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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客云随-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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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蓦地,云青望着《鲁班书》书页之上的数行小字。以一种从未有的语气开始了下面的讲述:
吾乃匠人之祖。原姓公输,单名班。生在鲁国,所以后世之人称吾为鲁班。世代匠人,融合古法和自身修行创此“鲁班秘笈”。入我门者,必要“缺一门”。
因我善用鬼斧神工,故遭天嫉,累及家人。无父无母,失妻丧子。是故,吾立下一言:若习我匠人手艺,必要“缺一门”。
何谓“缺一门”,鳏、寡、孤、独、残任选一样,由修行时候开始选择……
“这鲁班怎么会这样心理变态呢?”杜子腾气道,到底想不想叫人家学习这门手艺。不过,他可不想学什么“缺一门”。“缺一门是什么?”他问道。
“据说,学了鲁班书要“缺一门”,不是无后,就是残废,或者亲人遭殃。”云青的语气沉重,任谁都不会希望缺少任何一样,不免心中有些挫败。
“木头,你在想什么?”望见云青发呆,他不禁想追问究竟。
“我……”云青语塞。
猛地面色一冷,嘴角抿的紧紧的,一双眸子之中射出了坚定的神色。做了一个难以置信的决定。他在书页下方出现的五个字上面选了一个,按了下去。
杜子腾看得真切,对照刚才木头所说:那是“鳏、寡、孤、独、残”几个字,换句话说,这是一个单选题,这就需要他来做决定,他看到云青的手指按到了“独”上面,那表示无后。难道他要不生儿子么?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云青认真地看着大家,转头望向杜子腾,眼神之中透出异常坚定,缓缓道:“子腾,这就是我的宿命。当我来到抚宁这里,我就始终有种感觉,就是要找一样东西。当我们来到这里,这种感觉就愈加强烈了。我终于确定我想要什么了。这就是我一直想要追求的东西,我已成为了鲁班的关门弟子,从今以后有任何人再想学习鲁班仙师的神技,都由我来传承。”
“子腾,你想我们会再回去么?还会有机会去孝顺我们的父母么?”云青的话缓缓响自耳边,杜子腾不禁心中一阵酸楚。
蓦地一阵强光传来,将云青身影收入古书之中……
云青被那强光吸了进去,满是云雾的空中,漂浮着一把通体雪白的玉尺。云青飞身掠起,从空中取下那件法宝:但见上书几个钟鼎文字:鲁班尺。
隐隐空中有一声音响起:“吾今历经千年,再次收徒。与你有缘。速速报上名来。”
“晚辈云青。”云青垂首答道。他没有自称鲁班之徒。
“什么?你姓云。你与那云翟先生是何关系?”那声音为之一变,急急问道。
在烟波浩渺的天空,蓦然出现一个耄耋老者的头颅,满面沧桑,银须白发,一身布衣。那正是千百年来的将人祖师鲁班的真身。
但云青并未有惊慌失措,仍然面上带着淡然的表情,好像于己无关,只是继续兀自讲自己的事情。
“晚辈身世飘零,不知从何处来,往何处去?但我的确是姓云,名青。”云青实在不知自己该从何说起。
“看你的样子与那云翟先生倒有几分相似。想来定是他的后人。既然能来到这里,也算你我有这师徒一场的缘分。也罢,我就不追问了。既然你姓云,你可知道我与那云翟先生的恩怨?”那声音悠悠响起。
云青沉思了一下,便决定将他所知道的尽数讲给对面那个老人听。
“后世记载着仙师为人类做出的贡献。晚辈心中无限敬佩。晚辈也曾经读过一些有关仙师的著作、典籍。对于仙师以及云翟先生的交往在后世的书上也有记载。”
“哦?你说说!”老人显然生出了兴趣。老人现出了真身盘坐在半空,拍拍身边的一朵祥云,道:“小子,你坐来这边,讲给我听!”
云青拱手作揖道:“晚辈恭敬不如从命。”慢慢以行云流水的步子走向空中,缓缓走到老人下首,垂手站好。
方才说道:“《战国策》曾经记载着仙师同云翟先生的故事。令晚辈记忆犹新,不禁为仙师高超的技艺和云翟先生的思想所折服。”
老人不禁陷入了沉思,“好了,你小子这张巧嘴,就别往我脸上贴金了。我都嫌臊得慌。呵呵……”老人不禁长笑,那笑声爽朗之极,并无一丝不快。
“起初我和那个家伙的确是死对头,我在楚国好好地制造我的武器云梯,关他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什么事?可是他居然不远万里由齐国来到楚国,跟我论辩。经过数天的论战,结果我竟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凭楚王对我的信任,我当下有了决定,想解楚王的刀杀了他,但是被他瞧破了心思,反倒误打误撞,我们成了忘年交,想当时他才只有二十九岁,而我已经是已过了知天命的岁数了。可是就是这个云翟居然能让大王都为之动容。真是一个奇才呀!”
“想来当日的舌战定然精彩。若能身临其境观战,晚辈死而无憾。”云青心向往之,面上露出迷茫神色。
“呵呵,相信那些后世之书也已经尽数记载了。可是若是你小子早生几年,就能看到那种盛况了!呵呵……”老人再次豪迈长笑,言辞之中反而不以违忤,反而引以为傲。
老人的目光忽然变得严肃起来,目光之中多了一些年长后磨砺的睿智,缓缓说道:“小子,既然你愿意学习我的技艺,我当然会倾囊而授。但是领悟了多少,就要靠你的天资了。自今日起,你就成了我的关门弟子,若是你好生学,将来必有大用。但是为师还要你立下重誓:在向别人传授技艺之时,必要让他在缺一门中选取一样,方可教授。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
“徒儿云青感谢仙师赠宝授艺之恩,定将这鲁班绝学广传天下。”云青躬身谢礼。
“小子,不知为什么?我很希望你能将我和云翟先生的技艺融合在一起,使后世能将我二人相提并论。若是你能学成他的技艺,不妨将我二人的技艺做个比较,将之融合,将我华夏技艺扬名万载不衰。”老人目光之中涌动着激动的神情。
“徒儿定当谨遵仙师法旨,不敢有望。他日,若能有缘得见先生遗宝,定当告慰仙师。”
“好了,你附耳过来。”
云青走至近前……
老人轻声比比划划地在空中用仙力幻化出一座座亭台楼阁,云青立在旁边一边若有所思连连点头,一边将想到的问题虽是向老人请教。
一个时辰之后,老人已将《鲁班书》里面记载的技艺尽数传授云青。
“你可记得?”
“徒儿记得了。”
“哦?想不到你竟然有这等本事?居然在一炷香的功夫,将那深奥生涩的口诀记得?”老人不禁色变。
“那你看好!”老人随手从怀里取出一座亭台的模型,雕梁画栋,飞檐翘角,曲径通幽,美轮美奂。“我限你在一炷香的时间将这座亭台拆开,再安装回去。”
云青将那亭台看在眼里,一边琢磨一边动手,双手灵动翻飞,不过一会儿工夫,就将那亭台拆成了一堆碎片。
老人微笑点头道:“小伙子,不错呀。想当年我师父就是这样考较我的。接下来,你可要将它们恢复原样,若错了一点,我可不依。”
云青沉思,边回忆边建造。须臾之间,就将那座亭台建造的同之前一般无二。
老人拊掌大笑,老怀甚慰。“好好,我匠人一脉终于有能人将之传承下去了。呵呵……知道么,为了寻得匠人技艺的传承者,我已经在这里等待了千年。现在我的心事已了,也是该离去的时候了。”
云青见老人要走,心中甚是不舍,追上前去,道:“仙师,徒儿还没有学会。请您再教给徒儿一些吧!”
“呵呵……小子你天资过人,乃是天纵奇才。我老汉这点压箱底的功夫都教给你了,还让我教什么?‘师父领进门,修行在各人。’有些东西并不是需要别人教的,很多都应该靠自己的领悟。小子,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你一定会将这门技艺发扬光大的。我去了……”
云青知道再喊已是无谓,便看起了他手中建成的亭台,方想起没有还给老人。
但见亭台底座有数行蝇头小字:此宝名如意亭台,赠予我徒。善能变化,大小随心。故曰如意。
“徒儿恭送仙师!”云青再次深深作揖,一揖及地。
待他眼中泪水模糊了双眼,但觉身边景致物换星移,沧海桑田,似是经历无穷过眼云烟,再回首已发现,自己站在众人面前。
杜子腾凑上前去,关切问道:“怎么样?”
云青连忙拭干眼角的泪水,面露微笑,道:“成了!”
“真的!”杜子腾大力拍打着云青肩膀,“你果真成了鲁班的弟子么?”
“嗯,是真的!”
众人无不欢愉。
此时,倾绯走到云青跟前,轻轻仰望着他的脸庞,在那一瞬间,她仿佛从没有真正看过他一般,细细打量,要将他刻入心版。
云青目光之中闪动着异样的神情,一双手却有力地抓紧着她的柔荑。
从此天上地下,再不离弃。与她两情相悦,再不分飞……
既然此地事了,相信再没有什么可以值得留恋。
云青眼望周遭的地上散落的模型,心中一对那些了然于胸,转身对众人道:“咱们走吧!“
杜子腾转身不忘抱起地上珍珠,那一群木人齐齐直立,向众人走来。
白泽胆小,急忙缩至倾绯身后,紧紧拉住倾绯衣角。
倾绯则安慰地拍拍她的脸颊,低声对她讲着什么,她连连点头。
云青见了,口中吐出一串众人听不懂的咒语,那些木人齐齐止了步子,真如木人石像一般不动,呆若木鸡。
杜子腾夹着珍珠,走到木人跟前,拍拍这个,摸摸那个。“木头,将这么多木人收到我们那里可好?”
“嗯,等一下。”他转头对着苏叶说道在:“苏姑娘,劳烦你点燃火折子,将那只木鸟也引下来吧。由子腾都收好。”
苏叶闻听,连忙行动。不过须臾,那木鸟疾飞而下,被云青轻松抓住翅膀,在眼睛位置点圈了什么,便失去了行动能力。
“死木头!我啄死你!……哦,聪明木头,我不是说你!”红豆忽然意识到失言,连忙向云青解释。转而,飞到木鸟旁边,狠狠用翅膀闪了几下来解气。
“这回你这块木头,看来要一辈子跟木头打交道了!”杜子腾打趣道,“只是不要像你的师父一样才好!”
“喂!死无赖!”苏叶脸上色变,柳眉倒竖,一脚踢过去,“你乱讲什么?”
杜子腾此话出口,就意识到了自己讲错话。连忙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嘴巴,“嘻嘻!坏的不灵好的灵,童言无忌!木头,我讲错了!”
云青却不以为忤地微笑摇头,表示毫不介意。
苏叶一眼瞥到倾绯在听到杜子腾的“满篇鬼话”之后,面上浮现一丝深深的忧虑,但生怕别人发现似的,瞬间又恢复如初。苏叶满腹狐疑。
众人向外面走去,云青随手拂过墙壁,在墙上刻着什么。似像符咒,又像画画。
“木头,在干什么?”杜子腾凑过去问道。
云青仰望着头上穹庐和身边的墙壁,不禁感怀:“这里凝聚着仙师的心血,所以我想在墙上刻上封印,希望以后能再次来到这里,进行修炼。”
“哦!”杜子腾点头道。望了望身后黑魆魆的地道,和头顶空旷的空间,心中对于这里真是没有一丝留恋。反而心中充满着对光明、阳光的渴望。
众人走出地道之时,但见云青在石头凤凰头上抚了几下,好像在实施什么法术,那凤凰头不禁摆动起来,翅膀闪动起来,振翅欲飞。
转瞬之间,那凤凰向墙内凹陷,那墙面重归于平滑,恢复如初。
众人走出地道,来到湖底的入口之处。
两人仍然躺在那里不动。紧紧相拥,神色如常。
“咦?”杜子腾面露疑问,不禁出声。“不对呀?”
“怎么了?”苏叶问道。
“他们的位置改变了。不对……”杜子腾面色一边,拉住苏叶柔荑速退,口中喊道:“危 fsktxt。cōm险,大家快跑!”众人不及多想,飘身向后。
只见一蓬幽蓝色的烟雾升起,将众人刚才站的地方,腐蚀出一个大洞。
舒云慢慢坐起,笑盈盈地仿佛一只无害的小白兔。但是她手中握着一束幽蓝的毒针。
转而,目光变得凌厉,不发一言,抖腕向众人射去。一蓬蓝光带着凄厉尖叫的声音向众人身前袭来,仿若数缕冤魂夹杂着无穷怨念,向众人吞噬而来。
那毒针来势迅疾,声音夺魂摄魄,先声夺人,令人心生畏(书)惧(网)。
此举虽快,但云青似乎先一步自怀中取出白玉所制“鲁班尺”,他对准毒针袭来的方向,不住调整着角度,仿佛丈量着什么。又见那白玉尺尺端猛然射出一蓬白色光焰,转而在尺端中心位置又转为红光。
云青眼望鲁班尺上面发出的讯号,不慌不忙,按照讯号的指示,将鲁班尺对准毒针散开的方向,随手摆出一扇尺影,将毒针轻巧吸附于尺上。
舒云见一击未曾奏效,又见云青手持白色玉尺,面上花容色变,颤声道:“你……你手中拿的可是鲁班遗宝——‘鲁班尺’?”
“不错。”云青点头道。他不禁想到方才仙师跟他提到了这把白玉“鲁班尺”的来历。
“这不就是一把普普通通的木工尺子么?”杜子腾不以为然,即使说他特别,也只是说明它比其它尺子更好看,更值钱一些。
“既然它现在你的手中,想来你定然知道它的来历。给他们讲讲吧!”舒云面上带着“竖子无知”的表情,其实她是更想对这件宝物有个更深的了解。
望着众人,云青缓缓道来:
鲁班尺,那是一件天下人梦寐以得到的宝物。本是木匠祖师鲁班普通的一把木工尺。
关于这把尺的来历还有一段故事:
春秋时代,楚惠王一日有梦,梦见自己居然到了一处世外宫殿,四周环绕彩凤,神鸟驻足,天上神女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广袖皓腕,美酒佳肴。绿树异草,仙雾缭绕,云雾袅袅……
一梦方醒,就广招天下匠人依其梦中所见,修建“引凤殿”,希望能引得神女、灵兽,已成就其成仙之梦。
而鲁班和另一位匠人文公都是当时有名的能工巧匠,但鲁班总是技高一筹,令文公非常嫉妒。
于是,两人各自率众为王上修建“引凤宫殿”。
文公趁人不注意,将鲁班用来丈量长度的尺子锯短,一尺半变成一尺四寸一分。当鲁班的徒弟们用这把尺子将木料裁切完毕后,才发现长度不对。时间紧迫,材料用尽,鲁班急中生智,把不足的长度用石墩代替,结果更加坚固、美观。楚王十分满意。
当别人问他怎么会有这样的奇思妙想时,鲁班笑答,全靠文公送的尺子啊!文公不禁羞赧一场,本来想羞辱鲁班,却反而成就了他。
自此,文公心服口服。这把尺子也就流传下来。
后来鲁班元神羽化成仙,就将手中的日常工具“鲁班尺”用本身骨骼融合多年技艺,请另一位铸剑大师欧冶子为其重新炼制,凝成一把神鬼皆惊、能预测吉凶的白玉“鲁班尺”。
此尺虽然色呈白玉,看去极是柔弱,但却是铸剑大师欧冶子由万年白玉、天外紫石、深海黑金,用天下三山五岳源头的活水,经百日淬炼而成。长约一尺四寸一分。若不注真力,只同普通玉尺一般无二,但若是遇到强敌为难,就在玉尺表面出现八字,分别为“财”、“病”、“离”、“义”、“官”、“劫”、“害”、“本”,在每一个字底下,又区分为四小字,来显示对方暗器的吉凶程度,以使主人有足够的功夫脱险或者度劫。
因此,此尺不但可以预测祸患吉凶,并能将所遇到的吉凶,在尺子上面逐一显示。而且还拥有吸附一切兵器的神力,是一把了不得的神兵利刃。
说来话长,其实只是电光火石之间。
舒云在听着的时候,不禁面现怨毒之色,目中之泪泫然欲滴。蓦然她凤眼微闭,再张开之时,已是满眼血泪。她仰天凄厉地叫道:
“天哪!想不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暮殿’多年心血,今日毁于一旦,再无任何称霸天下之力。不行,我今日拼着满身功力尽废,也要将这至宝夺回。”她转眼望向众人,那目光之中分明带着怨毒的神情,令人不寒而栗。她是如何也想不到,这群人是怎样进来的。以使自己棋差一招。导致一子错,满盘皆输的结局。
“啧啧……你的鬼叫太难听了!你们古代的人真是暴力,动不动就打打杀杀。还总是妄想称霸武林,称霸天下,太老套了吧!换一个有意思、有创意的理由。”杜子腾用食指微微一撩眼前的短发,做了一个自认为潇洒的姿势,面上却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嘴角微扬。
“哼!无名小子,你懂什么?雀鸟安知鸿鹄之志?像我‘暮殿’地处深山,不为人知,历经几代处心积虑,渗入中原,希望能有一天成为天下大派。因此派出无数殿中精英,来打听那鲁班遗宝——鲁班尺的下落,希望借此至宝,能完成我殿一统中原的雄心壮志。”
“岂不闻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有些事情不是你想怎样,就一定能够达成的。”云青清越的声音慢慢传来。
“哼!你不必狡辩。待我施展‘暮殿’至上法术将你们尽数杀了,那‘鲁班尺’就会易主了。格格……”她发出一阵咯咯娇笑,花枝乱颤。
虽然大家都是笑意盈盈,但背后却隐藏着诡谲怪异,气氛紧张之极。
舒云面上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那嘴角慢慢咧开,似在向众人轻笑。但那眼中却分明出现凄厉诡谲之色。嘴角渐渐被撕裂开来,露出口内殷红翻卷的血肉。
众人不禁惊骇,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怎么不过瞬间,这美女就发生了异变?
转眼之间,舒云眉间开裂,眼睛向左右拉伸,自她的头颅之内钻出一条粗如水桶的锦鳞巨蟒,那锦鳞巨蟒头顶之上生出一弯巨角,占据了头上大部分位置,嘴里吐着鲜红如血的蛇信。自舒云体内钻出,又张开血盆大口向脚下的张渊咬去,将一张巨口整个张开,足以吞掉张渊健硕的身子,可是此时他仍然不动,有如死人一般。那张渊的身子被巨蟒咬住,随着巨蟒的不停吞咽,那身子一动一动,令人看去甚是可怖。
地上颓然委顿一张美人皮。
白泽此时早已经捂住眼睛,悄悄躲在众人身后。山栀则壮着胆子,从腰中取出柴刀,在那里比比划划,呼呼喝喝,却并不向前移动半步。
苏叶的小手被杜子腾死死攥住,想要抽出小手,却反被杜子腾拉过来,挡在身后,不觉心中甜甜的。尽管如此,小嘴却贴在杜子腾耳边悄声道:“死无赖……放开……”
“别害怕……小叶!一切有我!”耳朵被苏叶吐气如兰的芳香弄得痒痒的,他不禁熨帖地向她身边靠了靠,但觉扶住自己肩膀的小手软软的,说不出的熨帖。
苏叶用另一只手将紫藤鞭取出,擎在手中,以备不时之需。
第九十三章
那巨蟒慢慢吞噬下张渊的身体后,似觉未曾果腹,慢慢掉转身子,一双巨大的蛇目向众人望过来。那目光之中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那蛇信如火般鲜艳,分作两叉,不住在嘴边吞吐,众人皆紧握手中武器,蓄势待发。
猛然,丁云骥不知从哪里抽出那把生锈的斧头,直冲上前(目前实在没有趁手的兵器,只好抡着斧头上场。)。
身后苏叶恐怕有失,将紫藤鞭高高扬起,真力灌注于,将那紫藤鞭震得笔直,有如尖矛,也径直向那怪蛇身卷去。一个抖落,就将怪蛇缠得结结实实,怪蛇不禁发出一声嘶吼。
杜子腾手抄斧头,凌空跃起,猛然向巨角砍去,但听一阵巨响,那巨角竟然应声折断,那先天的蛇血有如倾盆大雨淋了他的头脸,刹那之间,变成了一个血人。
那巨蟒吃痛,不禁扭转着身子,将如铁帚的蛇尾自舒云衣领之中脱出,猛然间捆住了杜子腾的腰身。杜子腾待要挣扎,却如铁桶一般,不能动弹分毫。
苏叶则用力将紫藤鞭抖得笔直,从蛇心之处猛然射入,一颗活蹦乱跳的有如小孩拳头大的巨蟒心脏,猝然蹦出,在地上活蹦乱跳了好&书&网}久。
杜子腾但觉此时怀中一阵剧烈的蠕动,犹如一个生物想从怀中挣脱而出。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反应,那颗尘封许久的蛇珠终于从他的怀中挣扎而出,漂浮于洞中,光华大盛,氤氲迷蒙,在蛇珠周围生出淡淡青气,萦绕于上。
众人心下诧异,不禁抬头仰视。
此时那蛇珠有如灵性一般,缓缓降下至锦鳞巨蟒的血肉模糊之处,旋转于其上,将那团血肉之中仍然存在的生气,尽数吸收,又转而飞向地上仍然不停舒张的蛇心,将自身紧紧帖服其上,好像蛇珠之上生出了无数小嘴,将那颗兀自跳动的蛇心吸住,不令移动分毫,那蛇珠不住下陷。其实与其说是蛇珠下陷,不如说成是那枚蛇心在不断萎缩,故而使蛇珠不断陷入其中。
不过盏茶时间,地上只剩下蛇心的一层薄皮。那蛇珠殷红发亮,自“口袋”内飞出;径直向杜子腾怀中飞来。
“小东西!真不听话!居然没有听到指令,自己就跑出来了!”杜子腾手中托着蛇珠,又轻轻拍拍那蛇珠的光洁表面。那蛇珠不再有任何举动。
“真漂亮!”白泽看到殷红发亮的蛇珠,不禁想起以前的事情,不禁从杜子腾手中去将那枚蛇珠拿在手中把玩。“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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