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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旋风花-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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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玉郎缓缓转身去道:“胡叔达,在我面前,你敢如此放肆?”
那黑衣中年人听得一怔,目注丁玉郎,迟疑的道:
“你……会是……二公子?”
丁玉郎冷声道:“你以为我是谁?”
黑衣中年人现在听出来了,连忙惶恐的抱抱拳道:
“属下胡叔达不知是二公子,属下该死……”
那四名黑衣汉子听说是“二公子”,也连忙收刀人鞘,一齐躬下身去。
丁玉郎道:“这二位宫兄,是我朋友,他们是送我来的。”一面朝南宫靖、李小云二人
拱拱手道:“古人说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二位宫兄后会有期,咱们就此别过,二位请
吧。”
南宫靖目光一动,就已看到河边停席了一条船,不用说,就是这五人乘来的了,这一机
会岂肯放过,口中长笑一声道:“丁兄不用客气,兄弟,咱们一起上船吧!”
一拉李小云衣袖就朝船上走去。
胡叔达和他四个手下,自然不敢阻拦。
丁玉郎却在此时,身形一晃,飞快的往后跃退数步,一下拦住在南宫靖面前,冷喝道:
“宫兄二位再不客气,莫怪兄弟出手无情。”
南宫靖大笑道:“丁兄能拦得住我吗?”
右手疾发朝丁玉郎手腕抓去。这一记他使的是“拈花手”,三个指头闪电般扣住了丁玉
郎右腕。
丁玉郎心头一急,叱道:“放开!”
右手五指舒展如兰,往上翻起,一下挣脱南宫靖的三指,左手挥手一掌,朝南宫靖脸上
掴来:
南宫靖身子一侧,就避了开去。
丁玉郎满脸怒容,锵的一声掣剑在手,喝道:“宫飞鹏,你亮剑。”
胡叔达没待南宫靖开口,就谄笑道:“二公子且请退下,这人交给属下就是了。”
丁玉郎怒道:“你给我站到边上去。”
胡叔达碰了一鼻子灰,唯唯应是,连忙后退了几步。
丁玉郎一手横剑,抬目朝南宫靖喝道:“你还不亮剑?”
南宫靖含笑道:“丁兄要和在下比剑吗?”
丁玉郎道:“不错,你胜得了我手上长剑,就可以下船去了。”
南宫靖大笑一声道:“要胜丁兄,何难之有?”
右手抬处,缓缓抽出长剑。
东方玉《旋风花》
第十五章
胡叔达不知这两人到底是敌是友?现在可不敢再鲁莽了,悄悄的朝他四个手下,以目示
意要他们退到一边去。
丁玉郎眼看南宫靖已掣出长剑,就催道:“你可以发剑了。”
南宫靖道:“在下从不占人先机,要和在下比剑,是丁兄划的道,自该由丁兄先行出
手。”
玉郎哼道:“婆婆妈妈的,好,我先发剑,就我先发剑,看剑!”
话声甫出,一道剑光闪电般朝南宫靖右肩奔来。
南宫靖右手封出,铮的一声架开了丁玉郎刺来的长剑。
丁玉郎身形飘动,又是一支雪亮的剑光忽然在南宫靖左首出现,急刺而来。
南宫靖身子不动,抬手发剑,又是铮的一声,架开他的长剑。
丁玉郎接连两剑都被南宫靖架开,不由激起他的逞强好胜之心,身形连闪,长剑连挥。
刹那之间,一支长剑由一化二,二化四,四化八,八支锋利长剑,八道凌厉剑光,快同闪
电,错落盘空,朝南宫靖急刺过来。
但任你剑光如何快速,南宫靖依然立如岳峙,身形半步也没有移动,只见他手中长剑向
左右连续摆动了几下,但听一阵密如连珠的呛呛剑鸣,少说也响了十七八声之多!
漫天流动的剑芒,随着一阵金铁交鸣,突然尽敛,丁玉郎右手下垂,人像木鸡般定着,
一动不动!
这一情形,不用说就在他“分光剑法“被南宫靖一一架开之际,同时也被南宫靖制住了
穴道。这下直看得胡叔达蓦吃一惊,口中大喝一声道:“你们还不上去把这小于剁了?”
他喝声甫出,站在他身边的四名黑衣汉子,都是久经训练的杀手,身形扑起,厚背扑刀
也立即出鞘。四个人就像四道黑烟,四柄刀卷起砭骨寒风,同时朝南宫靖站立之处劈落。
发动之快,出手之厉,简直使人目不暇接,自然更无从封架了。
南宫靖暗暗喝了声“好一招联手合击的凌厉刀法!”
他没有封架,只是身形一侧,就从一片刀光中闪了出来。
胡叔达是他们四人中的领头,四人出手之际,他一手紧按刀柄,目注战场,此时骤睹南
宫靖居然从他们刀光中闪出!
他动作丝毫才慢,一声不作,右手抬处,人随刀发,一道刀光猛向南宫靖闪出来的人迎
面就劈!
李小云看得大吃一惊,急急叫道:“大哥小心!”
南宫靖不慌才忙伸出三个指头一下撮住了胡叔达劈去的刀尖,朝他笑了笑道:“你给我
站着稍安毋躁!”
右手长剑一震,洒出三点寒星,落到胡叔达前胸。
胡叔达一身武功,原极了得,但此时几乎连自己刀尖如何被人家撮住的都没看清,就觉
胸前穴道一麻,已被制住穴道。
四个黑衣人刀光一合,才发现敌人已经闪了出去,不约而同的虎吼一声,四柄厚背扑刀
又像风卷电闪,朝南宫靖劈来。
这时南宫靖已经用剑尖点了胡叔达的穴道,身形再次轻闪,一个人有如一缕轻烟,又从
四柄刀光中飞闪而出。
他这回可不再和他们客气,就在身形闪出之际,右手长剑一震,点了其中一人背后两处
穴道。
其余三个黑衣汉子还不知道同伴中已有一个被点了穴道,眼看南宫靖闪出身去,他们那
肯放过,一个转身,又分别挥刀攻来。
南宫靖施展“游刃身法”,三柄扑刀就是连他衣角也休想沾上一点,但他却在旋身之
际,长剑连连点动。不过两三个照面,就日把其余三个黑衣汉都点了穴道。
李小云气不过胡叔达心狠手辣,乘人不备,出手偷袭大哥,一下掠到他身前,冷笑道:
“胡叔达,你这狗腿子,现在落到我们手中了吧?”
挥手就是啪啪两记巴掌,左右开弓,打的胡叔达两边脸颊上,立时浮现出五根指印。
胡叔达穴道受制,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挨打。
就在此时,南宫靖已经长剑一收,潇洒的走了过来,含笑道:“兄弟,咱们可以下船去
了。”
伸手拍开胡叔达的穴道,喝道:“胡叔达,你走在前面,宫某只解了你两处穴道,还有
一处主穴未解,这种点穴手法,乃是宫某的独门工夫,不是宫某替你解穴,任何人也无法解
得开,你若妄图运气冲穴,立时会逆血冲心而死,但你只要听我吩咐行事,到时我自然会替
你解开穴道的。”
胡叔达已有两处穴道解开了,不但口已能言,连四肢也能行动了,闻言忙道:“宫大侠
要在下做什么呢!”
南宫靖道:“你走在前面,咱们一同下船去。”
胡叔达道:“在下的四个手下呢?”
南宫靖道:“让他们站在这里好了……”
李小云道:“大哥,让他们站在这里,太引人注意,还是要姓胡的把他们弄到屋里去的
好。”
南宫靖点点头道:“兄弟说得极是,胡叔达,你把这四人运到茅舍中去。”
胡叔达不敢违拗,依言把穴道受制的四个黑衣汉子运到茅舍中去。
南宫靖道:“好了,我们现在可以下船去了。”
他要胡叔达走在前面,自己一手挟起丁玉郎,大步走近泊船之处,首先一跃而下,李小
云押着胡叔达一起跃下船舱。
南官靖朝胡叔达道:“你去吩咐船家,可以开船了。”
胡叔达转身朝那船老大挥手道:“开船。”
船老大依言解缆启定,缓缓朝江心划去。
南宫靖和李小云已在中舱坐下,南宫靖问道:“胡叔达,你也坐下来,我想问你几件
事。”
胡叔达是老江湖,知道身落人手,就得处处仰人鼻息,当下就依言坐下,说道:“不知
宫大侠要问什么?只怕在下知道的有限。”
南宫靖道:“你们那座绿山庄院,是在什么地方?主持人是何来历?”
胡叔达艰难的咽了口口水,才道:“在下泄漏碧落山庄的秘密,那是死定了。”
南宫靖道:“你没说什么,自然也没有泄漏什么秘密了,唔,这碧绿山庄在什么地
方?”
胡叔达道:“碧落山庄是在香涧湖西首,那地方原是一块荒僻的死地……”
李小云道:“怎么会是死地?”
胡叔达道:“那是因为十数里方圆,南北各有一条大河,并无舟楫桥梁,与外界完全断
绝,外人要想进去,难似登天……”
南宫靖问道:“这碧落山庄主人是谁?”
胡叔达迟疑了下,说道:“在下说出来,宫大侠也许不会相信,在下当了七八年的水上
巡逻船领班,从未见过主人,也不知道主人来历……”
南宫靖一指丁玉郎问道:“你怎么认得他的?”
胡叔达道:“在下只知道主人门下有两个弟子,咱们都称之为大公子、二公子。大公子
很少出门,只有二公子经常坐船出入,在下自然认得……”
他没待南宫靖发问,接着道:“其实这七八年工夫,在下认识的人,一共也只有四
个。”
南宫靖道:“哪四个人?”
胡叔达道:“除了经常外出的二公子,那就是秦总管和二位副总管……”
南宫靖道:“你是碧落山庄的人,怎么会只认得四人呢?”
胡叔达道:“在下只是巡逻船的领班,和在下一样的巡船,一共有二十四条之多,咱们
除了轮班在水上巡逻,回去就是睡觉,而且咱们是住在另处一处地方,并不能踏进山庄大门
一步。”
南宫靖道:“好,你说的秦总管叫什么名字?是怎么样子的人?”
胡叔达道:“秦总管叫什么名字,在下并不知道,因为大家都叫他秦总管,没有人说过
他的名字,他终年一身绿袍,个子矮小,古铜睑,颔下留一把白胡子……”
南宫靖暗暗哦了一声,问道:“两个副总管呢?”
胡叔达道:“两个副总管,一个姓管,一个姓宓,他们也同样穿的是绿袍,个子也不
高,唯一不同之处,两位副总管的胡须是花白的,宓副总管身材稍高,但这也只有和他们处
久了,才分别得出来,外人很难分辨。”
南宫靖道:“难道他们面貌也一样吗?”
胡叔达道:“面貌虽然不尽相同,但看去都是古铜色的脸,年纪大了,都有一脸皱纹,
又并无特别之处,所以如是乍见之下,未必分得清楚。”
南宫靖听得出来,这胡叔达只是碧落山庄的一个巡逻领班,地位不高,他知道的大概只
有这些了,再问,山未必问得出什么来。
但从他口中,已可知道一点概梗,这碧落山庄,竟有如此神秘,而且声势似乎不小,不
知他们主人究是何方神及?
这一阵工夫,船已横渡江面,渐渐驶近对岸。
南宫靖道:“你要他们驶进港湾去,找一处隐秘的所在停下来。”
胡叔达当然也希望找一处隐秘的地方停船,他才不至于被人发现,这就朝船老大吩咐
道:“咱们朝左去,划进三十一湾。”
船老大答应一声,船头立时向左,离岸还有十余丈远,就缓缓沿着江岸行驶,约摸划了
一盏茶工夫,才朝一处港湾中驶入。
这处港湾,甚为曲折,而且岔港极多,几个转折之后,江面渐窄,仅容一条船通行,两
边芦苇丛生,果然极为隐秘!
南宫靖道:“好了,就在这停船好了。”
胡叔达朝船老大挥手道:“停船。”
船老大依言靠着右首芦苇,把船停住。
南宫靖点足掠去,振腕一指点了船老大的睡穴,身形飞旋,又朝船头一名助手点出一
指,同样点了他睡穴。转身朝胡叔达问道:“从这里到碧落山庄如何走法?”
胡叔达脸露惊惧之色,问道:“宫大侠要什么时候才能放我呢?”
南宫靖朝他笑道:“我说只要你说出碧落山庄如何走法,就会放你,那自然是骗你的
了,至少要等我们回来之后,乘船回到对岸,你不是还有四个手下在对岸茅屋里吗?”
胡叔达听得脸色发白,心中暗道:你们进入碧落山庄去,还会回来?
但这话他哪敢说出口来!
他只是在想:这里芦苇较高,黑夜里是不会有人发现的了,但天亮之后,自己这条船没
有回去,宓副总管自会派人找地,也必然会有人发现。好在船上还有一位二公子,有他担
当,自己责任就可以减轻得多了。
他几乎已可完全确定南宫靖和李小云二人绝无生还之理。
这一想,心头不由得放宽了许多,他也知道这时候要是不实话实说,性命乃操在南宫靖
的手里。略一沉吟,就慨然道:“宫大侠说的也是实情,在下不回去把手下人接回来,也无
法交差的,你们要去碧落山庄,从这里上岸,一直向东北行去,约摸十七八里路程,只要看
到一处柳林,就是碧落山庄了。”
李小云道:“你要是有半句虚言,那是不想活命了。”
胡叔达暗道:你们要去送死,我何用骗你们?一面连忙矢口道:“在下说的句句都是实
情,二位走了,自然会点了在下穴道,留在这里,在下欺骗了你们,岂不是和自己为难
吗?”
李小云哼道:“你知道就好。”
南宫靖道:“我去过碧落山庄,他说的大概不假。”
接着朝胡叔达道:“那就委屈你了。”
伸手一指点了胡叔达的穴道。
李小云道:“大哥,丁兄呢?也让他留在这里吗?”
南宫靖回头看了丁玉郎一眼,说道:“他是南宫靖的朋友,我们当然不好难为他,但这
时若是解开他穴道,又会碍了我们的事,所以还是让他留在这里的好。”
他知道自己虽然点了丁五郎的穴道,他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但自己两人说的话,他是
可以听得到的。
自己这样说,就是为了让丁玉郎听见,因为方才动手之际,丁玉郎很可能已在怀疑自
己,让他听了自己这番话,就是要他知道自己两人乃是南宫靖的朋友。
话声一落,就轻声道:“咱们上去吧!”
两人纵身掠起,从芦苇中穿出,一跃上岸。
李小云悄声道:“大哥,慢点走。”
南宫靖道:“你还有什么事?”
李小云朝他笑了笑道:“你把丁玉郎留在这里,使我想到了一件事,我们去夜探碧落山
庄,这是一件十分凶险之事,但想不到丁玉郎会是他们二公子,这对我们此行,帮助就很大
了。”
南宫靖笑道:“你想易他的容?”
李小云道:“大哥一猜就着,我身边有现成的面具,只要易上他的容,往脸上一覆,他
身材和我去不多,就没人会认得出来。”
南宫靖点点头道:“好吧,你要快些才行。”
李小云道:“只要有一盏茶的工夫就够了。”
当下就在附近找了一块大石坐下,从怀中取出师傅给她的易容铁盒,打开盒盖,取出一
张空白面具,用手拉了几拉,把面具绷到膝盖上,一面迅快打开几个小瓶瓶盖,取起小笔,
沽着胶水,调好颜色,思索着丁玉郎的面貌,就细心描绘起来。
果然只不过盏茶工夫,就已在面具上易好了容,她用口轻吹着,一面迅速收起易容小铁
盒,收入怀中,双手把面具覆到脸上,再用掌根轻轻贴好,站起身,朝南宫靖拱拱手道:
“宫兄久违了,今晚欢迎你到敝庄来。”
南宫靖目能夜视,这一瞬间,李小云果然一下就变成了丁玉郎,而且连声音也和丁玉郎
一般无二,不觉欣然道:“兄弟,你果然不愧奇骇门的传人,真想不到不过转眼之间,你活
脱脱的变成了丁玉郎了。”
李小云又回复她自己的声音道:“大哥我不是要你称赞,你和丁玉郎是朋友,我要你看
看还有什么破绽没有?”
南宫靖愤然道:“他不是我的朋友。”
接着果然凝足目力,仔细的朝李小云脸上打量了一阵,才道:“没有破绽,至少我一点
也看不出来。”
李小云甜笑道:“那就可以了,我们走吧!”
两人依照胡叔达所说的方向,展开轻功,一路朝东北奔行,十七八里路程,以他们的脚
程,不过顿饭时光,就可以赶到了。
但因碧落山庄似极神秘,外人对他们又一无所知,是以在奔行之际,十分小心,处处留
意。
现在一片浓阴般的柳树已在面前。
南宫靖轻轻一拉李小云,两人就像飞鸟般朝柳林中掠人,就在这一瞬间,两人口中几乎
轻啊出声!
原来就在他们掠人之处,相距不过三尺,一左一右站着两个手持厚背扑刀的黑衣人。
只要看他们站立的情形,可见对方早就料到如果有人掠入柳林,必是从此处闯入,而且
连你们掠入柳林,该在何处落地都算得极准。
要知任何一个人,不论你武功有多高,从外面掠入柳林,先是眼前一暗,再则凌空飞掠
而来,总要落到地上的。
他们就算准了你掠人柳林的远近,埋伏了两个刀手,等你落到地上,看到他们的时候,
这一左一右两柄扑刀只怕早已从你身上劈过了。
当南宫靖发现柳林中正有两名刀手距自己不过三尺,心头猛然一惊,这时别无选择,只
得一吸真气,脚下离地数寸,一手紧握李小云手臂,不敢出声,闪电般往后退出去七八尺
远,才行落地。目光一注,只见伏身大树两侧的那两个黑衣大汉,依然手持扑刀凛立不动,
对自己二人,恍如未睹。
李小云悄声道:“大哥,这两人怎么会没看到我们的呢?”
南宫靖也觉得有些古怪,俯身从地上恰起两颗小石子,左手一扬,两颗小石子分ZU朝两
个黑衣人激射过去。
耳中可以听到扑扑两声轻响,小石子击中两人身上,但两人却依然一动不动,有如木偶
一般,站在那里。
南宫靖轻声道:“这两人好像被人制住了穴道,我们快过去看看。”
随着话声,迅速的掠了过去,落到两人面前。
这两个黑衣人依然呆立如故。
南宫靖笑道:“看来已经有人先我们进去了,我们快走。”
语声一落,首先朝柳林中走去。
这片柳林,每一棵树都粗可合抱,又长又细的柳条例垂如帘,因此进入柳林之中,视线
不能看得太远。
两人曲曲折折的穿林而出,几乎走上十来步,就可发现树身阴暗之处,一左一有隐伏着
两个手持扑刀的黑衣人。
但他们都已被人制住了穴道,原式站立不动,若非走近他们身前,你极不可能想到他们
是已被制住穴道的人。
这一路行来,山少费了两人不少手脚,偌大一片柳林,简直如人无人之境,不消一会功
夫,就已到达碧落山庄的左侧。
从林中望击,但见围墙高耸,看不见里面的情形,至少这一片庄院中黑沉沉的没有一点
灯火,静寂如死。
南宫靖悄悄拉了一下李小云的衣袖,正待朝庄院后进绕去,突听嘶的一声轻响,一道人
影从自己两人头顶横掠而过,朝高大围墙上扑去!
南宫靖急忙凝目看去,那人已经落到墙头之上,身形高大,宛如一座宝塔,但身法却轻
快无伦,脚尖只在墙头上一点,就倏然隐没!
李小云悄声问道:“这人是谁,好快的身法?”
南宫靖回过头去,也悄声说道:“这人就是雷五太爷。”
话声未已,只听身后不远,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
南宫靖赶紧一拉李小云,悄悄闪到一棵柳树后面,刚臆好身子,只见一行五人,穿林走
来。
当前一个黄袖老僧,正是黄龙寺监寺智光。身后紧随着四个青衫僧人,疾快的穿林而
出。
快近围墙,智光脚下一停,目注围墙,说道:“霍五已经进去了,里面似乎毫无动静,
你们随老衲进去。”
当下双足一点,一道人影刷的凌空直拔而起,一下登上墙头,左手大袖向后一挥,四名
青衫僧人不待吩咐,同时长身跃起。
这四人久经训练,动作如一,等他们跟纵跃上,智光早已往里落去,他们也立即往里纵
落。
李小云道:“大哥,我们也该进去了。”
南宫靖道:“慢点,方才霍五太爷已经进去了,里面不闻一点声息,现在智光和四个和
尚也进去了,依然不见一点动静,事情显得有些蹊跷!
李小云道:“说不定庄中的人没有发现。”
南宫靖微微摇头道:“不然,你只要看这片柳林中,就布置了不少暗桩,庄内岂会毫无
戒备?”
李小云偏头道:“那么大哥认为如何呢?”
南宫靖道:“这个我山说不上来,只是师傅时常说,事情如果反常,就得小心,这些人
进去了,一点动静也没有,岂非有反常情?”
李小云忽然低哦一声道:“我们穿行柳林,所有的暗桩,不是全被制服了吗?我看在我
们前面,一定已有能人先进去了,说不定庄中的埋伏,也被他全制住了,所以霍五和五个和
尚进去,没人阻挡,自然就听不却动静了。”
南宫靖微微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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