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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紫烟-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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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玉,不要低估了李靖,以他的俊逸、才华,正是天下少女们梦中的情郎,只要他松松口,美女会排队以迎。
    你知道吗?当今之世,除了张出尘、袁宝儿之外,还有一位仙女下凡一般的美女,名叫袁紫烟……”
    “二公子见过她吗?”
    “见过!”李世民道:“论气质高雅,姿容清丽,张出尘未必能及,李靖也见过她。”
    “李爷动心了?”如玉道:“世上还有比过张姑娘的美女,真是难以相信哪!”
    “李靖心中只有张出尘。”李世民道:“所以他不曾动心,但如张姑娘移情别恋,那就很难说了。”
    如玉问道:“那位袁紫烟是否喜欢李爷呢?二公子是否已看出一些苗头?”
    “不能再谈了!”李世民道:“他们都是这一代人中精英,都具龙凤之姿,谁能妄作测断?但愿出尘姑娘情坚金石。李靖爱情专一,那才是一段人间佳话,美满良缘。如玉,我们一同向天祈求,祝他们无难无灾,佳偶天成。”
    “是!祝他们百年好合!”
    如玉真的闭上双目,合掌当胸,默默地祝祷。
    李靖的神情很严肃,双目盯在张出尘脸上看。
    他们将近一年没见过面了。
    张出尘也凝神望着夫君,目光满是温柔、情意。
    灯光下,看美人,张出尘增添不少娇美。
    “出尘,你瘦了,也倍增了清丽之气。”
    李靖说出了第一句话。
    “相思恼人啊!我恨你好忍心,抛下我,一个人远走天涯。”
    张出尘道:“全不念新婚燕尔的夫妻情意。”
    李靖道:“深闺缠绵,春情无限。出尘,你能练成这高深剑术吗?我走开,是为了你好,成全你练成上乘剑术的心愿。”
    “见过了李世民,我才知道你的恩情伟大。”张出尘道:“我自私,沉迷于练剑之中,逼走了自己的丈夫,你却默默地承受了我的冷淡,不发一句怨言,成全我的自私心愿。
    我好惭愧,竟然体会不到你付出深情爱意,反而感觉被你抛弃,二公子分析了其中情势,才知道全是我的错,李靖,原谅我!饶恕我!”
    张出尘扑人李靖的怀里,紧紧抱住李靖,又道:“醒来才知梦中险,忆往事余悸犹存。不要再离开我,要走,就带着我一起走,天涯海角随夫行。”
    “都已经过去了。”李靖轻轻拍着张出尘的肩背,道:“现在不是很好吗?你已经练成响往的驭剑之术,心愿得偿……”
    张出尘接道:“可是,几乎失去了丈夫,现在再让我作选择,我不要练剑了,宁可作一个煮饭洗衣的小妇人,终日随侍夫君侧。”
    “出尘,你会心有遗憾的。”李靖道:“事非经过不知难,当时你沉醉剑术的狂热,连性命都可以抛弃,剑术不可不练,我如强力阻止你,你会恨我的,就算你温柔的答应了,也会在心中留下了很大的伤害和遗憾,会让你一生不快乐。
    我用全部爱作补偿,也不能填补心中留下的遗憾,我怎能如此的自私?再说三元李靖的夫人也应该是纵横天下,驭剑飞行巾帼英豪啊!”
    张出尘缓缓离开李靖的怀抱,道:“李靖,你真的这样想吗?”
    李靖道:“真的,我走得胸无块垒,心安理得。只是你在短短一年多的时间中,竟然使剑术有成,进步快速,倒是出了我意料之外。”
    “难道你一点也不怀疑我?”张出尘道:“放心的离开我,远走到数千里外。”
    李靖微微一笑,道:“不会,我相信你自己的主见,我的判断不错啊!我也相信仲坚大哥是一位很有义气的人。”
    “李靖,人心难测啊……”
    李靖突然推开了张出尘,大声喝道:“什么人?”
    右手扬处,一片金芒疾向而出。
    张出尘也霍然拔出壁上的长剑,准备出手了。
    “是贫道,李爷的夺命金环更有威力了。”
    “是七绝道兄,请进房里坐。”
    七绝道长推门而入,右手执著一枚金环,恭恭敬敬地递给李靖。
    李靖神色平静,笑一笑,接过金环,套在右腕上。
    张出尘却面有不豫之色,道:“道长,这是我的闺房,道长悄然闯入,不觉得有点失礼吗?”
    七绝道长道:“大王急令宣召李爷和张姑娘即刻入帐议事,传报不及,还请张姑娘海涵。”
    “现在什么时候了?”
    张出尘还剑人鞘,口气冷然的道:“初更将尽,二更不到。”
    七绝道长道:“见两位房中仍燃灯光,贫道想李爷既已归来,彼此谊属好友,大王召请两位研商机密大事,也不便惊动他人,就贸然闯了来。”
    张出尘道:“也该先行招呼一声啊!如是急切出手,有所损伤.岂不伤了和气。”
    她似乎对七绝道长有着很深的成见。
    七绝道长沉深冷静,一副古井不波的样子,冷冷一笑,道:“正要出言招呼,但李爷已金环出手。”
    “出尘!”李靖道:“七绝道兄是大哥的心腹重臣,屑些小事就不用计较了。”
    “还是李爷豁达,贫道在大王营帐恭候,两位请早光临,大王也在虎帐等候了。”
    李靖奇道:“在营帐等候,深夜之中,还有军情议论吗?”
    “如非是军情大事,贫道又怎敢贸然闯来?”
    七绝道长说完话,合掌而立,忽然间消失不见了。
    张出尘吃了一惊,道:“这是什么武功啊?一个人不动不跑,忽然间不见了!”
    李靖道:“是遁术,七绝道长不但武功精绝,而且兼通术法,临去时炫露一手,让我们开开眼界。”
    张出尘道:“李靖,你也会吧?术法诡异神秘,杀人于无声无息之中,任何武功也都无法抗拒它吧?”
    “也不尽然!”李靖道:“仲坚大哥的武功已达炉火纯青之境,就非术法能伤。你的驭剑施展出手,也不是一般的术法能伤。”
    张出尘疑然道:“刚才他潜入我们住处.为什么不施展遁术呢?那就不被我们发觉了。”
    “是的。”李靖道:“他本想保留下这个秘密,只是忍不下心中的怒气,临去秋波,是反击你的责怪,说明了他不是怕你,只是忍让。仲坚大哥身侧有这样的奇人,过去我们全无所知,不知道是否还有别的高手?”
    “还有一个钟木魁。”张出尘道:“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我们虽然义结金兰,似是还未得到他的绝对信任,还有很多秘密不让我们知道。”
    李靖沉吟一下,道:“走吧,别让大哥等候太久。”
    进入了中军大帐,李靖立刻发觉了这是一次十分重要的军事会议。
    大帐中坐满了人,足足有六十位之多。尤、虎二将之外。还有数十位穿着不同颜色的长袍大汉。
    排成一个马蹄形,环围着虬髯容而坐。
    七绝道长和钟木魁坐在虬髯客的右首。
    左首两个位子似是留给李靖和张出尘的。
    虬髯客对李靖和张出尘极为客气,站起身子,道:“义弟、义妹请坐。”
    早已排好的位置,李靖也无法推让,牵着张出尘坐入席位,也于众目睽睽之下表现了夫妇之间亲密和爱。
    七绝道长微微一皱眉头。
    张仲坚却来个视而未见,重重咳了一声,道:“本王原有意和李世民合作,分头进兵,攻入长安。但李世民纵情酒色,致身体不适,无法参加这场誓师大会。”
    李靖一扬双眉,欲言又止。
    他忽然想到了这是一次早有计划的军事行动,在未了解内情之前,出言阻止,很难有说服的力量,倒不如先听些内容再行发言。
    “义弟有何高见?”虬髯客道:“你回来得及时,天助小兄也。”
    李靖道:“小弟今日归来,全然不知军情,俟小弟了解至全盘情势之后,自当提出意见,恭请大哥裁决。”
    “好!”虬髯客道:“七绝道长请说明这次行动布署,再由李兄弟提出修正,作个决定。”
    “隋朝名将相继凋谢!”七绝道长侃侃而谈,道:“纵有余者,也被隋炀帝猜忌罢职不是退休田园,就遭残杀灭门,贤路闭塞,奸佞当道。
    隋炀帝纵情酒色,奢侈浮华,已耗尽国库公帑,近年来天怒人怨,旱、涝成灾,乱民啸聚,隋炀帝不得不倾举国之兵,四野剿抚,但乱源已成,遍地烽烟,长安城早已空虚,正是大王举事之秋。
    我隐伏于中原的甲兵十万,半数聚集长安四周,一旦起兵,不难一举取下长安,活掳隋炀帝,拥大王登上帝位……”
    “慢来,慢来!”李靖接道:“据我所知,长安城中至少还有五万禁卫军,另有字文成都统帅的数千宫卫勇士,那是天下最精锐的战士,以一抵十,其中至少有近百员豪勇之士当得武林高手之称。进兵长安事,就算挑起了反隋旗帜,再无回旋余地。皇上可以下令征剿……”
    “纵有此心,也无此力。”七绝道长道:“贫道住在长安城中十年,目睹隋文帝扩展疆域,统一全国,隋炀帝谋兄霸嫂,毒父登基,建造迷宫,广征美女,戕害贤臣、能将,败坏朝政,由盛而衰。如不早图,让别人捷足先得,就悔之晚矣!”
    “至于五万禁卫军原属精锐之师,但统帅非人,积弱日甚,早已战力消退,形同虚设。字文成都统率的宫卫禁军确属精锐,只是人数太少了,单用作保卫皇宫亦显不足,哪里还有反击之能?
    大王的龙、虎勇士就足以克制他们,何况还有贫道训练已成的三百剑手,双方一旦对阵,多则三日,少则一天,可击溃字文成都统帅的宫卫战士,单是长安城内、城外,大王散布的甲士,一声令下,立可振起三万精锐,只要一日麈战,即可使五万禁卫军弃械溃逃。何况大王召集的四方甲兵蜂拥而至,贫道保证,长安城指日可下……”
    “道长!”李靖道:“事关重大,要三思而行啊!我们没有据以自立的地盘,兵源粮袜筹集不易,亦无来处,如是一战不能成功,就很难再有机会了。”
    七绝道长摇摇头,道:“兵贵神速,字文成都正在招聘能人,调整人事,一方面扩大宫卫的组织;一方面准备接手禁卫军,整顿成精锐之师。
    此刻攻下长安,是千载难逢的良机,等到宇文成都完成了准备,错失战机,抱憾事小,可能误了大王的千秋基业。”
    “这……”李靖转望着虬髯客,道:“正式兴兵造巨,非同小可,大哥何不亲自进入长安城内,观察一下,再作决定呢?”
    “这么办吧!”七绝道长道:“大王一面传今发兵,一面进入长安观察,如觉不妥,悄然退走,如觉机不可失,立刻下令攻城。”
    虬髯客作了决定,道:“好吧!就依七绝道兄的计划执行。”
    又望着李靖,道:“你也不能置身事外呀!”
    李靖欠身应道:“小弟恭候大哥的吩咐。”
    虬髯客道:“你就留守在华阴吧!留一万精锐部队,由你指挥,等候我由长安传来的指示。”
    李靖点点头,道;“是!小弟留此候命。”
    “出尘,你呢?”虬髯客又道:“是和为兄进入长安,帮我观察风色?还是留这里陪陪李靖?”
    张出尘虽然已心生警惕,但在虬髯客面前仍然保有十分的温柔,道:“大哥如肯允准,我要留这里陪陪李靖,我们夫妻一年没见面了。”
    “说的对,小别胜新婚,你也留下来吧!”虬髯客道:“就这样决定了,我先出发,大军明日晚上登程。”
    在众人面前,虬髯客直言不讳。
    张姑娘也有着羞意难抑之感,双颊纷红,低下头去。
    但虬髯客已挥手散会,起身离去。
    一刹那间,走得一个不剩,只留下李靖夫妇两人。
    李靖冷眼旁观,发觉了虬髯客树立在张出尘心中的形象,仍然极具威望,张出尘抗拒力量十分脆弱。
    李靖暗暗吁一口气,道:“出尘,我们回去吧!”
    张出尘抬头回顾了一眼,道:“奇怪呀!既然拔出了一万兵马,由你坐镇华阴,就该交给你兵符、命牌呀!”
    李靖站起了身子,道:“我想,他们晚一点会向我呈交兵符,回房去吧!”
    张出尘点点头,站起身子依偎在李靖身上行去。
    她突然兴起了一种惶愧和不安之感,深深感觉到愧对夫君。
    “大哥的威严,我似是有些畏惧。”张出尘道:“我一直没法坚决抗拒他命令的能力。”
    李靖道:“半师半友的大哥,早已在你我心中铺设下一种权威,我明知长安城中充满着杀机、凶险,绝不是出兵时机。我也没有全力抗争,大哥作了裁决,只好遵照行事了。”
    “你心有顾及。”张出尘道:“我感受得到,但却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
    李靖苦笑一下,道:“七绝道长再三强调,也暗示我别有用心,我若坚持下去,恐将闹出个不测之局。出尘,我们夫妇似是已被排挤出核心之外。
    唉!我是咎由自取,常住大原,和李世民走的太近了,疑我、排我,事属应该,只是把你也拖入漩涡中了。”
    “我们夫妇本属一体。”张出尘道:“七绝道长排挤我们,也许别有原因,李靖,我不能坚毅抗拒大哥的命令,是因为他一直视我如妹,不管他心中如何想,我心中有些什么警惕,都是出自我心中的猜想,没有证明和根据。”
    “我明白!”李靖道:“大哥要越过道义关口,对他而言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
    回到房中,燃起了***。
    张出尘拉上了窗帘,关上了房门,竟然主动地帮李靖宽衣解带。
    她一面低声地道:“一年了,夫妇未同床,相思苦难当,难道你就没有想过我吗?”
    李靖没有拒绝,任她脱去衣服。
    张出尘似是要尽量展现出一个妻子的温柔,跪在榻前,帮李靖脱去皮靴。
    李靖道:“没有一番寒彻骨,那得梅花扑鼻香?我如不忍受这一年的相思,再等个十年八年也难得娇妻这番恩遇。”
    “说得好可怜哪!”张出尘道:“过去年纪小,不解夫妻情,闺房中少有侍候,夫君莫见怪。”
    李靖笑了,是一种满足、开心的笑。
    张出尘一把抱住李靖,倒入被窝中,迅快的脱去了自己的衣服,偎入丈夫怀中。
    她轻声的道:“大哥的感情似正在开始转变,我已从他炽热的目光中感受到强大压力。他力大无穷,一旦动强,我绝对无法抗拒。
    事后拔剑相向,血流五步,又能得回到什么?李靖,带我走吧!此地已非善地,不能再留下去了。”
    “真的决定要走吗?”李靖道:“出尘,我们两个一起走,就永无回头之日了,也许兄弟再相逢可能在两军对阵之上,你要仔细的想一想啊!”
    “不相见,也就算了!”张出尘道:“为什么一定要兵戈相见呢?”
    “双雄不并立呀!”李靖道:“李世民和仲坚大哥必有一番搏杀、争执,我们投效了李世民,就无法避去兄弟反目这一关。”
    张出尘坐起身子,道:“李二公子还在华山行宫,七绝道长想害他,快走!我们到行宫会,看看他是否无恙。”
    李靖拉倒张出尘,拥入怀中,道:“现在去,只怕来不及了,七绝道长要害他,恐怕早已下了毒手。”
    “去了总比不去好!”张出尘道:“李靖,二公子对你好啊!
    我有这番转变,也得他指点不少,你……你怎能坐视他有难不教。”
    李靖点点头,道:“他只有和你一次交谈,就让你如此敬服……”。川
    “你扯什么呀!”张出尘道:“李世民是你最心仪的朋友,难道你就这么小心眼?”
    “贤妻误会了。”李靖道:“张仲坚大哥和你日夕相处有一年之久,我都能忍下了,何况是李世民,他只和你有一次深谈,你能如此关注到他的安危……”
    张出尘接道:“他是真正君子啊!值得人尊重,把事理分析得让人倾服。”
    李靖微微一笑,道:“好,好!多几日相处,你会发觉他是一位救世天神,只有李世民得到天下,人间才能幸福可言,天下大治,人民安乐。”
    “这样重要的人,还不快去救他?”
    张出尘伸手去抓衣服。
    但李靖却紧紧的抱住张出尘不放。
    张出尘真的急了,抓住李靖的双手,道:“急也不在一时啊!
    以后夫走千里路,妻在马后随,夜夜任君抱入怀;你怎忍心不顾好朋友的生死啊!”
    “早已有人去了。”李靖道:“若非如此,我怎能如此沉得住气?”
    “你带了太原的人来了?”张出尘道:“那也靠不住啊!七绝道长岂是好与人物?”
    李靖道:“他来自太原,但非我带来。我们是不期而遇,论术法之高,为夫是望尘莫及,七绝道长绝对斗不过他。”
    “你怎么知道啊?”
    “因为,到此刻为止,我还没有收到他告急的信号。”
    张出尘娇哼道:“好啊!你们早有计算了,却来冤我。”
    张出尘不抓衣服了,却一转身,把后背给了李靖。
    李靖扳过了张出尘的娇躯,道:“是你打岔、接口,不让我说清楚啊!明天我们一起去看他。”
    张出尘道:“等你接了兵符、今牌,就可以放李世民走了。”
    “出尘,你认为他们真的会把兵符、令牌交给我吗?”李靖道:“就算仲坚大可真有此意,七绝道长也会别作安排,留下一方大军,可能就是要监视李世民。”
    张出尘道:“这倒不会吧!他令出必行,无人敢于折扣,他既然吩咐了,七绝道长也不敢擅作主意啊!”
    “会不会?明天即可知晓。”李靖道:“我倒希望七绝道长暗中搞鬼,不交兵符、令牌。”
    张出尘道:“没有兵符、令牌,想救李世民就得大费一番手脚,明天我要查问一下,谁敢违抗他的令谕。”
    李靖摇摇头,道:“接了兵符、令牌,麻烦就更大了,还是不接的好?”
    “为什么呢?”张出尘道:“你已准备和他们翻脸动手了,我们可以走!可以投效李世民,但趁大哥离去的机会,动手教人杀得血流五步,就有失厚道了。”
    李靖叹息一声,道:“大哥长安之行,肯定碰在铁板上,我如接了兵符、令牌,大哥下令相召,我能拒不赴援吗?我去了也未必能有胜机。”
    “长安城中真有这么个厉害人物吗?七绝道长加上大哥,仍非他的敌手?”
    李靖点点头,道:“是的!是有一个非常难惹的高人,大哥也许兵强,但是对方将能,胜算机会就不太大了。”
    张出尘疑然道:“长安城中有此能人?你认识吗?他又是谁?”
    “袁紫烟!”李靖道:“一个术法胜我十倍的高人。”
    张出尘呆了一呆,道:“我听过,她是隋朝的国师。也是隋炀帝的爱妃……”
    张出尘道:“救助李世民的,又是谁呢?”
    “袁天罡!”李靖道:“也是一位胜过我李靖的人。”
    “李世民手下有如此的厉害人物,为什么一直按兵不动呢?”
    张出尘道:“是不是也害怕袁紫烟?”
    “哪只是原因之一。”李靖道:“最重要的是时机未至,顺应天时,才能取得天下。”
    张出尘道:“照你这么说,大哥此次入长安,必败无疑了。”
    李靖点点头,道:“是的!对大哥而言,可能有益无害,他刚愎自用,刚则易折,让他受些挫折,才会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经过这些变化,我们再从中斡旋,大哥能放弃逐鹿中原的志向,也许会留一个全身而退的机会。”
    张出尘道:“哪里能够容得下他呢?李世民不会让他割据一围,坐居一把交椅,他又不甘屈居人下,也是死路一条了。”
    李靖道:“不然,中原之外疆域广大,我们可以帮助他开拓一片新天地。”
    张出尘一下子滚进李靖怀中,道:“老公总比老婆高……”
    李靖捧住了张姑娘的双颊,接道:“出尘,一年小别,你出落得更美丽了。这一段相思之苦,还真的刻骨铭心,使人有着渡日如年之感。”
    张出尘道:“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深夜忆夫君,泪湿绣花枕;那凄冷的长夜,魂萦梦绕的痛苦,常使我通宵难眠。
    有几次难耐相思的寂寞,我真想放弃练剑的心愿,奔向太原,投入你怀抱之中,但仲坚大哥却一再夺奖我进步神速,专心一志,一年内可能大成。”
    “这实在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李靖道:“但你竟然作到了,剑术的招术,驭剑的技巧,可以用聪明、智慧克服,但实力和驭剑的真元之气却无法速成,你竟然兼得了鱼与熊掌。”
    “猜猜看那是什么原因?”
    张出尘紧紧抱住了李靖,整个娇躯贴紧在李靖身上。
    “一定是仲坚大哥帮助了你。”李靖道;“他要你速成疾进,才会坚定你学剑的兴趣吧!”
    “要猜出他怎么帮助我?才能算数。”张出尘道:“至于他……”
    突然住口不说了。
    李靖也不追问,淡淡一笑,道:“仲坚大哥一定是让你服用了他收藏珍奇神品,增长了你的功力。”
    “讨厌哪!怎么什么事都会被你猜中,他让我服用了一支千年人参。”
    话说完!整个人偎入了李靖怀中。
    小别三月胜新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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