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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曲-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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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每次都没有我的份?”韩渥嚷着,他们都对织罗偏心。
  “就算你的武功再高,但你这斯文的书生样有谁会怕你?我看你还是别坏了我们隐城四堂主的名声,留在城里好好顾家。”织罗直击韩渥心中的痛处。韩渥为了他那张白净温文的脸,已失去了许多能够威名在外的机会。
  “大师兄、二师兄?”韩渥心有不甘地问另外两个师兄。
  韦庄摸摸鼻子没回答他,而飞离则是调过头去不予置评。
  “我也要去。”楚雀走出内堂,也学韩渥要求道。
  “你不行!”所有人看向楚雀!往下盯着她未隆起的肚皮,一致反对。
  “为什么我不能去?都让我留在城里,就是因为这样才使江湖上的人都不知师父有收我这个楚雀。”就是他们害她在江湖上默默无名,她要趁这次的机会议大家都知道她是凤离的唯一女弟子。
  “别激动,你现在有身孕,先回房躺着好吗?”韦庄忙迎向她,小心扶着她的手柔柔地劝着。
  “有身孕又怎么样?之前我还不是天天都待在校武场?你说,我可以在校武场练武,为什么现在不能跟去?”怀孕后的楚雀脾气变得喜怒不定,她用力地以手指戳着韦庄的胸膛出气。
  “大师兄,她比以前还凶了,你要当心。”织罗看了她的泼辣样后,小声地对韦庄示警。
  “师兄,这是你的家务事,保重。”飞离现若无睹,他站起身走出门外,并对没跟上来的织罗道:”织罗,还不走?”他想留下来跟韦庄一起当炮灰呀?织罗听了感谢地追出门外避风暴,不敢再留下来同情韦庄。
  “师兄,我……我去凌烟阁召集四位副堂主说明飞师兄的交代,告辞了。”
  韩渥看他们两个跑了,也找了个借口开溜。
  “你们……”韦庄见他们一个个的跑,面对凶悍的老婆,他欲哭无泪地看着这些没同情心的师弟们的背影。
  “你说呀!我为什么不能去?”楚雀也不管门外的弟子们开始对没堂主尊严的韦庄窃笑,蛮横地道。”老婆……你就饶了我吧。”
  ※※※
  天才刚亮,一直在芙蓉阁服侍秋水的南熏嬷嬷,仓皇地奔去聚集四位堂主的凌烟楼,在门口与一夜没睡而刚回来的织罗撞个正着。
  “嬷嬷,你跑道么快做什么?”织罗一手捂着撞疼的额,一手扶住南熏嬷嬷。
  “飞堂主、飞堂主在哪里?”南熏嬷嬷站稳后慌张地拉着地的衣袖问。
  “这么早,你找师兄有事?”织罗大惊小怪地看她。
  “快告诉我飞堂主在哪里?”南熏嬷嬷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强力地摇着他。
  “里头,他有事在跟大师兄谈。”织罗讷讷地抬着凌烟楼内的议事堂。
  南熏嬷嬷闻言健步如飞地往议事堂跑。
  “等等,你没通报,大师兄会骂的。”织罗追在她后头喊着。
  “飞堂主。”南熏嬷嬷一掌拍开堂门,左顾右看地寻找飞离的身影,看到他后像看到了救世主般。
  “嬷嬷?”飞离见她不待在芙蓉阁照顾秋水却出现在这,反感地看她。
  “你快回芙蓉阁去,快点。”南熏嬷嬷拉着他的手,想将他拖出议事堂。
  “秋水怎么了?”飞离不喜与他人碰触,立即抽回了手。
  “小姐昏倒在书桌前,我怎么也叫不醒她。堂主,你快去看她。”南熏嬷嬷两手掩着泪求道。
  “小姐?”在旁的韦庄一脸惊惶。”她怎么会离床?”飞离恼火地问道。
  他走前还对她千叮咛万交代地要她别让虚弱的秋水离开床榻。
  “小姐睡到三更就忽然醒了,要我扶她去书斋看她上次断弦时卜的那副卦,我不肯她就自个儿去了,她拿出卦后就只是坐在桌前盯着卦,不说也不动,一直看到天亮,然后没多久就倒下了。””秋水……”飞离撇下她,匆促地奔出议事堂,与要进门的韩渥和织罗错身而过。
  “大师兄,发生什么事了?”韩渥第一次见到飞离惊慌的模样,忍不住问着脸色也和飞离相同的韦庄。
  “都跟我去芙蓉阁。”韦庄没有解释,一手拉一个就跟着飞离跑。
  飞离一上芙蓉阁就见秋水趴在桌上,她面色如雪,他一手扣住她的脉门探她体内的寒气,却发现多数的要穴已被冲破,情况比上次来得严重,仅剩几个保命的要穴勉强维持着。
  他一连点了数个穴封锁寒气,然后抱着秋水进房内置在床上,两手放在她身上,为她运气去寒。
  “飞离,你这是在做什么?”赶来的韦庄不明究里地看他的举措。
  “她淤积了过多的寒气,不散去不行。”飞离吃力地道,觉得她体内家有吸力般,不断地将他的真气全数吸入。
  “嬷嬷,去请高大夫,顺便端碗热汤来。”韦庄看见飞离额上豆大的汗滴,在对南熏嬷嬷吩咐时,将手掌贴在飞离的身后助他一臂之力。
  “大师兄,你们这么做有用吗?”织罗站在床前烦躁地问。
  “应该可以。”韦庄也感受到自己真气的流失,更运气提高功力给飞离。
  “众人沉默地等待。半个时辰后,飞离见秋水的脸庞渐渐有些颜色,于是收回掌,也要韦庄停止。”秋水,你醒醒,秋水?”飞离将她抱在怀里轻拍着她的脸。
  “小姐?”流失了大半真气的韦庄在韩渥的扶持下疲累地问。
  “飞离……”秋水睁开眼,飞离焦急的眼瞳映人她眼帘,她困难地扯出一抹笑容要他放心。
  “你吓死我了。”飞离声音充满惶恐、颤抖,惊怕地紧搂住她。
  “大师兄,你坐着别动。”韩渥将韦庄扶至椅上,与织罗一起运气给他。
  “怎么……大家都在?”秋水听到韩渥的声音,自飞离的怀中转过头看其它的堂主们。
  “小姐,大清早的,不要这样吓我们。”织罗边运气边对她道,一颗心差点被吓得魂飞魄散。
  “来了也好,我有话对你们说。”秋水想在飞离怀里坐正。
  “你先歇一会儿,有什么话以后再说。”飞离不肯,放低了手要她躺下,坚持让她休息。
  “不,我现在就要说。”秋水不愿躺下,硬是攀着飞离的肩坐直。
  “小姐,您就听飞师兄的话吧。”织罗看着她孱弱无神的模样,也认为飞离的坚持有理。
  “织罗,你和飞离杀了几个人?”秋水语气失望地问着织罗。
  “是谁告诉你的?”飞离生气地在她耳边问。
  “谁说的不重要。怎么出了大事你们都不跟我说?你们以为隐城的事能瞒住我吗?”秋水不直接面对生气的飞离!转而问着其它三个心虚的堂主。
  “我们是为您的身子着想,不想让您操心。”织罗垂下头道。
  “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又去占卦,还一夜没睡?”飞离神情僵硬地问,就算他可以封住她的耳,但他还是封不了她的眼。
  “一夜没睡是因那断弦时占的卦我解出来了,我必须让你们知道这件事。”秋水不管有没有外人在面前,温柔地拍抚着正在气头上的飞离。
  “什么事?”飞离缓下气息问她。他不是已经把她的卦盘都收起来了吗?
  怎么还会有漏网之鱼?“卦上言,石已投人水中,将波连不断,烽烟四起,而事皆因我。”秋水合上眼,将她一直解不出的答案告诉他们。
  秋水的话一出口,在房内的四位堂主皆讶然。
  “可是,我不愿当罪人。”秋水不甘地睁开眼。
  “隐城有今天都是因有您主城,小姐怎会是罪人?”稍稍恢复元气的韦庄挥去心中因她的话而突生的阴霾,持着沉稳的语气对她道。
  “除非我能遇命中贵人,否则隐城将会因我而亡。”那日一卜时她就隐隐觉得有凶兆,那卦象是一片布满了红色的血海,直在她眼中燎烧。
  “不会的,您一定是解错了卦。”织罗心慌地道,想要否认她卜卦从不曾出错的事实。
  “你不相信我?”“不。”织罗低低地否认,浓浓的眉头紧锁着。
  “韩渥,城民都无事吧?地下城安顿好了吗?”秋水问向也愁眉苦脸的韩渥。
  “城民都很好。地下城已照您的指示建成,城民随时都可进人地下城,在地底下住个两三年不成问题。”韩握悉心地向她报告。
  “如有祸就叫城民下地底,在入地下城之前去告诉城民,不随我者可以离城,不强求。”她坦然地微笑着,已看开一切。
  “小姐,事不会至此。”韩渥的拳头紧了紧,终于知道她为什么叫他建那些工事的原因。
  “对呀,唐人不敢来犯的。”织罗也不愿相信,他们隐城不会有用到地下城那天的。
  “此时虽不会,但终会有的。唐朝大乱江山将易主,外头正乱着,想投靠隐城避灾的唐人会有很多,当他们大批涌来发现无法进城时,必然会犯。”
  秋水吁了口气靠在飞离的身上。
  不管唐人来多少我们都守得住,管他们怎么来犯。”织罗举着拳头对她道。
  “即使唐人用军攻城?”秋水以最糟的情形问他。
  “军队我们也有,可以与他们硬拚,胜败还未必。”织罗有信心地对她道。
  比起他们训练有素的四大堂弟子和民兵,唐军散乱无纪又无名将带领,想赢他们的机会绝不多。
  “韦庄,唐人如果群起来攻城,一定要力保,若守不住,为免危及百姓,那时你就安排百姓先走,由四堂弟子护送。你们四个在百姓走后,也随着百姓出城,最后代我将先祖所设的断城石放下,封了隐城。”秋水慎重地对韦庄道。
  “不行,断城石一放下隐城就再也不能出入了,到时隐城真的会变成名副其实的隐城。”韦庄极力反对,一日放下断城石,隐城便会与世隔绝,永远埋在深山里。”我知道,正因如此我才要这么做,你们带着城民再找一处世外桃源辟新城。
  “百姓过惯了无忧的生活,别让他们随着唐人流离,要尽全力再造另一个隐城,城主就由韦庄任,其它三人辅佐。”秋水像是在交代后事般地说,并将下一任城主的棒子交给韦庄。
  “什么?”韦庄急得站起来,一时气弱地按着韩渥。
  “那你呢?你不走?”飞离紧握着她的手问。
  “我本就出不了玉石阵外,出阵外必死,你们不必以我为念。”秋水沉静地道。她下意识地偎紧飞离。”只要我们力守,绝不会有放断城石这天,何况还未到六月初六,只要你过了那天……”飞离知道她将不守承诺地弃他,并以城主的身分压他,要他照顾百姓。
  “我恐怕等不到那天了。”秋水看着他的眼,清清楚楚地对他道。
  “我不答应,就算真有那时我也不走,我留下。”飞离眼底暗沉,拉着她的心贴在胸口上,提醒她他曾说过的话。
  “韦庄不走,也不能遵命任城主。”韦庄跪了下来,表明城主只有凤氏一族,再也不会有其它姓氏转接。
  “小姐,城民同心,您不走,无人会离城。”韩渥也跪在韦庄的身边,要那些忠诚的城民弃她而去,百姓绝不会从。
  “织罗也是。”织罗蓦地红了眼眶,跪在地上以拳捶地。
  “你们连城主的命令都不听了吗?”秋水见他们一个个都跪在地上,扬高了音调道。
  “祖先有命,凡居四堂主者终生只能事主,我们不能违背祖宗遗训,要我们弃您,我们宁愿随您与隐城同灭。”从不违背秋水命令的韦庄,首次不听从她的话,反而叩首在地以明志。
  “你们这又何苦?”秋水不禁软弱地问。
  “我们会保住隐城,不论将会有多少人来犯,我们四个师兄弟拚着一口气也不会让您这次的预言成真。”韦庄抬起头看她,坚定不移地对她道。
  “你该明白,我卜卦不曾出错,该来的是躲不掉。”秋水出言制止,不要他们死忠。
  “未必,你刚才说你的卦上还有转机,那位贵人是谁?”飞离静静地看她,按捺住胸中那一丝希冀的火花。
  “我不知道。””小姐,今后外头的事由我们主张,再大的风浪我们四师兄弟都会替您除去,您就在芙蓉阁里安心养着好度过师父说的限期,若有差池,我韦庄一人负全责。”韦庄的目光与秋水身后的飞离交视后,定定地对秋水道。
  “你现令的身子无法主事,一切就交给大师兄,听话。”飞离以她未来夫君的姿态对她道,眼中的坚定不容她拒绝。
  “你们……”秋水心中陡地一震,明白他们宁可叛令也不会听从她这次的指示。
  “属下告退。”韦庄带着织罗与韩渥一同离去,不让秋水来得及反对。
  “飞离,你也不肯依我的话吗?”秋水乞求地看若他那意志不动摇的眼眸。
  “不能。”飞离环紧她,贴着她冰冷的脸颊。
  “你难道还看不出来我快不行了吗?”秋水无奈地道。她的身子一日比一日虚,他该知道她离黄泉不远了。
  “只要有一丝希望,我绝不放弃。歇着吧,我去找大师兄他们议事。”飞离绵绵地吻着她,而后将她身子放下床盖上被褥。
  “你……”“嬷嬷,过来照顾小姐,不许再让她下床。”飞离把秋水交给南熏嬷嬷。
  “飞离!”秋水拉住他的衣服不让他走,心底几乎怨起他的死心塌地。
  “你不会是罪人,因为你有我们。”飞离缓缓地开口,将她的双手平放在她胸前,并在低下头吻她时点了她的睡穴。
  武侠屋扫校独家连载 
 
 

 
 
 







  
 第 五 章
 
  莘阴县左庄这夜左庄内聚集了各路江湖人士,高官厚爵。
  武林中八大派人马在数日前便齐来左庄拜会左元承,同时在朝中权倾一时的武将文臣,也带来了大批兵马在庄外扎营。
  来左庄的人,皆是听了隐城秋水的传说,众人或为所诱,或为求人,或为求财,有人对隐城富裕一方,是中土最后一处安富乐泰之地而想夺隐城,之所以聚在左庄的原因,则是因为左元承即是散布这传说的人。
  左元承在卢亢离开隐城后便极力游说卢亢不可辞官,甚至以卢家人的性命要胁卢亢,卢亢在百般无奈下,终于还是没照秋水的话辞官归隐,可惜不到半个月,卢亢遭逢政敌的攻击获罪,抄家灭门,左元承因卢亢的罪没至诛连九族而侥幸逃过一劫。
  左元承在卢亢死后,对秋水的神机妙算佩服得五体投地,但也因秋水不肯教卢亢保官之道而恨之人骨。卢亢一死,他想靠卢亢拉拔在朝为官的荣华梦也随着破灭,他誓言要让秋水悔不当初。
  身为江湖中人的左元承,在江湖上四处散布秋水的才能本事,并说当年凤雏留下的武功经书都存于隐城,让那些求功若渴或是想习得绝世武功当上武林盟主的人,纷纷起了贪欲。
  他也透过卢亢在朝的友人,将秋水的传说传至某些有野心、急欲篡位改朝的人们耳里,一些想趁局势败坏,在此引兵作乱而皇袍加身的人,自然也受不了引诱。
  “左庄主,你所说的那座隐城可真的存在?”少林派大弟子公孙柳问着高坐在堂上的左元承。
  “存在。我舅父卢亢在世时,曾带我去过一遭,我画下了路线图,十分了解该如何去找那座隐藏起来的城。”左元承手里高举着一张地图,相当有把握地笑道。他早就逼卢亢把进人隐城的路线和城内的地形图画给他了。
  “你说应城城民人人富甲天下,城内偏地黄金,人间真有此仙境?”身为唐国远戚官拜将军的李况怀疑地问道。现在全国四处兵荒马乱、天灾连连,想从人民的身上压榨些税赋都很困难了,天底下哪还有富比天堂的地方?“若我所说有半点虚假,那隐城又何必紧守城门不让外人进出呢?他们就是怕我们唐人会去攻打他们,抢他们的钱财。”左元承把秋水隔城的举动曲解成是为守财宝。
  “凤秋水真能占未来、定国运?”听完他的话后,李况两眼登时变得雪亮,连忙追问。
  “我舅父卢亢即让她占过。凤秋水说他老人家不退隐便有杀身之祸,才不出一月,我舅父即被皇上满门抄斩,印证了她的卦言丝毫不差,你说她能不能?何况一名小小的女子能独自离世统治一座城,如无天能,她怎能办到?”左元承侃侃答道,在谎言过后又适时地举出实证。
  “有理,她如不是神人降世是不可能办得到。”李况点点头。说得也对,不过是介女流之辈,没半点斤两怎能在那个城里被崇于万人之上?“若能得凤秋水,则得天下为易事,而她爹凤雏的武功经书也都收藏在她住的隐城内,就算得不到凤秋水,只要有那些经书,想当武林盟主不是问题。”左元承更加吹嘘地道,目的就是要撩起他们更大的野心。
  “那就更要得到她了。”公孙柳垂涎地笑道。凤雏武功名扬天下,只要能得到他的功夫,当上武林盟主的确是件易事。
  “武林盟主?轮得到你们少林吗?还是你对凤秋水天仙般的姿色起了色心?”李况讥讽着,刻意看着他带来的一票光头师弟。
  “李况,你只是名衰权低的小将军,手下拥兵不过数千,你拿什么来跟我们争?我看是你不但想当皇帝,也想要那个佳人凤秋水为妾吧?”公孙柳立刻嘲笑以色名闻的李况,在场的人哪个不知李况除了想当皇帝外,也好女色淫乐。
  “你!”李况拍桌子怒瞪他。
  “两位,咱们今日聚在此的目的都相同,何必伤了和气呢?”左元承打圆场地介入他们之间,不愿让他们在还没出师前就先打起来了。
  “能得到凤秋水的人只有一个,不是吗?”李况奸猾地问着,不先排除大批争夺凤秋水的人,怎么独得她?”那要看你有没有本事了。”公孙柳扯着嘴角笑道。一个国戚而已,怎么跟他们斗?还没半点武功,只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各位,如果要内斗,还不如先想该怎么进隐城为重。”崆峒派的掌门慕容故斜眼冷盯着他们。
  “小小一座城,老夫出兵即可攻下,何难之有?”李况指着外头他带来的三千精兵,不过是为得个女人,带兵来已算是很有诚意了。
  “隐城地居险要,需翻山越岭千里跋涉。而隐城素有民兵卫城,民兵皆授有武功,您的重兵在耗尽体力后想攻隐城,对上了那些江湖民兵恐怕难如您愿。”左元承不认同地道。他才没那么乐观,卢亢说过隐城里的民兵身手高于一般普通的兵马,而李况骄惯的兵马能否通过路途的考验还是个问题。
  “有我们八大派在,要进城还不容易?”公孙柳丝毫不把隐城那些民兵看在眼里。
  “你们可曾听说隐城有四大堂主?”左元承见他们有了斗志,打铁趁热地问。
  “凤雏的四个徒弟?”慕容故脸色一变,有些畏惧地问。
  “凤秋水手下的这四个堂主,个个都不是好惹的人物,要进城之前需先提防这四个人阻我们得凤秋水。”左元承好意地对他们道,不忘提醒他们这四个武功甚高的人物需防。
  “前日我教副掌门被一个自称暮霜堂堂主织罗的人杀了,这人是不是就是隐城四位堂主之一?”公孙柳寻仇地问。那个叫织罗的人不但夜闯少林杀了武功高强的副掌门,还故意告诉目睹的弟子他的名号,并要他们别妄想去隐城。
  “正是。”左元承回答。
  “江湖上那个武功极高,来去无踪的飞离,在最近灭了一个魔教教派,只凭他一人。”慕蓉故也道出隐城另外一名堂主飞离所做的事。
  “他一个人?”飞离杀人不眨眼的名号如雷贯耳,公孙柳被吓得凉了心。
  “近来江湖上死了不少高手,也都是飞离他们师兄弟二人干的。”左元承替他们说出杀害许多高手的人,要他们更因此同仇敌忾。实际上也因飞离他们,他原本可以利用的人少了不少。
  “听说飞离只是排行第二的弟子而已!他上头的那个师兄韦庄功夫更深不可测。”慕容故忌惮地道。
  “你们这样就怕了他们?”左元承刻意激着他们。一想起韦庄打的那一掌他就有恨,那一掌足足让他在床上躺了个把月。
  “谁说我们怕?”看着左元承鄙视的眼,公孙柳被激怒了。
  “凤雏还有一个徒弟韩渥,他和飞离师兄弟四人就是辅佐凤秋水统城的人,四人尽得凤雏的真传,有他们守隐城,隐城便坚不可破,但只要八大派齐心团结,想打倒他们绝不是难事。只要能够打倒了他们四人,隐城便门户洞开,我们就可轻易得到凤秋水和城内数之不尽的财宝。”左元承环顾着在场的八大派人马,鼓励地道。
  “财宝要分容易。可是左庄主!凤秋水只有一个,我们就算攻破了隐城,该怎么来分她?”李况在旁闲坐了许久后开口,他只关心该如何打败这些想分杯羹的人,好得到美人相助。
  “为免我们因凤秋水自相残杀,我认为应该从长计量,才能分得公平公正。”左元承早有预料,笑着看一屋子贪婪的人。
  “你有何高见?”李况喜形于色地问。
  “先破了隐城夺来凤秋水后,再安排一场公平的比武,胜者,凤秋水便归他,如何?”左元承建议道。
  “意思是要我们较功夫高低了?”慕容放面无惧色地听着他的安排。
  “武功居首者得凤秋水,这样较服人心,我以为并无不妥。”左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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