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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凉-新蜀山剑侠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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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道人一愣,尽管齐金蝉犯错在先,但的确教走神眼邱林,若再责备过重,恐尽之不过,但马威都下了,岂可半途收尾?
他冷道:“若非如此,早送你回峨嵋坐莲花洞,还不快快跟你姐姐回去养伤,日后再敢乱来,谁都保不了你。”始放下抓耳右手。
齐金蝉心知风暴已过,心头稍安,瞄向笑和尚,讪声道:“他也有罪,怎没受罚?”
笑和尚闻言,赶忙自揪耳朵,干笑:“我自己处罚,不必前辈代劳。”揪得红疼疼,果然马虎不得。
醉道人道:“亏你还使这招,若不莽撞行事,何来罪罚?该是金蝉哄你来的吧!”
笑和尚瞄向齐金蝉,自己虽有被引带之意,然而又怎能说是被哄呢?他从不说假话,一时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
齐金蝉道:“醉叔以为我那么厉害么?随便哄哄人家,就能让人受不了而迷失心智?”
醉道人道:“不必客气,你的确有此本领!说不定绿袍老祖还是被你哄得自己撞向雷电呢?”
齐金蝉矢口否认,却笑得十分得意,直道:“醉叔别太抬举我,只怪他做了太多缺德时,遭了天打雷劈……”
冷目瞄向左侧,本想瞧老祖尸体,此时却空无一人,他惊诧不已:“老妖不见!”
这一喝,众人目光齐射去,哪还见得尸体,个个不禁动容。醉道人登时下令四处搜寻,然而搜寻半里方圆,根本毫无结果。
周轻云道:“醉叔确定他已死去?”
醉道人苦笑:“当时他的确已断气身亡,谁知……会是有人盗走尸体?”
齐金蝉道:“在我们面前,光明正大将尸体盗走?”
若真如此,那人武功岂非可怕已极。
醉道人但觉老脸无光,然而又能如何?
他道:“纵使老妖死而复生,但他已受乾坤针刺穿数处要穴,想要及时恢复武功,恐怕也得数年以后,暂时不足为忧。”
齐金蝉有了天雷轰,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讪声说道:“下次再让我见着,非电得他变木炭不可!”
齐灵云斥道:“给我安分些,老是找一群怪物。迟早会出问题!”
齐金蝉心里有数,却懒得顶嘴,唯唯应诺之后。又装病痛以避开姐姐烦人审问。
醉道人再邀几名英雄四处搜索,仍无结果之后,始护着齐金蝉、笑和尚,退避邪村之玉清观,以向群雄报平安。
峨嵋派英豪本是居于碧筠庵,然而近日又来不少助阵人手,此庵已显拥挤,矮臾朱梅遂提议移往避邪村之玉清观,一方面此处放宽广,再则此观离成都较远,或而真的跟慈云寺妖人拼起来,也好避免波及无辜。
他乃辈分最等,群雄自是言听身从,甚快移师过去。在玉清大师照理之下,一切又都安顿妥善。
那醉道人引领齐金蝉几人回观之后,已有多人前来询问有关状况,醉过人一一答复。至于有关齐金蝉私自闯关之事,他毕竟仍护着齐金蝉,完全以救邱林始受困解说,齐金蝉始能落个无罪一身轻,安心养伤去了。
一连三天,齐金蝉倒是安安分分地调理伤势,此间除了邱林每日定期前来慰问,实则感激救命之情外,只有他姐姐齐灵云寸步不离照顾着,以免他又作怪,而耽搁了伤势。
第四天清晨,玉清观又来了不少帮手,分别是东海三仙玄真子的大弟子诸葛警我、神尼优昙的大弟子素因,以及餐霞大师两个弟子女空空吴文琪同女神童朱梅。
齐金蝉忽闻朱梅到来,自是欣喜。然而他哪知前次不等佳人,自行赶来碧筠庵而得罪了朱梅,此时却怪朱梅未曾前来探望自己病情。
其实,他的伤业已痊愈六成,早已蠢蠢欲动,等至中午仍未见朱梅到来,他已等不及,满是抱怨找向朱梅。
朱梅正在后院清出庭园静坐。一副若有所思而茫然模样。
齐金蝉大步踏来,忽见秀发披肩的美人脸容突然间成熟而忧郁许多,方才想出一大堆责备的话,此时都咽了回来。
朱梅但觉有人逼近,回眸瞧去,竟是齐金蟀,心头虽然泛起以往种种,然而不知怎么,竟然有了某种隔阂感觉。
她勉强装出笑容:“你伤好了?”
齐金蝉道:“你为什么不来看我?”
朱梅道:“我想啊!只是有些事还没办完。”
齐金蝉道:“何事?你不大开心,是不是长大了?”
朱梅不知如何回答,或许齐金蝉说的没错,自从服了肉芝血之后,突然间,一些想法都变了,尤其对感情方面。不再像以前,可以肆无忌惮,现在却有着奇异的顾虑存在。
齐金蝉问了几声,得不到答案咱觉没趣说道:“长大也好,我看你也是出家当道姑的命,玩不起来,不玩了!”
说完,他甩头即走。
“等等!”朱梅突然叫住他;“我的确有事。”
齐金蝉哦了一声,倒要看她到底何事。
朱梅感叹一声道:“师父交代我,必须找朱梅前辈解决一事,她还交封信要给追云叟,我却不知要解决何事。”
齐金蝉道:“当然是你俩同名之事,我去转转着!”
反正己没劲,再说下去自找没趣,齐金蝉立即离开,转往禅房秘室,果然见及追云叟正和素因、玉清大师谈话。
追云臾问道:“令师神尼优昙,如何不肯光临?”
素因答道:“家师说此番比试,不过小试其端,有诸位老前辈同众道友,已尽够施为。家师无介入的必要,如果华山烈火禅师忘了誓言、西藏毒龙毒者前来助纣为虐时,家师再出场不晚。但是家师已着人去下过誓言。谅他们也决不敢轻举妄动了。”
追云叟问言道:“烈火、毒龙两个孽障,接到神尼警告,当然不敢前来,我们倒省却了不少的事,许飞很想必也是受了餐霞大师的监视,不过这到底不是根本办法,我向来主张除恶务尽,这种恶人,决没有洗心革面的那一天,倒不如等他们一齐前来,一网打尽的好。”
齐金蝉此时正踏步进来。
追云叟眉头一挑道:“伤养好了?现在又想进行啥花样?”
齐金蝉道:“有啥花样?出风头的事都被你们这些老头占着,我们只有喝汤的份啦!”
连云臾干笑:“岂敢岂敢,今日有了金蝉大侠,我老头可逊色多多,就像前几天,你竟然把绿袍老祖收拾得片甲无存,实是厉害厉害!”
齐金蝉被哄得笑声不断道:“传言有误啦!我来此是代表朱梅要解决朱梅之事。”
追云叟一时疑然:“朱梅怎解决朱梅事?”
齐金蝉解说后,追云叟这才了解,轻轻笑起道:“是该解决了,你把她找来,我把矮冬瓜也找来,当面解决此事。”
齐金蝉立即拜礼退去。
追云臾则向空中发出奇异啸声,声音未落,窗口已钻出朱梅矮胖身形,他瞄着追云叟道:“没事少吹那叫小狗啸声。”
追云叟道:“大哥,准备解决你心头数十年重结。”
话未说完,齐金蝉已领着女神童朱梅进门。
她和矮叟目光交惯,双双各自逃避什么,避了开去。
追云叟道:“事情总要解决,你带来餐霞大师信?”
女神童很快拿出书信,迫云叟接过手,打开瞧瞧。看了一遍,点了点头,朝着接交朱梅说道:“兄弟,这是餐霞大师的来信,她说这次她到几个门徒到此参加破慈云寺,一来是让她们增长阅厉,二来是跟先后几辈道友见见面,异日行走江湖时,彼此有个照应,三来她门徒女神童朱梅在幼年时,原是你送去叫她托餐霞大师教养,那时才两岁,餐霞大师要你取名,你回说就叫她朱梅罢!说完就走了,于是变成和你同名同姓。
你何以要让她与你同名同姓,以及你俩恩恩怨怨,我已尽知。此时餐霞托我替你俩将恶因化解。并把她的名字改过,以免称呼时不方便,你看好么?”
矮叟朱梅面带喜容道:“这有什么不好,我当初原是无心之失,不意纠缠三世,我度他两次,他两次与我为仇,直到他这一世,幸喜地转动为女,我才将她送归餐霞门下,如今你同餐霞替我化解这层冤孽,我正求之不得呢!”
这番话,大概只有几位前辈明白,连女神童朱梅本人也莫名不知。
她只知每次碰上矮叟朱梅,心中立即无端起了万般厌恶之感,自己却不知什么原故。
现在听了追云叟之话,敢情是前辈子恩怨,且再听因果即是。
齐金蝉则是挖到宝般,直盯追云臾,恨不得一字不漏地听进去。
追云叟淡然一笑道:“人孰能无过,我辈宅心光明,无事不可对人言,待我把这事起因说了吧!”
于是要在场请人坐于椅子、蒲团上。
他看看两位朱梅似都准备妥后,始说道:“在七八十年前,矮叟朱梅和一位叫文瑾者,乃是同窗好友,而那文理,即是女神童前身,他俩少年同进科举,却因奸臣当道,无意做官,二人双双同赴峨嵋,求师学道。得过峨嵋派鼻祖长眉真人的师弟水晶子收归门下。
“三年光明,道行大进。同时师父水晶子也兵解成仙,有一天,二人分途往山中采药,文道友在一个石壁内发现了一部琅环秘籍,其中尽是吐纳飞升之术。
“文道友便拿回来,与朱道友一同练习。练了三年,终于经得灵魂出窍法。两人遂时常玩此游戏,让灵魂脱离躯体飞出,魂游天地,山中岁月,倒也逍遥自在。
“彼时文道友生得非常矮小,朱道友都是一表非凡。道家刚把元神出窍练成时,对于自己躯体保护最为重要,起初他二人很谨慎,总是一个元神出游,一个看守门户,如此不断相互交换。
“后来胆子越来越大,常有同时元神出游状况发生,不过,照例先将躯壳安置在一个严密稳妥的山洞之中。
“也是文道友不该跟朱道友开玩笑,他说那琅环秘籍乃是上下两卷,他拿来公诸好友的只是第一卷,第二卷非要朱道友拜他为师,才肯拿出来。
“朱道友向道心诚,不住地央求,也承认拜文道友为师,文道友原是一句玩笑话,如何拿得出第二卷来?朱道友却认为是文道友存心想独得玄秘,二人渐渐发生意见。
“后来朱道友定下一计,趁文道友元神出游之时,他也将元神出窍,把自己躯壳先隐在后山一个山洞之中,自己元神却占了文道友的躯壳,打算借此要挟,好使文道友将第二卷琅环秘籍献了出来……”
朱梅深深一叹,往事似乎厉厉在目,齐金蝉却听及精彩处,咄咄逼来:“后来呢?逼到手没有?”
追云叟瞄眼:“根本没东西,怎么逼?”
齐金蝉呃了一声,尴尬说道:“那继续吧!结果如何?”
追云叟道:“后来,文道友回来,见自己躯壳被朱道友所占,向他理论,朱道友果然借此要挟,非叫他就出原书不可,文道友被逼得没办法,只好赌神罚咒,辩证明白。
“朱道友才死心了,然而就在他打算还文道友躯壳时,巳不能够了,原来借用他人躯壳,非功行练得极深厚,绝不能来去自如。
“这一下,文道友固然吓了个胆落魂飞,朱道友也闹了个惊恐天地,彼此埋怨一阵,也是无用。
“还是朱道友想起,让双方躯壳相互排换,等到道成以后,再行还原。这个方法原本不错,等到去寻朱道其本身躯壳时,谁想因为藏的时候荒疏了一点,被野兽钻了过去,吃得只剩一些尸骨,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屋漏编遭连夜雨!
“文道友见此,自是以为朱道友存心谋害,誓不与朱道友干休,但是自身仅是一具飘渺灵魂,根本奈何他不得,每日元神在空中飘荡,到晚来依草附木,口口声声喊朱道友还他的躯壳,山中高寒,几次差点被罡风吹化。朱道友虽较后悔万分,但也爱莫能助。
“他日日听着文道友哀鸣,良心上受刺激甚深,一时想不开,正打算拉托峨嵋山上,以身殉友,恰好长眉真人走过,将文道友带往山下,据了一个新死的农夫给拍了进去。
“朱道友听了这个消息,便将他援引上山,日夜同在一处练功。始面那农夫本质浅薄,后天太钝。不能精进,并且记恨前仇,屡次与朱道友拼命为难,想取来道友的性命,俱被朱道友避过,他气忿不过,跳入舍身岩下而死。
“又过了二十数年,朱道友收了一个得意门徒,这人相貌与文道友生前差不多,在爱屋及乌之下,朱道友自是格外尽心传授,谁想这人心怀不善,学成之后,竟然去行刺朱道友,那时朱道友已练得越神入化,那人行刺来成,便被朱道友所斩。
“等到他死后。又遇见长眉真人,才知果较是文道友投生,朱道友后悔已自不及。
“又隔了许多年,朱道友在重庆城看到一双乞丐夫妇,倒毙路恻,旁边有一个两岁女孩,长得与文道友丝毫无二,这时朱道友已能前知,便算出果真是他三次人身,当时原想将她带回山中抚养。
可是又鉴于前次,接二连三地报复不休,将来难免麻烦。却待不管,一来良心上过意不去,二来见这女孩,生就仙骨,资质过人,如被异教中人收去,同自己冤冤相报还是小事,倘或一个走入歧途,为祸世间,岂非孽由己造?
可是自己生平从未收过女弟子,为难了好一会儿,才想起了黄山餐霞大师,当不便买了两口棺木,将女孩父母成殓,找地方埋了,然后将这女孩带往黄山餐霞大师处,拜托她抚养。
餐霞大师见这女孩根基厚,颇为喜欢,当了使点头应允。那女孩因在路上受了风寒感冒,头上有些发热,朱道友的丹药本来灵异,便取了一位与那女孩调服。
“那女孩因了朱道友灵药之后,不消片刻,便神智清醒过来,居然咿呀学语,眉目又非常灵秀,餐霞大师与朱道友俱各喜欢异常。
“朱道友见那女孩可爱,使用手抚弄,谁想那女孩前因未昧,一眼认清朱道友面目。恶狠狠睁着两双眼,举起两只小手,便往朱道友脸上一抓,竟自气晕过去。
“朱道友知她怀怨已深,自己虽用许多苦心,难于解脱,不由得叹了口气,回身便走。
“餐霞大师因这女孩没有名字,忙将朱道友唤住,叫他给女孩取名。朱道友为纪念前历起见,又不知女孩生身父母名姓,便说‘叫她朱梅吧!’,说完就走。直到今日,才又与这女孩二次碰面。”
追云叟道:“这便是女神童朱梅与朱道友的一段因果了。”
两位朱梅各自低头,心中感触万分,不知该如何解决才好。
追云叟道:“这女神童朱梅自从误中白骨箭,得服肉芝血之后,把把她生来恶根业已化除净尽。虽还异日决不会再发生什么举动,但是你们两人俱都应当由我把话说明,因为峨嵋派转眼门户光大,女神童朱梅是后辈中不可多得优良弟子,她的险难也太多,很有仰仗朱道友相助的时候。
“我既受餐霞大师委托,与你们两家化解前流,依我之见,莫如朱道友破一回例,收这女神童为记名弟子,以后如遇危险,朱道友责无旁贷,努力扶她住上,把昔山同门之好,变成师生之谊,然后再把她名字也改过来,以便称呼,如此这段公案即可解决,岂不两全其美?”
矮星朱梅闻言,面露笑容,他当然愿意解决背负心头数十年之罪。
那女神童听到前身直是如此悲惨,不由掉下两行珠泪,还好,她自服芝血之后,心绪矜平许多,再加上餐霞大师平目训悔,让她心地空灵已极。
如今再见矮叟,已不再如往着百般厌恶。平日常听师父说自己根行甚厚,日后必望大成,但是多灾多难。师父三十年内便要飞升,她巴不得有个永远保镖,时常照原自己。
忽闻追云叟要她拜矮委朱梅为师,正是莫大良机。一时提至心灵,便不等招呼,竟自走了过来,朝着追云叟与朱梅二人双膝跪下,膜拜说道:“师父在上,受弟子一拜。”
矮叟朱梅见她跪倒,想着前因。不觉泪流,也不像往日滑稽状态,竟自恭恭敬敬姑起,用手相搀。说道:“你快快起来,我昔日原是无心之失,适才作也听师伯说个明白,你我昔日为同门,今为师生,自非比寻常弟子。”
“此后只要你不犯教规,见我力量所能及者,无不尽力而办你的名字本可不改,因不好称呼,你前身原姓文,我看你就叫朱文吧!我除你一人外,并无女弟子,你以后仍在黄山修炼,我随时当亲往传授我平生所学。”
说罢,他从怀中取出一面掌心方圆铜镜,又说道:“这面镜子名唤天遁镜,你拜师一场,我无他传授,特把它赐与你,此乃百千年前,广成子练魔之宝,我为此宝,足足寻觅三十年才发现,自是珍贵,你若遇妖法,拿此镜照去,刚任何妖法必可出去,至于口决,待会再传授与你。”
女神童朱梅,跪接宝镜后,又谢了师父赐名之恩。
一旁素因及玉清大师贺她得到良师,又获异宝,日后必定出有作为。
从此女神童朱梅使改名朱文了。
齐金蝉瞄着朱文,她似乎忘记自己存在,一再呆下来,已觉得没意思。何况新拜师,总有说不完话题,找了机会,他已溜回禅房,还是找那难兄难弟笑和尚来得有趣些。
笑和尚伤的较齐金蝉轻,几日调理,元气已复,此时正和诸葛警我在后院一处怡心台上比武较量。
齐金蝉对这位年约十人,却也打扮得仙风道骨,直若诸葛孔明再世的文质彬彬书生并不陌生,他老要把诸葛警我叫成诸葛不亮,以挪揄他因为有了诸葛姓氏,即便装出孔明先生。
那诸葛警我也习以为常,忽见齐金蝉到来,立即收招为礼,笑而“不知齐大侠光临,有失远迎,还请见谅。”
齐金蝉谑声道:“你不是诸葛再世?怎会没算准我会来?”
诸葛警我干笑道:“我只算准大侠跟朱梅师妹情意绵绵……”
齐金蝉突然截口:“到说她啦!泄气泄气!”
笑和尚议声笑起:“我已算准齐大侠因为失恋才来找我们的。”
齐金蝉道:“什么恋?连边都沾不上,我看她已经走火入魔,准对道姑发生浓厚兴趣,我勾引她,有啥鸟用?”
笑和尚道:“真情颤动天嘛!齐大侠别放弃机会才好。”
“那也得各自甘愿才行!”齐金蝉道:“想当年,我一勾眼,她就魂不守舍地替我办事,连她师父的宝物都敢输出来。谁知前几天吃了芝血后,整个人突然变了样,对我冷淡得快结成冰,实在后悔让她喝那玩意儿!”
诸葛警我道:“这不一定代表她无情,而是害怕,她怕爱上你之后,紧跟而来的可能是种种让人受不了的负担,所以她只有选择回避一途。”
齐金蝉忽有所悟:“这么说,她还是对我深情不变了?”
笑和尚道:“女人间只有在她伤心欲时,才会对男人变心,你有让她伤心欲绝吗?”
齐金蝉道:“哪有!我还教她呢!”
诸葛警我道:“这就是啦!她是害怕欠你越多,将来越深险不能自拔,才会故意做此态度。”
齐金蝉登时呵呵笑起:“女人啊!真难预料,不过,话又说回,她师父是道姑,我要娶了她。你想她会付出何代价?”
笑和尚道:“顶多不当道站,当你妻子而且。”
齐金蝉道:“你们赞同?”
诸葛警我道:“时代不同拉,修道升天,好像太土了些!”
齐金蝉呵呵笑道:“小声些,不怕你师父听到,把你关禁闭?”
诸葛警我道:“能关得了多久?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我有一个师父,你却有一个姐姐、两个父母在收拾你。”
笑和尚道:“其实,我们也想看你对抗结果如何?若可行,我也想娶老婆!”
“去你的!六根不净!”齐金蝉猛地敲他一记响头,终又露出会心一笑,“算啦!我先行一步,不过咱约法三章 ,以后谁要落难,其他入一定要想办法救人,知不知道?”
笑和尚道:“齐大侠的话,我敢不还吗?”
诸葛警我道:“师弟放手去做便是,我们誓死支持到底!”
齐金蝉斥笑道:“真是赌咒让我死,也罢!谁叫我们是身世凄惨的一群。不谈这些,换个话题,伤好了吧?再上慈云寺如何?”
笑和尚笑容一敛:“你……还敢去?”
齐金蝉道:“笑话!连绿袍老祖都被我干掉,剩下那些虾兵蟹将,有何好怕?”
“齐大侠果然胆大无比!”诸葛警我道:“不过,据我所知,对方又来了不少助手,师弟还是小心为是。”
齐金蝉道:“总不能在英雄谱上写着——齐金蝉因为收拾绿袍老祖之后,被扛回来,从此变得没卵蛋吧!呵呵!我会特别注明你们两个不但没卵蛋,还变成女人!”
笑和尚眉头一皱,困笑道:“千万不能这么写,我跟你去便是。”
诸葛警我仍有所顾忌:“师弟千万大意不得,要去,也该详细计划才行。”
齐金蝉道:“你不是想当赛诸葛,你帮我计划不就得了。”
诸葛警我呃了几声,问道:“师弟想去做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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