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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云三皇圣君-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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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略显失措地回到黄筱芳躬身之处,只听黄筱芳口里断断续续的哼道:
    “附骨……神针……”
    “黄姑娘,黄姑娘……”
    黄筱芳手足一阵抖动,头一偏,死了。
    斐剑脑内嗡嗡作响,全身发麻,呆立现场,望着黄筱芳的尸体,不知所措。
    师父与四师伯,死于“附骨神针”,现在黄筱芳也死于“附骨神针”,显见下手的
同属一人,师父与四师伯中了神针之后,还活了很长的时日,而黄筱芳却立即毙命,看
来,必是中在要害重穴之上。
    “附骨神针”是“人皇”的独门暗器,下手的是“人皇”本人,还是他的门下?
    黄筱芳在将要说出凶手姓名被杀,显然是被灭口,而凶手必已早伺在侧。
    凶手为什么不向自己下手呢?
    难道十年前残害师父师伯的蒙面剑客,也就是最近连续杀人的凶手?
    他是谁?
    心念及此,不由头皮发炸,寒气股股而冒。
    蓦地——
    一条人影,鬼魅般地掩近身前。

 
第二十五章 古庙怪僧



    上回书中,斐剑眼看黄筱芳忽遭突袭而亡,正自心神俱颤之际,一条人影,鬼魁般
的欺近身前,脱口大喝一声道:
    “来者何人?”
    “大哥,是我呀!”
    斐剑暗道一声惭愧,竟然如此沉不住气,这一天当中所发出的各种意外事件,使他
心浮气燥,连人到了跟前,还看不出是谁。
    来的,赫然是尹一凡,又恢复第一次相遇时的小化子装束。
    深山,静夜,尹一凡不速而至,的确大出斐剑意料之外。
    尹一凡手指黄筱芳的尸体,道:
    “怎么回事?”
    斐剑寒星般的双目,紧盯着尹一凡,徐徐的道:
    “她遭人暗算,中的是‘附骨神针’!”
    “哦!”
    “此时此刻,你怎会到此地来?”
    “我从峰下过,听见号叫声赶上来看看,想不到是大哥你。”
    “你看到什么人迹没有?”
    “有,一条黑影飞奔下峰,太快,看不出是男是女!”
    “你从何处来?”
    “石碣峰下!”
    “什么,你也赶来石碣峰?”
    “大概比你早到两个时辰……”
    斐剑心中一动,道:
    “当‘红楼主人’遇害之前,曾有人在暗中出声示警……”
    尹一凡点点头,道:
    “不错,是我!”
    “你为什么不早点现身相告,使‘红楼主人’落人奸谋!”
    “大哥,我不能呀!”
    “你,不能?……什么意思?”
    尹一凡两手一摊,作出一个无可奈何之状,苦着脸道:
    “大哥,我又死了一次,下手的仍是那紫衣人,幸而他没有动剑,我又改了装束,
否则不被他分尸才怪……”
    斐剑又眉一蹙,道:
    “到底怎么回事?”
    尹一凡叹了一口气道:
    “分手时,我不是说另有安排吗?你离开后,我从土里钻出来,易容换装,直奔这
里,目的是先行踩一下情况,刚上峰头,就碰见那紫衣人从洞里走出来,我一眼看出事
情大有蹊跷,紫衣人够狠,连招呼都不打,便把我劈翻在地……”
    “噢!”
    “我若非凭师傅的那点鬼门道,把鲜血从五官逼出,装死,决逃不出这一关,紫衣
人以为我真的死了,把我抛在断岩的乱石之后,你们来,我知道,但我在施术之后,须
要一段时间还原,所以无法现身示警,到最后,才不顾一切的发了话,在没有还原前妄
用真气,是施术大忌,单只那么一喊嚷,天知道我赔上多少痛苦……”
    “所有的情况经过你都知道?”
    尹一凡嘻嘻一笑道:
    “当然,包括大哥与那要命的美人亲嘴在内。”
    斐剑面上一热,尴尬的道:
    “说正经的,洞中人的确是‘屠龙剑客’?”
    “这不知道,我甫一登峰使遇上那王八羔子紫衣人,根本没有机会查看!”
    “紫衣人已被东方霏雯迫落断岩,恐怕已粉身碎骨了!”
    “我知道!”
    “你对这事看法如何?”
    “诡谲而复杂。”
    “凡弟,你看看这女子致命伤在何处?”
    尹一凡白了斐剑一眼,意思是为什么你自己不动手而要别人动手,但他没有说出口,
耸耸肩,走到黄筱芳尸身前,俯下身去,骇然道:
    “大哥,她不是你爱人的婢女吗?”
    爱人两个字听来十分刺耳,斐剑面上又是一热,道:
    “谁说不是,她也就是‘两仪书生’的小姨黄筱芳……”
    “哦!是她,怎么说?”
    “她尚未说出凶手的名号,便遭毒手,死前曾呼喊‘附骨神针’……”
    “下手的人旨在灭口?”
    “除此该没有旁的解释。”
    “可是这下手的也怪,他竟然独对大哥你留情?”
    “我也感到奇怪,也许,凶手认为没有杀的我必要……”
    “这解释勉强之至!”
    “凡弟,可曾探出‘红楼主人’的来历?”
    “还没有头绪!”
    “好,你赶快查查看。”
    尹一凡动手翻检了一会,突然票声道:
    “有了,好准的手法,直贯‘玉枕’穴!”
    斐剑凑过去一看,只见黄筱芳后脑‘玉枕穴’上,有米粒大一颗凝结了的血珠,若
非先有了‘附骨神针’这观念,这隐在发根中的细微伤痕,还真不易发觉出来,尹一凡
用手指按摸了半响,伸了伸舌头,道:
    “好厉害,竟然钻到了‘百会’大穴了,要不要取出来?”
    “当然要!”
    “那只好剖开死者的脑袋了?”
    “这……顾不得许多了,黄姑娘泉下有知,会原谅我们的。”
    尹一凡从身上拔出一柄小巧的匕首,在头顶处划了一刀,翻开皮肉,取出一根两寸
长短比猪鬃略粗的黑色钢针,托在掌心之中,道:
    “今夜开了眼界,见到传说中的‘附骨神针’。”
    斐剑捻来仔细审视了一遍,这细小的钢针,竟附有细鳞似的倒须,制作提极为精巧,
这种利物射入人体,当然有进无出,至于是否有毒,就不得而知了。
    尹一凡神色凝重的道:
    “大哥,你认为凶手是什么样的人?”
    “人皇本人或是他门下!”
    “人皇如在世,年已在百岁过外,据传,‘人皇’为人极端正派……”
    “这很难说,也许他门下出了不肖之徒。”
    “目的何在呢?”
    “当然是‘天枢宝笈’。”
    “以‘人皇’的武功辈份,一部秘笈值得他这样做吗?”
    “家师与师伯,同样死于‘附骨神针’,这事实已足够说明一切了,试想,以‘三
元老人’的功力,竟然遭了毒手,天下有几人能办到?”
    “可是‘三元帮’多数弟子,是被毒杀的……”
    “黄筱芳是熟知内情的人,所以凶手才杀她以灭口。”
    “大哥,黄筱芳是东方霏雯的侍婢,她知道的可能东方霏雯也知道……”
    “嗯!这一点我可以设法探听。”
    “下一步行止如何?”
    “先葬了黄筱芳,我准备跑一趟九宫山!”
    “找‘人皇’?”
    “是的!”
    “不嫌太过冒险?”
    “我不能守株待兔,起先,我以为‘无魂女’便是我师姐方静娴,她临死吐露的
‘……九宫山……人皇’几个字,是指明凶手,而现在黄筱芳已证实‘无魂女’并非方
静娴,可是四师伯的信物半制钱却又在她身上,那‘无魂女’临死吐露的几个字,是当
另有解释了,而‘附骨神针’又证明‘人皇’或其门下,难脱凶手之嫌,除了抽丝剥茧,
逐步求证之外,别无蹊径可循。”
    “何不先找东方霏雯……”
    “她行踪不定,无法找起,不过我相信她迟早会与我见面的。”
    两人合力埋葬了黄筱芳,然后出山,途经入山时所发现的疑冢,斐剑忍不住停下身
形,凑近巨家,碑文,又一次映入眼中……
    尹一凡因惑地跟了过去,运足目力,看了一遍碑文,道:
    “芍药仙子斐芸卿是‘屠龙剑客’的妻子?”
    斐剑“晤!”了一声,没有答腔。
    尹一凡当然估不到“芍药仙子斐芸卿”是斐剑的母亲,接着又道:
    “嗯!有意思,夫妻同葬荆山,只隔了几座峰头,‘芍药仙子’有‘屠龙剑客司马
宣’为她造墓立碑,而司马宣却被紫衣人活埋石碣峰头,作了“红楼主人”的则葬者,
世事如白云苍苟,瞬息数变,作为一个武士,归宿实在难以逆料。”
    斐剑心乱如麻,这问题使他头脑发胀,母亲的遗骨,是自己和恩师亲手埋葬的,这
里又出现了这巨家,母亲遗命要自己杀那以凤头金钗作暗器的凶手和“屠龙剑客”,而
这碑文之上“屠龙剑客”以夫自居,照遗言,他是仇人,照这疑家碑文,他是自己的父
亲,而现在,他已牺牲在紫衣人暗算“红楼主人”的毒谋之下,紫衣人又已被东方霏雯
迫落断岩,看来这谜底已永无揭晓之日了。
    最令他悲愤的,是他的身世蒙了一层迷雾,永不消散的雾。
    尹一凡见斐剑那有异寻常的失神模神样,惑然道:
    “大哥,怎么回事?”
    斐剑摇了摇头,道:
    “没有什么,我们走吧!”
    出了荆山,登上官道,天色已然大亮,尹一凡要西行去办事,斐剑赴九宫山应向东,
于是两人互道珍重而别,一东一西,分道扬镶。
    且说,斐剑一路东奔,渡汉水,折向南行。
    这一天,正行之间,只见十几条人影,迎面疾奔而来,眨眼已临切近,双方不期然
的刹住身形,斐剑目光一扫之下,登时大吃一惊,来的,赫然是“金月盟”所属“巡察
总监高寒山”和十几名手下。
    仇人见面,份外眼红,斐剑暗忖,一场血战,势所难免,以一对一,独挡高寒山当
不成问题,再加上十几名手下,后果就难料了。
    高寒山独目厉芒闪闪,看了斐剑一眼,回顾身后的人道:“如何?”
    其中一个中年汉子沉声道:
    “禀总监,依卑属之见,时机未到,不宜造次!”
    高寒山再次瞪了斐剑一眼,一挥手,道:
    “走!”
    一行人绝尘而去。
    斐剑大惑不解,他满以为一场血战在所难免,想不到对方连话都不说,便扬长而去,
对方所谓的“时机未到,不宜造次。”是什么意思呢?以对方的人手和功力,对付自己
绰绰有余,还有谈什么“时机”呢?
    自己自从在“三元帮”总舵,断了“八号金月使者”一臂之后,就与“金朋盟”结
上了不解之怨,对方要等时机而轻轻放过自己,实在令人莫测高深。
    他怀着困惑的心情,继续上道。
    这一天,风和日丽,九宫山上,出现了一个风标绝世,英挺之中带着粗扩的白衣劲
装少年,他,正是奔驰了千里路程,兼程而至的“掘墓人斐剑”。
    身已在九宫山,但要找的人在那里呢?
    一甲子以来,江湖中未再传“武林三皇”之名,足见“人皇”隐居的地点,必然稳
秘万分,寻访起来,可不是件易事。
    此来九宫山,虽有目的,也可以说是无目的,目的是寻访“人皇”,但只在此山中,
云深不知处,变成了无目的乱闯。
    他拣最高处攀登,向最隐僻险峻的地方着眼。就这样虚耗了大半天。入夜,他吃了
些入山时带的干粮,然后选了一个干燥的洞穴过夜。
    第二天,仍继续无目的搜寻。
    松涛盈耳之中,挟着阵阵钟磬之声,隐隐传来,斐剑倾耳听了片刻,钟磐声是传自
峰侧茂林之中,暗忖,想不到这人迹不到的所在,竟也有庙宇,何不去打探一下,也许
能得到些蛛丝马迹,总比盲目胡闯的好。
    心念之中,迎着钟磬声奔去。
    越过一道干涸的山涧,登上峰头,只见如海松林之内,有一间年久失修,略呈颓败
的古庙,一条布满青苔的小径,直达庙口,看来已不知多少年月没人行走了。
    斐剑略一踌躇之后,举步向庙门跨入。
    庙不大,转过凄冷的韦陀殿,是一个荒凉的小院,两厢业已半坍,迎面便是正殿,
一块剥蚀得几不可辩的泥金匾额,差堪认得出是“回头是岸”四个字。
    清越的钟磬声,从殿内传出,还夹杂着苍哑的梵唱。
    斐剑深深地吐了一口气,向正殿行去,心想,这里的确是苦修的好所在。
    殿内的情景,与殿外成了强烈的对比。
    殿外破败荒凉,殿内却打扫得纤尘不杂,古佛青灯,香烟缭绕,一个龙钟的老和尚,
长跪蒲团之上,一手击磬,另一手不时向空一摆,每一摆,便有一声清越的钟声传出,
斐剑目光一转之下,不禁下意识地心头泛寒。
    一口巨钟,高吊殿角,距老和尚至少有三四丈之遥,老和尚仅凭一摆手掌之势,虚
空敲响巨钟,声音大小如一,看这老和尚决非等闲之辈。
    斐剑进入殿中,老和尚似未发觉,仍唱诵不辍。
    足足盏茶工夫,老和才做毕功课,顶礼膜拜之后,幌悠悠地站起身来。
    斐剑这才看清老和尚的面目,只见他白眉倒垂,皱纹堆叠,实相庄严,一袭千补百
袖的僧袍,长仅及膝,赤着一双脚,活象一尊古佛,当下忙施一礼道:
    “武林末学弟子斐剑,参见大师,请恕唐突惊扰之罪!”
    老和尚撑开低垂得几乎没有缝的老眼,望了斐剑一眼,苍哑的道:
    “阿弥陀佛,小施主何来?”
    斐剑若非见他虚空叩钟,还真看不出对方是武林人物,当下在道:
    “晚辈入山寻人,闻钟声而至,打扰了老前辈清修!”
    “阿弥佛陀,罪过!罪过!荒山野寺,无物接待施主,寺外松宝青泉,倒是取之不
尽,施主自便吧!”
    “请问老前辈法号?”
    “老袖觉非!”
    “哦,晚辈可否请老前辈指引一件事?”
    老和尚端详了斐剑片刻,道:
    “小施主不是佛门中人,老油无法指引。”
    “晚辈是想请教一个人的行踪……”
    “老袖久已不问世事,恐无以相告?”
    “晚辈此来是拜访一位武林前辈……”
    “谁?”
    “人皇老前辈!”
    老和尚偏头想了一想,道:
    “嗯!有这么一位施主,但你已找不到他了!”
    斐剑大喜过望,终算问对了人,忙道:
    “为什么?”
    “因为那位施主,已物化数十年了!”
    “什么?人皇……他死了!”
    “不错,物化了。”
    “不可能!”
    老和尚眼皮一抬,道:
    “少施主说不可能?”
    “是的!”
    “那是老衲打诳语了?”
    “不!不是这意思,晚辈来此,是受一姑娘之托……”
    斐剑心头电似一转,道:
    “那位姑娘临死重托,晚辈才不远千里而来……”
    老和尚脸上皱叠一颤,道:
    “那位女施主叫什么名字?”
    “江湖中称她做‘无魂女’”
    “孽障!”
    这一喝,忧如宏钟,震得斐剑心颤神摇不自然的退了一步,老和尚双目电张,本来
无神的双目,暴射出两道青光,令人不敢逼视。
    斐剑灵机一动,暗忖,莫非这“觉非”老和尚便是……
    心念动处,重施一礼道:
    “老前辈认得她?”
    老和尚目光一敛,连连挥手道:
    “不认得,不认得,施主请便吧!”
    斐剑越发认定自己所猜不错,横了横心道:
    “老前辈身为佛门弟子,当知‘五戒’之中的末一戒……”
    老和尚双目再度射出栗人青芒,字字如钢珠般的道:
    “少施主莫要妄逞口舌之利!”
    斐剑心念几转之后,索兴开门见山的道:
    “老前辈莫非就是‘人皇’?”

 
第二十六章 神针之谜



    老和尚神色一变而为肃穆,平和的道: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弟子数十年清修,禅关不固,竟然犯了嗔念!”一顿之后,
又道:“小施主,世上已无‘人皇’其人!”
    斐剑智慧超人,已断定自己所料不差,毫不放松的道:
    “老前辈的意思是‘人皇’这名号已死……”
    “小施主,‘人皇’名实俱亡。”
    “老前辈不承认也不行了!”
    “为什么?”
    “死人总不会以‘附骨神针’连续杀人。”
    老和尚面色大变,目中又现出慑人精芳,厉声道:
    “你……说什么?”
    斐剑毫不畏缩的道:
    “附骨神针?”
    蓦地——
    一条人影毫无声音地落到大庙内。
    斐剑厉声道:“什么人?”
    声出人动电闪般向来人抓去。
    黑影一闪斐剑人已被抛在空中。
    觉非老和尚扬手止住黑衣妇人,向斐剑道:
    “阿弥陀佛,来人是老纳义女。”
    黑衣妇人面色一惨,象自语般的道:
    “天作孽,犹可为,人作孽,不可活,我知她必有今日!”说着潜然泪下。
    斐剑心中一动,道:
    “无魂女是……”
    黑衣妇人竭力忍住内心的痛苦,咬着牙道:
    “她是老身的义女!”
    黑衣妇人是“人皇”的义女,而“无魂女”又是黑衣妇人的义女,这关系的确微妙,
黑衣妇人接着厉声道:
    “她是如何死的?”
    “被一个叫黄筱芳的女人所杀,而黄筱芳却又死于‘附骨神针’……”
    “附骨神针?”
    “不错!”
    “你可曾见到施放‘附骨神针’的人?”
    “没有,是在黑暗中被偷袭的。”
    “她怎会指引你到这里来?”
    “因为半枚制钱!”
    “哦!”黑衣妇人皱了皱眉,又道:“那你是持有另一半制钱的人?”
    斐剑心头陡然一震,道:
    “是的,请问前辈何以……”
    “五年前,找那义女救过一个重伤垂危的女子,业已无法救治,那女子取出半枚制
钱,请她找到持有另半枚制钱的人……”
    “哦!”斐剑身形幌了两幌,那重伤垂死的女子,无疑是师姐方静娴了。
    “同时,还交待了一句话!”
    “什么一句话?”
    “她没有告诉你?”
    “前辈义女临死时只说了“九宫山……人皇”五个字,其余什么也没说。”
    “你怎知她身怀制钱?”
    “因为她与另一人交手时跌落地面,晚辈发现后追上去,她已被害。”
    黑衣妇人的泪水又挂了下来,显然义母女情深难禁。
    斐剑迫不及待的追问道;
    “请问那女子交待了一句什么话?”
    “她说,告诉持另半枚制钱的人,东西已落入昔年仇家蒙面剑客手中。”
    斐剑又是骇然大震,原来半部“天枢宝笈”已落入仇家之手,蒙面剑客是谁?是使
“附骨神针”的人,“附骨神针”是“人皇”的独门暗器,蒙面剑客若非“人皇”本人,
必是与他有相当渊源之人,是谁呢?”
    是隐匿在‘剑冢’之内的那人?
    是杀黄筱芳灭口的那人?
    但“三元老人”“鄂西大豪”“两仪书生”夫妇,这些人全为“天枢宝笈”而死,
又作何解释呢?
    黑衣妇人幽幽地道:
    “不久前,老身才在无意中获悉她在江湖中的丑恶行为,正准备把她找回来……唉!
想不到她已……她是一个好女子,诡谲险恶的江湖把她毁了……”
    斐剑心乱如麻,可没心情去听对方的悲叹,沉重的道:
    “请问那重伤的女子后来如何?”
    “想是死了,小女没有提及!”
    “啊!”
    斐剑感到一阵椎心的痛楚,师门惨祸,血泪交织,然而,这惨祸还没有结束,蒙面
剑客仍在世间,血腥的手,伸向了更多的人。
    黑衣妇人突地声音一沉,道:
    “现在言归正传,来谈谈‘附骨神针’这件公案……”
    “觉非”老和尚一抬手道:
    “到这边来!”
    斐剑与黑衣妇人双双应声过去,三人在殿廊上当面站立。
    “觉非”老和尚一脸壮严之相,沉缓地开口道:
    “小施主,在你没有得悉老衲托身此地之前,便已认定老衲是凶手了吧?”
    双方一语道破,说话便无顾忌了,但斐剑心中不无忐忑之感,如果对方真是凶手,
而自己暴露了身份,以适才黑衣妇人抓抛自己的那份身手而言,对方要取自己性命,可
说不费吹灰之力,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当下侃然道:
    “事实正是如此!”
    黑衣妇人冷冷的道:
    “你不嫌太盲目了些?”
    “觉非”老和尚扬手止住黑衣妇人,道:
    “‘附骨神针’确是老袖昔年之物,此不怪小施主有如是想法!”
    斐剑紧扣着道:
    “老前辈可有传入在江湖中?”
    “没有,仅有这义女相伴,老衲自看破红尘,自己削发之后,数十年足不出此庙门
半步,一切生活所需都由这俗家义女操持。”
    斐剑看了黑衣妇人一眼,道:
    “前辈常在江湖走动?”
    “老身偶尔出山,不离周近百里。”
    “觉非”老和尚沉转有顷,慨然道:
    “佛门最重因果之说,老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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