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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客云随-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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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老子《道德经》上面的文字,嗯……”云青沉吟了一下,继续向下念去,“说的是,道是不可说的,名也是没有命名的,如果想找到问题的答案,就必须要找到一切事情的主因……”说完,云青用疑惑的目光望向夫子,“夫子,难道我们的来历还有玄机么?我们选择的道路会没有尽头么?”

夫子并没有回答云青的问题,而是笑着点头,捋捋雪白的胡须,说道:“道,如果可以用言词来表达的‘道’,那并非永恒的道;名,如果可以用文字叙述的名并非永恒的‘名’。‘无’为天地之本源,‘有’为万物之根本。所以‘尚无’中去体悟‘道’的细微奥妙,‘尚有’中去体察‘道’的端倪边际。‘有’和‘无’,此两者是同一来源的不同名称,都是相当幽深玄妙的,幽深而幽深,玄妙而玄妙,是一切变化的总门户。”说完呵呵一笑,转头问已经一头雾水的杜子腾,“你懂了么?”

杜子腾一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的样子,“什么道呀名呀,有名无名的,跟门有什么关系呢?难道要我们去找什么‘门’么?”

“嗬嗬,天机不可泄露……”




第三章

一连几天,除了去学堂读书,就是在三个人独居的屋子闲坐。

偶尔,三个人也到附近的山坡转转。夫子曾交代过,不允许他们离开村子太远,除此之外,杜子腾都无所事事。

想想也是,由马上就高考的冲刺生到现在的闲人,的确落差太大了。不过好在,他一直是胸无大志,只要能有口饭吃,就一切OK。

可是云青却不是这样,自那夜之后,仿佛更用功了,向夫子借了很多典籍,一直在看,害得杜子腾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以至于他不时向他抗议,“云青,你要考状元么?干嘛这么用功?小心你的眼镜又要增添许多圈圈了。”不过,他发现自从来到这里,好像云青的近视眼已经没了,难道从未来回到过去,视力也回到了过去么?

偶尔;云青从厚厚的书堆中抬起头来,疲惫地笑笑,似有深意地望着杜子腾,眼神落寞地道:“书看得多,总会有用处的……”杜子腾用看不懂的眼神望着他,“真搞不懂,你来到这里之后怎么奇奇怪怪的呢?”

再看身旁那位大胃王,好像除了吃饭和睡觉,很少有张嘴说话的时候。一张嘴巴总是在动,“山栀,你很饿么?”

现在课间休息,杜子腾瞄到了一边的山栀正在朝着手中的梨子努力,争取在夫子没有上课之前把它消灭。

“老大,李大妈给的梨子很甜哪。咬一口,嗯,”山栀口齿不清的说,然后将那咬了一大口的梨子送到了杜子腾面前,一脸陶醉的样子。

真没办法,连吃个梨子都这么开心。

想想也是,古代哪有什么好吃的?想想那个世界老妈的厨艺,想想都令人向往。老妈的厨艺和烘焙的手艺可不是盖的,自从老妈学会烘焙之后,自家的厨房一直都没有停止飘过蛋糕和蛋挞的味道,最绝的是老妈的苹果派做的那真是,气死麦当劳了……

正在杜子腾用力的闭眼冥想老妈的烹饪手艺时,一个已经被牙齿咬得惨不忍睹的梨子,伸到了他面前。一个声音在耳边伴奏,“老大,你馋了,那剩下这么多……给你吧!”

转头望去,山栀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手里还拿着那个满是口水的梨子。

忽然很感动,杜子腾眨了眨眼睛,笑着过去用力捶了一下山栀胖胖的肩膀,“你吃吧!大胃王!”

杜子腾曾听到云青说过,以前的种种都已过去,谁都不会再提过去。而且那个世界已经有个自己陪着老爸老妈,那里再不属于自己了,而现在他的命运和方向都已经是未知的了,虽然夫子没有明说,单据自己分析,似乎要找到答案就要找到那扇‘门’,那该是怎样的一扇门呢?

“好了,大家已经休息好了吧,你们随为师继续来诵读《千字文》。”夫子用戒尺敲敲桌子,清了清嗓子,“天地玄黄,宇宙洪荒……”

接着下面一阵哼哼:“天地玄黄,宇宙洪荒……”

“夫子,不好了,夫子,你快去看看我爹吧……”一个眉目清秀的女孩满脸是泪的跑进来。

“秀儿,别着急,有话慢慢讲……”夫子一面安慰秀儿,一面大袖一挥,“散学,杜子腾,云青,山栀,你们三人跟为师过来……”

“嘿嘿,热闹来了!”杜子腾是个惟恐天下不乱的家伙,正好这几天闲来无事,这不就有个事情来牵扯精力?舒活舒活筋骨,也是一件好事。

一念至此,他腾地一下跳起来,大喊着,“云青,山栀快来帮……”忽然撇到夫子的眼神,赶紧把“忙”字吞到了肚里,低头缩头缩脑地好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老实地跟在夫子身后。

走在路上,大家都去询问秀儿,可是秀儿一来是个女孩子惊吓过度,什么也说不明白,二来,她也只是道听途说,所以问来问去只问出个有妖怪的话。

来到秀儿家,看到躺在炕上的王兴,大家倒吸了一口冷气,这还是人么,整个一个骷髅,只是还多一口气罢了。大家看到挨着他躺着的是一个白发的老猎人,问了半天,大家终于弄清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秀儿的爹王兴就是一个猎户,今天早上跟着另一个年过半百的老猎户李老爹(就是另一个伤者)去山里打猎。走了很远也没发现猎物。每天日上三竿的时候早已经满载而归了,可是今天不知怎的,连一只蚂蚱腿都没有发现,打猎的最忌讳空手而归。

荆夫子曾经告诉村民,以村子为圆心,绝对不能离开村子五里。许是二人忘了荆夫子的话,等二人发现的时候,已经离开夫子说的范围很远了。二人马上意识到不对头,可是忽然王兴发现前面草丛中忽然窜出一只红眼雪白的兔子,想到秀儿很喜欢,就撇下老猎户追了上去。

老猎户李老爹上了年纪,怎比得上王兴年轻,所以跟在了后面。

等他气喘吁吁跑到树林里面,早已失去了王兴的身影。忽听到一声声呼救:“救命,救命……”接着声音越来越微弱,到最后已经听不到王兴的声音。

老猎户循声跑去,发现在密林深处有一张很大的蛛网,一张布满血色的蛛网将王兴固定在中间,而一根根光洁得发亮的蛛丝上面则缀满了密密的血珠,王兴已经不知是生是死地躺在那里,顺着蛛网,他的血液不知被输送到什么地方。

老猎人也是艺高人胆大,将虎叉擎在手里,慢慢向蛛网走去,只听得脚下沙沙的声音,在蛛网的暗处,似乎听到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吮吸声以及大口吞咽的声音。

“是谁?谁在那里……”老猎人强自提高了声音,可回答他的仍是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吮吸声。

“救……救我……”耳边传来低低地呻吟,低头望去却是已经变得消瘦干枯的王兴,只一瞬间他的脸色已经由原来的红润变得苍老枯干。

老猎人看的心胆俱裂,当下来不及多想,举起猎刀向蛛丝砍去。也不知那蛛丝用的是什么材料织成,根根都有拇指粗细。老猎人用大力砍去,一时间竟然没有砍断,居然将猎刀牢牢粘住。

老猎人只听得身后一阵簌簌的异响,老猎人刚要回头望去,忽听旁边王兴微弱而急切的声音,“老爹……别看……”

来不及多想,李老爹扛起王兴就向来路飞奔而去,但听得身后沙沙的声音飞快传来,接着传来一阵阵销魂彻骨的笑声“老爹,你来呀,来呀……格格格……格格……”

老猎人心中别无杂念,只是一门心思的向前跑,毕竟是经验丰富,他竟然向空旷的地方奔去。

许久,听到后面的声音已经变得凄厉“哈哈……哈哈……”

于是他闭上眼睛,循着来时的小径,一路飞奔。远远地再听不到了笑声。这时,他才发现已经跑到了离村子不远的地方,再也不顾身上背着的王兴,一头栽倒在地上,半晌没爬起来。这时,全身已经完全被汗水打湿,只剩下上气不接下气地牛喘了。

恰逢有村里放牛的牧童经过,到村里找人才将二人抬回去。村民们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一时都没了主意,因此就找到荆夫子,请他来想办法。

在老人断断续续地叙述中,夫子始终一言不发,只是面沉如水,先是用手轻轻给老猎户把脉,“李老爹,你并没有大碍,只是惊吓过度,再加上力竭所致,你吃一点压惊的药,休息一阵就没事了。”

“夫子,那我爹呢?会不会有事呢?”秀儿用一双泪眼望着夫子。

荆夫子扭头看看躺着的王兴,只见他伸出三根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病人的手腕上,沉思了很久,“那李老爹的病好治,只怕令尊的病难医呀。”

秀儿见荆夫子说出这样的话,立时吓得魂飞天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一般,“夫子,求求你,帮帮我,救救我爹,我娘早死,我不能再失去爹爹了……”

“秀儿快起来!快起来!”山栀连忙扶起秀儿,一脸认真的看着秀儿,“秀儿别哭,别哭,夫子一定会有办法的。别怕,别怕……”

杜子腾和云青则一脸希冀的望着荆夫子,轻声说道,“夫子,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夫子长叹了一声,“并非是为师不帮忙,你们看……”夫子用手指着病人的眼眶,“看,病人眼眶青黑……”接着又将他的手背翻给众人看,映入众人眼中的是十根手指的指甲都已经发黑,“这十指发黑,隐隐有黑线藏于其中,这是中毒的症状。这毒难解呀!”说完不禁摇头,转身又对秀儿说道,“秀儿,你放心,你爹暂时不会有大碍,老夫已经对他进行了治疗,将他体内的毒气暂时压住,不令毒气下行至心脉。现在就去想办法,你这两天就要辛苦了……”

秀儿看到自己爹已经经荆夫子之口说没有大碍,心头的石块放下不少。

夫子仔细叮嘱秀儿要好好照顾爹爹,然后转身和三人离去。




第四章

回到夫子住的茅屋,不待落座。杜子腾就马上开口,“夫子,你有什么办法么?”

“夫子,你有什么苦衷么?”云青似乎觉得夫子有什么难言之隐,轻轻地问道。

“你们可知道玄都这个地方?”夫子不答众人的话语,反问道。

三人面面相觑,许久杜子腾才用手挠挠后脑勺,不好意思地说,“夫子,就我们这点学问,怎么会知道那是什么呢?”

忽然云青头脑中灵光一闪,似乎寻到了一点端倪,他试探地说道:“夫子,你前两天让我看的典籍里面似乎有这么一句话:‘玄都玉京七宝山,周回九万里,在大罗之上,城上七宝宫,宫内七宝台,有上中下,三宫如一。宫城一面二百四十门,方生八行宝林,绿叶朱实,五色芝英,上有万千种芝,沼中莲花,经度十丈。上宫是盘古真人、元始天王、太元圣母所治;中宫太上真人、金阙老君所治;下宫九天真皇,三天真王所治。’不知可对?”

夫子用手轻捋长须,颔首微笑道:“嗯,孺子可教也。”

“哈,云青,你的记性真好,那么多的书,你看完竟然都记得,你简直就是我的心中偶像。”杜子腾用力摇着云青肩膀,“真是一个大才子。我建议,你过两天去考个状元给大家瞧瞧,我也跟你借光,可以骑个高头大马,披红游街。”

“别胡闹,”云青脸红,“我只是偏巧看到的,这不算什么。”

“军师要考状元?哦……真好…那样我就也可以跟着去长安大吃大喝了,听说长安有好多好吃的……”一念至此,山栀似乎看到无数美味佳肴在向他招手,“山栀,快来呀,快来吃我们呀……”一瞬间,一盘盘的肥鸡都像长了翅膀一样向山栀飞来……

“山栀,醒醒,又梦到什么好吃的了,”杜子腾走过去,拍拍山栀脸颊,将他从白日梦中拉出来。

“考状元?”夫子听了哑然失笑,这是什么主意呀,不过,这也未尝不失历练的办法。毕竟云青已经跟了自己这么长时间。“嗯,也许你们可以试试……不过,你们先别忙,听我把话说完……”夫子制止了三人的胡闹。

“看来现在应该是时候把老夫的来历告诉大家了,”夫子轻扬头巾,一整衣袖,神态极其潇洒。“哇,帅哥登场了……”杜子腾满眼放光,一脸花痴相。

夫子正色道:“云青所说的没有错。玄都仙境云雾飘渺,仙乐飘飘,四季常有不谢之花,万载有不冻之水的长春所在,是凡间难寻的圣境。我本是玄都宫里的一个微不足道的人……”夫子一言至此,略微停顿。

是看错了么,云青竟然在夫子眼中看到一抹痛苦的神色,那么心痛,那么忧伤。“夫子,一定有什么不能讲的吧……”云青心中暗自想到。

“三百年前,师尊在临下山前让为师完成一个使命……”

“三……三百年前……”杜子腾不禁瞠目结舌,这荆夫子看上去不过五旬开外,其实除了他的须发皆白之外,他实在不象耄耋老者。

“嗯,那时为师正因为年少无知,所以犯下罪孽,甘愿受师尊责罚,故此来到这葛山村里成为这里的守山人,守护这里的一处宝地。因为这件宝物关系重大,不得有丝毫闪失。宝物必赠有缘之人,有德者居之。宝物即将现世,绝对不能落入邪魔之手。因此,为师始终守护在这里,用我微末法力保护葛山村的村民不受邪魔异道伤害。因此为师只能告诉村民,不得离开这村方圆五里。但是现在秀儿的爹急需一位主药。为师却不得离开半步。这就是为什么在秀儿让为师医治他爹,而让人犯难的地方了。”

“这样啊,”杜子腾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夫子,要不要我们帮忙?”杜子腾自告奋勇,主动请缨。

“哦,如果是这样,”夫子掐指算来,似乎认为此行如果三人同去,似乎危 fsktxt。cōm险不大;于是捋须一笑。“那再好不过了。嗬嗬……”

杜子腾忽觉似乎被夫子暗算了,心想这夫子可不是一般人呀。

“据为师看来,那王兴似乎被一种罕见的蜘蛛所伤。蜘蛛乃五毒之一,就必须要找到克制它的毒物——脆蛇。这是一种奇怪的毒物,又名金蛇或者银蛇。外形似蛇,全身覆盖鳞片,金蛇通体金黄,尾部有蓝色横斑;银蛇通体银白,尾部有红色横斑;若是普通毒虫所伤,萃取一点脆蛇的毒液就可以;但是王兴的毒,非这金银二蛇的蛇胆作为药引子,不能根治。因此你们务必要将这金银二蛇带回方可。”

“哦,”杜子腾抱头做痛苦状,“夫子,原来你的任务如此艰巨,唉,我好命苦呀!”

“好了,子腾,你就别怨天尤人的了。”云青微笑着轻拍着杜子腾的肩膀。

“是呀,老大。”山栀也点头,“秀儿的爹等着救命呢。再说出家人以慈悲为怀。”说完像模像样的双手合十。

“去你的,谁是出家人?”杜子腾又是一拳头打过去,笑骂道。

“对对,我们不是出家人,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呀。呵呵……”山栀憨笑道。

夫子忽然隐约看到杜子腾头上有一道圆弧形状的金光闪过,不禁心头一动。

随即他从怀里取出那块泛着晶莹光泽的玉玦,将它交到云青手中,“依为师看,这方玉玦放在这里多年,为师实在看不出有什么端倪,留在这里实在无用,而且它原系你们之物,看来跟你们关系极大,说不定此行对你们有所帮助,不如就由你保管,也算物归原主了。”

云青接过玉玦,触手温热,心中一暖,随即恐怕遗失,将它贴肉收藏,但觉温软入怀。

“好了,办事宜早不宜迟。为师这里有几张符菉,你们收好,”夫子从怀里取出几张黄白的符纸,“白色是隐藏你们气息的,临行前和水服下,可保你们的安全;如果遇险,就将黄色的符菉撕碎,扔在身后,可保你们暂时脱离困境。不过记得,这白色只有两个时辰有效,黄色则只有一刻。切记切记。”夫子抬头望了望外面的天色,道:“好了,现在正是午时,诸事皆宜,你们赶快出发。”




第五章

夫子临行前给他们卜了一卦,乃上吉卦。按照夫子临行的叮嘱,他们朝着东南方向行去,一直走到了距离村子很远的地方。

“山栀,我们现在要过的是什么山?”云青凝望着远山。

“哦,那山叫嶓冢。”许是走的山路多了,山栀头上已经微微见汗。

三人已走出了夫子规定的范围,触目望去,群山起伏连绵,墨绿般的颜色将山体笼罩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但并不显得多么巍峨,似乎倒显出一丝狰狞。他们向密林深处行去……

走进去,天似乎一下子变得暗下来,许是光线射不进来,四周的树木参差不齐,已经不太能看出本来的颜色,草丛浓密,到这里已经看不见路了,三人只能拨草前行。

“累死了……不找了……”杜子腾将手中探路的棍棒扔下,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耍赖。

“快起来……子腾,你不会遇到困难就退缩了吧?”云青一脸认真地望着他。

“是呀,是呀,老大,咱们一定要找到脆蛇,好救秀儿爹呀。”山栀也在旁边附和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杜子腾马上爬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尘土。忽然,他低头看向草丛,似乎发现了什么。

“你们快来看,”他从草丛里挑出一大团犹如透明的带子的不明物体,上面已经爬满了抱头鼠窜的蚂蚁。

“老大,那是蛇蜕。”山栀用手比划着蛇头的动作,嘴里还嘶嘶地给蛇配音,很怕杜子腾没看清听见。

“呕,”杜子腾作呕状,“快拿走,太恶心了。”

云青见了,却细细打量起来,但见蛇皮虽已变色,但却隐隐泛着银光,而且在蛇皮的尾部似乎有着非同一般的颜色。

云青心中一动,“子腾,山栀,你们看这蛇皮……会不会是那银蛇所蜕?”

山栀伸过头去细瞧,不仅点头称是,“军师,是呀……真是银蛇蜕。”

杜子腾则皱着眉头,扭住鼻子,做厌恶状,偏头细看。“嗯,没错……就是它。”

云青沉思一下,然后说道:“既然有银蛇蜕,那么就一定有金蛇蜕,我想我们已经接近了脆蛇的老巢。”

听到接近了蛇窟,杜子腾立刻觉得周围已经变得冷飕飕的,似乎已经感觉危 fsktxt。cōm险降临了。不由得将声音放低,“云青,那怎么办?”

“是呀,是呀,老大怎么办?”山栀随声附和。

忽然意识到自己是老大,杜子腾马上从云青身后钻出来,“为了人民的生命财产,无论有多难,无论有多危 fsktxt。cōm险,我们都要上;有危 fsktxt。cōm险,我们要上;没有危 fsktxt。cōm险,创造危 fsktxt。cōm险也要上。”说这番话时不禁豪气干云,而且心中充满战胜对方的必胜信心。

“老大,既然没有危 fsktxt。cōm险,干吗我们自己还要创造危 fsktxt。cōm险呢?”山栀对这样的言论可以说是闻所未闻,连连纳罕。

“好了,现在暂时没有危 fsktxt。cōm险,我们先四下找找,然后看情况再说……”云青打断两人的无聊对话。

于是,三个人展开地毯式搜索,不久就在大约五丈开外又发现了一堆泛着微弱金光的干枯蛇皮。

“怎……怎么办,老大真的有蛇呀!军师,你真是料事如神。”山栀对于云青的判断大为赞同。

“看来这蛇皮蜕了已经很久了,只怕,那金银双蛇又要再次蜕皮了,我们应该赶到它们蜕皮的时候,去取蛇胆。因为那时候蛇的攻击力几乎为零。”云青笃定地说道。“为了以防万一,我们要做些准备。”

“哦,山栀,刚才在来的路上,咱们经过一片竹林,你可记得?”山栀默默点头,“你去刚才竹林里砍一些竹节来,”转头看向杜子腾,“子腾,刚才我注意到咱们来的路上有条小河,你跟我到河边挖一些泥沙过来。”

“云青,你……”还没等杜子腾问出声,已经被云青扯出了很远。

“云青,你快告诉我呀,到底为什么来这里,来玩‘摔泥巴’么?”杜子腾被云青拉着走到小河边,他用奇怪的目光看了看云青,见云青没有回答,而是顺着他的目光看着水面。

他也用心地去看,看到了碧青的河水下隐约沉着一些灰色的泥土,忽略的话,应该说可以算是清澈的见底了,但是他隐隐觉得有一些不对劲,至于哪里,他似乎还没有想到。

“子腾,你看到什么没有?”云青沉声问道。

杜子腾茫然地摇了摇头,“恩,我觉得有一点不对,可是却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不过,转瞬,乐天的杜子腾就拍着云青的肩膀说:“我说,你是不是口渴了……”忽然意识到了,走了这么久,他们还米粒没打牙呢,要知道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都饿得慌。

杜子腾忽然有些后悔,刚才应该跟着山栀一组的,山栀那里从来不缺少干粮的,他一定在临走时带了很多吃的。现在没有干粮喝点水也解乏呀。想着,他挽起衣袖裤脚就要下水,刚好被云青看到,“你要干什么?”

“口渴了,我要喝水……你喝不喝?”说完,他掬起一捧水就往嘴边送。“啪”的一声,云青将他的手中的水拍落。“这水不能喝,水里有毒……”

杜子腾本来要跟云青着急,听了此话,立时脸色一变。

“你看,这水质浑浊,隐约还有一股刺鼻的气味。而且,你看这河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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