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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旋风花-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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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子在中间站定下来,朝两人说道:“这里一共有两间房,正好供两位相公住宿,待
会晚餐自会有人送来,不过老婆子要告诉二位相公一声,你们住在这里,最好不要随便走
动。”
  李小云道:“多谢老婆婆关照。”
  老婆子没有作声,就自顾自退了出去。
  李小云和南宫靖进去看了房间,每间房中,只有一床一椅,自然是单人木床,只能睡一
个人,无怪要一人住一间了。
  房中收拾得极为干净,只是床上没有被褥。
  两人刚退出客室,只见老婆子已抱着两床被褥走人,在两间房中铺好,又一声不作的走
了。
  李小云心中暗道:这老佛婆敢情生性孤僻,不喜和人说话。
  接着又走进一个身穿蓝布衣衫的中年妇人来,手中捧着一个瓷盘,盘中放一把白瓷茶壶
和两个茶杯。走到中间放下瓷盘,含笑招呼道:“二位相公请用茶,我叫李嫂,二位相公有
什么事,只管吩咐我好了。”
  李小云忙道:“多谢李嫂,不用招呼我们。”
  李嫂随着退出。两人就在方桌旁拉开两把椅子坐下。
  李小云取过茶壶,倒了两盏茶,把一盏送到南宫靖面前,说道:“大哥,用茶。”
  南宫靖道:“兄弟,沈雪姑留我们在这里住,是给愚兄治病吗?”
  李小云道:“她说要今晚子时才能给大哥运气检查。”
  南宫靖道:“她可以使愚兄记得起从前的事吗?”
  李小云道:“只要检查出病来了,自然可以治愈的厂。”
  南宫靖目光凝视着也,猝然问道:“兄弟,你为什么对我这样好?”
  李小云被他突如其来的一问,不觉被问得脸上蓦地一红,笑道:“你是我大哥咯!”
  南宫靖摇摇头道:“我……不是你的大哥……”
  李小云娇急的道:“你是我的大哥,永远是的,你怎么可以说不是呢?”
  南宫靖和她目光一接,只觉她目中尽是关切神色,脸上也有惶急之色,心中感到不忍,
点着头道:“我是你的大哥。”
  李小云看他顺着自己,—面低声嘱咐道:“大哥,你要记着,以后不可这样说法,给人
家听到了,岂不要怀疑我们吗?”
  南宫靖道:“我会记着的。”
  天色渐渐昏暗下来,李嫂进来点起蜡烛,接着就端来了饭菜,虽是素斋,却做得十分可
口。饭后,李嫂进来收拾碗筷,又替两人沏了一壶茶,才行退去。
  李小云因时间还早,两人在小客室中喝了一会茶,站起身道:“大哥,这里的沈雪姑
说,要等于时才能给你检查,现在时间还早,你还可以回房歇上一会呢!”
  南宫靖点头。两人就各自回房休息,在床上和衣躺下。
  还没到子时,李小云早就起来,也把南宫靖叫起,两人坐在小客室中等候。李小云因方
才沈雪姑没有交代,不知该不该领着南宫靖去?
  正感为难这际。只见那老婆子推门走人,看到两人,说道:“你们原来没睡,雪姑叫你
们去呢!”
  李小云忙道:“大哥,我们快走。”
  老婆子领着两人来至中间一间门口,脚下一停,说道:“你们进去吧!”
  李小云说了声:“多谢。”
  她就领着南宫靖掀帘走入,只见沈雪姑坐在椅上等着,方桌前面的地上,早已放好了两
个蒲团。
  李小云连忙拱手道:“在下兄弟见过沈雪姑。”
  南宫靖也朝她拱了拱手。
  沈雪姑依然面垂黑纱,娇声道:“二位施主不可多礼。”
  接着朝李小云道:“时间差不多了,你要令兄在蒲团上盘膝坐下,闭目宁心,调匀呼
吸,但不可运功行气,如果觉得有一缕热气,遁经游行,切不可运功抗拒,在贫道没有出声
前,也不可开口说话,或者自行站起来。”
  李小云照着她的话,叮嘱了南宫靖一遍。
  南宫靖点头道:“在下知道了。”
  当下依言就在前面一个蒲团上盘膝坐下,闭上眼睛,调匀呼吸。
  沈雪姑也及时在他身后的一个蒲团上盘膝坐下,一面说道:“好,现在就要开始,你身
子不可动了。”
  说完,缓缓伸出一只欺霜赛雪的玉手,按到南宫靖头顶“百会穴”,缓缓把本身真气,
透过掌心,从南宫靖“百会穴”度入,遁经运行。
  李小云站在一旁,目光紧注着沈雪姑,几乎连大气都不敢透出来。她当然知道,沈雪姑
以本身真气,运行大哥任督二脉和十二经络,须要把每条经络逐一检查,一定很费时间!
  这样足足过了顿饭的工夫,沈雪姑才缓慢的收回手去,轻轻吁了口气,睁开眼来,站起
身子,说道:“好了,你也可以起来了。”
  南宫靖依言站了起来。
  李小云急着问道:“沈仙子可曾检查出来了吗?”
  沈雪姑沉吟不语,过了半晌,才徐徐说道:“检查的结果,颇出贫道意料之外,二位少
施主且请回房休息,容贫道仔细想想治疗之法,明天再行奉告如何?”
  李小云看她言词吞吐,心中暗道:大哥不过被人下了迷药,只有对症的解药就可解去,
看她神气,好像大哥得了什么疑难杂症一般!
  但因是师傅要自己来找她的,想到师傅不可能要自己来找一个毫无本领的人,那么她说
的当然也可信的了。一面点点头道:“那么在下兄弟告退。”
  两人回转东庑厢房。
  沈雪姑抬目叫道:“佛婆。”
  老婆子像一阵风般闪了进来,说道:“雪姑有什么事吗?”
  沈雪姑缓缓转身走去,说道:“你随我进来。”
  老婆子跟在她身后,进入左首一间云房,一面说道:
  “雪姑,你到底有什么事?”
  沈雪姑已在云床上坐下,指指对面椅子,说道:“你也坐下来。”
  老婆子依言在她对面坐下,眨着眼睛,说道:“雪姑,你好像有心事,到底是怎么一回
事,老婆子是直肠子的人,你有什么事,只管说出来。”
  沈雪姑道:“方才那个叫宫飞鹏的人,被人下了迷药,神智被迷,记忆全失,是一位前
辈高人要他来找我求治的。”
  老婆子笑道:“江湖上使的迷药难道还难得倒你,给他服一包解迷散,不就结了?”
  “不!”雪姑微微摇头道:“事情那有你说的那么简单?”
  老婆子诧异的道:“怎么会不简单呢?”
  “对症下药,药不对症,如何下得?”
  沈雪姑道:“下午我切过他的脉,此人练的极似佛门内功,而且已有七八成火候,但脉
象之中,丝毫没有中迷的现象……”
  老婆子神色微动,说道:“他们竟是使诈来的?目的何在?”
  “佛婆,你想到哪里去了?”沈雪姑微笑道:“此人明明是神志被迷,那是丝毫不
假。”
  老婆子道:“那是怎么一回事呢?”
  沈雪姑道:“所以我要他们住下来,到半夜子时,以本身的真气来替他检查十二经
络。”
  老婆子道:“方才你替他运气检查了,结果如何呢?”
  沈雪姑道:“我替他运气检查的结果,果然不是被人下的迷药。”
  老婆子道:“那是他伪装的?”
  “不!他确是迷失了神智。”沈雪姑道:“那是有人用极阴毒的手法,点了他督脉‘脑
户穴’,以致影响神智,记忆全失……”
  老婆子道:“雪姑既然查出,给他把这穴道解了就好。”
  沈雪姑道:“佛婆,你怎么忘了;我方才说过,他练的极似佛门神功,而且至少已有七
八成火候。”老婆子道:“那就更容易,你要他配合你运功解穴,一下就可以冲开了。”
  “难就难在这里……”
  沈雪姑道:“因为他练的是佛门神功,而且已有相当火候,所以在不知不觉中,已把封
闭的穴道冲开了一部分,所以他运功的时候,真气可缓慢通过,我替他运气检查,因为是检
查,行气较缓,也顺利通过了,如非特别仔细,极难发现,若非我因真气略微发现滞象,再
仔细运行很可能也就忽略过去了。
  穴道被人封闭,要替他冲开并不难,难就难在被封闭道已被他自己冲开了一小部分。冲
穴,必须全遭闭塞,你只要用上全力一冲就开,但因为它已有了缺口,你即使用上全力,也
会渐渐泄漏,根本就用不上力,但对方使的可能是旁门某一种独门手法的阴功,如果不用大
力,又无法把它恢复,所以很难下手……”
  老婆子望着她,问道:“这么说,此人是无法可解了?”
  沈雪姑道:“那也不然,此人练的既是佛门神功,而且现在只有七八成修为,他如果继
续练下去,大概再有十年时间,佛门神功练到十二成,穴道自可豁然畅通,丝毫无阻,神智
自可完全恢复了。”
  婆子道:“那就好,你纵然不替他解穴,他自己也会恢复的,那就用不着你替人烦恼
了。”
  “你不知道。”沈雪姑娇急的道:“我不是和你说过,这人是一位前辈高人要他来找我
的吗?”
  她从几上取起一个小纸包,随手递了过去,说道:
  “看这个就知道了。”
  老婆子伸手接过,撕开纸包,里面是寸许长一截剑尖,奇道:“这是一截断剑,这是什
么意思?”
  沈雪姑道:“这是我剑上的一截剑尖,五年前,我在八公山附近,遇上一个老贼,此人
武功极高,我刺去的长剑,被他的手指轻轻一弹,不但剑尖被他弹断,这截断剑也就封住了
我的穴道。而我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差点失去清白,就在此时,林间忽然出现一个红脸白
髯的青袍老人,只哼一声,把那老魔吓得顿足飞驰……”
  老婆子道:“红脸白髯、青袍老人,那莫非是天山葛神翁?”
  沈雪姑道:“我先前也以为他就是名动八荒的天山葛神翁,就急忙拜倒下去,就在此
时,我耳边响起一缕极细的声音说道:‘道友不可多礼,快快请起,老朽不是葛神翁,方才
因这魔头不好对付,只好临时假扮葛神翁把他吓跑而已’!”
  老婆子呷的尖笑出声,说道:“莫非此人会是刘转背?”
  沈雪姑道:“他没有说他是谁,只说:道友是白衣仙姑门下,相逢不易,如有尊师炼制
的‘七返解毒丹’,能赐老朽一粒就好。他不知道先师炼的‘七返解毒丹’在先师去世之
后,一共只剩三粒,我并没带在身边,就问他居住在那里,我自会在近日之内专程送上。”
  他含笑道:‘道友既没带在身边,那就算了,老朽其实也只是随便问一句罢了,并非急
需……”
  我看他既然不愿说出居住的地方,就俯身拾起一截断剑,双手奉上,说道:‘前辈隐居
之处,既然不愿人知,这截断剑,就请前辈收下,不论何时,前辈只要使人持此断剑前来九
华白衣庵,晚辈定当奉上‘七返解毒丹’一粒。’那位前辈含笑收下,就飘然而去,今天这
宫氏兄弟既然持了这截断剑前来,我能不尽力把他治好吗?”
  老婆子道:“但你无法替他冲解穴道,这不是你不尽力,而是能力所不能办到的
事……”
  沈雪姑道:“我有办法可以替宫飞鹏化解穴道。”
  老婆子笑道:“你既然有办法可以替他化解被封穴道,那有什么好为难的?”
  沈雪姑迟疑的道:“只是……只是……”
  她说了两句“只是”,就没有再说下去,那自是有她碍难之处了。
  老婆子是老江湖了,听她口气,心中已经有些明白,说道:“你莫非有什么为难之处
吗?”
  沈雪姑点点头,徐徐说道:“佛婆,你经验阅历都比我深,所以我要和你商量,看看究
竟怎么办好?”
  老婆子道:“雪姑,老婆子这条命是你救的,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你给我服的‘七返解
毒丹’,一共只剩下三粒,而且一粒又答应了这位不知名的前辈,没有你一粒解毒丹,世上
那里还有我阎佛婆?只要你说一句,水里火里,老婆子决不皱眉。”
  原来这老婆子竟是江湖上大名鼎鼎“六婆”中的阎佛婆,而这位沈雪姑也是“三姑”中
人。
  沈雪姑道:“佛婆,你说到哪里去了?我又不是要你去做什么,只要你替我拿个主意罢
了。”
  阎佛婆目光探注,说道:“你到底有什么为难之处,只管说出来,给老婆子听听,老婆
子混迹江湖多年,拿个主意,还不至于偾事。”
  沈雪姑举起纤纤玉手,整了下覆面黑纱,说道:“这宫飞鹏被人点了‘脑户穴’,现在
已被他自己冲开了一部分,也就是说这封闭的穴道,已可使气通过,但却依然为旁门阴功特
殊手法所封,并未解去,所以已经无法再用真气冲穴。先师精擅‘太素脉诀’,就有贞女以
阴导阳之术,可以化解他未解经穴,只是……只是……”
  她又说了两句“只是”就说不下去。
  阎佛婆虽然没念过几本书,但从她这句“以阴导阳”,和“只是”、“只是”说不下去
的神情,已可猜到几分,点点头道:“可是男女有别吗?”
  沈雪姑如果没有覆着面纱,—张粉脸可能已经胀红了,轻轻点了下头道:“是的,要施
展‘太素脉诀’上记载的贞女以阴导阳之术,就必需……”
  她说到这里,感到实在难以启齿,再也说不下去了。
  阎佛婆低声问道:“可是一定要男女合体吗?”
  沈雪姑羞急的道:“佛婆,你又想到哪里去了!”
  阎佛婆笑道:“我的沈仙姑,你平日为人爽直,今晚怎么啦,吞吞吐吐的,老婆子就只
好这样乱猜了,你要老婆子给你拿主意,那就干脆说出来吧!”
  沈雪姑停了停,才道:“这是‘贞女篇’上记载的真气疗法,施术的人必需贞女,在施
术之中,以太阴真气引导阳气,使之合而为一,由于阴阳二气的调和,水火既济,真气所
至,无所不通,被任何旁门阴功所伤的经穴,悉可复元,只是……”
  阎佛婆道:“只是什么呢?”
  沈雪姑羞赧的道:“只是在施术之叫,两人都必须光身,不能留有寸缕……”
  阎佛婆攒攒眉道:“这倒确实是一件为难的事。”
  沈雪姑道:“所以我要你给我拿个主意咯!”
  阎佛婆望着她问道:“除了你,是不是没有人可以救他了呢?”
  沈雪姑道:“除非是封闭他经穴的人,但此人既然封闭了他的经穴,岂肯再替他解开?
何况现在他已经冲开了部分穴道,此人能否再解,也很难说,普天之下真正能化解他穴道的
人,应该只有我一人了。”
  阎佛婆脸色凝重的道:“既然如此,老婆子认为替他治不治疗?这主意应该由你自己决
定,旁人的意见,只能供你参考而已。老婆子信奉的我佛如来,我佛可以以身饲虎,又说我
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但你是三清弟子,老婆子就不知道经上有些什么话了。”
  沈雪姑点点头道:“好,我懂你的意思,那你就去把宫飞鹏弄到我云房里来,不过此事
只有你知我知,不可再让第三个人知道了。”
  阎佛婆道:“你不告诉他兄弟,此刻就给他大哥运功治疗吗?”
  沈雪姑道:“不用告诉他,天亮以前,宫飞鹏穴道一通,神智即可恢复,到时再告诉他
兄弟,你要他们下山去就是了。”
  阎佛婆点头道:“老婆子省得。”
  沈雪姑说完,就转身往左首云房走去。
  阎佛婆匆匆退出,来至东底,她轻脚轻手的推门而入,一脚走向有首房中,以她的轻
功,李小云正在睡梦之中,自然不易警觉,阎佛婆不用说话,右手振腕一抬,点了她睡穴,
立即返身退出,再向左首房中走去,雨宫靖可不同了,阎佛婆左脚堪堪跨进房门,他已及时
警觉,目光一抢,问道:“什么人?”
  阎佛婆心头一怔,暗道:“这小子神智被迷,居然还有这般机警!”一面压低声音道:
“宫相公,沈雪姑这时候要替你运功治疗,快随老婆子去。”
  正因南宫靖神智已有几分清醒,自己到这里来是求医的,沈雪姑替他切过脉,又运气检
查过经络,对阎佛婆说的,自是深信不疑,举步跨下木床,说道:“我兄弟呢?”
  阎佛婆道:“你兄弟睡着了不用去叫醒他,沈仙姑此刻替你运功治疗,天亮以前即可竣
事,你快随老婆子去吧!”
  南宫靖答应一声,果然随即举步走出。
  阎佛婆趁他不防,五指连弹,点了他三处穴道,一把挟起他身子,迅快退出东底,朝沈
雪姑的云房奔去。
  就在此时,一个瘦小人影,迅快的伏着身子,像一缕轻烟般的闪入东底厢房,走到床
前,凝足目力看去。
  只见宫飞云阉着双目,睡得很沉,心中暗暗哼了一声:“他果然着了老虔婆的道!”一
面伸出手去,迅快而熟练的朝他身上拍落。
  李小云只是被阎佛婆点了睡穴,只觉身躯一震,倏地睁开眼来?慌忙翻身坐起,喝道:
“你是什么人厂
  站在床前瘦小黑影口中轻嘘一声,压低声音道:“宫兄快别作声,我是祝小青。”
  祝小青,就是卖花女也。
  李小云迅快地跨下木床,定眼看去,一边问道:“姑娘夤夜前来,有什么事吗?”
  祝小青道:“我是一路跟踪你们来的……”
  李小云不待她说下去,就问道:“你跟我们来作甚?”
  祝小青道:“你别多问,让我说下去好不?”
  李小云道:“好,你请说。”
  祝小青道:“我看你们敲门,来开门的是阎佛婆,我认识她。”
  阎佛婆是“六婆”中人,她当然认识。
  李小云一怔道:“她就是三姑六婆中的阎佛婆?”
  “没错!”祝小青道:“因此我心里觉得奇怪,阎佛婆已有几十年没在江湖上出现,原
来她躲在这里,后来看你们并没认出她来,跟着她进入庵去,我觉得有些不放心……”
  她粉脸蓦地有些热烘烘的,口气随着一顿,接下去道:“所以我想夜晚进来瞧瞧,方才
果然看到阎佛婆……”
  李小云问道:“你看到什么?”
  祝小青道:“我看她一手挟着你大哥走出去……”
  “你说什么?”李小云猛地一惊,急急问道:“她挟着大哥到哪里去了?”
  祝小青低声道:“她是朝云房去的,我进来一看,你果然被她点了睡穴。”
  李小云道:“走,我们找她去。”
  祝小青看了她一眼,轻声道:“瞧你这么性急,阎佛婆一身武功,在娘等六人之中,要
算她最高了,仅凭我们两人,绝非她的对手,这样去找她,不但令兄救不出来,只怕我们也
会被她一齐拿下了。”
  李小云一怔,望着祝小青道:“那么你的意思……”
  祝小青道:“我们先绕到后面去,从后窗先看看她们把令兄弄去有何目的?再设法救人
不迟。”
  李小云听说大哥落到人家手里,早已没了主意,闻言点点头道:“好,就这么办!”
  祝小青道:“你随我来。”
  身形一晃,轻悄的闪了出去。李小云跟在她身后;两条人影躲躲藏藏的从长廊往后行
去。
  这里已是白衣庵的后面,左首一排三间小屋,乃是厨房,中间是一片荒芜的草地,三面
都有一人高的围墙。
  两人蹑手蹑足走近沈雪姑云房后窗。
  只是云房中既没灯火,也听不到一丝声音。
  李小云心中暗暗感到奇怪,忖道:
  沈雪姑要阎佛婆把大哥弄来,怎会不点灯火的呢?
  她心急大哥安危,当先弯着腰掩到窗下,贴耳细听,云房中还是没有一点声音。
  祝小青悄悄跟了上来,悄声问道:“里面有没有动静?”
  李小云微微摇了摇头,伸出食指,沾了些口水,朝花格子纸窗上轻轻一戮,就戮了一个
小孔,然后凑着一只眼睛朝房中看去。
  云房里虽没有点灯火,但前面也有一排花格子窗,依稀可以透进一些天光。
  练武的人,多半总练过黑夜视物的目力。
  像李小云这样,内功不过稍有基础,还不到夜视的程度。
  但只要有稀微的星月之光,还可以看得清房中物事。
  云房中,有一张云床,就在北窗之下,此刻正有两个人裸着身子坐在云床之上。
  李小云就站在窗下,因此这张云床,也就等于在她眼前了。
  这两人她当然看得最清楚也没有了。
  前面一人,正是大哥——南宫靖。
  坐在南宫靖身后的则是沈雪姑。
  她白天以黑纱蒙面,现在黑纱也取下了,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后。
  两个人身子不着寸缕,而且紧紧贴在一起。
  不,南宫靖就坐在她怀里,背贴着沈雪姑胸腹,沈雪姑左手环过去抱着他肚子,(其实
是掌心按在他脐上)两个人几乎合成了一个。
  李小云究是处子之身,骤然看到这副景象,(其实只不过是目光一瞥而已)不禁又羞又
气,全身起了一阵颤抖,心中忍不住低哼一声,气得她眼泪立时夺眶而出,迅速退下。
  祝小青不知她看到了什么?低声问道:“你看到了什么?”
  李小云一声不作,顿顿脚,回身朝草地上奔去。
  祝小青不叫究兆,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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