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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云三皇圣君-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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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退下!”
    直到此刻,“三元老人”才开了口,以他在庄中的地位,这一喝不殊圣旨,七八名
弟子,垂剑退开,连,“三元老人”的父女,虽恨怒如狂,但也停手肃立。
    “小友,转过身来!”
    斐剑应声回过身来。
    “三元老人”颤巍巍地从椅上站起,老有脸绷得紧紧的,目中隐泛煞光,但声音却
异外的平静,这表示出此老养气的功夫,已到炉火纯青之境。
    “小友,你的师承来历?”。
    “这一恕晚辈方命,无法奉告!”
    “嗯!”小友杀人送头的目的何在?
    “晚辈已再三声明,是被人愚弄!”
    “仅凭一句话,似乎不足以微信?”
    “实情如此,晚辈别无他法,不过,这件事晚辈誓必要追到清楚的。”
    “小友至少得报出来历师承,与真正凶手的来路?”
    “这一点恕晚辈难以办到。”
    “老夫不问江湖事已数十年,小友不会迫老夫重开杀戒吧?”这句话听来平和,但
却充满了威胁的意味。
    斐剑焉有听不出来的道理,当下仍然神情不变的道:
    “老前辈如信得过晚辈,假以时日,晚辈会有交待,否则只有悉听尊便了!”
    “小友别以为武功可恃?”
    “晚辈没有这个意思!”
    “老夫不满意这答复?”
    斐剑两手一摊,道:
    “三元老人”冷哼了一声,身形向前一挪,一只布满是虬筋的右手,已告抓出,这
一抓之势,看上去不疾不徐,但其中所含的奇奥变化,却是十分惊人。
    此老亲自出后,所有人的为之精神一振,都想见识一下此老绝学,同时也存心看看
这自称“掘墓人”的神秘少年,如何应付。
    斐剑身形一转,诡谲绝伦的避过了这一抓,众人为之心弦一震,这是什么身法,竟
然玄奥到这种近乎神奇的地步?
    “老前辈年高备劭,晚辈礼让一招!”
    “哼!”
    爪影如幻,随形而至,一幕惊人的场面,叠了出来,但见人影翻飞交错,在方丈之
地盘旋幌动,看得所有的宾客眼花缭乱,根本看不出双方的招式。
    缓缓进射的劲气,迫得院内请人倒退不迭,只有“四海浪荡客”能稳坐不动。
    人影霍然而分,谁也不知道胜负谁属,只是双方的衣衫上孔洞累累,看来相当惊人,
这一场搏斗的凶险,可想而知。
    “剑来!”
    “三元老人”沉喝一声,“玉女陈香君”立即把手中剑献上。
    “拔剑!”
    斐剑面色微微一变,冷极的道:
    “晚辈无意在这里上演血剧!”
    “三元老人”再次喝道:
    “老夫要你拔剑!”
    “玉女陈香君”凄厉的插口道:
    “祖父,这种魔鬼百死不足以偿其辜,何必与他费唇舌!”
    斐剑目光向陈香君一扫,这一眼,冷酷,无情,杀机毕露,再加慑人的眼神,“使
玉女陈香君”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颤,但,她眸中的仇焰,却有增无减,是的,大喜
之日,夫婿被人割下头颅,当作贺礼来献,毕生幸福,算是幻灭了,此恨,此仇,岂共
戴天。
    “拔剑!老夫出手,你便没有机会了!”
    此老一生使肝义胆,虽面对仇人,但不失风度,的确令人可佩可钦。
    斐剑缓缓伸手,搭向腰间剑把……
    场面充满了栗人的杀机,迫得人鼻皆窒。
    就在这血腥场面即将展开的当口,“四海浪荡客”突地开了口:
    “老哥,听小弟一言,让他走吧!”
    “三元老人”目光一瞟:“四海浪荡客”略显错愕的道:
    “什么,小老弟,让他走?”
    这句话,不但“三元帮主”不解,在场的,无不感到惊奇,“四海浪荡客”功高莫
测一直在拎眼观斗,现在竟然要主人放走凶手,的确是非夷所思的怪事。
    “四海浪荡客”用无比言肃的口吻道:
    “老哥,是的,让他离开。”
    “为什么?”这句话“三元老人”与“三元帮主”父女等三人不约而同时出口。
    “四海浪荡客”一领首道:
    “是的,如我观察不错,他说的全是实情,我祝少青愿意顶这破缸,提下这件公案,
老哥就暂时隐忍,如何?”
    “三元老人”面现难色,攒眉不语,“三元帮主”与“玉女陈香君”却是满腔悲愤,
一付怒极而又不敢言的样子。
    斐剑朝“四海浪荡客”投了感激的一瞥,但,这一瞥所含的成份,却不易被人看出,
因为在众人眼中,他简直冷酷得象一个石头人,“四海浪荡客”虽玩世不恭,但明察秋
毫,什么也瞒不过他的眼,这一瞥使他更具信心,他满意了,接着又道:
    “老哥,你信不过我?”
    这话从“四海浪荡客”口中说出,极具份量,“三元老人”一顿足道:
    “好。”我陈芮无话可说!说着,以凌厉的目芒逼视着斐剑道:
    “小友,你可以走了,记住,这事没有完,必须有所交待!”
    斐剑冷声道:
    “晚辈不会忘记!”
    “三元帮主”忍不住大声道:
    “父亲……您……”
    “不许多话。”
    “三元帮主”恨毒地瞪了斐剑一眼,把头转向别处,“玉女陈香君”嘤咛一声,以
袖掩面,向后堂奔去,所有的宾客亲友与帮中在场弟子,一个个面露不愤之色,但语出
“三元老人”之口,而且是一代怪杰“四海浪荡客”提出的,论功力,除了二老在未知
之数外,无一是“掘墓人”的对手,是以大家噤若寒蝉,敢怒而不敢言。
    斐剑目注:“四海浪荡客”一付欲言又止之态。
    蓦在此刻——
    一个黑衣汉子,手捧一个红色封套,直入厅门,向“三元帮主”单膝一曲,道:
    “启禀帮主,有管人投帖拜庄!”双手把封高举过顶。
    “三元帮主”皱了皱眉,接过拜贴,又目暴睁,随哈哈一笑道:
    “那话儿来了,想不取我祝少青也有这份荣誉!”
    “三元老人”失口道:
    “金月盟主遣使者拜庄?………”
    “金月盟主”四信字,使全厅为之震惊。从“四海浪荡客”方才的话中,“金月使
者”分赴各大门派帮会,协迫奉“金月盟主”为武林共主,业已掀起了血雨腥风,方自
孤疑以“三元帮”唯独例外,想不到对方不速而至。
    “三元帮主”忐忑不安的道:
    “嗲,如何处理?”
    “对方依规矩拜庄,当然延见。”
    “如此,请来人进庄!”
    “遵令,”传帖的黑衣汉子,恭诺一声,转身出厅。
    起了一阵窃私语,猜测“金月使者的此来的目的?”
    在帮主执事的前导下,一个年约三十出头四十不到,面目阴沉的黑衫中年,昂然而
至,背上负了一个棉袱,众宾客纷纷让路,甫至厅门,那黑衫中年已朗声道:
    “金月使者,奉敝盟主之命,投帖拜见‘三元帮’与‘四海浪汤客’两位长者。”
    “三元帮主”迎至门边,侧身供手肃客:
    “请进!”
    “金月使者”环视众人一周之后,迈进入厅,向“三元老人”与“四海浪汤客”抱
了抱拳,又道:
    “随带薄利一份,请二们晒纳!”
    话声中,解下背上袱锦,趋近桌旁,条了开来。
    “呀!”有人发了轻轻声惊呼,只见珠芒耀眼,宝光夺目,数十粒龙眼大的眼珠,
加上两株尽长的晶宝透高珊瑚树,还有一对锦盒,里面各放了一支成形肉芝。
    这些东西,每一样都是寻常人一生难得一见的无价宝物。
    “金月使者”把礼物平分为两份,然后退开数步。
    大多数的人,都看直了眼。
    “三元老人”连目光都不曾转,淡淡的道:
    “贵使者光降敝庄,有何见教?”
    “金月使者”沉声道:
    “敝盟主素闻两位武林长者德望,只怕无缘拜候,特遣本使者备薄礼晋见,一来致
仰慕之忱,二来有件不情之请上达!”
    所有的人,均摒息倾听,场面在无形之中显得出奇的紧张。
    “金月盟”崛起武林,不过数月,有武林人心目中,仍是一个极大的迷。
    “三元老人”面色一肃,道:
    “贵盟主如何称呼,贴上未见注名?”
    这一点怒本使者不便奉答。
    “嗯……贵盟主有何见教?”
    “见教不敢,敝主有鉴于武风日下,武道式微,门户纷歧,各存私见,搏杀永无守
日,在意整顿武风,消除门户倾轧,使天下归于一统,宏扬武道……”
    “四海浪汤客”醉眼眯眯,以赞叹的口吻道:
    “有见地!有胸襟!”
    “三元老人”骇异地望了“四海浪荡客”一眼,又转向“金月使者”道:
    “天下武道本一家,但各门派又各有其渊源流脉,门户虽不同,但主旨则一,生子
也有贤,愚,不肖,正邪之分,是必然的现象,所谓归于一统,老夫不敢苟同。”
    “金月使者”面色微微一变道:
    “本使者但知奉命传语;高论不敢与闻!”
    然则贵盟主之意呢?
    “恭请两位武跟林长者加盟,共襄义举!”
    “老夫风烛残年,早已息影江湖,请上覆贵主盟主,敬谢不敏!”
    “请‘长’者三思。”
    “不用,老夫言止于此,厚贶不敢领,请原壁收回!”
    “金月浪荡客”沉吟了半响,才慢吞吞的道:
    “我祝少青浪荡四海,一事无成,寻个归宿也好!”
    “那么长者是答应加盟!?”
    “嗯!可以考虑!”
    “三元老人”一偏头道:
    “小老弟,这似乎不是你平素立身之道?”
    “老哥,人各有志啊!”
    “你……”
    “难道不以为然?”
    “你我数十载相交,自知识你甚深,看来我陈芮也许错了!”
    “老哥,你没有错,只是知人必须深求其心!”
    “那你是决意如此了?”
    “四海浪荡客”举起大葫芦,咕嘟嘟饮了一大口酒,一抹白须,道:
    “我等武人,一生苦学,所为何事?此其时也……”
    “三元老人”老脸一阵抽搐,须发飘发,看来已是怒极声音打颤的道:
    “视少青,你不是常说:但乐生前一杯酒,何须身后千载名么?何以改变初衷,不
计利害,追求虚名。”
    “此一时也,此一时也,老哥,记住人各有志这句话。”
    “你知道你是在做些什么?”
    “共襄武林义举呀!”
    “义举?哈哈哈哈,祝少青,你不是认真的吧?”
    “姓祝的一言九鼎,十分认真!”
    “你要助‘金月盟’君临天下?”
    “君临两字不妥……”
    “祝少青,我陈芮今天算是认识你了,现在你请便!”“什么,老哥要下逐客之
令?”
    “三元老人”气得老人泛白,顺手以剑在地上一划,道:
    “请!”
    “噢!划地绝交,老哥不嫌太过份了些?”
    “这已算是相当客气了,请,奇珍异宝,价值不菲,你带走吧!”
    “四海浪荡客”窒了一窒,真的站起身来,把桌上二分之一的礼物,装入斜挂腰际
的大布袋中,打了一个哈哈,向“金月使者”道:
    “我先走一步了!”
    “长者请!”
    “四海浪荡客”一摇一摆的扬长而去,身后,响起了一片感叹与置骂之声,一代怪
杰,险些气煞,“三元帮主”面色已成了铁青,唯一不动声色的,只有斐剑一人,冷漠
如故,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金月使者”冷冷地开口道:
    “老前辈,下情业已上达,本使者就此告辞!”
    “慢着!”

 
第三章 金月使者



    “老前辈还有什么指教?”
    “厚赐不敢领,请收回去!”
    “这是敞盟主一点微意,尚请晒纳!”
    “老夫断不敢领受!”
    “适才所请,老前辈不肯俯允,作为罢论,礼物请一定收下!”
    “不!”
    “本使者奉命行事,作不得主,告辞……”
    “三元邦主”模身一截,道:
    “务请阁下收了回去!”
    “金月使者”寒声道:
    “帮主,本使者说过奉命行事,何必强人所难?”
    “三元帮主”栗声道:
    “阁下这叫上门欺人,‘三元帮’未可轻侮!”
    “金月使者”阴侧侧地一笑道:
    “陈帮主,本使者是依江湖规矩拜庄,岂能称之为上门欺人?”
    “可是阁下迫人受礼?”
    送礼是表示崇敬。
    “无功不受禄,敬谢!”
    “本使者说过不能作主!”
    “本座再说一遍,请收回!”
    “如果不呢?”
    “恐怕要得罪!”
    “金月使者”哈哈一阵狂笑,竟带不属的道:
    “帮主做事要三思,不可太过冲动……”
    “三元帮主”怒声道:
    “怎么样?”
    “贵帮主难道没有想到这是对敝盟主的一种侮辱?”
    “这点本座的确没有想到,轻视也罢,侮辱也罢,请将礼物收回!”
    “歉难从命!”
    “三元老人”拂袖而起,愤然道:
    “天下没有迫人受礼的道理,贵使者来者是客,本座一尽地主之谊,但以家门不幸,
发生意外,只好简慢了,请将珠宝收回,上覆贵盟主,盛情心领。”
    礼物无法收回,尊言一定转达,告辞!
    略一拱手,转身使向厅门外走去……
    帮中弟子,全部怒形于色,只是不奉命令,不敢轻率出手。
    “三元帮主”身弹退数尺,仍拦在“金月使者”前边,斩钉截铁的道:
    “阁下不带走携来之物,就别想离开!”
    “帮主莫非要留人?”
    “也许。”
    “只怕留不住?”
    “不妨试试看!”
    “本使者留点以后见面之情,此刻不打算动手!”
    一幌身,独如电魅幽灵,竟然绕过了“三元帮主”到了厅门之外。
    “别走!”
    七八名帮中高手,弹身拦阻,原来堵住阶沿的宾客,纷纷退到院中。
    “闪开!”
    “金月使者”冷喝一声,挥手处,七八名帮中好手,踉跄倒退不迭,“三元帮主”
双目尽赤,欺身上步,劈出一掌,“金月使者”举手封架,“砰!”然一声巨响,“三
元帮主”身形一连几个踉跄,直退到阶沿旁,才稳住势子。
    堂堂,“三元帮主”竟然挡不住对方一击,“金月使者”功力之高,可以想见。
    宾客之中,突然冲出两个身约五旬的老者,其中之一暴喝道:
    “朋友未免欺人太甚!”
    “金月使者”冷冷地一扫两老者道:
    “哦!川东双雄,两位识相的就省省力吧!”
    “种东双雄”,齐声怒吼道:
    “好狂妄的鼠辈。”
    “嗤!哇!”
    惨号声中,血光进现,“川东双雄”双双倒了下去,“金月使者”缓缓还剑入鞘,
拔剑杀人,快得使人无暇转念,所有在场的人,全为之惊魂出窍。
    “三元帮主”父子双双扑了近前,“三元帮主”须发俱张,怒喝道:
    “你竟敢在本庄杀害老夫客人?”
    “金月使者”毫不在意的道:
    “这是他俩咎由自取!”
    “三元帮主”栗声道;
    “老夫若不杀你,无法向天下同道交待……”
    “如果老前辈杀得了,本使者极愿把性命留下。”
    “拔剑!”
    “本使者实在不愿与前辈动手?”
    “多一个字都不必说了!”
    “一定要动手?”
    “老夫非留下你不可!”
    “本使者曾经盟主交待,不许开罪前辈,只好失陪了!”了字出口,人已到了十丈
之外的中门边,再闪上了屋脊,快得简直不可思议。
    “三元帮主”暴喝一声:
    “那里走!”身形闪电般射去……
    就是此刻——
    屋面幽灵般出现了一个人影,正好面对面拦住“金月使者”,这人影,赫然正是神
秘的少年斐剑,斐剑如何从厅内一下子截倒,“金月使者”的头里,谁也没有注意到。
    “三元帮主”父子,与四名帮中高手,先后上了屋面,各占方位,围住,“金月使
者”连斐剑也圈在当中。
    “金月使者”阴森的目往一扫斐剑,道:
    “朋友如何称呼?”
    “掘墓人!”
    “什么,你……就是‘掘墓人’?”
    “一点不错”
    “你准备怎么样?”
    “不怎么样,带着你那些捞什子礼物,自断一臂,滚!”
    “金月使者”嘿嘿一阵冷笑道:
    “掘墓人,你好大的日气,找死也不是这等找法,川东双雄的榜样你看到了?”
    “看到了,本人说话只说一遍,你不自了的话,本人代劳!”
    “找死!”
    “锵。”
    震耳的金铁交呜声中,只见双方已挚剑在手,而且已交换了一招,拔剑出手,除
“三元帮主”之外,没有一个人看清。
    “金月使者”面色变了,骄狂的气焰,一下子消失无存,他知道碰上了劲敌。
    斐剑的声音,冷漠的不带半丝感情,再次道:
    “本人的话你听见了,自断一臂,带着收礼物滚!”
    “金月使者”惨然一声冷笑道。
    “掘墓人,你是否想到与盟为敌的后果?”
    “什么后果?”
    “祸及师门家族,百倍偿帐!”
    “本人不在乎这些,你还是照旧吧!”
    “好小……”
    子字尚出口,“啦!”的一声,“金月使者”面颊上现出五条清晰的指印,口角流
出的鲜血,这一个耳光,打得不轻,他竟然毫无闪避的余地。
    “本人数到三,阁下不动手的话,本人只好代劳。”
    一!
    二!
    “金月使者”暴喝一声,攻出一剑……
    “哇!”惨哼声中,“金月使者”执剑的手臂齐落,身形一连几个踉跄,几乎栽了
下来,本来阴沉的面孔,狰狞如鬼。
    早有一名“三元帮”的弟子,把那些珠宝包好带上,“金月使者”的确够狠,仅只
哼了那么一声,疾以左手戳脉止血,然后一把抓过那句珠宝,凶戾地向斐剑道:
    “是否要本使者留下人头?”
    “我说过只要你一臂!”
    “如此后会有期了!”
    “慢着!”
    “阁下还有话说?”
    “这笔帐算在本人名下,与‘三元帮主’无涉!”
    “还有什么没有?”
    “就这么一句话,滚吧!”
    “金月使者”狼狈弹身而去。
    斐剑还剑入鞘,目无表情地向众人扫了一眼,也跟着弹身向庄外奔去。
    “三元老人”望着斐剑的背影感慨的道:
    “此子个性深沉,武功诡异,但仍不失赤子之心,导之正则正,寻之邪则邪,他不
杀“金月使者”,是怕为本庄带来血腥的报复,同时还特别把事情搅在自己头上,其用
心是可感的,只可惜,唉……”
    “三元帮主”惑然道:
    “可惜什么?”
    “他的前途未可逆料,‘金月盟’誓必要得他而甘心!”
    “您老人家相信妹夫不是他杀的?”
    “现在完全相信了!”
    “最遗憾的是‘四海浪荡客’竟然为名利所动……”
    “别再提他了,现在安顿宾客,并处理善后。”
    “掘墓人年过二十,竟然具有这等惊世骇俗的,诡异身手……”
    “为父的自许阅历不浅,竟也看不出他的来路。”
    谈话声中,纷纷动身下屋。
    且说,斐剑离了“倚云山庄”,茫然的上了官道,他此来原本是要在“三元帮主”
打听一个人的下落,想不到变生肘腋,只好作罢。
    初时,他对“四海浪荡客祝少青”颇具好感,为他缓夹的那几句话使他意存感激,
但后来祝少青竟然接受了“金月盟”的礼聘,使他原先的意念,完全改观,不由自言自
语的道:
    “难道武林中真的找不到一个好人?”
    突地一个声音道:
    “偏见!”
    斐剑转头一看,空荡荡的不见半个人影,不由心头发毛,难道是白日见鬼不成,如
果是人,决不可能逃出自己的视线,他那声音,明明发自活人之口,而且有些耳熟。
    正当孤疑之际,一阵微风飒然,一条人影,飘絮般从空而降,原来对方是藏在道旁
树密之间,难怪闻声而不见人了。
    现身的,赫然是“四海浪荡客祝少青。”
    斐剑冷冰冰的道:
    “倚云山庄之内,承阁下美言缓夹,在下十分感激!”
    “四海浪荡客”哈哈一笑道:
    “这倒是用不着,掘墓人,你这名号算什么来历?”
    “因为在下立志要挖掘坟墓!”
    “什么意思?”
    “为武林中所有的不肖之徒掘墓,埋尽为非作歹的败类。”
    “哈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不过……”
    “怎么样?”
    “以杀止杀,未免有伤天和!”
    斐剑鼻也里微微一哼,目中煞芒毕露,“有何不可?”
    “四海浪荡客”将自首微摇道:
    “有部分理由,但仍流于偏激,而且可鄙。心虽如此想,口中却不说出来”,话锋
一转道:
    “阁下匿身此间,似乎是专等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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