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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扭蛋同人)潜行吧,姐姐大人-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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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披着一件外套,透过阳光台的落地窗眺望外面的雪景。屋内温暖干燥,屋外却是冷风萧索,玻璃窗也透着一股冷,弥的指腹轻轻一点,便溶解少许冰霜。
在窗边站了一会,弥才转过身准备再躺一会,只是刚才还空无一物的书桌上,凭空出现了一袋卷宗。弥迟钝地想了一会,才想起昨天自己随口跟安纸问了问密鲁菲奥雷的boss。慵懒地打了个哈欠,弥在桌边坐下来,解开袋子上的白色线卷,取出里面不薄的文件来。
午饭还是安纸送来的,她没有打扰表情平淡地撑着脑袋看文件的弥,将饭菜放在桌边。
“安纸吃过了吗?”弥放下文件,首先端起汤慢慢喝起来。她吃不惯当地的食物,也不喜冷食,所以这热腾腾的两菜一汤不用想都知道是安纸做的,能用电子秤按照食谱量出标准食材量和佐料量还将碗盘摆得这么强迫症的也没别人了。
安纸点了点头,脸上那副恶鬼面具一如既往的狰狞。
弥看着安纸不动声色的眼睛,轻微地叹了一口气,将手里还盛着汤的瓷碗递给安纸。安纸的眼神微动,却没有接。弥也安静下来不说话,僵持一般拿着手里的碗也不动。好一会,像个雕塑一般一动不动的安纸才抿抿唇,妥协了一样接过汤碗,低头喝起来。
“安纸生病的话,我会很难过的。”弥从旁边拉出一条凳子,让安纸坐下。
大概是有温暖的东西下肚,腹部的疼痛也纾解了一些。弥吃完饭之后,将碗筷整整齐齐地摆在了托盘之上“这些事情安纸真的可以不用做的,没必要为我做这些琐碎的事。”弥用纸巾擦嘴,类似的话她经常对安纸说,可安纸仍是不言不语地照顾着她。
看安纸沉默地移开视线,弥就知道她没有听进去,也不再重复。
安纸拿起托盘,又看了看已经被弥放到一边的文件袋,便又拿起文件袋示意是否还有用。
“拿去吧。”弥笑了笑,语气温和。
白兰·杰索的档案袋,前半部分的学生生涯虽说也非常优秀,但并未太出格的地方。后半部分则需哦那个离开大学创建家族起,就如有神助了一般。一个普通的学生,按理说人脉和消息渠道都并不成熟,却次次都能直中机遇,短短几年内就将家族发展了起来,收拢了一大批人才。
开了挂一般顺畅的人生让人觉得他本就是命运的宠儿,被上天眷顾。
弥对那些他是如何不可思议地在家族刚发展起来时先见之明的预测到各种风波并从容应对最终名利双收的故事不感兴趣,也对他是怎么在家族并无多大号召力时仅凭人格魅力征服到一大批先进人才没有感觉。毕竟弥虽然喜欢看书,但对无逻辑爽文真的不感冒。
要真正了解一个人,还是有机会的时候再观其行为处事吧。
吃过了午饭,弥翻了翻前几天接下的翻译工作,发现自己都做完了。不太想又接新的工作,弥干脆放下了笔离开了房间。
走廊里虽说关严了门窗,可温度比开满暖气的房间里确实低了不少,没过一会弥的指间就变得有些凉起来。弥就着走廊的窗望了一会外面铺天盖地的雪,有些向往却又有些低落地在长长的走廊间转悠起来。
这一层楼都很安静,想是因为有boss的房间在附近,周围的房间都未被使用,一整层都为boss的私人房间而存在着,连走廊上的防弹玻璃都是两层装。一时也有些兴起,弥就开始探索起这一层的紧紧关着的房间来。
和卧室靠得最近的一个房间是书房,上面都是一些精装的书籍,日文和意大利文占多数。房间朝光,布置得非常雅致。弥没怎么来过这里,主要是因为卧房里有些许多书,纲吉处理公事时也都去首领办公室,不怎么来这个书房。
一眼发现书房里面还有一个带床的小套间,弥有些一边用手指在书桌上抚摸着,一边忍不住想到要是哪天纲吉惹她生气,她就赶纲吉去睡书房。
其他的房间基本都是休闲时去的地方,弥还发现了一间只摆着一架钢琴的房间。随手试了一曲神秘园发现音色很正之后,在没开暖气的地方晃来晃去导致手脚都冷起来的她终于又开始腹痛起来,只有回了房间再次把自己裹成一团。
在温暖的地方,连做梦都好像轻飘飘起来,像处在柔软的云朵之上。
弥的头脑像塞满了棉花糖,连思考都不能进行,她有些惬意地处在轻飘飘的云层间,忽然就被什么猛地压住了肚子。有个小小的孩子趴在她的肚子上,乌沉沉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她,面无表情地叫妈妈。
弥猛然惊醒。
入眼的还是熟悉的摆设和似乎习惯性圈在腰间的手,在醒来那一瞬间连呼吸都被惊得下意识屏住的弥后怕地轻微喘息起来。她微微动了动冒出冷汗的身体,就看见身边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安然地睡在她身边,此刻已被她的动作唤醒。
弥来不及说什么,翻过身就埋进了纲吉的怀抱里,她心跳搏动得还有些急促,和纲吉平稳有力的心跳相比显得又虚又弱。
“弥?”刚回房间闭眼小憩就被弥的动作拉回神志的纲吉叫了弥一声。
“……没事。”弥回抱着纲吉,肌肤相贴时那互相传递的体温似乎给了她无限安慰,仅仅只是如此,弥就渐渐平息下来。
纲吉揽住弥的肩膀,让弥枕在他的胳膊上“肚子还疼吗?”
弥摇了摇头,单手按着自己的小腹,表情晦涩“好多了。”
今天晚饭是在餐厅吃的,意外地没有看见狱寺和其他守护者,就连纲吉的表情也不是很轻松。弥忽然想到密鲁菲奥雷已正式朝彭格利宣战,却没想到僵持到现在过了一个多月都还没完全解决。
吃过晚饭,弥就先回了房间,她在衣橱间里找自己放在底部的行李箱,然后行李箱中翻出了瓶瓶罐罐的药。她对自己的状态总是很清楚,该怎么样,能怎么样,会怎么样,她永远知道做出最好的选择和相当的措施。
就像她已经决定嫁给纲吉,就再也不会让自己回到之前的状态。
在一大堆药物里翻出一瓶安眠药来,弥表情平静到一种难言的压抑,却打开了瓶子飞快地倒出里面白色的药来,甚至因为动作过大而落了几粒在地板上。她需要睡一觉,好好地沉沉地睡一觉,想起来会觉得痛苦的事会再次被压下,她一觉醒过来,还会是已经得到幸福的弥。
弥倒水的时候纲吉回来的,因为有些担心先离座的弥而匆匆吃完晚餐回来,却一打开门就看见了弥拿着满手的药片要吞下去。纲吉心里顿时一慌,极快地就上前抓住了弥拿药那只手的手腕“你在吃什么?!”他又惊又怕地看着弥满手没拿稳的药片又落了几粒。
迅速地在弥还没反应过来时拿走了药片,纲吉再一看药瓶,白色的药瓶上赫然写着安眠药。
“我……”弥的声音哑了哑,看到纲吉后,那双无神的眼眸似乎清醒了些,却还是愣怔地回答“……要吃药。”
纲吉握紧了拿着药片的手,尽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弥,这个剂量,会死人的。”
弥迟钝地看着一眼纲吉紧紧握着的手,恍然地看向了纲吉,她有些手足无措地退了一步,就立即被纲吉抓住了手臂“弥,我们现在是夫妻了。”他睁大深棕色的眼眸尽力诚恳地看着弥“还有什么不能对我说吗?还有什么是我们不能一起承担的吗?”
弥看起来意识已经开始有些混乱了,她疲乏地半阖着眼睛,无措又难堪的样子。
“弥?”纲吉抓稳了弥,将她压在墙边。
弥发出了像小猫一样轻微的呜咽声,几乎让纲吉以为她又犯病了,却听她声音极细地说“对不起……”她捂着自己的脸,慢慢滑到地上,连声地不停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怎么了?”弥脆弱的样子又让纲吉不忍起来。他也蹲到地上,握住弥的肩膀,轻声哄着“别哭,怎么又难过起来了。”
“阿纲,我没有告诉你,一直没告诉你,对不起……”弥微微卷曲着手指,露出一双含着水雾的惶恐黑眸,掩住自己下半张脸“我……我可能……可能没办法……再要一个孩子了。”
她仿佛说了让自己极为不堪和羞耻的事,双手都紧紧地拽住了自己的头发拉扯起来。
纲吉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可弥近乎自虐的举动还是让他首先小心翼翼地抓紧了弥的手,停止了她的举动“别哭,弥。”他握紧弥的手,又察觉弥在发抖,下意识就紧紧把弥抱在了怀里“没事的,没事的,我陪你去检查一下好不好?哪里不好我们慢慢治疗好不好?没关系的,我们都还很年轻,我不着急的,真的。”
弥低声哭了出来,也紧紧回抱着纲吉。
这个世界怎么会这么冷,她只有抱着纲吉才能汲取到那么些温暖。
没有开灯的大房间,开着适宜的暖气。弥低声呜咽了很长时间,抱着纲吉在桌边缩成一团,她哭了好久才终于哭完,房间里又静默下来。半晌,弥有些哽咽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如果,如果我没办法有一个我们的孩子……”她睫毛上还沾着泪珠,看得出来正竭力的维持着理智“没、没关系,你、可以去……外面……”
纲吉微愣,随后飞快反应过来弥在说什么,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弥苍白的脸,低声喝止“够了。”他像是被弥的话激怒了,握着弥肩膀的手都紧了些“我的妻子只会是你,我未来孩子的母亲也不会有别人!”
他有些粗鲁地吻弥,弥仰起头回应他,眼睛里伤感又因为他的话而开心,却只是一遍遍地哭。
☆、第一百一十五章
弥这次醒得很早,或许也是因为这次心理治疗使用的药剂剂量轻了一些,没睡半个小时她就醒了,然后就看见好一段时间不见人影的纲吉坐在床边。
拉上的窗帘遮住了阳台外透进来的光,整个室内的光线都显得有些晦暗不明,有如凝滞的水。
“你回来了。”弥揉了揉太阳穴,从床上坐起来,伸手搂向纲吉的脖颈。
“嗯。”纲吉接下弥,下意识地蹭了蹭她的脸颊,却听见弥倒抽一口冷气地迅速推开了他。
“什么呀……”弥捂着自己脸控诉地看着纲吉,定晴一看才注意到纲吉下巴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蓄了些胡渣。她咬着唇,抱怨地看着纲吉“刺到我了。”
“啊,抱歉。”看弥故作委屈的样子,纲吉低沉的心情也稍稍松了一些,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最近太忙,就忘记了,不过蓄点胡子应该也不错吧……”
“不准!”弥斩钉截铁地打断“敢蓄的话以后就不要抱我了。”
“这样吗?”纲吉被逗得有些开心,上前去抱住弥的腰把她压在床上,然后用自己长出胡渣的下巴在她脸上乱蹭“其实我觉得得还好啊。”听着弥一边小声叫喊一边推着他的脸满是嫌弃的让他走开的声音,纲吉忍不住震动着胸膛低低地笑出声来。
“好了,不闹了。”纲吉和弥在床上闹了好一会,才放开弥“弥换身衣服,我们出去一趟。”
弥撑着床坐起来,摸着自己被胡渣弄红的脖颈,不满地嘟囔“去哪里?”
“上次说好的,陪你去医院。”纲吉握住弥的手,声音轻柔了很多。他上次在弥开诚布公后第二天就打算带弥去的,可是海外的势力一夜之间消息全无,他作为彭格列的boss不得不去坚守意大利以外的阵地,局势越来越紧张,最后拖到了今天才回来。
弥脸上的笑容一缓,却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纲吉去盥洗室整理了一下仪容,收拾了下巴上冒出来的胡渣,弥也换了一身衣裙,两个人行至前庭才乘车离开彭格列城堡。
黑色轿车离开城堡驶进公路,弥坐在窗边看着外面飞速掠过的风景。她忽而转过头看了同样坐在后座的纲吉一眼,就看见纲吉正单手支在车窗上扶着额头,闭着眼睛十分疲倦的样子。
彭格列的医疗团队大多都是外科方面的好手,确实没有专精于妇科的,可却也不用专门跑一趟医院。现在这种时机还要陪她出门,那么大概能请来的医生也都无法信任了,纲吉或许也担心她一个人出去会有什么事,才会这么疲乏了还陪她出来。
弥的手撑在皮质的后座软椅上,靠近了纲吉。她把手轻轻放在纲吉的手背上,还带着几分警觉的纲吉立刻便微微睁开了眼睛,发现是她后才带着几分倦意浅浅笑着伸手揽住了弥的肩膀。弥顺势靠在纲吉身上,仰起头吻了吻他的唇角。
“睡一会吧。”弥轻声说着,眼底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心疼。她重新坐好,拉着纲吉枕在自己大腿上,抚摸着他的头发轻柔地安抚着。
从郊区驶到市区,半小时左右的车程,就到了彭格列庇护下的一家规模堪比市立的私立医院。弥轻手轻脚地放下已经睡熟的纲吉“你们在这里守着boss吧。”她对着前座两个黑衣的保镖说“我很快就回来。”
大约是也怕吵醒纲吉,副座的黑西装压低声音“可是,夫人……”
弥刚竖起食指摆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却正逢浅眠的纲吉被谈话声唤醒了神志。前段时间在海外的基地养成的习惯使然,即使再累再困,他也只保持了很容易就会惊醒的浅眠状态“已经到了吗?”纲吉从座椅上坐起来,解下了料子轻薄却系得有些紧的披风“走吧。”
弥轻叹了一口气,还是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兴许是早就约好了,安静的vip特设通道早已有人等候,弥跟着白大褂的女医生去做了一系列检查。
专门用来接待身份背景不一般人士的特殊病房里很安静,弥躺在床上注视着雪白的天花板。她其实对自己的身体很清楚,她确实还有怀孕的机会,只是那个概率实在太小,很难能发生。
刚离开化验室,弥就看见纲吉站在走廊里看着墙壁上的一副展览板。
“你看起来很累。”弥轻声说着,走过去牵住了纲吉的手。
纲吉也缓缓回握弥的手,不知道是对自己说还是对弥说“很快,都会好的。”
走廊里一时安静下来,却听一阵风声突然划破空气,一串钥匙忽然被掷在了雪白的墙上。纲吉条件反射性地揽住了弥往自己身后拉,弥也飞快地看向了不远处不知什么时候打开的窗户“是安纸。”她迅速捡起落在地上的车钥匙,皱起眉“出事了。”
纲吉闻言也微微皱起眉,略一沉吟“走!”
他没有选择电梯,拉着弥往员工通道跑去。奔跑间,窗外忽然连续响了两声枪响,弥担忧地朝后面看去,微微握紧了放在口袋里的手机。
纲吉一回来就又陪她出门,为了低调行事还没怎么带人,用了平常部下出入时用的车辆,却还是被盯上了。这或许只是个巧合,他们正好被看见了,但这种无孔不入的手段和被把握得干刚好的时机更让弥心惊于他们是否已经被自己人卖了。
一路上没有任何追逐阻截的人们,倒是地上还躺着几具脑袋上已然穿了个洞的黑西装男人。弥匆匆扫了一眼,和纲吉一起进入停车场。他们的轿车停得很近,弥拉开驾驶座的车门就打算坐进去,却看见医院大楼的停车场后门出又冲出一个举着□□的男人,只是一个带着恶鬼面具的纤细身影诡谲地从他后面划过,那个还拿着枪的男人瞬间身首分离。
“外面……”安纸的身法诡秘,转眼就停在了弥身前。她摊开手掌比出一个五字,然后又敏锐地瞬间转身用消音□□击毙了一个处于五楼窗口的狙击手。
弥的动作慢了半拍,随后带着思量地迅速坐到了驾驶座“外面还有埋伏。”她对已经坐在副驾驶的纲吉说“把安全带系上,坐稳。”
纲吉的动作一顿,眼前的弥表情坚韧,莫名的就和记忆中手拿长刀的少女重合在了一起。他迅速拉上安全带,甚至久违的还有点忐忑地抓住了车上的把手“弥你多久没开车了?”
“很久。”弥打燃引擎,调整档位,然后打开手刹“不过总是开过的。”
她话还没说完,黑色轿车便如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
“等等啊,弥,你上次开车是在六年前吧!”看着轿车飞速冲出停车场已经紧闭的大门后一个漂移险险避过其他车辆混进了车道里,纲吉心情复杂地回头看着那些还守在门外守株待兔却被他们飞速超过搞得一脸懵逼的人们。
“啊!”弥全身心都集中在车流中,只简短地回了一句“跟上来了吗?”
纲吉透过后视镜看着后面的情况“嗯,跟上来了。”
弥再次猛踩油门,黑色轿车灵活地在车流里不停钻空超车“还是那辆军用吉普顺手一点。”刚说完,轿车车尾就扫到一辆车道上的其他车,车身猛地一震。那辆不幸被扫到车头的小车迅速刹车停下来,又引起后面一连串的叫骂和刹车声,弥踩下油门,拐进小道里。
“弥,慢一点!”看着小道边摆放的物品被不停撞飞,安静的小道瞬间鸡飞狗跳起来,整个车窗映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
弥木着脸紧盯着前面的路,严肃地说“冷静一点!”
“该冷静一点的是你啊……”纲吉哭笑不得地扶着额头,看着轿车终于开进郊区道路,才微妙地松口气“后面追着的不是丧尸,不用太紧张的。”
弥轻飘飘地看了身边的纲吉一眼,遗憾道“真怀念那个会被丧尸吓哭的泽田君啊。”
纲吉无奈地笑了笑,看见后视镜里还有一辆车在矢志不渝地跟着他们,副驾的人已经对他们举起了枪“好执着啊。”他想了想这辆车的防弹标准,还是微微靠在了椅背上。
“看前面!”弥忽然出声提醒纲吉,纲吉举目望过去,就看见前方横停着两辆车挡住了整条道,一群黑西装拿着枪对着他们,一个穿着眼熟的黑色制服的男人背对着他们站着。弥笑了笑,声音有些愉悦“这是什么?第二重防线吗?”
“真可爱呢。”弥的评语伴随着连续不断的枪击声响起,瞬间车窗上就密密麻麻的嵌入了无数的子弹。
弥将油门踩到底“该庆幸他们没带大口径武器吗?”驱车闯过第二道防线,眼见的两辆车被撞飞,弥才微微耸肩“不过不至于这么不谨慎,总觉得有诈呢。”
弥踩下刹车,副驾的纲吉差点一头撞上车窗“就在这里吧。”
“怎么了?”差点被刚才那一下惯得吐出来的纲吉默默整理了一下,才问。
“看!”弥的话刚落音,一束冲天而起的暖橙色大空火焰瞬间烧了起来,霎那间几乎映暗了天色“虽然白帮已经转入地下,但混进人群的他们更能掌握消息和其他家族的动向。”她说着,扬起一个笑容,带着几许骄傲“这么快就能做出反应,很厉害吧?”
弥的话刚说完,公路的前方也忽然出现一阵火焰反应。
“果然有诈。”纲吉也笑起来,转头对上弥的眼睛,像是在回应她的炫耀“彭格列总还没太迟。”
☆、第一百一十六章
不小的家庭影院里,影视墙占了整片墙壁。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墙上正在播放的电影映出光芒来,微微照亮了屋子。
黑发的女人微微缩在宽大的绛红色沙发里,手边的矮桌放着一杯高脚杯,里面盛着香醇的红酒。
自结婚以来她就不停地收到各种请柬,大部分都是黑手党boss夫人们的下午茶话会或者别的加深联系的邀请,也算是一种同盟家族间的软性联系,但纲吉一直都不同意她去赴约。闲得都开始长蘑菇了的弥终于在前几天和后卓君的手机聊天中稍微说了一句,然后弥过几天就收到了一个包裹。
附带的卡片里情深意切言辞恳恳的说明了他多么心痛弥的遭遇,然后附上了两张离婚协议,当即被面无表情的纲吉撕成了碎片。
电影已演了过半,女主角头也不回地在漫天风雪中逐渐远去,背景音乐惆怅又带着一丝分明的遗憾。纲吉就是这个时候进来的,轻轻推开门又轻轻关上,坐到弥身边非常自然地揽住她的腰。弥的眼睛还望着电影屏幕,却温顺地侧过头靠在纲吉身上。
这是一部青春电影,开头就由年过半百的已婚妇人跟女儿翻起相册,找到一张她曾经少女时代的照片说起。然后镜头缓缓拉长,在那仿佛带着时光质感的镜头中,回忆起了深埋在记忆里那段校园往事。
这并不是多新鲜的题材,只是镜头特别美特别有质感,一帧帧地看下去,会不由自主地被吸引。
故事的结尾,脸上已带着沧桑的老妇人露出了一个仿佛怀念又仿佛惆怅的笑容,那双平静淡然又微微显露出老态的眼睛里,像是还装满了那个曾经在高大的梧桐树下朝着她笑的干净少年。
弥浅浅抿了一口红酒,醇厚的口感带着微微涩味,回味又带着难言的甘甜。
电影已经开始要结束了片尾了报幕,屏幕呈现在一种光暗模糊的状态。纲吉转过头试图和弥说说话,就看见弥还在十分入神地盯着屏幕发呆,整个人气场平和又安静。
“阿纲。”过了好一会,弥才先说话,她缓缓移下视线看着杯子里漾动的液体“我做过同样的梦。”
“嗯?”纲吉握住弥的手。
弥脱掉了鞋,抱着膝盖靠在沙发上“可是我也知道那不是梦。”她把头靠在纲吉肩膀上“是另一种未来。”
她也曾梦见过,自己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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