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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紫玉香-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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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的“金蜂针”,这回经群蜂翅膀扇动,居然发出一阵像真蜂般的“嗡”“嗡”之声。
  丁建中依然双手叉胸,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在六十七只金蜂上下飞舞围绕之中,徐徐说
道:“孙二娘,你这点金锋,是奈何不了我的,听我相劝,你还是赶快收起来的好,这些金
蜂,制造不易,在下此时若是出手一击,只怕会全毁了,岂不可惜?”
  孙二娘先前还有些不信,但仔细看去,六十七只金蜂确然只在他身外飞舞,离丁建中的
身子,几乎还有五寸距离,好像他身外蒙上了一层无形网幕,没有一只金蜂钻得进去!
  心头又惊又奇,轻叹了一声道:“丁建中,奴家服了你!”
  靖一道人喝道:“孙二娘,你已经把他困住了,不能收。”
  孙二娘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奴家这点微末之技,是伤不了丁大侠的。”话声中,她
身形翩然飞近过去,双手向空连挥,转眼之间,果然把六十七只金蜂一起收了回去,从怀里
取出一个小小瓷瓶,递给了丁建中,说道:“这是真的解药了。”
  丁建中接过瓷瓶,含笑道:“孙二娘,谢谢你了。”
  孙二娘风情万千的瞟了他一眼,娇声道:“不用谢,以后你要解药,只要开声口,奴家
准会双手奉上,可别再叫那个狰狞面目的金面人来吓奴家就够了。”
  丁建中不好意思的道:“在下只不过唬唬你的罢了。”
  他回转身去,朝靖一道人和姬叔全两人一摊手,笑道:“两位只要肯和在下合作,在下
自会把孙二娘的解药奉上,若是两位不肯合作的话,在下就把这瓶解药毁了,两位大概再也
得不到解药了。”
  靖一道人被金蜂针叮在肩头,还可以运功闭住了中针右手的穴道。姬叔全被“金蜂针”
叮在股上,右腿早已麻木不仁,站在那里,几乎已支持不住。
  靖一道人心知丁建中说的是实话,没有孙二娘独门解药,纵能闭住穴道,也只能支撑一
时,最后还是会毒发无救,这就望了丁建中一眼,问道:“你要贫道如何合作?”
  丁建中一笑道:“在下想请三位跟我到京安客庄去走一趟,三位肯赏在下这个面子么?”
  孙二娘道:“奴家已经投降了,自然跟你走了。”
  靖一道人道:“好,你先给贫道解药吧!”
  “不忙!”丁建中笑了笑道:“两位自己不能行走,自会有人把两位送去的了。”说到
这里,回身朝孙二娘抬抬手道:“孙二娘请啊!”
  孙二娘轻“嗯”一声,当先纵身往外掠起。
  路传广、铁凌霄更不打话,伸手抓起靖一道人和姬叔全两人,往肩头一扛,飞身跃上墙
头,几道人影同时飞起,一路奔行而去。
  京安客庄左首有一条巷子,这是面临大街的巷子,自然比一般的小巷要宽得多。
  巷内,也有几家小店铺,第一家是卖烟丝的小店,第二家是个杂货铺,第三家门口悬一
条长招牌,写的是“苏广成衣铺”五个字,成衣铺就是裁缝店也。
  这时候差不多已是三更时光,巷子里一片黝黑,所有小店铺和住家都已熄灯久矣。
  突然这家成衣铺的大门上,有人敲得很急,还在喊着;“苏老大,快开门。”
  这人嗓门还不算太大,那是怕吵醒左邻右舍,故意压低着声音。他敲了好一回,才听里
面有人应道:“外面是什么人?”
  外面那人道:“你是小三子,快去叫你师傅、师娘起来,老三的女人快临盆了。”
  原来苏广成衣铺的老板裁缝苏老大,还有个弟弟苏老三,也住在城里,老三的女人快临
盆了,自然要来叫嫂子去帮忙了,小三子,乃是苏老大收的学徒。
  只听里面小三子粗声道:“三更半夜,别噜苏了,这里没有苏老大。”
  门外那人急道:“小三子,你说什么?快去叫你师傅、师娘起来。”
  里面小三子好没气道:“我也不叫小三子。”
  门外那人又急又怒,骂道:“小子,你昏了头。”
  “砰”然一声,木门被撞开了,一个头戴毡帽,身穿蓝布大褂,扎脚裤的汉子闯进裁缝
铺,就大声叫喊起来:“苏老大、苏大娘,你们快起来呀,你老三的女人快临盆哪,现在腹
痛得正紧,要苏大娘去帮着张罗呢!”
  小三子约莫十七、八岁,看他破门而入,大声叫喊,不觉倏的跨上一步,抬手就朝他右
胸“肺底穴”上点去,喝道:“你嚷个什么劲?”
  这一指出手极快,但他手指还没碰上戴毡帽的衣衫,戴毡帽的右手一翻,迅速就扣住了
小三子的脉门,怒声道:“好小子,我刘担子卖了一辈子的艺,你敢在我面前动手动脚?哈,
你这小子不是小三子,你说,你是什么人?”
  他手上一用劲,小三子“啊”的一声,痛得蹲下身去。
  就在此时,从里间走出一男一女两个人来。黑暗之中,看不清楚两人的面貌,只听男的
沉声喝道:“放开他。”
  戴毡帽的右手五指一松,放开小三子的脉门,但在松手之际,五指在他身上迅速拂过,
已经运劲点了他胸腹间的三处要穴,脸上故意装作惊异之色,对走出来的一男一女说道:
“你……不是苏老大!”
  那男的哼道:“你也不是相国寺卖艺的刘担子。”
  戴毡帽的道:“我是刘担子的朋友,苏老三和住在鼓楼街的刘担子是邻居,他托我来带
个口信,总可以了吧?”
  那男的道:“苏老大也没有弟弟叫苏老三的,自然更没人住在鼓楼街了,朋友究竟有什
么事,直截了当的说好了。”
  “哈哈!”门外有人大笑一声,接口道:“但这间苏广成衣铺里,也没有你们三位呀,
三位究系何人,何不也直截了当的说出来呢?”
  随着话声,从门外走进一个身着天蓝长袍,嘴上留着八字胡的汉子,大摇大摆的走进来。
  这人正是黄河救灾的丁府总管万有全,他身后也跟着一个头戴毡帽、身穿蓝布大褂,扎
脚裤的汉子。
  原来这两个戴毡帽的汉子,正是车把式钱通、钱义。
  那男子冷笑一声道:“原来是万总管,难不成黄河赈灾的大总管,想到小铺里来定制几
套寿衣不成?”
  万有全冷冷一笑道:“听阁下这口气,就不像是裁缝店的老板了。”
  那男的嘿然道:“这叫做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
  万有全接口道:“万某是到地狱里救人来的。”
  那男的口中嘿了一声,抬手之间,从背后掣出一双青钢环,“锵”然有声,喝道:“可
惜万总管连自身都保不住呢!”
  那女的也在同时从袖中掣出了一双青钢环,同样“锵”的一声,但她两个钢环,刹那之
间变成了四个,冷声喝道:“小子,你站开去.别碍了姐夫、姐姐的手脚。”
  那小三子(他当然不是裁缝铺的小三子)道:“姐姐,我……我……被他点了穴道。”
  “好哇!”那女的恶狠狠瞪了先前那个戴毡帽的,哼道:“你敢在咱们夫妇面前耍手脚,
先报个名儿来。”
  右脚一勾,接连踢出两脚。
  你别看他是个妇道人家,这两脚踢得飞快,也踢得认穴奇准,当然轻重也极有分寸,一
下就解开了小三子被制的穴道。
  小三子一跃而起,转身从长案底下抽出一支铁棍,动作居然相当敏捷。
  钱通刷的一声,抽出一条皮鞭来,冷声道:“赶车的钱通。”
  钱义也抽出一条皮鞭,接口道:“赶车的钱义。”
  那男的哈哈一声道,“万总管带着两个赶车的,也敢闯到咱们这里来,胆子也未免太大
了!”
  万有全看两人取出来的兵刃是一对青钢环,口中不觉“哦”了一声,笑道:“对了,贤
夫妇大概就是名动长安的青苗神姜青田和青娘子黄青香了,两位也薄具声名,怎的也和贼党
沆瀣一气了呢?”
  原来这一对夫妇一向住在长安青门外,因为夫妇两人平常都穿着青衣,故有青苗神和青
娘子之称。
  青苗神断喝一声道:“住口,万总管既知姜某夫妇的名号,当知姜某夫妇钢环出手,例
无活口,三位可以出手了。”
  钱通大笑一声道:“姓姜的,你少冒大气,来、来,钱大爷就让你先出手,看你有多少
斤两?”
  青苗神个子高大,手中钢环一分,冷笑道:“很好。”
  刷的一环,像泰山压顶般朝钱通当头砸下。
  钱通洪笑一声道:“看来有些蛮力!”
  左手一抖,长鞭起处,向青苗神右腕抽去。
  青苗神个子高大,但身法却相当灵活,身子一个轻旋,左手钢环朝钱通肩膀砸来。
  钱通赶了几十年车,手中一支皮鞭,可真灵活无比,抽出去的鞭梢,倏然像灵蛇般回头
过来,‘嗖’的一声,朝青苗神砸来的钢环中穿了过去!不,快疾无伦的缠上了几转!
  青苗神吃了一惊,钢环赶紧往后一扯!
  钱通嘿的一声,右腕运劲,长鞭往上一抖,竟把青苗神姜青田一个高大身子硬生生提了
起来。
  青苗神可并不是被钱通的长鞭缠住手臂提起来的,长鞭缠住的只是他左手一只钢环,他
是不肯松手放弃钢环,才被人家趁势甩起半空的。
  但他委实也名下无虚,身子堪堪腾空飞出,口中洪笑一声,左手用劲一送,把被皮鞭缠
住的钢环,猛朝钱通掷了过去。
  钢环既已松手,人也同时猛扑而下,双脚悬空连环踢出。
  这一下使出来的是“悬空三弹腿”,也正是青苗神姜青田的看家本领。
  钱通也跟着大笑一声,右手长鞭忽然在空中划了一个小圈,鞭梢缠着的钢环丝毫不松,
好像他长鞭上本来就天生有一个钢环似的,随着他一圈之势,钢环一低再昂,正好朝着青苗
神悬空踢来的右脚套去。
  青苗神赶紧右脚一缩,身子下扑,左手一捞,再次握住了钢环,左脚又“呼”的一声,
踢向钱通脑袋。
  钱通长鞭一扬,又把青苗神像钓鱼般提起半空。
  这两人出手之快,全部动作如电,当真好看已极!
  青娘子在她丈夫出手之时,双手四个钢环发出一阵“叮”“叮”击撞之声,就朝钱义抢
了过来。
  钱义口中挪揄的道:“钱老二年纪一大把了,你小娘子还要耍我花圈,叫我老头上你的
圈套?嗨,你还是去套套小白脸吧!”口中说着,长鞭向空一阵连挥。
  赶车的原有一套绝活,手中长鞭向空抽动,就会发出“劈啪”连响。要知牲口是赶车的
老本,皮鞭岂肯真的抽到牲口身上,这不过是在赶车时,唬唬牲口罢了,牲口一听到皮鞭在
空中作响,就会洒开四蹄,跑得勤快些。
  如今钱义的长鞭,向空中一阵乱挥,不,他东一鞭、西一鞭,抽得快极,鞭影如丝,就
好像朝青娘子没头没脑的乱抽,每一鞭,都抽得“劈啪”作响,这十几鞭一气呵成,有似燃
放一串鞭炮,在青娘子左右前后,上上下下连珠般响起!
  动手过招,青娘子有的是杀着;但像这般兵刃还没交上手,就发出劈劈啪啪的怪声,她
真还是破题儿第一次遇上,别说被他抽上,光这声音,就难听死了!
  青娘子真怕被他抽上一鞭,赶紧把双手四个钢环护住全身,舞得个风雨不透,脚下却东
一闪,西一闪的要待欺身过去,狠狠的赏他两记钢环,就兀自冲不过去。
  那小三子手里抄了一根铁棍,眼看姐夫、姐姐已和两个戴毡帽的老头动上了手,万有全
似乎看着四个人动手,看出了神,一回抬头看着姐夫表演空中飞人,一回又偏头看姐姐表演
四圈钢环舞,一手拈着他八字胡子,还在摇头晃脑的,只差没叫出“好”字来!”
  小三子暗暗“嘿”了一声:“好个老小于,活该你倒霉!”
  他抡起铁棍,悄悄闪到万有全身后,一声不作,就往他头上砸落。
  万有全明明站在那里,一动也没动,但他铁棍砸落下去,却砸了空,心中不由一惊,定
睛看去,原来是自己太紧张了,这一记闷棍往右偏了半尺光景,以致只是落到对方右肩之外!
  幸好万有全生似看得出神,并未注意到身侧,小三子悄悄抽回铁棍,又举了起来,这回
他可觑得很准,对准了万有全西瓜皮帽的正中间,双手握棍,手起棍落,猛砸而下。
  哪知这一记敢情左手用的力比右手大.铁棍又向左偏了半尺光景.顺着对方左肩斜出。
  他瞪着两个眼睛。一霎没霎,万有全根本没移动过半分,自己这一“小夜叉棍”也练了
七八年了,今晚怎会如此没了准头?他自然不肯罢休,正待抡棍再砸!
  忽然,万有全身子没动,一颗头却转了过来,和他面对了面,咧嘴一笑道:“小兄弟,
一不过三,你这第三棍就免了吧!”
  小三子看得猛然一惊,天底下没有人能够身子不转过来,一颗头竟会全转到背后来的!
  “这人会妖法!”他这句话,只是在心头打了个转,话声连喉咙都没上得来,就好像梦
魔一般,僵在那里!
  钱通是在耍猴子,他鞭梢始终缠着青苗神一只钢环不放,青苗神一会儿施展“悬空三弹
腿”,一会儿单足钩住钢环,身子如白龙倒挂,右手钢环直砸而下,钱通就不让他有落地的
机会。
  钱义是在耍母驴,一支长鞭,一回儿“劈啪”之声音在西边,但鞭影却抽到了东边,一
回儿“劈啪”之声,明明在她身后响起,但鞭影却抽到了青娘子的面前,有时鞭梢在她肩头
碰一下,有时碰在她圆鼓鼓的屁股上,碰得虽然不重,却逗得青娘子满脸通红,又气又急!
  “咭!”裁缝铺里间,布帘忽然掀开,带着轻笑,走出一个青衫少年来,说道:“万总
管,这里猴子还没耍完么?”
  万有全连忙陪笑道:“也快要耍完了,里面已经得手了么?”
  青衫少年点点头道:“他们早就走啦,现在差不多已经到家了呢!”
  万有全得意一笑,抬抬手道:“钱老大,钱老二,够啦,人都已经到家啦。”
  钱通应道:“好吧,姓姜的,你可以下来了。”
  一抖手,鞭梢松开了缠住的钢环。
  青苗神身在空中和钱通搏斗了不下三五十招,早已汗流浃背,左手握住钢环,身形往地
上飘落,就在此时,突觉脚下一绊,几乎站立不稳,心头方自一惊,突然“委中穴”上一麻,
身不由己屈膝跌倒。
  钱通更不待慢,长鞭一圈,把他一个身子从地上拖了过去。
  那钱义也在同时,把长鞭一收,笑道:“小娘子,你也累了吧?那就跟我钱二走好了。”
  他长鞭明明收了回去,但不知怎的,青娘子突然纤腰一紧,一下就被人家皮鞭在腰上围
了四五匝,几乎缠得她连气都喘不过来!钱义轻轻一扯,就把她擒住。
  万有全一把挟起小三子,含笑道:“咱们走。”
  三个人每人手里都挟了一个人,鱼贯退出裁缝铺。
  那青衫少年好像送客人一般把他们送出大门,关上了门,然后由后窗穿窗而出,一闪就
没有了影子。
  原来这青衫少年却是春香,她和夏香奉命配合万有全的行动,由万有全等三人从前门进
去,缠住青苗神夫妇。(当时并不知道青苗神夫妇,只是一对老年夫妻和一个学徒。)
  春香、夏香两人却悄悄从后门进去救人,夏香护送云里飞的妻小回转客店,春香才从屋
后走出,通知万有全鸣金收兵。
  这时还不过三更光景,两件事都办妥了,丁建中和万有全都已回到了京安客庄的地下室
里。
  地室共有四大间,都是用砖墙隔的间。
  现在靠右边最里首的一间,此时灯光荧荧,一张板凳上坐着一个中年妇人和一个十二三
岁的男孩,他们一望而知是母子两人。
  另外靠壁一张木床上,躺着一个男人,敢情他酣睡未醒,是以这母子两人只是守在一旁,
没敢去惊动他。
  就在此时,只听他口中打了个呵欠,一手揉揉眼睛,突然清醒过来,一骨碌翻身坐起。
  这一坐起,他自然发现了坐在板凳上的母子两人,口中不禁“咦”一声道;“你们怎么
会到这里来的?”
  他正是铁掌云里飞!小孩已经跑到床边,叫道:“爹,娘和我是两位姑姑把我们救出来
的。”
  “两位姑姑?”云里飞奇道:“是怎么样的两个人?”
  那中年妇人道:“她们说是你要她们去的,你怎么会不知道的呢?”
  “这就奇了!”云里飞还没想得出来。
  门口有人呵呵一笑道:“恭喜云兄,嫂夫人和令郎安然归来,现在你应该心无顾忌了
吧?”
  随着话声,总管万有全笑嘻嘻的走了进来。
  云里飞突然明白了,心头一阵感激,身不由主的拜了下去,说道:“万总管,你是云某
的大恩人,请受云某一拜。”
  万有全慌忙双手把他扶起,呵呵笑道:“云兄言重,些许微劳,何足挂齿,这是敝上从
天香之宫带出来的天香解毒丹,能解天下百毒,敝上听说嫂夫人和令郎身中奇毒,特命兄弟
亲自送来的。”说着,取出用白纸包着的两颗药丸,递交给云里飞
  云里飞接过药丸,感激涕零的道:“多谢万总管,多谢丁大侠,不但救出云某家小.还
慨赐良药,这份大德.云某自当永志不忘,只要丁大侠、万总管用得着云某之处,赴汤蹈火,
云某万死不辞。”
  “好说、好说!”万有全道:“兄弟不瞒云兄说,目前敝上虽是假名黄河赈灾,实则邀
约江湖各大门派,为了荡平危害江湖的一统门贼党而来,云兄如今已不受贼党控制,愿意参
加咱们的讨贼行动,敝上自表欢迎,如有不便,也绝不勉强。”
  云里飞拱手道:“弃暗投明,能为江湖尽一份力量,正是云某求之不得之事,云里飞岂
有不愿之理?”
  万有全喜道:“嫂夫人和令郎暂时就在这屋子里好了,时间已晚,他们可以睡了,云兄
请随兄弟来。”
  两人走出外面一间,一张木桌上,也点燃了一盏油灯,桌上还放了六个大小钢环,和一
条铁棍。桌旁一条长板凳上,一排坐着三个人,那正是从裁缝铺里擒来的二老一少,青苗神
姜田青和他浑家青娘子黄青香,还有一个则是小三子。
  只要看他们坐姿僵硬而不自然,分明是被点了穴道。
  云里飞一怔道:“万总管把他们也擒来了?”
  万有全一笑道:“兄弟把他们请来,就是想和他们好好谈谈。”
  随着话声,迅快的走近过去,举手替三人解开了受制的穴道,一面含笑抱着拳道:“姜
兄,大嫂子,方才多有得罪之处,希望三位不介意才好。”
  青苗神睁开双目,说道:“万有全,你又要耍什么把戏了,姜某虽然被擒,杀剐悉听尊
便,别给咱们来假惺惺的一套。”
  青娘子和小三子穴道一解,两人双双站起,青娘子叱道:“万有全,那个该千杀的钱义
呢,老娘找他拼了。”
  万有全呵呵一笑,双手连摇,陪着笑道:“姜兄,大嫂子,且暂歇怒,可否坐下来听兄
弟一言?”
  青娘子冷声道:“没有好说的。”
  万有全依然陪着笑,伸手一指桌上的钢环,说道:“兄弟是奉敝上之命,向两位赔罪来
的,大嫂若是还耿耿于心,气不过兄弟,桌上就放着大嫂的四枚钢环,大嫂只管往兄弟身上
砸就是了。”
  青娘子哼道:“你当我不敢?”正待伸手去取桌上钢环!
  青苗神喝道:“慢点!”
  青娘子看了他浑家一眼,问道:“为什么?”
  青苗神道:“伸手不打笑脸人,他说有话要和咱们说,且听他说些什么?”
  青娘子没有作声,果然气鼓鼓的在长凳上坐了下来。
  万有全含笑道:“这位是云里飞云兄,他和两位一样,原先也是一统门的人,他的家小,
被囚禁在裁缝铺里,还在他们身上下了毒,这些两位都比兄弟清楚……”
  他在说话之时,伸手拉过一条长凳,在青苗神夫妇对面坐了下来,一面招呼道:“云兄,
也请坐下来。”
  云里飞依言傍着他坐下。
  青苗神道:“咱们并不是一统门的人。”
  青娘子也道:“是啊,咱们从来也没听说过一统门三个字。”
  “这就是了。”万有全道:“两位在洛阳道上,也是数得起的人物,竟然连在幕后主使
的一统门都不知道,这就说明了一点,一统门只是利用两位,并没把两位当做朋友了。”
  青苗神道:“咱们也并没有受一统门的利用。”
  万有全笑了笑道:“一统门利用了两位,两位还一点都不知道,可见……”
  青苗神怒哼道:“万总管一口一声说愚夫妇被一统门利用,可有证据?”
  万有全一指云里飞,说道:“这位云兄,就是受了一统门的威胁利诱,替一统门假冒这
里的何掌柜,主持京安客庄的,一统门除了他们自己人之外,对外人是永远不会放心的,因
此在他家小身上下了毒,两位改扮成裁缝铺的一对老裁缝师,自然是监视云兄和他家小来的
了,云兄被一统门利用,难道两位会不是一统门的人么?但两位竟然连一统门三个字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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