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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凉-新蜀山剑侠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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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览名胜古迹一番?
其中有位举子,即是方才里贬损齐金蜂的宋时,立即附和,说道:“周兄此话,我非常赞同,久闻蜀中多名胜,我们何不往成都去玩几天?”
大家都是年轻好玩,皆无异议,于是商量路程后,便自出发。
月余来,已逛退数处名山古迹。
他们也想上峨嵋山,可是此山岔往西南好远,恐怕一去一返误了时间而作罢。
仍自决定以成都附近为目标,挑了几处近完后,只剩慈云寺。也就浩浩荡法行来,始和齐金蝉碰头。
齐金蝉闻知这些来历之后,目光仍自落于宋时脸上,果然发现他的左眼眶淤血刚退不久。
原来这家伙性情狂躁,前几天在一处酒馆,为抢坐位,惹毛一名道土,被揍得眼肿肉胀,混不了成都城,始甘心躲到乡下来。
瞧他形貌,齐金蟀不禁暗笑:“灵堂散涣,迟早要出事。”
周云从在用完水果后,说道:“我们准备到慈云寺一游,小兄弟可愿同行?”
齐金蝉求之不得,立即颔首。
一行十八人,复往慈云寺行去。
二十余里,眨眼将劾,只见茂林遍处,树木葱葱,红墙绿瓦,醒目迎来,阵风过处,做闻梵音之声,果然是清修福地。
齐金蝉有意隐藏自己身分,自是尽量少说话,以免突冲,混入堆中,已二次重返慈云大寺。
众人到了地头,报知是应考举人上门,知客僧果然受命殷勤招待,亲点清茶,一一都来了。
休息一阵后,便引大家往佛殿禅房中游览。
这个知客僧名叫了一,谈吐非常文雅,招待殷勤,甚合众人脾胃。
游了三殿后,天空开始卷来乌云似将下雨。
算算时辰,该近黄昏,知客僧始领众人到一间禅房歇脚。
这禅房布宜非常雅静,墙上挂着著名人字画,桌上文具非常整齐。靠西边禅床上,有两个夏布的蒲团,说是晚上做静功用的。
众人意欲请方丈出来谈谈,以显身分受尊重。
知客僧了一道:“象师智通,在后院请修,谢绝尘缘,轻易不肯出来,诸位擅越,次日有缘再会吧!”
那书生宋时最是狂妄,立即喝道:“我等身分特殊,方丈仍不肯见么?”
知客僧一时无言以对。
忽有一小沙弥匆匆行来说道:“方丈有清知客师兄说话!”
了一暗嘘口气,使对众人说道:“或而方丈对诸位另有安排,小僧去去就来,自会给您交代,小庙殿房曲折,容易走迷,请位且等我回来,再奉陪同游吧!”
说完匆匆离去。
众人或想听听方丈反应。也就落座四处,边聊边等待。
那宋时老是闲不住,故做风雅在四周名画欣赏,浏览一遍,总觉得挂得十分不合适。
便指着其中一幅,对周云从道:“你看这庙中的布置,同知客僧谈吐,何等高明风雅!这间雅房,布置更佳。满壁都是名人字画,偏偏这边墙上,会挂这样一张画,岂不是佛头著粪么?”
原来这间禅房,面积甚广,东边是窗,南边是门。
南墙上挂着来襄阳“烟雨图”的横幅,北墙挂的是方孝儒“白石青松”的中堂。旁边回着一幅对联,集的宋句是:“青驾见世开兰若,白鹤时来访子孙”,落款是一个蜀中小有名气之士张易。
唯独在弹床当中孤孤单单挂了一个中堂,画的是“八仙过海”。笔势粗俗,满纸的匠气。
众人先前只顾聊天。不曾特别注意,经宋时一说,俱都回过头来议论。
云从正坐在床上,回头看见那中堂下面,横着一个磐锤。随手拿来把玩。
一个不留心,把那八仙过海图画下角撞了一下。
大概画角下方支撑钉子,年代久远,有点松动,经这磐锤一撞,陷了进去。
云从但觉此画要是吃力不住,可能会掉下来,遂翻起壁画,准备揪起钉子。
岂知壁画一掀,里头墙壁另有凹处。大小和画本相差无几,摆了一颗和周云从手中一模一样的磐锤。
他正疑惑不解,这磐锤有何用处?
宋时已然抢手过来,敲着好玩,“当”地一响,清脆悦耳。
齐金蝉但见此磐锤外表滑亮,显然常被人用,想来必定是什么联络工具。
那宋时但觉好玩,又敲两响,脆声更形悦耳。
忽见一个小和尚扭头说道:“诸位大人行行好,别乱动这里东西,知客僧兄来了,我准受挨骂……”
话声未了,便闻隔墙复传回三声钟响,接着便是一阵“轧轧”之声,壁画左侧突然出现一道小门。
门前立着一位艳装妩媚女子,见了众人,呀地一声,惊慌退去。
齐金蝉怔喜不已,暗道:“敢情秘道即在此,搞对了!”
猝展轻功,急射秘门。
众人但觉眼花,自知有人影闪去,却未料及何人。
宋时则因逮着秘密而狂妄谑笑着:“原来这里有暗门,还藏着女子,那方丈一定不是好人,我们何不过去,骂那秃驴一顿,大大地敲他下钉锤(竹杠)?”
周云从道:“咱还是别乱来的好,各位也不是没听过,有些寺庙修行的出家人,表面是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清净寂灭,一尘不染,暗地里却好盗邪淫,无恶不作。
平时不看被他们行踪还好,倘若无意中看破行藏,准会惹来杀机,我看这庙既然没有机关,且有女人出现一定不是什么好路数,咱们还是避开为是。”
众人闻言,自觉危机上身,不走尚待何时?
不约而同回身将退,其中一名姓史举子,惊俊说道:“大门不见了!”
众人齐目盯去,果然适才进来那座门。已不知去向,只剩一面黑黝黝冷墙。
众人不觉惊异万分,不由得连忙上前推去。只见得那墙非常坚固,恰似蜻蜓撼柱,休想动得分毫。
此时除了禅床上出现小门外,简直无门可出。
众人又惊又怕,急如热锅蚂蚁乱转。
周云从忽有灵光:“我们正是呆瓜,无门可出,眼前就是窗户,何不越窗而出呢?”
此话把大众提醒,但各奔向窗前,伸手极力猛推,不觉大失所望。
原来那窗户虽有四扇,已从外面下闩。
这还不打紧旷达四扇窗,全是生铁打造,另外挖的有带字花纹,足足有二指粗,外面涂上红漆,根本看不出来。
急得众人又蹦又跳,去捶了一阵板壁,双手都捶得生疼,外面并无人应声。
这一般新贵少年,才知道事态严重。
有的怪起宋时,不该乱敲磐锤。有的大骂和尚不懂规矩,还有两位胆子较大的人说:“我们俱都是举人,人数又多,谅他也不能施奈何我们,等会儿知客僧回来,总会救我们出去。”
议论纷纷,满室喧哗,倒也热闹。
周云从被这一干人吵得头疼。便道:“我们既到此地,如今吉凶的祸福全然不晓,埋怨吵闹俱都无益,不如静观其变。大家想个主意,脱离此地才好。”
此话说完,满室又变得鸦雀无声,个个蹩首颦眉,苦思无计。
推独宋时望着那画边小秘门出神,忽然说道:“诸位年兄,我想是祸不是福,是祸躲不过。如今既无出路,又无人理睬我们,长此下来,如何是好?
“依我之见,不如我们就由这小门进去,见了方丈,索性与他们把话说开,说明我们是无心发现机关,请他放我们出去。
“好在我们既未损坏他的东西,又是过路之人,虽然看破秘密,也决不会传说出去。
“我想我们这许多有功名的人,难道他就有那样大的胆子,将我们一起害死吗?
“我们只要脱离了这座庙,以后文章,不是由我们去做吗?”
众人听了,立刻又喧嚷了一阵,商量结果,除此之外,也别无良法。
于是由宋时领头,齐往那小门挤去。
周云从垫后,也好有个接应。
进门后,又下了十余级台阶,便是一条甚长通道,漆黑一片,好似在夹墙中行走。
还好,每隔五十丈,有盏油灯放出薄弱灯光。依稀辨出路径,约行三百丈,前面又是十余级台阶,出现微弱灯光,众人依阶而升,便是一座假山,由这假山穿洞出去,豁然开朗,两旁尽是奇花异卉,布置非常难妙。
众人由黑暗处走向明地,虽然天空罩有乌云,但透光处,仍觉有些眼花。虽然花草甚多,在这吉凶莫定之际。但都无心流连。
众人正待向前迈步,忽听哈哈一笑道:“众擅越雅兴不小!”把众人吓了一跳!
向前看去。原来前面是座大殿,玉白石阶上,盘膝坐定一个和尚。只见他身材魁伟,赤着上身,满脸凶相地闭目养神。身边则推着一堆作法专用的器具。
他身边站定两个妙龄少女,身上披着大红斗篷,满面脂粉,妖娆勾人。
宋时但见有人出现。暗自镇定,上前说去:“师父在上,学生有礼了!”
那凶僧根本不理深他,兀自闭目不语。
来时只得又道:“我等俱是过路游玩的文人,蒙贵庙知客师父,带我等往各殿访行,不想误融机关。迷失门户,望师父行个方便,派人领我们出去,学生等出去后,决不向外人提起贵庙只字,不知师父意下如何?”
那凶僧与那两名女子,俱各合掌闭目,一言不发。宋时等了一会儿,又说了一遍。
凶僧冷哼一声,慢慢张开尖厉眼睛,不言不语。
那性文的举子已是不耐,冷道:“和尚休得如此!你身为出家人,如何在庙中暗设机关,隐藏妇女?我等俱是上京赶考新贵人,今天只要你放我们出去,我们决不在人面前提起此事,如若不然,我等出去后,定要禀官治你们不法之罪!”
满以为那凶僧听及十数位举人,声势浩大,必定忌讳而放走他们。岂知凶僧却冷笑不已道:“你等这一般寒酸,天堂有路你不走,地域无门自投来!待我方便你们吧!”
众人听罢,便知不妙,但见那凶僧只是一人,那两个又是女流之辈,大家于是便了一个眼色,准备一拥上前,夺门而出。
那凶憎见了这情况,脸上一阵拧笑,把身旁钹拿起,只敲一响声,众人忽觉四处人影乱闪,还来不及想清是怎么回事,两臂已然被人捉住。
他们惊惶挣扎,十余名凶僧兀自不理,硬把诸人扣得死死。
“把他们全都绑在树上!”大凶僧冷声道。
忽见十余名凶僧手法熟练掠身左殿回廊前那一大排古松,或穿绳或捆人,眨眼功夫,已把十七名大大小小举人全捆吊树干上。
这时众人俱都胆裂魂飞,有的昏死过去,有的哭不已。每以为功名将在,却因贪玩断送前程,甚至丢命,落个尸骨存,突来转变,更让他们伤心欲绝,哭声中,乞命不断。
那凶僧见状,不禁哈哈大笑,便对身旁那两个女子说道:“你看他们这般穷酸,真是一文不值!平时端起秀才身分,在家中作威作福,一但被擒遭抢,使这样脓包,好似失了奶的娃娃一样,哭闹连连,你俩何不去歌舞一回,哄哄他们呢?”
旁边女子听罢,道了声:“遵法旨!”
将所被大红斗篷一翻,露山白玉般裸体身躯,身蛆一扭,跳入院中,兀自对舞起来。
那粉臂雪股又颤又抖,撩腿处,方处隐约可见。
这凶僧又将钹连击数下,两廊掠来一对执有乐器凶僧配合两妖女,纠缠乱舞起来。
正是毛腿与玉腿齐飞,鸡头共光头一色!
一阵歌舞声中,已把剩下昏迷几人灵魂,悠悠唤醒,有人见及如此妙相,还以为身在梦中,正得拔腿向前,看个仔细,却被麻绳绑紧,行动不得。这才想起被绑之事。不宽心寒胆裂。
虽然淫歌妙舞,佳丽当前。却无心鉴赏。想及悲惨遭遇,又自哭泣,连连乞命,几位刺激较重者,更是嚎啕大哭,袁声动地,神堂几乎变成灵堂。
那凶僧正在高兴头上,哪禁得了众人这般杀风景,钹一抖,锵然乍响,两名女子和那群执乐器男人,立即拣回原位,庭院霎时沉静如闷,连那哭声都断……
凶僧冷目瞪向众人,嗔喝道:“男子汉要死还哭什么?”
忽有举子露出哭声,乞求不断:“我不想死成!师父饶命……”
那“命”字将出,凶僧更怒,金钹猝然飞出,直劈那人,黄光闪处,昨地一闪,脑袋落地,血柱喷得好高,那人正是平素最狂妄的宋时,临终竟然最不带种,却也死得最早。
众人但见宋时人头滚落地面,早是魂飞魄散,心胆俱裂。自知哭声带来杀身之祸,赶忙闭嘴。每以为如此该能苟延残喘。
岂知凶僧杀得起兴,哈哈狂笑道:“对?这才是男子汉,要死也得挺起脚膛,留住仍一个全尸!”
猝然见他兔起鹘落,大显身手,飞钹直若夺命斩,耍得黄光大作,宛若十余颗月亮空中滚来滚去,猝见飞往目标,削得那人咽喉肉片掀飞,怒血狂喷而出。那人尚未死亡,却见自身狂血喷出,吓得他双目尽赤,尖叫如猪,只一刹,宁可咬烂舌头自尽。
如此凶残手法,简直比砍头更残忍三分,众人见状,闭声仍不能保命,尽又尖嚎,拼死命挣扎得脱逃,然而粗绳缠身,他们全都些文弱书生,岂能挣脱得了?
眨眼光景,已去七八条人命,端地是屠夫当道,猪羊遭殃。
那凶僧自杀得快哉,飞钹更速,目标正取周云从,他暗自轻叹一声“我命休矣”,闭起眼定等死,岂知飞钹过处,忽见一道白光击来,锵然一响,打得金钹往回飞蹿。
凶僧接它不着,猛斜躲去,金钹掠腰而过,划出血痕,气得他哇哇怒叫:“何方杂碎,胆敢暗算大爷!”
话声未落,齐金蝉背着大包东西,掠翻殿堂屋顶。他原趁机溜进里头秘室,收刮一些珍奇异宝。当时这凶僧仍未挡于殿门,自无法发现已有人闯入。他始能偷得安心。
然而那秘室却也不好找,好不容易开启后,正待搜刮一空,岂知外头已传来惨叫声,他虽和这群举人谈不上交情,但人命关天,见死不救,自非他所能忍受,故而只能放弃盗宝,急切赶来。
虽只前后脚之差,时间短之又短。却哪知凶僧毫无人性,竟然宰了十一人之多。瞧及现场尸首滩地,断骨成肚,肚破肠流惨状,他简直抓狂。
怒喝一声:“大胆凶僧纳命来!”包袱丢挂于背上书箱,右手提出剑指,再喝一声烈阳真火猛射凶僧。
乍见一道青光如银直冲过来,直取凶僧脑袋。
那“烈日真大”乃是峨嵋绝学,练此武功,非得纯阳童子不可。
它延伸于“三昧真火”,差别只在于三昧真火用以伏魔,收妖,霸道非常。
然而那毕竟是属于魔界、鬼界,若用于人界,则稍显薄弱,因为武功高强之人甚多,若有人练了金刚护体神功,三昧真火自是奈何不了。
是以峨嵋开山祖师长眉老道再创烈阳真火。乃将体内元阳之气逼于手指射出,功力较弱则为淡光,渐强为淡绿、青光、亮青,以至于纯青到几乎变成透明色。
到此境界,几乎无坚不推。所向无敌。
齐金蝉得天独厚,才练十年即已练到第三级。虽只是青光,寻常之人恐难以抵挡。
那凶僧乍闻烈阳美火,脸色顿变,不敢攻招,尽是抢躲,金钹耍得满天月亮圆飞,青光射来,锵锵乱响。
齐金蝉为抢先机,不只射出烈阳真火。左手一扬,七八颗金丸暴射过来,任那凶僧舞得密不透风,仍自出现空隙,一颗金丸打穿左斜空,硬是穿中他肩臂,痛得他金钹脱手飞出,身形连连滚退。
齐金蝉见机不可失,怒喝一声,掠翻而下,一手抄住金钹,反将打去,那金钹经过他手飞将出去,威力竟然更猛三分,咻出陀螺嗡嗡响声,闻耳欲聋。
那凶僧玩这飞钹已数十年,自以为了解其性能如指掌,见状冷笑一声,伸手即接,岂知那金钹飞临三尺,突然回马枪般扭转回飞。
凶僧但叫不好,飞钹气势如虹猛绞过来,硬把他右手臂砍将下来。那凶僧尖产厉叫。
齐金蝉恨他入骨,一声“去死吧!”连发数掌,打得他砰砰跳退。飞钹刚好落下。
齐金蝉一脚踢中,飞钹反冲凶僧,任他惊慌想躲,已是无力,眼睁睁看那飞钹劈头而下。直中脑门,嵌在两眼间,死都不瞑目。
凶僧被杀,那两女子惊煌尖叫,剩余弟子作鸟兽散,“不好啦!副掌寺被杀了!”
齐金蝉闻言方知此人即是智通师弟智能,心想正主人未现,此地不宜久留,当下掠往树前,将那受绑举人全数救下。
周云从兜里逃生感激欲拜:“多谢小兄搭救。”由于心乱,哪想得齐金蝉本是文弱书生,哪来如此神功?
齐金蝉笑道:“出去再谢不迟!”拖着几人先行往西墙奔去,众人自知仍身在险地,不敢多说,没命追跟过去。
穿过一处庭园,每以为将靠鸡头,岂知竟然又转回原地。
齐金蝉暗道:“莫非此地设有阵势?”
心念未毕,大厅中忽现大堆人马,领头一名中年和尚,身形粗壮,面稍油肥,和那智能长相有几分类似。该是主持智通和尚了。
只见他面色通红,大嘴吼着:“我弟弟当其死了?”
忽见齐金蝉等人,又喝:“拿下他们,一个也别走脱!”
一时凶僧鱼贯,至少百名之多,掠往四周。团团围住。
齐金蝉见状心知自己或而逃脱并不困难,但要保住这几名文弱书生可就不易了。
当机立断,哪管得触不触电,猛将书箱抓扣下来顺不得拿那铁盒子,一指插入秘钮,猛喝:“天雷轰顶!”
话声未落,猝见两道青光电蛇狂绞天际,映得天地青白暴闪,那两道电蛇掠扭撞击一处。轰然暴响。似若火山暴发,炸得众人趴地不起,电光之处,见树树倒,见墙墙毁,见屋屋裂,或有靠近电光之人,竟然被烧成灰碳,还在冒烟。
齐金蝉唉呀一声,被那铁箱电得全身发麻,他却顾不了这么多,眼看闪电劈出一道弯曲如锯痕焦路,敌人又自伏倒,不抢此时,尚待何时?
立即抓起周云从及其书童小三子,喝着“快走!”
双手不够用,一连数脚踢往伏地举人,把他们踢醒,护着七八丈,复往边路逃去。
那智通仍未搞清齐金蝉乃藏有异宝,真以为他学了引雷唤电功夫,自是摄于此功。
然而乍见敌人将逃,寺中秋密不就泄露?他哪肯放过,猛喝手下快快阻挡。
那群凶僧平时作威作福惯了,此时真正碰上事情,却顾自保命,谁也不肯先行出手。
智通怒喝饭桶,带位四大金刚,急忙掠追过去。
那四大金刚慧明、慧能、慧行、慧性。习武多年,自有底子,自持四人联手,威力暴强四倍,该能制住这厮,何况还有师父助阵,自是万无一失。
当下尽展所学,追杀过去。
齐金蝉拖带七八名文弱书生,行动自是过慢,才只穿过一处塌陷,敌人业已追上,他不得不尽展所学,一劲把智道及四大金刚拦下来。
不断喝着“快走快走!”书生们逃命要紧。书生早吓得失魂落魄,不必催促。自己过如丧家之犬,每有跌滚落地,不敢喊痛,冲爬起来,没命又逃。
智通岂肯放过他们,自以为托大拦住齐金蝉已绰绰有余,伸手一挥,指使四大金刚追杀过去。
齐金蝉岂容他得逞。
右手一翻,太乙神掌劈打开来。
此掌乃是东海三仙之一的苦行头陀不传之秘。
三年前齐金蝉和他机缘相遇峨嵋天空岭,苦行头陀福来心至,传他几招,齐金蝉却聪明过人,一学便会。
此时虽未学得全部,但情急发出,威力自也不小。
尤其此神掌一经打出,就如天空劈雷,砰砰暴响,声势更形惊人,那一掌转来,砰然一响,震耳欲聋,四大金刚猝觉方才闪电重演,但觉劲风扫来,吓得扑地卧倒。
齐金蝉冷笑一声,连翻三筋斗跳飞空中,四颗金丸打下来,那金丸快速如箭,四大金刚又面朝下,简直成了活靶。
智通见状急叫快闪,双掌夹劲千钧轰欺过来,四大金刚闻声,心知有变,情急中各自滚动,然而金丸毕竟快速,击不着要害,竟也揩点油水,纷纷身中四人腰、脚腿、手臂、肩头,痛得他们泪水渗流,始知遇上高手。
齐金蝉击中的,正待欣喜,忽见智通双掌劈来,他想,这家伙的差弟简直胶包,不堪—击,他未必管用,当下喝地一声,猛抓书箱过来,直迫对方双掌。
智通自持掌劲霸道,怎将书箱看在眼里?
其势不变,又加或三分,迫出过来。
猝见,掌、箱交撞一处,叭然暴响,智通哪知书箱里头藏有铁盒,尽被震得双手疼痛欲裂,力过反弹,迫得他倒冲滚退,跌个四脚朝天。
齐金蝉哈哈大笑:“果然都是脓包,大爷今天就拆了这妖寺!”
眼看书生们已逃出外墙,应无后顾之忧,当下喝喝有声,不退反进,追杀那凶僧智通,掌劲过处,又打得他滚身连连。
智通连遭重击,一口鲜血暴吐好高,急命中尖叫“佛爷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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