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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龙孙-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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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
  简世杰又是一怔,邓公朴含笑道:“你还听不出为师的意思么?那劫持孙月华姑娘,残
杀十名镖师的歹徒,只是假冒方老弟之名。”
  简世杰道:“原来如此。”
  谢广义迫不及待的催着问:”简少局主,你可曾听说,那厮现在问处?”
  简世杰道:“据说他掳了孙姑娘,是往南逃去的。”
  “龙潭往南?”
  谢厂义略作沉吟,突有所悟的道:“往南去,莫非是逃入了茅山山区?”
  “唔!”邓公朴点头道:“有可能!”
  “是的。”简世杰道:“弟子听说木大师和孙总镖头已经追下去了,孙氏镖局今天一早
就派人送信,邀请同道助拳,赶赴茅山救人。”
  谢广义虎的站起身,抱拳道:“朴翁,兄弟要先走一步了。”
  邓公朴讶异的道:“广义兄,你要去那里?”
  谢广义道:“兄弟要回庄去调集庄丁,赶赴茅山,搜索那贼子下落,为小女报仇。”
  邓公朴微微一笑道:“广义兄且请坐下,那贼子能在举手之间,制住孙三英,格杀十名
孙氏镖局的镖头,武功之高,自不待言,贵庄庄丁,纵然练过拳脚,也绝非那厮的对手。”
  谢广义气愤的道:“这么说,小女之仇就不用报了么?”
  邓公朴含笑道:“广义兄且请冷静一下,这贼子假冒方老弟,滥杀无辜,老哥哥岂能袖
手?哈哈,就是老哥哥不去,这位方老弟被他冒名行凶,也绝不肯罢休。”
  谢广义听他这么一说,果然又依言回身坐下,说道:“老哥哥打算怎么办呢?”
  邓公朴道:“此时时间已经不早,老哥哥关照他们早些开饭,咱们就边吃边谈,商量商
量如何行动?”回头朝邓如兰吩咐道:“兰儿,还是你去厨房吩咐一声,要厨下做几样谢伯
伯喜欢的下酒菜来。”
  邓如兰道:“好,女儿这就去。”一阵风般往后而去。
  谢广义道:“老哥哥,咱们决定到茅山去;兄弟也非去不可。”
  “这……”邓公朴因他不会武功(他不知谢广义会武),攒攒眉,沉吟道:“广义兄,
如今咱们只知那贼子是往茅山山区逸去的,不知他的确实下落,山区路径崎岖,依老哥哥相
劝,你不用去了。”
  方振玉心中奇道:“听邓老伯口气,他好像不会武功,但方才那股极寒之气,明明是从
他掌心传出来的!”
  只听谢广义沉声道:“不,兄弟这次是拿定主意非去不可,老哥哥莫非嫌我碍了你的手
脚,兄弟有长贵(谢总管)作伴,绝不会给你累赘。”
  他既这么说了,邓公朴就不好再说,呵呵一笑道:“广义兄既然心急女仇,坚要同去,
那就一起去好了,只是山路险峻,那贼子又十分狡桧,出手狠毒,广义兄务必和老哥哥同
行,不可单独行动才是。”
  谢广义连连抱拳道:“老哥哥吩咐,兄弟一切听老哥哥的就是了。”
  邓公朴回头道:“世杰,咱们饭后就要动身,你在这里吃过饭,早些回局子里去。”
  简世杰看了师傅一眼,说道:“弟子也想随你老人家同去。”
  “不,”邓公朴道:“为师这里人手差不多了,你爹只你一个,听为师的话,还是回去
的好。”
  简世杰抬头问道:“不知师妹是不是要跟你老人家去?”
  邓如兰没待者父开口抢着道:“我自然要去了。”
  简世杰道:“师傅,既然师妹可以跟你老人家,弟子也要去,弟子跟你老人家学艺,已
有多年,有事,弟子服其劳,跟在你老人家身旁,也好磨练磨练,这是机会,你老人家就答
应弟子跟去吧!”
  他一面说话,一面和邓如兰暗暗递了个眼色。
  邓如兰抿嘴一笑,说道:“爹,简师哥和画眉姐姐谈得来,画眉姐姐给贼子杀害了,简
师哥心里一直很难过,咱们这次去茅山找那假冒方大哥的贼人,简师哥自然也要跟着去了,
你老人家答应他去吧!”
  简世杰本是脸上有笑容,但听她这声“方大哥”叫得口气亲密,不由得暗暗横了方振玉
一眼,目光之中隐含妒意。
  邓公朴一手摸着花白胡子,含笑道:“好吧!你既然要去,那就跟着去也好,兰儿任
性,路上也好有个照顾。”
  简世杰脸有喜色,急忙垂手应了声“是”。
  邓如兰披披嘴道:“我才不用人家照顾呢!”
  说话之时,一名庄丁匆匆走入,躬身道:“启禀庄主,花厅上摆好膺菜,可以人席
了。”
  邓公朴点点头,就站起身,含笑道:“广义兄、方老弟、请、请,咱们到花厅喝酒
去。”
  谢广义笑道:“兄弟一来,就叨扰酒菜,哦,兄弟可不是客人,方少侠请。”
  方振玉倒不是方才他扣过自己脉门,耿耿于怀,总觉得此人一脸笑容之中,隐藏奸诈,
使人有皮笑肉不笑的感觉,一面谦虚的道:“谢老丈是前辈,自然谢老丈请了。”
  邓公朴道:“大家都不是外人,不用再谦了,广义兄,你就走前头,算是替方老弟领路
吧!”
  谢广义道:“对、对,兄弟领路。”
  方振玉道:“这一说,在下就更不敢当了。”
  这时已是傍晚时分,天色渐渐昏暗下来。花厅上早点燃起四盏角灯,两名庄丁垂手在一
边伺候,大家鱼贯走人,自然又有一番谦让,方各自入席。
  这一桌酒菜,自然极为丰盛,本是准备给方振玉接风的;但因有了假冒方振玉的贼子的
消息,饭后就准备动身,因此酒就不能喝得大多,大家只小饮了几杯,就各自用饭。
  简世杰坐在下首,眼看师妹美目流盼,只是笑盈盈地朝方振玉投去,从未看过自己一
眼,更是妒火中烧,恨不得走上去掴他几个耳光,才消心头之愤。
  一席酒菜,很快吃毕,庄丁们撤去残席,给每人送上一盏香茗,一把热面中。大家就在
花厅中稍事休息,谈论的自然是如何入山搜索贼人之事。
  邓公朴吩咐庄丁备马,一行六人出了大门,就各自上马,这时城门早就关了,好在邓公
朴和谢广义都是镇江有头有脸的人物,谢长贵一马当先,和守城门的戍卒打了个招呼,赏了
一锭银子,戍卒自然很快的开启城门让大家出城。
  从镇江赶往茅山,也不过百十来里路程,六匹马衔枚疾驰,三更稍过,就已赶到主堰。
(茅山北麓)
  这是一个小镇,谢长贵在镇头上找到一家熟悉的农家歇脚,要他们烧了稀饭,腾出两个
房间,以便大家休息,好在一行人中,除了谢广义,都是会武的人,只要坐息调气就好。
  农家听说城里二位大庄主来了,自然十分巴结,一家人忙着烧水的烧水,杀鸡的杀鸡,
一会工夫端出了一大锅热腾腾的稀饭和一盘肥鸡,还把家里三个房间全腾了出来。
  大家赶了半天夜路,吃过宵夜,也就各自休息。第二天天色黎明,各人已结束停当,谢
长贵把马匹寄存在农家,就步行入山。
  这茅山原是天目山的支脉,起自宜兴顾诸山,绵延傈阳。傈水、丹阳、句容诸县,至江
宁为钟山,止于狮子山。(是为茅山脉)茅山本名句曲山,因三茅君得道成仙于此,遂名茅
山。山势连绵了几个县境,自然千峰竞秀,万峦睁峙;但其中以大茅峰为主峰,另有中峰、
小茅二峰,并称三茅峰,较为出名。
  一行人是由茅山北麓入山,邓公朴父女和谢广义、谢长贵走在一起,方振玉因贼人一再
假冒自己,做出许多令人发指之事,自然急欲找到此人,因此入山之后,就展开身法,抢先
搜索进行。
  简世杰因眼看师妹对他钟情,心中不无嫉妒,此时又看他奋勇先行,年轻人难免逞胜好
强,岂肯落后,也一路提气而行,怎奈功力和方振玉相差悬殊,这轻身工夫,凭仗的是提吸
一口真气,丝毫勉强不得,奔行一段路,便自落后甚多。
  方振玉一路搜索前行,刚转过一重山脚,就听到一阵急骤的马蹄声,从林问传出,但见
一匹骏马已然迎着自己飞冲而出,正待闪身避让!
  但听马上人大喝一声:“好个贼子,你还往那里走?”
  喝声入耳,一道人影已从马背上凌空飞扑过来,人还未到,一阵金刀劈风之声,急啸盈
耳,当头劈落。
  方振玉一怔,急忙侧身闪出,口中叫道:“兄台住手。”
  “住手?”那人一招落空,口中冷笑一声,双足点地再起,厉声道:“老子已经找了你
两天,你纳命来吧!”
  喝声中,人影疾如鹰隼,又是“呼”“呼”两声,一片钩影急如惊雷,迎面劈到。
  这回方振玉看清楚了,来人正是龙潭孙氏镖局的总镖头孙伯达,他一双虎头钩寒光飞
闪,使得急如骤雨,连环劈击,那容你有开口的机会,当真形同拼命。
  方振玉接连闪避过他三招六式急攻,口中大声叫道:“孙总镖头,快请住手,听在下一
言。”
  孙伯达那里肯听,他双目尽赤,嘶哑着声音喝道:“小子,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老子和你拼了。”
  舞动双钩,一路抢攻,招招都是进手杀着,钩影如山,盘空匝地般使将出来。
  方振玉知他此时心情,仇怒交迸,不可理喻,何况他认定自己就是掳劫他妹子的仇人,
自然不肯善罢甘休,一时只好施展“龙行九渊”身法,身似游龙,在一片钩刃之中曲折游
行;一面大声说道:“孙总镖头,你又误会,在下是真的方振玉,并非劫掳令妹的贼人。
  孙伯达连施杀手,眼看自己双钩明明可以劈中敌人,却每次都只是毫厘之差,擦身而
过;接连十几招下来,几乎招招都是如此,不知对方使的究是什么怪异身法,心头更是恨得
牙痒痒的,厉声道:“小子,你当然是方振玉,就是烧了灰,老子也认得你,咱们不用多
说,老子不用听你解释,有本领只管使出来,咱们放手一搏。”
  他口中虽在连声叱喝,但手上却毫不放松,一对虎头钩,依然使得风雨不透,攻势绵
密。
  这时简世杰也已跟了过来,他看到方振玉遇上了劲敌,而且还连遇险招,心中暗暗称
快,还以为方振玉落尽下风,恨不得孙伯达的虎头钩劈下他一条臂膀来。
  “爹,方大哥遇上了敌人了,咱们快上去。”
  远处传来了邓如兰的声音,她像一阵风般赶了过来,一眼看到简世杰站在一旁,袖手旁
观,不由嗔道:“简师哥,你怎么尽是袖手旁观,也不招呼爹一声?”
  简世杰道:“我也刚到,他们大概早已动上了手,打得这般激烈,我如何插得上手
去?”
  邓如兰没再理他,定睛看去,口中“啊”了一声,叫道:“那不是孙总镖头吗,快快住
手,他不是劫持孙姑娘的贼人呀!”
  孙伯达自然不肯住手,邓如兰焦急的道:“唉,爹!还不快来?孙总镖头正在和方大哥
动手呢!”
  只听远处传来谢长贵的声音急叫道:“邓姑娘,不好了,老爷子挨了方振玉一掌,伤得
不轻呢!”
  方振玉听得猛然一惊,但孙伯达一对虎头钩,着着进攻,使得劈风一般,十分凌厉,他
仗着“龙行九渊”身法,才能闪避开对方一味猛扑的辛辣招式,他本来不想和孙伯达动手,
故而施展身法,游走趋避,此时听说邓公朴被假冒自己的贼人击伤,不由得朗喝一声:“你
还不住手?”
  右手犀角摺扇,突然翻起,“当”“当”两声,把孙伯达连环进击的两柄虎头钩,一齐
压住,人随声起,一道人影,已然凌空横飞,急如箭射,朝来路投去。
  等他赶到,只见谢广义神色凝重,双眉紧蹙,站在一边,邓如兰满脸泪痕,半跪半蹲,
正在替邓公朴喂药。









东方玉《龙孙》
第二十一章 蛛丝马迹

  邓公朴由简世杰扶着他半靠半坐在一方大石崖的根部,面如金纸,两眼散漫失神,张着
口呼吸显得十分微弱,这是伤重危殆之象!
  方振玉大吃一惊,急步走上,问道:“邓前辈如何负的伤,伤在那里?”
  谢广义抢着道:“方少兄,朴翁是被假冒你的贼人突然窜出,一掌击中后心……”
  方振玉一步跨到邓公朴的身旁,伸出右手,掌心按在他后心“灵台穴”上,缓缓吸了一
口气,低声道:“邓前辈,在下助你凝固真气。”
  运起内功,从掌心缓缓度去。
  邓公朴服药之后,依然丝毫不见好转,除了细微的喘息,真气不继,已经不能说话,此
时经方振玉运起的“无极玄功”,源源输入,他口中忽然发出一声呻吟,散漫无神的目光,
也略微有了些神,吃力地眨动了下,望着谢广义,张张口道:“谢……谢……广……”
  谢广义神色一变,急忙趋了上去,双手紧紧握住了邓公朴的双手,激动得颤声道:“朴
翁,老哥哥,你快别说话,先调调气,方少兄正在替你运功度气,一会儿就会好的。”
  邓公朴目中起了一丝惊骇之色,又待张口,忽然身躯一震,口中“呃”了一声,一颗头
缓缓垂了下去。
  方振玉正在运功度气,突觉有一缕极阴极寒之气,渗袭过来,心头方觉有异,这一瞬
间,邓公朴体内气机,顿时断绝,不由大骇,急忙放开手掌,问道:“邓前辈,你怎么
了?”
  邓如兰半蹲半跪在他爹的身侧,看到爹的头缓缓垂了下来,也心头一慌,还未开口。
  只听谢广义惊“啊”一声,目含泪水,颤声叫道:“老哥哥……老哥哥……你……你就
这样的去了……”
  邓如兰听他一说,才知爹已咽气,一颗心往下直沉,失声叫道:“爹……爹……”
  一头扑到邓公朴尸体之上,大哭起来!
  方振玉一步跨到谢广义面前,神色严肃的叫道:“谢庄主。”
  谢广义一怔,抬头望望方振玉,只见他双目神光,宛如两柄利剑,直视自己,心头不禁
机伶一颤,一面举袖拭泪问道:“方少兄有什么事?”
  方振玉道:“方才在下在替邓前辈输气之时……”
  谢广义没待他说下去,连连点头道:“是、是对卜翁方才似乎清醒了下,唉,那是他重
伤之后,经少兄输入真气,回光返照,兄弟惭愧,自恨无能,眼睁睁的看着那贼子逸去,老
哥哥入山未久,就遇了毒手,竟然连一句遗言都没说得出来,真叫人伤心……”
  他凄苦着一张又白又圆的胖脸,含着满眶泪水,真是声泪俱下!
  方振玉冷然道:“在下说的那一缕阴寒之气。”
  谢广义愕然道:“阴寒之气?方少兄说的阴寒之气,究是怎么一回事?”
  方振玉依然冷声道:“在下方才替邓前辈运功度气之际,邓前辈伤势虽重,分明已有起
色,但忽然有一股极阴极寒之气,渗透而入,邓前辈气机微弱,自然禁受不起,以致心脉遭
寒气侵袭而死。”
  谢广义拭着泪,点头道:“兄弟说过,这是朴翁重伤之后的回光返照,人之将死,心脉
先衰,自然有阴气发自心脉,方少兄也不用难过了。”
  孙伯达跟踪方振玉来的,至此才相信方振玉不是贼人,尤其方才的情形,他自然全部看
在眼里,心里暗自寻思,刚才方振玉运功输气之时,邓公朴确然已有起色,他刚一醒来,口
中只叫出半声:“谢广”二字,谢广义就急步趋了上去,双手握着邓公朴的手,也是真情流
露。
  听方振玉的口气,那股极阴之气,似乎是有人暗施阴功;但谢广义的女儿是邓公朴的义
女,两人论交多年,何况谢广义只是镇江城中的大财主,不曾听说他会武功,但方振玉说
的,似乎也是实情!
  方振玉忽然冷笑一声道:“在下还记得在邓家庄初次见到谢庄主的时候,谢庄主还怀疑
在下就是杀害令媛的凶手,一把扣住在下脉门,曾从谢庄主掌心,传过来一丝极阴极寒之
气……”
  “方少兄这是误会,兄弟从不会武功。”
  谢广义截住方振玉的话题,脸上还是陪着笑容,说到中途,忽然笑容一敛,圆脸登时沉
了下来,两颗眼珠瞪得滚圆,“哦”了一声,沉哼道:”原来方少兄是怀疑我谢广义乘人之
危,在老哥哥身上暗下毒手?我……我……”
  他气呼呼的道:“你……你……可知道谢某和老哥哥是多少年的朋友?小女画眉,惨死
在贼子之手,你是知道的,我恨不得手刃贼子,替我小女报仇,不然我谢某也不会跟着到茅
山来了,你……你方少兄这般血口喷人,到底是何居心?老实说,我虽然相信老哥哥的话,
害死小女的真凶不是你方少兄,但你总是个起因,贼子不去假冒别人,为什么偏偏要冒充你
方少兄,小女至少有一半是死在你手里的,谢某不找你算帐,你倒怀疑起谢某来了,真是岂
有此理,岂有此理……”
  他说得头绽青筋,口沫飞溅,若不是知道方振玉武功高强,他真想揍他一个耳光,出出
胸头之气!
  其实他虽然没有出手,但指着方振玉的鼻子,大声说话,也几乎是快要动武了。
  方振玉静静的看着他,表情显得异常冷峻,直等他把话说完,才冷冷一笑,双目寒芒飞
闪,朗声道:“谢庄主,在下说的都是实情,你会不会武功,你心里明白,我也但愿你说的
实话,邓前辈因何致死,我会慢慢的查,假冒我的贼子,在下不会放过他,害死邓前辈的
人,我更不会放过他的。”
  邓如兰哭得伤心,听到两人争吵起来,急忙拭拭泪水,咽声道:“方大哥,谢伯伯是我
爹多年好友,不会害爹的,你莫要误会谢伯伯。”一面又朝谢广义道:“谢伯伯,方大哥也
是为了爹,你不要和他计较了。”说着又流下泪来。
  “你听听,这是如兰姑娘亲口说的吧!”
  谢广义指着邓如兰,满脸怒容的道:“如兰姑娘是朴翁的亲女儿,他自然知道我和老哥
哥的交情,没有人能离间得了,姓方的,你年纪还轻,我也不和你计较,以后说话最好想想
再说,别这样冲人。”
  方振王没有理他,目含泪水,朝邓公朴尸体跪拜下去,说道:“邓前辈,你老安息吧,
在下立誓一定会找出凶手,替你报仇的。”站起身,面向邓如兰,拱手道:“邓姑娘,在下
有一个请求,希望邓姑娘能够答应才好。”
  邓如兰含泪道:“方大哥,你有什么事,只管说出来。”
  方振玉道:“我要检视邓前辈的遗体,看看伤在何处?是被何种掌所伤?姑娘能答应
么?”
  邓公朴如未死,救伤自是先要看看伤的部位,和对方使用何种掌功?但如今邓公朴已经
身死,验看伤势,就是要翻动遗体,那自然要邓姑娘点个头才好。”
  邓如兰毫不犹豫的道:“方大哥要看爹的遗体,是为了检视致死之由,我自然同意,再
说爹遭人毒手,究竟是被什么功夫害死的,我也要瞧瞧清楚,才能替爹他老人家找出真凶
来。”
  他和老父相依为命,想到老父遇害,不禁又泪如雨下。
  方振玉道:“邓姑娘既然同意,在下那就动手了。”
  说完,走上两步,抱起邓公朴的遗体,轻轻翻过身来,然后又把邓公朴的长袍解开,撩
起短衫,映入眼帘的是一只色呈青黑的掌印,斜拍在“灵台”与“至阳”两穴之间,此处正
是心脉所在的致命要害,这受伤之处,掌印已然肿胀,但仍可看到皮肉内陷,凹下竟有一、
二分深。
  孙伯达口中不觉”咦”了一声。
  邓如兰眼看老父致命的掌痕,早已泣不成声。
  方振玉看得心头一阵激动,切齿道:“好狠毒的阴功!”
  他听祖父说过,只有旁门阴功,击中人体,才会隐现青黑色,却是说不出何种掌力所
伤?但他心间虽然无比激动,耳目还是十分敏锐,听了孙伯达的轻咦,不觉转过脸来,抱拳
问道:“孙总镖头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不知看出邓前辈是被何种旁门阴功所伤的?”
  孙伯达正因方才误会了方振玉,心中深感歉意,再说方振玉是无极门的传人,乃祖陆地
神龙威镇寰宇,自己也得罪不起,他既不是劫掳妹子的贼子,自然颇有结交之意。
  何况陆地神龙嫡传的孙子,还看不出的阴功,转向自己请教;自己若是当着大家说出来
了,一旦传出江湖,岂非是一件露脸的事儿。心念一转,立即抱拳答礼,(他一对虎头钩早
已收起来了)含笑道:”方兄好说,邓前辈的掌伤,方兄说的极是。乃是一种旁门阴功,据
兄弟所知,掌印内陷,而又色呈乌黑,及是‘玄灵摧心掌’的特征,只是……”
  他双眉微拢,沉吟了下,续道:“只是北海玄灵叟江湖上已有数十年不曾听到消息,也
没听说他有传人,邓前辈遗体的这一掌痕,只是青中有黑,并非完全乌黑,似乎与传说稍有
出入,兄弟识浅,未能确定是不是‘玄灵摧心掌’了。”
  他果然不愧是孙氏镖局的总镖头,见闻渊博,对江湖掌故,说来如数家珍。
  谢广义站在一旁,目中飞闪过一丝厉芒,但大家正在聆听孙伯达的话,谁也没有去注意
到他。
  方振玉拱拱手道:“多承孙总镖头指教。”
  他俯下身,替邓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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