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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紫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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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袁宝儿看到了。
袁宝儿正回过头来,想表现一下谦逊的礼貌,准备拉拢这个灵慧的美女了。
但却发觉了袁紫烟全身在空中虚浮着,似是心中已存了一种敌意,不禁大大一震,却仍能不忘掩饰,挥手一笑,道:“姐姐请起,小妹当受不住。”
她遥遥一礼,转身而去。
袁紫烟的举动,也没有瞒过宇文成都。
他是个身负绝顶武功的高手,耳目灵敏,洞察细微。
但这个发现,使得宇文成都心中震动极了,他夜巡内宫,已发觉袁宝儿是身怀奇技的人物。
因宝儿是隋炀帝的宠家,不敢贸然下令调查,只能在暗中留心。
现在,又冒出了一个袁紫烟来,她入宫三月,自己却全无察觉,比起袁宝儿,似乎是更为可怕了。
“成都,不要叹气!咱们到御书房去,朕要和你研商一下,抚剿六路乱匪的国事!”
清醒时的隋炀帝,实在是个知人善任的精明帝王。
“是是是!臣在候驾。”宇文成都恢复了镇静。
“紫烟,一起来吧!”隋炀帝挽住了袁紫烟的右手,举步向前行去。
隋炀帝望着堆满御案的奏章,有些气馁地说道:“成都,你才兼文武,替朕分劳,检阅一下这些奏章,选出一些重要的给朕批阅。”
宇文成都道:“皇上,眼下最重要的事,是拨款赡灾,以安民生,剿灭乱匪,以振民气。国事虽然纷陈,但大局尚未紊乱,暴民平定之后,就不难理出一个头绪了?”
隋炀帝虽在静听宇文成都的意见,但双目如贼,不停地在袁紫烟身上搜觅,看的袁紫烟脸都红了,只好微垂螓首,含羞浅笑。
有什么办法呢?他是手握生杀大权的帝王!
但袁紫烟的美丽,是清秀、飘逸的仙姿玉容,不带惑人的妖气。
所以,隋炀帝还很清醒,也听清楚了宇文成都的奏章。
“派高颍代朕放济赈银,韩擒虎提调大军,分剿六路乱民,卿家以为如何?”
“皇上英明,高颍清廉,望重一时,由他出面发放赈银,实为第一人选……”宇文成都道:“韩擒虎一代名将,年事虽长,余威犹存,不少统兵之帅,多为他的旧属,由他总绾总符,乱事指日可平了。”
朕拨库银百万两,由高颍携往赈灾,不足之数,由各道州府筹垫,抵缴来年粮赋。”隋炀帝道:“封韩擒虎为六路都招讨,提大军三十万,克日出师,朕给他一年限期,平灭六路尘烟,时间是否够呢?”
宇文成都笑道:“再授他尚方宝剑,节制各道军兵,便宜放手行事,抚剿并行,分路进兵,一年应该够了。”
“好!朕这就发下诏旨。”隋炀帝召来太监,亲书诏旨,走笔如飞,片刻而就。
袁紫烟冷眼旁观,看他处事的果决英明,实在是个才情纵横的好皇帝,如果,他肯把三分之一的精力花在朝政上,大隋朝绝不会有亡国之忧。
诏旨颁下,隋炀帝似是受了一番委屈,摇摇头,叹道:“成都,这积案奏章,既非什么大事,就由你代朕处置丁吧!”
“皇上,这个成都怎敢承担!由成都会同禀笔太监,整列条陈,再请皇上决示吧?”
宇文成都表现出了绝对的尊敬。
“好吧!”隋炀帝已显出极不耐烦的神色,拉住袁紫烟离开了御书房。
看出隋炀帝的不悦神情,宇文成都不敢再多言了。
虽然,他想提出袁宝儿一些可疑的事迹。
袁紫烟回顾了宇文成都一眼,口齿启动,欲言又止。
她发觉了宇文成都以目示意她,此时不宜多言。
袁紫烟想不通,她已明白的说出来,危险在京都,泄漏出天机,隋炀帝为什么不追问呢?
她原想御书房一番深谈,能取得隋炀帝的信任,也取得宇文成都的合作,用宫廷禁卫的力量,展开扑灭王气的工作,以挽救一场杀劫。现在看来已非易事。
隋炀帝直奔正房,两个坐在厅房的宫女,一见隋炀帝突然到来,急急跪下接驾,隋炀帝却一挥手,把两个宫女撵了出去。
隋炀帝放开袁紫烟,大喘了两口气。
袁紫烟目光转动,四顾了一眼,发觉这是处很奇怪的地方,像一处寝宫,却不见床帐,两张太师椅上,铺着粉红色的坐垫。
一张红漆八仙桌上,放着细瓷茶壶和四个瓷杯。
最奇怪的一张奇大的木椅上,覆盖着粉红色的绿花被套。
袁紫烟看不懂是什么地方,也不懂房中的设备作用。
她奇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逍遥居!”隋炀帝掀去大木椅上的粉红披套,笑道:“紫烟,坐上去试试看?”
袁紫烟眨动了一下大眼睛,忖道:“你是一国之君,怎的还童心未退,这不过是一张大木椅罢了,有什么好试的?”
帝王是拥有绝对权威的人!一句话决人生死,没有人敢违抗他的令谕。
但袁紫烟却是一点也不害怕,竟然站着未动。
“坐上去啊!”
隋炀帝诡异的笑着,扶着袁紫烟行近木椅。
“这个顽劣的皇上。”袁紫烟心中忖道:“我要借助他的权势,完成拯救万民苍生的功德,倒是不宜太过忤逆他,坐就坐吧:难道这张木椅上,布下了天罗地网不成?”
在隋炀帝半推半扶下,袁紫烟坐上了大木椅。
柔软的椅面,似是用锦缎织成,坐上去相当的舒适。
隋炀帝笑得更诡异了,拿起袁紫烟的双腕放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道:“这叫逍遥椅,朕要巧手的工匠制成。”
“这样一张木椅,有什么用处呢?”袁紫烟道:“不过,坐上来到很安适。”
“那就好!”隋炀帝突然一按机钮,大木椅扶手之上,立刻伸出两道铁箍,紧紧地把袁紫烟双腕扣在了扶手上。
袁紫烟一皱眉头,道:“皇上,这是干什么呀?”
“紫烟,看上去,你是个很倔强的人,朕自知说服你不太容易啊!”
“我不太明白!你有话,尽管说个清楚!”袁紫烟的神情十分镇静,道:“你是皇上,谁敢不听呢?”
木椅突然开始快速的旋动,椅背也向后倒去,另一道铁箍,伸了出来,扣紧了袁紫烟的柳腰……
不用再问什么,袁紫烟已明白了,逍遥椅的用途,是帮助帝王征服倔强女人的调和设备。
袁紫烟突然升起了怒火。
“紫烟!朕不会辜负你的,事毕之后,朕封你一院夫人!”
袁紫烟长长吐一口气,强忍下怒火,冷冷地说道,“男女相悦,也不用把手脚、身体,用铁箍箍起来!这不是求爱,是强暴!”
“强暴!”隋炀帝愣了一下,笑道:“我懂,不过,我却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对我说出这句话来!”
“你能作的出来,别人为什么不能说!”袁紫烟道。
“紫烟,不要生气,朕只是好玩啊!”
“哼!大隋朝的江山,就快被你玩完了!”袁紫烟道:“再这样玩下去,只怕一年也玩不到了!”
隋炀帝呆了一呆,道:“紫烟!这可是砍头的大罪!不能胡说啊!”
“一点也不胡说!东北王气西南来,已然逼近长安。”袁紫烟遭:“你一点都感觉不到吗?”
“朕确实感觉不到,你又怎么知道呢?”
“看天象啊!”
“看天象?”隋炀帝道:“天象有什么变化?”
“三垣星宿,已快被困住了,你还玩的开心啊?”袁紫烟道:“一旦紫微晦昧,你这个皇帝就作不成了。”
“有这么严重吗?朕不过喜好游乐,区区小事,上天星文也会垂象吗?”
袁紫烟叹息一声,道:“天意如此,我也帮不上忙了。”双手微挣,铁箍断裂,柳腰微摆,整座逍遥椅片片碎散于地。
隋炀帝呆呆地站在一侧,茫然地看着袁紫烟。
袁紫烟冷冷说:“明天,我就要离开宫廷,任你这个风流皇帝,自生自灭吧!”快步行出了逍遥居。
隋炀帝没有阻止。
事实上,他已心知无能阻止,甚至袁紫烟要伤害他,他也已无能逃避。
袁紫烟真的准备了,和皇上闹个水火不容的局面,借重他权势挽救苍生的愿望,已难实现。
这长安深宫中,无她留恋的地方了。
幽居在深宫的嫔、妃、才人,大概没有一个会拒绝帝王的要求。
她们每日整理姿容,涂脂抹粉,不就是盼望着这一天吗?有的人苦苦等待了三五年,才遇上这个机会,也有人盼望到人老珠黄,两鬓斑白,也没有这样的机会。
袁紫烟不是喜欢隋炀帝,无法敞开心怀接纳他,但在了解了宫中的情势,隋炀帝的为人之后,也隐隐的生出了奉献的心态。
只有任他求得到云雨之欢后,才有和他畅谈的机会,才有得到他完全信任的可能。
但她忍受不了隋炀帝那种霸王硬上弓的手段,不能接受强迫性的占有……
她忽然想到,当时如果一个耳光甩过去,不知道隋炀帝会有些什么反应?
想到了开心的地方,袁紫烟笑了,倒是有些后悔刚才没有打他一个耳光。
她只身而来,也没什么好整理的东西!看看居住三个多月的小巧雅室,比起终南山的“青莲洞”是多了一种温暖的感觉。
那里北风凛烈,见不到盛开的花朵,只有高大的古松,承受着霜、雪的冲击。
今夜再住一晚,明天就要离开这个地方了,好好的睡一下吧!
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竟然真的睡着了。
睁开眼来,天已入夜。
今夜,应该去查看一下天象的变化,但袁紫烟懒得看了,管他呢?
帝王的成败,和她有什么关系呢?她已决定回终南山了。
雅室外有***在闪动。
袁紫烟向外望去,只见四个太监执着纱灯,静静地守在室外。
他们似是不敢太过接近,却站在相当的距离之外。
“好啊!派人监视我了,大概准备要宫卫来抓了……”袁紫烟心中忖思道:“我倒要看看宇文成都训练出来的宫卫,能有多大的本领?
那些号称万夫不当之勇的十大副统领,有些什么惊人的技艺,甚至宇文成都的本人,又有什么过人之处?”
悄然打开木门,袁紫烟缓步而出,移动了几盆秋菊,摆在门口,回房去掩上了木门,盘膝坐在床上。
袁紫烟静静地等待着。
很快就有了反应,步履声行近过来。
袁紫烟心中暗道:“好吧!你能破了我的乙木小阵,再出手打发你吧!”
门外响起了悉索的声音,似是有人在撞击东西。
袁紫烟闭目而坐,不予理会。
“紫烟,开门呀,我是皇上。”
袁紫烟心跳动了一下,忖道:“怎么亲自来了,你那快被袁宝儿掏空的身体,就算有一身炼成的武功;只怕也承受不住我一掌反击了。”
心中念转,口中冷冷说道:“有本领就自己进来吧!”
“进不去啊!怎么景物全变了。”隋炀帝道:“好像是古木丛林一般,无路可通。
袁紫烟微微地笑了,这小小的乙木阵,还真的很管用啊!
“紫烟!我都快迷失方向了,请开门吧!朕有话跟你说。”
“有什么好说的!我明天就要走了。”袁紫烟道:“我不想大闹一场,毁伤你的皇宫内院,但我也不能容忍你的宫卫惊扰我,回去吧!好来好散嘛!”
“紫烟,我要撞上一棵大树了!”隋炀帝道:“我没有强暴你的用心,我只是想让你惊奇一下!”
“哼!惊奇一下,那种恶毒的设计,伤害了多少少女?”
“是是是!朕以后,再也不用这些东西了,开门吧!朕还有很多事和你商量!”
“不用了,我决定要走了,不想再理会你的事情!”袁紫烟道:“别再烦我了。”
“紫烟!你真的这样忍心么?你混入深宫,一定有很重大的目的,朕很想听听你的高见啊!”
“我却懒得再理你了!回去吧!你有十二个夫人!无数的才人、嫔妃,别再想打我的主意了。”袁紫烟道:“我要完完整整来,再完完整整地回去。”
“紫烟!听我说啊!我有事求你!”
完全没有了皇帝的尊严,叫声中充满着哀求。
“不要听了,你快走吧!我掩上耳朵了。”
袁紫烟吃了秤砣铁了心,伸出双手,掩住了耳朵。
以她的修为之深,就算重楼深锁,也可以听到十丈外轻轻的声息,掩上双耳,只是一种自然的本能!
她!仍是一个双十年华的小姑娘啊!
良久之后,袁紫烟轻轻地吁了一口气,忖道:“真的走了,这个没有耐性的皇帝,我们缘尽于此了。”
缓缓站起身,脱下嫔女的衣眼,也脱下一身烦恼,暗道:走吧!”何必一定要等到明天呢?既然决心绝去尘缘,又何必多受一夜煎熬,我已尽了心力,余下的就是在劫难逃了。
袁紫烟换上了青色的衣袍。
那是终南山修道时穿着的衣服,去意既决,还我本来面目。
缓缓打开房门,天爷啊!九五之尊的皇上,直挺挺地跪在门外。
他真的很伤心,双颊上的泪水一直不停地滚下来。
袁紫烟茫然了,叹口气,道:“你这是干什么?”
“求你呀!我进不去你的房门,也见识到了你术法的厉害,只好求你开门了。”隋炀帝道:“想不到世上真有你这样的奇女子。”
袁紫烟移开几盆秋菊,扶起了隋炀帝道:“进来吧!”
说也奇怪,只移开几盆菊花嘛!
立刻恢复了旧时景观,小巧的雅室,幽静的庭院。
隋炀帝呆了一呆,打量着袁紫烟的衣着,道:“你穿的什么衣服?”
“村女衣服啊!我来自山林中,再回山中去。”袁紫烟道:“这才是我本来的真面目。”
“不能走啊!”隋炀帝双臂一张,紧紧地抱住了袁紫烟,道:“朕知错了,不应该开这个玩笑!留下来吧!要朕办什么?只管吩咐,朕全都会依你!”
这哪里像是君王的口气,极尽委婉,泫然欲泣了。
袁紫烟心软啦!任他紧紧的搂抱着,低声说道:“真的想要我留下来?”
“是!”隋炀帝回答的斩钉截铁,道:“日月鉴我心,朕如言不由衷……”
要发誓了,但却被袁紫烟的一只玉手,堵住了嘴巴,道:“皇上,你是天下的至尊啊!怎可口出戏言?”
“紫烟!你如走了,朕将终生怀念不息,生活的不会快乐,这个皇帝,干的什么味道呢?”
袁紫烟叹息一声,道:“坐下来,我们好好地谈谈!我混入宫廷来,心无私欲。”
隋炀帝立刻放了袁紫烟,道:“朕这厢洗耳恭听。”神情竟也变得庄重起来。
袁紫烟搬过室中的锦墩,道:“坐下呀!”
“紫烟!你说东北王气西南来,指的是什么地方?”
隋炀帝缓缓坐下,伸手去拉袁紫烟,把她揽入怀中,但触及到袁紫烟的衣服时,立刻又收了回来。
一国之君的霸气,似乎已完全消失了。
袁紫烟理一下鬓边的散发,沉吟了一阵,道:“大概在太原附近……”
“李渊。”隋炀帝皱起了眉头,道:“不会吧!他上月才晋献袁宝儿,如有二心,怎会把宝儿那样的美人送入长安的宫廷中,朕相信他花了不少时间,才能访查到宝妃那样的美女。”
袁紫烟暗暗忖道:“你认为天下的英雄人物都像你呀!日夜追逐女色,爱美人重过江山。”
“说的是!朕应该怎么做呢?”
“宫卫统领宇文成都训练了—批勇猛的武士,也罗致了不少江湖高手。”袁紫烟道:“如若能善用这批武士,扑灭崛起的王气,以固大隋朝的国基,并非难事。”
“对,未雨绸缪,明天朕召见宇文成都,让他查访李渊的反迹,找出实据,朕就处死李氏一门,以绝后患。”
袁紫烟微微一笑,道:“宇文统领的武功,十分高强,但妾看天象运行,是受到了人力的干预,必有高人在幕后主持,那就不是单凭武力,能够解决了。”
隋炀帝奇道:“人力能干预天象?”
“是!术法精湛的人,以步罡踏斗的奇术,促使天象加速运行。”袁紫烟道:“当然,它还要借助人力……”
“紫烟,怎么不说下去了,朕在听啊!…
“妾婢已泄漏了太多的天机。”袁紫烟道:“再说下去,妾婢恐要遭到天谴了。”
“既是如此,朕不追问!但宇文成都乃朕手下第一勇士,他如不能胜任,朕到哪里再请高人帮忙呢?”
“皇上,紫烟就是为此下山的。”
“噢!朕竞虑未及此,不过,让你亲冒矢石,千里奔波,朕心何忍呢?”
“皇上,妾因此而来,一为大隋朝的江山,二为天下黎民,三为教训一下妄加干预天机的狂人。”
“卿家定要如此,朕也只好照办了,明日宣召宇文成都,由他来辅佐卿家……”
“妾无意追求权势名位!但这件事关系着国脉民运。”袁紫烟道:“如不能授予生杀大权,那就无能为力了!”
“朕明白,朕授你尚方宝剑,生杀于夺,如朕亲临,朝中百官,封疆大吏,如若谋反有据,卿家可先斩后奏。”
真是简单啊!三言两语,就决定了一件如此重大的事情。
对隋炀帝决断的明快,袁紫烟也不能不佩服了。
“紫烟,朕爱江山,更爱美人,卿家忍心负我么?”神情黯然,似是极力在控制着心中的悲凄。
一下子把国家大事,转向男女间的情爱上。
袁紫烟呆住了,吁口气,道:“皇上,你……”
“紫烟!朕要封你为一院夫人,希望卿家……”
“我不要夫人的名号。”
“好,好,朕封你为禁卫统领,护国大法师,加赐提调各路军马的大权。”
“可是,我一旦身膺重任,军务匆忙,哪里还有时间顾及到儿女柔情。”
“朕绝不相强,卿家在军务空暇之时,抽出一点时间来,陪朕饮酒赏月,朕就很满足了。”
袁紫烟没辙了,摇摇头,道:“皇上,你可是真会缠人哪!”
隋炀帝缓缓伸出手去,想脱下袁紫烟的衣服,手指竟然有点颤抖。
他有数千次上床的经验,可从没有动手去帮女人脱衣服的经验。
袁紫烟早投降了。
她心中明白,如不让这个皇帝得偿心愿,这码事,就会没完没了。
何况,隋炀帝求爱的方法,是那么专心一志,百般顺从,也让袁紫烟有些感动。
袁紫烟得到了绝大的权势,可也赔上了清白的身体。
袁紫烟得到君王宠幸的事,很快的传遍了宫廷。
但江山不改旧颜色,袁紫烟拒绝了一院夫人的封赐,也没有华屋结采纳喜气,众多宫女紧相从的新宠气派。
她选择的住处,竟是几遭强暴的“逍遥居”。
当然“逍遥居”不再沿用旧名了,改作了“青莲小馆”。
她要隋炀帝履行承诺,不再用霸道的“逍遥椅”强暴女人,干脆占据了这个地方。
就算她们仍愿意吧!但那种铁箍加身的禁制,除了可满足男人暴虐的快感之外,实在缺少郎情妾意两相投的气氛。
袁紫烟由众多的宫女中,选出了两个资质优异,才慧过人的小姑娘,作为贴身的女婢,传授她们简易的奇术,便于速成的武功,以供差遣,赐名莲儿、巧儿,也改穿着紧身的短衫长裤,有别于一般宫女。
隋炀帝再三的请求下,袁紫烟也只肯留下了八个精于理事的宫女,照顾她的生活起居。
十二院的夫人,都来拜访新宠,看到了“青莲小馆”的简陋布置,心中甚感讶异,也对袁紫烟另有一番评价。
萧皇后也来了,这个风华绝代的女人,确有着与众不同的气质、才慧。接着说道:
“皇上天性放荡,哀家也无意阻止,只是为他的身体担忧,现下的情景,是一日无宝儿就龙颜不欢,哀家真是忧心如焚了。”
“皇后,这方面妾婢倒可略效微劳。”袁紫烟道:“妾婢粗通医道,可以开个药方,由皇后出面,煎煮之后,让皇上服用。”
萧皇后有些惊喜的道:“很有用吗?”
“立竿见影。”袁紫烟道:“皇上会很快感觉到药力的神妙!不过,妾婢担心的是,如此一来,会不会使皇上更难自禁……”
“紫烟,顾不得那么多了,救他要紧。”萧皇后幽幽的说道:“看他形色日衰,哀家心中急痛交作,何况,宝儿的娇媚,如磁吸铁,皇上放纵,已成习惯,就是不服药物,也难自禁,那不是要他的……”
想说要他的性命,但话到口边,又硬生生的吞了下去,咒言帝王龙驾早崩,可是抄家灭门的大罪。
萧皇后也不敢宣诸于口。
“妾婢明白了。”
人红了,真能使天地变色,萧皇后纡尊降贵,不但亲来青莲小馆祝贺,还要和袁紫烟手帕论交,这就不是十二院夫人能够得到的殊荣了。
送走了萧皇后,袁紫烟静下来,思索日后的处境,首先要宇文成都和他几个重要的副统领,对她心悦诚服,才能使他们心甘效命,这就要一些手段了,如何能在不伤害对方的尊严下,展现绝技,术法,得要费番思量,计划周详。
袁紫烟也发觉了为国效命,并不是单纯的和敌人以决生死,人事关系,也必需妥当应付,才能化阻力为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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