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袁紫烟-第1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她牵着袁紫烟一只手,道;“妹妹,起来吧!皇上已经走了。”
袁紫烟在萧皇后牵拉下站起了身子,道:“我好惭愧,我已经把李世民逼出盘龙居,生擒了他,想不到押解回长安的途中,遇上了个和尚唐三藏,又把他给救走了。”
“唉!也不能怪妹妹呀!”萧皇后道:“这都是天意呀!宝儿!”
“妾妃在!”
袁宝儿未能和萧皇后手帕计交,对皇后就十分敬重了。
“陪着紫烟回宫院,皇上要降罪,就把我也关起来!”
“多谢皇后姐姐。”
袁紫烟流露出无限感激。
萧皇后挥挥手,上车而去。
袁宝儿扶着袁紫烟,登上了篷车。
宇文成都虽然也没有走,但他已带着四位副统领和二百铁骑,退到了四五丈外。
巧儿、莲儿、宝贵妃随来的宫女们,牵着衣袖上了车。
放下垂帘,袁宝儿立刻对袁紫烟跪了下去,道;“多谢姐姐放了他一条性命,宝儿给你磕头啦!”
拉住了宝贵妃,袁紫烟低声道:“是三藏和尚救走他,不是我询私放纵。”
“如果不是姐姐情意重,让他先跑一千里,也逃不过姐姐的手掌心。”袁宝儿道:“千恩万情宝儿承。”
袁紫烟暗暗叹息一声!
为此争执,徒费口舌,只好沉默不语。
袁宝儿理一理发边散发,道:“皇上想姐姐,想得快发疯了,绝对不会定你的罪。”
袁紫烟道:“宝妹妹,见过了李世民,我很后悔离开深山入红尘。深山中虽然生活得寂寞一些,但却无烦恼。”
袁宝儿忙道:“怎么?姐姐现在有烦恼了,能不能告诉小妹,姐姐分担我的太多了,现在也让小妹分一点姐姐的忧苦吧!”
“我不该投入长安皇宫中。”袁紫烟道:“烦恼皆因强出头,我犯了好大一个错!”
袁宝儿道:“知错就能改呀!紫烟姐,你犯了什么错呢?小妹力有能及,愿替姐姐承担一切错失啊!”
“宝儿,我知道你才慧绝人。”袁紫烟道:“术法精湛,也长于算计之学……”
“紫烟姐!”袁宝儿接道:“小妹一点微末之技,比起姐姐,何啻小巫见大巫,不提也罢!”
“宝儿,可以走啊!”袁紫烟道:“天地辽阔,为什么一定要留在长安?”
袁宝儿道:“能到哪里去呢?紫烟姐,一寸相思一寸灰,我不能真的逃出罗网外,让他一人受折磨啊!”
袁紫烟苦笑道:“唉!你们真是一对宝啊!我只告诉李世民,让他跟你见一面,他就答应随我入长安了。”
“姐姐在盘龙居见他的?”
袁紫烟点点头道:“是的!他请我吃饭.也让我见到了很多英雄人物。秦琼、敬德、柴绍、程知节,还有两位异人李淳风和袁天罡。”
“李靖呢?”袁宝儿道:“在不在那里?”
“在!”袁紫烟道:“他精读兵法,亦通奇术,是一代大帅之才,但他却倾服在李世民的仁胞物与之下。宝儿,回去吧!他想你,想得好苦啊!”
袁宝儿凄凉一笑,道;“来时玉洁冰清,如今是烂桃破瓜,你叫我哪里有脸见他?”
袁紫烟道:“宝儿,你是术法中人,还在乎这件事吗?我又如何呢?二十年清白身躯,还不是被皇上给白白吃掉了。”
“你不同啊!”袁宝儿道:“你心无所属,天下何处不可去,男子何人不可适?但我和他早已情结同心,非郎不嫁,却把清白给了别人。
想起了这件事,我就如利刃穿心,我无法预料,见到他我如何反应?是五步溅血死,或是鸳鸯并尸亡?”
袁紫烟呆了一呆,道:“宝妹妹,你可是有点恨他?”
“爱恨交织啊!”袁宝儿道:“他可以把我留在身侧的,但他却让我进了长安。”
“这究竟是谁的主意?”袁紫烟道:“难道李世民不知道你一身所学绝不在李靖之下?”
袁宝儿道:“论兵法,行军布阵,我不如他。但行法拼杀,我绝对强过李清,只为了他爹一句话,我就被送入长安城了。”
“留守候李渊!”袁紫烟道:“老头子管的什么闲事?”
袁宝儿道:“我也恨叔叔袁天罡,他同意让我入宫。”
袁紫烟摇头道:“宝儿,我所听到的就不是如此了,情甘舍人长安,助他完成救世愿;宝儿,是你自己要来的啊!”
“紫烟姐,情非得已呀!”袁宝儿道:“我和世民之间,还挟着两个人。”
“用上心机了。”袁紫烟笑道:“我虽在深山古洞中长大,不明红尘情爱,但我读过书啊!男女相悦,两情相投,如何还能挟个第三者。而且,一加就是两个。”
袁宝儿道:“没法子啊!唐公李渊生了三个儿子,世民行二,他们是兄弟,我被他们看到了,惹来一阵纠缠。”
袁紫烟道:“以你术法之精,摆脱他们纠缠易如反掌,难道他们敢找上门去?”
“说起来咎由自取啊!”袁宝儿道:“我想和世民常相左右,所以要求他让我到云中山亲侍饮食。事实上他广读万卷书,经史之外,还兼兵法、天文,又负责训练三千铁甲兵,日间练兵夜读经书,辛苦得人都瘦了。”
袁紫烟吁口气,道:“看得心疼了!”
袁宝儿点点头,道:“我爱他之深,实已超越了生死界限,为他生而欢,为他死无怨。紫烟姐,看到他辛苦消瘦,我的心在滴血。
我无法以身相代,只好守在他的身侧,帮他调理饮食,待他疲倦时,帮他按摩筋骨。当然,我也暗中把内力输送到他的身上。
袁紫烟低声问道:“你帮他舒散筋骨,男女两人肌肤相亲,难道他就没有动过你吗?说实话呀!可不能骗我。”
“他有很强的自我克制能力,我双手齐施,在他身上按来摸去,他竟能闭目养神,食指不动。”袁宝儿道:“只有那么一次,他忽然一挺而起,把我揽入怀中。事情大突然了,没有一点预兆,吓了我一跳,不自主推了他一把,就这一把推坏了。”
袁紫烟道:“怎么,恼羞成怒了?你爱他重过性命,揽你入怀,不是正如卿愿吗?为什么要推他一把?”
“一时羞急的反应,和心愿背道而驰了!”袁宝儿黯然道:“更想不到的是会对他造成那么大的伤害,他闭上眼睛,不敢看我,我按摩他的双颊时,发觉热烫如火,那是羞与忿交作的感受。
他闭着眼说他轻侮了我,心中好惭愧,我是他最敬重的女人,要我原谅他,他一时情不自禁,以后绝不会再犯了……”
袁紫烟嗤地一笑,接道:“这个人,如有皇上十分之一的厚脸皮,早就把你抱上床了。”
袁宝儿道:“我虽然年纪轻些,但我修习玄功术法,心智的成熟,大我十岁八岁的人也未必胜得过我。我听得头皮发麻,却又无可奈何!”
“这真是一件麻烦事情。”袁紫烟道:“女人心里肯,也无法说出来。你我都是修习术法的人,但这近千年的传统,我们也不敢打破呀!
什么三从四德?害人不浅呀!不过口里虽不能说,可以挑逗他呀!你们一室相处,孤男寡女,你帮他推拿按摩,机会多得很啊!”
袁宝儿道:“那一次把他吓怕了,以后是泰山不动,我胆大的脱下了罗衫……”
“宝妹妹之美,肤如凝脂,脱下罗衫,当如热焰炙人。”袁紫烟道:“李世民受得了吗?”
“我用千条计!”袁宝儿道:“他有笨主意,闭上眼睛,不看了!任你春光无限好,难动世民一寸心;倒是我,要的自己春情荡漾,有些难以自禁了。”
袁紫烟道:“难为你呀!宝妹妹.天下真有这样的木头人,人间绝色布下的色情之网,也无法使他动心,这个人可真有些非同寻常了。”
袁宝儿道:“他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他只要一见到我,就急急闭上眼睛,小妹花枝招展、锦衣夜行,他一点也看不到啊!”
袁紫烟摇摇头,道;“冤孽呀!那一把推开了你们一世情缘!”
第三回 紫烟赴会
袁紫烟淡淡的道:“一个是你宇文将军,一个是我袁姑娘!”
宇文成都道:“成都受皇上提携,知遇之恩,终身难忘。不管皇上作为如何?成都效命一生,绝不更改。”
袁紫烟笑道:“将军对我的话,似是有些误会,我想了一天一夜,把天下的事作了一次推断,也决定把情形告诉你。”
“成都洗耳恭听!”
“你和我,在支撑一个梁柱已朽的将倾大厦。”袁紫烟道:“我想不出能够支撑多少时间……”
宇文成都接道:“尽力而为了,以死相酬知遇恩!”
袁紫烟:“如能消灭了升起的王气,大局也许还有可为。
只是……这有点逆天而行,后果难料啊!”
宇文成都苦笑一下,道:“国师术法精湛,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能推算过去未来;智者畏因,愚者畏果。我如此一心报效皇上,生死在所不计,是不是逆天而行也就不会计较了。”
袁紫烟笑一笑,道:“将军的忠君之诚也让我有些感动了,好吧!因果、天意暂摆一旁,现在要谈一谈我们的处境了!”
宇文成都道:“但得国师一声令下,由成都开始,个个会奋勇向前,我不敢担保能战无不胜,只能说全力以赴,至死方休。”
袁紫烟叹息一声,道:“将军,你的豪勇之气似也激起我的杀机了!想想一条活蹦鲜跳的人命,死于我术法利刃之下,心中总是不忍啊!”
宇文成都笑了,心中的惶惑尽除。他急急道:“国师只要制
眼强敌,这杀戮的事就不用劳动国师,由我们担当起来就是。”
袁紫烟神色肃然的道:“除了李淳风之外,至少还有两位精通术法的高人,可能和我们正面冲突。我无法预知胜负?也可能对你们保护不周……”
宇文成都忙接口道:“国师不用多虑,他们都是死士,成都训练他们,教的都是赴死取敌的信念,义无反顾。”
袁紫烟点点头道:“就这样决定了,好好的去休息一夜,明日会唔李淳风时,我曾逼他在和战之间作一抉择,他如不肯就范,我们就直捣黄龙,放手一战!”
李淳风如约而来。
长袍大袖,满面春风。
身后跟着两个护驾高手。
左首一人面如蓝靛,发似朱砂,虎熊腰,有着一种威猛逼人的气势,腰中挂着两柄短斧,系以精钢链子,绕在臀上。
显然在那一对短斧上必有特殊的造诣,一眼之下,即可看出是一员善战的虎将。只是他紧绷着一张脸,圆睁着一对眼,一副六亲不认的气势,好像随时都可能出手揍人的样子。
右首一人看上去就文明多了,白面无发,年不过二十四五,腰悬长剑,但精华内蕴,两面太阳穴高高突起,分明是一位精习剑术的内家高手。
袁紫烟早已坐在桌方首位,等候客人。
对方既然来了三人,萧雨、田当也就恢复了本来面目。
萧雨佩长剑。
田当挂双刀。
宇文成都的红色腰带中也暗藏了镔铁软刀。
袁紫烟未带兵刃。
巧儿捧着上方宝剑。
莲儿却捧着一个竹制的篮子。
篮子里居然插了很多花,有菊、有梅,也有冬天不开的兰荷、桃、杏和牡丹。虽然说不上融百花于一篮之中,但花色繁多,四季的花色全有了。
这是腊冬季节呀!
除了应时的冬梅之外,秋菊已残,其他的花色还是挣扎在风雪下的枯枝,连嫩芽也未发出,哪里会有绽放出花朵呢?
只此一桩,已表现出了夺天地造化的术法。
不知是诚心表现敬重,还是故意争取袁紫烟的好感?宇文成都没有坐,带着田当、萧雨并肩儿站在袁紫烟的身后。
李淳风也未带兵刃,但手中却执着一柄拂尘,尘丝很长,足足有两尺以上,不似马尾,也不是钢丝、铁线,不知是何物作成?
袁紫烟欠身迎客。
她缓缓的道:“先生请坐!”
袁紫烟目光盯在拂尘的垂丝上。
这就使得李淳风有点尴尬了。
他本想替袁紫烟引见一下,也只好忍下去。
李淳风的目光很快被那个花篮子吸引住了。
他发觉了篮中不但盛放了四季花色,而且还在不停的成长茁壮。一株桃树居篮之中,不但开花,还在快速地长高。
可真是邪气得厉害呀!
一个小小的竹篮中竟然蕴藏了化育万物的生机。
“李先生!”袁紫烟的声音是娇脆动听的,但语气却不是很友善,道:“我要见见那位拨动天机的人。侠以武犯禁,道以术罪天,是不可原宥的恶行,他们应该受到朝廷王法惩处,先生以为然否?”
一开口就充满了火药气息,斩断了商量的余地,咄咄逼人。
李淳风微微一笑,道:“扰乱了天时节令,聚四季花卉于一
篮,是不是也干犯了天机呢?”
袁紫烟微微一怔,道:
“迎接高宾,稍表敬意。先生未免太小题大作了?”
听两人这一番谈话,才引起了别人的注意,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莲儿捧着的竹篮子看去。
发觉了,篮中不但有四季花卉,而且那株桃树已然高过竹篮两尺以上。
莲儿缓缓把手中捧的竹篮子放在面前的木案上。
奇事发生了……
高长的桃树,竟然在人的目视下结果成实。
不过一盏热茶工夫,结出了两只桃子来。
桃子在不停的长大,使枝干都垂了下来。
“怪事啊怪事!这是什么妖法?惑人耳目,吃俺老程一斧。”
站在李淳风左首的赤发大汉,说动就动,右手一扬,寒芒闪动,一柄短斧疾向桃树劈了去。
一片刀光飞了过来,架住利斧。
同时响起了冷冷声音道:“太莽撞了,开花结果成于一刻之间,是何等奇幻仙术?岂容得你这个莽夫破坏?”
说话的是田当,右手的宽面刀仍架在利斧之下。
李淳风缓缓地道:“程知节,不可动粗!破坏了仙果美味!”
程知节似是有些不很服气,但又不敢抗拒李淳风的令谕,恨恨地“哼”了一声,收回短斧。
李淳风淡淡地道:“袁姑娘仙桃迎客,不知可否让淳风品尝一枚?”
袁紫烟微笑道:“先生如不怕果中有毒,尽管食用。不过……先生承诺之言,希望能言而有信!”
李淳风摘了一枚桃子,咬了一口,竟觉桃汁甜美,顿然一呆!这不是一般的幻变障眼术,而是五行搬运大法。
李淳风不禁叹息一声,道:“老朽只想和姑娘作次深谈,至于答允带你去见敝友,绝不会失信于你。但传讯之人尚未回报,不知姑娘可否宽限几日?”
袁紫烟道:“这就有些矫情了,你既已派人通知了,想他已然有备,多候几日,显是别有用心……”
李淳风忙接口道:“老朽希望姑娘多给两天时间,倒不是为敝友担心,更无安排埋伏的用意,而是希望姑娘能见到一个人。”
“什么人?”袁紫烟道:“可否先行示知,让我有个裁量的余地!”
李淳风低声道:“见面就会知道,老朽不便先行说出他的姓名身份。那个人很重要,袁姑娘当可相信老朽不是卖弄口舌的人。”
袁紫烟问道:“还要等候多久?”
“快则两日,迟在三天。”李淳风道:“届时,老朽备马迎接,直奔他设坛行法之处。”
袁紫烟微笑道:“紫烟信得过先生!”
李淳风道:“原想杯酒言欢,和姑娘作番深谈。想不到竟然弄出了这么一个不堪的局面,意在愿外,真有天意难测啊!”
袁紫烟心中暗忖道:我有意造成僵局,倒是如愿得偿,省去了不少口舌。看样子他们已调动人手,准备一场决战,云中山上的杀气,昨夜已消失不见,想是已把人手集中于法坛左近。这样也好,希望一战扫灭王气,也算完成下山之愿了。
袁紫烟心中念转,口中却道:“就给先生三天时间,希望一言为定!”
顿了顿,语气转趋严厉,接道:“三日之后,不见先生回音,就别怪紫烟无礼了,唐公的留守侯府,恐将有一场浩劫了!”
这是不留余地的恐吓。
李淳风脸色变了,语声也转冷漠道:“袁姑娘言重了,老朽和敝友一定会如姑娘之愿。”
程知节忍了又忍,还是忍耐不住了!
他戟指着田当,喝道:“来来来,你我是笨鸟先飞,打旗的先上,今日先来个开场小战!”
田当冷笑一声,道:“向我挑战?”
程知节哼道:“不错!敢不敢和俺老程先战三百个回合?”田当回头看去……
袁紫烟和宇文成都没有阻止的意思。
李淳风也没喝止程知节,好像双方的首脑人物都同允先打一场,以测试一下对方的实力。
程知节已迫不及待的亮出双斧,冲入场中。
这座二楼的桌椅都已被搬至墙角,只有中间两张对排的长案,作为双方谈判之用,空地很大。
田当抽出双刀,缓步行出。
他心中却在盘算着,这一战就是打掉了性命,也不能败在赤须大汉的手下,一上阵就存下了决死之心。
程知节大喝一声,双斧飞卷。田当还在七八尺外,他已飞杀过去。
田当双刀并举,接下双斧。
金铁大震声中,闪飞起一串火星。
这是硬碰的一击,田当竟有着双臂一麻的感觉。
田当暗忖道:
“这厮臂力惊人,不宜硬拚!”
正待挥刀进击,程知节已疯狂的猛攻过来,双斧如雪花盖顶—般,直压而下。
这即逼得田当不得不挥刀硬接。
他可以闪避开去的,但他不愿示弱。
程知节一口气狂攻了二十七斧,打得田当握刀双臂酸麻不堪。
宇文成都看出了田当的处境不妥,但却没有出手援救,他知道田当的技艺在对方狂厉的攻势下,尚未发挥。
果然,程知节一轮狂攻之后,气势稍歇。
田当却一咬牙,展开反击,人随刀转,形如飞轮,直向程知节滚了过去。
程知节双斧挥动,接下攻势。
田当也及时修正了对敌的打法,不再和对方硬拚臂力,但打法之凶狠,却又是出人意料之外。
他不顾自身的安危,只求伤敌。
程知节一斧劈下,可能要斩下田当一条左胳膊,但田当右手攻出的一刀能切入对方的肋内,他就不要那条胳膊了。
程知节不想同受重伤,就只有闪避刀势。
一闪之下,斧刃也无劈中对方。
但这就给了田当抢攻的先机。
这种不要命的打法,看得袁紫烟直皱眉头。
李淳风轻拂长髯,微微摇头,心中也似有不以为然的感觉。
这不是比斗技艺,是以血换血,以命搏命,太过凶狠霸道,看上去就全无技艺展现的美感了。
程知节也被田当的打法逼火了,竟也不再闪避,斧光刀刃就很不幸地全招呼在对方的身上了。
双方同时发出了一声闪哼,鲜血溅飞而起。
田当的后背上,被利斧划裂了一条长过一尺的血口,只见到鲜血喷出,却瞧不出伤口的深度。
程知节也被一刀划开了前胸,血像流水般滚出。
两条人影,同时闪动。
李淳风身后那位年轻人和萧雨,同时飞身而出。
两柄剑同时出鞘,指向了对方。
李淳风突然吁了一口气,道:“他们伤得都不轻啊!”
袁紫烟道:“是!血染征衣映花红,再不救治,他们都可能变成残废了!”
“到此为止吧!姑娘!”李淳风道:“你的属下视死如归,老朽领教了!”
“说的也是!”袁紫烟道:“先生驭人有术,他们豪勇无比,三日后还要会面,又何苦急在一时,成都!我们回去!”
宇文成都抱起了田当,发觉田当是伤得很重,若是不及时救治,恐怕很难保住这一条命了。
程知节强逞硬朗,一手掩住伤口,大步下楼而去。但一出长安居,人就撑不住了,一跤跌在大街上。
“国师,救救田当!”宇文成都道:“他不甘示弱,舍长取短,打得太吃亏了。”
袁紫烟道:“他很勇敢,是一员虎将?所以,他不会死,而且会很快复原。”
宇文成都忽然想起了莲儿,那应该是卧床一月养息的伤势,两天就全好了。
田当躺在字文成都的床上,出气多进气少。所谓奄奄一息,大概就是这个样子了。
袁紫烟取出一颗丹丸,投入田当的口中。
巧儿用温水,冲入腹内。
“诸位,暂时退出。”袁紫烟道:“这不是一般药物能治的伤!”
言下之意,她另有疗伤奇术,只是不便让人看到。
宇文成都立刻退了出去。
袁紫烟掩上了房门,也闭上了窗户。
,宇文成都心中暗道:不知袁紫烟要用什么方法帮田当疗治伤势,这些完全脱出常情医道的仙法、奇术,真的能起死回生吗?
就在他忖思之间,木门打开了。
袁紫烟缓步行了出来,道:“要店家买几只鸡,我已留下药方,合药物炖成浓汤,让田当尽快恢复,再通知刘飞鹏和凌云两位副总统领,要他们整装待命,三日后开始行动。”
宇文成都躬身应命。他心中却暗忖道:
现在救田当性命最为重要,她却说得如此轻松,倒要看个明白他如何�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