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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乘风录 作者:赵象(17k2013-06-24完结,短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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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没有了。
爹娘!不再了。
老奴徐顺望着陈元宝,叹了一口气。几个时辰前徐顺潜回徐州城,得知陈静儒和徐州数位大儒一起被鹰狼卫生生杖毙在城门下,消息传来,陈元宝的母亲,王氏自尽于府中,为夫节烈,陈家余下四十一口人被斩与南门,举城数万百姓跪拜相送……
徐顺从包裹里拿出一个手镯和一本秘籍递给了陈元宝:“小少爷,这手镯是你娘留给你的,说是将来留给陈家的媳妇,这秘籍是你家祖传之物能让你突破先天,你好好收着,莫要辜负了老爷和夫人的一番苦心。”
陈元宝颤抖的接了过去,眼泪再一次来了,他仿佛看到父亲穿着青衫的伟岸身影和母亲温柔的笑容,他想伸出双手想要抓住父母的衣角,就像孩提时那样,但终究是幻影和虚无……
徐顺此时也是老泪纵横:“小少爷,老奴知道你现在杀尽那些朝廷鹰犬,为老爷夫人报仇,但鹰狼卫,至少也是二流高手!现在莫要做傻事,我们留得残躯,小少爷早日突破先天,老奴定助少爷手刃狗贼!”
陈元宝将手镯藏在衣服深处,贴身放好,突然起身抹去眼泪,盯着家传的“秀竹功”狰狞的说:“爹娘!你们莫要担心我一定会到那皇朝的最高处,杀尽所有鹰狼卫,手刃昏君!”
徐顺欣慰的点了点头说:“小少爷我去门外守着,你早点休息我们明天抓紧去找大少爷。”说罢摸了摸陈元宝的头走了出去。
陈元宝打开包袱,发现了几件崭新的长衫,上面还有母亲的细细的针脚。
带着无尽的痛苦,陈元宝睡去了,只是那泪却仍在悄悄的低落。
从此无论做什么陈元宝都穿着长衫,因为那身上有着父亲不屈的气节与骨气和父母的爱。
徐顺本也是江湖一流高手早年受伤被人追杀,危难之际陈静儒舍生相救,徐顺念及大恩,便在陈家为奴,遂许驱驰。
几天后当陈元宝和徐顺赶往临县的途中突破到三流,当赶到临县时,发现大哥陈元书早已被人救走,不知所踪,而陈元宝见到鹰狼卫一时血涌出手袭杀后徐元奋力相救,两人突出重围,流落景州。
此时徐元身受重伤,机缘巧合被沈飞仗义相救,为报沈飞恩情和替徐顺养伤就留在景州,为了生计迫不得已为赵爷办事,此后陈元宝将所有的悲愤藏在心里,白天放浪形骸,晚上刻苦练功。
只为了有一天他陈元宝能手刃所有鹰狼卫!还父母一个公道!
“元宝哥,元宝哥”沈飞的声音将陈元宝的思绪拉了回来,陈元宝扭过头去,掩饰着自己眼中的哀伤,却不回答方才的问题。沈飞见陈元宝不答话也不多问,只是说:“元宝哥;赵爷处快到了我们快些吧”
☆、第三章 身处江湖志未竭,不屈顽竹抗先天。
市井深处,多是贩夫走卒,苦力杂役,陈元宝与沈飞两人穿行一阵,来到一青砖乌瓦处,只见门前立着两位虬须大汉正百无聊赖的倚在门前胡吹大气。
见到陈元宝顿时满脸堆笑的迎了上来:“元宝哥啊,怎么有空来找赵爷?哦,定是啃下了李顾那块硬骨头,您老稍等,我去给您通报。”
说罢一人继续陪着陈元宝,另外一人疾步走进内院,通报去了。
陈元宝低着头,将方才痛苦的回忆重新藏在了心里,眼眸的深沉哀伤也随之不见了。
沈飞与剩下的大汉在一旁闲扯着,看两人不时露出猥琐的笑容,想来也知道他们在聊些什么。
这时方才前去禀报的汉子快步跑了出来来,冲陈元宝摆出一个“请”的手势恭敬道:“元宝哥,赵爷有请。”陈元宝拍了拍面前这个汉子的肩膀掏出一角碎银笑道:“请兄弟们去喝酒吧。”说罢一脚迈了进去。
沈飞依依不舍的告别了方才的那个汉子,一副相见恨晚的样子。
踏入内院,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引着两人往赵爷处走去,一路上沈飞不断的调笑着那个少女,惹得少女笑的花枝招展。陈元宝一皱眉一脚踢在了沈飞的屁股上,说道:“见赵爷了正经些!”沈飞摸了摸光头讪讪不语。
庭院看似小,实则不然,处处雕梁画栋,金碧辉煌。
少女引着两人走了好一会才将两人带到一小院之中,只见一个肥头大耳的老者正躺在一摇椅中,旁边还有两妙龄少女,一人递着瓜果一人摇着蒲扇,肥胖老者眯着眼睛享受的望着不远处的荷花池,一副老神在在样子。
荷花池里的红尾鲤鱼浮上水面,吐了个泡,好奇的打量着众人,引起阵阵的涟漪。
引着他们来的少女低头请向老者请了个安,悄悄退去。
陈元宝两人侯了好一会,肥胖老者也就是赵爷方才饮了一口茶悠悠说道:“元宝啊,事情办完了?”
陈元宝抬头看了赵爷一眼漠然的从怀中掏出李家的房契,一旁的少女接过,小心翼翼的递给赵爷。
赵爷也不看自顾自的说道:“听说此行李顾那个老头还请来了‘开碑手’徐茂?”
陈元宝眉头一皱,知道赵爷对自己不放心暗中有人盯着自己并将消息传给了赵爷。
“赵爷真是消息灵通啊,我方才斗完徐茂赵爷就已经知道了。”
“‘开碑手’徐茂也是二流高手,你却在十招之内赢了他,看你的面色只是內腑少许有些震荡,想来你即将踏入一流高手的巅峰了吧!”
陈元宝眼中精光一闪直直的看着赵爷,赵爷却不以为意,自顾说道:“元宝啊,我这有颗益气丹,有助于二流高手突破,这一年多来,我真心待你,你也是知道的,你若肯拜在我的门下,将来突破先天也不是没有可能。”
原来陈元宝初到徐州城,徐顺身受重伤陈元宝机缘巧合之下结识了沈飞这个光头莽汉,住在其家中,而沈飞什么都好,却独喜欢女色。一次与赵爷门下人争风吃醋被人擒了回去,陈元宝单人单刀独闯赵府要人,赵府无数高手竟无人可当,最后引得赵爷闻讯而来。赵爷也是徐州一席豪强,据说已经踏足先天,整个徐州城可与之匹敌的寥寥无几。
赵爷老谋深算,见陈元宝功夫不凡,便同意放人,但是陈元宝要为赵爷驱使二年,陈元宝为救沈飞想也不想就答应了,一年多来做了不少违心的事情。
陈元宝直视赵爷:“道不同,不相为谋!”八个字铿锵有力!
赵爷猛一起身,一股无形的气势猛然的爆发而出,顿时所有人都感觉整个天地之间似乎都没有了自己的容身之处!
旁边的侍女连忙跪了下去,沈飞直接跌坐在地上,冷汉直流。
陈元宝后退了两步,挡在沈飞身前,挺直了身子直视赵爷,目不斜视。
池塘里的鲤鱼也识趣的沉到水底,不敢冒出头来。
赵爷向前踏了一步,威势更盛,冰冷的杀气用肉眼都能看到,强大的内劲在这一刻化无形为有形,将周围的奇花异草吹的七零八落!
陈元宝咬牙挺直身体,全身骨头如爆竹般发出“叭叭”声音!头上的汗水不停了流了下来,头上的青筋犹如一条条蚯蚓一样,突兀着!
沈飞挣扎的跪在了赵爷面前不住的磕头:“赵爷您不要生气,元宝哥只是一时想不明白,我回去就劝他!”
“砰!砰!”不一会沈飞的头上便一片乌紫。
陈元宝此时面色越发的狰狞,汗水如瀑,身体弯的如同一张弓一样,本来引以为傲的一身内劲,在赵爷面前根本就无力抵抗!
这时赵爷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收了威势,重新躺在了竹椅上。
陈元宝单手撑地脸色惨白的大口喘着气,沈飞赶忙上前扶住,陈元宝喘了片刻,挣扎着起来,朝着赵爷说道:“事情我也办完了,告辞!”说罢带着沈飞转身欲要离开。
“慢!”躺在摇椅上被人服侍的赵爷突然叫住了他们,陈元宝面色一凝,袖中的手握住了拳头,整个人蓄势待发。
沈飞更是满脸紧张的看着赵爷。赵爷丢过来一颗药丸慢悠悠的说道:“我一想向赏罚分明,这次你们做的很好,这益气丸就赏你们了。”
陈元宝看着掌中的这颗冲满诱惑的药丸微微一笑,可是转瞬间,就将药丸丢入池塘,方才沉入河底的鲤鱼不知何时又冒了出来,一口吞了下去,又摇摇摆摆的游开了
赵爷见状也不恼,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声“送客”然后又让侍女接着将剥好的瓜果送人口中。
陈元宝拉着目蹬口呆的沈飞离去了。
门口的两个汉子仍然点头哈腰的把陈元宝送了出去,毕竟一个二流高手巅峰在他们眼里是遥不可及的。
远离了市井,沈飞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抚胸道:“元宝哥啊,刚才可是吓死我了,赵爷好强的气势啊,我都不敢抬头啊,那时我真怕你一时冲动对赵爷出手啊。”
陈元宝面色凝重的说道:“传言赵爷已经是先天高手,今天看来所言不虚,光凭威势就差点将我击败,先天高手果然不是后天可以匹敌的。”
大秦王朝高手如云,但许多人终生也不过是后天高手,先天高手更是凤毛麟角,传说在先天之上还有化虚高手,每一层都如天堑,不可逾越,如陈元宝二十就达到后天二流已经是青年才俊了。
这时沈飞却不解的问道:“元宝哥,刚才给你的益气丹你为何不要啊,这东西可是能帮你迈入一流高手啊”
陈元宝却道:“你有所不知,益气丹只能培本固元,如果想要凭借益气丹突破那么光凭一颗还是远远不够的,今天赵爷给我一颗,我若服下,必定尝到甜头想要更多,到时候就是我们要去求着赵爷了,那时赵爷如果要我们杀人放火,我们有待如何?这只老狐狸啊!”
“可是,可是…”沈飞话还未说完,陈元宝就道:“没事,我现在已经是二流巅峰,少了几枚益气丹不妨事,多苦修一阵罢了。”
沈飞顶着个光溜溜的脑袋满脸可惜之色,任然勿自嚷道:“便宜了那条畜生啊。”
陈元宝看着沈飞头上的一片乌紫,心里一阵感动,也不多说什么,和沈飞两人像居处走去。
两人走了一阵,来到城脚一偏僻处,这里也多是走卒,环境自然好不到哪里去。城内繁华处,寸土寸金,又岂是平民所能住的起的?
两人来到一独门小院,还未开门,门自己开了,一位十七八岁的少女开门走了出来,拉着陈元宝开心的说道说道:“元宝哥,你们回来了,徐叔叔说的没错,他们你们回来了,我就跑来开门了。”只见这少女面容瘦削,却肌里晶莹,眉眼温柔,不失清雅,淡蓝布衣洗得发白,朴素整洁,长发如瀑,端的对得起出水芙蓉这四个字。
陈元宝温柔的看着眼前的这么女孩:“阿缘真好,走我们先进屋,晚上元宝哥带你去下馆子。”
这时沈飞却抱着头醋意十足的说道:“唉,有了元宝哥把我这个亲哥哥都忘记了拉!哥哥心痛啊!”说罢还自顾自的摇头叹息不已。
原来这少女叫沈缘,是沈飞的亲生妹妹,父母去世后,两人相依为命,生活虽然艰辛,却冲满温馨。平日里沈飞对沈缘疼爱有加,逢人都说自己有个美若天仙的妹妹。
沈缘脸上一红,低着头不说话了,沈飞摸了摸脑袋对妹妹说:“好了,不拿我家妹子开玩笑了,我们进去吧。”
众人走进屋内徐顺也走了出来,见到陈元宝众人笑道:“元宝啊,你可回来了,啊缘今天可是在我耳边问了一天,‘元宝哥怎么还不会来。”
沈缘脸色又是一红,似要滴出血来了,这时,徐顺又咳嗽了起来,陈元宝赶忙扶住徐顺,担心的问:“顺叔,你的伤好点没?”
徐顺强自打起精神勉强笑道:“不妨事,只是年纪大了”陈元宝的脸色露出一股哀伤,他知道,当初的一时莽撞,让徐顺受了多重的伤。
徐顺见陈元宝这番模样,连忙扯开话题,说道:“元宝啊,听说你要带我们去下馆子,怎么还不走,我这把老骨头可是都快饿死了啊。”
众人一笑,沈缘乖巧的扶着徐顺,顶着落日的余晖向城内的酒楼走去,夕阳下,将众人的身影拉的很长。
☆、第四章 血色连起旧时伤,长风仗剑挑鹰狼。
四人来到城中的繁华地段,此地处处是琼楼玉宇,雕梁画壁,香车宝马辘轳而过,不时有穿着绫罗绸缎,蹑绵缎步履的富贵之人在仆人的簇拥下招摇而过,彰显着自己的富贵荣华。
在这靡靡浮夸之下,谁又能想到在不远的城南,百姓还在拖儿带女未生计发愁呢?
四人寻了一坐略为普通的酒楼信步走了进去,至上二楼,找了一个干净的桌子坐了下来,此时刚过饭点,二楼只稀稀落落的做了几桌客人;陈元宝习惯性的打量了一下四周,突然眉头一皱。
原来在角落处,坐了一个儒生打扮的男子,只见此人四十左右,剑眉星目,想必年轻时也是俊美男子。
只是此人脸上满是疲倦,双眼布满血丝,气息沉重,长衫上布满裂痕,似被刀剑所划过,陈元宝嗅了嗅鼻子,空气中隐约传来血腥气,陈元宝回头看了一眼徐顺,徐顺也是一脸凝重,低头想了片刻,严肃的朝着陈元宝摇了摇头,示意不要乱动。
这时,儒生打扮的男子似有所察觉,朝他们望来,陈元宝全身肌肉紧绷,寒毛都竖了起来,就好像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被一头猛兽所盯上!这威压甚至超过了赵爷!
“先天高手!”陈元宝脑子一个激灵。
儒生男子,见两人没有恶意,抱歉的一笑,自顾自的喝起酒来。
陈元宝见状安下心里,暗地里却悄悄擦了一把汗。
回头望去,却发现沈飞这个莽汉却什么都没有察觉,兀自眯着眼睛拿着菜单点流着口水。
“傻人有傻福啊,要是被沈飞这小子知道有个先天高手坐在他旁边,估计要被吓破胆了。”
“红烧蹄髈,五香牛肉,清蒸鲈鱼,油淋烧鸡,八宝填鸭……”沈飞手舞足蹈的点着菜,丝毫没有注意到在场气氛的紧张。
小二顿时眉开眼笑,不住的点头和着。
“哥,点的太多肉食了,我们吃不下。”小姑娘到底是出身清贫,忍不住好意提醒道。
陈元宝摸了摸沈缘的脑袋笑着说:“不碍事,今天我和你哥帮赵爷办好了事情,赏钱不少,吃的起,你看看你喜欢什么,尽管点好了。”说罢把菜单递给了沈缘。
“就是,就是,妹子,顺子叔你们尽管点,吃不完我们包走,留着夜深了再吃。”沈飞露出一副我完全可以吃完的样子。
看了看这么油腻的菜,陈元宝还是忍不住朝着沈飞翻了翻白眼。
陈元宝始终暗中注意着那个长衫男子,不知怎地,陈元宝总有一种猎物被猎人盯上的感觉。
不一会菜配齐了,沈飞吃的是眉飞色舞,还不住夹起油腻腻的肉食往沈缘和徐叔碗里送,一口肉一口酒好不自在。
这时儒生打扮的男子唤来小二再拿一壶酒来,小二下了楼,不一会捧着一壶酒上来了。
陈元宝不安的感觉的越发强烈。
小二殷勤的为儒生斟酒还介绍到:“客官真是好眼力啊,本店的女儿红可是整个徐州城都出了名的。”
儒生却也不喝反倒饶有兴致的看着店小二缓缓说道:“如果我没有记错,我要的只是普通的汾酒,怎么变成了女儿红!”
这时异变突起,点小二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把匕首直刺儒生要害,儒生一把擒住小二手腕,店小二左手一翻,又是一把匕首直袭而去,儒生面不改色,令一只手迅速扣住了他!
店小二双手被制住也不焦急反而诡异一笑,一低头背上突然射出三支透着蓝光的绿箭,一看就是沾满了剧毒!
儒士欲要抽出双手挡住来箭。可不知何时店小二的双手如同毒蛇一样紧紧缠绕着,难以抽出!
距离太近,双手被制,避无可避!
电光火石之间,儒士猛地吐气:“喝!”那三支毒箭就像撞上一堵无形的气墙,无法前进半步,儒士又是一喝三支精钢打造的利箭瞬间湮灭在空气之中!儒士第三喝!
店小二直接口中狂喷鲜血倒飞出去,眼见是不活了。
就在此时,几只铁抓从窗户外侧飞入,勾住了屋檐内侧,数十人荡着绳索破窗而入,木屑飞泻,杀气腾腾!
邻桌几人也甩去伪装,手持兵刃将儒生团团围住,屋顶上也传来阵阵脚步声,连上面也布满了人!
天罗地网,无处可逃!
红色的披风映红了整个酒楼,远远望去就好像是一片血海。
方才的刺杀到如今的被围也不过是几个呼吸的功夫,沈飞还嘴里塞着鸡腿,一手还向碗里的牛肉探去,直到沈缘的尖叫才回过神来,连忙与陈元宝徐顺三人将沈缘护在了身后。
沈缘躲在三人身后,看了看陈元宝不禁失色,陈元宝不知何时,头上青筋暴起,面色狰狞,握拳的双手不住发出“咯咯”的声音。
飞鱼服,绣春刀,天鸾带,血色的披风后一个大大的鹰字,除了鹰狼卫还有谁!
陈元宝此时似乎什么都看不见了,眼前只有那血色的披风和无法抑制的狂怒!他仿佛看到了父亲临死的狂吼和母亲的眼泪!
痛苦的回忆再次袭来!
就在陈元宝准备上前袭杀鹰狼卫的时候;一身怯怯的“元宝哥”传来,原来是沈缘见陈元宝面色异常叫住了陈元宝,这时徐顺也回过神来一把拉住了陈元宝,轻轻的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做傻事。
陈元宝看着身后的众人,徐叔已经老去,身上还有着伤,沈缘只是一个弱小的女子,沈飞武功低微连自保都成问题,老弱病残,还需要自己照顾,陈元宝深吸一口气强行将自己的杀意抑制住,随着众人退到角落处。
被围的长衫儒士见此也不惊慌,反而扶起椅子重新坐了下去,镇定的看着众人。
这时楼梯上又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陈元宝等人心提了起来死死盯着楼梯口。
一群目光凌厉,杀气肆意的鹰狼卫簇拥着一个一个目光阴骘的中年人走了上来。
中年人打量一下四周,也不瞧陈元宝四人,看了看长衫儒士,一旁有人搬了把椅子,中年人大马金刀的坐在长衫儒士对面,嘿嘿笑道:“顾长风,我们追了你好久,现在你我们把这围了个水泄不通,你插翅难逃了啊。”
原来这个长衫儒士叫做顾长风。
顾长风抬头扫了一眼这男人,淡然道:“左手刀,右手剑,你是连停枝还是水连成?”
中年男子嘿嘿一笑:“在下连停枝,难为顾大人还记得我等,真是受宠若惊啊。”
见顾长风不说话,连停枝也不恼,饶有趣味的说道:“想当年天子出行,文武百官随行,我还是一个小小的校场军士,在人群中遥遥见过大人一次,那时,啧啧,大人意气风发,气宇轩昂,恍若神人,我等自惭形秽!而如今,顾大人却如同丧家之犬,被我等追杀,我却锦衣华袍,回想昨日,不胜唏嘘!”说罢摇摇头很感慨的模样。
顾长风这时抬起头来仔细的看着连停枝说道:“小人误国,正是有你们这种馋臣,贻误天子,这天下才会弄得这般摸样,尔等罪行,罄竹难书,将来必定难逃青史口诛笔伐!”
连停枝也不恼笑道:“顾大人果然是好口才,不愧是翰林学士之首。将误国如此一顶大帽扣在在下的头上,我等可担待不起。顾大人说我等是馋臣,这可错了,古来什么是忠?什么是奸?遵天子是忠,逆天子为奸,如今我之所作为,全是奉天子而行,我奉劝顾大人快些将那东西交出,说不定我向左相求情饶你一命!”
原来当年杀戮儒士受创的不仅仅是民间儒士,在朝大儒也惨遭屠杀,侥幸存活下来的翰林学士,认为当今天子并非是丧心病狂,而是小人作梗,矛头直指当今权臣左相。
翰林学士成立秘密组织,对抗左相,但当今左相权倾朝野,不知怎么得知消息,派出鹰狼卫追杀众儒士,顾长风就是其一。
顾长风默然了片刻,突然起身洒脱的朝着陈元宝等人一笑:“小兄弟,能请喝我一杯酒么?”
鹰狼卫见顾长风站起,“哗”的一身全身戒备!
陈元宝一愣,随之一抱拳道:“大人高义,草民佩服,区区一杯酒水有何不可!”随即拿起酒壶。
一旁的鹰狼卫立刻提刀拦住,恶狠狠的盯着陈元宝。
连停枝摆摆手示意陈元宝将酒水扔过去,陈元宝知道如今顾长风难以幸免,深深看了一眼,想要把这个同自己父亲一般伟岸的长衫男子记载心里,可是眼中却噙满泪水,模糊了身影。
顾长风接过酒壶,倒了一杯酒,朝着陈元宝说了一声谢谢,而后朝着东方一拜,片刻后,一饮而尽。
连停枝见顾长风喝完了酒,起身笑道:“顾大人骂也骂了,喝也喝了,该把东西交出来了吧!”
顾长风也不理他自顾自的说道:“好酒啊,可惜可惜。”
连停枝眉头一皱,左手持刀向前一步,沉声道:“可惜什么?”
“可惜我再也喝不到了!”
未等顾长风把话说完,连停枝已经左刀右剑杀了过去,顾长风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疾刺九个剑花,空中形成一朵莲花超连停枝而去,
连停枝识得厉害,用足气力,一声“开”,左手刀破开莲花,右手剑毫不停顿直接像顾长风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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