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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之明月倾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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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初的慌乱过后,几个大丫头都反应了过来,一个上前搀起自家主子,两外几个又是追鸡撵兔子,又是对着明禄下黑手,可怜明禄不过才六岁,哪里是这几个大丫头的对手,眨眼间脸上身上便是一片狼藉,奶娘吓得在一边儿只知道哭,一个劲儿地喊着使不得,又有哪个肯听她的,见自个儿奶的哥儿吃了大亏,她急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对着明琳连连磕头,求她高抬贵手,饶了六少爷。
“六少爷?就凭他一个淫*贱材儿生的小杂种,也配称少爷?我呸!敢和我争东西,打我的人?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看我今儿不好好教训教训你,叫你知道,这里谁才是主子!”明琳一脸嫌恶地睨着被摁在地上的明禄,嘴里骂骂咧咧,那泼妇般的模样,可算叫明月大开了眼界。
这就是所谓的大家闺秀?亏她说得出口!本来她怎么教训明禄,都是他们大房的事,跟她无关,可她就是看不惯她仗势欺人,这么多人为难一个没娘的孩子。
“他当然是六少爷,这可是上过族谱,拜过祖宗的,哪里是谁想抹杀便抹杀的!”明月冷冷地看着明琳,嘴角扬起一个嘲讽的弧度,“四妹妹年纪轻轻儿,便有长姐风范,懂得教育幼弟,实在是我辈的楷模啊,姐姐佩服,佩服。”
明琳含着恨意的目光一闪,“怎么?姐姐要为了这个下贱胚子跟妹妹为难吗?姐姐还真是好性儿,你认这小杂种当弟弟,便把他带回三房去好了,贱种就是贱种,还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啊!”她掩着口嘻嘻地笑着,仿佛这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敢骂她?她会叫她知道,什么是后悔!明月眯着眼睛冷冷一笑,“妹妹说笑了,六弟再不对,也是大房的少爷,叫他去三房?这是大伯母的意思还是大伯的主意?姐姐可做不了这个主,少不得要回明了老太太,讨个示下,这六弟到底是不是大伯的种,血缘大事,可糊涂不得。”
明琳脸色一沉,这明月是什么意思?她真想把这事闹大?就为了地上那个小杂种?
“长幼有序,尊卑有别,妹妹给姐姐好好的上了一课,以后姐姐定以妹妹为榜样,好好照顾底下这些弟弟妹妹们。”明月看着一脸阴沉的明琳,笑得极是明媚,“你们这些奴才也都跟四姑娘的丫头们好好学学,瞧瞧人家是怎么伺候主子的,好处,多着呢。”
围在明禄的几个丫头听了忍不住一个激灵,手里不自觉慢了下来,尊卑有别,主子之间起了冲突,她们这些做奴才虽说是替自家主子出气,可以下犯上四个字却是实实在在扣在头上,甩也甩不掉的,若这事当真闹大了,她们少不得要做替死鬼的!
奶娘连滚带爬地扑过去,一把将明禄搂在怀里,心疼地抚着他脏兮兮的小脸儿,流着血的嘴角,却是半个字都不敢多说。
“好端端的,这又是怎么了?”明毅皱着眉头看着明禄,他在一边儿看了很久了,原本见明琳教训明禄,他不打算出来的,只是后来竟见明琳被明月几句话挤兑住了,这才忍不住出来替自个儿妹妹找场子,“下贱胚子,整日里不学好,不是追鸡就是撵狗,明琳是你姐姐,她房里的猫狗都比你金贵,岂是你这个下贱胚子能得罪的?还不过去给你姐姐赔不是!”
明月看看那道貌岸然,一脸“正气”的明毅,真恨不能给他拍拍巴掌,叫声好,好一番长兄做派,好一副君子风度,真是恶心死她了。
“走,小七,咱们回去读书去,让姐姐好好给你讲讲,什么叫兄友弟恭,什么叫尊卑有别,可别哪天被些不长眼的冲撞了,还得栽派你一个不敬尊上的罪名。”
明毅的脸忽红忽白,恨恨地瞪了明月的背影一眼,拉起脸色青白的明琳就走,走出两步复又转回头来,“没出息的东西,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走?!”
奶娘抱起明禄,感激地看了一眼明月,也不敢多说什么,惴惴地跟在后头,倒是她怀里的明禄,虽然挨了打,却目光晶莹地望着明月,嘻嘻一笑,这么多年,头一次看那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人吃瘪,果然是说不出的痛快。
“怎么了?小七不开心?”明月将明祁放在榻上,开心地揉揉他白嫩细滑的小脸蛋儿,真是太可爱了。
“兔兔儿。”明祁耷拉着小脑袋,一脸的不开心。
“你看看这是什么?”
“兔兔儿!”方才还一脸萎靡的小家伙儿顿时两眼放光,欢呼着从榻上跳了下来,搂着小兔子又亲又喜。
明月拍拍手,“这是小七和姐姐的秘密哦,待会儿姐姐还得把兔兔儿放回去,小七和谁都不许说哦。”
“嗯,小七不说,额娘也不说,奶娘也不说,小杏儿也不说,只有小七和姐姐知道!”小杏儿是照顾他的大丫头,在这小屁孩儿的眼里,俨然是个跟额娘一样威严的存在。似是为了证明他的“忠心”,小脑袋还一点一点的,真是可爱透了。
明月“啵儿”地一声,在他粉嫩粉嫩的小脸儿上狠狠亲了一口,这才走进内室,一闪身又进了空间,她方才在花园里试着调动空间,果然如她想的那样好用,绊倒明琳不费吹灰之力,还趁众人的目光都被明琳和明禄吸引的间隙,趁乱收走了跑进林子的野鸡和兔子,这下谁都不用争了,它们将成为她空间里新的宠物,小七什么时候想玩都可以抓出来玩了。
不过,她得先把已经成熟的西红柿收起来才行,免得被这些畜生祸害了,这可是三百年前的大清朝,想吃个西红柿可没那么容易的。
将成熟的西红柿收进筐子里,存放好了,又把地平整一下,撒上一把白菜种子,虽说她在家里锦衣玉食不稀罕这个,可还有那几个新宠物在呢,长大了喂鸡喂兔子都好。
小七只玩了一会儿就累了,明月随手把那只兔子也丢进空间,又把小七哄睡。富察氏和明尚明武回来,对明月满意得紧。
“好孩子,这是老太太赏给你的,还特意嘱咐了,不用你过去磕头谢恩了。”富察氏将一个鸟笼子递给她,“这是你四叔特意孝敬老太太的,老太太只玩了两天,稀罕得什么似的,如今赏给了你,那可是天大的体面呢。”
明月撇撇嘴,无所谓地接过那个鸟笼子,“好漂亮的凤头儿,只是这鸽子又不是鹦鹉,就得飞在天上才好,硬关在笼子里,倒失了原本的意趣,不如把笼子打开,把它们放出来吧。”
“就怕飞跑了,找不回来,老太太问起来的时候不好交代。”明尚迟疑了一下,复又笑了起来,“不过,老太太这会儿担心还担心不过来,想必也没空搭理两只鸽子,就跑了也不值什么,说不定再飞回四叔那里,老太太心里头更欢喜呢。”
富察氏想想也罢了,左右她们在京城也待不了几天,难不成到时候还带着这一对儿扁毛畜生走呢?由孩子们去吧。
那一对儿鸽子放出来,明月又拿了一把高粱喂了一阵,这才由着它们在院子里自由活动,晚上明武进来说鸽子找不着了,她也只淡淡一笑,连眼皮都没抬,“想来是认窝儿,飞回四叔那里去了,也就老太太和四叔拿它们当宝,由它们去吧。”
四老爷文殊保年纪不大,玩鸽子却有些年头儿了,他养的鸽子,每一只都是精品,每一只都值一二两银子。
“金元宝,银元宝,不如我满天飞的活元宝。”是他常常得意地挂在嘴边儿的一句话。这对儿凤头鸽子,她们觉得稀罕,可在他那群“元宝”里头,却也只是平常。
明武嗤笑一声,“四叔不好生习练武艺当差,整日里就知道玩鸽子,前两日在前头校场上过招儿,连我都打不过,也不嫌丢人。”
明尚冲着他的脑袋就是一下儿,“就你能,那么多兄弟在,他是单比不过你一个?你怎么不瞧瞧大哥和二哥呢?人人都知道他是个三脚猫,可大伙儿都让着他,偏你这个愣头青不看点儿眼色,上去一枪把他从马上挑了下来,这叔叔还不如一个不满十岁的小侄儿,你叫他的脸往哪儿搁?”
“原来你们都是让着他的!”明武惊呼,眼珠子瞪得比牛还大,“怪道你平日里那么好的功夫,我说怎么三两下就被他一个三脚猫给打下来了呢,原来你们都是装的?还有大哥和二哥,奸诈啊奸诈,真是太奸诈了!”
“行了!”明尚恨铁不成钢地剜了他一眼,“你就安静些吧,以后做事多用点儿脑子,想清楚了再做,别闯了祸都不知道。”
明武犹自摇头叹气,怪道前些日子老太太总是对他们三房的人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呢,原来还是他给额娘和哥哥妹妹惹下的祸端。可恨老太太不知教育四叔上进,一味地溺爱纵容着他玩闹不说,竟还有脸为这事儿甩脸子,也是个没见识的。
因着昨晚在空间里折腾了一整夜,今天又调动了几次空间,明月觉得疲倦得很,吃了晚饭便回了额娘,早早回去睡了。临走时额娘和哥哥们还不放心,生怕她身体有什么不妥,怎么昨晚睡得那么香还是没精打采的?
明月没好气地瞪了两个哥哥一眼,“今天早上是睡的挺香的,可你们也不看看我昨天晚上是什么时辰歇下的。”
一句话叫两个半大少年挠起了头,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一叠声儿地催她赶紧回去歇着,本能地想把她的那两个丫头叫过来嘱咐几句,可想想昨天晚上的事,还是算了吧,毕竟莺儿和燕儿也一向都是妥贴的,有她们伺候着应该无甚大碍。
☆、第7章 空间,她的空间啊/〔ㄒoㄒ〕/
一夜好眠,连梦都没做半个。天才蒙蒙亮时明月便睁开了眼,窗户外头有人影一闪,随即便是极力压低了的声音,“想来妹妹还没醒,今儿就别叫她了,叫她再睡一会儿吧。”
“也罢,难为她一个小丫头,还得整日里应付宅子里那些人的刁难,也是累坏了,咱们就别吵她了。”
眼看着自家哥哥又要丢下她自己去练功,她哪里还躺得住?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哥哥别走,我早醒了,你们等我一下。”
有了昨天的经验,她手脚麻利地独自穿起衣裳,别的姑娘房里都有值夜的丫头婆子,只她从小胆大,又讨厌睡觉时还有人在旁边盯着,便回了额娘,叫那些丫头婆子都回去睡,理由自是舍不得嬷嬷和姐姐们白天操劳,晚上还那么辛苦地不得休息。半真半假,倒是在奴才们的嘴里落了个温柔体贴,宽仁御下的好名声。
富察氏见她确实胆大不怕,再加上三官保一向将她也做男儿教养,凡事有求必应,便也依了她。三官保还得意了好一阵,他的姑娘,就是跟那些娇娇弱弱,风一吹就倒的弱质不同,多么大胆,多么懂事,多么善良仁慈!
富察氏给他泼冷水,“这么疯疯癫癫的,哪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你这时候觉得她大胆懂事,等她长大了,女红刺绣一窍不通,琴棋书画一丝不会,嫁不出去,在家做老姑娘的时候,你就知道头疼了。”
“有什么好头疼的?”三官保毫不在乎,“咱们大清是马背上得天下,我满人的女儿,自然应该是上马能弯弓,下马能管家,做什么学那些汉人琴棋书画,女红针线的玩意儿,没的丢了我们满人的脸,失了我满人的本色。我们月儿不学也罢!”
富察氏见劝不动他,再加他说得冠冕堂皇,她也没那个胆量说八旗女儿上马弯弓,下马管家是错的,只得罢了。这才容明月多逍遥几年。
一时穿起衣裳出了门,明尚和明武都站在台阶下头等着她,见她出来,相视一笑,熟门熟路地领着她到前院儿的小校场,这是府里专门辟出来给爷们儿练武的地儿。
此时天还没亮,经过的几道小门儿还没开,奴才们一见两个少爷带着三姑娘来了,嘴里念一句爷们勤勉,不愧是老爵爷最疼爱的孙儿,以后必定前途远大云云,手中麻利地将明尚递过来的银角子塞到袖子里,恭恭敬敬地开门目送几个少爷姑娘越走越远。
明月一脸促狭地看着两个哥哥,“他们不会是每日单等着咱们的这个银角子,故意地晚开门吧。”
明尚好笑地拉拉她娇俏的小鼻子,“鬼灵精,瞧你那小气样儿,他们守着这几道偏门,本就不如大门儿和二门儿上的奴才,没什么油水儿,还难为他们每日这么大早地起来开门,赏他们点儿银子也是应该的。更何况,也就咱们回来的这几天他们能捞点儿进项,待过两日咱们走了,他们又得守着那点子月例过苦日子了。”
“怎么?大伯四叔和那些个哥哥们都不给他们赏钱的吗?就咱们三房在做冤大头?”明月觉得这事情可就严重了,得好好说道说道。
“小财迷,你想哪儿去了?”明武大大咧咧地上来拍着她的肩,“是那三房的人都起得晚,不到日上三竿,他们是不会起的,好容易起来了,又得去上房问安,吃早饭,等他们想起来这个小偏院儿,你想想都什么时辰了,门早就开了,哪里还用他们掏赏钱?”
一旁的明尚笑着摇摇头,自顾拣起一个石磙练力气,“整日里锦衣玉食,却不知珍惜,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定国,食君之禄,却连上马弯弓的本事都没有,亏他们还都是武职出身,若大清真有战事,哪里指望得上他们!”
见哥哥练上了,明武也不甘示弱,小马褂儿一扒,也拣起个石锁,比赛似的又举又抛。因为明月是女孩儿,虽然跟着哥哥们一起练习,可这些练力气的东西却不必多练,她只跟着学了些花拳绣腿,上阵打仗是不中用了,可内宅中用来唬唬人却是足够。
见哥哥们都忙着练力气,没空带她练拳脚,她便拾起弓箭,先练练箭法吧,这个身子原本的箭法是不错的,也不知她这个西贝货能不能控制得了这副弓箭,她前世可没接触过这玩意儿,这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可别丢丑才好。
说实话,她对自己这趟穿越可是说不完的满意,不仅有个幸福完整的家,爹疼娘爱哥哥贴心关怀不说,连这身子都健康活泼,不像那些病病歪歪地大家闺秀,她光看着就替她们累得慌。
拉满了弓,瞄着那靶心一箭射出去,她在心里默念,“射靶心,射靶心。”也不知是她的祈祷起了作用,还是这身子的惯性作用,那箭果然正中红心。
“月儿好样儿的,就凭这手儿,就把四叔他们都比下去了。”明尚一边练着石磙,一边关心地瞧着她这边的动静,生怕她一不留神伤了自个儿,此时见她一箭正中靶心,自是不吝夸赞。
明月自个儿心里也是说不出的得意,她又连射两箭,一箭正中红心,另一箭嘛,虽然偏了,可好歹没偏太远,不至于前后差异太大,叫她下不来台。
可明月却愣是僵在那里半天没动,那射偏的一箭,她没有在心里念叨靶心,果然就没中,这说明什么?她的好箭法,既不是前主儿的遗泽,也不是老天的庇佑,结结实实是那空间的功劳啊,她这趟穿越,可真是捡到宝了。
“月儿不用伤心,三箭两中靶心,另一箭也在靶上没偏多远,有这成绩已经很不赖了,别说那些拿腔作调的大家闺秀,就是那些拿着皇上俸禄的尸位禄鬼也未必能有这份本事。”见明月僵在那里半天没动,明尚和明武以为她是因为没射中靶心才不高兴,赶忙扔下手里的家伙,过来安慰她。
明月笑笑,这两个哥哥还真贴心。明尚和明武也不练力气了,又陪着她练了一会儿箭,叫她好好见识了一把什么叫百步穿杨,百发百中。因为担心她前两日刚刚落水,身子还没好利索,也不练什么拳脚了,看看时辰差不多,兄妹三个便回额娘那里吃早饭。
原本这早饭应该是给老太太请过安后,在老太太房里吃的,因为如今老太太戴佳氏正病着,免了他们的晨昏定省,他们这才能围着桌子,一家人热热闹闹吃顿早饭。
“一家人在一起吃饭真好,不像在老太太那里,我们陪老太太坐在吃早饭,额娘却只能在一边站着伺候,看着我们吃,要多别扭有多别扭。”跟明月只是在心里想想不同,明武却是想到什么便说什么。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一点儿忌讳都没有?还好没有外人听见,否则定会说你糊涂不知礼仪,忤逆不孝了。”富察氏脸色一变,抬头看看门外没有外人,这才罢了。
明尚没好气地夹起一块鲜花绿豆糕塞到他的嘴里,“你就老实吃饭吧,这么多吃的还堵不上你的嘴。”
吃过了饭,明尚和明武便又跑出去找先生求教去了,这京城里的名流大儒就是多,可不是他们那遥远的盛京城能比的,好容易回来一趟,他们自是要抓住机会,多多的找他们求教才是。
富察氏要到上房去给老太太侍疾,临走想了想,把小七明祁也带上了,老太太虽是免了孙儿孙女们的请安,可见了年纪小的孙儿,心里也还是喜欢的。
明月一回到自个儿屋里,便把莺儿燕儿都打发出去玩了,她得赶紧再看看空间里的情形才好,她心中有种预感,这空间绝没有她看到的那么简单,一定还有什么秘密和好处,是她没有发现的。
一进空间,她便吃了一惊,天还是那方湛蓝的天,却飞满了鸡毛,地还是那块肥沃的地,却没了当初的干净整洁,满地挨挨挤挤的兔子,个个儿吃的小猪崽儿似的,毛光水滑,肚儿溜圆,连房顶井亭上都落满了鸽子,品种倒是纯得很,若叫四叔看见,非得乐疯了不可。
成群的野鸡和鸽子四处扑扇着翅膀,空气中飞扬着杂乱的鸡毛鸽子毛。满地的野兔儿倒是老实,不老实也不行啊,在地上挨挨挤挤都挤满了,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它们就是想跑也没处去啊。
真真是鸡毛与鸽毛齐飞,兔毛共长天一色。明月气得直跺脚,这才不过一晚上的工夫,怎么就变成这样了?人家的空间山清水秀,四季如春,充满了各种珍贵动植物和药材,甚至还有数不尽的宝藏,偏她的空间又破又小不说,如今竟还成了兔子窝加养鸡场。
这可如何是好?绝不能叫它们再这样无休止地繁衍下去了,不,是坚决地把它们都清理出去,她的空间绝不能叫这帮畜生这么糟蹋了。可往哪里丢好呢?府里是肯定不行的,园子里虽养着些鸟雀兔子,可也是有数儿的,这么一大群平白地出现在府里,一定会引人注意。
明月正在出神,不想头上啪哒一声落下一滩鸡屎,瞬间引爆了她压抑已久的怒火。天上飞的她够不着,地上跑不了的可就成了现成儿的出气筒。她气恼地抬脚冲着身旁一只胆大的兔子就踹,不想,兔子逼急了也咬人,这肥仔儿竟扑上来冲着她又跳又咬,一时不慎竟将她的手咬破了。
她慌慌张张地躲闪着,又怕踩到其他兔子,一起联合起来攻击她,幸好这些小畜生也有些眼色,一见她踩过来,立马朝旁边同伴身上跳,一时院子里鸡飞兔子跳,好不热闹。
明月这会儿别说气了,连哭的心都有了,这算什么事儿呀,真是人善被兔欺,这年头儿,连兔子都要造反了。慌不择路地躲闪中,她被那兔子逼到了篱笆院门儿边,眼看着无路可逃了,那小畜生竟又跳了起来,呲着牙朝她扑了过来,她慌了,一把拉开院门儿,那兔子狠狠撞到那篱笆门上,震得那篱笆一阵摇晃,幸好够结实。
那兔子也不知是撞晕过去了还是怎的,倒在地上半天没个动静。明月长长吁了口气,靠在院门儿处那肉眼看不见的结界上休息,左右又出不去,这结界有弹性,柔软得很,倚着便似靠在棉花上,说不出的舒坦。
她抬起被咬伤的手看了看,两排细小的牙印儿上,已经有鲜血淌了出来,这个时代没有狂犬疫苗,也不知会不会得狂犬病,那兔子方才发狂的模样,真跟疯了似的,想想就叫人心惊。
她恨恨地甩手,可不能叫这污血再沾脏了衣服,否则她可就想瞒都瞒不住了。那血被她甩在地上,篱笆上,还有一滴随着她的手向后一甩,落到身后的结界上,瞬间没了踪影。
明月只顾拿帕子捂着伤口,想着到哪里找点儿药来抹上,丝毫没有留意到身后的动静,那原本透明无迹的结界,突然泛起淡淡的粉色,如烟如雾,又瞬间蛛网似的呈现出一片诡异的嫣红,笼罩着整个小院儿。
那殷红蛛网似在风中摇摆,继而便片片碎裂,再无痕迹。毫无防备的明月便在这殷红蛛网的破裂中骤然失去重心,随着一声尖叫,跌入一片血色之中。
☆、第8章 桃源
这下子跌得极重,待她头晕眼花地从地上揉着屁股爬起来,周围早已是一片云淡风轻,再无一丝异样。
她恨恨地朝地上啐了一口,瞪大眼睛朝四周看看,还好那群畜生没跟过来,否则她这副软脚虾似的模样,只有被欺负的份儿了。
她捂着被咬伤的手,抬头打量着这片崭新的天地。
篱笆外头是一片广袤的土地,平整肥沃,只是跟她初到小院儿时一样,空荡荡的,什么东西都没种,里头连棵草都没长,她心底暗暗叹气,这么一大片地,真叫她一个人种,那得干到何年何月啊?真在这里头做一辈子的农夫,不,是农妇不成?
那块地的四周环绕着一条小溪,溪水潺潺,清澈见底。小溪的对面种满了各色果树,一阵清风袭来,阵阵果香在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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