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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底扬尘-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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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止步的低声问:“小妖怪,你搞什么鬼?”  
小叫花子大笑扭头道:“廷士哥,你露出马脚了。”  
‘我露出马脚?”  
“一个读书士子,说话怎么这样俗?”  
“当然,在外人面前,少不了掉几句文。凤妹,找我有什么事么?”  
小花子是彭小凤,扮成以往跟着九指狂乞走江湖的小花子。她闪入屋角,说:“确有些  
可疑的消息,你知道为何曾家闭门谢客么?是否感到反常?”  
“是的,确是反常。”  
“四周都有岔眼的人流连不去。”  
“酒楼上有八个人,监视着曾家,我认为曾老狗请来了帮拳的人,正在布下地天罗地网  
等我呢。”  
“酒楼上有人?”  
“是江有酒楼么?”  
“不错。”  
“这附近守候的人,我认识好几个……”  
“他们是……”  
“鄱阳的水贼。”  
“怪事……”  
“士廷哥,你在此地等我一等。”  
“你……”  
“我到酒楼上看看,以证实我的猜想,看那八个人中,有没有我认识的人。”  
“那些人都很了得,千万小心。”  
“我知道,等会见。”彭小凤匆匆说完,匆匆走了,出巷口奔江有酒楼。  
不久,她匆匆返回,急急地说:“我认识两个人,他们果然是鄱阳的水贼。”  
“怪事……”  
“我猜着了。”  
“何不是曾老狗勾结了水贼?”  
“不是,水贼们是监视曾老狗的。”  
“不会同流合污?”  
“不会的,飞虹剑客从不与正道以外的人打交道。”  
方士廷哼了一声,阴森森地说:“我不希望水贼再来打扰我的事,哼!”  
“你打算……”  
“我打算再等等看。必要时,再赶这些水贼滚蛋。”  
小凤将一具雷火九龙筒从怀取出,送到他手中说:“千万小心。士廷哥,这交给你。”  
“这是……”  
“这是雷火九龙简,给你护身。”  
方士廷原物奉还,笑道:“你又来了。’是惟恐他们不知你彭家介入事么?”  
“这……”  
“我会小心的,瞧,我连兵刃都不带,对付这些人,我尚有自信。谢谢你,我不能用雷  
火九龙筒。”  
“士哥……”  
“凤妹,不要勉强我。你快走吧,万一被水贼们看出你的身份,那就讨厌了。”  
小凤只好收回雷火九龙筒,说:“那么千万小心了。”  
“我会的,谢谢你。”  
小凤别了方士廷,并不回家,远远地钉在身后跟踪,她要看方士廷如何去应付情势。  
方士廷重新回走,真巧,院门倏开,飞虹剑客独自出门而去。  
“好啊!希望你阁下走远些。”方士廷心中暗叫,虎目杀机怒涌。  
他看到了不少在前后跟踪的人,其中有酒楼上负责监视的大汉,他不知道这些人的来  
路,还以为飞虹剑客请来保镖的人呢。  
“我不相信你一辈子能请到这么多人保护。”他想。  
他从顺化门大街,一直跟踪到东湖。当他发觉飞虹剑客往北走时,吃了一惊,付道:  
“难道说,他们已发觉我设在草屋中的秘窟了?”  
他定下心神,远远跟踪。  
日正当中,飞虹剑客单剑赴会,准时到达百花洲的望江早。  
方士廷等飞虹剑客踏入百花洲,心中一宽,立即断定对方在洲上定然有事,便先在各处  
要道踩探一番。  
百花桥北面的阅武亭有穿便衣的公人。  
旧水军码头有不三不四人疑伏。  
舒翁浦湖畔,泊了两只形迹可疑的船。  
南塘附近,有不少可疑的游客。  
他看出百花洲已成了戒备森严的地方,危机四伏,杀气腾腾。但仍有不少游人,似乎方  
并不怕游客干扰。  
进退道路他了然于胸,小小的东湖困不住他这条龙,他想:“必要时,给他来一次光天  
化日大闹南昌城,出动公人吓不倒我方士廷。”  
他在远处留意望江亭的动静,不敢太过接近。  
飞虹剑客踏入望江亭,亭上层突传来了人声:“曾兄请在亭下相候,不久敝寨主便可赶  
到。”  
飞虹剑客本想向上走,却又忍住了,举目四顾,他发现附近最少也有十个监视动静的暗  
桩。事到如今,他已将生死置之度外,这段日子难过难挨,他从精神崩溃的边缘回复平静,  
证明他已想开了,大不了把老命奉上,谁要命已无关宏旨,死且不惧,何惧其它?他在石凳  
上落座,干脆倚柱假寐养精畜锐。  
许久亭上层方传来人声:“曾兄请上来,敝寨主有请。”  
他循旋梯登上亭上层,上面已有五名大汉站起相迎。道不同不相为谋;他是南昌的白道  
高手,并末与鄱阳的水贼有何恩怨冲突,从未与水贼打交道,彼此闻名不相识相遇到也不知  
对方是谁。  
但水贼们认识他。为首的四十余岁大汉穿花罩袍,粗眉大眼,眼神凌厉,身材粗狮鼻海  
口,留下了八字大胡。骠悍之气外露。其他四人也身材壮实,各佩了一把腰刀黑劲装,黑色  
头,目灼灼狰狞悍野,一看便知不是善类。  
双手抱拳行礼,穿罩袍的人举手虚引,笑道;“曾兄海涵。曾兄如约而来,兄弟深感荣  
幸。”’  
他泰然就坐,笑道:“倪寨主客气了。幸蒙宠召,不敢不来。”  
“曾兄能守信独自前来倪某不胜感谢。”  
“好说好说,但不知宠召在下前来,有何指教,尚请明示。”  
“兄弟上次派来的卅位头领,原是奉命与曾兄接洽的,但不知他们因何遭遇不幸,兄弟  
希望知道经过。”  
飞虹剑客早有准备,摇头道:“在下只接到虎鲨容兄要求在滕王阁相会的通知,当天入  
暮时分,在下至城南付赎款,并未见到方士廷,反而白丢了黄金千两。后来至滕王阁赴会,  
并未见到容兄,寨主有一位头领目下已落入官府之手,何不向他打听经过?”  
“咱们那位头领是石头口秘窟的侧翼警哨,他说曾兄已到了石头口。”  
“这是不确的,在下愿与那位头领对证。”  
“哼!他已经去世了。”  
“真的?”  
“曾兄难道不知这件消息?”  
“在下为逃避方士廷的追杀,躲在家中不问外事,确是不知道这件事。”他推得一干二  
净。当然事先他已知道那名重伤未死的水贼,只招出尚有十名同党后便已死去,并末招出何  
事,他何必自我麻烦卷入是非之中?  
他所说的话也有六七分真,那便是这三天中他极少外出,躲在家里的秘室,只接见至亲  
好友,旦夕则防方士廷前来要他的命,夜间一夕数惊,怎敢外出自寻死路?”  
鄱阳蛟哼了一下,说:“在未得确证之前,在下不愿与曾兄计较。有关方士廷的事,不  
知曾、兄知道多少消息?”  
飞虹剑客长叹一声,无限忧虑地说:“在下除了束手待死之外,可说一无所知。目下曾  
某别无指望,就等他来找在下算帐了。”  
“曾兄难道就不作反抗的打算?”  
“哼!目下曾某像行尸走肉,朋友像避瘟疫一般避得远远地,谁还敢惹火烧身?”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不错,是祸躲不过,曾某只等他来决一死战,好汉做事好汉当,在下决不逃避了。”  
鄱阳蛟干笑两声,说:“在下愿助曾兄一臂之力。”  
飞虹剑客坚决地摇头,坚决地说:“倪寨主的好意,在下心领了。事到如今,曾某决不  
再连累他人。同时,在下已领教过贵寨弟兄的手段,不敢再领教了。虎鲨容兄一开口便是一  
千五百黄金,老实说,曾某已是手头告罄,靠贷借为生的人了……”  
“呵呵!这次兄弟是免费的。”  
“免费?寨主……”  
“咱们只需借重曾兄,不需曾兄多费半文。”  
“哦!倪寨主的话,曾某有点深感不安。”  
“倪某是诚意的。”  
飞虹剑客笑笑,说:“在下明白了。想当年,铁背苍龙顾老从令岳处获知方士廷三男女  
的行踪,方有追杀至马鞍山的事发生,是不是方士廷已得到消息,也在找贵寨的麻烦了?  
“当然是原因之一。据倪某猜测,在水寨之间散布摇言,引起敝寨兄弟火拼的人,就是  
方士廷。而这次杀死敝寨三十多名头领的人,也是他所为,此仇不报还有何面目见敝寨的兄  
弟?倪某想借重曾兄,同仇敌忾一致对付那小狗。”  
“可是,在下根本不是他的敌手……”  
“不需曾兄出手,有本寨的弟兄出面。”  
“哦!但不知……”  
“曾兄请随倪某的弟兄,暂时逃至城外凤凰洲石头口安顿……”  
“什么?去石头口?这……”  
“咱们已重新将秘窟安排妥当,布下天罗地网,曾兄公然前往安顿,方某必前来找你,  
那么……”  
“不,这样一来,兄弟便被公人所注意……”  
“兄弟完全负责,知府与布政司两衙门,已经不过问这件事了。”  
“这……在下深有不便……”  
鄱阳蛟脸色一沉,站起冷笑道:“曾兄,恐伯没有你打算的机会了。”  
“你是说……”  
“你非去不可。”鄱阳蛟声色俱厉地说。  
“在下……”  
“你非去不可,倪某不再说第三遍。”  
飞虹剑客离座而起,冷冷一笑向梯口退。  
刀光一闪,一名大汉的腰刀出鞘,拦住他冷笑道:“姓曾的,少打逃走的主意。”  
飞虹剑客怎肯与水贼交往,日后传出江湖,他不但声名扫地,而且更可怕的将永远受水  
贼所挟持摆布,被迫投匪万事皆休。也可能案落官府,背上一辈子黑祸。  
他总算不糊涂,伸手拔剑。  
电虹一闪,他只看到鄱阳蛟左手一扬,电虹以可怖的奇速擦他的掌背而过,灼势得令他  
掌背发麻,感到有点毛骨惊然,暗器末将他击伤,已够令他发慌了。  
“你如果拔剑,身上将出现三个窟窿。”鄱阳蛟冷冷地说。  
四把腰刀制住了他,只要他一动,很可能四刀齐聚,死定了。  
鄱阳蛟举手一挥,一名大汉上前摘了他的剑。  
他倒抽了一口凉气,恨恨地说:“这样对待请来的客人.不合道义。”  
鄱阳蛟冷冷一笑道:“事急从权,而且在下也不打算与你说道义,要借你这块金字招牌  
引诱方士廷送死,休怪倪某不择手段。”  
“在下认栽,但你在玩火。”他冷冷地说。  
“倪某不玩火,而是玩水。你听清楚了,咱们有四位弟兄伴你走路,从此近百花桥过湖  
西,绕王城出章江门,码头上咱们有船等候。沿途如果遇上相识的人,你可以说出凤凰洲避  
祸的消息。假使阁下不肯合作,那么,不但阁下将立毙刀下,恐怕尊府的男女老幼也诸多不  
便,希望你放明白些。”  
“当然沿途都有咱们的人照料,好死不如恶活。姓曾的,你千万别做出糊涂事。”一名  
大汉阴森森地说,着手搜他的身,看是否藏有暗器。  
“在下记住就是。”  
鄱阳蛟呵呵笑,说:“你放心,保证你永不后悔,杀了方士廷,不但可以保住了命,也  
保住了身家财产,你该谢我才是。”  
“哼!你斗方士廷还不知鹿死谁手呢。那小狗消息灵通,城内城外眼线密布,他恐怕不  
会上你的当。”  
“哈哈!放心啦!本寨主就是要地知道。他会来送死的,在下已经派人到饶州,找来方  
土廷必定来救的一个人。如果阁下无法将他诱来,饶洲的人一到,方士廷非来不可。  
“那人是……”  
“天机不可泄漏,走吧。”  
一批水贼先行,四名悍贼两前后伴送飞虹剑客,另一批贼人由鄱阳蛟率领,在后面远远  
的跟踪。  
飞虹剑客别无抉择,在众贼的押送下,大踏步走向百花桥。  
说巧真巧,刚到达桥中段,迎面来了两女一男。男的穿一身天蓝色长袍,佩了剑,玉面  
朱唇,人才一表,赫然是云龙双奇的老大云雷。  
两位女郎也穿劲装,一人穿绿的金弓银箭柳青青,带了她的弓箭佩了剑,另一人穿了一  
身白,是云雷的妹妹云莹,佩剑挂囊,刚健婀娜风姿绰约。  
飞虹剑客喜极欲狂,但不动声色。  
柳青青一眼便看出有异,在桥头便向云雷等打过招呼,三人泰然前行,有说有笑旁若无  
人。  
云雷领先而行,超越两名贼人,在与飞虹剑客相错而过的刹那间,突然伸手闪电似的抓  
住了飞虹剑客,向身后的两名贼人,冷笑道:“你们是方士廷的党羽,来得好。”  
前面两位姑娘,几乎同时动手出其不意下手擒人,“噗噗”两声响,两人全爬下了。  
被云雷拦住的两贼吃了一惊,同时拔刀大喝道:“好小子,你干什么?”  
“我姓云名雷。”  
两贼大骇,脸色泛青,扭头便跑,像是漏网之鱼。  
飞虹剑客大叫道:“他们是鄱阳水贼,是绑架在下的人,后面那群人有鄱阳蛟,休让他  
逃走了。”  
柳青青哼了一声,扣上弓弦,搭上一枝银箭,弦声骤响,箭去似流星,第一剑刚离弦,  
第二箭已衔尾飞出。  
“啊……”两名贼首几乎同时惨叫,几乎同时倒地,两人的右腿弯皆中了一箭。  
云雷像狂风般超越,冲向百余步外的十余名贼。  
倒地的一名贼人吃力地挺起上身狂叫道:“云龙双奇来了  
鄱阳蛟正带了贼人众向前狂奔,要上前声援,听到了叫声,不由大骇,大叫一声“扯  
活”不管来人是不是真的云龙双奇,四散逃命,洲上全是杂草,树林,人四散而逃,谁知道  
鄱阳蛟向何处逃?被他见机逃掉了。  
柳青青与云雷上前追赶,云莹却拦住飞虹剑客问:“曾爷,方士廷在不在?”  
飞虹剑客惊魂初定,不假思索地说:“不知道,我只知鄱阳蛟来了不少人,那水贼声称  
要利用我引诱方士廷。”  
“那么,方士廷该已被引来了。”  
“这个……”  
话末完,云莹已奔了过桥,进入百花洲。  
水上交战,弓箭为先。水域首领中,也有不少是此中能手。洲中大乱,狼奔系突,水贼  
们原想等方士廷跟来,以便去手擒人,岂知方士廷尚无消息,却来了不速之客云龙双奇。人  
的名,树的影,一听云龙双奇到,鄱阳蛟登时吓破了胆,惊慌失措,但已布下了重重埋伏,  
为何他这位主事人竟闻风丧胆而逃?四位头领已落在对手中,他这位仁义大爷岂能遗下手下  
弟兄,置弟兄于敌手不顾?  
他把心一横,立即发出应敌芦哨信号。  
柳青青善用弓箭,当然知道禁忌,她不接近易受偷袭的草木丛,只往空旷处与树林稀疏  
处奔逐。刚奔出一条小径,右侧矮树丛中人影乍现,弓弦狂呜,有两个黑衣人向她发箭偷袭。  
在百步以内,臂力强的人使用两个力的弓,箭必定比弦声到得快,听到弦声,身子可能  
已经中箭了。  
天幸两贼用的是一个力的弓,因此弦声与箭同时到达,她根本就没有躲闪的机会了。  
这瞬间,她感到被人“蓬”一声扑倒在地,两枝箭从背部上空呼啸而过,危机问不容  
发,生死须臾。  
“滚向右侧”耳畔有人低喝,极为耳熟。  
她不假思索地向右滚,恰好滚至一株大树下。  
又飞来两枝箭,躲入她先前仆倒的泥土中,好险。  
“啊……”两贼刚向后退,被射倒狂叫着跌入矮树丛中去了。  
她看了方士廷,不由感激地一笑,说:“谢谢你,江哥,你怎么也来?”  
方士廷蹲在一株大树后,正用一条青巾掩住眼下部,向她点头致意,笑道:“来游东  
湖,恰好听到有人叫打叫杀,本想躲上一躲,恰好无意中救了你,怎么回事?”  
“鄱阳蛟与大批水贼皆在洲中绑架曾叔,很可能是方士廷指使的,方士廷也可能在洲  
中。”  
“哦!我得蒙上脸,免得被水贼让出我的像貌,日后乘船便麻烦了。青妹,你要不要回  
去?”  
“我与双奇的老大云雷兄妹到曾家找,曾叔已到此地赴约,因此赶来寻找,恰好碰上此  
事,你在此地等我,我去找云雷兄妹。”  
“好,你走吧,小心。”  
柳青青匆匆走了,他向侧一窜也走了。  
云雷追逐一名水贼,直到苏翁浦。  
水贼往水滨的草丛中一钻,云雷衔尾追到,喝道:“你逃不了的,着!”  
喝声中,一掌拍出,用上了劈空掌力。  
身后一声长笑,掌劲如山到了身后。  
云雷闻声知警,大喝一声,旋身就是一掌斜挥,用上了八成内力回敬。  
双方的掌力皆落空,面面相对。他看到的是一个蒙面青袍人,右手持着一把折扇,袍袂  
飘飘,一双虎目冷电四射。  
“你是谁?”他沉声问,看穿着料对方不会是水贼,所以想问清楚再说。  
来人是方士廷,插好折扇叫:“鄱阳水贼,纳命!”  
命字声落,人已一闪即至,攻出一招“云龙现爪”,直探中宫。  
云雷无暖分辩,“拂云手”明拔来招,暗含拂脉法,错步切入反击。  
方士廷沉肘变招,一掌削出,再移位挫身扭腰飞攻一腿,刹那间连攻两招。  
两人搭上手,像是一阵凶险绝伦的快速近身搏击,十余招之后,双方皆已看出彼此的份  
量,不敢再走虚,各杯戒心全力周旋,每出一招皆用了八成真力,附近的野草,皆被罡风潜  
劲震得纷纷折断,好一场势均力敌的恶斗。  
各攻四十余招,云雷打出了真火,同时已试出对方的内力火候差了一两分,开始使用狠  
招了,一声沉此,移步欺进,反手就是一记“反挥五弦”,猛攻方士廷的右胁,挺身抢入迫  
方士廷硬接,快速的切入主宰了生机。  
方士廷果然不敢不接,如果闪避,下一招将接踵而至,将更为凶险,哼了一声也一掌斜  
削。  
“噗!”双掌相接,硬攻硬拼。  
云雷冷哼一声,“啪”一声响,另一掌已闪电似的击中方士廷的左胁。  
方士廷也一脚挑出,也恰好挑中云雷的右膝内侧,双方的力道皆奇重无比。  
人影乍分,方士迁疾退三四步,几乎失足滑倒,脸色一变。  
云雷则侧跳八尺,大喝一声,重行飞扑而上。  
“啪!”两人又接了一掌硬拼,劲气四荡。  
方士廷只感到右臂一麻,有点支持不住,向侧冲出八尺外,暗叫不妙。  
云雷内电似的冲上,如影附形跟到,大喝一声,双掌发如狂热,出绝招“云出岫”,也  
用上了函谷关披云小筑崔家的绝学两仪真气,被缠斗得火气上冲,不顾一切下杀手了。  
方士廷竟未看出对方动了杀机,匆忙间接招,也一声沉喝,用“分波逐浪”化解对方的  
凶猛急袭。  
“啪甸”两声怪响,人影疾分。  
方士廷本已退到湖滨,突然象断了线的风筝,“哇”一声喷出一口鲜血,倒翻出丈外,  
总算能双脚着地,踉跄向后退。  
云雷一声长笑,飞跃而上,巨掌推出了,仍用两仪真气聚于掌心,拍向方士廷的左肩。  
这瞬间,柳青青从远处奔来,狂叫道:“云大侠手下留情,自己人……”  
掌已发出,云雷百忙中收了两仪真气,但攻出的掌势未能收回。  
“噗!”掌落在方士廷的左肩上。  
“蓬!”方士廷也在真力虚脱也一掌登在云雷的胸口,用的是两败俱伤打法,而且想借  
力退出危境。  
方士廷挫身倒退,“噗通”两声水响,立即落水下沉。  
等柳青青奔到,波浪已向外扩散。这一带水深数丈,而且正是水涨期,春汛的水浑浊,  
那还有人影?  
“天哪!你……你杀了他了。”柳青青站在岸旁狂叫。  
“他……他是谁?”云雷惊问。  
“他……他姓龙,名江,一而再救了我的性命,刚才还在两名水贼暗算下救了我,  
你……”她大哭失声,要向湖中跳。  
云雷急忙拉住她,苦笑道:“抱歉,我已经收了劲,谁知道他仍然禁不起掉下去呢?你  
不能……”’  
“放开我……”  
“不行,我去叫人来打捞,也许……”  
苏翁浦附近有不少种菜团的人,等云雷找到人前来打捞,已经一切嫌晚了。  
小凤跟不上方士廷,她这时仍在阅武亭附近乱闯。  
方士廷水性甚佳,怎会落水而死?他被击落水中,忍住内伤的痛楚,悄然潜泳百十步,  
往岸旁的深草中一冲,匆匆离开了苏翁浦,到了一处偏僻角落,总算尚能支持。  
他身上带了一个防水的百宝囊,里面有他的应用物品。  
内伤沉重,挨了云雷双掌,两仪真气震伤了内腑,如果换了旁人,恐怕早已躺下了。  
服下颗龙虎金丹,他一面调息运气行功,一面排除杂念,要已用真气疗伤术自疗。龙虎  
金丹不愧称武林三大圣药之一,再次救了他的命。  
他在单丛中埋头大睡,直睡到申牌末之间,方行醒来,只感到精神一振,除了腹中仍有  
些儿隐痛之外,气机未损,实是万幸。  
他挺身站起,衣衫已经干了,举目匹顾无人,他说:“没想到双奇竟然提前来了,我得  
及早下手。”  
要不是柳青青在紧要关头出声援救,方士廷必定毁在云雷手下了,两仪真气全力一击,  
他的左肩不被击碎才是怪事。  
他决定放弃将柳青青置于死地的念头,决定尽快将飞虹剑客弄到手。  
回到茂林深处的秘密小茅屋,他将四名助手召集在后进,每人给五百两黄金,命他们必  
须在城门关闭之前出城,远走高飞得愈远愈好,今后切不可提起南昌的事,以免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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