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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残阳杀伐-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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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烁的剑刃在电光石火间洒了出去,江浪的功夫毕竟较黄玲高出了许多,一刹那急泻的身势,移身避开这致命的一剑,挥起左掌一掌将黄玲手中的剑给拍落了,黄玲啊地一声,身后已响起张浩那破空的剑声,她想闪避,可是心里却在想着:“既然我救不了东方独孤,不如挨上一剑,干脆死了算了,也免得受活罪——”
哪知张浩却突然硬将手中之剑撤了回来,他叹道:
“我下不了手。”
要知张浩天性并不是真正很恶毒之人,他完全受了江浪的蛊惑才昧着良心干下这档子事,此刻要他杀死一个如此美丽聪慧的少女,他当真是举剑难落——
黄玲绝了活念,双眸索性闭了起来,哪知张浩的剑并未落下,江浪却已伸手点子她的穴道,她杏目圆睁,愤愤的瞪着江浪,道:
“你要干什么?”
江浪面上忽然露出一丝狰狞之色,道:
“我要那个杂碎在临死前,看看你这美貌如花的情人全身长的什么样子,这叫作作鬼也风流吧——”
嘴里说着话,伸手已去撕黄玲的衣衫,唰地一声,黄玲那身黄衫已被撕下一大片来,吓得黄玲面色苍白,尖声大叫道:
“姓江的,我死了都不会饶你……”
张浩只觉心底泛起了一阵颤抖,一颗心忐忑跳动起来,他只觉江浪这种手段与自己原先的设想有着极大的距离,这种卑劣的方式令他十分厌恶,他冷冷地道:
“老江,别胡来。”
江浪哼地一声道:
“别跟我噜嗦,先把那杂碎弄醒,让他看看黄玲光着身子的样子,是不是比想像中还要好看。”
这一着还真阴毒,他要在东方独孤的面前羞辱黄玲,这不但能伤了黄玲,更刺伤了东方独孤,多么恶毒的招数,张浩激灵灵的颤了颤,道:
“这过份了……”
黄玲眸中渗出了泪水,颤道:
“你何不杀了我……”
江浪仰天畅笑道:
“杀了你太便宜了,凡和这杂碎在一起的人,我一个都不会留着,要干就斩草除根,永远不留后患……”
黄玲恨声道:
“精武门会替我报仇,我哥哥会宰掉你。”
江浪鼻子里透出一声冷哼,不屑的道:
“放眼江湖,我江浪只怕一个人,那就是东方独孤,如今他已倒下去了,像个死猪一样,就凭精武门那点道行,嘿嘿,还没放在我眼里……”
他见张浩站在那里动也不动,心里登时有股子莫名的怒火,跨前二步,狠狠的在东方独孤身上蹬了一脚,那沉重的一脚,蹬在东方独孤身上,痛的他闷哼了一声,从晕昏中立刻醒了过来,在朦胧的眼前,只见江浪满面杀气的望着他,他冷冷地道:
“江浪,念在往昔的情份上放了黄玲……”
江浪哈哈大笑道:
“休想,杂碎,你心疼了,看看她那副贱样子,人虽然长的还蛮好看,可是居然在咱们大伙前脱衣服了,嘿嘿,杂碎,这就是你的女人……”
东方独孤闻言大骇,勉强的扭过头去,这才看清黄玲已被按倒在地上,那袭黄衫已被撕了一大片下来,露出鲜红的肚兜,雪白的肌肤,看她那种羞愧欲死的样子,的确令人又怜又痛,东方独孤的心几乎都碎了,他只觉那股子浓烈的怒火自心底升起,吼道:
“江浪,你不是人……”
江浪嘿嘿地道:
“心疼了,杂碎,我要将她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剥个精光,在你临死之前,让你看个够,免得到了阎王老爷那里喊冤……”
东方独孤恨声道:
“江浪,你恨我、折磨我、羞辱我、砍了我、剁了我,我都不怪你,但,不要侮辱一个纯洁的女子,你要知道,女人的名节比生命还重要,别做的过火了……”
江浪嘿嘿地道:
“少他妈说的那么漂亮,黄玲在我手中,我高兴怎么样就怎么样,有种的起来,过来救她呀。”
黄玲泣道:
“东方大哥,别求这畜牲,他总会有报应的……”
江浪跃过去,伸手将黄玲另一半衣衫扯了下来,此刻,黄玲上身几乎全露出来了,除了那件红兜之外,几乎已无物可以掩遮着身体,她真是愧羞的嘴唇颤抖,双眸里抹着绝望和灰白的痛苦,一行泪如串串珠子样的流下来,颤声道:
“你……”
东方独孤的身子动了动,仿佛要拼尽最后的一丝力气爬起来,可是此刻的他心有余而力不足,那份焦虑和愤怒使他仰天大叫道:
“妈的,江浪,我要杀了你……”
他的心已被江浪的兽行片片撕碎,那过去的友情,却换来如此狠毒之心,这就是交朋友的代价,他恨的连嘴唇都咬破了,双手紧紧的握着,暗暗的抓了两把泥土,拼尽最后的一丝力气,向江浪扔去。
那散洒的泥屑在半空中飞扬,江浪决没想到他还有余力作临死前的挣扎,在一愣之下,眼睛里已被那蓬泥沙沾上,他只觉眼睛一痛,只觉眼里有颗沙子在里面,刹那间,眼泪如迸裂的水流般涌出来,痛的他居然无法睁开眼睛,他怒吼道:
“张浩,我眼里进了沙子,快帮我吹吹……”
张浩一震,一柄剑已向东方独孤劈去,他以为东方独孤扔出那把泥沙之后,一定会随着扑来,哪想到东方独孤拼命一掷之后,已寂然不动,这才晓得东方独孤已是拼尽全力,再也没能力动手了。
剑光一颤,那一剑已斜着落下,东方独孤此刻连翻身的力气都投有了,哪还能闪避开这—剑之厄,突然,叮地一声,张浩只觉手臂一振,那击出的剑刃居然被震开了,他心里一震,霍地退了二步,满面惊异的道:
“谁?”
要知张浩功力决非泛泛,而对方仅用一根小树枝将他那七成的力道击歪了,仅这份内力已是令人惊骇了,他这一叫,江浪还在揉着眼睛,闻声立刻一懔,顾不得眼里的沙子,回身斜移,问道:
“怎么啦?”
张浩变色道:
“有人……”
黄玲厉声道:
“大龙堂的兄弟赶来了,我看你俩死定了……”
江浪厉声道:
“来吧,看我宰了他们……”
哪知他的话声未落,耳边已啪地一声,被一片树叶击在面颊上,只痛的他哇地一声,叫道:
“他妈的——”
在他耳际已传来清晰的话声道:
“立刻给我滚,否则我要你死在这里……”
这话声那么威猛和有力,他只觉自己的头皮有些发麻,这个能以树叶伤人的高手令他寒惧,而入密传音的至高内劲更是仅止于传闻,他面色惨变,道:
“张浩,走……”
两个人哪敢停留,双双跃身疾去,迅快的跑了。
黄玲忽觉身上的穴道被解开了,她羞急的急忙将地上的衣衫拾起来,遮住那裸露的身子,哪晓得耳际已响起了一个苍老的话声道:
“穿上它——”
一件灰蓝的袍子已送到她的面前,她面色在苍白中透着红晕,急忙接过来将那件蓝袍子穿上,偷偷瞄了一眼递,袍子给自己的人,发现一个佝偻着身子的老太婆站在自己身旁,她急忙道:
“婆婆,谢谢你。”
那老太婆叹了口气,道:
“孩子,你受委屈了。”
黄玲满面泪痕的道:
“婆婆,我……我不想活了。”
那老太婆面上一冷,道:
“胡说些什么?这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一个女人天生就要受委屈,只要你的心地善良,这区区算得什么?婆婆当年受的羞侮和委屈比你要多多了,七八个男人羞辱我,那种痛苦你永远不会了解——”
她仿佛沉缅在那无限的痛苦回忆中,眼里透着一片冷厉而愤恨之色,黄玲望着这位已六七十岁高龄的老太婆,仿佛已忘了自己刚才的屈辱和悲愤,低声道:
“婆婆,谢谢你……”
那老太婆叹息道:
“一个人在承受痛苦之后,必须要发愤振作,洗刷那些耻辱,婆婆当年就是这样追杀那些侮辱我的人……”
黄玲恨声道:
“我不会饶了江浪……”
老太婆忽然想到了东方独孤,道:
“差点忘了,那小子的伤可不轻……”
东方独孤虚弱的望着那个满头白发的老太婆,那老太婆苍老的脸上显的有点难过,她叹道:
“大掌柜,还认得我老太婆吧?”
东方独孤苦涩的道:
“玉婆婆,久违了,谢谢你救我……”
玉婆婆黯然的道:
“浩儿那孩子是鬼迷心窍了,居然连你这个好朋友都不要了,大掌柜,我是张浩的奶娘,我知道这孩子心地并不坏,只是受了江浪……”
张浩的奶娘,白陀山的老管家玉婆婆,东方独孤每次来白陀山都承这位老婆婆的照顾,张浩自幼承她照顾,严如母子般的照拂他,可惜,张浩并不知道这位奶娘有着高绝的功夫,是个道地的会家子,而东方独孤也没想到她老人家有这么深厚的功夫,心里在惊诧中,有着太多的感触,他真想爬起来谢谢这位大娘,可惜他动不了……
玉婆婆伸手按了他脉搏一下,叹道:
“你流血过多了,已经脱力了,若不及时给你补充内力,只怕你一时半刻也恢复不过来,来,我帮你一点忙……”
在话声中,突然一指点向东方独孤,一道热流迅快的透进东方独孤的脉穴里,他精神一振,人已爬坐在地上,暗中运起劲来,不多时,额际上渗出了汗珠,面色由苍白而转为红润,唇间也润湿起来,玉婆婆缩回手掌,道:
“你已恢复体力了……”
东方独孤睁开双目,拱手道:
“玉婆婆,大恩不言谢……”
玉婆婆挥挥手道:
“你明白,我救你并不是要你感谢我,是咱们有相当程度的条件……”
黄玲一怔,茫然的道:
“还有条件……”
东方独孤淡淡地道:
“婆婆请说,办得到的一定遵办——”
长叹了口气,玉婆婆道:
“说穿了还不是那点私心作祟,你晓得,我是张浩的乳娘,从小我看他长大,他不是个很坏的孩子,只因为从小没有了母亲,在性格上有些孤僻,白陀山主就这么个儿子,我不愿张家绝了后,所以我老太婆恳求你,原谅那孩子,他毕竟和你朋友一场……”
东方独孤嗯了一声,叹气道:
“我明白,张浩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和江浪的行为令我难过,我会设法去原谅他们……”
黄玲厉声道:
“不行,姓江的让我没脸活下去……”
玉婆婆黯然的道:
“那只是姓江的个人意思……”
黄玲双目寒光大盛,道:
“—个女人让那么多人看了身子,婆婆,你叫我如何去做人,江浪辱了我,张浩见了我,他们两个都该死……”
东方独孤摇摇头道:
“黄玲别激动,我会让你出这口气一—”
黄玲恨的咬牙道:
“我要亲手杀了他……”
玉婆婆苦涩的道:
“黄姑娘,我是女人,了解女人的心理,你的创伤暂时还很难抚平,我不求你什么,只望你能手下稍稍的留情……”
说完了,灰影一闪,人已消逝而去。
黄玲叹了口气,道:
“我也走了……”
东方独孤急声道:
“你去哪里?”
黄玲脸上露闪着一抹痛苦和羞涩之色,她闪避着东方独孤那灼热的目光,低下头道:
“召集精武门兄弟,去追那两个贼子……”
淡淡的一笑,东方独孤道: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这件事我会解决……”
面上一寒,泪水已在眼眶里盈转,黄玲那凄楚的样子令东方独孤那一抹刚浮起的笑意立刻收敛起来,黄玲掩着面颤声道:
“我还能苟活人世么?那身清白……”
东方独孤一震,道:
“黄玲,羞辱只能更增进你气节的高洁,并不能减少你清高的人格,想开点,人不是只为那点虚名而活着……”
黄玲睁大了眼睛,道:
“你不在乎……”
一愣,东方独孤叹息道:
“在乎,黄玲,那是世俗男人,一个真正的男人是不该计较这些的,因为那不是你的错,是因为我而受的羞辱,这份耻辱应由我负责洗刷——”
黄玲闻言激动的道:
“谢谢你,大掌柜,真的谢谢你。”
她激动的几乎泣不成声,睁大了眼睛,在感激中透着浓浓的深情,痴痴的凝望着那个心里的男人。
夜已渐深,风中吹来夜语的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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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风铃在叮咚叮咚的响,夜深如水,那呼啸的风吹的窗栅格格直响,那昏黄的灯影斜映在张浩那张苍白的脸上,有着一丝惶悚和茫然,他忐忑不安的在搓着手,在屋子里不停的走动,他咬了咬牙,喃喃地道:
“若不是那个人,东方独孤此刻早死了,问题是在白陀山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混进来,在自己地盘上,让人给坏了事,这面子可丢尽了……”
他愈想愈气,愤愤的扬空击出一拳,拳风呼烈,那扇门忽然被推开了,玉婆婆轻悄悄的走了进来,道:
“浩儿,干嘛生那么大的气……”
张浩鼻子里哼了一声道:
“咱们家门里被人混进来,我们居然没有发现,奶妈,你说,白陀山往后还要在江湖上混么?”
玉婆婆故意讶异的道:
“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混进白陀山,浩儿,你没弄错吧,天下人哪个不知白陀山进来容易出去难,我相信方圆百里,没有人有这大的胆子……”
张浩面若灰土的道:
“江湖上能飞花摘叶功夫的人不多,除了爹外,我还想不出何人有那么高的功夫,当时我自知不敌,所以我溜了,想想看,咱们地盘里来了这么高强的敌人,是不是件很可怕的事……”
玉婆婆淡淡地道:
“别担心,那个人决不是冲着我们来的,否则凭对方的身手,你只怕溜也溜不掉,再说凭老山主在武林中的威望,也不会有人敢在咱们这一亩三分地上撒野,倒是你,做任何事都要三思……”
一震,张浩苦笑道:
“奶妈,你知道些什么?”
玉婆婆微微一笑道:
“我哪知道你的事,不过,朋友要有义气,兄弟要如手足,失了义气的事,当心天谴,这世上毕竟还有天理……”
张浩的心弦一颤,道:
“奶娘,你好像看出我和大掌柜有些问题……”
玉婆婆淡雅的道:
“你是聪明人,有许多话用不着我说清楚……”
张浩茫然的道:
“我必须杀了他……”
玉婆婆摇摇头道:
“你会后悔……”
她的话还没说完,已瞥见江浪领着一个短小精悍的汉子走了进来,玉婆婆淡淡的瞄了那汉子一眼,连招呼都没打转身退了出去,江浪嘿嘿地道:
“这位是鬼盗耗子……”
张浩满面惊诧的道:
“耗子之名久著天下,凡是他想要的东西,只要他伸手没有拿不到的,江浪,咱们请他来做什么?”
江浪阴阴沉沉的道:
“咱们来盗白陀山的镇山之宝风雷弓……”
张浩闻言大懔,道:
“什么?你要偷我爹的风雷弓?江浪你别动歪脑筋,如果让我爹知道了,连我是他儿子,都保不了这颗脑袋,你应当晓得我爹的武功,决不是鬼盗能办到……”
江浪嘿嘿地道:
“张浩,你要想清楚了,东方独孤可没有死,有他在一天,咱们随时都有去命的一天,据我了解,大龙堂的兄弟已聚结在白陀山下,如果东方独孤下了追杀命,咱俩只怕连这条命都留不住了。”
张浩摇摇头道:
“不行,我不能背叛我爹……”
面色一冷,江浪哼声道:
“由不得你了,大家都要活命,东方独孤的铁牛角谁也对付不了,唯有风雷弓能破他的铁牛角,张浩!舍不得孩子拴不住狼,此刻你已没有选择……”
张浩怒声道:
“你们偷吧,只要我爹没有发现,你们尽量偷……”
江浪阴阴的笑道:
“那要你帮点忙……”
张浩一愣,道:
“你有鬼盗帮忙,还要我帮什么忙?江浪,我只能装作不知道,而不能帮助你干什么……”
江浪嗯了一声道:
“兄弟,别使小性子,我也是为了大家好,你爹的功夫天下闻名,包括东方独孤在内谁都不是你爹的对手,要在这样身手的人身边偷东西,那比登天还难,鬼盗耗子固然有高超的能力,但决逃不过令尊的耳目,所以我要你帮个小忙才行……”
张浩冷声道:
“我能帮什么忙……”
江浪手里多了一枝红红的小花,淡淡地道:
“你只要将这花插在令尊床前的花瓶就行了,放心,这不是有毒的东西,只是能帮助令尊睡熟一点,咱们杀了东方独孤之后,立刻将风雷弓还给令尊……”
张浩一愣,道:
“这是什么花……”
江浪嘿嘿地道:
“苗疆的苦情花,是种能令人睡觉的花,决不会伤害老爷子分毫,咱俩是好朋友,难道你信不过我……”
张浩苦涩的道:
“我只是怕……”
江浪淡淡的道:
“怕什么?咱们借用几天而已,到时候完璧归还,令尊了不起骂你两句,那时候,大龙堂瓦解,咱们再也没有后顾之忧,整个江湖就是我俩出头的日子了……”
张浩终究是拗不过江浪,他早已被江浪的花言巧语给蒙蔽了,否则他也不会和东方独孤反目了,此人并不是恶汉,只是行事上没有准则,否则江浪就影响不了他了。
夜已深了,江浪看了看天色,将那朵苦情花交给了张浩,张浩虽然不愿意,却拗不过江浪的压迫,他惶悚的往他老爹房里摸去,站在房门口迟疑了半刻,终于敲了敲门,没有反应,久久没有回音,他推了推门,那扇门应声而启,屋里空无人影,张浩虽不知爹爹去哪儿了,但他知道爹爹—定练功去了,偷偷的将那朵苦情花插在白陀山主床前的一束玫瑰花瓶里,悄悄的退回了自己房间。
江浪紧张的道:
“怎么样?”
张浩冷冷地道:
“已放进我爹的房间,可是我爹不在房内……”
淡淡地一笑,江浪嘿嘿地道:
“快回来了,他是你老爹,你却不知令尊的毛病,你爹不喜欢如厕,每要大解必去野外拉野屎,此刻他只怕已回来了……”
张浩大悚道:
“我爹的嗜好你怎么知道……”
江浪肚子里暗暗冷笑,嘴上却说道:
“我观察了好几次,令尊的习惯也摸透……”
张浩心氏一凉,他这才恍然的省悟,江浪的心机好深好深,能将每个人的细微小节都观察的透透彻彻,他忽然觉得害怕起来,自己有这样一个厉害难缠的朋友,将来他将自己卖了,自己还被蒙在鼓里,此刻,他猛地醒悟自己真不是普通的笨,这点应该早就发觉了。
他忽然后悔把那朵苦情花放在爹爹的房里了,更后悔自己受了江浪的利用和他最好的朋友东方独孤反目,种下了不可挽回的后果……
鬼盗耗子是个不轻易发一言的人,他似乎已准备就绪,算计了一下时光,一掠身,人已如溜钻的老鼠,刹那间失去了踪影,那轻灵的轻身功夫果然不是寻常人能比拟。时光在一点一点的溜逝中,蓦地里,沉深深的寒夜里传来了一声断喝,那扇紧闭的房门陡地被推开了,只见鬼盗耗子满身血迹的奔了进来,虽然他受伤颇重,那柄黑乌木的风雷弓尚握在手里,江浪冲上去,道:
“耗子,你怎么啦——”
鬼盗耗子连一句话也没说出来,人已仰翻地上,江浪迅快的拾起那柄大弓,人已飘向窗口,只听江浪道:
“张浩,快走……”
张浩尚未会过意来,玉婆婆已寒着脸追进屋子里,她全身气的不停的颤抖,指着张浩吼道:
“浩儿,你好……”
张浩—震道:
“奶娘,怎么回事?”
玉婆婆愤愤地道:
“你还好意思说,是哪个将那朵苗疆夺魂草摆进你爹房里的,嗯,说,是哪个……”
张浩全身泛起哆嗦,颤声道:
“奶娘,我……”
玉婆婆寒声的厉吼道:
“你爹……你爹……”
她似乎气怒攻心,已说不出话来,在全身泛颤中,一行泪水已沿着那苍老的脸庞流了下来,张浩从有记忆以来,还没见过玉婆婆在他面前流过泪,突然,一丝阴影袭上心头,暗暗焦急的道:
“奶娘,我爹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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