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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门异功-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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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天啸也加紧了攻势。
  三儒说说笑笑回到客栈,找到云中魂。
  云中魂握了一下刀,准备砍出去。他想杀人。
  段百苦说:“云公子,咱们不谈误会,我们要助你一臂之力呢。”
  云中魂哼了一声,没有理会,他忘不了蒙受的耻辱。
  文疾笑道:“云公子,你只有会了‘禹步’,才能无敌天下呢,何必为些小事烦恼?”
  云中魂心中一动,说:“你们有什么条件?”
  傅太旧说:“你学成绝艺之后,只许找牟道的麻烦,不能拿我们开刀,这要求不高吧?”
  云中魂点头道:“好,我答应你们。”
  三儒满意地笑了,似乎他们抓住了什么。
  三个人商量了一下,由文疾传他“禹步”。
  云中魂的武功深湛,一点就通,仅半个时辰就学会了禹步,那份喜悦就难以叙说了。
  三儒对他的成就极为赞赏,以为他不弱于牟道了。
  云中魂的自我感觉更好,马上就要找牟道角斗。
  文疾说:“不要急.你还得再把步法纯化一下,达到烂熟于心,到那时还愁赢吗?”
  云中魂哈哈一笑:“杀了牟道,再帮她夺天下,妙极了!苍天不负我。”
  三儒一惊,不知他胡说什么。
  文疾道:“云公子,你帮谁夺天下?”
  云中魂笑道:“自然是帮侯姑娘,你们也要参加吗?若是你们乐意的话,我们就一块干,到时候说不定会封你们个大国师的。”
  文疾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说清了我们才能一块干呀?”
  云中魂道:“这是个大秘密,你们可不要向外人讲,否则我是不客气的。”
  三儒点头,答应他什么也不说。
  云中魂热昏了头,把侯至爽的打算全讲了。
  三儒听得目瞪口呆,惊怒交集,暗打主意。
  云中魂以为无敌了,还怕什么呢?他缺乏相应的政治头脑。
  三儒叮嘱他别再乱说,就去了。
  云中魂在屋子里练了一会儿步法,感觉自己一阵阵膨胀,再也抑制不住自己了,飘身出了客栈。
  行走不远,迎面碰上张严馨,他站住了。
  “张姑娘,我正找你呢。”
  张严馨对他的形象并不多感兴趣,冷道:“你找我干什么?”
  云中魂说:“我想请你作个证人,我要证明我比牟道强,我这就找他去角斗。”
  张严馨淡淡他说:“为什么要做证人?”
  云中魂笑了:“因为我要让你看到那动人的场面,这样你就会永远记住我了。”
  张严馨脸上浮起一丝冷笑:“我看你更不了解自己了,英雄能这么无知吗?”
  云中魂哈哈大笑,是从心底泛上来的乐意,甜蜜极了:“我会让你改变看法的,最后趴在地上的一定是他。”
  “我现在就想趴下,你做得到吗?”
  牟道醉醺醺地走过来,一摇一晃的。
  云中魂大喜,这可是个好机会,一个人若要走运,那什么也拦不住。
  他仔细地盯了牟道几眼,抽出了雪亮的刀:“你现在敢接吗?”
  牟道用醉眼扫了他一下:“你到底想干什么,为我打算吗?”
  云中魂哼了一声,你小子想得倒美,老子若是为了你,那什么也不干了。
  他活动了一下手腕,慢慢靠上去,他要把“瘟神刀”与“禹步”完美合一的打法表现出来,让死者瞑目,让生者惊诧。
  他的想法很美,自信那惊天一击绝不会辜负他的。
  没有人知道牟道有什么想法。
  张严馨看不出云中魂的深浅,不由为半醉不醒的牟道捏了一把汗。
  云中魂终于动手了,人与刀划了一个月牙似的弧形,闪电般欺向车道,看不出刀与人的分别。
  牟道似乎醉得不浅,身子一跌,仿佛要摔倒,不知不觉躲过了要命的一刀,连云中魂都不知那一刀砍到哪里去了。张严馨松了一口气,弄不清牟道是怎么问的。
  云中魂却呆住了,牟道的步法才是最神妙的奇艺,这几乎是不能学的。
  他找不到与牟道的差距,却又砍不中对方,这可太怪了。
  牟道嘿嘿一笑:“云中魂,你既然砍不中我,那就砍一下自己吧,这总比什么都砍不着要强。”
  云中魂说:“我还役学过砍自己的刀法呢。”
  牟道抬手想给他点教训,感到力不从心,便说:“你要等我下手吗?”
  云中魂冷笑一声,飞身就走。
  牟道叹了一声,“你弄清了吗?”
  张严馨道:“蒙面人有意躲我,没法靠近。”
  牟道闭目静了一下,进了客栈,上床就睡。
  他很累。不知是怎么回事,头好象伸进了虚空里。
  张严馨坐在自己的房里,心事重重。
  这时,戈剑扑向了她,两人才欢笑起来。
  戈剑道:“姐姐,好烦人哪,我妈让我报仇,你说该怎么办?”
  张严馨说:“你想报仇吗?”
  “我不知道。姐姐,要是他也是你的仇人该多好,那我就知道怎么做了。”
  她是无意的。
  张严馨却啼笑皆非了:“那有什么好,现在还没弄清他是不是仇人呢,我就累得不行了。”
  戈剑道:“那我们逃跑吧,找个没人的地方藏起来?”
  张严馨摇头无语,发呆了。
  忽然,门开了,蒙面人赫然出现在她们面前。
  两少女顿时站了起来。
  蒙面人笑道:“君儿,莫怕,我是你父亲。”
  他扯去了蒙面中。
  张严馨松了一口气,说:“为什么骗我们呢?”
  张坤吟道:“还不是为了收拾牟道,那小子一天不除,江湖便一天不会安宁。有铁神教在,岂能容他大出风头!”
  张严馨叹了一声:“你怎么又改变主意了?”
  张坤吟道:“我本来想让你与我同仇敌汽的,现在用不着了,那小子的奥妙已不新鲜了,我不想再让你牺牲感情。君儿,你可以置身事外了。”
  张严馨一惊:“你有把握能战胜他了?”
  张坤吟点了点头:“可以这么说,他的敌人太多,没法活下去的。”
  张严馨不言语了,说不上喜与忧。父亲这么走下去,终有一场大战,自己能置身事外吗?
  张坤吟坐到女儿身边,抚了一下她的秀发,温和他说:“君儿,你妈想见你呢。”
  张严馨闪动了一下妙目:“她不是在九原师太的控制之下吗?”
  张坤吟笑道:“那是苦肉计,已经过去了,你妈正等着你呢。”
  张严馨静而未动,对父母利用她的感情甚是不快。
  张坤吟着出了这些,冲戈剑说:“你妈也在那里呢,一块去吧。”
  张严馨敌不住父亲的劝导,三人一同离斤了客栈。
  这时,一条黑影闪到牟道的房前,右手一扬,向房里扔进一样东西,随之离去。
  牟道也许是不知道发生的一切,也许是故意不理、直到天边的晚霞消尽,他才坐起来。
  地上扔着一封信,他拾了起来,是郑和约他一晤。
  他呆坐了一阵,出了客栈。
  街上已无人,他走得很昏沉。夜色慢慢浓了,热风直往身上扑。他不考虑自己这是上哪去。
  到了一座破园子门前,他走了进去。
  里面杂草横生,怪叫声声,十分阴森。
  他慢步向里走,见一座草棚前有灯火。火光甚是昏暗,仿佛被人捂着。
  他走到离草棚还有三丈远处站定,观看四周动静。
  随着一声宏亮的笑声,郑和与白三败走了过来:“牟少侠,果然是信人。请。”
  郑和指了一下旁边的小竹椅。
  三人坐下。
  郑和道:“牟少侠,皇上下了圣旨,我马上就要回京城了。我们之间的事总要作一了断,不能再拖了。”
  牟道说:“我正等你呢。”
  郑和道:“牟少侠,我们的事多起于误会。这样吧,你若投靠朝廷,以往的事就算了,你还可以做你爹以前做过的知县,怎么样?”
  牟道笑了:“做官难道是最好的活法吗?有人许我当宰相呢,我都没干。”
  郑和一惊:“许你当宰相,是谁?”
  牟道道:“自然是皇上,难道你有这个权力?”
  郑和嘿嘿地笑了,以为牟道胡吹。
  “牟少侠,开价不要太高,你若嫌县官大小,当个一品大员也行。不过你总得有所表示,最重要的,是对皇上有足够的忠心。”
  牟道不想与他耗下去,便说:“若是我另有打算呢?”
  郑和脸一沉:“那恐怕要麻烦,不但官府放不过你,各大门派也不会让你清闲。”
  牟道站了起来:“我自有正义,何怕别人歪?”
  郑和也火了:“你这样胡闹,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对你我已做到了仁至义尽。”
  牟道朗朗笑道:“你请便吧。英雄的头颅岂是可以随便摆的?”
  郑和哼了一声,怒冲冲走了。
  白三败朝牟道点了点头,不知是赞许还是提醒他小心。牟道冷笑不语。
  忽然,灯灭了,园里一片漆黑。
  牟道转身欲走,有人堵住了他的去路,是两个老太婆。两人都是高高的,一个持拂尘,一个握软剑,长发技散。不知是仙是鬼。
  牟道道:“两位想劫路吗?”
  “不错,还要你的小命呢。”
  那人一扬拂尘,仿佛万朵菊花开,银白动人。
  牟道皱下眉头:“两位已是花甲之年,这才想起来替人卖命,不是有点儿晚了吗?”
  “小鬼,少逞口舌之利,‘昆仑双秀’威震江湖的时候你还不知在哪里呢。”
  她的话很对。
  “昆仑双秀”成名已经很早了,隐退也已许久了,江湖人几乎已把她们忘了。
  若不是郑和的“圣旨”把她们吹得天花乱坠,又适逢其会,她们是不会再出江湖的。
  李玉白、朱正实这对巾帼天骄,那可是大大的奇才,她们横行江湖时从没有碰上过三招的对手。几十年已过,她们的技艺更向细微处引深,王指轻弹胜惊雷,于无声处见真音。
  牟道不知“昆仑双秀”是什么样的人物,没把问题看得那么严重,但见她们举止超然,亦不敢掉以轻心。
  老太婆似乎对“静”有极深的理解,慢动之间不时流露出来。
  三人对峙了一会儿,李玉白一扬拂尘,轻道:“你还等什么?”
  牟道笑道:“这你们看不出来?奇怪。”
  他这时已看出老太婆大有文章,想静心拖下去了。
  他十分明白,最高的武功在静不在动,与人斗杀谁动得多谁吃。
  亏,高明的武学家往往是动得最少的人,不动而动,才是最神妙的奇术。
  他觉得老太婆已达“静即动”的境界,这可不得了。
  老太婆似乎等不下去了,朱正实扬起了软剑:“大姐,不能与这小子穷耗着,他似乎什么都明白。”
  李玉白道:“他要是个憨子还够那帮人杀的?他是小辈,让他先动手。”
  牟道乐哈哈地说:“你们还是一齐上吧,我让你们三招,这是我一看你们太老了,不忍心动粗。”
  “两个老太婆气坏了。她们自大惯了,脾气自然不会很好,虽然她们深懂“静”的艺术,但“静”不是一成不变的。
  两人相视一眼,交叉而上,犹如行云流水,几乎看不见脚动。
  牟道冷冷地盯着她们,直待两人靠近了才动,似乎一晃,闪到了两人的身后去。
  “双秀”一怔;朱正实道:“大姐,我说这小子很明白不错吧?我们只有痛下杀手了。”
  李玉白没吱声,盯着牟道不放。
  过了一会儿,她说:“你走吧。”
  牟道飘然而去。
  朱正实道:“大姐,你怎么让他走了呢?”
  李玉白说:“二妹,杀他不该由我们两人完成,你喜欢鱼死网破吗?”
  朱正实恨道:“这小子太狂,我看不惯!”
  李玉白微微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夜更暗了。
  牟道出了破园子,陡见一条人影跃人一家院,他跟了上去。
  到了院前,他纵身人内。刚到一棵树旁,忽觉一股阴劲袭来,并伴有血腥味。他吃了一惊,急向后闪。
  这时,一个高大的中年人站到他的面前。中年人很瘦,样子却傲,衣衫无风而动,很古怪。
  他看了牟道一眼,冷然道:“你夜闯老夫的住处想干什么?”
  牟道一笑:“有个贼进了你家,我想帮你呢。”
  吴云峰忽地从暗处问出,斥道:“你小子不请自来才是贼妮!”
  牟道说:“原来是你这老小子,我正要找你呢。”
  吴云峰冷笑道:“这不是你放肆的地方,有龙杰前辈在,你讨不了好去。”
  “血秀才”龙杰与“昆仑双秀”都是前辈异人,他已一百五十开外了。
  牟道对他毫无所知,不过他那一掌非同小可,牟道不得不对他另眼看待。
  他冲龙杰一笑:“你想替他出头?”
  龙杰冷道:“这是我住的地方,你跑到这里来威风,是什么意思?想未个下马威吗?”
  牟道说:“这老小子不是好人,害得我差点成了杀人犯,不找他理论理论总不行吧?”
  龙杰哼了一声,“你没杀过人吗?”
  牟道笑道,“我还会杀人的,两者不相同。”
  “我看没什么两样。”
  龙杰双掌一扬,犹如雁翔天际,斜身欺上,使出他的盖世奇学“血影神功”,抖出一片血气拍向牟道的面门,似快非快,令人迷惑,这正是高级武学的特征。
  牟道不敢轻视,双手旋腕而起,飞迎面上,一股强大的气团涌出,力道惊人。
  “啪”地一声轻响,劲气相交,两人各退了半步,平分秋色。
  龙杰不相信地打量了一下牟道,惊道:“怪不得你这么狂,我倒小看了你。”
  牟道微微一笑:“你现在改变看法还来得及。”
  龙杰闪动了一下奇亮的眼睛,决定痛下杀手,牟道激起了他沉睡多年的雄心,临到老来有一搏,虽败犹荣。
  这与一般的老来安乐死截然不同。他相信“血影神功”最后会给他一个满意。
  他的想法很对,不知牟道的想法如何。
  老头子深吸了一口气,双掌一并,划空而上,仿佛扬起一条长长的红飘带,向牟道的脖子拉去。
  牟道弄不清他这是搞的什么鬼,摇身一晃,两掌一前一后拍了过去。
  “唉”地一声,红气四散,仿佛许多血洒,牟道顿觉头脑昏沉。
  龙杰嘿嘿一笑:“小子,感觉怎样?”
  牟道摇了一下脑袋:“奇怪,你怎么象个妖精?劲气散得似乎更快。”
  龙杰大笑了起来:“小子,刚才那一招叫‘血光之灾’,凡是被它扑上的,没一个能活着离开的。你也不例外。”;
  牟道冷道:“那我倒要试试,‘血气之灾’未必只找我的麻烦。”
  龙杰没有话,似乎在考虑另一种可能。
  吴云峰忽说:“小子,这回你死定了,快点磕头求饶吧,也许还有希望。”
  牟道松弛了一下身体,从容地说:“白发人送黑发人,这不合逻辑。你别太得意。”
  三人僵持了一会儿,牟道并没倒下。
  龙杰有些惊讶了,这是哪里出了毛病?
  牟道向他破了谜底:“你的花招应该是灵的,怎奈我已中了不少毒,想不到这些毒帮了我一个大忙,克制了你的‘血气之毒’,你奇怪吗?”
  龙杰叹了一口气:“你的运气这么好,我还能说什么。不过你要记住,太狂了绝没好下场。”
  牟道快笑了起来:“这是你的经验还是你的想象?太不准了。
  道姑、尼姑并没狂,一样没有好下场。你的话只配在夜里讲。”
  龙杰气得差点尿了裤子,巨掌闪电般抓出,犹如一张红线网罩向牟道的头顶,毒辣皆备。
  牟道晃身一闪,到吴云峰面前。
  老家伙做梦也想不到车道挪动得这么快,挥指欲弹,已经晚了,被牟道点中“京门穴”,动不得了。
  吴云峰骇然失色:“少侠,千万别乱来,有话好商量!”
  龙杰见自己竟然保护不了吴云峰,老脸火热,怒恨交加,这么丢人的事总算碰上了。
  牟道道:“你想再溜吗?别做梦了。”
  吴云峰忙说:“少侠,这回我彻底服了你了,不听天皇老子的,也听你的,怎会溜呢?
  你的本事第一大,跟着你还会吃亏吗?”
  牟道笑道:“你的变化更大呢。”
  “那当然,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吗。”
  龙杰被吴云峰的话刺痛了,怒道:“没出息的东西,死就让你怕成了这个样子?”
  吴云峰不理他的茬:“别说风凉话,死的不是你,当然你不伯我还想活它几十年呢。”
  龙杰没吱声,眼里闪出一种异样的毒烈来,外人是很少能见他这样的。
  牟道问:“海天龙现在何处?”
  吴云峰笑道:“这回你问对了,我带你去。”
  牟道伸手欲解他的穴道,龙杰冲天而起,犹如一条怪龙蹿到了他的头上去,双掌开合一错,使出“血影追魂”式,搅起一团怪气,拍向牟道的头顶,声势极为骇人。
  牟道万般无奈,斜身而起,同时一掌接向他的肩头,亦没客气。
  龙杰肩向内缩,一晃臂向下泻落,大掌拍到吴云峰的头上,顿时血肉横飞,尸体消融。
  牟道大是后悔,上了龙杰的当。
  龙杰冷笑道:“这样的东西活着总是无益,不如死了干净。”
  牟道哼了一声:“可你断了我的线。”
  龙杰笑起来了:“我做事首先要考虑你吗?你的线不断,他怎么除呢?”
  牟道道:“他找你干什么,你们是一伙的?”
  “他还不配,你不会从我这里知道什么的。”
  牟道沉默了一会儿,正要离开,忽听有人问:“龙老大,谁在跟你说话?是那小子吗?”
  龙杰没吱声,从外面问进两个人来,正是在东山上偷袭牟道的那两个老头子。
  他们看见牟道,不住地冷笑,没有意外。
  龙杰说:“两位来得正是时候,这小子果然不好斗。”
  “嘿嘿,要是好修理我们岂会赔那么多本钱?不过这回不同了,该是捞本的时候了。”
  牟道冷道:“你们下是一个很好的赌徒,赌注下得越大,输得会越惨。”
  龙杰说:”你听这小子的口气,好象我们全是白给呢,有那么便宜的事吗?”
  “哈哈……这小子梦做得好,让他乐一会儿吧。”
  三个老头了胡侃了一阵,慢慢合围。
  旁边虚影一闪,又多了两人,是“昆仑双秀”。
  李玉白“咦”了一声:“两位可是‘龙府二主’?”
  “不措,几十年不在江湖走,又想活动筋骨了。”
  李玉白微笑点头,十分高兴。
  牟道不知“龙府二主”是何许人也,他们成艺太早,仅晚“昆仑双秀”十几年,如今记得他们的人己是不多了,“黑龙府”的大名也因他们的隐形不出渐渐被人淡忘了。曾几何时,两人可是红极一时,一般人物唯有仰视才见。
  “大鼻子”老大许天的“黑龙三式”和老二化氏风的“八败云龙”曾是江湖人不可逾越的奇技。
  两人情同手足,从不分开,又一时才传为美谈。
  两人从没联手斗过什么人,想不到许多岁月过后,他们要拾起年轻时不屑为的事做,很可能还不是两人联手。
  不知为什么,他们忽儿觉得联手越多越有味,把一切傲慢都放弃了,也许他们要体会一下被他们遗弃的感情,回到少年时。
  龙杰对五人的沉默表示赞赏。五个早过花甲的老人同斗一个小子,这实是江湖奇闻。
  牟道却觉得下大妙,以一对五实非易事,还是策略些吧。
  他笑道:“你们一块玩吧,我可要走了。”
  李玉白说:“你想跑?那是没用的。你过了初一,躲不过十五,还是放聪明些吧。我们五个人联手斗你,那可是给了你天大的面子。”
  牟道一笑:“你别糊弄我了,我可是个大忙人,没工夫细想你的妙论。”
  朱正实冷道:“你别嬉皮笑脸的,逃就那么容易吗?除非你把小命留下。若是你自忖不行,就跪下求饶吧,我们也许会可怜你的。”
  牟道道:“你别太骄傲,我可不是怕你们,只是觉得与你们相斗太不风光,左右都是我吃亏。我若下辣手,别人会说我不尊重老人;我不用全力,你们又都太厉害,这不是让我为难吗?你们加起来也有一千岁了,一千岁的老家伙死了也不亏;而我年轻轻的,要是被你们揍扁了,岂不太倒霉了吗?”
  李玉白被他气得肚子疼:“小子,你少耍贫嘴,有本事你就使,我们不会怪你的。若是缺能耐,死了也没有人赔。动手吧。”
  五个人一下子把他围在了当中。
  他原是可以跑的,一个一个地修理他们不成问题,但他觉得那样有点不光明,对付很老的人耍滑头他做不来。
  一旦他们围上了他,就感到不对劲了。他们可不老,比三十的壮汉强多了,个个有精神,炉火纯青的技艺使他们的合围圈妙不可言,让你想不出,道不白。
  牟道这时想逃也成不了,他们的阴阳合和之势已成,犹如一口大锅把他盖在了里面,唯有硬拼了。
  无奈何,他抽出了长剑。
  五个老人转动了起来,霎时扬起层层劲气。
  牟道立感有绳子似的东西往脖子上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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