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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神龙七绝-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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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了她的娇美容颜。
  而今莉娘陷身险地,生死危在旦夕之间,他能稍受挫折即畏缩不前吗?
  想当初,他陷身在雾峰地下古庙一年多,是由莉娘出洞寻觅,三餐得以不断,由于莉娘
的爱护鼓励,一鸣才能安心练武,有所成就,而名扬天下。
  如今莉娘因为恨他,而胡闯乱碰,跑到此地,弄得生死难测,下落不明……
  一鸣思念至此,不禁热泪盈眶,悔不该,当时为什么不让莉娘杀掉,使她打不赢,因羞
愧而胡跑至此呢?
  一鸣停停又迈前一步,“扑通”一声,身形疾往下沉,泥浆没胸,渐渐淹至喉部,完了!
还未着底,连嘴亦淹没了!
  眨眼间,烂泥没顶,一鸣已失去踪影!
  可是,他神志却非常清楚,既无窒息的感觉,亦无冰冻麻木之感,他只感到往下沉,往
下沉,就好像他顺着一个无水的枯井在坠落,又好像他是掉进了一个去地心的隧道。
  而奇异的,这隧道中似乎充满了一种气体,使得一鸣载浮载沉,飘飘欲仙,好像翱翔于
天际彩云之间。
  曾几何时,一鸣终于着地,眼前豁然开朗!
  一鸣愕了,这是天上?还是人间!
  一眼望去,完全是一个奇异的世界。
  有树有花有草,小桥流水人家,但这一切东西都好像仙女所造,是那么玲珑剔透,好像
是金玉镂成,花开翡翠,果实如珍珠玛瑙,流水如美酒醇浆,一切都好像是发光的星星,在
一鸣眼前闪闪跳动。
  一鸣好像记得有人说过:“下地狱的路就是上天堂的路,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
狱?”难道这一次他不是掉在地洞里,而是掉进天堂里了!
  他自惭形秽,怔怔然不敢前进。
  他低头自顾,衣衫如新,完全没有烂泥水迹,他想不透,他惊于眼前的美景,他没有多
作考虑,他迤迤然踏进花丛玉树的小径。
  小径铺砖,砖如赤玉,光滑坚实,小草红花,无风自动,迎人而舞,一鸣看着一朵花,
实在太美,它像芍药,又似牡丹,含苞初放,情致美极。
  一鸣伸手就想折取,但是那花儿,欲拒还迎,半舞半晃,使一鸣落了一个空。
  一鸣奇怪了,难道这园中真是宝,连花儿亦通灵性,莫看她柳弱盈姿,倒不是轻易可以
戏弄侮辱的!
  一鸣怜花惜玉,轻轻缩回那只粗野的手,庆幸自己幸而未伤及花儿,不然真会使他终生
遗憾!
  一鸣多看那花儿几眼,只觉得那花儿折腰轻拂,大有谢君惜花爱护之意。
  一鸣觉得做了一桩得意的事,信步前行,空间隐隐传来仙乐歌声,极为悦耳。
  这乐声,就是从没有听过的人,亦能一听了然,似幽怨,似寂寞的呼声,最后奏出知己
难寻觅,天涯若比邻,令一鸣百感交集,情意重重忆故人!
  他步至小桥头,不禁停而不前,四顾张望,他想,在雾峰、在玉峰、在砚山的洞里,三
次都有莉娘相伴,尤其砚山洞里的一度春风,如今还自疚良深,既对不起莉娘,亦无颜见丽
娘,然而莉娘今在何处?
  他想到了莉娘,他就漠视于目前的彩色缤纷,花草宜人,他迅即迈步前行。
  过小桥,偶闻流水潺潺,他不禁低头俯视溪水,只见游鱼如织,五彩斑烂,晶莹闪闪,
而且,起先一鸣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他凝神一听,果不其然,莺声缭绕,听来极细,却极
为清楚,而且这些声音就好像真是发自五彩游鱼的嘴里。
  一鸣不禁想脱衣下水一游,真想与鱼儿共游乐,他猛然听到极悲切的声音传来:
  “天涯芳草迷归路,多情反被多情误!物是人非事亦休,知否知否?旧时人儿,何处何
处?……”
  一鸣猛然惊悟,对呀!“旧时人儿,何处何处?”他是为莉娘而至此,难道流连景色,要
与鱼儿共伍吗!
  他点足回身,又顺着曲折小径,疾疾前行。
  园尽,是一白色甬道,如玉如石,顶上似云似雾似青天,甬道宽约五六尺,墙壁地上,
俱隐可见人影。
  —鸣想:“只要前进,就可出困,只要前进,总有一天会找到莉娘。”
  他已经不再为景色所流连,他已经度过了“色”的引诱,他已经做到了“大空神功”口
诀中“色即是空”而不自知,天人合一而不自觉,他这次不再信步而行,跃身就窜入甬道中。
  他无法畅所飞行,角道曲折回旋,才不过七八个转进,一鸣只见道路纵横,不辨东西,
已经迷了出入的道路。
  一鸣胡闯乱跑,忽然跑进一个圆环,一望圆环中,情侣双双,赤身露体,姿势不一,一
鸣正拟缩足退回,才发觉这全是栩栩如生依壁雕刻所成。
  在这圆环四周,依壁雕刻廿四张石床,石床上有二十四对赤裸男女,侧卧仰跪,每一个
姿势都淫荡至极,一鸣看了一对,又想看第二对,一对一对地看下去,只看得一鸣势血贲张,
他眼前展现了莉娘在砚山石洞中淫狂至极的渴相,他只感到口干舌燥,喉头阻塞,周身痉然
出汗。
  一鸣拖着软绵绵的腿,总算看完了二十四对淫娃丑态。
  绕过圆环,忽见一洞门,洞口雕镂,古色古香,一鸣软绵无力,倦欲思睡,一个踉跄,
不自主地冲进洞室。
  室内一桌一椅,莫不雕刻精镂秀致,除无纱帐丝衾外,俨然是一女子闺室。
  一鸣眼光触处,玉榻上一体横陈,寸缕未着,一鸣只以为是雕刻石像,不经意地从她半
遮面的手间看去。
  一鸣悚然而惊,似莉娘,又似是丽娘!
  一鸣吃力地跨前两步,低头细看,像莉娘,亦像丽娘,但既不是莉娘,亦非丽娘!
  这美女,星眸紧闭,一动未动,但乍看之下,绝不像是石像。
  一鸣眨眨眼,心想:“这洞内光线明亮,难道这美女究竟是石像还是真人,我雷一鸣都
分辨不清?”
  一鸣的记忆里,丽娘、莉娘和沙丽乌,都是美女,而如今眼前横陈这美女,一鸣看来,
都驾凌诸女之上。
  只见她秀发如云,睡态娇美,玉指如笋,手臂浑圆,肌肤似雪,曲线凸出,令人一见之
下,连灵魂亦不由翱翔九霄,飘然而不知自己。
  她究竟是石像,还是生人呢?
  只见她忽然胸部起伏不定,乳峰微微颤抖,扭腰晃臀,两腿微微擦动,私处若隐若现,
一鸣只感到自己就要炸裂粉飞,他不由地如饿虎雄狮般,一下扑到美女身上,用尽余力,将
她紧紧搂住。
  一鸣疯狂地吻着,捏着,继之是强烈地喘气,本能地扭动磨擦着……
  他像野兽般脱去自己的衣衫。
  他想起与莉娘绚烂疯狂的一刻,他觉得自己更有豪气,能创下惊天动地的原始巨画,能
奏出人生最伟大的乐章。
  他狂到了极点,他达到了力的颠峰,他自觉他已经是一个茹毛饮血的原始狂人,他要开
始创下狂的极致,享受力的绝顶。满足。
  陡然,隐约传来一声叫声?“雷一鸣!”
  这声音低沉老迈,好像是他含辛茹苦关在塔中十七八年慈母的呼唤,他猛然一惊,人性
苏醒,灵知顿复,他一看自己赤身露体,羞愧难当,立即穿戴整齐。
  他再看看榻上睡卧美女,原来却是七杀教淫娃荡妇陈雪娘。
  他听莉娘说过,这妖妇是以她的美色肉体,作为换取别人灵魂的原始本钱,一鸣越看越
有气,越看越感丑陋肮脏不堪,他双掌一劈一扫,轰然一声巨响,在这小石室,听来格外惊
人。
  一鸣大为惊喜,这一掌之下,显然自己武功亦完全恢复。
  轰然声中,原来榻上女子还是石像,沙石纷飞,石像已经四分五裂,榻上还剩了几条残
肢断腿,一鸣又觉得十分可惜!
  “雷一鸣!”
  又隐约传来一声呼叫,这一次显得并不遥远。
  一鸣想:“有什么人叫我呢?除了莉娘外,还有谁呢?”
  一鸣不禁盈盈欲泪,不胜焦急,暗道:“可怜的莉娘,我错了,我不应该叫你生气,我
不应该还手,如今你受苦,我被困,奈何!奈何!”
  一鸣顺着声音,顺着一条甬道,拼命向前奔,嘴里不停地呼叫:“莉娘!莉娘!”
  糟了!一直没有回答。
  这条甬道,特别直,一鸣跑了一二百丈,都没有转一次弯,一鸣正跑着,忽然平空翻起
打了几个筋斗,又退回后面五六丈。
  一鸣奇怪了!一看甬道依旧。看不出一丝奇怪的蛛丝马迹。
  这一次跑得比较慢,小心翼翼地向前冲去,刚跑到原地,又是一梓腾空飞起,不过这次
翻滚得慢,只翻了两三个筋斗,又落回三四丈后。
  一鸣一想,不能老在这里耽误,不由气愤填胸,双足一顿,身形似电,箭射而前。
  刚射出七八丈,“轰隆”一声,甬壁摇摇震动。
  一鸣赶快收住身形,扭身坠落地面,乍看之下,不由大惊。
  原来身后一道铁闸,至天而降,闸上刀锋嶙嶙,足有五六尺,蓝光闪闪,显然毒性极强。
  一鸣并未顾虑,反正他是决心前进,任何困难决不后退,他掉头不顾,急急忙忙,又向
前疾驰。
  刚跑五六丈,又是一声排山倒海的澎湃声,迎面巨浪如山,如千军万马奔腾而至。
  洪水泛滥,一鸣在“小雷峰塔”上早已见过,但这次在这宽不及丈的甬道中,其声势则
更加千万倍惊人。
  而且在这甬道中,连个落足停身之处都没有,如何才能逃出这洪水的淹没呢?
  一鸣急不暇择,拔地升起,在空中翻滚三四次,藉势连连上升,幸而超出水面五六丈。
  但由于急流带起的飓风,迎面扫至,一鸣身形凌空,要想运功抵挡这阵飓风,已经不易,
不禁被吹得翻滚滚后退,眼看就要被风力钉穿在铁闸锋上。
  一鸣无奈,只好将身形紧贴住甬壁,但甬壁光滑似镜,根本无法停在壁上,只能靠磨擦
之力,减慢被风吹后的速度。
  虽然如此,但终有被吹退至铁闸之时。
  铁闸刀尖锋利,而且毒性极强,如稍一不慎,见血中毒,那怕针尖之微,亦必登天无路,
入地无门,非淹死水中不可!
  一鸣思无善策,只有双掌前胸紧贴甬壁,以磨擦之力来减慢后退速度。
  衣衫破了!
  皮肉裂了!
  一鸣身上赤裸,两膝磨穿,双掌前胸俱血淋淋,疼痛不堪。
  一鸣咬紧牙关忍受,此时一鸣只感到活着比死去痛苦,他想到用死来求解脱。
  他干脆两手一松,头下足上,身形缓缓下坠“扑通”一声,投入水中。
  其实一鸣并非寻死,他早已筹妥求生之策。
  原来一鸣轻轻提气,趁身形缓缓下坠之际,怀中掏出“鱼肠金剑”,闪电发出,随着一
阵阵“哗啦啦”暴响,铁闸上淬毒锋尖,齐腰削去,沉入水中。
  一鸣顺前冲去,快抵铁闸之前,双掌运功猛拍,身形似点水晴蜓,掠水而起,落足于铁
闸断刀之上。
  以断刀为梯,一鸣青云直上,渐渐隐入顶中浓云密雾之中。
  一鸣大喜过望,浓云涌向身边,云海重重,飘飘荡荡,霎时之间一鸣从地心,登上了天
庭。
  仙乐起处,五彩祥云涌起,一个仙女凌虚而来,长绫翩翩旋舞,越舞离一鸣越近。
  一鸣一看,不禁叫道:“莉娘!莉娘!”
  仙女似乎未曾听见,微笑不语!
  一鸣亦忘了莉娘为何如此打扮?相思难忍,一鸣为了莉娘,出生入死,吃尽苦头,如今
弄得上身赤裸,皮破血流,他顾不得仙女是否真是莉娘,跃身一扑而前。
  仙女倏前倏后,一鸣一扑未中,似乎仍然离得那么遥远,弹腿掠波,又翻回铁闸断刀上。
  仙女旋舞依旧,对一鸣这一动作,视若罔闻,一鸣声音呜咽,哭叫连连:“莉娘!妹妹!
莉娘!妹妹!’’
  仙女旋舞更急,手舞两道彩色长绫,宛若游龙,舒卷有致,在一哭叫声中,一挥一甩,
变成一条绿色长桥。
  一鸣不顾一切,趁机跃身其上,飞奔追向仙女。
  仙女缓缓后退,渐没渐隐。
  而一呜呼叫飞奔,却始终追之不及。
  追至绿桥头尽,仙女失其所在。
  一鸣号啕痛哭,一扑晕倒于地。
  不久,一鸣从抽咽中醒来,觉得血肉淋淋的两掌和前胸,疼痛异常,乃轻轻坐起,缓缓
抬头前看,奇景当前,令一鸣愕然久之。
  他明明记得,先前追至此处,仙女隐没于云雾之中,而今奇景出现,面前出现两道巍峨
城门,高耸云间。
  东边一座城门,庄严华丽,绿瓦朱栏,金壁辉煌。西边一座城门,则是黑色为墙,灰色
为栏,败瓦残垣,阴森可怖。
  然而,城门以后,却有两种迥然不同的现象。
  东边,庄严华丽的后面,是惨雾愁云,鬼哭神号。
  西边,阴森可憎的后面,却是阳光普照:歌乐之声隐隐传出。
  一鸣不知该走向右边,还是左边?
  他反复端详,不知所措!
  “雷一鸣……”
  “雷一鸣……”    忽然两座城内都传来不断的呼叫,是那么急促,是那么关怀!
  一鸣缓缓站起,他信步走向那边。
  走至中途,霍然而停,他想:“西边明明是败瓦残垣,阴森可憎,却拿阳光普照,歌乐
处处来引诱人走入魔道。”
  他自然而然地又转向西边走去,他暗忖:“那绿瓦朱栏,庄严华丽的城池,为何要以鬼
哭神号来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一鸣犹疑了,茫然莫知所措!
  所谓:“人心危危,道心微微”,世间好坏难分,伪善奸诈者,不知凡几!
  如一鸣纯洁善良之辈,又怎样叫他不目迷五色,彷徨于善恶难分的边缘呢!
  他迟疑一刻,豪气千云地冷哼一声道:“哼,邪魔外道,何足畏哉!”
  他连头亦不地,就昂然直入右边城下。
  一鸣刚进入城门一二步,倏然身后传来急促的足步声,一鸣反身一瞥,原来是癫丐气喘
吁吁奔至。
  一鸣刚叫得一声:“前辈……”,癫丐立即示意噤声,拉着一鸣闪声出城外,只听轰然
一声巨响,城门紧闭,癫丐衣角被城门压住,险些就被关在城内。
  癫丐一扬手,劈掌撕去衣角,拉着一鸣就向西边城门跑出,果然城外阳光普照,一堆堆
形似骷髅的石堆,已经遗留在他们的身后。
  癫丐尤频频呼叫:“好险!好险!”
  一鸣并未亲眼看到险从何来,所以他并未感到如何吃惊,不禁问道:“前辈!险从何来?”
  癫丐拉着一鸣坐下,叹口气道:“老弟!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混元阵变化无穷,
如果你不是心地光明正大,你已经早巳丧生其中了!”
  原来这“混元阵”是按遁甲易数,分为“休生伤杜死惊开”八门,刚才一鸣所经历的,
不过是“杜景”两门,当他要进入“死”门时,却被癫丐及时赶到,令其噤声,才争取了瞬
间一刻,逃出“死”门。
  如果一鸣要进入“死”门,不要说一鸣不过是一武林高手,就是大罗神仙,亦得碎骨扬
灰,永历魔劫。
  所谓“色不迷人人自迷”,凡是阵势,都是按照人的心理品性,而发生各种变化,幸而
一鸣纯正,兼以“大空神功”是佛家是魔障的克星,但是因为逃不出与莉娘之间的“情孽”,
所以几次险些危及生命。
  但是,癫丐如果能早些赶到,一鸣即可不至胡乱闪入阵中,而莉娘亦不至于危在旦夕,
因为一鸣在阵中已经耽误了一昼夜。
  当一鸣飞身进入第一道“闲人免进”的石碑后不久,癫丐亦随后进入,虽然前后相差不
过瞬间,但因愁云惨雾,弄得两人各奔前程,迷失了方向。
  在癫丐进入第二道“进入者死”的石碑后,一看混元阵早巳发动,知道一鸣已陷身其中。
  癫丐小心翼翼进入阵中,寻找一鸣,几次呼叫,一鸣都听见了,但是因为阵势的变化,
一鸣心里的幻变无常,所以一鸣无法分辨出是癫丐的呼叫。
  最后,在死亡边缘才把一鸣拉了回来。
  在癫丐讲述阵势和寻找经过时,一鸣将癫丐给的药,涂擦在胸前各处,然后一边运功调
息,恢复精力。
  癫丐讲完,一鸣即急急问道:“前辈!如何拯救莉娘?”
  莉娘究竟在何处?生死未卜。一鸣这一问,等于问道于盲人,癫丐怔然不知所答!
  癫丐想了一阵,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如今之计,只有穷究到底,继续前进。”
  一鸣一听,正合心意,倏然跃身而起,一声“走”身形早已腾空而起,一个转折人似飞
燕,疾掠而前。
  癫丐整整斗笠,抓紧背上的铁锅草席肩带,抖袍而起,就像一个大黑鹰似的,飞掠在一
鸣身后。
  飞约数里,临一悬崖,深不可测,只见云海重重,飞鸟在足下翱翔,前进已无去路。
  二人相视一看,侧首右望,赫然而惊。只见右边有一隧道,洞门雄伟,高约五六丈,洞
上依石刻有三个血红大字:“修罗道”。
  二人又回首左望,不禁同时惊噫出声!
  左边亦然,洞上亦有三个惊人大字:“万魔渊”。
  二个相视愕然,“混元阵”已经惊险迭出,如今只从这“名”和“势”,就令人觉得更
加险恶。较这混元阵必然更加凶险,二人亦不禁骇然莫名!
  究竟此处是否骷髅帮老巢?如果是,骷髅帮除红衣帮主和黄衣帮主出现之后,令人感到
神秘难测外,以前并无特殊惊人人物,为何此处布置得如此独具匠心,令人望而生畏?
  二人正惊疑间,只闻悬崖下一阵风雷之声,云海汹涌,浪涛翻滚,对面千丈崖上豁然开
朗,又出现十六个红色大字:
  “前进是死,后退身亡,碎骨分尸,万劫不复!”
  二人大惊,不禁同时回看来路,原来早已面目全非,变成了一片血海,血红的海水上,
浮尸累累,臭气薰天,已成了死路一条。
  前是血海,后是悬崖,右是“修罗道”和“万魔渊”,二人正好站立在死亡的孤岛上?
四顾无路!
  现在惟一的去路,不是去“修罗道”,就是闯“万魔渊”,反正都不是好路,一鸣知道
用不着选择,乃道:“前辈!就由我一人来闯吧,你千万别轻举妄动,免得连个报信的都没
有。”
  一鸣说这话时,豪气干云,但说过以后,不禁热泪纵横地跪在当地,望空三拜九叩后,
咽声道:“一鸣有负母亲养育之恩,从此不能承欢膝下,这实在是身临绝地,事非得已!”
  一鸣说至此,又转泪眼望着癫丐道:“前辈!但愿在一鸣死后,你能告诉丽娘,不要为
我报仇,但愿为我奉养老母,余愿足矣!”
  当然,一鸣知道自己不能得生,丽娘又焉报得了仇?
  癫丐老泪盈盈地望着一鸣,不知从何说起,亦无法安慰和鼓励一鸣,只默默相对,更显
得这情景惨然。
  一鸣蹬足站起,愤恨莫名,心中只是一阵阵呐喊:
  “毁灭,毁灭……杀杀杀杀杀……”
  身形如箭冲起,眨眼就到了“修罗道”字旁,双掌左右横扫,沙石纷飞,“修罗道”三
字,立即被扫平。
  一鸣运功刻字,右手大有力扫千军之势,霎时之间,变成了苍劲有力,龙飞凤舞四个大
字五个小字:“惊天动地,神龙七绝题。”
  一鸣又飞向左边,显然是暴怒未息,同样的几扫,一阵沙石起处,“万魔渊”三字,亦
被一扫而平,也变成了四个大字五个小字:“扫荡妖氛,神龙七绝题。”
  然后一鸣飘落地面,反身向癫丐一揖,一声“前辈!再见。”人早已没入“万魔渊”的
洞中。
  一鸣前进四五丈,东张西望,谨慎小心,但始终毫无动静,不禁暗感惊讶。
  这洞看起来是个天然石洞,洞内弯曲不大,所以洞中虽暗,仍能看清洞壁天成,凹凸不
平,并无有机关设置的痕迹。
  一鸣继续前进,约丈许,向左转,洞较狭,因而阴森可怖,而且从洞内传来风雷之声,
令人心悸。
  一鸣暗道:“这要小心了!”一手掏出“鱼肠金剑”祭在空中,一手掏出“玉胆”拿在
手里,藉着这两样宝物的光线,一鸣昂然前进。
  洞内越走越暗,这两样宝物发出的光芒,亦显得那么微弱,风雷之声越来越大,如果周
遭发生偷袭,更难凭声音及时发觉,一鸣全神贯注,凝神戒备,缓缓前进。
  倏然,左边洞壁上黑影一晃,一鸣迅捷绝伦地扬手挥剑,金光在黑暗中划出一道长虹,
只听“呱”的一声,黑影血淋淋地掉落地面。
  一鸣俯身一看,原来是一只大蝙蝠!
  刚安下心神,前边又出现一裸体美人。
  那女子还没有起舞,又在招手了!
  这一次,确是不偏不倚地在向一鸣招手。
  一鸣茫然站起,茫然地跨出第一步……






上官鼎《神龙七绝》
第十一章  摄魂铃出世

  一鸣暗忖:“此地看来明明是骷髅帮秘密老巢,骷髅帮中有女性,前所未见,为何这女
子武功如此之高,而却在此做不要脸引人入彀的勾当?”
  癫丐飞扑过去,把背上铁锅取在手中,诙谐百出,一手执锅,往冷酷美人螓首一罩,一
手毛驴尾巴一抚抖,嘴里叫着:“我的美人儿,你快要变无头美人了!”
  癫丐那里罩得住冷酷美人,她身形一晃,挫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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