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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残阳杀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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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娘。”
老夫人将东方独孤拉进怀里搂首轻声问道:
“这几年你可好?”
东方独孤道:
“我很好,娘,妹子小雪呢?”
小雪,小雪,那是东方世家的掌上明珠,提起东方雪,近百里内哪个不知道她是个绝世的美人,明艳处能逼人心神,亮丽时,就如沐春风,那女孩子风靡了多少公子少爷,风醉了多少江湖豪士……
东方老夫人的脸上忽然抽搐了一下,她那欢愉的神情,刹那间抹上了一层悲伤的痛苦颤声道:
“她……”
心神剧烈的一颤,东方独孤道:
“娘,她怎么啦?”
半晌,东方老夫人惨声道:
“阿火,带小雪出来……”
阿火伯为难的道:
“老夫人,这……”
东方老夫人怒声道:
“独儿是她哥呀,难道你也不让他们兄妹见见面……”
阿火伯摇手道:
“不,我只是怕……”
东方独孤心底一凉,道:
“我妹子到底怎么啦?”
阿火伯似乎不敢再说什么,摇摇头,低叹了一声,蹒跚的退出佛堂。东方宅声人眸子里尚闪着泪水,忽然发现站在东方独孤身后尚有七八个汉子,她知道那些都是和她儿子同生共死的兄弟,挥挥手,道:
“你们都坐——”
几乎是同时,施浪等同声道:
“老夫人好。”
然后,他们各自找了个位子,轻声蹑足的坐了下去,此刻他们不适合说任何客套话,每个人心里都像压一块重铅,沉甸甸的,有种透不过气的感觉。
远处响来细碎的步履声,还有一阵轻柔而苍凉的歌声,随着那歌声,房门被推开了,只见阿火伯带着一个全身灰布衣衫的姑娘走了进来。这少女长发披肩,双眸呆滞望着屋顶,嘴里唱着不大清楚的歌,东方独孤浑身一颤,脱口道:
“小雪……”
她望着满屋子的人,吓得要退出去,阿火伯已握着她的手,颤声道:
“别怕,小雪,他们都是你哥哥的朋友……”
小雪茫然的道:
“我哥哥……”
东方独孤吼道:
“娘,她怎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
老夫人眸中眼泪像断了线一样,抽搐的道:
“她命好苦,得了失心疯……”
摇摇头,东方独孤道:
“不会,她不会无缘无故的得失心疯,娘,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雪指着东方独孤傻傻地道:
“你好凶,和西门一雄一样的凶……”
全场的人似乎都是一震,西门世家的百胜客西门一雄,在江湖上可是久享盛名的绝顶高手,小雪居然将她哥哥比作西门一雄,可见她一定受过西门一雄的怒气——
阿火伯叱道:
“小雪,别乱讲……”
小雪畏惧的道:
“是,是,西门大人,我下次不敢了……”
东方独孤面上罩着一层寒霜,道:
“娘,快告诉我,西门家和咱们东方家都是以珠宝业起家,虽然都是同行,但却少有往来,小雪怎会和西门家的儿子扯上关系……”
老夫人沉痛的道:
“咱们‘永福楼’和西门的‘永宝斋’是江湖上两大珠宝世家,凡天下真宝异物大多由咱两家经手。三年前,咱家进了一批翡翠玉马,有八匹之多,却因为你不在家而失落了。娘是个女人,遇上这麻烦的事解决不了,西门一雄便自告奋勇的替咱家出面,与那些胡子谈判,而将这件事摆平了。这本是件好事,谁知西门一雄却看上小雪,非要小雪不可……”
东方独孤耸然动容,道:
“天下还有逼婚的……”
施浪心念一动,道:
“大掌柜的,百胜客在咱们出事之后,替老夫人出面,难道他知道咱们大龙堂的兄弟全出了事……”
一怔,东方独孤沉思道:
“有道理……”
老夫人抹抹脸上泪痕,道:
“小雪不答应这门亲事,西门一雄便派人来抢,说明小雪就是解决翡翠马的代价。我一方面不愿意得罪西门世家,另一方面,你失了踪,咱们东方家已没有能和西门世家相抗衡的力量,只有任他们娶走小雪——”
双拳在空中一挥,东方独孤道:
“百胜客,太过份了。”
老夫人黯然的道:
“小雪在西门家过了半年,变成了这个样子被送了回来,西门一雄什么话也没说,只说她疯了……”
霍地站了起来,东方独孤道:
“他好大胆,居然这样对付咱们家……”
铁雄叫声道:
“大掌柜的,咱们找那龟儿子算帐……”
仇血虹面上铁青,道:
“此人该杀呀。”
东方独孤沉思道:
“小雪是我的妹子,她受了委屈,我这个老哥当然要替他找回来,但是,咱们必须要查明真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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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老夫人苦笑道:
“儿子,别惹事,西门世家财大气粗,目前的东方家已斗不过他们,咱们永福楼的生意已三年不做了……”
哈赤搂背道:
“老夫人别怕,我们大龙堂的兄弟不会含糊他们……”
此刻小雪又在那里唱着古怪的歌曲,她仿如是个不懂事的孩子,一会儿哭,一会儿笑。那神态看的场中诸人俱是一阵心酸,只觉天地间,对这么一个美丽的少女那样的命运,实在有点太大公平了……
老夫人暗暗叹了口气,道:
“我明白你的心意,可是小雪毕竟已进了西门家,她生为西门媳妇,死为西门家的鬼,虽然他们将她弄成这个样子,但是生米已煮成熟饭……”
这是中国文化古老传统的息事宁人想法,东方老夫人有着传统的妇德,她不想将事情更恶化下去,所以她很想阻止这件事情的发展……
云龙恭声道:
“老夫人这种想法并没有错,可是西门家应该将小雪姑娘接回西门世家,否则他们就有失厚道了。”
摇摇头,老夫人热泪涟涟的道:
“他们已休了她……”
这是一种侮辱,莫大的耻辱,堂堂东方世家的女儿居然被人休掉,东方独孤的肺几乎被气炸了,他猛地跃身跳了起来,吼道:
“什么?休掉,娘,小雪犯了何罪?是七出,还是对公婆不敬?除非西门一雄说出个道理来,否则,咱们就要和西门家兵刃相见了……”
老夫人颤声道:
“他们说小雪带病嫁给他们家,是咱们骗了他们……”
东方独孤恨声道:
“他妈的,他们是故意陷害咱们,娘,这已经很明白了,西门世家有意要羞辱咱们,咱们已不能坐视了。”
他是个很有教养的人,但在这种情形下,他也忍耐不了心中的激动,不觉得骂了出来。施浪跟随他多年,从没见过自己的主这样生气过,他拍拍东方独孤的肩,道:
“大掌柜的,咱们必须扳回这个面子,可是咱们却不能冲动去办这件事,往后,咱们得想出一套法了……”
东方独孤咽了一口气,道:
“我明白。”
忽然,小雪瞪大了眼睛,望着屋里的这些人,雪白的小手指着他们每个人,喃喃地道:
“你们别欺负我,我哥哥回来会找你们算帐……”
忽然间,她又像很惊恐一样,畏惧的藏在佛桌之下,高声的叫着,道:
“别打我,别打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种愁苦和惊惶的神情,使所有的人都几乎掉下泪来,东方独孤伸手握住小雪的手,和缓的道:
“别怕别怕,小雪,我是哥哥……”
摇摇头,小雪颤声道:
“不,西门一雄说我哥哥已经死在断魂谷,永远不会再回来了,我哥哥死了,没有人能救我了……”
所有的人全被这句话给震愣了,虽然小雪的神智已经不清楚,可是那“断魂谷”三个字却那么清楚的说出来,施浪神色一变,道:
“兄弟,西门世家怎会知道这件事……”
不错,断魂谷锁魂坡的惨事,江湖上除了主事者知道外,就是他们这批未蒙死神召唤的兄弟知道了。幕后主事者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当然不会跟任何人说起这件事,而参与攻伐的那些高手,断定东方独孤没有遭伏的结果后,为了个人的安危,更不敢说,因为他们怕报复……
刹时,大伙静默下来,东方独孤自言自语道:
“难道这件事跟西门世家有关系?”
半晌,施浪道:
“有可能,江湖上都知道咱们大龙堂的幕后老板是‘永福楼’,永福楼的买卖珠宝生意是金字招牌,西门世家在生意上永远不是东方世家的对手,也许,在生意上……”
东方独孤仰首道:
“他们敢这样对付咱们,哼,咱们会还以更厉害的颜色,施浪,我要出这口气,眼下咱们先弄清楚西门世家的生意有哪些地方……”
施浪沉思道:
“最大的本铺就是‘永宝斋’,其次是‘河兰居’——”
点点头,东方独孤道:
“好,咱们就从‘河兰居’下手。”
铁雄大声道:
“去砸他们的铺子,这事我最会干——”
摇摇头,东方独孤道:
“对付西门世家不能蛮干,咱们必须用点智慧,施浪,你擅于易容,明天,你把我化装成一个老头,要很有气派和称头,我要去‘河兰居’玩上一手……”
想了想,施浪道:
“我就将大掌柜的化装成‘富贵钱庄’的金三爷,他是我叔叔,是岭南数一数二的大富,如今已过世二年,但江湖没有人知道他的去世,你装成他,嘿嘿,我保证河兰居的生意眼再锐利也看不出来…””
东方独孤转头道:
“娘,咱们那两颗‘阴阳莲珠’呢……”
老夫人一怔道:
“你要那个干什么?那是你爹留下的东西,江湖上没人知道这一对珠子落在咱们家……”
凝重而愤愤地,东方独孤道:
“娘,不拿出点真品宝货,很难扳倒西门家——”
老夫人有点拗不过他,叹道:
“你这孩子……”
她在供桌上的佛像莲座下,轻轻一按,哑簧咚地一声,自供桌上启开了一道小门,里面放着一个红绒布的锦盒,老夫人拿出来交给了东方独孤,道:
“这东西本来就是你的,如果你认为用得着就拿去吧,记住,这东西是千年难觅,只有缘法的人才能得之。”
嗯,东方独孤启开了锦盒,并排两颗浑圆明亮的翡翠宝珠呈现出来,闪闪的辉光,呈着绿油之色,有如浓浓的醇酒那么迷人和可爱—一
施浪脱口道:
“好贵重的珠子……”
淡淡一笑,东方独孤道:
“娘,还有两颗呢……”
老夫人一愣,道:
“你要那两颗干什么?那是膺品呀,当初你爹为了这两颗珠子怕给别人夺去,才请了天下珠宝行家刘佬仿造了两颗假的,难道你要……”
点点头,东方独孤正色的道:
“没有那两颗膺品,这对‘阴阳莲珠’根本派不上用场,娘,请一并给我吧。”
老夫叹了口气道:
“老娘真不明白,你到底在玩什么鬼主意。”
说着打开抽屉,从别一个锦盒里,又拿出两颗与“阴阳莲珠”同样大小,同样色泽的珠子,若非是东方独孤事前说明,任何人都分辨不出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铁雄瞄了好几眼,道:
“简直一摸一样,如果不告诉我,我永远不会知道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
施浪诧异的道:
“大掌柜的,你要……”
长长的吸了口气,东方独孤沉思道:
“这手段虽然有点诈,但要对付百胜客西门一雄这样的人,这法子最好,他再狠再毒,决不会将他们家的招牌轻易砸掉……”
施浪大声道:
“好,大掌柜的,咱们先缓一缓找孙琴,就在这里斗斗西门一雄,明日,我将你化装成金三爷,保证任何人都看不出来……”
日头已上了三竿,大街上行人来往,客来客往的还真热闹,“河兰居”是大东河的名店,大东河并不是条河,而是一条镇,这里是专做批发卖布匹的地方,镇上百货店林立,生意兴隆,而“河兰居”在这里已有五十年的老字号,凡细软银器珠宝,莫不以此店最有名……
天下第一家——永宝斋分店“河兰居”的金字招牌高高挂在“河兰居”的店首,过往的行人,经过店门口,仅敢向里面望望,那是名店,没有富甲一方的财富,很难进得了店门——
看起来这家店的生意是清淡的,有人说干珠宝这一行的除非不开市,开市吃三年,虽然生意是清淡的,但一笔生意就是万把两银子,一般人当然进不了这家店……
街道上往来一阵马车声,那是一辆黑辕镶金边的篷车,两匹浑身雪白驹昂首吐气的踏着整齐的步伐,向“河兰居”直驰而来,路人行人俱投过诧异的目光,望着这辆很有气派的篷车,俱揣测着来人的身份和地位,而篷车上端坐着两个赶车的车夫,俱是一身的锦袍,腰里插着短剑,挺胸昂首好威风的场面。
篷车在“河兰居”门前停下来,那两个锦袍车夫立刻恭立车边,小心的启开车门,从里面缓缓走下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这人油光粉面,双目如珠,手上带着翡翠戒子,腰里系着金边软带,仅这行头,就知道是个很难得一见的大亨富贵。
那中年人伸手拿出一张帖子,道:
“去告诉风掌柜的,就说我姓金,专程拜访他……”
一个锦袍汉子双手接过那张红花帖子,大列列地跨进店里,河兰居的伙计眼是雪亮的,他们在这一行干了太多年,经验告诉他们,今日可来了大主顾,谁也不敢怠慢,刹那间,已有五六个伙计迎了出来。
“河兰居”里传来一阵朗朗的大笑,那是生意人惯有的笑声,只见一个蓝袍威猛的老头提着大烟袋快步的迎了出来,拱手道:
“老夫单云,在‘河兰居’忝为二管事,不知道是岭南富豪金三爷驾临,有失远迎,尚请见谅……”
金三爷在锦袍车夫的扶持下缓缓走了下来,他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哼了一声,瞄了单云一眼,道:
“老风呢?他是行家呀。”
单云立刻恭身道:
“已去请风爷了,您老先进去奉茶——”
吓,“河兰居”的气派的确是能令人心旷神逸,满室的名人字画,几盆名兰贵菊,两排大理国的锦交椅,还有远白天竺国运来的红毛地毯,自店门直铺到店内,但店里决看不到一丝珠光宝气,而显得淡雅有气派……
有人已奉上了茶水,银质茶盅,上雕五爪龙形,淡红的茶汁扑过来一阵清香,金三爷闻了闻,道:
“紫玉竹的毛尖茶,单云,你们倒有心呀……”
单云急忙道:
“哪里,那里,只怕难入您老的口……”
金三爷嗯了一声道:
“‘河兰居’这一行的老字号,而西门世家更是这一行的佼佼者,风掌柜的一双慧眼更是远近闻名,我世居岭南,很少来这里,这次来……”
单云急忙道:
“金爷您要选点什么货色……”
摇摇头,金三爷道:
“我是请风爷来鉴定一点小玩意……”
单云略略有点失望的道:
“可以,凡经过风爷的眼八九不会太离谱,只不知道您老要鉴定什么东西……”
金三爷淡淡地道:
“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只是好奇而已,唉,还是等风爷来吧,他的一句话也许能解我心中之惑……”
说着说着风掌柜的已随着伙计走了过来,这个人个子不高,瘦瘦小小的,但一双目光却像老鹰般的犀利。他未语先笑,道:
“三爷,有劳久等……”
金三爷挥手道:
“坐,坐,咱们坐下好说话。”
风掌柜的小心的坐在金三爷的对面,道:
“三爷,您老是岭南大富,能来小号是敝店的荣幸,听说三爷是要小号鉴定……”
金三爷淡淡地道:
“没什么,只是两颗珠子……”
说着一使眼色,他随身带来的一个车夫已自双手上托出一个锦盒,很小心的放在圆桌上。金三爷缓缓将小锦盒的盖子打开,一缕流滟的光华自盒子里泛射出来,所有的目光全落在盒子里那两颗珠子上面——
风掌柜的咽了一口口水,诧异的道:
“莲珠,性属阴阳,我的三爷,世上只有传闻,没人见过,有一颗已是天大福缘,而您老却有一对,这价值可不薄呀——”
金三爷恍如没事一样,道:
“你看看能值多少……”
长吸了口气,风掌柜的道:
“三爷,我估不出来……”
金三爷很大方的道:
“那就留在这里,请你们西门当家估估看,有了谱后,就请贵当家的知会一声,我随时听回音。”
慎重而窒息般的长喘了口气,风掌柜的道:
“您老要留在这里……”
金三爷面色一凝,道:
“怎么?‘河兰居’摆不下两颗珠子……”
风掌柜的吓得连忙摇手,道:
“不,不,只是这东西太贵重,我怕三爷不放心……”
嘿嘿一笑,金三爷冷冷地道:
“没什么不放心的,凭‘河兰居’三个字也吞不了我这两颗珠子,况且,你们字号的信用,有谁不知——”
风掌柜的连忙道:
“那好,我们暂时留在这里,让当家的过目后,立刻通知三爷,如果三爷有意割爱,我们当家的拼了命也会将买主找来——”
说着向单云一施眼色,道:
“老单,打押据给三爷——”
摇摇手,金三爷道:
“不用了,我会连你们都信不过……”
风掌柜的正色道:
“不,这是咱们这行的规矩……”. 金三爷也不勉强了,将那锦盒一合,缓缓推到风掌柜的面前,站起身来,道:
“好,这交给你了。”
风掌柜的将锦盒一收,捧在手里,道:
“没问题,没问题。”
金三爷回头笑道:
“你还是再看看,免得有了闪失,说我没提醒你。”
风掌柜在珠宝这一行里是见多识广,他终究这一生绝还没见过这么贵重的东西,老实说他还真有点不放心,轻轻启开盒子一角,莹光流闪,疾快合上,道:
“我真想多看几眼,它太迷人了。”
单云递过写好的签押,金三爷伸手接过,道:
“那你就慢慢看吧,它真是不多见……”
说完话,带着那两个锦袍车夫出了大门,跨上蓬车已扬长而去,车后扬起了滚滚黄尘,风掌柜和单云一直送出了大门,风掌柜的连声道:
“用飞鸽传信,快通知当家的……”
单云一怔,道:
“有这么严重——”
风掌柜的凝重的道:
“宝物难寻呀,你没听过‘异宝通志’上记载,莲珠现世,珠宝无色,天下所有的珠子都会变得没有颜色……”
单云激动的道:
“我看看。”
那一份好奇和激动,连风掌柜的都禁不住想多看几眼,风掌柜已挥退了所有的伙计,小心翼翼的将盒子启开,当那流滟的光艳闪颤之时,他的脸色大变,颤声道:
“这……”
单云一愣,道:
“怎么啦?”
风掌柜的张口咋舌,望着盒里的两颗珠子,再也说不出话来,半晌,他额际淌汗,才喃喃地道:
“好像不太对劲”…”
单云也是鉴定珠宝的大行家,他以锐利的双目盯着珠子看了半天,哑然的叹道:
“如果这两颗珠子是假的,那这膺品做的也太像了,能做出这样的珠子,此人必是咱们这行的大行家……”
风掌柜长吸口气,道:
“金三爷以偷天换日的手法将真的又掉走了。”
单云面如死灰的道:
“老风,那怎么办?”
风掌柜的沉思道:
“敢在咱们‘河兰居’玩手法的人,江湖上还不多见,单云,咱们必须等当家的来了之后研究出个方法,再和姓金的周旋……”
他将盒子合上,脑子里含头流闪,但,他心头是沉重的,像块大石头压得透不过气来。以他在这行的经验,他居然看走了眼,让金三爷给玩的胡说八道,这筋斗栽的可不轻呀。
是栽的不轻,“河兰居”栽了,“永宝斋”栽了,西门世家也栽了,当西门一雄听完了风掌柜的诉说完了整个经过之后,他那原本很开朗的脸上,忽然浮现着从未有过的沉重。他知道来人如果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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