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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在天涯-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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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朋友称他为妖道、妖人、半人半鬼的恶魔,沾惹不得的妖孽。

八表狂生怎敢乱叫?

他只好称之为大法师而不名。

“晚辈有了困难。”他开始提出要求:“特地专程前来,拜请大法师慈悲。”

“哦?小施主有何困难?”

“一言难尽,晚辈的鹰扬会已毁于一旦。”

“真遗憾,贵会在五年中,已打下了良好根基,毁于一旦,委实是江湖一大损失。”

“晚辈被仇家追得上天无路,只好前来请求大法师伸出慈悲之手。”

“这个……小施主,贫道虽然小有道行,但无法籍神泽普及众生。”

“以大法师通灵于天的地行仙境界,大慈悲手早已普及众生造福江湖了!”

能捧就尽量高捧,反正捧高对方,必定可让对方高兴,地行仙正是玄门人士梦寐以求的境界。

“好说好说。”幽冥教主满口江湖味:“江湖朋友抬爱。贫道却不敢居功。”

“大法师实至名归,江湖朋友众所共尊!”

“仇家是谁?”

“一个叫禹秋田的人。”

“禹秋田?”

“这人出道为期甚暂,迄今为止,还没有人知道他的底细,连名字也经常更换,武功之高,令人莫测高深;鹰扬会就是毁在他手上的。”

“这人在何处?”

“恐怕很快就要追来了,那是一个最狂妄,最可怕,最凶残的杀手。”

“哦!出于你口,贫道深信不疑。”

“大法师的名头声威,他可能没听说过,很可能胆大包天,追来贵地撒野,惊扰大法师仙驾。”

“小施主要贫道阻止他?”

“是的,请大法师慈悲!”

“小施主可知道贫道的规矩?”

“这……晚辈知道。”

“好!清风。”

“弟子在!”一名中年道人稽首答。

“领江小施主至神光殿。与执事法师清松商讨。”

“弟子遵命!”清松道人应喏毕,转向八表狂生:“施立请随贫道来,请!”

“且慢!”八表狂生一急,急急离座:“大法师,晚辈目下阮囊羞涩……”

“你说什么?”幽冥教主脸色一变,露出本来面目:“你知道本法师的规矩,阮囊羞涩却胆敢前来烦扰本法师,该死!你好大的胆子!”

没有钱,还有什么好谈的?

“晚辈……”

“清松,打他出去!”

清松一拉马步,右掌一抬,鹰目冷电倏现。

不等清松发掌攻击,八表狂生先一步闪在一旁。

“且慢!”他急叫。

“你带来了多少金银或珍宝?”清松问,立掌待发。

“还有三百余两纹银……”

“去你娘的!买小米喂鸡吗?”

三百两银子,可买五十亩地了,而清松道人惊嘲弄地说,只能用来买小米喂鸡,这太过份了!

“晚辈另有大法师喜爱的。”八表狂生大声说,是说给幽冥教主听的。

“是什么?”仍然是清松问。

“千娇百媚的年轻美女!”

“美女?”

“对!美女。”八丧狂生毫无羞耻地大声说:“大法师一定满意。”

“是吗?人在何处?”

“县城客店。”

“是什么人?七仙女之一?”

“武林七仙女算得了什么?那只是生涩的桃子。”

“哦!有这么好的女人?”

“好!真好!她叫虹剑电梭樊飞琼,武功比武林七仙女高得多!”

“我明白了!”清松阴笑:“你的情妇?”

“这……”八表狂生总算不怎么无耻了,总算脸一红脸有愧色。

“你很有种!”

“道长耻笑了。”八表狂生低下了头。

“为达目的,你什么事都客以做得出来!”

“在下已……已无路可走……”

清松不再挖苦他,扭头向幽冥教主送过一道询问的目光。

幽冥数主也用眼色示意,转身带了随从入堂走了。

“未牌正,带她来!”清松冷冷地说。

“是的,末牌正。”

“决定之后,你们就可以到宫右的小村,租房舍安顿,自会有人与你连系。”

“谢谢!”

“决定之后,你们就正式在本宫的绝对安全保护下,其他的事,你们不必管!”

“在下这就回城准备。”

“你请便吧!”

十里地健马一冲便到,返回客店仍只是已牌初。

距未牌正还有两个半时辰,有足裕的时间,把人带到太清宫,目下可说已成功了大半啦!

虹剑电棱不但美,而且武功暗器皆出类拔萃,幽冥教主是色中饿鬼,正是妖道所需要的人才。

八表狂生也是色鬼,而且喜新厌旧,还没玩腻虹剑电梭,便己打夏冰姑娘的主意了;

这期间,他到底曾经与多少女人上过床,虹剑电俊并不知道,知道也不敢声张吵闹,反正只要不时能跟在他身边,不时能获得情欲的满足,就心满意足了。

一个情妇,又能和情夫争什么?

返回客店,他向同伴推说没见到幽冥法师,提前午膳,午后再去一趟。

虹剑电梭如在梦中,这一早她就在整理房间,洗濯昨晚换下的衣物,像个勤劳好洁的好妻子。

女人的贴身衣物,住店时十分不便,必须自行洗濯,而且必须晾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

八表狂生一回房,她侄在内间替八表狂生准备盥洗的用具,情意绵绵地在旁看情夫洗脸净手,洗掉一早往来太清宫的一脸风尘。

“人杰,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她柔声问。

“白跑了一趟,幽绵教主到施主家做法事去了。”八表狂生一面抹掉脸上的水,一面说:“所以午后还要跑一趟,我已留下名帖,宫里的道士,几乎全知道鹰扬会,所以对我颇为礼遇。”

“人杰,我们的银子不多,我很担心。”

“我们还有三四百两银子,担心什么?”

“那妖道岂是三四百两银子打发得了的?”

“废话!”八表狂生将面巾往脸盆里一丢,向外走:“一两银子就可以请人捅仇家一刀,三四百两银子可以引起一群人暴动。”

“全给了他,我们日后的盘缠呢?”她跟出卧房,满脸忧虑:“此至关中迢迢数百里,十一个人的食宿,坐骑的草料……”

“不要用这些事来烦我!”八表狂生大不耐烦:“可以沿途向朋友打抽丰,甚至……你别管啦!船到桥头自然直,没有任何一个江湖高手,会为盘缠烦心的!”

“你不烦我烦呀……”

“叫你不要烦!”八表狂生怪眼一翻。

“好吧好吧!茶刚沏的,我把它善凉了。”她不敢多说,乖顺地奉上一杯茶。

“午后,我和你一起去。”八表狂生一口喝干杯中茶,说起谎话来面不改色:“穿体面些,但不穿裙,穿那套绣鹊花的骑装,不必带兵刃暗器以免误会。”

“人杰……”她粉脸变色。

“你怎么啦?”

“我不去!”她一咬牙,断然拒绝。

“你说什么?”八表狂生声色俱厉,一脸丈夫相。

“那妖道是色中饿鬼,天不怕地不怕的恶魔。我问你,如果他打我的主意,你抗拒得了他吗?”

为了自身的安全,她不得不坚强起来。

“你在说不可能的废话!”八表狂生冷笑道:“咱们是求他保护的人,也是他的财神爷,他一代高手名宿,决不会做出犯忌的事!”

“那可不一定哦!祝堡主就敢出卖他庇护的人。”

“祝堡主那能与幽冥教主比,哼!”

“他们都是一丘之貉!”

“胡说!再说,在太清宫大庭广众之间,有什么好怕的?”

“我是说以后,他随时都可能露出狰狞面目……”

‘你太多虑了,不要把他看得那么恶劣,目下我们有求于他,你和我跑一趟,也可以表达我们的诚意。”

“求求你,我不去,不要勉强我。”她开始哀求:“我什么事都不敢拂逆你,但这件事有关我的安危,求你不要勉强我去,我……”

“你一定要去!”八表狂生乖房地叫。

“我不去!”她第一次有勇气大声拒绝。

“你……算了,不去就不去!”八表狂生突然改变态度,脸上要吃人的凶暴神情消失了,换上了让她心荡的温柔笑容:

“其实你的江湖身价比我高,你不去,妖道很可能增加价码,甚至狮子大开口,可就损失惨重,咱们真的要囊空如洗了!”

“人杰,我真的很害怕,怕那妖道对我……”

“这得怪你呀!”八表狂生一把挽住她的小蛮腰,把她挽坐在腿上,先亲了她一吻:“天生丽质,沉鱼落雁,走到那里都不安全,以后我得好好看紧你,怜惜你……”

先抱紧,再一面吻一面毛手毛脚,手探上了胸怀,轻怜蜜爱地揉抚那高耸的酥胸。

“嗯……”她感到浑身火烫,激情地作象征性的挣扎:“人杰,不……不要……大……大白天……”

“房门是上了闩问的,小亲亲,不要管门外的事,哦!吾爱……”

生,应该指读书文士,满口优雅文章。

那一声吾爱,确是风流文士情意绵绵,带有文味的低唤,可把已被挑起情欲的虹剑电梭,忘了人间何世。

一声嘤咛,一声娇喘,迷乱的玉手,反而更热烈地纠缠正在忙碌的八表狂生,已陷入意乱情迷欲火焚心的半昏眩境界。

斤刻间,床上呈现了一双大白羊。

午膳是由店伙送入房中的,但只送到外间。

虹剑电梭不曾出房进膳,八表狂生把两人份的食物全吃光了。

虹剑电棱的四位侍女,在江宁镇大搏杀之后,已经被八表狂生藉故遗走了,一切事务皆需她自己处理。

她是否进食,没有人关心侍候她。

八表狂生的九个同伴,个个装聋作哑。

她赤裸裸宜挺挺地仰躺在床上,不但哑穴被制,双肩井、双环跳也被封闭了,成了浑身瘫软的可怜虫。

除了呼吸和转动满是泪水的眼睛之外,全都不能自由活动了,呼天不应,叫地无门。

她那完美的胴体,即使同性看了也会心动神摇,每一条曲线都是完美的,成熟女人应该有的她都有了,足以让男人疯狂!

泪水把枕巾濡湿了一大片,居然不曾流干,听到推开内间门的声音,看到令她死心塌地痴爱的情郎,她的泪流得更顺畅了!

八表狂生瞥了床上的裸女一眼,毫无表情地打开马包取出月白色绸制,绣了喜鹊和梅花的骑装、白袜,先恣意在她的赤裸胴体上抚摸一番,每一处皆摸遍才满意地邪笑,替她穿起衣服。

没替她穿胸围子,穿起绸骑装,那光景真令人大叹人心不古,成何体统,连乳珠也可以从外衣看清轮廊,简直存心诱人犯罪!

她这样子走出去,真可以引发一阵暴动。

“别怪我,小宝贝!”八表狂生一面替她穿衣,一面邪笑着说:“我也是不得已,其实我那舍得将你送入别人的怀抱?我已经走投无路,只有你才救得了我,原谅我,小宝贝!”

她不再流泪,只用怨毒的目光,死瞪着这位她一度痴爱、甘愿生死相许的狼心狗肺的情郎。

她想咒骂,却无法出声。

八表狂生开始收拾她的暗器,将仅有的三枚电梭纳入腰间的革囊,准备与人一起交给买主。

“把你送给幽冥教主,其实是救你,我舍不得你死。”八表狂生温柔的语音,不再让她如醉如痴:

“如果没有幽冥教主庇护,你我都会死在禹小狗手中,死一双不如活一双。我会永远记住你我这段醉人时日里,恩爱缠绵的刻骨铭心好时光。”

“噗!”一声响,她终于喷出一口带血的痰!

八表狂生十分机警,一晃身避过血痰。

“叭叭!”八表狂生回复狰狞面目,毫无怜惜地给了她面耳光。

“我们该走了!”八表狂生将她扛上肩。

她欲哭无泪,心在滴血。

突然,她想起了禹秋田批评八表狂生的话。

“天啊!我真的瞎了眼睛!”她心中在狂叫着:“八表狂生你这畜生!只要我有一口气在,我……”

她后悔,已来不及了!

八表狂生将她扛入马厩,已有两名同伴准备妥坐骑,将她抱坐在鞍前,三马四骑出店,出城驰上了至太清宫的大道。

城门口,九州神眼扮成村夫,好奇地目送着三骑去远,冷冷的一笑,回头也定上了东行大道。

太清宫旁的小村,是一座小小的市集。

有二、三十家店铺,大半是贩卖香烛神器,靠香客光顾的小店,其中居然有一家书坊,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由于距城过近,所以没有客店;但村中有些房舍,可以租给香客暂住,一切自理,没有人招待侍候。

祝堡主十二个人,就在这里租了一座有院子的房屋居住,雇了两个村民和一个村妇听候使唤,大有在这里做公寓的意味。

本来他可以到县城居住的,但认为在太清宫附近比较安全,幽冥教主在城中有人暗中保护,有点靠不住,保护网张得太大,必定有空隙难以周全。

天长堡就是把包庇的人,安顿在堡内严密保护的。

父子俩住了几天,就已经感到有点不对了。

太清宫每天都有香客往来,怎知道其中有没有意图不明的人混入?

出了事再善后,亡羊补牢未免风险太大。

显然,妖道用的就是亡羊补牢的老手法,提供庇护人的安全。

这也就是说,如果有人混来闹事,再出动人手加以格杀,让心怀不轨的人不敢前来送死!

但如果来人不怕死,以命换命,事后虽然逃不掉被格杀,仍算是成功了。

如果禹秋田混进来,一剑宰了他父子,幽冥教主即使能杀得了禹秋田,但这对他父子又有何好处?

父子俩曾经向太清宫的执事人员,提出住进太清官的要求。

宫内有许多道侣们住宿的精舍,接待部份有头有脸的香客住宿,父子俩应该受到同样的接待,但却被拒绝了,父子俩甚感失望,却又无可奈何。

这几天中,父子俩多次进入太清官拜神和游玩,但始终不曾见过幽冥教主一面,似乎这位教主已经失踪了,想见上一面比登天还难。

九州神眼回到小村后不久,八表狂生九个人,也在村中租了一家住宅,恰好在祝堡主的同一条小街上,中间仅隔了六户人家。

祝堡主恨透了八表狂生,两方的人尔虞我诈,合合分分,彼此都认为对方反复无常,阴毒诡诈不可信任。

但目下双方又都走上了同一条路,又成了同乘一艘破船的人,恨解决不了眼前的困难,必须再次同心协力才能自救了。

八表狂生穷途末路,也有心争取同盟,所以上次派五毒殃神,追寻祝堡主的下落。

有难同当,有志一同。

视堡主先派人造访,八表狂生大感兴奋,一拍即合,双方又成了朋友。

明知不是伴,事急且相随。

可是,如想毫无芥蒂相处,势不可能,达只能建立暂时互相呼应的友谊。

村口有一家还像样的小酒肆,如不是重要的神诞节日,有腥荤供应,鸡鸭鱼肉俱全。

36

祝堡主作东,他先来几天该作东道主,邀了八表狂生在酒肆中小饮,也算是江宁镇败没后,双方第一次聚会把酒言欢。

八表狂生将派五毒殃神东行寻访的事说了,对五毒殃神一去不回颇感忧心。

五毒殃神是他的得力臂膀,也是唯一的用毒专家,对付强敌的主将,失踪所造成的损失太大了。

“我在路旁的小村躲了几天,九州神眼是进城打听消息的,你派五毒殃神沿途寻找,肯定是白费劲啦!”祝堡主当然不肯把躲在新安庄的事说出,更不能把唆使贾八爷,骗赶他们离境的事重提,免伤感情:

“五毒殃神并不笨,我想,他乘机自谋生路,另投明主啦!老实说,你不是一个好主人!”

双方表面上暂保和平,内心芥蒂仍存,说不了几句话,讽刺尖酸的话便脱口冒出来了。

“我不像你呀!你是一堡之主。”八表狂生心中有鬼,口气也尖酸:“我只是一个副会主,副会主明的暗的共有六个之多,大权不操在我手上,我想做一个好主人也力不从心。”

“这是事实,我从不苛待出卖我的弟兄。”祝堡主话中带了锐利的刺:“对雇用的人。也情至义尽。所以大洪山三位当家,得了我一万两银子,付出性命也心甘情愿,我对得起他们!”

“你也把破岁星两个人卖给我呀!”八表狂生反唇相讥:“好了,我们不谈这些不愉快的事。祝兄,你给了幽冥教主多少银子?”

“珍宝一箱,金锭两箱共六百四十两。你呢?”

“初期款刚付。”八表狂生含糊以对:“等渡过难关,我再设法筹措尾款。”

“渡过难关?”祝堡主苦笑:“你认为幽冥教主,能有效保护我们的安全吗?”

“你怀疑?”

“我当然怀疑。”

“理由何在?”

“你瞧。”祝堡主指指店内店外:“禹小狗如果突然闯进来,有谁能保护你我?”

“你错了,祝兄。”

八表狂生似乎消息比较灵通:“幽冥教主的保护网,以布在外围为主,他的眼线和徒子徒孙,遍布全境每一角落,留意每一个可疑的陌生人。

格杀的主力也布在外围,幽冥八鬼就是格杀执行人。太清官外围廿里方圆内,是前来寻仇的人,处死示众的屠场,仇敌无法渗进来,这里会不安全吗?”

“我总觉得……”祝堡主仍然难以释怀:“幽冥八鬼,能挡得住像禹小狗那种超绝的高手吗?千幻夜叉可千变万化,八鬼那些眼线,能知道她是陌生人吗?江兄,你不要太乐观了!”

八表狂生一怔,感到有点毛骨悚然。

“唔!咱们最好少在外走动为妙!”八表狂生心虚了,而且打一冷战。

“你最好设法迁入宫里去。”祝堡主话中又带刺:“你与幽冥教主关系不寻常,应该办得到的,至于我,只有自求多福了。”

“只要有些风吹草动,我一害怕,幽冥教主又有要我增加捐赠香火钱的藉口了,他会把我榨光的,希望不要有风吹草动,阿弥陀佛!”

同一期间,一匹健马向南飞驰。

这是宋集通向鹿邑的小径,过了松冈店,前面就是鹿邑的横沟村。

两个村妇分别躲在路两侧的大树后,目迎飞驰而来的骑士;

在这条路上,只有回乡的人行走。

偶或有小驴驮着货物经过,乘马的也是慢慢小跑,几乎不可能有村夫快马加鞭在道上飞驰。

健马飞驰而至,骑士哪有余暇察看路旁的景色。

尘埃一动,一名村妇猛地拉紧一条粗绳,贴树勒紧缠得牢牢的。

绊马索,简单实用,而且非常危险的玩意,对付飞驰的健马万试万灵;当然必须计算得十分准确。

一声马嘶,健马砰然倒地!

骑士骤不及防,被抛离马鞍向前飞。

另一面的村妇飞射而出,好高明的轻功提纵术,半空一掌劈在翻腾的骑士背心上,抓住一只手斜飘而降,砰一声将半昏迷的骑士抛入路旁的草丛。

控制绊马索的村妇抢出,先毫不费力地一脚踢中健马的额心,健马双蹄已折,注定了必死,早些杀死也算是慈悲,减少马儿的痛苦。

她一个人,就能轻松地把死马拖入树林藏妥,再重新掩埋绊马索。

擒人的村妇,把人拖入林深处,几耳光把骑士打得神智一清。

“你……你是……”骑士大骇,想要爬起力不从心,身子已被控制,浑身发僵动弹不得了。

“传什么讯?。说!”村妇凶狠地问,嗓音娇嫩悦耳,那像一个穷苦的中年村妇。

“你……你……”

“不许问,说!不说就砍掉你的手脚!”村妇更凶狠了,拔出骑士衣内暗藏的尺长尖刀晃了一晃。

“姓……姓禹的快……快要动身了。”骑士怕死,不敢不招:“好……好像要……要公然硬……硬闯……”

“你的口信传到何处?”

“十……里外的苦井店,那是传……传递站……。……”

“你不要传了!”

“这……”

一耳光再加上一劈掌,骑士立即昏死,村妇解开骑士的腰带,熟练地捆人,撕衣勒嘴,把人塞入草丛中。

“姐,他们动身了。”村妇向奔来的村妇同伴叫道:“我们不要等啦!先走一步好不好?”

“好哇!依你。辛苦些,绕路走!”这位村妇是千幻夜叉:“早一步布置,多一分先机!”

两人撤掉绊马索,从树后取出两个背箩,越野而走,奔向三十里外的鹿邑城。

“仲秋哥真会米硬的?”另一村妇是夏小姑娘,扮村妇极为神似,她也成了千幻夜叉的得意弟子。

“毫无疑问。”千幻夜叉肯定地说:“他是什么都不伯的,要堂堂正正兴师问罪。我们在暗处策应他,可以弥补他的不足,所以我要来。”

“你不怕他生气?”

“你别让他生气的鬼样子唬住了,小妹!”千幻夜叉得意洋洋:“我了解他,死老虎不吃人,样子难看唬人而已,他是真心对我们好。”

“我好靛慕你们。”夏小姑娘由衷地说:“相处愈久,感情愈深,了解也日深,关切更探。不像我,若即若离……”

“他在疼爱你,知道吗?”于幻夜叉说。

“像小秋明?”

“对,这就是问题的症结所在。”

“我不要……”

“笨!症结是可以解开的,有我帮你,你自己也要努力,不要让他把你当成小秋明。放心,我是站在你一边的!”千幻夜叉恶作剧地拧了夏小姑娘一把:“有时候,有必要用一些手段的。”

信息始终无法传抵太清官。

信使在途中一一失踪了!

当十匹健马,以轻快的小驰经过苦井店时,传递站的人大吃一惊,十个劲装陌生人竟然扬长而过。

事先为何没接到任何的信息呢?

苦井店位于三岔路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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