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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残阳杀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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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独孤面上一冷,道:

  “不管是谁,只要卖了我们的人,我们都必须讨回来,哪怕是我的老婆……”

  他并没有老婆,这只是说明他遇事的果断和决心,谁都不能出卖朋友,出卖朋友的后果必然遭到报复——

  包铁头一摸光秃秃的大脑袋,道:

  “大掌柜,咱们并不知道雪娘在哪里?”

  东方独孤淡淡的一笑,道:

  “她在洪家大院……”

  蝉儿在炎热的夏日里唱着夏之歌,空中没有风,只有蒸腾的热气,树梢子倦怠地摇曳着,洪家大院在夏日里,静荡荡地。凉棚下,一个全身雪白衣衫的婀娜少妇,斜躺在摇床上。那女人长的好俏,一双黑白的眸珠透着一股令人溶化的眼神。还有她那白洁的脸靥,玉葱般的手指,的确是位不多见的美人。

  两个绿衫女婢轮流摇着羽扇,她好会享受生活,另一个丫鬟剥着西域的翠玉葡萄,慢慢送进她那张鲜明的小嘴里,微微垂上双眸,任轻风徐来,好潇洒的日子……

  夏日里,人都有些懒散,懒散的都不想动一下,而这一位人中极品,更懂得生活情趣。炎日下,有人侍候着,神仙也不过是如此。她伸了个懒腰,低语道:

  “如果这时候再来点音乐,那会更好……”

  站在她身边的婢女,停下了打扇,道:

  “夫人,我去拿琵琶……”

  她很会侍候人,尤其侍候这样的女人,她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那位美艳的夫人还没来得及说话,空中突然响起一缕哀怨幽伤的箫声。这箫声苍凉悲怆,炎夏里,这萧声居然能令人泛起一阵寒心。那夫人脸靥惨然一变,道:

  “死亡曲。”

  这曲子她太熟悉了,不仅曲子熟悉,那吹箫之人她更熟悉,她面靥苍白的自床上坐起来,喃喃地道:

  “不可能,不可能——”

  那女婢诧异的道:

  “夫人,你怎么啦……”

  她立刻挥手道:

  “别说话……”

  她凝神倾耳去听这缕缕如诉的箫声,有着杀伐残厉的悲嗥,有着血液横流的悲壮,她全身泛起了抖颤,苍白的嘴唇,颤声道:

  “小梅,快给我梳妆……”

  女人爱美与生俱来,在这节骨眼上,还是忘不了给自己添点艳丽,那女婢哦了一声,立刻胭脂粉的替这位夫人上妆。她真是艳丽极了,虽然脸上掩不住些许的惊悸,但,还是透着香艳秀丽之容,然后她吩咐道:

  “烹茶。”

  小梅是个善于茶道的侍女,烹茶是她最拿手的绝活。她很快的生起了炭炉,一壶茶在她手里冲泡起来。

  那箫声也在这时一敛,那夫人缓缓地又斜靠在摇床上。只见院子里人影一闪,东方独孤手里拿着玉箫,由施浪陪伴着含笑走了进来,他在空中闻了闻,道:

  “好香的冻顶……”

  那夫人淡雅的道:

  “煮茶待客,我知道你大掌柜的来了。”

  东方独孤面上一寒,道:

  “可惜我心在滴血,没有心情品茶了。”

  那夫人惨声道:

  “大掌柜的,咱们五年未晤,你就是这样对待雪娘?小梅在茶艺方面有独特的造诣,也许,你尝过她的茶道后,能降低你心中之火……”

  摇摇头,东方独孤婉拒了小梅的奉茶,道:

  “我心如苦汁,愈喝愈苦,雪娘,你应该明白我来这里的意思。”

  —震,雪娘颤声道:

  “我不懂。”

  东方独孤望着远处的云天,低沉的道:

  “你懂,你比我更明白。”

  嘿嘿地一笑,雪娘叱道:

  “大掌柜的,别这样冷冷冰冰的,雪娘可没对不住你的地方,何必摆出这种冷酷的面孔。”

  她真会撒娇,虽然有种责备的意味,但听进人的耳里,犹有种银铃般的清脆,听来好不悦耳,饶是铁铮铮汉子遇上这种女人,也会为她的柔情所化,言语所动……

  但是,东方独孤虽是个铁铮铮的汉子,但对这女人了解的太多了,只要她要得到的男人,几句话,就能勾住男人的心,几句话就能让这个男人为她卖命,她的手段,是柔是情,也是男人无法拂拒的东西。

  东方独孤淡淡地道:

  “雪娘,别再玩那套老把戏,你那套不灵了,告诉我,断魂谷之夜,你是如何脱离队伍,又如何知道那里已伏下了暗桩,如果你不说清楚,今日你很难再混下去了。”

  雪娘一昂头,眸中含着泪水,道:

  “天晓得,原来你大掌柜的怀疑我与敌人私通,有意害大龙堂的兄弟,东方独孤,如果你的眼睛没瞎,你不会说出这种话。”

  嘴唇一抿,东方独孤冷哂道:

  “你这女人太狡猾了,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别人永远不知道你干的好事,有个人我想你一定不想见到……”

  他轻轻击了一下掌,道:

  “云龙,带进来。”

  那是一个农夫,他有五十多岁年纪,一身庄稼人的打扮,看来忠厚老实,雪娘一见此人,神情在瞬间有了几种变化,但,她毕竟是老江湖了,很快的又恢复了原先的镇静,淡淡地道:

  “他是谁?我怎么不认识……”

  那农夫自怀里拿出一块粉红色的罗帕,恭敬的道:

  “姑娘,这是你的……”

  雪娘的艳能让人看直了眼,她的美更能令人失魂落魄,虽然事隔五年,雪娘还记得站在田边看直了眼的这个农夫,那是断魂谷之役的次日,她站着山道向北驰,遇上这农夫傻直了眼偷看她,她一得意,将这罗帕掷给了他,那农夫瞪直了眼,握着罗帕望着她离去……

  雪娘摇头道:

  “你留着吧,我不希罕……”

  东方独孤嘿地一声道:

  “这位大叔曾看见你和一个剑手联袂而去,雪娘,我想请问,那位朋友是谁?”

  雪娘变色道:

  “没有……”

  农夫斩钉截铁的道:

  “姑娘,我不会撒谎,你的确……”

  雪娘怒叱道:

  “住嘴。”

  那农夫吓得抖索不已,急得直摇手。

  云龙立刻扶了那农夫,道:

  “老乡,走吧。”

  东方独孤长吸口气,道:

  “雪娘,实话实说吧,别让我对你动手。”

  雪娘,眸中闪过一抹恨意,道:

  “你舍得动我……”

  东方独孤寒声道;

  “那要看你肯不肯合作。”

  雪娘哼声道:

  “不合作,大掌柜的,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东方独孤痛苦的一皱眉,许多年来,他不曾为任何人痛苦过,只为那些随着他,爱着他的兄弟之死,难过了好一段日子,当他从痛苦中挣扎过来后,他知道要对得起那些死难兄弟,只有展开这一连串的行动,第一站,他选择了雪娘,他曾喜欢过她,她也曾付予他,但,两人却不是那条线上的情人,而当七十几个兄弟栽在断魂谷时,所有生还的兄弟曾再聚合在一起,独独雪娘没有踪影,她神秘的失了踪,任何人都会怀疑她,她也的确让人怀疑——

  东方独孤喟叹了一声道;

  “施浪,交给你。”

  施浪嗯了一声道:

  “是。”

  他的身手太快了,快的有如箭架在弦上,仅让嘴里的字音在舌尖打了一个转,人已向雪娘射了过去,挥手一掌劈向这女人。

  雪娘的动作更快,在一晃间,已闪向一边,玉掌斜翻,已挡开施浪那一击,她厉声道:

  “施浪,你敢动我!”

  施浪哼声道:

  “我只听大掌柜的,大掌柜怎么吩咐,我怎么做……”

  这条忠心耿耿的血性汉子,普天下只听命东方独孤,虽然他并不愿意用这种手段对付一个女人,尤其是雪娘,可是,上命难违,况且大掌柜的这是为死去的兄弟报仇,手段再激再烈,那也是方式之一,他根本不给雪娘有喘息和休歇的机会,一只手已握住了雪娘的右臂。

  仅那么一拧,雪娘已惨叫道:

  “痛死我了。”

  这位面似桃花的女人已痛的额头沁出了汗珠,施浪的手法好独特,能痛得你钻心刺骨,椎心吐血,雪娘哪吃过这种痛苦,她突然觉得东方独孤撕裂了她的心,哇啦哇啦的哭了起来,那几个婢女早已吓得跪在地上大叫……

  东方独孤连正眼也不瞧她一下,道:

  “说吧,否则你会更痛苦……”

  雪娘惨声道:

  “好狠毒的心,对付一个曾跟你睡过的女人……”

  东方独孤厉声道:

  “住嘴,当我知道你用上天赋于你的美色接近我时,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要进入大龙堂的核心,你如愿了,那一夜的风流,使我们断了翼、折了翅,经过五年的思痛,我觉得恶心,雪娘,你的美正代表你那颗歹毒的心……”

  这字眼如巨锤般的逼进了雪娘的心坎,她痛苦的鸣地一声,舒蜷的发丝根根流泻下来,咬了咬嘴唇,一丝血痕沿着唇角流下来。

  唰地一声,一根绳索自空中飞了过来,那是仇血虹独特的手法,仅眨眼功夫已将雪娘捆了起来,然后将她吊在树上。

  东方独孤洒脱的往摇床上一靠,道:

  “雪娘,别找罪受,吊久了你会七孔流血……”

  雪娘这一生中被男人捧着爱着疼着,何尝受过这种委屈,她愤愤地大叫,道:

  “我会杀了你,不管那是什么方法……”

  仇血虹手里突然多了柄锋利的小刀,冷冷地道:

  “你这张脸会迷惑男人,不如我割了它,往后你再也没有迷人的本钱了,婊子,那么一张漂亮的脸如果被划成一道道的疤痕,我相信,你再也迷不住人了……”

  雪娘听得全身大颤,她是个最爱惜自己的人,一听仇血虹要划了她的脸,那真比要了她命还难过,满眸厉怖地望着仇血虹手里的刀,嘴唇颤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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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说→柳残阳→杀伐
          

        第二章

        

  而那柄森寒冷厉的小刀已贴近了她那张白皙的脸靥,如花似玉的一张脸,如果给小刀划了几下,连雪娘自己都不会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女人爱美,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更爱美。

  额际与鼻梁上都沁出了汗水,雪娘终于妥协了,她一昂头,狠狠地瞪了东方独孤一眼,道:

  “我的小祖宗,你放了我……”

  东方独孤吞了一颗翠玉葡萄,道:

  “你肯招了?”

  点点头,雪娘没有吭声,东方独孤一施眼色,施浪已松了绑,雪娘长吁了口气,一扭一摆的走到洪家大院的后院里,在一块木桩下站住,道:

  “挖开它。”

  东方独孤一怔道:

  “埋了谁?”

  雪娘没说话,她只是低着头流泪,仇血虹运起剑来很快的挖开了,一阵尸臭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两个大钢锤,施浪一震,道:

  “老麦——”

  这是大龙堂兄弟老麦的随身兵器,一对钢锤也曾威风八面,在大龙堂里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东方独孤眉头深锁,冷冷地道:

  “那一夜是老麦和你逃离断魂谷……”

  嗯了一声,雪娘泣道:

  “我没办法,单凭我一个女人,在那样的环境里,一定要有个人帮助我,于是我选上了老麦,他人憨厚,耿直,对我来说正合适……”

  东方独孤冷冷地道:

  “老麦是条汉子,是大龙堂的中坚,要勾引他叛我,并不是件容易的事,而且他木纳,又不善于言语……”

  雪娘面上闪出一丝得意之色道:

  “别忘了我是个女人,是个很不错的女人,我只要勾他上床,他便乖乖的听我的了,老麦虽然木纳,他也有情欲,也有爱情,在这种情形下,他只有听我的……”

  东方独孤恨声道:

  “祸水——”

  女之为祸,古之皆有,东方独孤听在耳里,心中的确如锥在心,他知这女人手段狠辣,连自己都上了她的当,他双目杀机一涌,已知道老麦已死在这女人手中。

  施浪大吼道:

  “你利用完了再杀他,对不对?”

  点点头,雪娘苦涩的道:

  “我没有选择,因为只有他知道我的秘密,况且当他知道是我卖了你们之后,他居然逼我非这样做不可——”

  啪地一掌挥在雪娘脸上,东方独孤道:

  “说,谁主使你……”

  那一掌还真重,雪白的脸靥上立刻有了五条隆起的手印,肿的半天高,雪娘眼冒金星,颤声道:

  “我也只是听命行事,负责与我联络的是孙琴一—”

  她是个识时务的女人,她很明白眼前的形势,利用过去的一份情感已无法勾起东方独孤对她的关爱,没辙,她只有招,只有照实说出来。

  又是一个女人,一个美艳难缠的女人,孙琴不是个简单的人,她有女强梁之称,江湖上的大姐头,独霸一方。提起孙大姐,无不敬而远之,谁也不敢惹上。十年前,此女已叱咤江湖,领着一批兄弟,横行各处。东方独孤没会过此人,但却知道江湖上有这么一号人物。

  施浪大怒道:

  “好呀,连孙琴也看上咱们大龙堂了,这样看来,嘿嘿,大掌柜,咱们的敌手不是单独的某一帮派……”

  东方独孤杀机毕露的道:

  “不管是谁,她必须付出代价……”

  蓦地——

  有一个宏壮的话声道:

  “谁在这里欺负我的女人……”

  自后院里一下子拥进了二十余个劲装汉子,这些人拥簇着一个面容冷厉的白净汉子,这人一身鲜丽,绵袍缎带,走起路来有一股富甲一方的意味,当他刚跨进院子里,一眼便看见雪娘那副凄惨之状,顿时又怒声道:

  “雪娘,谁干的……”

  他眼里似是只有雪娘一个人,哪顾得有这么多人在场,移身将雪娘搂在怀里,检视她脸上的伤痕,愤怒的瞪着东方独孤,道:

  “说,谁动的手?”

  东方独孤冷冷地道:

  “我——”

  这白脸汉子厉声道:

  “很好,关飞,将他的双手剁下来。”

  随着他的话声,在那一群汉子里走出一个双眉浓舒,肩大目圆的配剑汉子,他恭声道:

  “是,萧三公子。”

  无情剑箫三公子,在江湖上颇有名声,家大业大,是雄踞一方的霸主,怪不得雪娘会投身箫家呢,她不但捧上了金饭碗,还可仗着箫家之势出入江湖,女人真聪明,聪明的选择最有利的靠山。

  关飞的剑如水样的洒出,招式快的像奔雷。他有快剑之名,是箫三公子手下的悍将,也是个极冷的杀手,出手没有征象,一剑疾劈而来,攻的果然是东方独孤的双手。

  东方独孤没有动,他知道对付关飞这种人根本不需要自己动手,果然,仇血虹的动作更快,一道冷艳如空隙的殒星,已将关飞那一剑挡开了,关飞根本没机会变招,仇血虹的剑已进了他的小腹,哎呀一声惨叫,关飞的肚子已被挑开,血和肠子全流了出来,死得好磊落。

  箫三公子全身一震,道:

  “好快的剑——”

  仇血虹的剑已归进了鞘中,仿佛根本没发生任何事。

  雪娘颤声道:

  “箫三,别惹他们——”

  箫三公子冷笑道:

  “笑话,天下还有我箫三惹不起的人么?”

  雪娘关注的道:

  “有,东方独孤你惹不起……”

  箫三公子的心有若被一拳撞进了心坎里,好像挨了一耳光一样,东方独孤的大名他是久闻了,五年前的江湖,谁不知道大掌柜的是什么样的角色,他愣了一愣,道:

  “你不是说他死了?”

  雪娘苦笑道:

  “谁又想到他又活过来了。”

  东方独孤的目光更寒厉了,这女人不但供给敌人自己的行踪,还很肯定的断定自己已死,他实在不能原谅这个令他心寒的女人,更不能不替死去的老麦和兄弟复仇……

  忖念间,箫三公子已不容他有思考的时间,道:

  “雪娘,东方独孤又怎么样,凭箫家,我们怕了谁?又寒了谁?他打了你,侮了你,这口气难咽,也咽不下,再说,他又杀了关飞,箫家的人被杀,不闻不问,我箫三没办法向箫老爷子交待……”

  他环视了四周一眼,他带来的人俱愤怒的等待他的命令,他只要一句话,这群箫家的死士都会为他卖命。

  无情剑已撤在手中,箫三冷冷地道:

  “东方独孤,你不过是五六个人……”

  东方独孤正眼也没瞧他一眼,那只铁牛角已抓在手中。他淡淡散散地道:

  “虽五六人,却胜过数十人数百人,箫三,你只要敢动一下,立刻,你会知道铁牛角下的后果是什么!”

  箫三嘿地一声道:

  “杀吧,兄弟,箫家的人从不怕死。”

  铁牛角在空中闪颤的飞旋了出去,划起一道玄妙的弦弧,当那些箫家高手才动的时刻,它已旋转了一大圈;在惨叫声里,已有七八个被那激荡钓铁牛角割断了他们的颈子,在那漫天血影中,那七八个人全死的不知不觉,铁牛角又悠悠晃晃地自东方独孤手中掷出,那种特殊的手法,令人不知道它在攻击谁,看着它向自己飞来,又突然的戳向自己的同伴,箫三寒声道:

  “这是什么功夫?”

  无情剑如芒般的射向东方独孤。

  铁牛角已闪颤而至,直逼箫三的胸前,箫三全身大颤,挥剑击向铁牛角,当地—声,铁牛角又飘了出去。

  仇血虹的剑更利,连着劈倒两个汉子,施浪早已阻止了另一个汉子的抢攻,云龙和包铁头更不容情,冲进人群里厮杀,个个都是狠厉的角色,出手立刻伤人。

  燕南山和铁雄却守在远处,这是他们多年的默契,当敌人并不难应付的时候,他们并不需要全部出手,仅监视着全场,不容敌人有一个能逃脱出去。

  哈赤站在大门口,防止外面的人冲进来。

  刹那间,箫三带来的人已死了大半。

  惨烈的杀伐令箫家的兄弟寒了心,他们从未遇上这么威猛的高手,个个都是杀人的高手,全是行家的手法,只要一出手,就有人应声而倒。

  箫三恨极了东方独孤,吼道:

  “我跟你拼了。”

  自出江湖,箫三人前人后,都被人捧的高高在上,何曾受过别人的窝囊气,更没有像今日这样惨败过,他像猛虎般的冲了过去,无情剑已攻出了七招。

  铁牛角已闪颤过他的剑招中,当地一声,无情剑已被击飞出去,而箫三的一条手臂已随着旋转的铁牛角断了下来。

  箫三痛的一声惨叫,雪娘已扑向箫三的身上,挡在无情剑的身上,惨叫道:

  “大掌柜,你连我也杀了吧。”

  这种威势早将那些喘息的汉子吓愣了,个个都如木塑石雕站在那里,望着潇洒俊逸的东方独孤,无人敢再轻易出手,而他——东方独孤恍如没事样的站在原地,那只铁牛角已握在背后。

  淡淡地,东方独孤道:

  “雪娘,如果你想死,那就自尽吧。”

  雪娘满面泪痕的泣道:

  “好,大掌柜的要我死,我不敢不死,雪娘对不住大龙堂,就拿这条命来抵那些兄弟的死——”

  她也是个性烈的女人,抓起地上一把剑,就往自己心口窝上戳去,施浪却飞起一腿将她手里的剑踢飞了。

  雪娘一呆道:

  “施浪,你……”

  施浪冷冷地道:

  “念在你已嫁了箫三,大掌柜的如果真要你的命,他就不会只毁箫三的一只臂,你应该明白,铁牛角下没有一个活着的人,回去告诉箫家,别跟大龙堂为敌,否则箫家会得到惨烈的报应……”

  东方独孤再也没有瞧雪娘一眼,带着那一身潇洒,淡雅的飘逸而去。

  施浪和云龙几个人随在他的身后,他们来的像阵风,去的像朵云,世间仿佛没有一件事难住他们。雪娘居然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她自忖必死,因为背叛大龙堂的后果就是这样,可是大龙堂却饶了她。最后,她了解了,东方独孤虽然其性冷厉,却仁义无改,他为了那份兄弟的义气,宽恕了她,她感激的掉下了泪……

  幸运不会永远跟着她,当她扶起箫三,正要离去的时候,她已看见了一辆篷车向这里奔进来,不但冲进了洪家大院,还冲到她的面前。

  她讶异的道:

  “箫三,这是……”

  箫三并不认识篷车上的女人,那是一个穿红袄的女子,她挥起了鞭,没说一句话,已缠住了雪娘的手。雪娘想挣扎,那红衣女子已叫道:

  “别跟我挣扎,孙大姐要见你——”

  雪娘的脸色苍白了,她知道孙大姐是谁,更知道孙大姐的手段。箫三想去拉那个红衣女子,人左手方动,那红衣女子已一脚将他踢翻在地上。

  雪娘居然不再反抗,跟着红衣女子上了篷车。

  带起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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