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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原灵功-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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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素明白过来欲去救她,为时已晚。这时,怪物一抖手,得意地笑起来。慕容素这才发觉刚才用剑削去的尸是假手,真手还长在怪物的身上呢。她不由打了个冷战,头皮有些发麻,这东西太怪了。
左云几乎大获全胜,向慕容素靠过去,恶狠狠地说“丑鬼,听说你以前很美,现在你却是和他是天生一对了。”这话够损的。
慕容素气得心口处一跳,一股逆血直上喉咙,眼前一黑,她差点儿栽倒,她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污辱。刺她两剑可以,她怕揭短。人在怒极的时候聪明人也是傻子。她恨左云把她与怪物相提并论。他是什么东西!把她和他放在一起说,她都觉得是洗不净的耻辱。
眼前花影一飘,身儿一旋,以全力施出无心剑。能杀死对方更好,自己被杀也不错,反正比于受气强。
然而,天公不作美,一股寒风这时吹向了她。她的身子稍颤,加上恨怒交集,无心剑没有发挥出威力。她的恨意太浓,大违无心剑“无心”之旨,还能有何成呢?
左云见她丧尽了先前的煞气,犹如小鬼盘旋,绕到她的身后,也点中了她的“命门穴”。
慕容素失手被擒,心中一苦,欲嚼舌自尽。突然,甘雨婵在洞里叫起来,她陡然愣庄了,想看个究竟。
可过了片刻,不见了甘雨婵的动静,左云挖苦起她来:“丑女人,凭你也想与我斗,太不自量了。你的脸是够难看的呀。”
他伸手击向她胸部。慕容素恨极,想断舌作箭与他同归于尽。正欲施为,忽听有人冷道:“左云,收回你的狗爪子。”
左云吃惊不少,不由大怒:“哪里来的贱货,站出来让我瞧瞧!”
人影一闪,一个少女站到他的面前,赫然是黄娇。她和吴畅分手后东奔西走,寻访仇踪,不知不觉上了野龙山。她是从另一个洞口人洞的,甘雨婵首先发现了她。两人小声讲了几句,便走了过来。不过甘雨婵没敢靠过来,仍站在阴影里,她太怕怪物了。
黄娇对怪物却不怎么怕,反而还有些好奇,这让她觉得有趣。一个人若对恐怖感到有趣,那她的心境一走是不错的。
左云看见是她,不由得住了。
黄娇近乎顽皮地一笑:“于叔叔,想不到是我吧?”
左云笑道:“出水芙蓉,你长得越发美了。”
黄娇说:“那是自然,女大十八变,干嘛不往美上用心思呢。”
左云眼里亮一闪,泛起邪意,嘿嘿地笑道:“你这么动人,做妃子也使得。”
黄娇嘻嘻一笑:“可惜天下的皇帝太少,有什么办法呢。于叔叔,你的功夫长进这么快,不是无缘无故的吧?”
“那当然。”左云乐哈哈地说:“我费了不少心思呢,来之不易啊!”
黄娇笑道:“这个我信。可我觉得你的话没完,应该有下文。”
“有什么下文?”
黄娇一笑:“自然是功夫得之何处了。”
左云神色一暗:“这个我不便告诉你,女人是不须知道大多男人的事的。”
黄桥冷笑道:“你不敢讲,说明你做了亏心事。我父亲到底被谁所害?”
左云一怔,嘿嘿地笑起来:“你父亲是谁,我怎么不知道呢?”
“那你是怎么认得我的?”
“你是谁?在我眼里你是个让人眼馋的女人,我就知道这些。你和我套近乎,我自然乐意了,此外难道还有什么别的吗?”
黄娇料不到左云完全变了一个样,连许多铁的事实也要否认了。她冷哼一声,说:“左云,你不认得我没有关系,只要我认得你就够了,我会让你改变过来的。”
左云嘿嘿一笑:“我相信你的话,因为你是个女人,是女人黄娇脸色一阴,愤怒万分,但她马上改变了主意,嘻笑道:“于叔叔,看不出你对女人还有一手。若是你喜欢我,做你的使女也行”。
怪物哈哈地笑起来:“这妞儿比我还性急,是个天真的娃,你对老夫不感兴趣吗?”
黄娇瞥了他一眼说:“你别急吗,时间长着呢,我先照料于叔叔。”
老怪物乐得心里发痒,这么可人的娇娃他好久没碰过了。落到他手里的女人不是被吓死,就是拼命挣扎,没有一个乐意承欢的。还好,今晚碰上了一个,运气不错,总算没白跑一趟。
他奸笑着对左云说:“小子,你把她给我,我可是你师傅。”
左云笑道:“慢慢说,我又不是小毛孩子。”
说得如此轻松,做就要格外小心了。女人这么做不是没有目的的,她们才不会在这种时候乐意奉承什么呢。不过他并不担心,他觉得黄娇就是有张三丰这等高人指教也没什么可怕的。他自信绝不弱于张三丰,甚至比他还要强些。
女人,嫩内贱骨头,有什么可怕的呢?
他轻笑着向黄桥走过去。
黄娇也向他走来。
一旁的慕容素暗自称奇,她有一百二十个根据能说明黄娇是恨左云的,然而现在她投向了他,难道她真的有什么惊人的手段吗?若是妄动心机,岂不是自投罗网吗?她不由替黄娇捏了一把汗,也许她与自己的荣辱紧密相连之故吧。
文明也替她担心,唯恐娇花被风吹折。
最乐意看好戏的唯有老怪物了,这关键的时刻他不能放过。他怪限圆睁。
左云终于走到了黄娇身边,稍一停,细看黄娇,但见她春光满面,一副等待承乐的样子,不由心花怒放。小妞儿,不管你捣什么鬼,一旦你陷入这样的境地,对别人都不会有威胁了。
她的脸上春辉荡漾,仿佛清澈的碧波,那娇蟋似的眉毛让人动心,湿润的红唇儿吹出温馨的气息,宛若一副春图。此情此景,令人难以忘怀。
左云看过她似闭非闭的眼睛,不再犹豫了,右手腕微搅,伸手向她的“合谷穴”点去。
黄娇一副浑身不觉的样子,直到左云触到她手的瞬间,她才犹如鱼儿一摆,狂凤展翅,身形电闪一旋,长剑顿时出手。“碧月狂风剑”急晃抖划,劲气如海浪滔天,光华在剑上一闪,无数剑花仿佛从另一个世界出来的,漫空飞射,犹如雪花急飘。
这是一股春潮,一种压抑了许久的不可扼杀的春潮,无声春劲如水般漫开,令人逃也难逃。
左云吓坏了,他不是没小心,而是他估计错了形势,更想不到黄娇的身手高得骇人。他几乎找不到半点儿黄娇弱于他的迹象,这太可怕了。惊慌中他只有极力后射,完全赖于“逍遥功”了。他的动作近乎幽电,快极无比。但还是迟了许多,黄娇的碧月狂风剑太过神妙,大有铺天盖地之势。
他没有躲开,闷哼一声,他被激荡的剑气震飞丈外,身上中了七剑,至少有三剑是不可等闲视之的。他想站稳,却没办到。霎时,他成了个血人。
怪物惊呆了,仿佛看见的是幻景,一个小女娃儿怎么可能战胜一个大高手呢?但不信这是真的,同样糟糕透顶,那个完好的左云他找不到了,听到的是同一个人的呻吟声。
他扑了过去,急忙为左云止血疗伤。黄娇趁势解了慕容素等人的穴道。归飞霞这时也苏醒过来。见黄娇身手不凡,也从暗处跑了过来。
老怪物的手法精妙,左云的血立时被止住了。左云站稳身子,骂道:“贱蝉,你敢戏弄大爷,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黄娇却没恼,反而笑嘻嘻地说:“于大叔,发什么火呢,你那两下子不行,狗爪子还伸那么长干什么呢?”
左云两眼喷火,周身乱抖。栽在一个少女手里不但丢人而且要命。这时候要问他对什么感受最深,恐怕就是“女人心最狠”这句活了。一个堂堂男子丧在娇柔的少女手上,那一定是笨蛋级的,这用不着分辨。
他试着运了一下内气,感到无什么大问题,心稍宽。他向前迈了两步,咬牙切齿地说:
“贱货,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黄娇咯咯地笑起来:“左云,你的脑袋若不是属狗的,应该知道这话该我说的。告诉你,死对你来说已是非常容易的事了。你若老实点,我也许会对你格外开恩,要捣鬼,那你就准备下地狱吧!”
左云嘿嘿一笑:“贱婢,你还没资格这么说。你若以为我怕你,那就大错特错了。”
黄娇说:“左云,你已错过了一次了,这次错的还将是你。”
老怪物这时向前走了几步,怪笑道:“小娃儿,用不着他了,我来收拾你。”
黄娇毫不在乎地说:“反正你们是一路货,谁先上都没关系,打发了你再收拾他也不迟。”
老怪物晃动一下巨躯,嘿嘿笑起来:“我们确是一路货,都对女人很感兴趣。不同的是,我不会错,亦不会败。”
“好托大”黄娇咯咯一笑,“那就看你这副令人恶心的怪模样是什么做的了。”
怪物巨臂一抖,浑身炸响,仿佛要散架似的,怪眼一翻,射出两道淡红色的粉光,活象一头野兽。他摇臂向前,似乎要吃人。
慕容素忽道:“小心他身外有身,刺他的眼睛。”
黄娇笑道:“他若变成瞎子,那岂不更怪了吗?”
怪物恬不知耻地说:“我虽然模样有些怪,心眼却好,特别知道爱惜女人。你若跟了我,就知道我的好处了。”
黄娇气得要死,再美的讨好从怪物的嘴里滚出来也要变味呀,与怪物沾上边儿她都觉得是莫大的耻辱。但她脸上却没有表现出厌恶来,反而笑靥儿更俏,更迷人。
“你真是个可爱的大宝贝,你妈生下你不知是哪辈子修的福。我长得很美吗?”她笑吟吟地问。
老怪物嘿嘿笑道:“你若跟了我,会更美。”
黄娇玉手一伸:“你真是个好人,过来吧。”
她身子一正,两脚站得很怪。这样一来,她也有些如春风杨柳,自如而潇洒了。
她的随便自然对怪物是个刺激,老东西好色,却更爱命。他不想如左云那样傻瓜似地被耍弄。他明白黄娇的心态是良好的,那姿式最易于攻人。一个少女能如此从容,那一定比男人更难缠,而怪物是不希望这样的。
黄娇见怪物犹豫不决,向他招手道:“过来吧,你这么老又如此丑,还怕别人笑话吗?”
老怪物身子一动,立即笑了起来,指着慕容素和胡仙说:“你这是在骂她们呀,有趣!”黄娇心中微惊,悔不该乱说丑字,虽说自己无心,但伤害了她们,毕竟是过失。她知道一个女人对丑陋有着怎样的恐惧,一旦与丑沾上边儿,那就等于陷入魔境。她不敢瞧她们,马上斥道:“老鬼头,过来呀,怎么怕了?难道你肚子里全是稻草吗?”
怪物心中有气,慢慢靠过来。黄娇静身而立,面带冷笑。怪物扬头整目,运气调息,又向前走了一步,杀机顿时浓了起来。
慕容素与胡仙心中的不快被杀机冲淡了。
怪物双目精光乱闪,寻找黄娇的破绽。黄娇依然如故,不把怪物放在眼里。
两人对峙了一会儿。怪物有些火了,自己犹如擎天玉柱,对方不过一个娇嫩的小妮子,与她对的什么阵呢,难道自己“怕她?”
虽然他目空一切,一百个不服气,可他也不敢贸然行动,小美人手里拿着的不是搔痒钧,那是柄杀人的利剑。
沉默的对峙持续了好一会儿,终于向拼杀移近,空气紧张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怪物再也受不了,两人高度不成比例吗。这么一高一矮地久久不动,也让人笑话呀。
怪物双臂提起,在胸前陡然向外拨,身形一族,两只巨臂漫空划起两排掌影,一式“飞鹰扑食”击向黄桥。
霎时鹰影满空,如日落归巢,仿佛挤出来的液滴,蕴含无声暗力。
黄娇迅疾而动,身成子午,同时如飞鸟在海上激昂飞起,手腕反拧一摆,“碧月狂风剑”又告使出。一道螺旋般的内劲剑气陡然而生,向外一散,犹如月光泻地,静信中带着不可告人的神秘。
两人的身法都快,功力亦高。
“轰”地一声闷响,怪物立而未动,黄娇如惊电倒飞数丈之外。
慕容素等人大惊,以为黄娇的内腑必被震伤。而事实正相反,倒霉的是老怪物。
老家伙在与黄娇交上手的瞬间,他仍然得意了,以为必可把小美人击烂,不料一片雪花似的东西落到他的右眼皮上,他没在意,但神掌威力在他不知不觉中打了折扣。等黄娇被击飞,他才觉得落到眼皮上的不是雪花,而是迅捷的快剑。从他的眼里流出来的也不是与他无干的雪水,而是他的污血。毋庸讳言,他成了独眼龙。
这个无法弥补的损失激怒了老家伙,这不再单是有失尊严的问题,无缘无故眼前黑了半边,是奇怪可恨到了极点。他怒吼一声,飞扑黄桥,非要拧断她的嫩骨头不可。
黄娇一招得手,信心更足,一式“仙女临凡”飞旋而起,顿时幻化出许多美女从空中而落的景象。长剑在乎中一搅,立门无数晶光明辉,仿佛无数星星从九天泻落,大有沉人万劫不复之境的灭绝感。
老怪物骇然失色,顾不得再施杀手,力求自保,急展“身外身”奇术旋即外突。但还是晚了一点,剑光起时他的怪头被削掉。怪物大叫一声,身子矮了半截。
黄娇一喜,怪物又伸出一个头来,刚才被削掉的那个是假的。
怪物被弄得不伦不类,仿佛蛋壳里的鸡刚伸头似的,双目闪出狞厉的凶光,恨不得嚼碎黄娇。他再不能满不在乎了。
“小骚货,你弄去老夫的一只眼睛,我也要让你知道失去点什么的痛苦!”他怪乎一摆,顿时无数星花飞掠而出,仿佛节日的烟火到处迸射。
黄娇拧身一旋,长剑划起一道剑幕似水帘般挡住了自己。
怪物见又失手,怒不可遏,他不信收拾不了一个小美人,纵是碰得头破血流他也不认为是自己的过错,也许是小美人的剑儿太快吧。怪物双臂一张,上下连晃两次,顿如一件破褂子被扯开了一般,虚实连成一片,令人分不出哪是他的所在。
黄娇心头微震,有些手足无措。
怪物的马戏迷住黄娇,旁边的慕容素却心明眼亮,看得一清二楚,趁怪物扑击黄娇之际,她身如暴风袭上,无心剑又告出手。
这一次是她主动出击,心境特别好,无心剑的千丈光芒被她发挥得淋漓尽致。一道青森的剑气一闪,光网撤开一片,直射怪物后脊。
一切来得太快了,怪物发觉身后有异,欲躲已不及了。“噗”的一声沉响,怪物的身子被剑刺透,强劲的内气把他的怪躯击出好远。
众人骇然,但以左云为最。怪物一完,下一个倒霉的自然就排上他了。他虽然不信自己也能与厄运套上交情,却也没看到对他有利的一面。他想到了逃,逃这条路对男人来说也不是什么错误。他希望能有这样一副好心境:凡是自己想到的都是合乎情理的。
然而,黄娇与慕容素却没有给他逃走的机会,两人一左一右堵住了他的去路。
左云的轻功自然是好的,可他受了伤,片刻之间不可能恢复自如,这就大大削弱了他逃跑的能力。一个人逃跑的能力大为削弱,那他挨揍的本事一定会大大增强的。
上天是公平的,不论对男人还是女人。
左云见逃也难逃,不由恨道:“贱货,你们还想留往大爷吗?”
黄娇笑道:“你若变成一条狗从地上爬走,谁会管你的闲事呢?”
左云阴笑道:“你别高兴得大早,到底谁会变成一条狗还有难说。”
怪物受了致命的打击,生下去的希望微乎其微了。他翻动了一下怪躯,吃力地说:“我太倒霉,女人的身子没摸到,摸到女人的剑上去了。小子,你要弄个给我陪葬的。”
左云心头焦急,哪有工夫理他,能跑掉就不错了。他哼了一声,两只阴险的眼不住乱瞅。
黄娇咯咯地笑道:“老坏蛋,你放心吧,我会满足你的要求的。”
怪物的身子一颤,闷哼一声,不动了,那一身全交给了泥土。
左云欲趁机而动,黄娇仗剑待敌,慕容素断了他的后路。
左云见大事不妙,强打精神笑道:“你们别费精神了。我纵然击不败你门,同归于尽的手段却是有的。这对我们都不是好事,咱们还是和解吧!”
黄桥冷笑道:“左云,你做什么梦那是你的事,我们要干什么却不是你能管得了的。不过,我也不喜欢赶尽杀决,你若老老实实地回答我几个问题,我会考虑放走你的。”
左云哈哈大笑:“贱货,你以为我在求你吗?你太自作多情了,大爷还没把你放在眼里!”
黄娇满不在乎地说:“你现在也许用不着求我,但过不同了。你成了一个贪生怕死的小人,只要把剑放到你的脖子上,你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
左云不由打了个冷战,不知是黄娇击中了他的要害,抑或是他真的感到了危险,神色一下子变了,眼里闪出惊慌不安的光来。怎么办呢?被一个女人如此相逼还头一次。
他不眨眼地盯了黄娇一阵子,冷笑道:“你以为我会真的怕你?”
黄娇一振手中的长剑:“我这就证明给你看!”她慢慢靠上去。
气氛顿时又紧张了起来。左云的眼珠子仿佛都鼓了出来,深处闪出幽暗的死光。他破天荒在女人的威逼下感到了可怕,对女人的偏见一扫而光。他感到心灵深处扫过来一遭暗影,这是个可怕的征兆。
他握紧剑,尽量放松自己,以使自己达到如松临风,轻盈灵洒的境界。然而进人某种境界是困难的,他心中恍惚,弄不清自己的心态是否优等。
搏杀一触即发。
黄娇快逼到了他的身边,忽儿又退回来了,叹道。
“看来你不差,我低估了你。”
左云心头一乐,顿时轻松了许多。贱货,你以为大爷是破铜烂铁吗?
他刚动了一个念头,正欲连续下去,黄娇突地身如彩凤飞翼,长剑一点,斜扑过去。
她的动作快到了极点,长剑明透如日,光气耀眼。
刹那间,仿佛空中的惊雷变成一把无形的刀劈过去,亦宛若夜空里伸出的魔手。
这突然的打击几乎是恐怖的。于若飞惊骇了,在生死关头来不及细想,脚下急向后滑,似流星闪出几个花影,仿佛汹涌的海面上浮着的枯花。
电光石人之间,一声嚎叫响起,左云又没躲开,可谓又上了一次恶当,这足够引以为耻的了。他的大腿根左右各挨一剑,都是透体伤,再玩逃的把戏不容易了。
黄娇平静地收回剑,轻蔑地说:“左云,剑术你不行,智慧不如我多,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左云的脸都扭曲了,恨得眼角撕裂,喘息得似乎不是气而是火烟:“贱货,大爷若不是上了你的大当,岂会败给你!”
黄娇笑道:“你若不是长着一颗猪头,又怎么会上当呢?左云,你现在比一条狗都不如了,还是放明白一点好!否则,我让你变成死人。”
左云打了一个冷战.惨黄的脸上泌出虚汗,出卖灵魂,还可以东跑西蹿,若成了死人,那什么都玩儿完。他惊惧地看了一眼黄娇,她已经靠上来了。
左云的内心矛盾极了,自己几乎练成了北斗逍遥功,神通可谓不凡,落了个这样的下场,实在让人心不甘。他真想饮剑自尽,可又舍不得离开这个活色生香的世界。他难过极了。
黄娇的剑已抵到他的喉咙上,他想喘口顺溜气都不易了。他想进行最后的挣扎,又犹豫不决,虽然他并没有失去拼斗的能力,但无疑他不会是个赢家。面对耻辱,他采取了忍让的态度。
不料这更糟,黄娇一点也不想吓唬他,玉腕儿一拧,长剑毫无声息地刺进他的脖子,他惨叫一声,鲜血飞洒。
黄娇没想刺死他,故意扎偏了些。纵是如此,也够左云受的,他后悔没采取行动。
黄娇并不罢休,又提剑欺上去:“左云,你若想留下一条狗命,就得与我合作。否则,你什么机会也没有了。”
左云哼哼了两声,心里在流血,被一个女人如此作践,这是怎样的人生呀!他左思右想了好一阵子,决定厚起脸皮来,活下去。
他尽力压住心中的仇恨,问道:“怎么与你合作?”
黄娇轻吟一笑:“你只要老老实实回答我几个问题就行,你不吃亏的。”
左云苦笑道:“我不想和你讨价还价。”
黄娇说:“我父亲是你杀害的吗?”
“不是。”
“那是谁?”
“中律门主薛不凡。”
“好得很。你知道他是怎么说的吗?”
“他说是我害的?”
“你倒是挺聪明的。你们两个一对坏种,让我相信哪一个呢?”
左云叹了一声:“你父确是薛不凡所杀。”
“他为什么要杀的不是你?”
左云低头沉思了片刻说:“他杀你父亲是为了一件东西,而我没有那件东西。”
“是什么东西?”
“《碧月逍遥录》。”
“哦,我怎么没听说过父亲有那东西?”
“这是秘密的事,他自然不会告诉你的。”
“那薛不凡怎么知道那东西在我家的?”
左云眼珠儿一转,说:“是朱一元告诉他的,当时我在场。”
胡仙这时不乐了,这坏蛋不是在挑起事端吗?虽说她恨自己的父亲,还是不希望别人向他摊派不是的。她向前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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