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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原灵功-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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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不过,余悸还有一些。他两眼翻动了一阵,突地向太郎投去暗示的目光。
太郎明白他的意思,但却不想因他的暗示而突然下手。忍者至高无上,岂能听命于人。
苦行僧没理会他们,淡笑道:“你们既不想合作,就快滚吧。”
太郎这时找到了机会。受辱而起,这符合忍者的原则。他拧腰飞身,暴喝一声,使出“快刀三斩”,劈向苦行僧的上、中、下三路。他使了全力,刀上闪烁着忍者的精神。寒光青霜飞流,冷森森一片,快极了。
苦行僧这次大意了,念头刚转,刀已砍来。无奈之下,他只好旋身飘飞,在中、上路之间逃离。怎奈对方把捏得很准,他迟了一点,左肩被刀扫中,鲜血飞洒。
苦行僧的老脸顿时灰暗下来,十分难看,这一刀挨得好没由来!他眼里闪着寂寞的火星,仇恨有些燃不起来。想拼命也没刚才方便了。
太郎一招得手,绷紧的心松驰下来,信心开始回升。他冷冷一笑:“老东西,你现在知道忍者是什么了吧?”
苦行僧哼道:“你别得意,偷袭不会老成功的。”
甘地说:“有一次就够了,快滚吧。”
苦行僧活动了一下手臂,行动果然不便,不由谨慎起来。
冰清圣女欲走也不成了,甘地又逼向她。
冰清圣女突地一扭身,飘身狂奔。她想在动中击敌,与对手搞捉迷藏。
南边不远处有片小树林,她冲了进去。
甘地与太郎瞬间又围上去。若不是她进了树林,还真要被抓住呢。她在树林中转,有好几棵树被甘地击倒。
太郎静而未动,欲一发而中。
冰清圣女感到这样下去非糟不可,弹身跃起丈高,急身向东飞掠。刚出小树林,与人撞了个满怀,若不是对方飘身轻引,两人都得摔倒地上。
冰清圣女好恨,与男人撞在一起,这算什么吗!待她看清是吴畅,就更火了,这一切痛苦与晦气都是因他而起。她也不发一言,举掌就打。
“啪”地一声,正打中吴畅的右颊,一股柔而大的吸力把她的手吸住,她无力抽回了。
吴畅急道:“你这是干什么碰了我还要打,把手拿回去呀!”
冰清圣女哭笑不得:“又是你捣鬼,我拿不回去吗。”
吴畅说:“那就用力拽。”
“我浑身好酸软,没有力气嘛。”
吴畅叹道:“这怎么行,我们不能总粘在一起吧?”
冰清圣女忽说:“你再这么无赖我就自杀。”
吴畅说:“你这是吓唬人吗,是你找上门的,还说我无赖;这样的冤屈我上哪里去伸?”
冰清圣女忽儿来了气:“我心中的怨气和恨还找不到人说呢!”
吴畅一笑,冰清圣女顿时拿开了手。他的脸上却留下一个明显的手印。
“你有什么怨恨?”
冰清圣女看了一眼他脸上的印痕,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淡淡地道:“你向报身佛胡说了什么,你知道不知道那会害死人的?”
吴畅佯装不知地说:“报身佛,他是什么人?”
冰清圣女哼了一声:“你不要装傻,自己做的事就该敢承认。”
吴畅嘻嘻地笑了,“圣女,我做过什么?”
冰清圣女无奈,叹道:“你害得我有家不能归,清誉付水流,这还不够吗?”
吴畅心中一惊,说不出是后悔还是同情。他想不到几句玩笑害了一个人,这实在是罪过。
他挤出几丝干湿的笑,说:“圣女,你这么美好的人儿,难道还有人不相信你吗?”
冰清圣女差一点流下泪来,没有言语。
甘地这时受不了了,恨道:“小子,奉承话还轮不到你说,她是我的人。”
吴畅笑道:“你只配在地上爬。”
甘地握了一下拳头,阴笑道:“太郎先生,这就是那个狂妄的小子,唯有你才可收拾他。”
太郎盯了吴畅一阵子,见他嘻皮笑脸的,一点也没有武家的那种沉如铁的禀性,不由暗笑,你是高手吗?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太郎的想法在他的立场上,是没错的。忍者讲究无情无义,不动如山,骨子里是块钢。
他却不知道有情方显真本色,维系万物的因缘,其实就是一种情,与爱情亲情也没有多少区别,关键是站在谁的立场上去看。佛讲,无因缘,便无一切法。而无情,也无一切人,更无一切奇功。
从这个意义上讲,情就是一切神功的发源地,而自然而然则是它的血液。能融汇在自然里,不显锋芒,那才是真高人。而这些,恰与太郎熟悉的相反,他轻视对方就不奇怪了。
他冷漠地走过去,直逼吴畅,目光似乎缩成了一点,一副威武不可动的样子。
吴畅瞥了他一眼,笑道:“怎么,你也想找便宜?恐怕你没有美人的运气好。”
太郎说:“我杀人从不凭运气,只凭功夫。”吴畅哈哈一笑:“那你更完蛋,没有运气,就没有你。”
太郎不吃这一套,他认准的事儿是不会半途而废的。他虽然觉得对方同样没把自己放在眼里,这不是好兆头,但他仍然相信自己的沉重的力量足以把对方压垮。
至于自信的可靠性,他从来没有怀疑过。
吴畅散漫如风,更加浑不在意。太郎不由止住了脚步,与之保持了对峙状态。
拼斗似乎一触即发,又若永无时刻。
太郎细观吴畅,见他无所谓攻守,绝无临战的状态,有些不解,这时候冲过去,怎么下刀怎么好,难道这是真的吗?若他如此不济,甘地何以求我出马呢?
吴畅见他沉静不动,笑道:“忍者,我看你还是忍了吧。你的那两下子构不成威压之势,动刀之时,就是你完蛋的时候。”
太郎嘿嘿一笑:“那要看我的刀听谁的。”
吴畅说:“你手中的那破玩艺能算刀吗?若可以称作刀,它自然听我的。杀你的就是它。”
太郎不由恨从心生,双目射出夺人魂魄的冷光。刀出鞘。他的力量都注到刀上。
吴畅冲他一招手,笑道:“别那么麻烦,快点动手吧。我不想看你这副怪样子,天就够阴沉的了,再加上副死相,谁受得了。”
太郎终于怒不可遏,身形向前一晃,刀与气合一,刀光一闪,又使出“快刀三斩”,闪电般砍出三刀,直取吴畅的头、肩、腰三处。
吴畅并不闪移,反而扬手迎上,伸手就抓,在太郎砍出三刀的同时,他抓了三次。太郎心中一凛,斜刀前刺,吴畅同身一绕。弹指一挥间,太郎忽觉水一样的无边柔劲拥住了他,手中刀不田自主一调头,向自己的小腰切下。太郎大骇,眼看着刀刺向自己,竟无力改变这一切!
陡觉肚皮一凉,他惊呆了,有种东西被切开了,他弄不清是切开了他的肚皮还是西瓜。
许久以前,他在烈日切开西瓜时也是这样的感觉,那溢出的红液很甜,今天的红液似乎有点儿腥,他忽觉看错了对象。他感到自己错了,而忍者是不应该错的。
刀刺中他的小腹,并不太重。他急忙闪开,捂腹。止血,忙得不亦乐乎。
吴畅说:“忍者,密宗东传日本,你只得了点皮毛,甚是可惜呀。东赛比藏密看来稍逊风骚,你们误解了密宗精神。密宗有两条,神秘力量和广大生命,你们仅取其一,抛弃了深遂的生命,能有什么作为呢。”
太郎容不得别人贬低忍术,嚎叫道:“住口!你不懂东密,无权轻蔑它!”
吴畅哈哈大笑:“你叫唤什么,若不服气,我再让你的嘴开大一些,那就好出气了。”
太郎恨得眼睛撕裂,双手抱刀。一式“百还斩”弧形劈向吴畅,刀气寒光扬起一片,威势惊人。吴畅斜跨半步,使出太极术轻柔向前一按。太郎的刀又偏了方向。刀头一摆,果然向他的嘴划去。
太郎惊骇欲死,收刀弃刀都已不及,仿佛风儿吹过,他的左嘴角被刀开拓,鲜血洒下。
太郎差点气晕过去,这样的耻辱实在太深太大了,他受不了。他觉得不剖腹自杀对不起忍者的声誉。他举起了刀。
吴畅笑道:“忍者算什么东西,在我面前只配自杀,这我说过的。”
太郎伤心欲绝,又恨透天涯,但他却不愿再与吴畅斗了,两人间的悬殊太大,斗无益处。想到吴畅的话,他又无法自杀了,自己怎么能按别人设计的道路走下去呢?死不可怕,但必须让敌人的话落空。
他盯了吴畅好一会子,把刀放下。
吴畅笑道:“你还算没傻到家,自杀算不得了结,再造新梦去吧。”
太郎哼了一声:“忍者是没有退路的,我一定要证明给你看,东密武学绝不比任何武学差。”
吴畅笑道:“你会很容易做到的,假如世上没有优劣之分的话。”
太郎难受地闭上了眼睛,对付吴畅他几乎没有可利用的东西。他感到悲哀,这太丢日本人的面子了!委屈、无奈象小虫在吞咬他的心。他忽儿觉得自己并不真正的忍者,忍者无情无义,自然也不会因失败而羞愧,他的心灵顿时得到了解脱。是的,自己还不是真正的忍者,败了,也不算给忍者丢了面子。我算明白了,忍者是不可战胜的。他嘿嘿地笑了。
无须否认,他的笑多少有些无奈的。
吴畅这时转向冰清圣女,笑道:“圣女姑娘,我可以提个问题吗?”
甘地想道:“小子,你没权力与她说话。”
冰清圣女说:“我的事用你管吗?不知羞耻。”
吴畅道:“圣女姑娘,让我封住他的嘴吧。”
“那是你的事,我不反对。”
吴畅淡然一笑,走向甘地:“‘不知羞耻’!你若现在就滚,别让我再见到你,我就留你一条小命;若不知趣,我马上教训你。”
甘地一怔,冷道:“小子,大爷并不怕你,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没你的好处。”
吴畅展身而动,犹如一股黑夜里的风扑上去,伸手就抓。甘地身形微矮,举掌外封,劲浪如潮而出。吴畅飞身而起,迅疾地弹出一道指气射向甘地的眼睛,用的是暗劲。
甘地没有看清,等他发觉有异,右眼立时如钻,鲜血飞迸,半边天顿时黑了。
甘地大骇。
“小子,你好狠!我不会放过你的!”
“你再不滚,我马上敲烂那只‘破灯’。”
甘地不寒而粟,来不及多讲,转身飞逃。他弄不清吴畅的身手怎么比那天又高了呢。
太郎见甘地逃走,亦不敢停留,纵身追甘地去了。
吴畅一转身,冰清圣女骈指如戟,闪电般刺向他的眼睛。吴畅淡淡一笑,挥臂抓住了她的手。他的动作总是快的。
冰清圣女的手儿确是极妙的,与慕容素的一样,堪称人间双壁。他神思飞流,握着的仿佛是慕容素的手了,不由吻了一下。
“我的爱妻,我多么想你啊!”
冰清圣女大怒:“谁是你的爱妻?”
吴畅马上笑道:“我的爱人在远方,我借你的手向她祝福。”
冰清圣女冷笑:“你倒会找地方,快放开我。”
吴畅松开她的手:“圣女姑娘,我并不想冒犯你。怎奈看到你的手,我不由想到远方的爱人,她的手与你的一样美,以致我都弄混。”
冰清圣女脸色顿时冷了下来:“你既然有爱人,还干什么跑到这里来胡说!你以为天下人都可以任你戏弄吗?”
吴畅忙道:“圣女,你别这么说,你这么美丽的人儿不知费了上苍多少心血,谁会戏弄你呢。我对你只有爱慕。”
冰清圣女冰冷地说:“我知道你还会有更好的迷魂汤,可我不稀罕。你凭什么要把我深渊?我现在是有口难辩了。”
吴畅无奈地说:“我没讲过你的坏话呀。”
冰清圣女怒道:“还不承认!你对别人胡说我是你的老婆,这还不够吗!”
吴畅说:“圣女姑娘,你别生气。我的原话不是这么讲的。你要不要听听?”
冰清圣女一挥手:“我不要听,你把我的名誉给毁了,还要我谢你吗?”
吴畅叹道:“肯定是那个老秃驴捣的鬼。我的本意是要赞美你的。”
“你少来这一套,男人的赞美就那么单纯吗?”
吴畅长出了一口气:“也许还有别的,可那是什么,我也说不清了。”
冰清圣女美丽的眼睛一忽闪,落下泪来,哀伤地说:“我该怎么办?”
吴畅道:“圣女,我有办法,先找那个老秃去,让他讲个清楚,一切都明白了。”
冰清圣女恨道:“你是弥罗教的敌人,我怎会与你同行呢。办法我也有。”
“你有什么办法?”
“杀了你什么都解决了。”
吴畅叹道:“我并不是怕死的人,可我现在人为几个人活着,不能死。这不是好办法。”
冰清圣女迟疑了一阵子,轻声道:“还有一个办法,就是你投靠弥罗教,做个护法。这样,谁也说不出什么了。”
吴畅点头道:“这倒可行,只做个挂名护法。”
“不是,要做个实实在在的护法,永留教内。”
吴畅连忙摇头:“这可使不得,我的故乡在呼唤着我,留在这里算什么。”
冰清圣女恼了:“你既然不想呆在这里,到处胡说干什么?”
吴畅苦笑道:“我不是故意的吗。反正又不是真的,你怕什么。”
冰清圣女哀声说:“让你一搅,我却活不下去了。歹人的威逼,教徒的白眼,哪一样不可怕?你以为我是个男儿吗?”
吴畅长叹了一声,没有说活。真倒霉,一句玩笑惹来这多麻烦,歪教邪魔的规矩真是可怕。他看了冰清圣女两眼,发现她那无比的美丽的眼睛闪着圣洁的光环,心中不由一酸,替她的命运担起忧来。
片刻,他轻笑道:“我传你一种旷世奇学如何?这样你就能对付歹人了。”
“那别人的污言秽语呢?”
“你本是圣洁的,何伯别人说?白云任它来,清水凭它去,心净就行。”
冰清圣女低下了头,轻轻地问:“你传我什么功夫?弥罗教中人是不许学别家武功的,你不会教了我又到处乱说吧?”
吴畅道:“我发誓,揍死我也不会告诉别人的。”
“那是种什么功夫,值得我学吗?”
吴畅道:“你学了就会知道了。这种功夫十分霸道,不可轻易使用。”
冰清圣女心中一喜,没说什么,暗打注意。
吴畅让她放松一下,开始传她“云泥神指”。
冰清圣女是识货的。按着吴畅的指点行气,片刻工夫,就觉功夫大进。她又惊又喜,别管他是什么人,先自强起来再说。
冰清圣女也是聪明的,她的心与她的美丽一样可怕。悟性极高,一点就通。
约有一个时辰,她就练成了“云泥神指”。
纤指儿轻轻一弹,一道幽光射出,把一棵老树拦腰击断。这让她大吃一惊,我的天,这是什么邪术,如此厉害?她偷窥了吴畅一眼,甩手向他弹去。
吴畅说:“别乱来。”
幽气射到他身上,毫无反应,她又一惊。
“你怎么会没事?”
“我还没回答完你的问题呢。圣女姑娘,这神通威力强大,除了我外,对任何人都能构成极大的威胁,你不可乱来。”
冰清圣女思忖了一下,说:“对和尚有效吗?他们是佛门弟子,也许算不得人。”
吴畅说:“有效,这要看你如何用了。纵使达到无上正等正觉,也不敢视为无物。你要善于运用自身的内气。”
“我好悲伤,还是超不过你吗。”
吴畅笑道:“这个原因最简单不过了:你想杀我,而我不想杀你。”
“这与练功有什么相干?”
吴畅平静地说:“爱与恨是不一样的,心中有爱可成仁,满腹仇恨只成功。仁而可统天下,物气不散:功者只识杀伐,支离破碎,终不能上达极顶。辉煌不是落日红,满眼都是辛酸泪。”
冰清圣女似乎明白了什么,又没彻底弄清,似信非信地点了点头。为爱练功出上品,那爱是什么?这不是轻易能说清的,全凭各人体会了。她看了吴畅两眼,说,“你害了我,也是弥罗教的敌人,可又教了我一手好功夫,亦算对我有恩,我该怎样对待你呢?”
吴畅一笑:“答案在你心里,别人没法多嘴。”
冰清圣女叹道:“做人好难。”
“做神却容易。你就是神,何必为人间俗情烦恼呢。你怎么做,都没有怪你的。”
“包括我要杀你?”
“要杀我的人不少,我没法儿管你怎么想。不过杀人总不是美丽的事情,杀一个好人就更说不过去。”
“你是一个好人吗?”
“干吗要问我,你心里早已有了评价。”
“可我以为,你是一个坏蛋,只不过多了一点人情味而已。”
吴畅笑了:“我能听到的,充其量不过赞美而已。别人如是说,我是什么也听不到的。”
“你的眼睛却不坏呢,嘴也动听。”
男人就凭它俩打天下,不行就完了。”
冰清圣女低下头,思忖着什么。
少顷,吴畅说:“圣女姑娘,你对还原术感兴趣吗?”
冰清圣女抬头看了他一眼:“你会还原术?”
吴畅未置可否,笑道:“还原术是种奇特的功夫,我一直没有弄清楚。你知道印度谁最精于此术?”
冰清圣女不加思索地说:“钦正活佛精于此术,不过,他是不传人的。”
吴畅一笑:“我并不是想求什么人,不过想弄清其中的道理而已,他的道行有多深?”
冰清圣女一歪头,斜眼射出两道奇丽的柔光。吴畅的心一跳,不敢再看她,那美丽简直能迷死人。吟吟一笑,她说:“人传他能使手指儿复原,脚坏了也行,不知真假。”
吴畅不由大失所望,都说钦正不过如此,看来不会太假了。自己就这么回去告诉她们吗?不!一声令他都奇怪的声音,从心底响起。
是的,自己不能再让她们失望了。他轻闭了一下眼睛,淡淡地说:“你没听到过更奇的传说吗?”
冰清圣女摇了摇头:“你对它感兴趣,为什么?难道你身上有要还原的?”
吴畅叹道:“我的心灵需要修复。在远方,有两个美丽的少女,她们的绝世美容被毁了。我答应过她们,要帮她们恢复如初。若此事空,人生悠悠,我心何安?”
冰清圣女淡漠地一笑:“你爱她们吗?”
“她们和你一样,无一处不让人爱,何止是我呢。”
“也许你的梦做不成了,美难还原。”
吴畅吃惊看着她,轻道:“也许你们所知不真,你知道钦正在哪里出没吗?”
“你找到他也没有用,还是把他忘记吧。”
“不,我答应过别人的事,一定要办成。”
冰清圣女叹了一声:“在西边的大树林里,有头怪牛,人以为神,活佛也许在那里。”
吴畅笑道:“多谢圣女指点,告辞。”
冰清圣女堵住他的去路:“你就这么走吗?”
“你还有何吩咐?”
“你让我难以做人,不想有个交待吗?”
吴畅苦笑说:“我实在没什么了,你要怎样?”
冰清圣女冷道:“你还有造谣的权力,这还不够吗,敢说要敢当。”
吴畅摇了摇头,难以开口。多么无奈,多么凄冷。难道这是人生的背面?
他忧虑地看了冰清圣女一眼,飘身而去。
冰清圣女没叫他,亦没追赶,呆在那里。一股寂寞的风吹来,她感到要飘起。
片刻,她纵身东去。走了没有多远,迎面碰上瑜清,想躲,有些来不及了。
瑜清走到她身边,笑道:“你倒轻闲,害得我好找。跑了不是办法吗。”
冰清圣女说:“他们全都胡说,我怎么受得了。”
瑜清道:“无论如何,你逃是不对的。这会让信徒们嘲笑的,惹怒了他们,那后果是可怕的。”
“你让我怎么办呢?”
“也不是没法,只要杀掉那小子,别人就信你是清白的了。我们也出了口恶气。”
冰清圣女轻轻摇头:“他的身手太高,靠近都是困难的。”
瑜清笑了:“你不是男人,办法总会有的。”
冰清圣女有些不解了:“是女人就一定有办法吗?”
瑜清乐哈哈地笑起来:“你不是一般的女人,美丽是无敌的武器。那小子是好色的,这我看得出来。”
冰清圣女顿时不乐了,脸冷似霜:“你这是什么意思,让我勾引他吗?”
瑜清笑道:“说得这么难听干什么?他是我们的敌人,非除去不可,舍此还有什么好法呢?”
冰清圣女有些气愤了:“你这是安的什么心,我的洁白之躯岂能让他糟踏?这不是自套绳索吗?现在他们还不相信我的清白呢。我若这么做了,岂不是他们骂对了吗?”
瑜清说:“圣女,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的圣洁我是绝不会怀疑的,可这有什么用呢,还不让别人三言两语把是非弄混了吗?你说也说不清。圣洁是一回事,让别人相信又是一回事。你只要杀了那小子,长了我们的志气,他们就会欢呼,就认为你是清白的,谁会管另外的事呢。”
冰清圣女冷笑道:“用洁白的换取别人不洁白的相信,你不觉得荒唐吗?”
瑜清叹道:“这确是下策,可我们没有上策。我们要杀掉他就必须不顾一切,付出相当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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