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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凤缠龙-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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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畜牲纳命来……”
狂鹰廖不凡定神一看,竟是美髯公不由怒火狂涌而起,若非是他率群雄追来,飞虎帮岂会惨遭歼灭。
否则岂不早就击溃金银令主及正义使者了。
内心愤怒中手中日月双环己狠疾削出,迎向狂扑而至的美髯公意欲置他于死地。
但此时被逼退的群雄迅又回扑,竟然毫无顾忌的同时击出拳、掌围击狂鹰,而且尚有四人暴纵而起的凌空扑击,立将狂鹰罩在二十余股拳掌气劲之中。
四周及上空皆有劲猛拳掌同时围攻,令狂鹰再也难脱出二十余道劲风的狂劲中,任凭他是大罗金仙也难逃离了。
如翻山倒海如泰山压顶的狂烈劲风中,狂鹰廖不凡惊骇狂急的狠猛施出日月双环,封挡四周劲气。
但是顾得了左方顾不了右万,封解了前方后方续至,终于被连连击中,踉跄淡止淹没于群雄之中……
另一方的金甲令主眼见群雄人多势众的围攻狂鹰并且惨叫狂呼连连,内心虽忿恨他,但却又有股莫名的悲伤涌升,并朝银甲令主宁慧珠低声说道:“珠妹,那贼子被群雄围攻绝无幸存之机,总算是大仇已报了,咱们回寨去吧!”
银甲令主宁慧珠闻言自是芳心欣喜,但忽然目光转望夫君左后方,望着美髯公张守仁抚着那位面纱己除,露出一张苍白无血色,但却掩不住那股清丽端庄的娇美容貌的夫君师妹,缓缓行至两人身侧。
依然是丑陋容貌的金甲令主陶震岳自认二叔及师妹绝认不出自己,因此略微拱手也不吭气的便急拉娇妻便欲离去。
但是,倏听背后响起一声怒喝道:“哼,震岳你往哪里走?你以为如今面貌大变,且另有身份便可不认二叔及你师妹了吗?”
金甲令主陶震岳闻声内心一椋,缓缓转身且嗫嚅说道:“二叔,师妹!往昔的陶震岳已死,如今的……”
“住口,你可不认二叔,但怎可不认你师父及师妹,莫非你也要像那畜牲一样不仁不义不认师门吗?”
“二叔……小侄……小侄如今……”
“哼!你如今如何?有了妻室?有了自己的大业……但你依然是大哥的徒弟,如今虽己为大哥报了深冤大仇,但现今飞虎帮急需一位主事者重新整顿,娥丫头她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而老夫……唉,年事已高身体欠佳也无能为力了,眼看着你师父费尽二十余年心血创立的飞虎堂就要毁于一旦,你岂可撒手不管的狠心离去?你怎对得起你师父在天之灵?”
此时张翠娥也己悲声泣道:“岳……师哥,你就看在义父及小妹往昔对你的情份上,你也该先回总堂坐镇整顿才是……小妹……求求师哥你……”
静立一旁的银甲令主宁慧珠耳闻美髯公及夫君师妹,竟要将夫君留在飞虎帮,顿时芳心大急,且扯扯夫君急道:“喂!长髯子老头,你怎可强留我夫君?岳郎咱们快走别理他们!”
“住口,珠妹你怎可对二叔无礼!”
自幼生长山寨中,早已是娇蛮惯了的宁慧珠,近几年渐受夫君的熏陶己然心性大改。
也懂得谦恭长幼之礼,但现因芳心大急中竟又本性显现。
然而突听夫君叱喝,顿时芳心一颤,恍如受了不少委曲似的美目泛红,退至夫君身后不敢吭声。
美髯公张守仁见状,顿时呵呵笑道:“震岳!这位便是你媳妇了?真是式功盖世不让须眉的女中豪杰,可真比娥丫头强多了!”
金甲令主陶震岳闻言,顿时讪讪的笑了笑,回身拉了拉娇妻后才应道:“二叔您夸赞了,珠妹出身乡下荒野,若有失礼之处您老且担待一下!”
银甲令主宁慧珠此时则似有不愿,但又不敢违逆夫君,只得低声唤道:“二叔……师……师妹……”
“呵!呵!呵!震岳,看你媳妇的模样,想必你平时对她甚严是吗?夫妻相处你可要多疼惜才是,不可粗声厉语欺负媳妇才是!”
“是!是!二叔说得对!”
银甲令主宁慧珠闻言芳心甚喜,但又为夫君抱屈,因此忙解释道:“二叔,岳郎对人家可好啦,您可别错怪他,方才是……是我不对嘛……”
“呵!呵!呵!好,是二叔错怪他了,震岳,方才二叔说的你要细思才是,娥丫头她……唉……她……你也知你师妹本就柔弱且非习武之人,加之现今正处悲伤之间,而二叔年事已老己无精力重整飞虎帮,况且那畜牲残害了众多同道,其中必有睚皆必报之人,到时若仇忿未消再来寻仇,那二叔……”
“这……”
金甲令主陶震岳闻言矛盾至极甚感为难。
默默的望了望双目泛出惶然之色的娇妻。
再望向排列整齐静立无语的六队正义使者,突然灵光一现,目射喜色的沉思一会后,已然笑叫道:“有了,二叔及师妹稍待!”
随即扯着娇妻掠向众正义使者之方,低言细语的不知说些什么,竟连银甲令主也连连颔首的有同意之状。
另一方群起围攻时,狂鹰已被群雄震得粉身碎骨,群雄在大仇己报振奋狂喜中,皆也一一向医圣、美髯公致深深谢意,且欢天喜地的结伴赶返家乡禀告此大好消息。
至于那些弃战投降的帮徒,也经由阎王针金辉宗与有同僚详询后,任由去留或随后同返飞虎帮。
金甲令主陶震岳与娇妻细商过后,已然向美髯公张守仁禀告道:“二叔、师妹,重整帮务之事小侄己有了头绪,不过尚胡二叔及师妹应允方可!”
美髯公张守仁闻言大喜,顿时心怀大慰的哈哈笑道:“哈哈,震岳,二叔就知你非无情无义之人,如今除了你外实也无人可担此重任了,有什么疑虑且说无妨,二叔及娥丫头必定支持你!”
金甲令主陶震岳闻言望向秀丽娇靥上,己浮起一丝喜色的师妹,内心暗叹一声才说道:“二叔,如今飞虎帮伤亡惨重所余不多,加之所留下的恶名也甚难在短期改善,万一尚有余恨未消之门帮不时挟怨寻仇,因此小侄欲率两队正义使者同往总堂,不知二叔意下如何?”
美髯公张守仁闻言,不但毫无异义,甚而还欣喜大笑道:“好!好!真是太好了,如此一来不但是总堂有一群高手维护,而且尚可将正义之名带回总堂,一改恶名重振我飞虎堂之名,令江湖武林有个新的观望!”
张翠娥只要往昔爱郎肯前往担负重责,便芳心大喜了,哪还会在意带什么人去?当然更无异议了。
其实这也是金甲令主陶震岳一举两得的心意。
因为众正义使者出身山褰强人,虽然已不再拦路打劫了。
但出身总是欠佳,况且群居山寨从未踏入江湖武林见识浅薄。
如可经由此机会逐渐入世增广见闻打响名声,再加上平日所学必可在江湖武林中闯出一番名声出人头地。
因此将心意与银甲令主及六队使者详说后,便是芳心忧急不愿夫君前往飞虎帮的银甲令主也为了众正义使者的将来而未反对了。
原本金甲令主陶震岳是盘算由天、地两队使者随自己前往。
银甲令主则率四队使者返回将军寨,两个月后再由宇、宙两队交替日、月两队则无须轮调。
但此议立时被银甲令主及日、月两队队长争议。
银甲令主宁慧珠勉强同意夫君入主飞虎帮,但依然担忧夫君与旧情人相处旧情复发。
况且还有那俩个纠缠不松的姑娘,万一日久生情那岂不是……
因此银甲令主宁慧珠坚持要与夫君同往,否则原议作罢。
而日、月两队队长认为队上使者虽皆属独子独女,但岂可因此剥夺了两队八十余人出山寨闯天下的大好机会。
因此据理力争并建议往后莫再按独子独女细分方是正理!
金甲令主陶震岳无奈之下只好答应娇妻同行,并且答应日、月两队使者可与其它四队调换队属参差,不再有全队皆是独子独女的情况了。
并且也可使六队使者,皆有可等的权益可出寨,在江湖武林中出人头地打响将军寨的威盛好名声。
第二十一章 虎啸威展
乌云散逝艳阳现。
大地回春气象新。
若问前程何处寻?
万泉城郊推飞虎。
自从金银令主率正义使者入主飞虎帮后,首先便是再回复旧号飞虎堂,并率正义使者巡查五处老分堂历城、潭沟、浦城、渡船口、泰山村以及尚服从总堂号令的博山、湖屯两分堂。
详查细询之后,任由各分堂主、护法、帮徒去留,且兵不刃血的接掌了七处分堂。
除了早年逐一潜隐相聚查探老总堂主死因的美髯公张守仁外,尚有阎王针金辉宗,四名老总堂主护卫冯祥麟、王任飞、张天禄、李相君四人,以及另两名分堂护法吴得高、姚立伟,以及头目两名武士六十二名。
另外尚留于各分堂的老班底尚有一名护法萧延寿,头目三名甙士二百四十七名。
至于近几年投效,并末离的护法尚有两名张天佑、陆一飞,头目三名武士六西五十二人。
因此共计有美髯公、阎王针、四名护卫、五名护法、头目八名、武士九百六十一名。
于是详思之后将冯祥麟、王任飞两名护卫留于总堂为总堂执事,掌理总堂及各分堂间的联络及调派诸事,另两名护卫及五名护法升为七分堂主,头目八名皆升为护法,总堂及七处分堂口各一名。
九百六十一名武士皆定名为飞虎武士,并推举出头目十九名,每名头目掌式士五十名,每处分堂两名头目武士百名,余者皆留总堂。
美髯公张守仁身为长辈,因此推为长老并兼掌总巡察之职,具有生杀调派大权,出总堂时可调派正义使者随行。
阎王针金辉宗因双自己盲,且对堂规熟知,因此职掌刑堂,所属在总堂内的头目及武士中调任。
正义使者身份特殊,直属总堂主金银令主夫妇所辖,但可由总巡察调用。
因为飞虎武士重整之实力薄弱,而且各地紊乱动荡不安,因此每处分堂暂派正义使者各三名,协助分堂主维护辖内的安危。
人事分派底定后,首重辖内的安宁,只要有何武林争纷例须依公理正义调解,若遇有狂妄不服或邪魔黑道恶意挑斗皆无须顾虑给予严惩,以达杀鸡儆猴之效。
果然在飞虎帮大势沦亡之际,各地皆是群邪乱舞危及当地武林及百姓,便是依然属飞虎堂所辖的分堂境内也如此。
在济南府西南方的浦城。
浦城分堂堂主萧延寿在一名天队使者和一名地队使者的陪同下,率着护法及二十名武士赶往西域大街,正好望见黑道邪魔阴狼一掌震伤浦城世家的二少主,竟然凶残的追击欲将对方击毙。
“住手!梁前辈手下留情!”
“咦?哼,原来是飞虎堂之人,小辈,老夫之事尔等莫插手,否则莫怪老夫连尔等一并诛杀!”
萧分堂主心知阴狼梁无忌乃是老辈中凶残狠毒的老邪魔,因功力高深手段毒辣,因此江湖武林少有人敢惹,以免遭记仇而惹来不断的仇杀,自己虽经总堂主委以分堂主之职,但是功力也只不过在一流之境,与老魔差不甚多,根本无能制止老魔为恶,因此只能硬着头皮拱手陪笑道:“梁前辈,您乃是武林中名声威望高人一等的前辈高人,刘二少主年轻识浅不识您老人家,您就大人大量莫跟他一般见识饶了他此遭吧!”
“嘿嘿嘿!小辈,你何名何姓?既知老夫,当知老夫心性,老夫手下可曾有轻饶之人?”
“是!是!晚辈萧延寿师出……职掌飞虎堂浦城分堂主之职,前辈……”
萧分堂主忌讳梁老魔,唯恐为师门惹出后患,竟连师门也不敢说出,但此时扶着那名浦城世家二少主的天队使者己问明原由,顿时神色威凌的跨大步前行,并沉声说道:“萧分堂主,方才本使者己详间原由错不在那位小兄弟,况且萧分堂主好言劝止,但这老魔竟不给咱们飞虎堂面子,尚倚老卖老狂言威吓?哼,萧分堂主,本使者也许功不及老魔,娟妹!咱俩双刀斗这老魔!”
“常哥!你说得没错,咱们斗他几招再说,若不成那就等柳大哥他们帮咱们报仇了!”
“哈哈!娟妹你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我这是看得起他才要和你双刀斗他,不然我就独斗他吧!”
“嘿嘿嘿!不知死活的小子,竟敢在老夫面前狂言,既然想找死还不容易,莫说你俩个,便是再来十个八个,老天照样一一毙在掌下不容活命!”
萧分堂主此时真是惶急万分,梁老魔的功力岂是好惹的?三个自己恐怕也难在老魔手下讨得便宜甚而有命丧之危,虽然心知正义使者乃是总堂主一手调教的,虽尚不知功力武技如何,但相信也高不出自己多少,又怎可能是老魔的对手?
可是正义使者都是总堂主派至各分堂协助的,身份特殊,自己又不好灭他们威风制止出战,正心急如焚时两名使者已然利刀出鞘的沉稳跨步行向阴狼,因此只得吩咐头目武士警戒随时支持两位使者。
两名使者也知老魔,乃是功力高深之人非同小可,但却毫不畏(书)惧(网)的紧握大刀、柳叶刀,天甲神功也己提聚十成凝聚掌心,闪闪发光的刀锋,己然散溢出森寒刀气,且略有震啸之声。
阴狼梁无忌,原本看不起这两个年仅双十左右的青年男女,但是突觉俩人身躯逐渐溢出一股杀气,而且刀身震鸣不止,可见己贯注了极为劲强的真气才有此现象,因此内心震惊中己脱口叫道:“小娃儿果然有些道行,老夫就试试你们的本事如何!”
阴狼梁无忌心中轻视之心,虽尚未全消但已不敢大意的盯望着两人,如此神态顿令一侧的萧分堂主惊异不已,不知梁老魔怎会有此言语及神态,但己知必是两位使者有何特异之处被老魔察觉才有此异状,顿时心中涌起一股又好奇又疑,且忧心略宽的心境。
骤然两道闪电凌空疾闪,并听刀风尖啸刺耳,阴狼的身躯己暴然疾闪右方,一股狂猛掌劲己疾涌青衣使者左侧。
天队使者身躯疾旋左手猛然击出裂岳神拳,右手大刀也顺左旋之势斜削向老魔左身,而地队使者竟然由右方暴然纵起,凌空疾劲的施展出天龙刀劈向梁老魔。
阴狼掌劲一出竟又连遭两人上下交攻,顿时心惊俩人身形及变招迅疾,顿时掌出一半又急往左掠且劈出一掌。
天队使者早知拳力难伤老魔,因此对方身形上掠时,也同时身侧右余贴地旋转一匝,手中大刀已施展出地虎刀并且掌心凝聚的真气己藉由刀身射出一片刀罡,削向对方腹下双胯间。
刀罡一出,阴狼顿觉一股凌厉疾劲触肉生痛的劲气已临近身躯,内心惊骇的哪还敢恃功硬拚?立时暴然退出丈余。
但身躯尚未顿止,落地凌空下劈的刀光,竟己暴然化为一道电光疾射而至,不由神色骇然得施尽全身功力凌空折转右移,险险的避开两人刀势。
但是危机续又接踵而至!
天队使者地虎刀落空,脚尖猛然踏地前窜疾追对方,手中大刀续施七绝刀法狂厉的飞舞罩向老魔身躯,此时地队合得刀势落空身形落地,暴然斜窜且施展出地虎刀疾攻老魔右身。
阴狼梁无忌没想到凭自己的功力武技,只初施一掌便被对方俩人的凌厉疾劲刀法,攻逼得连连闪躲,尚未曾脱出对方的刀势之下,而且对方的刀法,竟然招招毒辣尽往身上要害罩至,连想出险招逼止对方连绵不绝的攻势都不敢想,否则必将陷于命丧刀下的危境。
功力虽弱于阴狼数筹,但特异的天甲神功能籍由手中刀轻易的施展出刀罡,又岂是仅有三四十年功力的武林人所能办到的?
因此阴狼梁无忌身受之下,以为正义使者的功力必然已达甲子之境,否则岂能刀刀皆是刀末至罡风先至?而自己虽然早已是天地双桥贯通,但却未曾百尺午头更进一步的达至三花聚顶五气朝元之境,因此在俩名也有甲子功力的高手夹击下,必然是捉襟见肘陷于危境。
可是方才自己巳夸口莫说两个,便是十个八个也不惧,况且自己是高出他们两辈的前辈高手,又哪有颜面开口喝止,责问两人夹击之势。
身形连连闪避中疾思战况,心知再续攻片刻恐怕自己的老命便要留在此地了,因此趁此时招未过十,胜负未分之际退身离去不但可保命也不会损及自己名声。
心思已定,身形闪过绿衣姑娘刀势,尚未待青衣大汉刀招临近时,已然暴退两丈之外且嘿嘿笑道:“嘿嘿嘿!俩个娃儿果然不错,甚为了得,年轻一辈中甚为少见,不过老夫另有要事待办无瑕与尔等练招,改日有暇老夫再找你俩个练练筋骨吧!”
阴狼冷笑数语也不管对方有没有话说,已然暴掠离去迅疾消逝在围立远方的人群之中。
天队使者愕见老魔突然离去,因不懂江湖武林中冠冕堂皇自找下台阶的奸诈之言,尚以为老魔真有他事才不战离去,只得默然收刀。
地队使者似较为精明,因此已不屑的低咒道:“哼,算你知机而退,否则再几招不把你脑袋砍下才怪!”
早已瞪目张口,疑似梦中的浦城分堂堂主萧延寿及众飞虎武士,这时才知晓为何正义使者只不过两百多人,竟然敢随金银令主挑战高手众多的飞虎帮,而且一年前,只凭百余人便力诛以往五处分堂近二十名高手及千名帮徒了。
“哈!哈!哈!俩位使者,本座……本座实在是……是……俩位的功力实在令本座敬佩,怪不得总堂主派六位使者协助后便甚为放心了,哈哈哈!本座实在惭愧,惭愧……”
“哪里!哪里!萧分堂主过奖了,我等功力哪有您高,只不过是令主所授刀法甚为凌厉实用,方才若非知晓那老魔乃是功力极高的邪魔,否则还不敢轻易施展七绝刀法及天地双刀呢!”
“啊?七绝刀法及天地双刀?”
“嗯,我等将军寨中三千之众皆受令主施教,且习练十余种武技,若功力不及招式未熟不能通过比试便不能进入正义使者之列,在寨内便是一名未能入使者之列的弟妹……”
“好啦!好啦!常哥你少渲染夸大了,小心武队长知道后可有你受的了!”
“啊?嘿嘿!娟妹你……萧分堂主,恕在下失言了!”
只凭两名正义佼者便将武林中成名四十余名的黑道老邪魔阴狼梁无忌惊走之事,不到一日已传遍了浦城及四乡,顿令浦城附近的黑白两道武林人士,不但心惊且骇,因此己对人数不及千人的飞虎帮实力,已然有了重析的估计,虽然各分堂人数只有百余人,但实力并不弱以往甚而超出,当然也令心有异心的人不敢妄动,只能安份的互不相干各行其是了。
另外在博山!
原本是飞虎堂分堂,但如今己重复山寨强人的古家寨,重度开始拦路打劫的生活,但一日越出地盘至博山地境时,竟余恨未消,心有不甘的登门挑忧寻仇。
博山分堂堂主陆一飞心知对方乃挟怨寻仇,但事过境迁,如今的飞虎堂已非半年前的飞虎帮,因此善意接待好言解释,可是却不为对方接受,并且以四百佘之众要围攻博山分堂。
因离总堂甚远故而派驻两名副队长在内的天地六名正义使者,为了不兴干戈而屈人之兵,于是天队副队长焦仁贵,以十成功力施展七绝刀法,以刀罡在地面上削出三十余条深有四寸的刀沟后,终于将古家寨四百余人惊走,不敢拿性命开玩笑送入无人为敌的正义使者刀下练招。
在湖屯分堂则较为激烈了!
纵横大河(黄河)的河蛟帮趁飞虎帮瓦解各分堂皆已独立之时,得知临近大河的湖屯分堂尚属飞虎堂所有,因此大举出兵欲攻下湖屯分堂扩展势力。
但没想到湖屯分堂双方急执未果,河蛟帮五百余人开始进攻之时,突由分堂内掠出六名身穿青、绿的男女,西方临河是一名手执大刀的青衣青年,东方是一名手执柳叶刀的大姑娘,南北两方各有一青、一绿的男女。
衣分两色的青衣男女一经冲出,立时找上河蛟帮为首高手,但见刀光飞闪凌厉如电,所到之处竟无五招之敌,惨嚎悲叫响不绝耳,断尸残躯不到片刻,便倒满地面恍如人间地狱一般。
正当河蛟帮被突如其来的狂厉冲杀后,己然胆颤心惊的四处奔逃,哪还有胆冲杀入分堂内!
未几忽又由分堂内冲出大群灰衣武士,狂呼呐喊奋勇冲杀,约莫两刻的激烈惨斗后,飞虎武士虽阵亡三十余名,但河蛟帮竟然遗尸三百余具,其余的狂骇散逃不知去向。
从此后莫说湖屯附近的黑白两道武林了,便是河蛟帮受此狠疾狂厉的一场反击后,所余寥寥无几的残众,恍如见到厉鬼般的骇然诉说惨况,使得河蛟帮再也不敢贸然侵犯飞虎堂的分堂了。
历城西郊依临大河的百家镇因位于大河两岸渡口官道失途中,因此往来行旅高贾小贩众多。
镇西里余之外的官道中,有数十行旅停足围观,不知发生了何等之事,只听内里响起阴森森的苍老之声:“桀桀桀!好小辈,老夫行道江湖数十年首次遇见你这个不知死活的狂妄年轻人,既然如此老夫先杀了你们再进城也不迟!”
阴森森的苍老之声刚落,忽又听一女子之声响起:“嗤!老魔头,本姑娘早就知晓与你好言绝无圆满结束,但仍然照吴分堂主之言好言相向,既然你无意遵守本堂之规,那本姑娘也无意赘言了,本姑娘你立即离开,否则莫怪本姑娘要对你不客气了!”
那女子话声方止,又听另一清脆娇声响起:“珍姊!你和他凭多废话作啥,咱们姐妹三个就和他玩几招让他尝尝厉害,否则他自恃年高功深又凶狠又残厉,天下人都该怕他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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