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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门异功-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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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蒙面人说:“跟我来。”展身就走。”
  几个人奔向一座小院。
  院内无花草,光净净的,北面的小屋还亮着灯。他们推开小屋门,周仓正在里面唉声叹气。
  向天啸看见他叫道:“‘绿’老兄这你怎么在这里?”
  周仓大骂:“我在这里关你什么事?”
  向天啸一窘,于笑道:“老兄,于嘛发火呢?我可是时常想着你的。”
  “老子不稀罕,白给没人要,滚蛋……”
  老家伙的一串话令人莫名其妙。
  蒙面人说:“周仓,想过好日子,还得从头来。你跟他们在一起混混,趣味马上就来。
  向天啸可是个花大王,搞女人点子就是多,不出三天,你也能成个老色鬼。”
  周仓道:“我不要别的女人,只要唯明羽。”
  蒙面人说:“这有何难,让他帮你就是了。”
  向天啸有苦说不出,老脸皱得象蛋皮,老子连连大失败,搞女人不如辛子林,要我帮你夺女人,那不是光头戳蚂蜂窝了?
  周仓不知他受了挫,轻笑道:“向老弟,你能帮我的忙?”
  向天啸说:“这个自然,什么样的女人也跑不了。”
  周仓来了神,在屋子里转起来,拍着手乐。
  蒙面人说:“周仓,要得唯明羽、你得先教他‘绿炎真经’,不然没法儿下手。”
  “这个……”
  周仓犹豫了,这不是挖墙角吗?
  蒙面人淡淡一笑:“周仓,‘绿炎真经’已不是独门绝学了,你还藏它何用?把女人弄到手才是正经呢。”
  周仓低下了头,心里翻腾起来,这是个机会了?
  过了一会儿,地说:“怎么才能让我相信你们呢?”
  向天啸道:“我可以对天起誓,你若传我‘绿炎真经’,我保证把女人弄到你手。”
  周仓小眼睛飞快地转动了几圈,笑道:“好,就这么干。”
  向天啸毫不犹豫地发一毒誓,并称永不与蒙面人为敌,听其吩咐。
  蒙而人大乐,虽然他并不全信向天啸的誓言,但牟道是个劲敌,不可不除。他相信向天啸更随时会找上牟道的门。
  周仓拿出“绿炎真经”的副本,递给了向天啸。在他眼里那不是一这本书,而是一条美人路。
  向天啸接过真经,骨头都是甜的。这时该他永远也个会忘记。
  翻开经书,他一下呆注了,这是什么玩意,怎么满书不见字,到处是曲线?
  白帝子等人不由也凑上去看,亦无高见。
  周仓见他们不懂,乐得浑身摇摆,顿感自身的价值,笑道:
  “不懂吧?告诉你们,线是行气图,妙全在里面。”
  众人连连点头。
  然而“绿炎真经”的妙处并不仅在图上,这却不是每个人都能明白的。一百个人修习它,恐怕有一百个练法。
  向天啸等在周仓的住处留下,研究起真经来,蒙面人一闪而逝。
  夜静得发轻,他飘进九原师太住的院子,象勾魂鬼。
  而这时候,牟道已把张严馨放到床上去,静立在她身边。
  以张严馨目前的造诣,按说是不会再遭暗算了,怎奈她的心神太过烦乱,加之她事前没有觉察,这才着了道儿。
  牟道把她放到床上去,她立时有了反应。
  当她看到牟道温和的目光时,一坐而起。
  “你打跑了他们?”
  “是的,你有感觉?”
  “似有非有,他们伤害不了我。”
  牟道沉吟了一下:“你不该太忧心的,否则辛子林岂有侥幸的机会?你的父亲的也许没死呢。”
  张严馨一怔:“你发现了什么?”
  牟道一笑:“你应该比我更了解你的父亲,他是一个轻易想死的人吗?”
  张严馨呆在了那里,有些出神了。她也不相信父亲会死得那么容易,可母亲的话是随便说的吗?她想不明白。
  她本是一个极会想的人,怎奈这事太不一般,还没有去想心先乱了,怎么能捋出个头绪来呢?
  牟道注视了她一阵子,轻声说:“往近处想,有值得怀疑的吗?”
  张严馨低下了头,努力回忆起来。若作先人之见,她应该想到了什么,但她仍没有明快起来。
  牟道道:“慢慢你会清楚的。”
  张严馨平静地说:“你不能告诉我吗?无论你的话有几分正确,我都喜欢听的。”
  牟道笑道:“那好,你觉得那个蒙面人怎么佯,值得怀疑吗?”
  张严馨说:“我看不出他与我父亲有多少相似。”
  牟道道:“我与你父亲交过手,可以说略知他的劲路。蒙面人与你父亲的劲味相同,这是不用怀疑的,难道世上会有两个内劲无差别的高手吗?这是不可能的。内劲的品味一人一个样,这是常识。”
  张严馨没有吱声,疑惑地说:“那他为什么要蒙面呢,这更有趣了?”
  牟道哼了一声:“这是一个阴谋,他可不是想藏在暗处的那种人。”
  张严馨无力为父亲辩解,但不快还是有的。她虽不是十分信赖自己的父亲,血缘是无法割断的,这种天然的关系极使人敏感。
  “你有多少把握说他就是我的父亲?”
  牟道思忖了一下:“这已不是把握的问题,他是你的父亲是确凿无疑的。”
  张严馨无话可说了,牟道这么肯定,那是不会错了。
  她呆了一会儿,淡淡地说:“牟兄,若是我的父亲还在人世,那是我错怪你了,小妹向你道歉。”
  牟道笑着说:“错怪我的何止你一个人呢,我已习惯被人误会了,用不着道歉。”
  张严馨猛地站起来,说:“牟兄,小妹出去一下。”飘身走了。”
  牟道回到自己的房间,思谋明天的行动。
  忽然,外面响起脚步声,他走出房去。
  出了客栈,他见不远处站着两人,便停住了。东面的是岳华峰,正向杜云香比划什么。
  &; “香妹,难道你还不知我的心吗?”
  杜云香冷道:“我差一点上了那恶人的当,不能再爱了。”
  岳华峰忙说:“你这是拿刀杀我呀!上了那小子的当又如何?
  只要我们心相依,劫难之后会更亲。香妹,在我的心中,你永远是无暇的,无论是屈辱还是刀剑都不能改变我的看法。”
  杜云香叹了一声:“你这又是何苦呢,好的女孩子多得是呢。”
  “不,香妹,我心中只有你一人。你若弃我而去,我不会再找她人,永远不会。”
  两人又嘀咕了一阵子,岳华峰忽道:“任大侠不会上当吧?”
  杜云香说:“难说,冯百万老不正经,又帮着罗国伟,谁知会怎样呢?”
  两人合好了,岳华峰松下了一口气。
  他们看见罗国伟去了任风流的住处,又旁听了古冯二人的密谋,故而替任风流担心。
  当时若不是杜云香别扭,他们就跟着罗国伟去了。
  牟道这时叹了一声,惊动了两人。
  岳华峰一惊,笑道:“是牟兄,何时来的?”
  牟道说:“刚来。罗国伟又找任风流的麻烦去了?”
  “是的,不知他又捣什么鬼。”
  “你以为任大侠会上当?”
  “多半是这样。罗国伟贼精,冯百万也不憨,两个加在一起,任风流怎么是对手?”
  牟道点了点头,没有言语。
  罗国伟、冯百万悄悄欺进任风流的住处,任风流不在房内。
  冯春影正哼着小曲这倒挺惬意的。
  罗国伟冲冯百万一点头,冯百万向房门口飘去,高声叫道:
  “影儿,爹来看你了。”
  冯春影探头一看,满面笑容,连忙出了屋子。
  冯百万打量了女儿两眼,说:“影儿,爹想通了,不再怪你了。你想在这里就在这里了,只要你能过上好日子,爹就放心了。”
  冯春影顿时心花怒放,笑道:“爹,这里挺好的,你也在这里住上几天吧。”
  冯百万连连点头,“好,我住。”
  冯春影乐不可支了,她想不到父亲也会向她暗下手,纵是她有这方面的防范,警惕性也是不高的。
  冯百万乐乐哈哈走向门口,从口袋里掏出手巾擦脸。
  冯春影没留意这个细节,与父亲几乎站在一起了。
  冯百万扬手在女儿面前一抖手巾,冯春影顿感不妙,异香扑鼻,她有些站不住了。
  冯百万出手如电,点中女儿的“期门穴”。
  冯春影软了,叫道:“爹,你这是干什么?”
  冯百万笑道:“爹这是救你出苦海,呆在这里有什么好?”
  冯春影大急,流出了伤心泪,后悔不迭。
  罗国伟这时冲了过来,乐道:“冯前辈,还是你行,想做什么没有不成的,这回有任风流的戏看了。”
  冯百万说:“那小子不是东西,我不想收拾他,还是你来对付吧。”
  罗国伟说:“好,任他肩十万能耐,今天也得栽了。请把令媛推过来。要挟他。”
  冯百万几乎没迟疑,把女儿推到罗国伟的身边去。
  罗国伟突地又点了冯春影的“命门穴”,抓住了她。
  冯百万惊道:“你这是干什么?”
  罗国伟说:“任风流可不是吃素的,我们得小心点,若是你女儿突地逃走了,岂不要前功尽弃。”
  冯百万“嗯”了一声,松开了手,把女儿交给了罗国伟。
  他自有打算,若是罗国伟暗搞小动作,他就马上来个“联任杀古”,绝不留情。他不能任人耍着玩,老子可不是好欺负的。
  冯春影落入罗国伟手里,又恨又气,又无奈,她不知父亲犯了什么毛病,这不是拿刀往女儿脖子上架吗?
  她半闭了一下眼睛,唯有幽叹,伤心。
  山上很静,没人来解围,山风从北面吹来,虽是夏天,也让她寒心、发战。
  任风流是过了好一会儿才回来的,看到爱侣在罗国伟手里,一下子惊呆了,怎么会这样呢?
  罗国伟冲他一笑:“老朋友,我们又见面了。”
  任风流压住心头的愤怒,冷冷地说:“想不到你罗国伟也干起了下三流的勾当!”
  罗国伟毫不在乎,笑道:“这是没法子的事,世道逼人哪,我这么做,说到底其实也为了你好。
  任风流哈哈笑起来,听得出悲在其中:“好一个为了我好,那倒要请教。”
  罗国伟慢条斯理地说:“老朋友,你也是一个不凡的人物,老卧在深山里也对不起自己呀?是英雄就要建功立业,为国出力,难道你不想青史留名吗?现在就有一个扬名的机会,我来请你出山,这不是为你好吗?”
  任风流冷道:“既然是我没法拒绝的好事,又何必要挟我呢?”
  罗国伟道:“你与别人不一样,我不得不做两手准备。这也是不得已,非好为也。”
  冯百万觉得不对劲,忽道:“罗国伟,你到这里来不是为了惩治这小子?”
  罗国伟淡笑道:“我做事从来都下做一种打算,否则我会太累的。”
  冯百万大怒:“你小子到底想怎样?”
  罗国伟说:“我想请他去办一件事。他若去办,我们皆大欢喜;他若不去做,你女儿自然归你,然后我们再收拾他不迟。”
  冯百万向前一扑:“王八蛋,老子又被你骗了,我不会放过你的!”
  罗国伟抓起他的女儿一扬,说:“你若不听话,吃亏的首先绝不是我。”
  冯百万恨得直咬牙:“罗国伟,你小子不是人!”
  罗国伟平静地说:“我已经够好了,还没想占你女儿的便宜呢。”
  冯百万啼笑皆非,毫无办法。
  任风流心里苦极了,脸色不停地变幻。他实在想不通自己躲起来了日子怎么还这样难过,看来天子脚下无一片净土。
  他的心跳得很快,眼皮也跳。这不是好兆头。
  过了一会儿,他问:“去办一件什么事?”
  “去杀一个人,一个人人皆日可杀的人。”
  “你杀不了他?”
  “你也杀不了他!”
  “那你来找我干什么?”
  “我们一道去杀,这样把握才大些。”
  任风流迟疑了一会儿:“是什么人这么难杀,连大捕快都感到头疼了?”
  “感到头疼的不光我一人,慢慢你会觉得找几个帮手去斗他,实在是太平常的主意了。
  他很滑,名字却出尽了风头:牟道,气象不错了?”
  任风流愣了一下,平淡地说:“你不是在查锦衣卫的案子吗,怎么又惹上了牟道?”
  罗国伟冷笑道:“锦衣卫的案子我自然还会查下去,但现在的大事是除掉牟道。有他在,谁也别想出风头,谁也没有好日子过。”
  任风流思忖了一会儿,说:“牟道的恶迹我听说过一些,杀他亦无不可,但你用这种办法迫我出山是不能令人接受的。”
  罗国伟乐哈哈地笑了:“任老兄,何必计较小节呢?若能杀了牟道,我向你赔礼道歉就是了,大丈夫说一不二。”
  任风流没有吱声,低下了头,这么破人牵着鼻子走也太窝囊了,自己是什么时候走的下坡路呢?物极必反,难道已己的极盛期过去了不成,在高高的山岗上,自己上没亨受到什么呀?名声累人呀!
  他长叹了一口气:“我可以帮你,但你要先放了她我才答应。”
  罗国伟摇头说:“不行,你心须答应了我才能放人。我不想做后悔事。”
  冯百万又骂了起来:“奶奶的,拿我的女儿做起交易来老子可又倒霉透了!老天呀,这么卑鄙的小人怎么忽地多起来了?”
  罗国伟笑而不语,他觉得冯百万的咒骂很有趣。骂吧,你若把天下无耻的小人骂死,那就太平了,功德无量。
  任风流这时沉不注气了,他不想再失去冯春影,一个唯明羽就让他伤心透了。他若不答应罗国伟,害怕冯春影会死在人参天手上,那自己这辈子就完了。
  他尽量平静地点了点头,说:“好,我帮你去杀牟道。我迟早也是会找他的,仇天清的事还没弄清呢。”
  罗国伟微微一笑:“任老兄,你不会反侮吧?”
  “我毁过承诺吗?”
  “好,我相信你。”
  他放开了冯春影。
  冯百万不愿放过任何一这个机会,猛地冲向女儿:“影跟我走,这两个都是坏忡。”
  冯春影一跃闪开,长剑卷起一片寒光刺向罗国伟,去势极快。
  罗国伟料不到冯春影也这么了得,急忙后门,随之拍出一这掌。
  冯春影毫不畏惧,拧身再上,刺向他的咽喉。
  这罗国伟腾然飞起,闪到一丈外去。
  冯春影见一时占不了便宜,只好住手。
  冯百万道:“早知这样,老子不上这当了。”
  冯春影恼他暗下手,没有理他,一个父亲堕落到这种程度,那是没资格再受尊重了。
  任风流忙问:“影妹,你怎么样?”
  冯春影道:“没什么,只是觉得委屈。”
  任风流叹了一声:“人间事十有八九不如意,都是我不好,让你受惊了。”
  冯春影说:“大哥,反正我已自由了,你用不着再去帮他了,让他什么也得不到。”
  任风流说:“为人要言而有信,我既己答应了他,又怎能反悔呢?影妹,你放心,不会有事的。”
  冯春影哼了一声:“你与他同流合污,我能放心吗?他可是没巧的事一件不干,你做得到吗?”
  罗国伟脸一红,冷笑不语,解释是多余的。
  任风流冷静地想了一会儿:“你走吧,我会找你去的。”
  罗国伟说:“我到花月楼等你,不见不散。”
  任风流“嗯”了一声。
  罗国伟远去了,冯百万也没法儿呆了,纵身就追罗国伟。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山,冯百万扯起嗓子大骂:“罗国伟,罗国伟忽地停下了,等冯百万靠近。
  冯百万到了他近前,厉声问:“你小子想打架?”
  罗国伟道:“前辈放心,我说话向来是算数的。那事不推迟几天而已,你别急,等宰了牟道,抹去任风流不费灰之力。”
  冯百万一瞪眼:“又想骗老子吗,我不会上当了。”
  罗国伟冷笑一声:“冯老大,你记住了,古某做事历来必明有先有后,绝不会骗你的。
  若是你向任风流通风报信,那又当另论。”
  冯百万看了他一会儿:“好,老夫再相信你一次,你打算什么时候向任风流下手?”
  “很快,杀掉牟道即刻就对他下手。”
  冯百万“嗯”了一声:“你去花月楼干什么?”
  “等一个人,有事相告。”
  “那我也去花月楼吧,听说那里的酒好喝。”
  两人并肩西行,又成了朋友。
  其实冯百万另有打算,他想找个机会修理罗国伟。他不信罗国伟还会斗任风流,凡事还是自己干保险。
  罗国伟很精明,对他自有防范,他想得手一时还不容易,唯有慢慢来。
  两人到了花月楼,楼上人正多,举杯换盏闹哄哄的。
  罗国伟刚坐下,尤坤走了过来:“古大侠,要点什么?”罗国伟说:“郑公公来了没有?”
  尤坤摇头道:“没见。这两天生意好,难道会与郑公公的到来有关?”
  罗国伟笑而不答,尤坤不过一个小角色,没必要知道太多。
  这时,悟远和尚带着三个弟子走上楼来,东瞅西望,似乎也在找人。
  罗国伟道:“大师,你也有兴来凑热闹?”
  悟远道:“阿弥陀佛,出家人不理这些事的。我来这里只是想会一下道衍,弄清一件事。”
  罗国伟点了点头:“什么事?”
  悟远不想张扬,淡淡地说:“一件私事,不敢劳施主动问。”
  罗国伟冷一声,把目光扫向别处。这年月连和尚也滑了真是没办法。
  悟远在楼上停了一会儿,白光走上楼来,冲悟远道:“大师,有人约你一见。”
  “是什么人?”悟远急问。
  白光微笑道:“大师也急吗?到时候你知道了。”
  悟远迟疑了一下,随白光走了。
  白光把他们带到一个无人处,身形一转,“五虎刀”翻然劈出,直取悟远的光头,刀光凛人。
  悟远料不到会有些一着,大惊之下,唯有长袖抖起,使出“铁袖神功”,向外猛击。
  白光哈哈一笑,收刀闪到一边去:“大师好身手,不愧是少林寺一代掌门。”
  悟远铁青着脸问:“施主把老衲骗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这个吗?”
  白光笑道:“大师别见怪,我是一时兴起,故而相试,并无它意,真有人要见你呢。”
  悟远哼了一声:“你还是说出那人好,否则老衲是不会再上当了。”
  白光道:“既然你这么性急,那我就告诉你吧,是道衍大师要见你。”
  悟远顿时来了精神:“他在哪里?”
  白光飘身就走:“跟我来,就在前面。”
  几个人直奔一处小房。这是间小红房,红得如血,周围是白花,成簇成片,小房犹如花心,十分醒目。
  小房门是开着的,道衍正盘坐在里面。
  悟远看见他,仅点了点头,说:“道衍大师,想不到你会住在这么别致的地方。”
  道衍淡淡地说:“不得已为之,何奇之有?这房涂的象是人血,杀气太重了,大违上天好生之德,令人长叹。”
  悟远的神色一暗,不知道衍“血”字当头是什么意思,难道想在这里下手吗?
  他盯了道衍一眼,见他十分平静,有些摸不着底了:“大师一人传我师弟悟因在你手里,可是真的?”
  道衍瞟了他一下:“哪个人传的?”
  “牟道,他为此走了一趟少林。”
  道衍道:“这小子,跟我们扯上了,你相信他的话吗?”
  悟远斟酌了一下:“的道还不是一个下三烂,他的话也许不会太假。”
  “里。”
  “他现在在哪里?”
  道衍站起来,带他们进了另一处院子。
  这不是普通人家,墙高院大,颇有气派。院内干干净净,寸草不生。
  道衍带他们走到一间大屋前,五个血衣人正在那里下棋,吆吆喝喝,象打架似的。
  道衍冲他们一笑,红脸人打开屋门。
  悟远一步跨进屋去,看见悟因被绑在柱子上。他颤声叫道:
  “师弟你……”
  说不下去了。
  悟因看见他,激动得流出了泪:“师兄救我,我受了冤枉的。”
  悟远点了点头:“师弟放心,只要我有一口气在,一走救你离开这里。”
  道衍没有吱声,仅有微笑,他心里有数。
  悟远的三个弟子欲给悟因松绑,道衍喝住了他们:“你们想干什么?凡事总得有个交待吗,他的事你们了解吗?”
  悟因叫道:“我什么也没干,要了解什么?”
  悟远说:“我师弟到底做错了什么?”
  道衍笑了:“他什么也没做错,可你能保证他爹也没做错吗?”
  悟远一怔,怒道:“这与他爹有什么相干?”
  道衍更乐了:“太相干了,他爹把他弄得跟另一个和尚十分相似,这不是大错特错吗?”
  悟远气晕了:“这算什么错,天下相似的人多着呢,凭这也不能抓人呀?”
  道衍叹了一声:“你别恼,这事总会有结局的,很快了,等几天吧。”
  悟远断然拒绝:“不行,这么抓人太荒唐,我要和他一同离去。”
  “你想抢人?”
  “是救人,你们抓他经谁同意的?”
  道衍说:“我们是老朋友了,什么话不好说呢?凭你们四个人能把他救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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