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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连环-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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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欣道:“爷要我怎样子将这瓶美人酒送给她?”
  金满楼道:“这个很简单,你过去敲开她的房门,将这个锦盒,交到她的手上就是。”
  小欣道:“她问起来我怎样回答?”
  金满楼道:“就说今天是她的生日,朋友给她送贺礼来。”
  小欣又问道:“她怎知道是爷你送的贺礼?”
  金满楼道:“你这样敲门,她就知道了。”
  他半身一侧,屈指在旁边那株丹桂的树干上一重两轻的连敲了两遍。
  小欣道:“是一重两轻?”
  金满楼道:“正是。”
  他盖上锦盒,将锦盒递向小欣。
  小欣接在手,道:“这就去?”
  金满楼道:“你担心吵醒她?”
  小欣道:“现在到底还早。”
  金满楼道:“你现在就算真的吵醒,她也绝不会骂你的。”
  小欣道:“哦?”
  金满楼道:“今天,毕竟是她的好日子。”
  小欣道:“你……”
  金满楼道:“我现在就离去。”
  小欣着急道:“那个玉指环……”
  金满楼道:“暂时就放在你那里,或者午后,我再来一趟。”
  小欣道:“你一定来的?”
  金满楼道:“当然。”
  他再次一抬手,道:“这一次麻烦你了。”
  小欣道:“这那算麻烦。”
  她举步又放下,欲言又止的,道:“我……”
  金满楼道:“你还有什么不明白?”
  小欣讷讷道:“没有了,我……我只是……”
  金满楼道:“有话不妨对我直说。”
  小欣红着睑道:“我只是想看看你的睑。”
  金满楼一怔,道:“我的脸?”
  小欣点头,眼瞳中,充满了希望,说道:“很久之前,我就想走近去看清楚你的了。”
  金满楼笑道:“这容易。”
  小欣大喜道:“那你将竹笠拿下。”
  金满楼抬手抚摸着笠缘,忽然摇头道:“现在不可以。”
  小欣喜变忧,急问道:“为什么”
  金满楼笑道:“匆忙间如何看的清楚,你何不留待午后?”
  小欣这才由忧再化为喜,说道:“不骗我?”
  金满楼道:“何必骗你?快去!”
  小欣这才高高兴兴的捧着锦盒,向那边小楼走去。
  她几乎是一步“回头。
  第三次回头的时候,金满楼仍站在原来的地方,可是到她第四次回头,人就不见。
  小欣仍然不死心,不时的回头张望。
  金满楼并没有再出现。
  她无奈叹息。
  花径并不长。
  小欣很快就来到那座小楼。
  楼外一片寂静,楼内也是一片静寂。
  入门是一道珠帘。
  走入了珠帘,是一个布置得非常华丽的厅堂。
  厅堂对门的那边又是一道垂帘。
  这道垂帘后才是水观音的寝室。
  寝室内亦是静寂一片。
  小欣并没有放轻脚步,可是来到了寝室前面仍然听不到任何声息。
  她踌躇再三,终于举起手,屈指在门上。一重两轻的叩了三下。
  寝室内没有反应。
  她正想敲第二次,寝室内突然响起了“悉索”的声响。
  那种声响既像打架,又像有好几个人在被窝中爬起来,急急忙忙穿上衣服。
  小欣等了好一会,仍听到那种“悉索”的声响。
  她不由大感奇怪。
  因为她知道,水观音平日穿的衣服并不多。
  可是现在听声音,寝室内那个人最少已穿了四五件衣服。
  难道里面除了水观音之外,还有人?
  悉索声终于停下。
  寝室内却又回复一片静寂。
  没有人开门。
  里面到底怎样了?
  小欣忍不住一重两轻的再在门上敲一次。又没有反应。
  小欣等了一会,再敲。
  这一次她的手才放下,门突然打开。
  一个人随即出现小欣眼前。
  ——水观音。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花落还开,开的也许比去年更美丽,人却只有老去。
  水观音也没有例外,她也是一个人。
  但是她比三年前,竟还要美丽。
  因为今年她才是二十七岁。
  二十七岁跟二十四的女人本来就没有多大的分别,何况她这三年以来的生活,比三年之前,岂止舒适了一倍。
  生活舒适的人本来就比生活困苦的人耐老的多。
  三年后的今日,她只是变得更成熟,更丰满。
  她身上的衣衫,却比三年前穿得还要少。
  这么少的衣服竟穿了那么久,小欣实在很奇怪。
  她奇怪的望着水观音。
  水观音也在望着水观音。
  她一头秀发也是比三年前更漂亮,蛇一样披散。
  衣衫也很乱,一半的胸瞠露了出来。
  她瞪着小欣,眼神非常冷。
  小欣给她瞪的心都寒了,欲言又止。
  第一个开口的还是水观音。
  她的语声也很冷,道:“方才是你拍门?”
  小欣嗫嚅着道:“是我。”
  水观音道:“先后几次都是你?”
  小欣道:“都是我。”她连忙一声:“老板早。”
  水观音冷冷的道:“你也知道早。”
  小欣道:“我知道。”水观音连随问道:“是谁教你那样子拍门?”
  小欣道:“是……”
  水观音道:“是不是金满楼?”
  小欣道:“是。””
  水观音目光一扫,道:“他人呢?”
  小欣道:“早走了。”
  水观音道:“你是在什么地方遇见他的?”
  小欣道:“在院子。”
  水观音道:“你这么早,到院子干什么?”
  小欣道:“我是睡不着……”
  水观音道:“所以就到处走?”
  小欣只好道:“是。”
  水观音道:“怎么走来这里。”
  小欣道:“是金爷叫我来的。”
  水观音道:“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小欣道:“什么关系也没有。”
  水观音怀疑的道:“哦?”
  小欣道:“我说的都是事实。”
  水观音又差别道:“是你开门给他进来的?”
  小欣道:“不是我。”
  水观音道:“是谁?”
  小欣道:“是他自己爬墙偷进来,我发现他的时候,他已经在院子了。”
  水观音道:“你怎知道,他爬墙偷进来。”
  小欣道:“他说的。”
  水观音道:“爬墙偷进来的人,你居然不叫人把他抓起来?”
  小欣道:“我……”
  水观音冷冷道:“你给他迷住了,是不?”小欣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
  水观音道:“你倒也听话,他叫你怎样你就怎样。”
  小欣道:“我……”
  水观音又打断了她的说话,道:“他有没有告诉你,偷进来这里干什么”
  小欣道:“他说是来送贺礼给你。”
  水观音一怔,道:“这个老小子在发什么高烧,无端走来送贺礼,他贺我什么?”
  小欣奇怪道:“今天难道不是老板的生日?”
  水观音整个人都怔在那里。
  然后她突然笑了起来,笑得很大声。
  小欣看见她这样子,反而吓一跳。
  水观音腰都几乎笑弯了。
  她笑着将小欣拉进了寝室。
  寝室内一床乱被,没有人。
  小欣却仿佛嗅到了男人的气味。
  她张目四顾。
  寝室右面的一扇窗户大开,风正从那边吹来。
  风很冷。
  打开向风的那边窗户睡觉,是不是有些奇怪?
  除此之外,寝室内并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
  水观音一直将小欣拉到床前那张彤螭桌子旁边,才收住笑声道:“坐下来。”
  小欣只好在旁边一张椅子坐下。
  水观音扶桌子又笑了起来。
  这一次她笑得好像很凄凉。
  小欣忍不住问道:“你……你在笑什么?”
  水观音笑道:“今天真的是我的生日,可是连我自己也都忘记了,你说好笑不好笑。”
  小欣没有笑。
  水观音笑声忽落,道:“我那么多的朋友,亦竟然一个也都记不起来。”
  小欣道:“也许他们很多都记得。”
  水观音摇头,道:“如果是,这几天怎么会不提醒我!”
  她突然一拳打在桌子上,道:“可恨那个王八蛋,也是一个没心肝的人,我待他那样,他竟然也记不得,今天是我的生日。”
  小欣信口道:“哪个王八蛋?”
  水观音恨恨的道:“柳三风?”
  小欣一怔道:“柳三风!”
  水观音道:“不就是他!”
  她叹了一口气,又道:“反倒是金满楼这个老小子,分手一年了,还记得我的生日。”
  小欣又一怔。
  ——金满楼原来也是她的相好。
  水观音连随问道:“他的礼物呢?”
  小欣忙将手中的锦盒奉上。
  水观音接在手里,一笑道:“这个老小子,且看他这一次又送我什么东西。”
  小欣好不容易忍下,没有说出来。
  水观音也没有问小欣,自己将锦盒打开。
  她立时脱口一声:“美人酒!”
  锦盒之内只是一瓶美人酒,一张美人笺。
  水观音怔在当场。
  这的确大出她意料之外。
  ——金满楼的目的总算达到了。
  小欣暗自叹了一口气。
  水观音即时转过头来,道:“没有其他东西了。”
  小欣点头。
  水观音也不多问,拿起那张美人笺,在桌上摊开。
  “美人楼中何不尽一瓶美人酒?”
  她读着不禁一笑。
  小欣道:“老板大概想不到金爷送的是一瓶美人酒?”
  水观音道:“做梦也想不到。”
  小欣道:“听他说,他原就是要老板意外一下。”
  水观音道:“他已达到目的了。”
  小欣问道:“老板是否嫌这份贺礼太薄?”
  水观音道:“你怎会这样想?”
  小欣道:“我看,老板好像不怎样高兴。”
  水观音道:“谁说我不高兴。”
  她一声轻叹,道:“只要有人还记得今天是我的生日,我就已高兴得要命。”
  轻叹未久,她又再笑起来。
  开怀大笑。
  小欣记忆之中,从来都没见水观音这样开心。
  水观音笑着,忽然道:“你怎么不替我留住他?”
  小欣道:“他好像没有意思留下。”
  水观音摇头道:“人来了,礼来了,也不肯来见我一面,这个老小子,难道还记着去年的事情?”
  ——去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欣不知道,也没有追阿,接口道:“他原是准备亲自送来给你的,见到我才改变主意。”
  水观音道:“哦?”
  小欣转问道:“老板打算怎样处理这瓶美人酒?”
  水观音道:“当然是喝掉它。”
  小欣道:“老板不是曾经说过喝腻了这种美人酒。”
  水观音道:“我是这样说过,也的确喝腻了,不过这一瓶不同。”
  她拿起那瓶美人酒,道:“这一瓶是我的生日礼物,就是喝腻了,也要喝。”
  小欣道:“我也是这个意思。”
  水观音微喟接道:“难得他记着我的生日,我若是不喝掉它,岂非辜负了他的一番好意。”
  小欣道:“嗯。”
  水观音又道:“反正我没有喝这种美人酒已经整整三个月,现在喝起来,必然是别有滋味。”
  她说着拔开了那瓶美人酒的封口。
  小欣看见,道:“现在就喝?”
  水观音笑道:“我今天起来,最高兴就是现在这个时候,现在不喝,到何时才喝?”她拔开酒瓶塞子。
  空气中立时多了一股香醇的酒气。
  小欣忙站起身子,说道:“我去拿杯来。”
  水观音伸手拦下,道:“不必给我杯,这样喝反而快!”
  她仰起脖子,一瓶酒往嘴里倒下去。
  一口,两口,三口……
  她“咕嘟咕嘟”,一连喝了好几口,才将那瓶美人酒放下。
  酒从她的口角滴下来,滴湿了她的胸膛。
  她毫不在意,一屁股在旁边的一张椅子坐下,道:“小欣,你也来一口!”
  她的语声不知何故已变的嘶哑。
  小欣也觉察了,道:“你的咽喉怎样了?”
  水观音给她一问,亦已有所觉,道:“怎么我的咽喉好像火烧着一样?”
  她忽然一怔,道:“眼也似乎已开始变化,难道三个月不喝这美人酒,酒量就大减?还是这瓶美人酒,我酿烈了?小欣,你尝尝是不是?“她将那瓶美人酒,递向小欣。
  那瓶美人酒却没有递出去。
  那刹那之间,她忽然发觉自己竟有心无力。
  也就在那刹那,她看见小欣的脸竟青了。
  她脱口问道:“小欣,你……你看见什么?”
  小欣一双眼正直勾勾的盯着水观音的脸庞,听见这样问,睑更青,吃吃地应道:“你……你的脸……”
  水观音心头突然生出一种不祥的感觉,急问道:“我的脸又怎样了?”
  小欣道:“你的睑正在发紫……”
  水观音一惊而起,道:“什么?”她不等小欣回答,冲向放在窗旁的妆台。
  妆台上有一面大铜镜。
  镜面磨的光而亮。
  在铜镜之上,水观音清楚的看见自己的脸庞。
  她立时一声怪叫!
  小欣并没有说谎,她的脸庞的确在发紫!
  “叮当”的一声,那瓶美人酒从水观音的手中跌下,碎裂在地上!
  碧绿色的美人酒,打湿了老大一块地面。
  酒中竟有白烟冒起来。
  水观音都看在眼内。
  她突然想起了三年前古刹中,唐十三饮下混入火蜈蚣血的美人酒,毒发身亡的情景。
  她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
  “酒中有毒!”她尖叫,反扑往床那边。
  她并没有忘记在床头的一个暗格内,收藏着当年她在唐十三身上搜出来的两瓶解毒丸。
  “砰”一声,她整个人仆倒在床上。
  她挣扎着爬起来,爬起来又连随倒下去。
  “小欣!”她嘶声大叫。
  小欣没有走过来。
  她已经被眼前的情景吓呆了。
  水观音嘶声尖叫道:“小欣,你——你好狠……”
  小欣慌忙摇手道:“不关我事……”
  水观音道:“你……你过来……”
  小欣颤抖着走过去,走得很慢。
  她的两条腿事实已软了。
  水观音颤声催促着道:“快……快过来替我……替我打开床头……床头的哪个暗格……”
  小欣道:“是……”
  她的两条腿却不听话。
  水观音连声催促地道:“快……快……快……”
  小欣好容易走到床边,道:“暗格在哪里……”
  水观音喘着气,道:“在……在……在……”
  她一连说了三个“在”,都无法继续下去。
  小欣急问道:“在哪里?”
  水观音半身猛的一仰,口张开,并没有回答小欣。
  她拚命的喘着气,断断续续突然说出了一句非常奇怪的话。
  “火……火蜈蚣的血……血……毒血……天——”
  她嘶声大叫一声“天——”,整个身子突从床上弓起来!
  一弓就收缩,她整个身子倒翻,硬摔在床前地上!
  前后也不过片刻,她的脸已弯成紫黑色,七孔竟有血水流出来!
  紫黑色的血水!
  小欣只看的心胆俱丧,大叫“救命”,狂奔了出去。
  水观音并没有再叫住小欣。
  她无疑已经毒发身亡!
  好厉害的毒药!
  火蜈蚣!火蜈蚣的血!
  她毒发的情形与唐十三一样,难道在她喝的那瓶美人酒内竟渗入了火蜈蚣的毒血?
  火蜈蚣是“美公子”玉无瑕所养的毒虫。
  玉无瑕与唐十三死在那古刹之后,全都落在水观音的手中。
  这世间莫非还有第二个,养下那种火蜈蚣的人?
  那个人莫非就是金满楼?
  酒是他送来的。
  是不是就是他在那瓶美人酒之中渗入火蜈蚣的毒血?
  他到底那里来的火蜈蚣毒血?
  他为什么这样做?
  ——天!
  水观音三年前以一瓶混入了火蜈蚣毒血的美人酒毒杀唐十三,三年后的今日,亦是死在混入了火蜈蚣毒血的一瓶美人酒之下。
  这难道就是天意。
  扬州城的总捕头叫石球。
  他人如其名,真的球一样。
  当然并不是一个石球,是肉球。
  他用刀,据讲,学的是彭家五虎断门刀。
  刀下据讲并不含糊。
  他今年已经三十六岁,受职扬州城总捕头已经七年。
  七年来他虽然没有破过大案,小案却已经破过不少。
  事实这七年以来,扬州城内外也没有大案发生。
  他有两个得力助手。
  北彪跟了他六年,林雄亦已跟了他五年之久。
  北彪用一双飞蜂钩,林雄用一支天门棍,两人的武功,据讲并不在他之下。
  水观音的死讯传到的时候,他们三个人刚好都在衙门之内。
  一听到,石球几乎弹上了半天。
  他跟水观音,据讲也是好朋友。
  所以难怪他这样紧张。
  他一跃跃到入了来向他禀告的那个官差面前,大声喝问道:“什么?你说谁死了?”
  石球好像仍然没有听清楚,道:“美人楼的水观音?”
  那个公差道:“扬州城之内只有这一个水观音。”
  石球双手捧着头,道:“天,这样的一个美人,好好的怎么让她死了。”
  他双手忽又放下,追问道:“她死在什么地方?”
  那个公差道:“美人楼。”
  石球道:“美人楼什么地方?”
  “不清楚。”
  石球再问道:“她怎样死的?”
  “不清楚。”
  石球拍案道:“混账东西,什么都不清楚,你到底怎样搞的?”
  “我……”
  石球截口说道:“你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美人楼来人那里来的。”
  石球道:“怎么你不问清楚?”
  “我急着进来禀告,所……”
  石球又截断了他的话,喝问道:“来人现在在那里?”
  “在门外。”
  石球喝道:“快传他进来,让我来问他!”
  那个公差一声:“是!”慌忙退了下去。
  人来了。
  是小欣和一个叫小翠的女孩子。
  石球竟认识他们,脱口道:“小欣小翠,是你们!”
  小欣小翠一同道:“是。”
  石球道:“到底是什么?”
  小欣脸仍在发青,颤声道:“我们老板给人毒死了!”
  石球一惊道:“毒死了?”
  小欣犹有余悸,接道:“她整块脸都变成了紫黑色,死得很难看!”
  石球大惊道:“是谁下的毒?”
  小欣嗫嚅道:“只怕是……是……”
  石球厉声问道:“是谁?”
  小欣冲口而出道:“金满楼!”
  石球这才真的大吃一惊,他好像怀疑是自己听错,再问道:“你说谁?”
  小欣道:“金满楼。”
  石球立即压低了嗓子,道:“东西可以乱吃,说话可不能乱讲,说那句话之前,你考虑清楚没有。”
  小欣道:“我只是直说。”
  石球道:“哦?”
  小欣道:“我们老板喝下他送来的一瓶美人酒,立即就毒发身亡……”
  石球听的糊涂了,他挥手阻止小欣再说下去,却问道:“美人酒不就是你们老板酿的酒。”
  小欣点头。
  石球问道:“金满楼从哪里来的美人酒?”
  小欣道:“他是在我们那儿买的?”
  石球道:“你是说他在美人楼买美人酒,再将酒送给美人楼的老板?”
  小欣点头。
  石球道:“这到底怎样搞的,你最好给我说清楚。”
  小欣给他说清楚。
  她口齿伶俐,记性也很好。
  由昨夜到今早所发生的事情,她一件也没有遗漏,清清楚楚的说了出来。
  石球居然不用小欣来复述。
  他却听的怔住在当场。
  北彪林雄也没有例外。
  事情实在太奇怪。
  一直到小欣将事情说完了,石球才开口问道:“你肯定人已死了。”
  小欣道:“岂止我,所有见过尸体的人都肯定。”
  石球道:“尸体现在是否还在那个寝室内。”
  小欣说道:“没有人敢移动老板的尸体。”
  石球颔首道:“这很好,现场能保持原状,对我们查案实在方便不少。”
  小欣道:“总捕要不要去看看。”
  石球道:“不去看怎成。”
  小欣道:“什么时候去?”
  石球道:“立即就去。”
  小欣道:“我们是留在这里,还是怎样?”
  石球道:“留在这里干什么?随我回去美人楼,协助我查案!”
  小欣道:“是。”
  石球连随一脚将挡在前面的一张椅子踢开,大踏步奔了出去。
  北彪林雄当然亦跟着举步。
  他们都想尽快赶到美人楼一看究竟。每一个人都有好奇心,他们并没有例外,而且他们的好奇心比一般人还要大。
  好像这样奇怪的事情,也实在少有。
  也就在这个时候,另一件奇怪的事情亦已在扬州城外发生。
  这件事情而且也是与美人酒有关系。
  扬州城的风景可以说都集中在瘦西湖一带。
  出天宁门,泛舟瘦西湖,所过五亭桥、小金山、平山堂,无一不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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