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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紫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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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道:“李靖兄,和淳风、天罡仔细的研究一下,不能让虬髯客登上帝位!”
李靖默然无语,没有反对,也没有答应。
刘飞鹏和凌云也早得到了宇文成都的通知,整队待命,等待文成都的信号传来,立刻就向里冲杀。
见宇文成都提剑而出,立刻迎了上去,道:“总统领!可要杀进去?”
宇文成都道:“国师来了,一切听国师吩咐!”
袁紫烟牵着李世民行出谷口。
她低声道:“刘副统领!”
“飞鹏在!”
“把二公子的双手缚起来,替他选匹好马,就由你负责保护二公子的安全。”袁紫烟道:“太原留守侯府的李二公子,可是钦拿要犯,不准他受到任何伤害,更不能被他逃走!”
刘飞鹏接过李世民,捆了他双手,道:“二公子,你都听到了,希望合作,别让刘某人为难。”
话虽说得客气,但无疑是提出了警告,要是不合作,那就不客气了,不但要捆起双手,连双腿也要捆起来了。
李世民淡淡一笑,道:“放心,在下是甘愿受缚;绝不会逃走!”
宇文成都目睹袁紫烟牵着李世民的手,状甚亲热,心中又妒又火,忖道:“你是宫妃的身份,举止间怎能如此放肆?”
但出了盘龙居,袁紫烟竟把李世民交给刘飞鹏,还交代捆上双手,不禁暗叫惭愧,她公事公办,牵着李世民的手,是怕他逃走,也瞒过了敌我耳目,实在是冤诬她了。
其实袁紫烟没有他想得那么好,牵着李世民的手时,袁紫姻心中并无什么杂念,但握紧了却突然怦然心动。
原来袁紫烟是第一次牵住了男人的手。
隋炀帝握着她的玉手很多次,但每次都是隋炀帝牵她,不是她去牵人。
握住了,就觉得有点不对,再想想李世民的英俊挺秀,袁姑娘连看也不敢再看李世民一眼了。
她愈想压下心中微动的情感,却愈感到心中波动不已。
李世民的手似是会放电,电得紫烟姑娘心跳不已。
袁紫烟心中暗自骂道:“怎么了,从没对男人动过心啊!今夜怎会神不守舍?”
隋炀帝抱着她又亲又抓,袁紫烟也没有动过情潮,因为她精修术法,早已经是心如止水了。
这次只不过牵住男人的手罢了!怎么会有异样的感觉呢?
她要掩饰,不能让李世民发觉什么?更不能让别人瞧出她心神不宁。
是了,这个男人就是与众不同,否则以袁宝儿的人间殊色,怎会为他动心?而且又爱得那么深,甘愿牺牲一切去帮助他。
这么一想,心波就激动得更厉害了。
把李世民交给了刘飞鹏,好像甩掉了一个烫手的山芋,如释重负一般,转头就走,连看也未再看李世民一眼。
袁紫烟一马当先,向前飞驰。
她要迎着拂面晓风,也好吹散心中一股情愁。
宇文成都一提马缰,追上了袁紫烟。
他低声道:“国师,现在去哪里?”
“回长安!”袁紫烟道:“北征的目的已经达成。”
宇文成都忙道:“就捉一个李世民?”
袁紫烟道:“是的!王气所钟的,只有一人,咱们把他捉住了,自然可以回长安复旨了。”
宇文成都心中有些不服气;但却又不敢辩驳,转过话题,道:“李淳风、袁天罡会让我们带走李世民吗?”
“他们是不愿意。”袁紫烟道:“不过,李世民说服了他们。”
“那是说李世民自愿跟我们走了?”宇文成都有些茫然的道:“尉迟恭、程知节,他们也同意吗?”
袁紫烟道:“他们都是李世民的死党,而且都是宁折不弯的人。说服他们,当然是不可能了。所以我才略施小计。刚才你们都看到了,敬德那般人自然也被搞迷糊了。”
宇文成都暗忖道:原来如此!
他口中却赞道:“好,好!国师高明,兵不血刃、草木不惊的带走了李世民。不过,属下还是有一点想不通?”
“想不通,你就问吧!’’袁紫烟道:“我相信都能给个满意的解答!”
“李世民的实力不弱,他又为什么愿随我们回长安?”宇文成都问道:“又劝阻他的手下不要阻拦。”
袁紫烟笑笑道:“第一,他想活着再见袁宝儿一面……”
“宝妃娘娘?”宇文成都吃了一惊,道:“她和李世民有什么牵连呢?”
袁紫烟道:“牵连可大了,我可以告诉你,但你要对我承诺。不得泄漏出去!”
“是,成都绝对保密!”
袁紫烟将袁宝儿与李世民的情侣关系说了他听。
袁紫烟却忍不住长长叹息一声!
宇文成都道:“以皇上的才情,只要把一半精神放在、国事上不须一两年时间,天下大治矣!”
“成都,我也有此看法。”袁紫烟道:“只是想不通啊!他又为什么不肯分出这一半精神呢?国强民富,天下大治,再来享乐时犹未晚啊!”
宇文成都神情肃然的道:“只怕不是如此吧!皇上非常了解自己的处境,而我却能了解他的心情。”
袁紫烟道:“你了解!怎么会呢?这一点我就想不透啊!”
宇文成都叹息一声,道:“皇上点拨我,而且他说得非常有理,我也不便多言了。”
“我知道,你们君臣之间心意相许,无话不谈。”袁紫烟道:“但此事关系重大,我就想不通他如何能说服你?成都,一旦江山变颜色,后宫哪有阿娇声?这一点他就想不通吗?他选了天下美女,竞艳长安宫廷,享受奢华;这都是他身为君主的缘故,一旦丧失了君主之位,这些事都将如云烟过眼,化作一场春梦。”
宇文成都道:“这一点皇上也想到了,而且想得更透彻……”
“有这等事,你说给我听听吧!”袁紫烟道:“既知江山如画,又爱后宫多娇,为什么不用心去保护它呢?”
宇文成都笑而不答。
袁紫烟一皱眉头,道:“说啊!”
宇文成都正色道:“可以说,但我也要求国师保密,不能泄漏!”
“好,我答应!”袁紫烟笑道:“你们君臣之间秘密,比我们的枕边细语还要多呢!”
“事情涉及到宝妃娘娘和国师,成都自是不敢轻易出口,请国师先恕我唐突之罪。”
袁紫烟道:“好吧!放心说了,我不怪罪!”
宇文成都道:“宝妃娘娘以人间绝色入长安,别有所图。国师以天上仙子下凡来,只是因一股好胜之心。造成这样的情势,都因他纵欲昏庸。一旦他清醒了,把国事治理得井然有序了,第一个留不住的就是国师,宝妃娘娘也不会留在长安宫廷。失去了两位的颜色,长安的皇宫就再无留恋之处。”
“怎么会呢?”袁紫烟道:“后宫佳丽三千,失去两个,有什么关系?”
“成都也这样劝过皇上,暂忍一时之痛……”
“皇上怎么说?”
袁紫烟问出口,已觉得问得太多了,可是已无法收回。
“成都不敢说,不敢说,不敢说……”
一连几个“不敢说”。
这又引起了袁紫烟好奇之念。
她暗忖道:我不信皇上会把床上的事告诉大臣,除此之外,我是全无顾忌,要他说说何妨?
心中念转,口中却道:“既然说了,就一股脑的说出来吗!”
“是国师逼迫,可不是成都不敬啊!”
袁紫烟暗忖道:难道风流皇帝真的把床第间的事情也告诉了人吗?
袁紫烟心中打转,宇文成都已经开了口。
回头看去,随行的铁骑都在数十丈外,不知是有心逃避呢还是无意间把距离拉开,但肯定的一点是绝对听不到两人低声交谈。
宇文成都仍然是不敢看着袁紫烟。
他转过头去,道:“皇上说,自和宝妃娘娘、国师有过男女欢爱之后,其他的嫔妃、夫人就味同嚼蜡了,就算风华撩人的萧皇后,也是难及万一!”
“好啊!连皇后的事也敢告诉你呀!真是滥得不像话了。”
袁紫烟啐了一声骂着!她心中却暗自忖道:宝儿如何?我不知道,但我每次被他拥抱占有时,从未用过术法。想不通,和别的女人会有什么不同呢?
但想到隋炀帝抱紧她那美丽的胴体时,脸上如醉如痴的神色,却欲死欲仙的表情,确是人间至乐的形色。
袁紫烟不禁脸上一热,提马向前奔去。
胆大的宇文成都竟敢纵马追了上去。他想多看一眼袁紫烟那红晕未退、娇羞不胜的神情。
可真是色胆包天啊!
“国师!”宇文成都道:“皇上说过……”
“好了,我不要再听下去了!”袁紫烟道:“他口没遮拦,真不知还会说些什么?羞死人了!”
“皇上说……天下大治,先走的是国师。”宇文成都道:“以国师之能,他尽出举国之兵,也无法寻觅到国师的踪迹。”
袁紫烟道:“皇上真的这么说?”
“不错!成都转述皇上的话,一字不减,一字未改!”
第八回 如玉侍寝
华山行宫中不再冷清凄凉,三位厨师、两位照顾李世民生活的侍婢搬入了行官,不论日夜,厨房中都可以供应美酒佳肴、香茗细点。
十二位能歌善舞的宫姬也常被李世民召入行宫,侍奉酒宴。
如玉第二次入宫伴宿。
李世民的行动放开了,但心结未解。召人陪宿的事,总是作不出来,所以又请了如玉姑娘来。
如玉已有过一次经验,行动起来老练多了,也摆脱羞愧的困扰。
先服侍李世民沐浴更衣,送他上床。再自己沐浴一番,裹着一条大棉袍,缓缓进入了卧室。
一脱棉袍,开门见山,全身一丝不挂的滚入了被窝中。
有过了一次相拥而卧的经验,李世民也无法再行拒绝。
如玉姑娘是早已算计好了,双手一抱,一个光滑的胴体紧紧地贴在了李世民的身上。
“如玉,我想咱们来个君子协定……”
如玉打断了李世民的话,接道:“二公子,先听我说几句话,再谈你的君子协定如何?你生活的转变,已成大王、张姑娘和七绝道长的话题了。”
“怎么?他们讥笑我,是吧!笑我李世民是伪君子、假正经。”
“倒没有那么严重。”如玉道:“大王对张姑娘说,天下的乌鸦一般黑,李世民纨绔子弟,玩乐惯了,受不得一点挫折,一遇到挫折,雄心壮志就全报销了。不要一个月,他就会自动屈膝投降了。”
“张姑娘怎么说?”
李世民在乎的似乎是张出尘的看法。
“张姑娘没有说话。”如玉道:“她绷着一张脸,谁也不知她心里想些什么?不过,要去推断、联想,那就可以想很多了。”
忽然发觉了如玉姑娘的干练多智,李世民对李靖又多了一层认识,是个可以为友而绝不可以为敌的人。
李世民心中感慨万千,伸手在如玉光滑的背上轻轻拍了两下,道:“说下去!”
“大王可以认为张姑娘是心中难过,李靖一向推崇的好朋友——名满天下的李二公子,怎会如此没有骨气?”如玉道:“只不过几天辰光,就忍不住露出原形,以酒浇愁,也一头栽进女入怀中,可以和隋炀帝比美了。”
李世民问道:“虬髯客这么说吗?”
如玉摇摇头,道:“大王没有说,是我在猜他的心事。但七绝道长的看法就完全不同了。”
“他有什么看法呢?”李世民道:“可也是你猜的吗?”
“这次不是猜的!”如玉道:“是七绝道长亲口说出来的,幸好你念旧多情,又把我召来陪宿。否则,要告诉你这些事,还真得费上一番心思呢!传说的真龙天子有百灵护佑,古人是诚不欺我。”
“事情好像很严重啊!究竟说些什么呢?”
如玉道:“七绝道长不相信你这么快就迷失改变了,他认为你有七天忍受寂寞的耐力,但你忍受不到三天。他认为其中有诈,所以准备上山来亲自调查一番,他会些什么术法,我不知道,但我绝对无能抗拒他。
如果查出我两次陪宿,仍是处子之身,这档事就很难解说清楚了。所以,今晚上我惨了,必得忍受破瓜之苦。”
李世民点点头,道:“形势逼人,只好委屈姑娘了。”
李世民突然有所警觉地道:“不对呀!这些活一定在虬髯客的营帐中说的,你怎么会听到呢?你是歌姬领班,和她们住在一起,虽不在这峰顶之上,但好像也不会太远。”
“猜的好!”如玉道:“在峰下十丈之处,有一条小径左转三丈,有座天然石洞,我们和钟木魁都住在那里,钟木魁住在洞口一间石室中,我们住在两丈后的大山洞中,依壁架床,石帘隔间,看上去十分简陋,但洞里冬暖夏凉,不苛求,还可以过得去。我们看似自由,但活动的地盘只限在洞内。
个人若想出洞走走,先得木老同意。你见过钟木魁了,那张脸就算笑起来,也带了三分恐怖。所以,很少有人敢请假外出,我是管理歌姬的班头,那就更得自我约束一打,所以很少来看你……”
李世民插言道:“如玉,我很想知道你怎么知晓七绝道长准备上山来,亲自调查。你是骗我呢?还是别有所图?”
“是真的!”如玉道:“别有所图!说得太难听了,图什么呢?
吃亏的是我,忍疼的也是我,不小心蓝田种玉,以后的生育教养也是我,怎么算我都捞不到什么好处。消息是别人传来的,这件秘密本来不该告诉你的,这和你也没有直接的关系。
可是,现在如不说明白,就很难解释清楚。话到此处,小婢实在不能不佩服李爷了……”
“和李靖有关?”
李世民讶然着。
“是!”如玉道:“李爷发觉我调入行官,立刻又收了一个记名弟子,是大王身边的伺酒丫头,名叫闻香。她有特别的本领,能知酒、监酒,负责替大王伺酒、收酒。”
“好!好!”李世民道:“这就永远不会调走了,她会长期的留在虬髯客的身侧。”
“更重要的是她很自由。”如玉道:“除了大王之外,没有人管她。只要大王喝酒时,她在旁边。平常上天入地,也没人理会她。
李爷告诉她,有重要的事情通知我。昨夜她来找我,表面上是为钟木魁送酒来,那是钟木魁最爱喝的酒,木老高兴得不得了,送了她一支神木令。她找到我,说出暗语,又摆了暗记,才开始谈入正题。
她听李爷说过,太原李世民是李爷最敬重的朋友,所以特别跑来告诉我。二公子,内情全都告诉你了,信也在你,不信也在你;我走了,我会替你选一个最温柔姑娘来陪你,你自己保重。”
说走就走,掀开被子,抓过衣服。
李世民心里慌了!
他一下子拉过如玉,拖入被窝中,道:“天气冷啊!你不怕受了凉!”
“二公子!”如玉道:“我没有攀龙附凤的用心,我自荐枕席,只是表示出我心中的仰慕和敬重。十九年玉洁冰清的身体能够献给心仪的男人,我就心满意足了……”
“如玉,给李靖啊!”李世民道:“我相信他快来了!”
如玉道:“一个记名弟子的身份,使我矮了一辈,所以李爷不会要我。他也没有危机,需要我牺牲清白帮助他。”
李世民微笑道:“如果能留给你来来的丈夫,岂不是一件大喜事!”
“留得到吗?”如玉道:“人的运气不会永远那么好,大王一行动,我们就可能跟着他离开华山行宫,那时候大王随时都可能把我赏赐给他的部下,不谈了,我得走啦!”
如玉挣扎欲去,李世民紧抱不放。
他心中暗作盘算道:“她两度裸体荐枕,我如再拒绝她,可能伤害到她一寸芳心,接纳了吧!既可坚定她向我心意。也可避过七绝道长的追查。”
一番思忖之后,李世民放开了手脚。
如玉也如愿得偿了心愿,虽然忍受了一点身体上的小痛苦,但心中充满了欢欣。
如玉没有说谎,果然仍是处子身。
李世民也得到了一种舒适的满足,使紧张的情绪消退了不少。
“如玉,要好好的保重自己。”李世民道:“天下平定之后我一定要把你收入宫中。”
如玉依偎入怀,低声道:“如果一切顺利,李爷很可能带我们投效入二公子的军营。”
李世民道:“那么,我会让李靖把你调派到我的身边,不过那里的生活十分辛苦。”
如玉道:“所以,我可以帮公子按摩筋骨,舒解忧闷,让你早入梦乡,养好体能,以应付战阵事情。”
“如玉!”李世民道:“我不想再碰别的女人了,留这里时就夜夜召你伴宿。”
如玉道:“相恋情热,三五天绝不会引人怀疑,但太久了就难说,七绝道长最可怕,他如一旦起疑,连我也会在他怀疑之中。
我何尝希望别的女人,享我心仪的情郎呢?但是为了大局,有时候必需要忍受牺牲,不是吗?”
“你很识大体,思虑也很周密。”李世民道:“你说吧!现在我们要如何应付呢?你熟悉这里的人人事事,想出来的主意必将是对症下药。”
如玉道:“这就要你装出点纨绔子弟的神韵了,表现出一点迷恋,七绝道长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要表现出一点乐不思蜀的味道,点到为止,过分的装作掩饰,反将画虎成犬。二公子,这是一场斗智啊!加上一点男欢女爱,就更易传神,你只管应付七绝道长,其他的由我对付了。”
第二天——
李世民把住加玉不放,事实上此女善体人意,生米已煮成了熟饭,李世民也真的有点舍不得放开她了。
七绝道长来得很快,第三天中午就到了华山行宫。
李世民坐拥如玉,一面饮酒,一面欣赏着歌唱舞蹈,那份陶醉欢乐,把一个豪门纨绔子弟的腐化、轻浮,表现得十分传神。
李二公子虽然少了这份经验,但他看过大哥建成、三弟元吉的玩乐神色,模仿起来倒也神似。
这样一个全神投入玩乐的人,当然不会有雄心大志了。
纵然是有,也被酒色消磨去了。
七绝道长很多疑,仍是有些不放心。
他挥挥手,冷笑道:“李二公子,可真是见面不如闻名啊!
世传二公子胸怀大志,礼贤下士,喜欢结交天下英雄,怎么?华山行宫这个小场面,几个稍具姿色的村女,就让二公子乐不思蜀了?”
如玉非常担心李世民被激出怒火,在双方激烈的口角冲突之下,招惹出七绝道长的杀机。
所以她用力拉李世民一下,盈盈站起,道:“歌姬领班如玉,叩见道长!”
七绝道长双目中暴射出两道奇光、盯住李世民看,似是要看透一个人的内心,口中却回答如玉的话,道:“你藐仅中姿,缺少温柔,出身于农舍之家,李二公子怎么会对你一见倾心?这中间是何道理?”
妖道果然多疑,登上一秀峰前,他已把如玉的出身、性格探听得非常清楚了。
“贱妾尤属处子身,二公子大概看上这一点,对如玉就多留了一点宠爱。”
“难得啊!歌舞姬中,能够守身如玉,实是叫人难信,所以我……”
“二公子就亲身一试了?”七绝道长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哪?
鬼丫头如是信口开河,贫道就立刻取她性命,以消二公子胸中之气。”
李世民冷笑一声道:“如果她欺骗了我,早已被我打出了华山行宫,哪里还用得着你道长出手呢?”
李世民却暗暗忖道:他两道目光有如利刃,洞人肺腑,也是一种武功,希望如玉能支撑得住。
“原来李二公子有着这样的雅兴、嗜好,好!下次再有聚晤贫道当替二公子准备上十个八个未曾入道的姑娘,让李二公子玩个尽兴,可真是人各有志,人各有志啊!”
七绝道长大声笑中,起身离去。
但是那荡漾于大厅中的笑声,震得李世民全身血气翻涌,忍不住张嘴吐出了一口鲜血。
厅中的歌姬和侍酒女婢早已在七绝道长进入大厅后,得到示意,悄然退了出去。
现在的大厅中只有两个人,李世民和如玉。
目睹七绝道长离去,如玉挣扎坐起,左手握诀,右手按在李世民背心上,道:“杀人魔音,二公子要全力抗拒,不可稍懈,快些双手掩耳,由婢子挡它一阵。”
此刻李世民才发觉内功、技艺的修为上,如玉似是都强他一筹。
奇怪的那笑声似是停留在大厅中,回旋激荡,久久不去。李世民掩上双耳,才觉得气血逐渐平复下来。
突然间——
一声清啸传来,快如流矢,一下子刺入那回荡的笑声中。
就像是刺破了水缸,储水迅快的泄去,回荡的笑声随着那清啸逸出大厅。
李世民放下双手,长长吁一口气,还未及开口,行宫外传出了一个冷硬的声音,道:“牛鼻子老道,你跑到我这里杀人啊!
是存心跟我过不去了!”
“木老言重了,贫道杀人自当负责,绝不会拖累到木老身上,何况这贯注五分内力的魔音如何杀得了李世民,至于如玉那丫头,死活又算得什么大事?”
李世民清楚的辨出是钟木魁和七绝道长对话,谈的正是他和如玉。
“希望李二公子没有受到伤害,我若无法向大王和张姑娘交代时,绝不会让你牛鼻子好过。”
“看来木老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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