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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原灵功-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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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惊问:“刚才她没有点中称的穴道?”
吴畅笑了起来:“我的穴道非常美丽,也许她点中了又放弃了,谁愿意伤害美的东西呢。”
冰清圣女对他无奈,只好赶他走。
吴畅说:“外面黑了,明天再走吧。”
“不行,我们岂能与你同居一室?”
吴畅叹了一声,灰溜溜走了。
出了庄园,踏着泥泞之路西去。天黑得厉害,冷风吹起,他不知该去何方。
这时,一声凄厉的尖叫传来,给夜空横添了几分鬼气。吴畅寻声追去。
几乎故意引诱他,叫叫停停,吴畅只好紧迫不放。转眼间,进入了乱丛林。
林中怪树横盘,葛藤乱绕,杂草丛生,怪鸣不息。一会儿,几只怪影飞向高天;一会儿,几只野兽向他扑来,十分恐怖。他并不怕这些,细细搜寻。
在林中穿行了好大了阵子,来到一片空地上,陡见几具僧人的尸体尸体黄七竖八地躺在革地上。他大吃了一惊,这实在有些不妙。
他明锐的目光扫了一下四周,没发现什么,只好离去。看来这又是一个陷饼。
他离开空地没有多远,忽听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狂徒,杀了人就想走吗?没那么便宜。”
“嘿嘿……”一阵快笑传来,“钦正大师,你误会了,我千里迢迢而来,见了你又怎么逃走呢?”
“那你何以杀人?”
“他们不让我见你,这怎么成,只好请他们一边闲着去了”。
老人哼了一声:“狂徒,你找我何事?”
“嘿嘿……”又是一阵快笑,别无异响。
吴畅听到对方称老人是钦正活佛,顿时大喜,弹身向发声的地方冲去。他的身法犹如灵巧的鬼火,眨眼间就到了一个老僧面前。
老僧见有人欺进,挥掌劈出,一股内劲狂飓顿时而起,千孔万穴如针刺出,旁边的两棵树都被击断。
吴畅挥掌迎上,“砰”地一声清响,两人都是一颤。吴畅笑道:“大师可是钦正活佛?”
“狂徒!你又回来故什么?”
吴畅说:“我不是刚才那个杀人者,大师别误会。”
“你不是杀人凶手,何知有人被杀?”
吴畅辩道:“我碰巧看见了地上的尸体,就是这样。”
“嘿嘿……”老僧一阵冷笑,“狂徒,任你巧言如花,我也不会上你的恶当。”
吴畅冷笑道:“你是不是钦正活佛?我觉得你越发象个冒牌货呢,你的眼睛若不瞎的话,应该看个明白的。”
老僧怒道:“我自然是钦正活佛。那些人若不是你杀,你怎么会这时出现在这里?”
吴畅苦笑道:“大师,你是个明白人,出现在这里的人并非我一个,这不能说明我就是凶手。我不远万里来求教大师,怎会滥杀无辜呢?”
钦正活佛嘿嘿地笑了起来:“真巧,那人也是来求教我的呢。即使不是你干的,杀人者是你的同党必定无疑了。”
吴畅“咳”了一声:“大师,在中国,我是孤家寡人;在印度,我也是只身一个,哪里有什么同党呢?大师,佛眼雪亮,我希望这不仅是传说。”
钦正活佛好恼,斥道:“狂徒!你以为我老眼昏花吗?那个凶手和你一模一样,武功相若,难道这也是巧合吗?”
吴畅的心一沉,感到大事不妙,但他却不能不反驳:“大师,天下精通易容之术的不可胜数,有人要嫁祸于我,也未可知呢。”
钦正注视了他一阵,冷道:“那人干吗要嫁祸于你?”
吴畅说:“我得罪过一些人,他们怀恨在心,自然不会放过陷我于不义的机会。”
钦正哼了一声:“你找我又为了何事?”
吴畅施了一礼说:“我的爱侣被人毁了面容,我想求大师告诉我赎魂术,让她恢复昔日的秀丽。”
钦正哈哈大笑:“痴儿!可笑啊可笑,世人只知有佛,不知佛为何物,可悲。佛慧广大,教人悟空,诸般法缘,有亦是空,色相无常,谁是空蒙。两人心中项有至性,又何须言玉颜娇容。妄说不了情,情亦是空。”
吴畅叹道:“大师既然悟空,更该知常人不空。万般娇秀那是命,碧水不断瀑潺纯情。
世人色身深重,亦应是空。美丽的生命中渗透佛性,佛性至大,美丽至深,两者应当相同。
女人追求美丽就是追求佛性,爱人之心人皆有之,大师应该知道的。”
“你要向我说法吗?”钦正冷然问。
“不敢。”吴畅说,“大师乃佛国高士,佛法精湛,深知体物察情之理,在下岂敢班门弄斧。”
钦正冷冷地说:“你既然不悟,那也由你,不过想求大法那是办不到的。”
吴畅有些急了:“大师,您是得道高僧,早已看破红尘,又何必吝惜一法呢?”
钦正道:“法度有缘人。你不是我们中人,我又何必滥施法呢?”
吴畅心不甘,淡淡地说:“大师,法缘是常,你又何必拘于一端呢?你传我一法,我不会忘记你的。”
钦正哈哈地又笑起来:“可惜我不是施恩图报之人,看来唯有让你失望了。”
吴畅心中一动,说:“你传我一法,我教你一功如何?这样我们谁也不吃亏。”
钦正冷冷一笑:“可惜得很,我并不贪心呢。”
吴畅说:“赎魂术固然是稀世奇法,可我传给你的神功也绝对是举世无双的。我不骗你,怎么样?”
他随手一弹,“云泥神指”应击而出,一股幽蓝之劲射出,前面的几棵大树顿时被击飞,威力不同凡响。
钦正老脸一寒,沉默无语。这么厉害的神功他还没见过,确是足够交换的。可他不能,这样做有损他的身份、自尊。
吴畅不信:“万法起于因缘,没有因缘即没有佛法。现已有果,何以不能觅因?”
钦正说:“头为六阳之首,法生于阳,不能滋阳,人不得佛性,不能还原。”
“这么说,我白来一趟?”
“不错,没有人能帮你的。”
吴畅摇头道:“我仍然不信,佛讲轮回循环,法亦应循环,不会有来无回。”
“没有人要你相信,也没有人会传你大法。这一点你最好现在就信,否则也许来不及了。”
吴畅欲言,老和尚转身走了,留下一片黑暗让吴畅咀嚼,那滋味很不好受。
吴畅在黑暗中呆立了片刻,尾随钦正活佛而去。他不能就这么放弃了唯一的机会,在遥远的故土还有几颗焦急的心呢。想到慕容素与胡仙,他的心就急跳不止。一片云水遮住他的眼睛,让他闲闷难安,仿佛一只恶劣的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也许是一根别致的刺扎在了他的心上。他想跳起来在空中飞扬,想在碧波万顷的海上游戏鱼群,总是办不到。他的前后一片明光,唯他站的地方阴影浓重,这是怎样的人生呢?
一阵沙沙响,风云动,他轻荡荡出了树林。
钦正的身影晃晃动动,向一座小山飘去。
他一阵急行追到小山边,钦正已不知去向。这是座光秃秃的上山,远看不过一个大土堆,藏人是不易的,那人哪里去了呢?
他登上土山顶,向东一看,忽见一座小破庙,他纵身飞奔过去,这是唯一可藏人的地方了。
小庙几近倒塌状态,里面空荡荡的,靠后墙的供台上有座半丈高的如来佛像泥的,佛像的脸已经裂开,嘴唇破了一块。
面对如此冷清的小庙,他感到寂寞孤单,体验了一种浮云的痛苦,它高洁,但高洁得难。
他走到佛像前站住,用手一推佛像的肚子,哗啦一声,整个小庙刹那间陷了下去,似乎托着小庙的木板突地被抽掉了。
吴畅没这方面的思想准备,展身急冲有些迟了,只好听天由命随着土石一同下坠。
在瞬间里,他又感到生命被剥削的痛苦历程,仿佛狂风沙卷进洁净的心田。那无奈与怅恨难以言传,生命随着风沙走……
※※※
雪还在飘,寒冷不减。野龙山在雪夜里安静而眠。
风又吹进洞里,慕容素轻轻走到洞边,望着雪花。她陷入了遐想之中。那一年,黄花幼蕊,百般花艳,无情素心舞翩翩,奈何少年,霜打春日秀,雪下忆往事,唯有泪水斑斑,多少恨,红颜叹,滚滚浪花休言昔日欢……
自从吴畅离去,没有了劝慰深情,她又郁郁寡欢。千思万虑秀眉不展,感到女儿身,不中留。外面的雪一望不尽,她又感到深重的压迫,自己的绝世之美为何那么易失呢?这实在不公平,她似乎都能听到厚雪的叹息。
胡仙的心境也好不到哪里去,文明虽然在她身边,她仍然感到双重的吞噬。那到底是什么,她又弄不清楚。雪花飘落,犹如她的忧想。
甘雨蝉的心情更不好,失去了父亲,要得到的也没有得到,生活对她来说也太有点儿严峻了。神色阴沉,一句话也不想说。
归飞霞的兴致也低得很,四姐妹去其三,有她回味的痛苦,兰芳欢笑再相聚,那是万万难了。
这雪不停地下,无止无休,它要告诉人们什么呢?
文明在这样阴郁的气氛中自然也高兴不起来。他怕胡仙心情陡变,换成另一个人,六亲不认了;又怕吴畅一去不返,留给他们无究的怅恨。人在这样的心境中度日月,那是越嚼嘴越苦的。
胡仙轻轻走到慕容素身边,叹道:“他去了多少天了?也该到了。不知会怎样。”
慕容素苦笑道:“你真的相信世上有赎魂术,我们还能恢复昔日的容颜?”
胡仙小声道:“我希望能回到过去那样子,不然,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慕容素叹道:“那也只能是种希望。许久以前我听人说过,钦正大活佛的还原神通对人面无效,他不可能得回什么的。”
胡仙心一沉:“你不相信他吗?他不是你的心上人吗?”
慕容素久久无语。
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世上也许有更高的伟人,那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我知道。”人影一闪,左云闯进洞来,“那个更高的人物就是我。”
慕容素吃了一惊,不由地向后退。
左云笑道:“你不用怕,我对你是不感兴趣的。”
慕容素顿时流下了眼泪,心仿佛被剜下来一块肉。这对她来说是有些残酷的。
文明等人闻声赶过来,几个人与左云形成对峙之势。
左云轻蔑地笑道:“凭你们几个也想与我斗吗?”
文明冷道:“你想怎么样?”
左云扬头笑道:“把我喜欢的人带走。”
文明扬头笑道:“那要她答应才行。”
左云哈哈大笑起来:“我喜欢的东西就是我的,这不干别人什么事。”
文明讽刺说:“这就是你的大侠风范吗?”
左云反问:“谁是侠?我说过吗?”
“铁剑客左云不是扬名江湖的大快吗?”
“也许他是的,可我不是,我不是左云。”
“那你是什么人,敢讲出来吗?”
“这个我不知道。当然,我也不许你比我知道得更多。”
文明嘿嘿冷笑几声,这小子不是无赖吗,大江湖怎么热衷造就怪胎呢?他不愿再与左云费口舌,轻蔑地冷视着他。
左云以为自己的武功已达无人之境,没把他们几个人放在眼里,收拾几小辈还不容易吗?他摇头晃脑地走到归飞霞身边,伸手就抓。
文明等人知他不凡,早有准备,几个人同时出手,齐击左云,但见虚影一晃,一股幽冥之助水花一样泛起,谁也没看清他是怎么动的,他又回到原地去了。
几个人扑去落空,心头大骇。几天的工夫,左云看来又长进了。他们站成一排,携手待敌。
左云毫不在乎地说:“你们几个捏在一起也不行,还是识趣的好,否则,休怪我无情。”
慕容素冷声说:“左云,我们并不怕你。若不信,你尽管施展好了,这里没有贪生怕死的人。”
左云恶毒地说:“不要脸的贱货,以为我拿不住你吗?惹恼了大爷,我弄死你!”
慕容素见他眼睛精光暴射,心中一凛,握剑的手不由飘摆了一下。人谁不死,自己成了这样,还怕什么呢?她自我安慰一番,心放宽了。
人的情绪一好,整个态度大变,她转眼间象一棵拘谨的小树变成轻扬的柔柳,那么安怕自如,似乎一点也不知道有什么危险要降临头上。
左云不是傻子,见她的精神状态顿变,不由纳闷。丑妞邪门,怎么回事呢?
胡仙瞥见慕容素笑得那么从容,顿时明白了什么,悠悠于载情,人生一股风,何必看得那么重呢?自己命运多变,爱惜亦枉然。
女人一旦窥破生死之机,那份大度与从容就绝对不等闲了。瞬间,她也变了样。
归飞霞与与甘雨婵虽弄不明白她们是怎么回事,却知道她们的变化绝对对他们有利,这完全不必要左云告诉她们。
左云见两个丑女人忽然静若木石,知道大事不妙。自己的神功虽然可言无敌,但对付不怕死的人他还是有些打怵的。世上只有不怕死的人最会杀人。他冷笑两声,决定先把两个丑女人毁去。他抽出大剑,慢慢欺向慕容素,他动作迟缓,犹如影子慢移。
慕容素浑然不觉,似乎周围丧失了一切。她知道这是吴畅战胜强敌的妙招,只有这样才能洞察先机,以不变应万变。
左云有些不耐烦了,心情躁动不安。在慕容素浑然无形的身上他感到一种咄咄逼人的杀机,那气势颇象无边青霜刀,杀敌斩将不折腰。他咬了一下牙关,有些拿不定主意。两人都是一触即发,生死须臾即判,来不得半点马虎。在他眼里无足轻重的角色,不知怎么弄的,竟这样格外沉重了,仿佛一块大石压到了他心上。不搬掉心上的石头自然不行,但怎么搬呢?
两人都使剑,他不敢保证在自己刺透敌人的胸膛时,对方的剑是否也完成了同样的动作,致命的打击对谁都不是有趣的。
这时,他想到了自己是个男人,退是说不过去的,但这又如何呢?男人还不是女人生的。
他权衡了一阵,终于决定想吃肉就不能怕塞牙。他第二次举起创时感到了它的可爱与伟大,这个不平凡的东西,它要把自己带进一个深沉的领域里去呢。剑在他手里变成了一束花,就成了女人光洁额头上的刘海,那么轻盈、光彩。
慕容素仍然不为所动,任你百般花样,喜怒笑骂,对她来说都不存在。不久前她还是白云,自由自在,高可天。现在她也应有那时的心境,生活不能在失去一眼后就结束了,应当延续。这眼前的雪洁白无边,不正有自己的寄托吗?
这是不错的,她笑了。一旦笑爬上她的眼角,手中的剑就象活了一样,仿佛一条鱼儿在摆。生命的音流在哗哗流动,空前的力量涌入她的心中,她感到了一种滋润,这是前所未有的。
两人都达到最佳状态。
左云终于动了,脚步飘然一滑,使出“北斗逍遥功”,长剑随身一挑,直刺过去,刺得那么轻,仿佛玉环出浴娇无力,玉泽品光满天辉,似和风细雨,又如少女软吹,半空里幽兰一束,射向天外;很静,静得杀机透山,能把乾坤砸翻;轻,但绝非不快,快得千里如纸样薄。
慕容素这时也动了,对方的气势她已感到了,身如杨柳一摆,长剑微搅,划天而起,一片青霜静辉如天上撒下,剑尖一旋,光点劲气似星成串。刹那间,宛若天出异象,宝剑通体透明,剑光暴然陡涨,仿佛炸开了一样,射向四面八方。那瞬间的明丽,刺得人睁不开眼睛,一束流光射向繁空,似乎欲穿透广漠的宇宙。
“哧喳”两声,两剑相交。气劲进飞,如静海扬波,两人各自飞退丈外。绝妙的一击竟然平分秋色。
两人都觉意外。
左云诧异自己的神功竟然无效,仿佛做了个恶梦一般,太岂有此理。
慕容素对神奇的“无心剑”有些失望。不解。自己把剑艺发挥到了极至,怎么还不能斗败对方呢?难道无心剑徒有虚名吗?这实在是莫大的误解。
两人所以能斗个平手,这不是偶然的。吴畅在离开她之前,对无心剑进行了反复演示,又帮她增了不少功力,使她的剑术确实达到了仅次于吴畅的地步。吴畅几乎与她洒泪而别,千嘱咐,万叮咛,使她终于懂得应变之道,按说不会再碰上对手了。怎奈左云太不平常。他的轻功神乎其神,弥补了剑术上的不足。在电光石火之间他换了七个方位才躲过锋芒。两人打个平手,实则来之不易。
左云独斗没有取胜,面子上有些过不去。无端轻视对方五人,那不成了人家的笑柄了吗?
他恨恨地点了点头,说:“丑女人,想不到你这个样子的人还有这样的奇枝,我低看了你。”
慕容素的心一痛,差一点冲上去与他拼命。她虽然名副其实地是个丑女人,却也不愿被人指着脑袋挖苦。这太残酷了,几乎剥夺了她生存下去的勇气。
一个女人若被毁去了美丽,她真不知道还剩下些什么。也许只剩下性别了,这太可怕。
她几乎对沾丑的事物都惊心。
但她忍住了,没有感情用事。对付左云这样的人,非用机巧不可。她把目光投向了胡仙,她点头会意,两人准备群战左云。
文明忽道:“对付这等下作的东西,我们不必尽什么礼数,一齐上好了。”
五个人一同围了上去。
左云嘿嘿一笑,如一股冷风向后飘去。他的轻功高明之极,仿佛一片羽,又如雪花,轻盈而迅疾。
“你们想合战,大爷不会让你们满意的。世上的好事不能让你们全占了,我也有伙计。”
他弹身纵到一块石头上,冷笑不语了。
文明盯了他一会儿,说:“左云,你若是个人物,我们两人决斗如何?”
左云嘿嘿一笑:“你小子没发烧吧?”
文明笑道:“我还没有‘烧’到石头上去,你若是个杀手,就走过来吧。”
左云上下打量了他一会儿,自然不信他也达到了慕容素那种视死如归的境界。一个人若不怕死,那你可真没办法。对付一个想死的人倒还容易些。
也许是左云感到了什么,他阴笑两声飘然而落:“小子,你若想让大爷教训你,就离她们远一点。”
文明哈哈地笑起来:“左云,你算个什么玩艺呢?若世上还有什么人想挨教训的话,那大概就是你了。我们的目的难道相反吗?”
左云脸色一冷,很道:“小子,少逞口舌之利。我铁剑一挥,你就成了断腿王八。”
“于傻瓜,这样的话我也会说,你别卖弄了。”
左云不再吱声。两人都向前靠。
慕容素等人也在动,她们在寻找自己的位置。左云见这样对自己仍无好处,又一飘闪开,厉啸一声,声音传向雪野、远空。
也许天太黑吧,啸声被夜色消溶,没有回响。两方在洞口处对峙着。
又过了一会儿,一巨影飞来,左云笑了。他们赶紧靠在一起。
大怪物冲左云笑道:“小子,你这么久不回,是否有点儿扎手吧?”
左云说:“我在等着与你分享,由你先动手才是。”
怪人嘿嘿笑道:“你小子也学会尊敬老人了。”
左云毫不在乎地说:“你上吧,这几个人哪个漂亮你要哪个。剩下的全归我,破瓜烂枣我也拾掇着。”
怪人哈哈大笑起来,两只怪眼一翻,让人恶心发毛,周身发凉,谁也不想多看他一眼。
怪人两眼又盯上了归飞霞,吓得她差一点儿昏过去,被老东西看上几眼,她就觉得受了污辱,这真是要命的时刻。
慕容素也有些怕,他是比死亡更让人发怵的怪物,无论她如何放松自己都不能悠然自如了。
胡仙眼里似乎都了汗,眼前一片模糊。她弄不清这是为了什么,握剑的手都有些发飘、发木。
怪物笑咧咧地走上前去,五个人不由后退,在他面前,五个人似乎都伸展不开手脚。
文明倒并不怎么怕,但他不是怪物的对手,胆子大也没什么用处。
怪物终于伸出了手,那是只粗皮生毛恐怖的手,动作不慢,直抓归飞霞的前胸。
归飞霞本也是大高手,可说不出为什么,她被怪物吓惨了,连高手也不如了,躲闪毫无章法。
慕容素本能地出剑,寒光一闪,怪物的手顿时被削掉。怪物不怒反笑,场面更加可怖,而他的手臂仍向前伸,并没因手掌落地停止袭击敌人,这实在太血腥了。
慕容素头都发晕了,恶心。
怪物的手臂猛地触到归飞霞身上,从宽大的袖筒里又伸出只手来。
归飞霞“啊”地一声,被吓死过去。
曾倩倩几乎被吓述了,撤腿就跑。
慕容素与胡仙也逃到一边去。
团结的局面一旦被打破,就给左云提供了绝妙的机会。他斜身欺进,幽影一闪就到了文于情身边。这一切来得太快,文明欲躲来不及了。于若飞飞指就点,正好击中他的“膻中穴”。文子育顿时被制住,空有一身超凡拔俗的武功使不出来。
胡仙见左云拿住了文子清,心头巨震,一时注急,直扑过去。这正中左云的下怀,他如幽灵斜身飘旋,顿时虚实难分。胡仙一剑刺去不中,后脊“命门穴”被他点中,她霎时又失去了自由。
慕容素明白过来欲去救她,为时已晚。这时,怪物一抖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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