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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连环-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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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球迳自走到胡香的尸体前面。
  他俯下半身,端详了一会,脱口道:“看样子她又是中了火蜈蚣的毒血毒。”
  柳三风那边立时一呆,喃喃自语地道:“火蜈蚣的毒血,这到底是怎样的一回事?”
  北彪林雄没有理会他,他们的目光正跟着石球的目光移动。
  三人的目光突然都落在地上。
  石球是突然发现碎裂在地上的那一瓶美人酒。
  酒瓶已碎袭,酒溅了一地,尚未完全干透。
  溅上酒的砖块就像被什么侵蚀过一样,现出了一块块的白色。
  石球俯下的身子攸的一直,变色道:“毒莫非又是下在一瓶美人酒之内?”
  林雄北彪闻言亦自变色。
  柳三风却冲口而出道:“正是下在一瓶美人酒之内。”
  石球应声回头,瞪着柳三风,道:“你想的好办法!”
  柳三风连忙分辩道:“这件事与我完全没有关系。”
  石球大笑道:“十个凶手被拘捕之时,最少有九个半是这样替自己分辩。”
  柳三风摇头叹息,道:“我没有理由毒杀胡香!”
  石球道:“一个人说话要问良心。”
  他在旁边的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一坐下,他似乎就忘记了这件事,左右望了一眼,道:“方才我说到什么地方去了?”
  北彪道:“头儿说到要替他说出那一个一石二鸟的办法。”
  石球道:“不错。”
  他轻咳一声,一清嗓子才接下去,道:“那的确是一个好办法。”
  柳三风不由望着石球。
  他倒想石球说一个清楚明白。
  石球却没有说下去,目光又回到柳三风面上,忽问道:“金满楼可有父母兄弟妻儿。”
  柳三风道:“听说没有。”
  石球道:“是真的没有,所以万一有什么不测,他的财产便属于公家所有,至于别人欠下他的赌债纵然有证据留下,依照官府一向的习惯,大都是不了了之,因为赌钱本来就犯法,官府绝对没有理由替死者追讨赌债,否则给上头知道,可就麻烦了,况且金满楼一向只信任自己,一切钱财契约据说都存放得很秘密,他死后,别人能否找到也成问题,是以欠他债的人,据说都希望他突然病发身亡。”
  他一顿又道:“你当然没有例外。”
  柳三风没有作声。
  石球接道:“可是他的身体向来都很好,现在要他死,相信就只有一个办法——谋杀。”
  柳三风仍不作声。
  石球瞟着他,道:“这说是容易,进行起来却绝不简单,首先必须有一个万全的计划,否则一不小心,给查出,自己便得赔上一条命。其次金满楼手下众多,本身也懂得武功,听说还十分厉害,要杀他,一击不中,不难亦赔上一条命。”
  柳三风点头。
  石球冷笑道:“你当然不会冒这种险,却又非杀金满楼不可,这如何是好?”
  北彪不觉脱口问:“如何是好?”
  石球道:“这最好自然就是来一个移尸嫁祸,一石二鸟之计。”
  他目注柳三风,冷笑接道:“你一方面继续游说水观音,一方面令人假扮金满楼,送一瓶有毒的美人酒,给水观音。”
  柳三风耸然动容。
  石球接下去:“这一来,别人都认为是金满楼行凶杀人,正所谓杀人者死,于是你既不用再还债,又从此摆脱水观音的纠缠,岂非就一举两得?”
  柳三风脱口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石球道:“今天早上,你离开美人楼之后。”
  柳三风苦笑道:“我既不在场,这与我又怎会有关系。”
  石球道:“你的不在场,正是你聪明的地方。”
  柳三风道:“请你说清楚。”
  石球道:“昨天你整天在美人楼水观音的房间这件事,相信很多人都知道。”
  柳三风道:“不错。”
  石球道:“是以,昨夜假冒金满楼在美人楼买了一瓶美人酒的那个人当然不是你。”
  柳三风道:“我不是妖怪。”
  石球道:“小欣姑娘送酒到水观音的房间之时,你仍在水观音的房间之内,又一次证明那个人不是你。”
  柳三风道:“我……”
  石球截道:“一听到敲门你才慌忙穿上衣服,越窗而出,故意在窗外地上留下脚印,又故意让人看见你越墙而去,这我们一查起来,他们都可以证明,水观音的人虽然在房内,死时你却已离开,你岂非就可以完全置身事外?”
  柳三风道:“我……”
  石球又截道:“你这个计划无疑非常巧妙,只可惜太复杂,变成弄巧反拙。”
  他冷笑接道:“一个计划越复杂就越容易露出破绽,一个人即使怎样聪明,亦未必能够同时兼顾那么多的细节,何况你虽然处处小心,选择的同党,却是大意非常。”
  柳三风道:“他哪里大意了?”
  石球道:“他没有事先查清楚金满楼昨夜在什么地方。”
  柳三风不禁道:“金满楼昨夜在什么地方?”
  石球道:“他去了平山堂,今天中午才被我带回城中,这件事,最少有十个人可替他作证。”
  柳三风道:“可是他……”
  石球道:“他更没有理由杀害水观音,就算有,也不会明目张胆地,公然去进行!”
  柳三风忽然叹了一口气,道:“即使他真的有足够的不在观场的证人证据,我何尝没有?为什么只怀疑我一个人?”
  他叹气接道:“难道就因为我快将变成一个穷光蛋,说话也变得无足轻重?”
  石球反问道:“不成人穷了,就应说谎?由开始到现在你是否还记得说过多少谎话?你是否也知道一个人一再说谎是表示什么?”
  柳三风只有叹气。
  石球冷笑道:“我们所以怀疑你,也不是全凭推测……”
  柳三风截口追问道:“你还有什么证据?”
  石球立即道:“今天你应该知道是水观音的什么日子。”
  柳三风沉吟着说道:“好像是她的生日。”
  石球忽然从怀中取出那只玉指环,道:“这只玉指环,是不是你的东西?”
  柳三风一怔,道:“是。”
  石球道:“从哪里得来?”
  柳三风道:“是金满楼卖给我,那时我们还是很好的朋友,不过在一年之前,因为水观音看见喜欢,我已经将之送给她了。”
  石球道:“这件事有谁知道?”
  柳三风想了想,摇头道:“没有人知道。”
  石球笑道:“这么贵重的东西你也舍得送给她?”
  柳三风微喟道:“这个人的性情你难道还不知道?她喜欢的东西,不给她,生气是其次,千方百计也要弄到手才肯罢休。”
  石球道:“是么?”
  柳三风道:“如果她不是这样一定可爱得多。”
  石球冷声道:“她也是喜欢你,但始终都不能据为已有,岂非更生气,更不择手段?”
  柳三风点头道:“有时她缠得我简直透不过气来。”
  他一声叹息,接道:“老实说,我真的有些后悔沾上她,近来我已经精疲力尽,可是,她仍要迫我到美人楼,有时我真的想跟她一刀两断,她却什么也不管,似乎已下定了决心,宁愿弄死我也不让我脱身……”
  石球道:“于是你索性就自己采取行动,来一个先下手为强了,是不是?”
  柳三风正想回答,石球的说话已然接上,道:“胡香的对你,依我看也是与水观音的对你一样,是不是亦因此,你一不做二不休,连她也杀掉了?”
  柳三风又是叹息一声,道:“我没有杀人,一个人也没有杀。”
  石球道:“我也想相信你的说话,只可惜你的嫌疑实在太重。”
  柳三风道:“可是……”
  石球冷声截道:“胡香死在你的书斋内,你曾经一再拦阻我们进入书斋,只是这件事,你已经难以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柳三风道:“胡香不错死在我这个书斋内,却是因为服下了别人送给她的一瓶,下了毒药的美人酒!”
  石球道:“与水观音一样,很巧!”
  柳三风道:“那瓶美人酒是放在一个锦盒之内,里面还有一张美人笺。”
  石球道:“更巧!”
  柳三风接道:“那张美人笺,上面写着……”
  石球截口道:“那张美人笺现在在哪里?”
  柳三风道:“我放在衣袖内。”
  他从衣袖中取出那张美人笺,石球拾在手里,却看也不看,道:“我任职捕头多年,所知所遇的案件已不知多少,却从来都没有听见这样的巧的案件,今日这件案虽则并非同时同地发生,主谋却显然是同一个人,一个人有两个同党,实在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
  柳三风不能不点头。
  石球接又道:“而那个主谋显然就是你!”
  他的一只手指几乎已碰着柳三风的鼻子。
  柳三风连连摇手。
  石球跟着喝问道:“你那两个同党到底是谁?现在在什么地方?”
  柳三风摇头道:“这件事真的是与我无关。”
  石球冷笑道:“也许你不过一时忘掉,在牢里坐上一天半天,就会记起了。”
  他连随一声叱喝:“林雄,你先带他回去,关起来。”
  林雄一声“知道”,一把抓住柳三风的肩膀。
  柳三风居然没有挣扎。
  也不用林雄推拉,他自己举起脚步。
  据说他并不是一个这样温顺的人。
  莫非他已经有了主意?那又是什么主意?
  目送林雄柳三风远去,北彪忍不住问道:“头儿,怎么你不先看看那张美人笺就拘捕他?”
  石球道:“不必看我也知道那张美人笺之上写着什么的了。”
  北彪奇怪问道:“写着什么?”
  石球道:“美人酒赠美人尝!”
  他将那张美人笺递了过去。
  北彪接下打开来一看,不由就瞠目结舌。
  那张美人笺之上写着的,正是那七个字!
  石球叹息接道:“其实一看见胡香的尸体,与及碎裂在地上的那瓶美人酒,我已经知道那瓶美人酒就是那个女人昨夜买的那瓶,亦知道那个女人真的要杀人,对象也就是胡香。”
  北彪道:“哦?”
  石球道:“扬州城中武功比那个女人还要高强的女人,除了胡香之外,我实在想不出还有哪一个,只可惜我看见胡香的尸体才省起来。”
  北彪道:“不过就算当时就已省起来,一样来不及的了,因为我们跟着便赶来这里,在我们赶来之前,胡香已经饮下那瓶美人酒。”
  石球道:“一样的毒药,一样的杀人方式,我实在难以相信竟然有这么巧的事情。”
  北彪道:“难道那个主谋真的是柳三风。”
  石球沉吟道:“也许真的是,不过是也好不是也好,我们现在都有足够理由将他关进监牢。”
  北彪道:“目前的确是以他的嫌疑最重。”
  石球摸摸下巴,接道:“这未尝不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我也早就有这个意思,难得现在有这个机会,不关他一两天,未免太对不起自己。”
  这简直就是说,他在乘机公报私仇。
  北彪不由笑道:“幸好他没有听到头儿这番说话。”
  石球道:“听到又如何?他难道有办法洗脱自己的嫌疑?”
  北彪道:“这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除非……”
  石球道:“除非怎样?”
  北彪说道:“又再发生一件这样的案子。”
  石球大笑道:“一而再,再而三,哪有这么巧,即使凶手是同一个人,除非是一个疯子,否则也不会一再用这个方法,连杀三人。”
  北彪道:“我们现在又应该怎样?”
  石球道:“这两件案必然有连带关系,我们应该彻底调查清楚每件事物,也许会有所发现。”
  北彪道:“那个女人又如何?”
  石球沉声道:“吩咐所有兄弟继续追查,非要将她找出来不可!”
  世间的事情有时就是这样巧!
  一样的美人酒毒杀案竟然又发生。
  这是第三次,发生在柳三风被关进监牢后第二天的黄昏。
  未到黄昏,将近黄昏。
  小欣正在家门前与小翠说话。
  美人楼已被暂时封闭,所以小欣只好回家中居住。
  小翠与小欣自幼已经认识,一直都是很好的朋友。
  所以到衙门投案,小欣也是找她来作伴。
  她就住在小欣的附近,闲着无聊便走过来找小欣说话。
  她们仍然是谈论小观音胡香的被杀,柳三风的被捕这两件事。
  这两件事早已传遍扬州。
  也正在这个时候,那边忽然抬来了一顶轿子。
  两个轿夫竟就将那顶轿子停在小欣的家门之前。
  小欣小翠不由停下了说话,奇怪的望着那顶轿子。
  轿子旁边还跟着一个家丁装扮的中年人,
  他连随上前,道:“请问……”
  小翠口快,截住了他的说话,道:“你找谁?”
  中年人道:“这儿,是否是小欣姑娘的家?”
  小翠点点头道:“你难道就是来找小欣?”
  中年人道:“正是。”
  小欣脱口道:“你找我干什么?”
  中年人又目光一转,道:“原来这位就是小欣姑娘……”
  小欣道:“我可不认识你。”
  中年人道:“在下金寿,家主人金满楼。”
  小欣小翠都不由一怔。
  金寿接道:“奉主人之命,在下有请小欣姑娘……”
  小欣道:“请我到哪里?”
  金寿道:“到主人家中一行。”
  小欣又一怔,道:“干什么?”
  金寿道:“昨亡因为小欣姑娘的说话,我家主人才得免牢狱之灾……”
  小欣道:“我只是照直说话,那个人,的确不是他。”
  金寿道:“主人仍然感激得很,因今日在家中设下酒席,请姑娘前往一聚,是以聊表谢意。”
  小欣呆住在那里。
  小翠即时附耳道:“看来那个真正的金满楼也一样瞧上你了。”
  小欣道:“我……”
  小翠截口道:“这样好的机会你千万不要错过。”
  小欣道:“可是……”
  小翠道:“还可是什么?这种机会别人可想也想不到。”
  金寿的说话这时已接上,道:“主人吩咐,无论如何也要请到姑娘,如果请不到,在下也不用再回去了。”
  小欣道:“这……”
  小翠又截道:“这什么,金大爷分明一片诚意,莫要辜负了才好。”
  小欣轻声道:“我从来都没有这种经验。”
  小翠道:“没有就更加非去不可。”
  小欣道:“不知怎的,我总是有些害怕。”
  小翠道:“你的胆子,不是向来大得很。”
  小欣道:“这一次可不同,我是一个人……”
  小翠道:“你难道怕他吃了你?”
  金寿竟听到这句话,微笑道:“我家主人向来都不会吃人。”
  小翠失笑道:“当然不会,只有妖怪才吃人。”
  金寿笑接道:“如果我家主人是妖怪,我早已被他吃掉了。”
  他笑顾小欣,又道:“姑娘不必担心,我家主人的确是出于诚心,对姑娘全无恶意,事实上,他也不是第一次这样请客的了。”
  小欣道:“是……是么?”
  金寿道:“而且大家都知道,除了在赌场铁面无私,我家主人一向待人都非常和蔼。”
  小欣嗫嚅道:“但我这般身世……”
  她害怕只怕是这一点。
  金寿立即道:“这一点姑娘更应放心,我家主人绝不是一个轻贫重富的人。”
  小欣道:“我总得进去换一件像样的衣服,也告诉父母一声。”
  这样说无疑就是答应的了。
  金寿欠身一礼,道:“有劳。”
  她这句话都还未说完,小翠已急急拉她进去。
  望着这两个孩子的背影,金寿的面上并无表情。
  这种事情他已经习惯。
  小欣的父母当然没有反对。
  他们将小欣送到美人楼,除了减轻负担之外,其实还希望小欣能够因此找到一户有钱的人家。现在显然就是机会了。
  金满楼的年纪虽然大一点,但找遍扬州,相信也找不到第二个像他那么有钱的男人。
  好像这样的一个大好机会,他们又怎会放过?
  一听说,他们简直就好像刚生下好几只鸡蛋的老母鸡一样,满屋子团团乱转,对待小欣也立时像侍候公主一样。
  幸好小欣已决定去一趟,否则他们只怕会将小欣捆起来,抬出屋子去。
  所以金寿在屋外,并没有等的很久。
  小欣也就这样被送到金满楼在西城的大宅。
  席设在后堂。
  周围的陈设当然非常华丽。
  除了四个侍候的丫环之外,就只有小欣、金满楼两人。
  小欣本来是有些害怕,可是到金满楼展开笑脸,她便一些也不害怕了。
  金满楼的笑容实在又和蔼,又迷人。
  小欣一双眼几乎没有离开过金满楼的脸庞。
  金满楼笑问道:“你以前见过我?”
  他的语气亦温柔而动听。
  小欣嗫嚅着道:“见过几次。”
  金满楼道:“我这个人其实并不怎样坏。”
  小欣道:“我知道。”
  金满楼道:“所以你不必害怕我。”
  小欣道:“我没有害怕。”
  金满楼道:“很好。”
  他笑了笑接道:“我从来都没有看错人。”
  小欣道:“哦?”
  金满楼笑道:“一见面,我就已知道你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
  小欣的睑不由的一红。
  金满楼却忽然叹了一口气,道:“我却看错了柳三风。”
  小欣道:“柳三风?”
  金满楼道:“他本来是我的朋友,我也一直当他朋友看待,所以他欠下那么多钱我也没有要他马上清还,相反一而再、再而三的宽限他,谁知道他忘恩负义,反而冒充我去毒杀水观音。”
  小欣没有作声。
  金满楼接道:“这一来,正所谓杀人偿命,我是死定了。”
  小欣仍不作声。
  第八章 毒鸩美男子 侦捕风流人
  金满楼叹息又道:“我一死,他既不用还钱,又可以从此摆脱水观音的纠缠,真个是一举两得,也亏他想出这一个一石二鸟的毒计。”
  小欣道:“我们老板也实在纠缠得他太厉害!”
  金满楼道:“这其实是咎由自取,怪不得水观音。”
  小欣道:“嗯。”
  金满楼道:“他的弄上胡香也是。”
  小欣道:“听说胡香比我们老板对他还要厉害。”
  金满楼道:“厉害得多,所以他一不做二不休,连胡香也杀掉,你说他这个人毒辣不毒辣?”
  小欣打了一个寒噤,点头。
  金满楼道:“幸好石球凑巧找到,揭破了这秘密,这大概就是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了。”
  小欣道:“嗯。”
  金满楼忽然一击拳,道:“我尽说这些不愉快的事情,几乎忘记了这次请你的目的。”
  小欣笑笑。
  金满楼连随平胸一递手,道:“酒微菜薄,倒教姑娘见笑了。”
  小欣慌忙摇摇手道:“这已经太多……太多了。”
  菜事实并不薄,一桌十多碟,无不是佳肴。
  酒却一瓶也没有。
  桌上只放着空杯,两只空杯。
  小欣一直都没有在意,现在才留意,不由就怔在当场。
  金满楼看在眼内,说道:“酒现在来了。”
  他说着双手一拍。
  两个小丫环立时将一个锦盒捧上来。
  小欣赶紧摇头道:“我不懂喝酒。”
  金满楼笑笑道:“这种酒,喝一点无妨。”
  不用他再吩咐,两个小丫环已将盒打开了,将酒拿出来。
  ——美人酒!
  从盒内拿出来的竟是一瓶美人酒!
  小欣一眼瞥见,脸都青了,颤声道:“这……这……”
  金满楼笑接道:“这是美人酒,不过你放心,这瓶美人酒我保证没有毒。”
  小欣道:“真的没有毒?”
  金满楼点头道:“这瓶美人酒是与我一直有生意来往的一个朋友,几天前路经扬州,作客美人楼,喝过认为是好东西,顺便买来给我的,我一直放着,方才省起来,放心喝好了。”
  小欣一面听一面点头,听完了,神色仍然是显得有些恐惧。
  金满楼都看在眼内,笑道:“要是你还不放心,我可以先喝一杯给你瞧瞧。”
  他含笑挥手。
  那个小丫环忙替他斟上一杯酒。
  金满楼一面举杯,一面又说道:“水观音一死,美人酒只怕亦成绝唱,所以如果官府一解禁,我一定重金将美人楼所有的美人酒买下来。”
  小欣道:“你很喜欢喝美人酒。”
  金满楼道:“本来一看见这种酒我心中就有气,但现在可不同了,这种酒之外相信天下间,再也找不到第二种令我喝得更开心的酒。”
  小欣听不明白。
  金满楼并没有多作解释。笑接道:“今天我本来已经非常开心,现在再来一杯美人酒,更就开心死了。”
  他大笑举杯,只一口,就喝光了那杯美人酒。
  他似乎没有说谎,一杯下肚笑得更加开心。
  小欣奇怪的望着金满楼。
  ——他到底为什么这样开心?
  小欣实在猜不透。
  金满楼笑着站起身子,道:“我今天本来准备连你在内,最少也请上十个人,让你们一齐来分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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