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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云三皇圣君-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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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方,似乎所有的要穴部位,在被攻击之下,而且毫无破绽可寻,无论攻守,都挡不了
全致命的一击。
    时间,并不容许他考虑,招发即至,意念只不过在脑海中象电光一闪,施出了那鬼
魅的身法一旋,一幌,脱出五尺之外,同时,他感到十二处要穴一阵发麻,显然,他身
法虽神奇,却没有避过对方的杀手,幸而他练的武与一般不同,经脉气血反其道而行,
如换了旁人,十人也死了。
    他颤栗了,寒气从心的深处直冒上来,对方的身手,较之他的想象还要高。
    “青衣蒙面女大感意的,咦!”了声,道:
    “好身法,好功夫,我低估了阁下,再接一招!”
    声落挖出,快,快得简直不可思议,以斐剑这身惊世骇俗的修为,竟然连转念的余
地都没有,出自本能的,他无法分辩对方的攻势,挟以毕生功力,攻击了一招,以攻应
攻,相信江湖中没有几人接得起,然而,事实是残酷的……
    全身一震,真气突泄,这种手法,决不是武林中一般的点穴制脉之法,不虞穴脉受
制的他,意外地被制住了,同时,一只玉掌,距头顶不及半寸,如果她有心要毁他,他
已头碎骨裂,步上那些死者的后尘。
    他栗哼出了声:
    “在下败了,杀吧!”
    一时之间,意冷心灰,豪念全消,准备迎接“死神”的拥抱。
    意外地,青衣蒙面女收回了手掌,冷冷的道:
    “给你一个最后机会,准你用剑攻一招!”
    斐剑但觉一股从未有的屈辱之感,从内心升起,轻易不动神色的他,脸上竟然起了
抽搐,死,不足以使他动容,但,这比死更难受,咬了咬牙道:
    “不必了,在下认输!”
    “你甘心一死?”
    当然,他不甘心,家仇未报,师仇未复,师命未完,他是死也不会瞑目的,但他能
向一个女子乞命吗?他能自眨人格吗?何况,这未必能不死。
    “身为武士,生死何足言!”
    表衣蒙面女窒了一室,显然这句话使她十分感动,可惜,她的面容隐在青纱之后,
无法看出她的表情,经过片刻,难堪的沉默,她幽幽地开了口:
    “掘墓人,你很象了武士,这样吧,照前例,你自残一目离开!”
    “办不到!”
    “什么?你愿死而不愿自残一目?”
    “我斐剑不愿在这种方式下乞命!”这话说得激烈无比,豪气干云。
    “难道要我恭送你离开?”
    “败了,没有话说,胜了,在下一样杀你。”
    “你一定要我杀你?”
    “听便!”
    “我一再破例,你愿意死,别人可没办法!”
    素手倏扬,第三次击向他的脑门,他明明知道这一掌的来势与部位,但奇诡就在于
此,使人没有反抗封架的余地,他星目圆睁,眼皮都不眨一下,似乎对方这一掌是攻向
别人,而不是他自己。
    他若死了。连对方的容貌来历都不知道,但他不屑于动问,第一,问了也是多余,
第二,对方如肯说,这就是他冷僻孤傲,不同常人的地方。
    青衣蒙面女掌至中途,意外地又收了回去,轻轻一叹道:
    “罢了,你走吧!”
    这,又一次出乎意料之外,人,总是人,并不是木石,求生的欲念,只是被压抑斐
剑面色一变,道:
    “既是如此,在下告辞,姑娘赠药与抬手的这份人情,在下将来必有以报……”
    “你……不想知道我是谁?”
    “不必了,在下会再来的!”
    “是的,当在下自信功力能与姑娘一搏之时,会再来拜防!”
    “你狂傲得世上少有?”
    “好说!”
    “如果你再也练不到与我匹敌的身手,又当如何?”
    “不会的!”
    “你敢断言?”
    斐剑举目向天,冷酷的神色中,透出无比的坚决。
    “一年之内,在下如不能践此约,决自杀以谢。”
    “你……”青衣蒙面女娇躯一颤,挪动重若千钧的身子,
    “站住!”
    斐剑应声止步,回头道:
    “姑娘后悔了?”
    “你要找‘金钗魔女’”?
    “是的!”
    “希望我告诉吗?”
    “如果姑娘愿意的话,在下十分感激!”声音仍是那么冷冰冰的。
    “你不必再费事找她了!”
    “为什么?”
    “金钗魔女早已不在人世。”
    斐剑心头一沉,栗声道:
    “那女魔已不在人世?”而并非消失,这句话,使他的求生之欲萌了芽,但,他并
不惊喜,因为在他看来,这仍是一种屈辱,一时之间,他征在场,不知该说什么好。
    “你……还不走?”
    “在下此来是有目的的!”
    “什么目的?”
    “找一个人!”
    “谁!”
    “金钗魔女!”

 
第七章 金钗之谜



    青衣蒙面女“噢!”了一声。
    “你也是找‘金钗魔女’”。
    “是的!”
    “为什么?”
    “要证实她是否是在下仇家!”
    “你很坦白,但太过份了,如果我是‘金钗魔女’的弟子,你就死定了!”
    “但姑娘不是!”
    “何以见得?”
    “如果是,方才的几个‘金月盟’高手,不会毫无交代的便走。”
    “既然你知道不是,为什么又不走?”
    “在下想,也许姑娘能知道‘金钗魔女’的下落!”
    “算我知道,你认为我会告诉你吗?”
    “不错,这秘密江湖中恐怕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她……不能死……”
    “咦!你这人好没来由,我好意告诉你,你却说她不能死。你是认为我有意欺骗你?
还是……”
    “请恕在下失言,在下的意思是不希望仇人死亡,报仇之愿落空。”
    “你还要不要听?”
    “请说下去!”
    “二十年前,‘金钗魔女’在‘武陵山’中,碰上了昔年仇家‘三阴鬼叟’双方激
斗百招之后,两败俱伤同时陈尸当场,被另一个过路的人收埋。”
    “姑娘说‘金钗魔女’已死于二十年前?”
    “一点不错!”
    “姑娘是耳闻还是目见?”
    “虽说耳闻,但与日见没有两样。”
    斐剑心中暗付,“金钗魔女”既已死于二十年前,而母亲遇害是十年前的事,其间
相差了十年,当然凶手不会是‘金钗魔女’那凶手是谁呢?谁以风头金钗作凶器杀人呢?
莫非……心念之中,沉声道:
    “请问,‘金钗魔女’有没有传人?”
    “这却不得而知!”
    “金钗魔女是否以金钗作暗器?”
    “金钗魔女功力极高,甚少敌手,未闻她使用暗器,但金钗是她的标记。”
    斐剑低头一想,事情有两个可能,第一是‘金钗魔女’根本没有死,第二是她有传
人,杀人者是她的传人而非本人。虽然母亲被害时他只不过八岁,但记忆中母亲身手相
当不弱,等闲的人杀不了她,而从当年遭害之夜,她仓皇地把自己藏入窑的情形来看,
仇家必是了不起的人物,可惜,自己委身地窑,既看不到仇人身形容貌,也没有听到双
方言语,不然事情就好办了,目前,唯一的办法只有继续追魔女是否有传人留在此间,
或是魔女本身可能不死……
    他同时想到母亲遗言所示,要杀的另一个仇人“屠龙剑客司马宜”,司马宜与自己
家门何仇何怨不得而知,但他深信母亲的遗言不错,据“四海浪荡客祝少青”说,司马
宜失踪江湖已十余年,这又是一个极辣手的问题……
    青衣蒙面女已不似刚才的冷漠肃杀,轻轻的道:
    “掘墓人,你想什么?”
    斐剑漫声应道:
    “没有什么!”
    这时,他想问对方的姓名来历了,但话到口边,又咽了回去,他只要开口,依目前
的气分看来,她不会拒绝,但自己不能打自己的嘴巴,他方才曾表示不想知道她是谁。
心念转了数转之后,再次拱手道:
    “多承指数,在下告辞!”
    “好!我……等你一年之约!”
    “也许不到一年,在下必来。”
    说完,弹身向洞外奔去、刚刚转出洞口,耳畔突又传来那耳熟的歌声: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惨惨戚戚,乍暖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怀两盏淡寒冬来风
急,应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却是旧时相识……”
    斐剑闻声眉头不由一皱,果然不出所料,那山道上所遇的小化,已迎面而至,一脚
离,一步低,醉眼迷离,那神态令人啼笑皆非。
    两人擦身而过,斐剑连目光都不会一转。
    “兄台请留步!”
    斐剑充耳不闻,继续向前奔去,小化子却追了下来,提着嗓子大声叫唤道:
    “掘墓人,‘金钗魔女’可有下落?”
    这一叫唤,使斐剑心头一震.不由自己的停下身来,小化子业已到了眼前。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小化子是关心你兄台呀!”
    “你怎知我找‘金钗魔女’?”
    “这……我小化子不是说过精于‘测心之术’吗?”
    “在下说过不喜欢被人盯梢!”
    小化子贼秃喜喜的一笑道:
    “斐兄,我们做个朋友,如何?”
    斐剑冷漠无情的道:
    “在下一向中独来独往惯了,敬谢不敏!”
    小化子一翻眼道:
    “莫非嫌无小化子生身低贱,高攀不上?”
    “随你如何想都可以!”
    “掘墓人,据我小化子看来,你连血液恐怕都是冷的?”
    斐剑从鼻孔里吹出了一口气,道:
    “在我还没有决定要杀你之前,赶快自便,记住,我不喜被人盯踪,下次再碰上时,
别怪我言之不预。”
    小化子伸了舌头,脸不红。其实,他那象京戏中开了脸的大花面般的尊容,既使脸
红,也看不出来,嘻皮赖脸的又道;
    “兄台,你此次山之行,看来没有什么收获?”
    斐剑不耐烦的道:
    “这关你什么事?”
    小化子哭丧着脸道:
    “如果不关我事,我才不作兴管这闻事呢?”
    “这就奇了,说说看,关你什么了?”
    “比如说,你身上带的‘凤斗金钗’……”
    “怎么样?”
    “你很想知道它的来路,是不是?”
    斐剑一把抓住小化子的胳臂,由于他身材魅梧,把小化子提得双脚离了地面,历声
道:“莫非你知道?”
    “知道我也不说!”
    “不说我撕碎你?”
    “撕碎了也不说,除非……”
    “除非什么?”
    “你先答应和我交朋友,然后,小化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可以,你先说为什么一定要和我结交?”
    “名不正则言不顺呀!”
    “什么意思?”
    “有道是逢人只说三分话,交浅不能言深,所以,我只能说道这里!”
    斐剑倒弄得没了办法,的确,这“凤头金钗”的来历,他急需知道,甚至不计任何
代价,当下冷冷一哼,放松了小化子,道:
    “好,我们做个朋友,不过事先声明,如我发觉你心怀诡诈,照样杀你?”
    小化干裂嘴呲牙,活动了一下被捏的胳膊,苦苦一笑道:
    “悉听尊使,我什么都答应,交朋友得先序齿,我叫尹一凡,外号‘阴魂不散’,
今年虚度十七岁……”
    “的确是‘阴魂不散’……”
    “彼此!彼此!‘掘墓人’大号也未见高明多少,兄台你呢?”
    “你是丐门弟子?”
    “不是,家师业已作古,师死不报门,他老人家的尊讳恕不
    斐剑思索了片刻,道:
    “我叫斐剑,二十,情形和你一样,先师作古,不提了!”
    “斐兄家世……”
    “父母双亡,孤子一身。”
    “哦!恕小弟失言了,俗套免去,我们口盟订交,斐兄年长为兄,我为弟,请上受
我一礼!”说着,必恭必敬的兜头作了一个大揖。
    斐剑在无奈何之下,还了一礼,语音仍是其寒如冰的道:
    “言归正传,你且说说我的事为何与你有关?”
    小化子尹一凡嘻嘻的道:
    “斐大哥,你我既已口盟结义,你的事就是小弟我的事,这岂非有关了?”
    斐剑星目一瞪,沉声道:
    “你在寻找我的开心?”
    尹一凡打了一个哆嗦,下意识的退了一步,把手连摇道:
    “斐大哥,千万别误会,小弟长生就一副爱管闲事的脾气,自从‘三元帮’总坛暗
中得睹大哥风采,衷心资慕,所以才一心高攀,如有恶意,天诛地灭!”
    斐剑为了急于知道‘风头金钗’的来历,勉强把怒气按了回去,微微把头一点,道:
    “就算这样吧,你真的会什么‘测心之术’?”
    尹一凡露齿一笑道:
    “笑话一句,是小弟信口胡诌的,大哥在‘倚云山庄’外,与‘四海浪荡客视少青’
的一席话,小弟无意中听到,嘻嘻!如此这般而已。”
    “如此说来,你根本不知道金钗来历?”
    “连‘四海浪荡客’那等阅历都说不出来,小弟我怎会……”
    “你找死?”
    “大哥,你别性急,小弟我当然有所交代,请问‘金钗魔女’下落如何?”
    “已死于二十年前!对了,你可知道那女魔有什么传人留在世间?”
    “这……倒不曾听说过,但我有办法打听,先说金钗吧……”
    “怎么样?”
    “大哥听说过‘千手人’这名号没有?”
    “千手人?这倒是陌生得很。”
    “千手人被誉为暗器之主,能两手同时发出十种以上暗器,而对武林中各门各派,
各式人物所用暗器,无不了如指掌,如能找到他,也许可以解开‘金钗’之迷?”
    斐剑精神一振,道:
    “这‘千手人’现在何处?”
    “隐居在幕阜山千回谷中。”
    “幕阜山?离此在数千里外……”
    “是的,要横跨鄂境,进入赣边,此老三十年前退隐之后,不问此事,也不与世住
来,而且生性怪僻,相当不近人情……”
    “这倒是无可虑,只要能找到他便有法可想!”
    “我们何不现在动身?”
    “我们?你的意思要跟我一道?”
    “大哥,小弟我做向导,可免了许多周折!”
    “好吧!”
    “大哥,你的神色可不可以放缓和些?”
    “你看不惯尽管请便!”
    “好!好!谁要我结交上你呢!请稍待,我换了行头,同行也方便些!”说着,奔
到润水边,一阵擦洗,立起身来,冲着斐剑一笑。
    “呀!”斐剑几乎失口而呼,小化子赤然是一个风度翩翩的美少年,唇红齿白,五
官停匀,剑眉星目,英气逼人,只是目光中充满了慧黠之色,一望而知是个富于机智的
少年。
    只见他在身上东一摸,西一抓,鞋袜衫裤头巾,一应俱全,而且都是名贵的丝绸所
制,这一穿扮起来,成了一个翩翩浊世佳公子,使斐剑为之瞠目。
    穿戴完毕,一拱手道;
    “大哥,请!”
    两个俊品人物,奔出巫山,直望归州城驰去,尹一凡的轻身工夫,竟不亚于斐剑,
两人风驰电掣的尽力狂奔。
    约莫二更时分。抵达日州城,这里是川鄂通衢重镇,行旅如线,车马辐转,三街六
市,热闹非凡。尹一凡向大街灯火繁盛处一指,道:
    “大哥,歇脚了吧,肚里馋虫直向喉头爬哩!”
    斐剑生性冷漠,寡于言笑,斐剑进了归州城第一名楼“青莲居”。地无分南北,很
多酒部喜欢以李太白的名号为名,这是时下的风尚。
    两人拣了一个僻座,呼来酒菜,尹一凡见了酒,眼里直冒出了花,举杯道:
    “大哥,今晚是踊题儿第一遭共桌,小弟谨敬三杯!”说完一连干了三杯,斐剑皱
了皱眉,闷声不响的出干了三杯,尹一凡人小量下小,一杯又一杯的向口里灌,象是酒
鬼三年没见过酒水似的,与他此刻的外貌极不相称。
    酒至半酣,邻座突然传来数声带有磁性的女人脆笑。
    笑声,甜脆之中,隐含荡意,一个女子进酒楼已属少见,公然在大厅广众之间调笑,
那就是奇闻了,当然,特别召唤的侑酒女子是例外,但照惯例,那必须是在包座或别阁
之内,绝不在敞堂之间,所有的酒窖,全把目光投注过去。
    斐剑不经意地一偏头,只见隔了三个座,一个艳红的窈窕身影映入眼帘,星目中顿
时泛出了杀光,那红衣女子,赤然正是以美色诱杀男人的‘无魂女’,‘无魂女’在大
众场合公然出现,使他大感意外。
    与‘无魂女’同座的,是一个看上去风流倜倘的贵介公子,暖带轻裘,手摇描金折
扇,醉态可掬,色迷迷地瞪着‘无魂女’那神情,令人作呕。
    尹一凡似乎不闻不见,只顾低头饮酒。
    一个不知名的酒客,轻轻发出一声喟叹道:
    “唉!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斐剑心中一动忽所悟,以掌一击桌,道:
    “噢,你看那女子是谁?”
    尹一凡抬头道:
    “谁?”
    “看那边。”
    “哦!”‘无魂女’反应竟然平淡得出奇。
    斐剑心中大奇,惑然道:
    “你醉了?”
    “笑话,区区几杯女儿红,怎能谈得了醉。”
    “你不是为了她大唱其相思苦吗?”
    尹一凡嘻嘻一笑道:
    “大哥,别认真,那是小弟为了引起你注意,信口胡诌的。”
    语声甫落,一阵幽香触鼻,‘无魂女’已俏生生地站在两人桌边。
 
第八章 无肠公子



    斐剑寒着脸道:
    “无魂女,天下虽大,但路很窄,我们又碰上了!”
    “是么?”
    “无魂女”口里漫应着,水汪汪的眼波,却瞟了尹一凡被酒醉得白里透红的俊脸,
春花似的一笑道:
    “这位少侠,怎么个称呼呀?”纤手一掠鬓边散发,那种神态媚人已极。
    “阴魂不散!”声音中不带任何表情,其冷漠差不多可以媲美斐剑。
    斐剑眼角一扫尹一凡,下意识中,对他发生了些好感。
    “无魂女”格格一笑道:
    “阴魂不散?这样俊面的人物,却冒用这可怕的外号……”
    尹一凡咕嘟干了一杯酒,道:
    “冒用,什么意思?”
    “阴魂不散我见过,你骗不了我!‘阴魂不散’是否死缠不放的意思?”
    “对了,一经缠上,至死方休!”
    斐剑忍不住道:
    “‘无魂女’,别看错了人,想转歪念头那可是你自己找死!”
    “哟!掘墓人,咱们河水不犯井水?”
    “我们还有帐未结呢,上次被你走脱,这一次你是在劫难逃!”
    “你不嫌风大闪了舌头?”
    “象你这种妖魔,如果放着不杀,‘掘墓人’这外号就该取消了。”
    “无魂女”若无其事的露齿一笑,扭转娇躯,娉娉婷婷,仪态万千地回到原位。这
行动,引得满楼酒客频频地向斐剑与尹一凡指点窃议,双方的对话声音极微,即使邻座
也不甚了了,全把“无魂女”当成了风尘女子。
    尹一凡做了个鬼脸道:
    “大哥,‘无魂女’本身有一个誓戒……”
    “什么警戒?”
    “只向还薄邪淫之徒下手,决不杀害正人君子!”
    “你的意思是要我不要杀她?”
    “不!不管她动机如何,她的手段是死有余辜!”
    “她是何来历?”
    “不知道,身手相当不弱!”
    “与她同桌的那贵介公子是谁?”
    “陌生得很!”
    “看来这贵介公子活不过今晚!……”
    就在此刻,只见那贵介公子起身会钞,然后与“无魂女”相偕离座下楼,尹一凡低
声向斐剑道:
    “大哥,我们怎么样?”
    “你说该怎么样?”
    “去看‘无魂女’如何处置那贵介公子。”
    “你倒是很爱管闲事!”
    “咦!大哥不是说要跟她算帐吗?”
    “不用饭了?”语气中,已同意了尹一凡的提议。
    “酒足菜饱,不用了!”尹一凡摸出一块半两重碎银,放在桌上,向酒保招了招手,
两人匆匆下楼,到了店外,只见夜市正盛,人流熙来攘往,那里还有‘无魂女’和那贵
介公子的影子,斐剑目光左右一阵扫掠之后,道:
    “竟被她走脱了!”
    蓦地——
    一个手扶竹杖,白发如银,布袍草履的枯瘦老人,一颠一簸的走了来,且行口里见
歌道:“梦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唱完,又自言自语的道:
    “我老人家一向不吃白食,酒帐算是清了。”别看这老人一颠一簸,只眨眼工夫,
便自人丛中消失。
    老者唱的,是南宋词人辛弃疾最为脍炙人口的“青玉案”词的末三句。
    尹一凡拉了斐剑一把,兴冲冲的道;
    “走,在那边!”
    “你……看到了?”
    “灯火阑珊处,没有错,走吧!”
    斐剑若有所悟,两人并肩快步,向街的另一端,灯火疏落之处奔去。
    “那老人是谁?”
    “不知道,五天前,小弟在此曾请他喝过三杯酒!”
    “原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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