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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一担皮-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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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呀!水钒出来啦……+…*/、+…*/哎呦!天爷喔……+…*/、+…*/天呀!是达摩现身,……”
    小天对最后一句话,表示同意地猛点头,他干咳二声,踏着芦苇,摆出在少林寺内所见达摩祖师画像中的样子,端着脸色,挺起胸膛,一副正经严肃的表情。
    不知情的渔民和愚民,马上改口大呼:“达摩现身!”所有的人,都正心诚意地对着小天祈祷,希望这位达摩能听见他们的要求。
    小仙正巧再次浮出水面,她的出现,又是引起一阵小小的骚动。
    小仙听到对着小天膜拜的人,中口所念是+…*/达摩保佑!”她就想笑。
    顽性仍重的小仙干脆游到船边,拍着船身叫道:“喂!你们搞错啦:他不是达摩,他是金童才对。”
    有人忍不住壮起胆子问:“你怎么知道?”
    小仙神气道:“因为我也是菩萨座前的护法童子,特地下水找江神安排菩萨现身访问贵江的事宜。”
    众人闻言,又是一阵阿弥陀佛的念佛声,再度虔心闭目祝祷。
    小仙正待得意,蓦的头发一紧,被人一把揪住她的乱发,小仙哇哇大叫,回头一看,竟是小天转回程,揪着她的头发,如提小鸡般,横眉竖目道:“可恶的座前童子,要你护法,你竞溜去摸鱼,菩萨要我抓回去受罚。”
    原来,是小仙的话被小天听到,故意说上这么一段,小仙大叫道:“哎呀呀,放手啦!再不放手,我就要让你沉船。”
    小天笑谑道:“你把菩萨的佛旨,救度众生,慈悲为本忘了。”
    小仙见小天跟她来这一套,一火大,腰不扭,反手就抓向小天脚下的芦苇,小天被迫得放开小仙的头发,踏着芦苇,侧滑躲开小仙的一抓。
    小仙头发一得自由,马上大喝一声,+…*/哗啦!”带起大片水花,凌空扑向小天,想把小天拖下水。
    小天嘿然一笑,脚下一扭,横身攻击方向,急行三丈,脱离小仙的扑击。
    小仙一击不中,入水之后,潜向深处掩去身形,准备使用偷袭的技巧,小天哈哈一笑,蓦的,踏水平分,单脚将芦苇挑得飞出于丈外,他的人顺势拔空而起,凌空追向空中的芦苇。
    小仙便于此时蹿出水面,一把抱向空中小天的双脚,小天猛然收腿,连续空翻,闪开小仙再次的攻击。
    “扑通!”一响,是/仙的落水声,她一落水,立刻划着水面追向小天,此时,小天己飘然落回芦苇。
    小仙人在丈外,突然猛挥一掌,激起排空臣浪,冲向小天。
    小天急忙挥掌挡住巨浪,但只这一分神,脚下略重,便将芦苇踏沉,沾湿足踝,小仙见终于让小天落水,高兴地拍手大叫。
    小天却懊恼地甩甩脚,看看江边已近,便对小仙一招手,凌空扑上岸去。
    小仙高兴自已打赢这一战,便呵笑着跃出水面,一个滚翻,双腿蹬向虚空,在小天之后上岸。
    还好,两人此番上岸所在,是一处了无人烟的沙地,总算免得再来一次惊世骇俗。
    上岸之后,小天和小仙两人,都已是气喘吁吁,瘫坐一起。
    别看他们在水面上玩的不亦乐乎,靠的全是真本事,和一口循环的真气,最是消耗内力和体力。
    喘够了之后,他们二人相对一眼,想到愚弄江上的渔家,同时忍不住,哈哈爆笑不停,两人不约而同地抱着肚子,笑翻在地上乱滚一遍。
    许久,两个终于四肢一瘫,躺在地上,轻轻喘笑不止。
    小天一身洁白的长衫,黏满了黄沙,看起来,还真是有够邋遢,一点少爷相也都没有。
    而小仙就更惨,方才下水已经是一身湿,如今又在地上一翻一滚,那模样就好比自泥浆里,才刚打滚出来的小花猪。
    他们不但脏,还真***不是普通的脏!
    当他们终于笑累,笑垮之后,两人就静静地躺在地上,看着火烧的天空和抹着胭脂的浮云。
    几只赶着回家的归鸟,倏然掠过天际,为艳丽的天空,添上三、五粒黑芝麻,一切都是如此的静溢,耳边只有涛涛江水的奔流声,似在追逐着渐渐失去的阳光。
    “咕噜!”是激烈运功之后的饥饿声。
    小仙一个鲤鱼打挺,翻坐而起,揉揉饿扁的肚子,伸着手讨道:“拿来。”
    小天懒洋洋地挺腰坐正身子,右手勾过装着点心的小包裹交给小仙。
    小仙粗手粗脚扯着包裹上精致的绳结,不知是月娘怕包裹散开,抑或是存心找碴,想整整大而化之的小仙?
    东拉西扯打不开的结,让小仙的眉头也都纠成一团。光火地瞪视着搁在她自己的腿上,这一份精致的心意。
    小天斜睨着噘起嘴生闷气的小仙,猛摇其头,憋笑不已。
    就在小仙举掌,想要拍烂包裹时,眼明手快的小天,赶紧地抢过包裹,挽求他们两人的饭前点心。
    小天耐心地解着被扯紧的死结,轻笑道:“小仙,为什么你有耐心在瀑布下奋斗三年,却没有耐心对付一个不容易解开的绳结?”
    小仙撇著嘴,嘟哝道:“那不一样,挑战性不同嘛!”
    在小天的笑声中,顽固的死结,突然像变魔术般,自动在小天手中散开来,小仙满脸不服气地睨着那条被小天得意洋洋,高高提起在风中轻晃不已的细绳。
    蓦然,小仙孩子气地一把抢过细绳,狠狠合入手中一搓,将细绳搓成粉末,然后张开手,+…*/呼!”的吹散。
    小仙总算恢复笑意道:“哼!我看你嚣张到几时,小小一条绳子,居然敢戏弄小爷,若不将你挫骨扬灰,怎消我心头之恨,呵呵!”
    说到后来,小仙才注意到小天一脸古怪地斜睨着她,于是不好意思地自我解嘲般,呵呵的两声。
    小仙故做不在意地伸手一让,道:“兄弟,别客气,来吃点心!”
    小天大大叹口气,翻着白眼问天:“老天爷,我眼前这人正常吗?为什么你不让我认识个像样点的人?”
    小仙不高兴地哼声道:“喂!姓古的!说话小心点,你说谁不正常,不像样?你别忘了,所谓物以类聚,不假,什么样的锅配什么样的盖,如果你小子是块好料,也不会和区区在下敝人我,混在一起,哼哼,小心我和你没完没了。”
    小仙看到自己伸出在半空,想要抓点心的手,赫然是一只封着混浆的泥手,顾不得继续和小天发火,转身+…*/扑通!”一声,就跳进江里,洗去一身泥沙。
    小天低声道:“想和我有完有了,我看是难喽!”
    江里的小仙没听清楚小天的咕哝,于是抬起头问:“什么?你说什么?”
    小天一脸无辜道:“没有呀!我没说什么。”
    小仙不信任地睇着他,最后,实在找不出小天的行病,只好带着一身水,湿漉漉地爬上沙洲,+…*/嗤!”一声,连人带水,坐在小天面前,叨念道:“男子汉,大豆腐,说个话都支支吾吾,不干不脆,不爽不快!”
    小天暗里扮个鬼脸,故耍权威道:“少罗唆!否则,不给你吃点心。”
    小仙瞪眼道:“你敢!白妈妈这点心,是为我而做,不是给你的,我才有权不让你吃,搞清楚点呐,兄弟。”
    小天不管那么多,拈起一块玫瑰糕,就往嘴里送,三两口,便吞下肚去,小仙不甘示弱,马上抢起她最喜欢的千层糕,一大口咬去大半块糕,咿噢地吞咽着。
    一个小包裹里,便装着七种不同的糕饼点心。
    其中,有一块超大号的萍果派,嘻嘻一笑,小天很有风度地提议道:“一人一半好不好?”
    小仙略做考虑,同意道:“好。”
    于是,小天拿起超大号的萍果派,用手轻轻一掰,公平地将萍果派,分为同样大小的二分。
    忽然,派里露出一截油纸,小天拨开萍果派,取出油纸,好奇地打开这张油纸。
    油纸之中,竟然安安稳稳地摆着折成四折的绵纸,看起来,就像一封信一样,小天拿起绵纸,轻轻一抖,将绵纸摊开在两人的眼前。
    绵纸上,密密麻麻地写满宇,小天和小仙两人,就在昏暗的微光下,细细读着这封,来路特殊的密函。
    两人的脸色,随着在信上移动的目光,忽而皱眉,忽而惊疑,最后,两人不约而同地展颜一笑。
    小天仔细地收起密函,得意道:“我就知道,这个白大叔不单纯,果然不出我所料,看来,本少爷的直觉,第六感很灵嘛!”
    小仙哼声啐笑道:“你又不是女人,也敢说直觉灵验。”
    小大不解道:“直觉和女人又扯上什么关系?”
    小仙呵呵经笑道:“你没听人讲,所谓女性直觉,笨!直觉是女人的专利,懂不懂啦!”
    小天若有所指地眯着眼,贼笑道:“喔!——原来,直觉这玩意是女性的专利呀?”
    他说完,一个劲儿地嘿嘿直笑,笑著小仙浑身不自在,背上好像被一条毛毛虫爬过般,令人难受。
    小仙有些怀疑地看着小天,她总觉得,小天这个笑,笑的太古怪,似乎颇有含意,曾不会是他。
    可惜,从小天脸上,实茬令人看不出什么不对的地方。
    小天眉毛一挑,轻松道:“咱们还是照原定计划,先上苗疆,阻止紫微宫的人夺得血龙令吧!兄第。”
    小仙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神经过敏,她感觉小天好像对兄弟两个字,特别地加强语气。
    但是,当她想看清水天的表情时,小天已经率先踏进夜色,头也不回地招呼道:“小仙走吧!咱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还有你那身湿衣服要换下来,免得感冒,别忘了,你方大病初愈没多久,男体尚虚呐!”
    隐约,她似乎听到小仙在黑暗中的轻笑声,但是,不容她分辨,小天已经展开身形,足不沾地地飞掠而去。
    小仙耸耸肩,说服自己,一切仍是没变,便追在小天之后,奔向黑暗中……。
    苗疆,每当有人提及这个地方,口气中总是充满着又爱又惧的情愫。
    因为,在这个民情风俗皆与中原大异其趣的边荒地带,除了热情浪漫的美丽苗女外,更有着令人闻之,为之胆颤心寒的神秘巫术和蛊毒。
    所谓蛊,其实是指一种长相似蚕的长虫。
    但是,蛊却比蚕恶千万倍。
    它是天地间至毒之虫,有着一对尖锐而且狰狞的利牙,和一双薄如蝉翼,震动即发出嗡嗡鸣响,振人心弦的翅膀。
    大致来分,蛊毒的施放,有所谓死蛊和活蛊两种不同方式。
    死蛊,便是利用晒干的蛊尸或蛊卵,将之研磨成粉,置于食物或空气中,使人在不知不觉地吃下肚内,吸进体内,而使人中毒。
    活蛊,就是练蛊之人,以本身精血,蓄养活生生的蛊虫,指挥他来攻击敌人的一种方法。
    当然,施放活蛊时所需的经验、技巧和程度,都较为施放死蛊要高明了许多。
    所以,通常会使活蛊的人,大都是年岁一把的人物。
    但是,不管施放哪一种蛊毒,只是要练蛊的人,必定会练本命蛊。
    就是练盅的人,在白已体内,养一只和自已生命息息相关的蛊虫。虫在人在,虫亡人亡。
    由于本命蛊对蛊人的生命,具有直接的相关,因此本命蛊是所有蛊毒中最厉害的,也是最残酷的一种。
    此时,小天和小仙二人,正处在苗疆的阿妹河畔。
    阿妹河畔,有着全苗疆最美丽的景致。
    处处可见连峰云天不盈尺,枯松倒挂倚绝壁,飞湍瀑流争喧逐,泉崖转石万壑雷,真个儿是黄鹤之飞尚不得过,猿猿欲渡愁攀援。
    但是阿妹河最美的还不是这些几近奇迹的风景,而是一个流传已久,哀艳动人的传说。
    传说阿妹河原先不叫阿妹河,河流的原名称为贵筑怒里,就是最危险的意思。
    因为阿妹河岸,是穿山而过,所以让处绝崖,几乎无可立足之地,处处急湍漩流,无可行的航程,所以才被称为最危险的河。
    只要是有点头脑的人,郁不会罪近这条要人命的河流。
    可是,就有一位年轻力壮长相俊逸的少年仔,狂妄地向贵筑里河挑战,自这条河的源头处,乘舟放流而下,压经千惊万险之後,侥幸地平安抵达他所住的村落。
    顿时,这名少年仔成为全村和左近邻村的超级英雄,伴随成功而来的,还有无数少女的青睬。
    可是,这名少年早与村里一名少女私定终身,少年对其他的女孩根本不屑一顾,执意要娶他心仪的少伴为侣。
    也许是老天爷开的玩笑吧!这名少年所爱的女孩,有全苗疆最乌黑漂亮的长发,有全苗疆无人能及的美貌和窈窕身段。
    可是,她却是个跛子。
    因此,除了这少年以外,所有的人都认为,这少女不适合做一个英雄的妻子,他们极力反对这对情侣的相爱。
    但是,一个敢向最危险的河挑战的人,岂会畏于人言,他终于娶这少女为妻。
    这原本该是一桩无限美好的事,无奈,邻村一名酋长的刁蛮女儿,看到这位有妇之夫,非得将他弄到手不可。
    于是,这个酋长的女儿,命令她村里的巫师,对这个她誓必弄到手的英雄下蛊,逼迫少年屈服在她膝下。
    可能吗?一个狂傲而无所畏惧的男人,在蛊毒噬心的折磨下,会屈服吗?
    一个满月的晚上,这个被折磨得已是憔悴不成人形的男人,终于来到邻村这位酋长千金的面前。
    酋长的千金在笑,笑的好悲哀好凄凉、好无奈,然後,寒光一闪,一柄匕首,握在男人手上,深深地插在他自己的心窝。
    在他脸上,除了一抹遥远的思念和明显的不屑之外,并无痛苦的神情。
    在他倒下的同时,这位酋长千金也倒在地上翻滚挣扎,.她终于在尖声惨号中死去。
    因为,她在男人身上下的正是她的本命蛊。
    邻村的酋长骤失爱女,在愤怒下,将男人的尸体剁成肉糜,丢人贵筑奴里,永沉河底。
    这男人的妻子,苦命的跛脚女孩,在得知消息以後,带着一个月的身孕,投河追随她的丈夫。
    从此後,贵筑奴里每到夜晚,便会发出近似+…*/阿妹!”,“阿妹!”的呼唤声。这是那名英雄对爱妻的喊称,他夜夜心疼地呼唤着妻儿。
    後来,当地人便将贵筑奴里河,改名为阿妹河,来纪念这段悲剧性的传说。
    小仙和小天二人,楞楞地盯着这条河,听着一名苗疆装打扮的白发老乞丐,轻声诉说这个感人的传说。
    小仙吸吸泛酸的鼻头,气忿道:“老天爷真不公平,怎么可以安排这种悲剧,真是太差劲啦!我不喜欢!”
    老乞丐微微一笑,泓智道,+…*/人生,本来就是充满喜、怒、哀、乐的结合,生命若没有悲伤和不幸的陪衬,如何能对应出快乐的喜悦。”
    小天收回眺望远方的迷蒙眼光,呵笑道:“林爷爷,我现在知道,你为何被称为赛孔儒,连你的名字智奇都取得很妙耶!”
    赛孔儒林智奇,丐帮里年龄最老的九袋长老,驻苗疆地区的总负责人。
    此时竟如小孩子般,顽皮地眨动他的眼睛,谑笑道:“从小我娘就告诫我,立言为要,所以我不得不和孔老夫子比赛创造至理名言呐!”
    小仙拼命用手在鼻前扇动道:“酸,真酸,林爷爷又在卖醋啦!”
    林智奇哈哈一笑,拍着腿道:“知道就好!小仙,你老远跑到苗疆来,可不是来听故事和喝酣的吧!到底是出什么大事,要劳动咱们的小顽皮亲自出马?”
    小仙凑上前道:“林爷爷,关于紫微宫近年来的动向,你知不知道?”
    林智奇撇嘴笑道:“小仙,你以为林爷爷待在这化外之地,中原的事就不理会啦?我当然知道近年来紫微宫干了些什么坏事。”
    他眨眨眼,压低嗓门,神秘又道:“我还知道他们已经进入苗疆一带,是不是他们将你引来的?”
    小仙呵呵轻笑道:“林爷爷,不简单呐,全猜着啦!”
    “废话,林智奇夸口道:“你以为林爷爷这个土皇帝干假的?我还猜得出来,紫微宫这次大批人马进入苗疆,是为了神龙宫的血龙令而来。”
    小天嘿笑道:“林爷爷,下面你该不会要说,血龙令已经被你找到了吧?”
    林智奇猛摇头道:“没有!乞丐我心甘情愿留在这里,就是为了找它,可是,都快二十年啦!却什么也没找到,唉!”
    他说均匀之後,忍不住感慨万分地长叹口气。
    小仙好奇道:“林爷爷,你为什么叹气?难道你也想找血龙令,好控制南海神龙宫吗?”
    林智奇斜眼道:“控制?我如果真要控制神龙宫,根本连血龙令都不用。”
    小仙不相信道:“你给我骗!我才不相信林爷爷有这么大的本事!”
    林智奇突然幽幽一叹,转身望着滚滚奔流的河水,感伤道:“不!林爷爷没有骗你。”
    小仙看着他,有些鄂然不解,为什么此刻的林爷爷,看起来竟是这般苍老,原来的他,一直保有着不老的心呀!
    林智奇调回视线,带着一抹飘忽的笑意,凝视着二人道:“你们了不了解有关神龙宫的事?”
    小仙和小天同时默然摇头。
    林智寄详细为二人解释道:“南海神龙宫,是位于南海中,一座叫做神仙岛的离岛上,第一代的岛主,其实是江南一名姓符首富的幺儿,由于不愿加人家族,因为钱而勾心斗角,相互争产的纠纷,他带着妻子儿女和少数几名仆人,乘船出海,四处飘泊。”
    林智奇幻起一抹回忆似的淡笑,继续道:“在一次暴风雨的侵袭下,符岛主一家人乘的船,搁浅在神仙岛,他们从此便落籍在那里。”
    小仙好奇问道:“林爷爷,可是中原武林并没有姓符的家族呀!那神龙宫的武学,是从何而来?”
    林智奇夸赞道:“小仙,你很聪明,也很细心。不错!符岛主的武学,并非源自中原内陆,那是他在上到神仙岛之後,在一处地点相当隐秘的洞穴内,无意中发现一位武林隐土的遗骸,和那位隐士留下的秘籍。起先,符岛主是为强身而修练秘籍上的武功,直到他靠着这身武功平定南海一代的海寇,才决定让他的儿孙们苦练秘籍内的武学。”
    小/仙恍然大悟道:“然後,他的儿孙有本事之後,便跑回中原内陆闯江湖,终于混出神龙宫这个响亮的招牌,对不对?”
    林智奇微笑着颔首,证实小仙的猜测。
    小天有些迟疑道:“噢……林爷爷,那么……你和神龙宫,似乎有很复杂的关系喽?”
    林智奇精明老练的眼光,微微一闪,瞥过小天的俊脸,他不禁暗赞小天的心思细密,竟已经猜出他的身份。
    他毫不介意地点头道:。林,是我母亲的姓……如果从父姓的话,我是应该姓符。”
    “什么?”小仙讶然地脱口惊呼,她自觉失态地用手抚住自己的嘴巴,讪然地看着林智奇。
    小天虽然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但仍忍不住因为这件武林秘辛,感到些微的撼然。
    林智奇伸手耙过自己雪白的乱发,仰天轻叹道:“其实,这只是个很老掉牙的爱情故事,一个默默无闻的少女,爱上声势显赫的男人,由于门不当,户不对,早就注定是个不能结合的悲剧,可是,少女却一点也不後悔。”
    小天和小仙此时都呐呐不能成言,他们不知如何去慰劝眼前这名沉醉于回忆中的老人。
    许久之後,林智奇收回茫然的凝视,似要抖落沉重般,不在意地轻笑道:“大概在二十多年前,神龙宫第六代主人,入云神龙符志文,知道我有这么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就千里迢迢,远自南海到中原找我。”
    小仙眨眼揣测道:“他希望林爷爷你回南海去,是不是?”
    林智奇额首道:“不错,当年志文第一次找到我时,我人在开封,他告诉我,老头死了,临终前交代他要将我找回去认祖归宗。”
    小天颇有含意地笑道:“我猜老宫主一定是想补偿林爷爷你,所以希望你回去做宫主,对不对?”
    林智奇双眼一亮,蓦然大笑,一掌拍在小天肩上,愉快道:“有你的小子,我老头正是这个意思。可是,那时我巳经是八袋巡监,专门到处飘荡,负责监督丐帮弟子的行为操守,自然无法随便离开中原。再说,我娘就是不希望打扰龙宫世家,才没让我姓符,我怎么可能跑到南海当岛主。”
    小仙谑笑道:“可是你弟弟一定以奔丧的理由,逼你回南海。”
    林智奇嘿笑道:“你们两个小子,还真***贼呀!志文正是以这个让人无法推拒的理由,把我逼到南海神龙宫去转上一趟……
    小仙笑道:“这么正当的理由,不用的是呆子,没啥难猜,倒是结果呢?林爷爷怎么跑回来了呢?”
    林智奇耸肩道:“结果,我一等老头下葬,就溜上一艘船,在船舱内躲了三天,才让这条船把我载回陆上,让他们在神仙岛上翻天地找我。呵呵!”
    小天有趣笑问:“可是,符主公为什么跑到苗疆来失踪?”
    林智奇无奈叹道:“没听人家说,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後来,还是被志文知道我已经溜回中原,而且在苗疆一带公干,所以,他就追来啦!”
    老乞丐有些黯然道:“可是没有人知道,志文到底出了什么事,他带着金鹰一路追到这个狗不拉屎的鬼地方之後,便莫名其妙地失踪,连金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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