,在“小雷锋塔”顶层檐上,互较内功,一鸣显将获胜,忽然情势互变,
在七杀教众人窃喜之下,眼看一鸣和莉娘就要双双罹难。
  在这种内力拼斗上,就是沙漠之狐,亦无法施用诡计,当然更不是一鸣功力火候不够。
  这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原来正当一鸣将要击败沙利多时,忽然一鸣发觉,因为抵敌沙利多,而疏忽了为莉娘运
功阻毒,以致莉娘忽然逆血乱窜,毒性又有攻破心经的危险。
  一鸣分神的这一瞬间,立刻情势陡转,变强为弱,火墙堪堪就要压下,一鸣汗落如雨,
眼看难予支持。
  就在这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由于他求生意念的冲动,就像回光反照一样,精神突然显
得特别旺盛,而且佛门的“大空神功”,别具妙用,决非旁门左道的“七煞功”所能及。
  在这刹那之间,忽然火墙被阻在一鸣头顶,凝滞不动。
  沙利多连连催动“煞”劲,一鸣由于旺盛的求生意念,而发出的“大空神功”,渐渐扭
转劣势,火墙由停滞渐渐变为缓缓向沙利多逼去。
  从两股劲力相挤发出的嘶叫声,和火墙四周火花喷射的较前更烈,显明地看得出来,双
方功力已施之极限。
  一鸣总算转危为安,他也为自己的疏忽捏了一把冷汗。
  就在火墙缓缓逼向沙利多,快恢复起初相持不下的情势时,一鸣已经感到心余力拙,无
力反逼了。
  因此又成了相持不下之局。
  时间并不保持多久,双方都感到内力不继之际。
  倏然,沙利多踞高临下,看见弥勒城中火光几闪,立即大火冲天,显然七杀教盘踞之地,
又被敌人乘虚而入。
  沙利多大吃一惊,精神分散,情势立刻转为不利,原来僵持不动的火墙,立刻就向他缓
缓扑来。
  躲在塔内的丐帮帮主银髯神丐多九公,见城内火起,知道自己帮众已然发动,惟恐沙利
多受惊不敌,骷髅帮不择手段乱来,所以更加严密戒备,以防不测。
  沙利多的败象,弥勒城的火光,立刻都为地面的哈瓦刺和毒美人陈雪等发觉,这些妖僧
魔女,那里会遵守武林规矩,两人互一示意,立即双双腾身而起。
  当他两人刚刚落到第四层塔檐时,眼看火墙已经逼到沙利多头顶,沙利多两眼凸出,汗
滴如雨,双手颤抖,失望之情,裹露无遗。
  哈瓦刺和陈雪两人,正想促施杀手,不知何时一鸣身旁又多了一个银髯飘拂的多九公,
哈瓦刺一手握住九柄薄叶飞刀,陈雪一手掏出三枚“毒龙梭”,二人都想以暗器施袭,把沙
利多从死亡边缘拯救出来。
  这分紧张,危急,这一刹那时间的争取,都必须把握得恰到好处,否则将强弱互易,生
死立判!
  就在此时,一鸣倏然喝斥道:“慢着!如果你们想偷袭,就在你们暗器出手之际,也就
是你们丧命之时。”
  这几句话立刻奏效,哈瓦刺道:“罢战息争,改期再斗如何?”
  —鸣道:“要我手下留情,除非七杀教徒从此尊奉神龙七绝令主,严守江湖道义。”
  哈瓦刺厉声道:“咱们可以另行邀约江湖英雄,武林高手,以武功决定中原盟主,如果
你今天伤我师父,七杀教就是拼着整个覆灭,也要将你毁在这小雷峰塔前。”
  一鸣知道,自己不能分身抵敌,以多九公一人之力难与七杀教一争短长,说道:“好吧,
但三天内不得来此搔扰!”
  哈瓦刺道:“一言为定。”
  一鸣大喝一声:“沙利多!去罢!”
  喝声之下,“大空神功”立生妙用!原是泰山崩压之势,立刻变成轻轻弹震之力,只把
沙利多震飞出檐外,九个翻滚,就往塔外坠落。
  哈瓦刺与毒美人双双飞身接住,沙利多虽惊出一身冷汗,却未受伤,落地后立即作鸟兽
散。
  霎时皓月当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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