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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超凡岛-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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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的形势异常严重,在动静上可以察出,敌人已由四方八面围困上来了,如无特殊变化,一场压倒之势是必然降临的。
突然空地那里出现了一人,花无秋触目一紧,他看出那是“金蜈天君”
亲身露面了。
思忖之间,忽听武圣朗声笑道:“海兄亲自出马督阵了。”
老怪看了打斗的二人一眼,之后阴声道:“步兄久违了,请问这位少年是谁?居然替步兄打先锋!”
步老头哈哈笑道:“这青年本与步某毫无瓜葛之亲,目前出手并非逞血气之勇,而是因此路不通。”
老怪嘿嘿笑道:“步兄岂可说此路不通,海某设卡在先,这是武林规矩,步兄岂不是明知故犯,,存心向海某示威?”
步老头亦沉声道:“设卡占山,是江湖宵小行为,即武林略略成名之士不愿为,海兄因何不惜毁誉之论啊?”
老怪显已忿怒,仰面阴笑道:“当年海某兄弟归隐,三剑不出,以致造成武林仰尊雷池声威,而公送步兄以武圣隆号,莫非因之而养成步兄盛气凌人?”
步老儿严声问道:“海兄今晚之举,莫非就因步某这点虚誉发动海家二房全部人马,想使步某丢人露丑吗?”
老怪昂然大怒,阴声嘿嘿道:“久仰步兄神功盖世,海某机会难得,请教步兄几手绝技亦无不可!”
步老关突将袍袖一拂,大步踏出道:“步某几种浅招,能受海兄指点,那是求之不得!”
双方愈说愈僵,眼看一场大战势所难免,花无秋突然冲出,朗声笑道:“步前辈千万勿替黑锅,此地之卡,相信有人固然而设!”
他这一出声露相,霎时引起明暗双方一阵哗然,步老头立即停止行动,回头哈哈笑道:“少侠何来得如此之巧,莫非是出来替老朽遮羞嘛?”
花无秋大步接近斗场,朗声道:“前辈出此言,晚辈来意是因为有人想露几手功夫闯万儿,同时也是晚辈想向那人领教几手三脚猫!”
这时步青云情绪最古怪,她见花无秋替父亲接下强敌而安慰,同时她知道父亲决非老怪的对手,然而,她看到花无秋的骄傲而气愤,因为花无秋自出面来,就没有向她看一眼,对女孩子而言,那是最难接受的轻视。再者,她看到花无秋面对强敌种视若无睹的勇气实在佩服,更爱他对敌人的言词犀利,潇洒自如。总之,她心中此际如打翻了一只五味瓶,简直分不出酸咸苦辣甜!
最古怪的是那位老怪物,这时不声不响,牛眼大睁,居然瞪着花无秋连瞬都不瞬,一直缓到花无秋把话说完,向他大摇大摆的走近,才嘿嘿笑道:“小子,你就是近来江湖略有微名的花无秋吧?”
花无秋这时已到他身前三丈之处,作出傲气凌人的姿态来哈哈笑道:“难得,难得,虽说微名,确实不易,因为在下的武功既非得自祖先的阴庇承继,亦非向人屈膝求传造成,完全自力更生,象这样独爬练的武功打下的天下,那怕是毫未之得也得值得我自己骄傲的!”
这篇故意自居、自傲、自毫之语,与其说是对老怪而发,宁说是讽刺整个武林,因为象他这种既无家传,又无师自通的成就,在整个武林是太少了,就是武圣听来亦无法辩驳,也只好无言忍受。
老怪阴沉的哼了一声道:“小子,可惜你锋芒太露,为寿不永!”
花无秋大笑道:“老怪物,你想在今晚就要惩罚在下嘛?”
这种视敌如无的态度,立即逗得老怪几乎怒不可遏,大吼一声,“西堂主住手,你先将这小子收拾!”
打得激烈无比的瀚海鹏闻声急闪,一晃退出,但已气喘如牛,汗出如雨!
四王孙自闻花无秋现身之后,他早已不想再斗,此际见敌撤手,随亦向武圣身边行去,同样是呼吸急促。
花无秋揣测老怪是想叫手下打头阵,他自己好一旁察看,不禁哈哈笑道:“老怪物,你知道武林中最没出息,最差劲的是什么样的人物?”
拳掌立现,刀剑待举的当儿,他突然提出这毫不关痛的问题来,真使老怪物有点啼笑皆非,因之又逗到他嘿嘿阴笑,不得不答道:“那是一些不知高低,不知自量,毫无实学,滥竽充数,鱼目混珠的东西罢了!”
花无秋大笑摇头道:“否,否,否!阁下所提这一套,那是一些半流下流的武林货色而已,可见阁下空混了几十年,竟对江湖观察不明,认识不清,实可惜也,真所谓有‘德’,不怕年少,无‘德’空长百岁了,告诉你,那些真正没有出息,最差劲的家伙就是看起来道貌岸然,干起来藏头缩尾,既不光明,又不磊落,遇险则让别人打先锋,逢则软抢身在前,说话来起气吞河狱,作起事来如数沙粒,这是则真正的的完全下流人物。”
一串连风带骂,以小欺老,尽情戏耍的言语,不要说是老怪,就算修养到家的人物也受不了的,老怪竟气得浑身发抖,立将原意打消,扬掌猛劈而出!
花无秋如电闪开,哈哈笑道:“老怪物,慢来,慢来,这种毛手毛脚的打法毫无意思,咱们不打便罢,要打就得打出一个名堂来!”
老怪大吼再劈,怒喝道:“对你小子能打出什么名堂?”
花无秋觉出他的内劲强大而无伦,连闪三招,身法更速,哈哈笑道:“老怪物,你不要大意失荆州,在我替你着想,还是发动四周林内的手下人一齐动手比较有把握,否则等你自己打输了,丢人后再发动那已救不了你的声音啦!”
这句话听到步老头耳中,不自禁对四王孙叹声道:“此子非常人也,将来武林无人能及,四王孙,他一出场就是计,不要说是毫无修养的‘金蜈天君’,就是老朽也非上其大当不可,尤其是刚才这一激,他不惟替你解脱重重围困,同时也替我们在预开脱身之路了,你看‘金蜈天君’非上其当不可!”
言犹未停,只见‘金蜈天君’攻得更紧,大吼道:“老夫不亲手杀你,焉能出胸中之气,小子,还不招架,老夫决不用一个手下人出场,否则当众自打耳光。”
花无秋大笑道:“此一时,彼一时,吃亏充硬汉的当然不少,不过你老怪在区区的眼里绝无那种骨气。”
“金蜈天君”不惟自认能将花无秋收拾,同时还存心压服步老头,只见他手仍不停,大声喝道:“西堂主听命!”
瀚海鹏一震应道:“属下在!”
老怪道:“你与北堂主快传老夫令符,火速将内外两堂弟子全部撤走!”
瀚海鹏不敢插言,大声应是,扭身奔进树林,未几,忽听四野发出连续不断的撤走啸声!
花无秋闻声心喜,得意笑道:“老怪物,我们改天再打如何,俗话说得好,山不转路转,河不动水动,咱们将来碰头的日子多哩!”
“金蜈天君”更加怒道:“小子,你说了半天,原来还是不敢动手?”
花无秋笑道:“因为在下有急事去办,没有闲功夫与你穷纠缠。”
“金蜈天君”嘿嘿笑道:“小子,不管你什么理由,今晚你就休想活命,告诉你,老夫要收拾你比收拾任何人都重要。清楚吗?否则老夫今晚不会设卡在此,同时也不会派出大批人马去盯你。”
花无秋大笑道:“承蒙如此看重,那真是受宠如惊了,不过,咱们今晚恐难分出胜负奈何?”
“金蜈天君”忽然停手厉声道:“你小子还能支持到天亮?”他看出花无秋一连闪出他二十余招而不紧张,因之感到愕然。
花无秋正色道:“说真的,你我双方谁都不能仗本身功力要对手的命,除非两败俱伤。”
“金蜈天君”相信他只能多支持一点时间,但绝不相信打成平手之事,闻言阴声笑道:“小子,老夫替你估计高一点,东山日出时,也许你能一息尚存吧。”
花无秋大笑道:“我们先试三样功力如何?也许你老怪物比较之下就能知道与我的家当谁高谁低了,否则人是不会服气的?”
这处办法最现实,“金蜈天君”马上接口道:“小子,你说了半天话,只这几句能得老夫完全相信,说说看,如何试法?”
花无秋笑道:“可见咱们的友情渐渐接近了,其实我没有一句话不是诚实可靠的……”
“金蜈天君”大,立即打断他继续往下说,嘿嘿笑道:“谁与你小子有友情?你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别甜言蜜语,油腔滑调,快说如何比试法。”
花无秋毫无火气,指着场中两棵碗粗的松树道:“我们一样一样的来比,你看这两棵松树的大小如何?”
“金蜈天君”大笑道:“老夫看你胎毛未退,乳臭未干,一点不错,这样小的一棵树,打断不须两成力,拔出顶多三成力,就算运真火炼化成又有何奇?”
他一连提出三种试法,听在武圣老头耳中亦有同感,轻声对四王孙道:“除非他另有别出心裁的试法,否则真不算为稀奇?”
耳听花无秋朗声笑道:“假设我拔身冲空三十丈高,紧接又猛向下扑,及至离树顶一尺之高刹住下坠,伸两指夹住一根松针叶,运真力将整棵松树拔出土外,请问这算是庸浅之试吗?”
他一句句清晰提出,听乾双字不漏,霎时将在场之人立即震动,武圣自问无此神通,四王孙,步青云简直不敢相信,“金蜈天君”则面色凝重似在考虑他本身功能。
当此之际,突闻林内响起三声哄然大笑,紧接走出三个人,其一笑罢大声向同伴问道:“秃驴,冲起下降毫不稀奇,奇在猛刹悬停的结骨腿上,那是凭真气玄化之功才能喝到,一丝取巧不得的,何况加上悬空拔树!还只准伸两指夹住一根松针哩,秃驴,你能悬空提起十斤我野道士即朝你叩头!”
突然业的竟的“无人头陀”“透地法师”,“贯天教主”三个假出家人,和尚闻言,只见他大摇其间道:“雉毛,我们三人合起来也许办得到,你那棵响辊叩啦。”
花无秋眼看一人向他走近,不禁喜极大笑道:“三位前辈也想参加我与老怪物之战嘛?”
“贯天教主”和“透地法师”对前嫌已尽释,同声哈哈笑道:“少施主抬举了,贫道等是来听侯差遣的,那是和尚的推荐,不知施主收不收留下来?”
花无秋闻言大喜,拱手道:“二位道长言重了,晚辈何德何能?”
武圣闻言一震,暗对四王孙郑重道:“武林为神人的当年三剑,讵料竟释同心服了这花姓少年,简直有点使人不敢相信,也许正派要受之福。”
这时的“金蜈天君”满面严肃之极,他表情虽然怯意,然其已知自己处于不利之境,只见一步一步走近两棵松树之前厉声道:“小子咱们同时或由你先试?”
花无秋向着三人假出家人拱手笑道:“三位,戏法要开始了,请在此地欣赏罢,如有不到之处,还望指教、见谅、勿忘办妥。”
三个出家人同声大笑道:“一定精彩!”
花无秋再朝步老头一方拱手,之后才朝两颗松树行去,朗声对“金蜈天君”笑道:“假设阁下没有把握的话,那还是让区区先试,因为两棵树相差过近,同时难免有藉他人力量取巧的嫌疑。”
“金蜈天君”这下却听出他相激的话来,嘿嘿阴笑道:“先后有何区别,问题在能与不能,老夫就显点功夫给场开开眼界何防。”
说完,双袖向地一抖,全身笔直冲起,足有三十丈高,一翻身如殒星,将极树顶一尺,趄能悬空不坠而停!
只见他卷袖伸手,两手叉开,夹住一根松针,徐徐向上提拔。
松枝不动,树干应手上升,俄而一拔土!他顺势掷在一边,但落地已面色苍白。
旁观者齐感大惊,愕然发怔。
“老怪物。,行是行,可惜仍旧取了巧!”
“金蜈天君”闻言冷声道:“只要你小子能够照样作!”
花无秋笑道:“那你就看我的!”
声落人起,不抖袖,不蹬腿,如烟云,缓缓上升,纯与老怪不同,及至升到三十丈高,急翻身,猛下扑,口中竟还出笑道:“老怪物,看我的仰卧浮云之式,反掌剪板之功!”
只见他附扎离树一尺刹住,真的平躺不坠,右手反伸,出指夹住一根松针,又大声道:“树儿起来!”
树干急升,树根突破地面,裂土发出“噗噗”之声。
当全树快要尽出之际,猛闻老怪大吼一声,双掌齐推,竟以全力朝花无秋偷袭!
花无秋未防及此,他已将整个真气运到拨树之上,那还有余力应敌,眼看就要被……
“海怪无耻……”突然发出三声同时怒吼,三个出家人六拳齐举,如风一拨猛扎奔救!
但已不及,骤闻“蓬”的一声大震,花无秋的硬被打得如断线风筝一般,高高的飞起,飘飘的远翎,转眼不知去向!
两道一僧触目大惊,六拳出后,无暇对敌,三条人影追着花无秋飞去的方向,立即拼命抢去。
步老头眼看“金蜈天君”得手后也已翻身急审,霎时人影俱无,不禁长叹息一声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花无秋本为机智超人之士,谁料功亏一■,竟遭了‘金蜈天君’的暗算!”
四王孙亦叹道:“希望他不致死亡,否则武林损失莫及了,但不知花无秋因何说那老贼取了巧?”
步老头道:“四王请看那棵树的树根就知道了‘金蜈天君’似怕自己的动力没有把握,因之在拨树之际,暗将真气先毁树根,以便树干容易脱离土壤,而花无秋则连全部根拨出,两相比较,当然是‘金蜈天君’败在弄巧反拙了,也许就是这个原因才引起他歹毒的手段施袭。”
四王孙急急走近两树一看,确见“金蜈天君”所拔的那株松树根竟如经火烧一般焦黑,大小根全部被烧毁无存,而花无秋那株连细根都在上面,不禁暗佩服步老头目光如神!
看罢转身,但突听武圣在大声叫道:“青儿,青儿,你在哪里?”
四王孙亦感愕然,他也不知步青云何时不见了。
步老头向他招手道:“四王孙快来,青儿一定发觉什么追去了,唉,这丫头为什么不通知我就单独去吗?真是可恼。”
四王孙随着他一路寻去,当地立即显得异常冷寂,惟时已天明。
忽然间,又自树林中出现一条小小的人影,原来龙斐仍未离开,听他喃喃自语道:“哥哥这一下却把人骗多,居然武圣被搞糊涂哩!他为什么忘了他后宫心法啊。”原他想到雷池派的后宫心法是不怕挨打,因之他心中一点也不感恐惧,只见他仍向西而行。
他判断不错,花无秋真的没有受到任何伤损,惟因“金蜈天君”那一掌运出毕生之劲出手的,因一时措手不及,被打得飞过了一座山才纳回真气,当他借势落到一处崖上时,两道一僧恰好已赶到了。
三个出家人触目发现他仍旧神气焕发,不禁骇然惊诧!
花无秋一见,哈哈笑道:“那老虎得势就溜了吗?三位担心追来,以为晚辈必定粉身碎骨了吧?”
两道一僧闻声惊醒,同时哈哈笑道:“原来施主是练有雷池派后宫秘法,同时还练过三关了!”
花无秋怔怔道:“晚辈确是练有后宫心法,但不知还有几关之事?”
“贯天教主”解释道:“施主有所不知,后宫秘法共分三关,练过三关之人,他可挨受高过本身一倍功力之打击而不损坏,过此则仍旧受不住的,然而练过二关的却差得远,他能遭受同等功力之人一掌,因为步老头自己还只练到二关,试问他不认为施主已死而何?”
花无秋欲然笑道:“原来后宫秘法还有个奥秘啊,这样说,晚辈这次侥幸脱险了!”
“无人头陀”道:“施主今后可放手与那海老怪动手!”
花无秋急急道:“三位前辈,晚辈还有小兄弟在那谷中藏着,我得去找他西进。”
二道一僧同时拔起道:“同时再追那老怪物干一场,先杀他个下马威,免得他目中无人。”
四人同时飞去后,忽在崖下出现一少女,只见她泪眼未干,但又微微露出笑容,讵料竟是步青云!
不问可知,她虽然恨得花无秋要死,但见花无秋被老怪物打飞之下,她一定心痛寻来,是以眼泪汪汪,此际一见花无秋无恙,怎能不使她悲后大喜。
谷中已无半个人影,花无秋一到,见情难免太急,于是几三人出家人招手道:“我弟弟必定向西走了。”
正当四人要走之际,无人头陀突然反身扑去,叱声“施主也不自量了,居然敢潜伏偷听!”
灾不显得和尚特别细心,恰好是他所立之近于林边,只见他扑进林内一看,讵料大大不然,触目竟发现躺着一个受了重伤的中年在呻吟!
花无秋和两道同时跟上,一见是声道:“这是独啸天的长子!”
无人头陀叹声道:“没有挽救了,五脏太糜烂啦,他到此地可能是在咱们赶到之前。”
花无私俯身一探,点点头道:“没有呼吸了。”说着将死尸拖到一处窟窿里,推出一掌,立即将死尸扫土埋了,之后,才领着三个出家人继续西进。
当阳光高升上头顶时,花无秋仍然未发现龙斐的身影。
“贯天教主”看出他满面急躁之色,于是提议道:“施主,咱们分成四路前进如何,也许小施主走的不是这条路。”
他们连饭都顾不得吃了,就此分道前追。
事情异常严重,竟一连三天都没消息,这时他们已进入六盘山中,四个人分而复合,齐集于一处领上。
三个出家人见愁眉不展,和尚劝道:“恩主,小施主也许尚在后面未到啊!”
花无秋摇头道:“我弟弟的轻功不下于三位前辈,除了不能驭气之外,在地面一晚可走四百余里,加之他性情急躁,于途于事不会缀行。目前已近六王会议之地,也许他已落在敌人手里,因为六王已知他的底细。”
“贯天教主”道:“那咱们就向六王窝里闯去,还怕他们不交出来?”
无人头陀摇头道:“那不行,如真落在对方手里,恐怕逼出事情来,要去还是暗暗摸去好。”
花无秋道:“目前不知六王的确实地点,现在分作两路搜寻如何?”
三个出家商量一阵,结果“无人头陀”和“透地法师”向左边高峰纵去,花无秋和“贯天教主”奔右侧森林。
两路分开不到十里,一旦有事,随由一方发出啸声都可听到。
经过两个时辰,在僧道合伙的一路已察觉有了动静,“无人头陀”急急通知“透地法师”道:“雉毛老道,前面似有三个点子?”
老道察出那三人功力甚高,点点头道:“秃驴,咱们抄过去,看看是什么货色?但勿乱动手,少施主的熟人太多了,搞错了就槽啦!”
和尚轻声笑道:“雉毛老道,人归正了,放出的屁是香的,你进步啦!”
他说完骂完就走,生怕老道冒火。
双方一抄,没有两里路就追上了,但走近一看,和尚哈哈笑道:“原来是三位老施主!”
他立在一处岩石上,看见那三人竟是乐天翁,行不正司寇新,坐不端宰父明三老。
乐天翁抬头一见是他,同时又见来了一个道人,似是心中有所悟,轻轻道:“僧、道二人同行,莫非都被花小子收服了?”说罢拱手道:“大师傅,那位可是大法师?”
和尚哈哈笑道:“不打紧。杂毛老道归正了!”
三老同时向僧、道二人走近,宰父明郑重道:“大师和法师来得正好,花小子的义弟不知因何落了单,他竟一个人闯进敌人窝里去了,那小子冒失成性,此去危险重重,很可能替花小子招来莫大困难。”
和尚大惊道:“那就糟了,贫僧和杂毛老道,正因为小施主而找来的。”
他将四日前所发生事情详细说出,接道:“恩公现和贯天老道就在右侧里,但此际却不能发声,予请三位施主纵斜道迎过去通知。”
三老听说花无秋已与“金蜈天君”交过手人人都觉惊喜莫名,同声答应,拱手而去。
“透地法师”目送三老去后,急对和尚道:“秃驴咱们卖力的时候到了,加点劲,一直摸上去罢。”
和尚道:“不见得一下摸得准,假设摸对了,遇上六王怎么办?”
他的意思遇上必难免动手,动手那能不杀人,于是就会和武圣结下麻烦。“
“透地法师”当然领会他的意思,沉吟一会决然道:“步老头方面管不了这么多,问题是那个尼姑,这样罢,先礼后兵,六王如不识相,我就不客气了。”
和尚一拍胸膊道:“这样罢!”
计议一定,双双扑出,半明半暗,向前猛冲。
经过十几座峰领,二人来到峭壁之下,时当夕阳卸山之际,和尚突然发现一具血淋淋的尸体躺草丛之内,骇然道:“雉毛道,快看,那儿有个不吃饭的!”
道士行了过去,发现尸体死还不久,伤在咽喉!一震叫道:“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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