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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魔女巫 作者:[美] 杰弗里·亨廷顿-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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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夫朝书桌走去,拉开一个抽屉。
“看,这里,得汶,再试试这个。”
得汶看了一会儿,罗夫的手里是泰德·马驰的水晶戒指。
“爸爸的戒指,”得汶说,“可它从未起过作用。”
“一个监护人的水晶是有学问的,可它起的作用是你在头脑里听到的声音,它只是在你想听到或想弄明白你想知道的事情时才会给你一些帮助。”他低头看着戒指,“我已经研究这个戒指好几周了,它什么毛病也没有。我希望别单单只是学会它所告诉你的。”
“那么,你认为我现在是这样吗?”
“是罗克珊娜认为的。她今天早晨告诉我的。”
得汶端详着她。
“没错儿,得汶·马驰。我感觉到了,所以今晚你的出现并不是件令人惊讶的事。”
得汶长长地舒了口气。“那么,好的。我戴上戒指。”
“要有备而来。”罗夫说,“为任何事情,你别忘了上次发生的事儿。”
得汶的确没忘。用罗夫父亲的水晶证明了夜间飞行的力量过去所见的东西。他曾经遇到了萨根大师,在他星际航行中途的某个地方,他被那个疯子抓住后带到他的坟墓———正好进入杰克森·穆尔留有他尸体残余的恶臭的魔鬼棺材。得汶可不想重温那样的经历。
“如果我遇到任何麻烦,就把它从我的手上摘下来,好不好,罗夫?”
罗夫点着头,把戒指交给得汶。
“这是我父亲的。”男孩心里想着。
他把戒指戴到左手的无名指上。
“希望,爸爸让这起作用。别让那个疯子抓住我。”
“你好,儿子。”
得汶转着圈。他已不在罗夫的小屋里了。此刻,在他自己的家———回到了他从小长大的考斯—詹克森的小房子了。他的狗用后腿坐在地上,摇着尾巴看着他。
他的父亲横分开双脚站在房间里,双臂大大地张开。
“爸爸!”
得汶想向他跑过去,可他突然又停下了。这完全可能是个诡计,得汶像爸爸从前一样被他们蒙蔽过。
可是,没有魔鬼出现的确切迹象,没有热浪和压力,也没有香味,“或许有时狡猾的魔鬼能够隐藏热量,可它们从不能把恶臭的味道儿藏起来呀。”
“爸爸,真的是你吗?”
“我戴着他的戒指,一定是他!在某种程度上———爸爸活着!”
“是的,得汶。哦,儿子,你是多么勇敢。”
把所有的怀疑放在一边,得汶扑向父亲的怀抱,那怀抱温暖而沉静,和爸爸以前的一样,他闻到的味也和以前一样:轻微的油用品的味道和着一股古老的香料的味道。
“我已经看见你历经的灾难了,得汶,我的灵魂为你呼喊过。不过,你肯定个坚强高尚的夜间飞行的力量。我感到非常骄傲。”
“爸爸,你在某个地方活着吗?我的意思是,我们还能在一起吗?”父亲慈爱地看着他。“得汶,我一直活在你的心中———”
“可我想要的不只是那样,我需要你在乌鸦绝壁,或者让我和你留在这儿,在我们的房子,与马库斯和我所有的朋友在一起。”
他父亲哀伤地笑了,“你不能留在这儿,得汶,这只能是记忆中的事情了。”
得汶没能忍住泪水,“我需要你,爸爸。”
“我会一直和你在那儿的,”他刮着儿子的下巴,“你还拿着我的圣安东尼的像章吗?”
得汶点点头,拍拍兜里能摸到像章的地方,眼泪从下巴上流了下来。
“我已陪你起度过了你的所有灾难,”爸爸告诉他,“你知道的,得汶。”
得汶又点点头,“为什么你从不告诉我,我是谁的真相呢?为什么你把我打发到乌鸦绝壁去生活呢?”
“得汶,那是你的命运。去弄明白你过去的真相吧。”
得汶突然意识到他们已不在他们的房间了,他的狗也消失了。他们站在乌鸦绝壁的外面,抬头望着几码远的高大房屋。
“得汶,这是最困难的时刻,”父亲声音深厚又带着恐惧地说。“得汶,我来就是要给你一些提示,你要警惕即将面临的危险。”
“爸爸,你什么意思呀?”
“看,儿子,抬头看乌鸦绝壁。”
得汶照父亲的话做了,他被自己所看到的景象震惊了。大房子已成了一片废墟,塔楼成了烧焦的废墟,巨大的带着污迹的玻璃窗碎了,前门从合页的地方被弄坏了,大片的墙向里面倒塌成碎片。
得汶开始向房子跑过去。“塞西莉!”他大声喊着,“塞西莉!”
当他走近倒塌的大房子时,他的鼻孔闻到刺鼻的烟味,小火还在烧着,偶尔从中废墟中窜出火苗。突然,头顶的一个声音,让得汶突然吃了一惊:魔鬼们像翼龙一样飞过冒着浓烟的房子,发着胜利的欢呼声。他跑到正在破裂的前门时,看到了更让他毛骨悚然的场面:塞西莉像死人一样躺在楼梯前面的血泊中。
第五章 邪恶的力量
“ 塞西莉!”
她没什么反应,他试图扶起她,她的身子是冰凉僵硬的。他惊恐地回过身去,却绊倒在客厅里。
得汶几乎跌倒在D·J的尸体旁,D·J四肢伸着,躺在自己流出的厚厚的一层血中,再往前躺着艾娜和马库斯,他们的尸体都被弄破,并扭曲成不自然的形状。得汶四处看着,休息室和客厅都被毁坏了,破碎的枝状吊灯掉在地板上,墙壁上全是裂纹,老祖父留下的玻璃面的钟也被打碎了,时针停在九点多一点。
“不,”得汶哭喊着,“这不可能!爸爸!你在哪儿呀?”
这时一个丑陋的东西从什么地方跳到楼梯的栏杆上。是一只可怕的猴子样的家伙,长着一嘴毒牙和一双怒气冲冲的黄眼睛。
“我们自由了,”魔鬼用低沉的咔咔的声音说,“出口已被打开,现在我们自由了。”
“回去!”得汶命令道。“回到你的地狱!”
那东西冲他笑了,“太晚了!我们赢了!”
其他魔鬼附和的笑声和眼前这个魔鬼的笑声掺杂在一起,此刻出现在眼前的是从被毁坏的房子的不同部分,爬出的黏糊糊的爬虫样的东西和浑身是毛、带着爪子的野兽,它们一起嘲弄着得汶。大房子里,只剩下这可怕声音的回声。“谁干的?”得汶问道,“谁有能力打开那扇门?”
“哦,当然,是很了不起的一个人,”像猿一样的魔鬼回答,“只有你有那么大的劲!”
“不!我没有!我没来———”
“是的,得汶,只有你有力气打开那扇门,”传来的是他父亲的声音,得汶转身,看见父亲悲伤地站在门框旁。
“绝不是我打开的!爸爸,我从来没打开过———”
“可是你会的,”父亲告诉他,“你会的,你的朋友也会死的。”
“这是个梦!不可思议的幻觉!”
周围的魔鬼又一次轻蔑地突叫着,像一群粗暴而喧闹的骑摩托车的人。
“把戒指从我手上摘下来!”得汶大喊,“我想停止这一切!”可他用尽力气也摘不下戒指。他盯着塞西莉冰冷的毫无力气的身体被野兽们包围了。
“求求你了,爸爸,别让这一切变成真的!”他一边乞求一边仍摘着戒指。
“只有你有那么大的力量,得汶,只有你。”
“加入我们吧,”猿一样的魔鬼鼓动着他。“想想你拥有的力量。你同类的其他人已经加入我们了,你不会孤单的。”
那些东西开始向他靠近。
它们发出的恶臭塞满得汶的鼻孔,这使他屏住了呼吸。
“不要,”得汶大喊着,“我不是魔法师。永远也不会是。”
说这些话时,他突然能摘下戒指了。它从他手上滑下滚到地板上,停留在塞西莉的血泊中。
“得汶?”罗夫的声音。
“得汶,你没事吧?”
“没事,”他说着,忍不住流下泪来,他摇摇晃晃地跌到沙发上坐下来,闭上了眼睛。“太过分了,我无法承受了。”
罗夫一只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蹲下来让目光与得汶齐平,“得汶,你看见什么了?”
“我父亲,”得汶抬起眼睛看着得汶。“我看见我父亲了。”
“达太?”
得汶点着头,“我想要的就是要和他在一起。可我不能,他让我看———”
他的话哽在喉咙里,无法继续说下去。
罗克珊娜坐在得汶旁边的沙发上,她安慰地握住他的手。
“我看见乌鸦绝壁……全被毁坏了,”得汶说,“塞西莉死了,我所有的朋友都死了。魔鬼们统治了整个地方。房子成了它们的。”
罗夫一句话也没说。
“我感觉那样会让你幸福,嗯,罗夫?”得汶说着,感觉自己变得十分生气,“你喜欢看到乌鸦绝壁被毁灭,还有那个家庭毁灭。”
“不,得汶,我不想让塞西莉或亚历山大受到任何伤害,你应该知道。”
得汶觉得胃里从没有过这么恶心的感觉,比任何感觉还坏,他想要吐出胃里面的全部东西。罗克珊娜摸摸他的头,“我给你拿点东西,”她说着站起来匆忙跑下楼梯去了厨房。
“你的确像个年轻的新手。”罗夫告诉他。
“如果你看见塞西莉倒在她自己的血泊中,你会有什么感觉?”他想站起来可是不行。“我想回乌鸦绝壁,确定一下她是否没事。”
“别着急。我确信她没事儿。如果达太给你看了那情形,那不是让你害怕,而是给你个警告。如果我们不警惕点儿,什么都可能发生。”
“你不知道最坏的情况,”得汶说的时候,罗克珊娜转过身递给他一杯姜汁啤酒,他一口气喝完,这的确让他感觉好点了。
他向她道了谢,然后回头看着罗夫,“我一直说的是这个问题,是我命中注定打开入口放出地狱里的鬼怪,是我。”
“那是达太给你看的?一定会是你?”
得汶点点头。“我得离开乌鸦角。”
“慢着,你是不愿意打开入口的。如果达太让你看了那情形,那是警告你,有人想强迫你———或骗你———这么做。”
“可谁会那么做呢?魔鬼中的一个?”
“不可能,你已经显示出你比他们还精明、强壮。”
“那会是谁?”
罗夫沉默了片刻,“只有另一个夜间飞行的力量能强加那种力量于你,”他最后说,“一个需要你帮助的叛逆者———帮助萨根大师的第一百代传人。”
“那么———那么,你认为是杰克森·穆尔回来了。”
罗夫摇摇头,“不可能是杰克森。”
“可你说的是叛逆者,那是人们那么称呼他的。”
“任何夜间飞行的力量,为了邪恶使用自己的力量都是叛逆者。历史上这样的叛逆者已经很多了。没有理由认为现在没有其他人存在。”得汶感觉自己能站起来了,他走过房间,看着下面汹涌的海浪,太阳正在下山。远处的地平线上,一场暴风雪开始酝酿。
“如果有变坏的夜间飞行的力量在那里,我们有没有办法找出他是谁?”得汶问道,“有没有全世界所有的夜间飞行力量的类似登记簿之类的什么东西?”
罗夫笑了。“可能会有,不过,别忘了自从我父亲被害以后,我已经不在这个圈子了。可我知道,每隔二十年有个叫盎格鲁-撒克逊的会议。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父亲带我去过一次,那是在马德里,所有的监护人来自世界各地,和进入大厅的夜间飞行的力量一样恭敬地坐着,他们全都穿着聚会仪式的服装。”
“够酷的。”得汶说着让自己放松了一点儿。
“嗯,是的。”罗夫走过来和他一起望着大海。“从全欧洲、亚洲和非洲来的夜间飞行的力量。当然,还有兰德夫·穆尔·阿曼达的父亲。我记得他披着斗篷带着像章,看起来是那么的显眼。我父亲作为他的监护人,为他服务也感到非常骄傲。”
“罗夫,我想去参加一次这样的聚会,我想和其他像我一样的人碰碰面,也就是其他的夜间飞行的力量。”
“你可以去。我得查查下一次盎格鲁-撒克逊会议什么时候、在哪儿举办。”他叹口气,“可现在我没法知道什么夜间飞行的力量会出席、谁已经误入歧途了。”
“它可能不是活着的夜间飞行的力量,”罗克珊娜突然说,“可能是以前死了的一个。”
罗夫仔细看着她,“是你的直觉吗?你十分确定吗?”
她皱起眉,“不完全是,可这想法来到我脑子里了。我不能忽略它。”“罗克珊娜有这些想法,听来感觉不错,”罗夫向得汶解释。“我认为有可能,毕竟,杰克逊·穆尔死了,他会想法儿回来的。”
“那也是我说过的,”得汶告诉他,“那个疯子还没彻底离开我们,我知道这事。”
罗克珊娜从架子上抽下一本书。“我感觉你读读这个会很有用。”说着她把书递给得汶。
《侯雷特·穆尔家族的夜间飞行的力量宗谱》。
“这里是侯雷特的祖先吗?”得汶问道。
“是的,”罗夫说,“还以他的信誉,记录了他家族中的败家子、所有英雄和他们的传说。”
“看书的时候戴着你父亲的戒指,”罗克珊娜说,“它能帮你弄明白的。”
“不行,”得汶说,“我没法再戴那东西了。”
罗克珊娜已把戒指从地板上拿起来了,得汶看着她手中的戒指,上面有血,塞西莉的血。
“恐惧是一个夜间飞行的力量最大的弱点,得汶。”罗夫提醒他。得汶叹着气说:“如果它能帮我阻止谋杀塞西莉的计划,我会戴它的。”
他拿起戒指将它套到手指上,他坐下来打开面前的书时意识仍很清晰。
“向萨根致敬!萨根,我们的头!萨根,伟大的人!”
当他戴上父亲的戒指,书页上的话在得汶的脑子里就变得活起来,他不只是读了夜间飞行的力量———还看见了他们。
他以前见过萨根。萨根也亲见了这一切。得汶认出了他,他留着长长的红头发和胡须,穿着及膝上衣和拖鞋站在那儿,身侧的剑鞘里插着一把剑。得汶读到,萨根在近三千年前出生在亚洲大陆黑提特的土地上,那地方现在叫土耳其。在地中海海岸山地的一个叫提买索斯的最强大的城市,萨根建立起一个魔法的堡垒。他和他的子孙好几代人保护着这个城市,使得提买索斯成为世界上唯一一个没被亚历山大征服的地方,得汶看见现在萨根身旁有许多老提买索斯人,并被一群向他表示尊敬的举着金色的高脚玻璃杯的人围着。
“向萨根致敬!”
“这是某种仪式,”得汶告诉罗夫和罗克珊娜。“我能看见萨根受到尊敬,事实上他也在笑。”得汶笑了,“我从没见过他有这么好的心情。”
事实上,这时萨根已给得汶做了个测验———一个得汶只部分通过的测验。他让他以这种方式感到恐惧———他的恐惧,对魔鬼来说像荷尔蒙,会让它们变得更大、更强壮、更难对付。那就是萨根所称呼得汶的“初学者”,那时它就使得汶很烦,现在仍让他心痛。
“我希望某个时候能再遇见萨根,”得汶说,“告诉他我是怎样打败那个疯子和———”
“得汶,接着看,”罗夫有点不耐烦地打断了他。“我们在这儿找叛逆者,心眼变坏的夜间飞行的力量呢,而那不是萨根。”得汶叹口气翻着书页。他有更多时间的时候会回来再做这样的事。得汶戴上父亲的戒指,审视着魔法师以前的故事,他目睹了一些真正可怕的景象。在一页书上,他读到有关布鲁吐斯的故事,他是公元前的最后一个世纪一个十分活跃的夜间飞行的力量。得汶看见布鲁吐斯在一艘龙头船的船桅上的景象,一个长满鳞的绿色海兽穿过波浪向他怒吼而来。然后是戴艾娜,升上夜空,进入地球外面空间的最高层,各种各样光线形成的生物跟着她。又翻到一页,得汶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一个叫沃提哥的魔法师,全副武装,骑着一只军马突然向他冲来,他被一群骑士包围了。得汶微笑着,当沃提哥的剑猛刺出来时,他低下了头———好像是刺向他,但它实际上刺穿了另一个骑士,骑士从马上掉下来,一张魔鬼的脸从盔甲后露出来。
“太酷了,”得汶说,“沃提哥活在阿瑟国王时代,对不对?”
“没错,得汶,”罗夫说。
“我不能只看一点儿他的战斗吗?”
罗夫摇摇头笑着说。“你有时间时再回头看那段吧!”得汶又回到书上。他又翻着下几页,英明的布鲁尼海德在查勒马哥尼法庭,威廉在古荷兰教一屋子的年轻夜间飞行的力量画面;然后是第一次盎格鲁-撒克逊会议,一场夜间飞行的力量的聚会,他们用眼睛瞪着得汶:一个闪着金光的城堡,参加者全穿着高贵的紫袍,各个年龄段的魔法师和种族展示着闪闪发光的水晶和庄严的珠宝,会议由一个名叫威格拉夫的白胡子老头儿主持,得汶觉得以前见过他,但他不能确定见他时的具体情形。
“我只想找到好的夜间飞行的力量。”得汶告诉罗夫。
“接着看。”
下一页,依科·布拉达克斯头顶高举着斧子扑向他。
“哇!”得汶大喊,“这可能是个叛逆。”
法师的斧子从一些人的身体中抽出来时上面沾满了血,得汶明白了,他像个海盗,依科(注:在英文中,“海盗”和“依科”的发音相近)就是由此得名的。
“看来他刚刚杀了一个人,”他说,“他一定是个叛逆者。”
“再仔细看。”罗夫说。
得汶照做了,他尽量仔细看着那情景,瞥了一眼依科杀的人。———得汶意识到它是个现着人形的魔鬼,“不,”他叹着气说,“我猜依科是另一种好人。”
可到了下页,他眼前的景象模糊了,室内的温度降到了近乎零度,“伊泽贝尔这个叛逆者,”得汶低声念着:“它恰在这儿,她是———”
笑声。一个女人的大笑声。
整个房间都黑了。罗夫和罗克珊娜警惕地向四周看了看。
笑声继续着。
“我以前听过这笑声。”得汶说,“在塔楼里!”
“你确定吗?得汶?”
“就是她。”得汶喘息着说。突然房间被大火包围了。得汶看不见罗夫和罗克珊娜了,只有明亮的跳动着橙黄色的火焰。得汶退后躲着热浪,但眼睛留意着他能看到的东西。他开始在火焰中看到一些景象。巨大的能飞翔的魔鬼向一个古老的村庄飞去。人们惊恐地从房子里跑出来,绊倒在圆石铺的街道上,正好冲对着魔鬼。魔鬼跳进他们的房子,用爪子抓着盒子、箱子甚至孩子。得汶从建筑物上注意到,那村庄看起来是他在学校里学习英格兰史时学过,可在他的课本中从没提到过任何有关叛逆者伊泽贝尔或她释放到人间的魔鬼的事儿。
“伊泽贝尔这个叛逆,”得汶念着,努力稳定自己的情绪。“她出生在1494年,阿瑟·波兰,是国王亨利四世的后代塔根特唯一的孩子。她的美貌和魔法十分传奇。她嫁给了一个单身大地主———托马斯·埃皮尔先生,生了一个孩子之后,她的丈夫入狱了。她打开一个地狱,强行控制了魔鬼,并领着他们破坏了村子,让人们归附她,同样她创立了自己的皇军,伊泽贝尔对权力的欲望无比贪婪。
“她与英格兰海外的敌人共谋,如果他们帮她推翻英国亨利八世国王,让她坐在王君的宝座,她答应给他们大量财宝。”
伊泽贝尔的笑声回荡在整个房间,这使得汶不再念下去了。他聚集着智慧继续读着:1522年,盎格鲁-撒克逊会议在英格兰举行,夜间飞行的力量开了一个秘密会议决定要把伊泽贝尔作为叛逆者交给国王。大部分男魔法师的力量比她大,他们用一个魔法链来控制她。伊泽贝尔被国王的法庭宣布有罪,并将作为女巫被烧死,可许多人说,她从烧过的灰烬中像一只凤凰那样,腾空升起去地狱寻求避难了。
得汶听到邪恶的夜间飞行的力量的叛逆笑了。但,他仍然无法看见她。
“她在哪儿呢?我得看看她的脸。”最后,他在火焰里看清楚了一个人形。一个女人被绑在火刑柱上,她被活活地烧着,当火焰扑向她时,她大声笑着。她的皮肤被烧焦了,正从脸上脱下来。得汶能闻见她肉体燃烧的味道。更糟糕的是,他还能尝到那味道。
他猛地把书合上。房间里的一切又恢复正常了。
“太多了,”他说,“这足够了。”
“可你所见的,足以让你确定我们要对付的是伊泽贝尔这个叛徒了吗?”
得汶做了个鬼脸:“我听到的就足够了,我在乌鸦绝壁的塔楼里就听过同样的笑声。”
“总是那个塔楼,”罗夫思考着,“阿曼达在那儿留着什么?”
“没什么,我偶尔看见那儿亮着灯,”得汶考虑着什么事。“但我的确看见伯爵恩带着什么从里面出来了。可他否认了,不过我肯定那是个女人。会是她吗———伊泽贝尔?”
罗夫迷惑地看着他:“我无法想像伊泽贝尔这个叛逆让任何人把她锁在一个屋子里,或者只是跟着一个让她走到某处的某个矮子。伊泽贝尔是所有的时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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