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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起云深 (河图未删节全本)作者:紫屋魔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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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住了辛婉怡着急的樱唇,吻的她哼哼唧唧间再没法说话,一边温柔地品尝着这许久不见的甜美味道,唇舌扫荡着辛婉怡仅余的防卫,一边唔思地轻语着:「接下来婉怡就可怜了我要让婉怡彻底沉溺再也无法自拔把婉怡身子里的淫意全都吸出来让婉怡彻彻底底的跟段翎变成一样的人唔好甜」
  「你哎唔别」
  被他火热的舌头甜美地侵犯着,辛婉怡心湖荡漾之间,仅余的矜持早被那熟练的舌头横扫千军般地歼灭殆尽,尤其他还不止唇舌侵犯,双手更不住在辛婉怡娇躯上游走,一边为她宽衣解带,一边亲热地感受着她肉体的成熟,比之当年花苞初破时的青涩,真是大大的不同。
  手指拂动处涌上身来的都是舒服,还含着久抑的欲望终于解放的满是,教辛婉怡如何能再抗拒?咿呜声中她也不管可能被看到了,柔弱无力地偎在他怀中,甜蜜地任他放手施为。
  虽说现在段翎的手段,远不似当日将辛婉怡强抱上床破身时勇猛有力,但对久旷的辛婉怡而言,这般温柔手段却是最得她心的。说来女子的身心都是温柔娇弱,犹如花苞一般难堪威猛强悍,除非真是动情已极,或许会喜欢稍稍威猛些的搞法,但对女子而言,挑逗时愈是若有似无,轻柔的滋味愈能透入芳心,可能一开始时感受不到,但随着交合愈深刻,爆发时的滋味愈是美妙。
  此刻的辛婉怡便正被这般虫行蚁走、若有似无的滋味挑弄着,那极想压抑的渴望,在他轻柔的挑弄之下,感觉上虽不太强烈,却如初春冰屑下的流水,表面平静内里却愈显得激荡不安,熬的辛婉怡神飘魂荡,明知只要稍稍放松,任得他的手段在体内发酵,接下来的感觉必是极端美妙、难以言喻,可那丝最后的矜持,却令她怎么也不敢稍有放松,只可怜兮兮地希望他停手,偏生身体的本能表现,却与她的心意全然相反,娇柔乏力地诱惑着他愈发落力、愈发不肯稍停。
  「求求求你别这样」
  感觉衣裙落到了脚边,虽说心中极想着多生一双手好把衣裳穿回去,可脚下却是本能地将落地的衣裳踢开,免得困住了身子的动作。明知自己已然不免,明知以段翎的性子,今儿个自己真要和他幕天席地的好上了,即便这也正合她体内的需要,辛婉怡仍是羞耻难当,搂紧了他像是要表现出自己的娇羞无伦。
  「哎坏蛋抱婉怡回房去嗯在房里,随你想怎么样婉怡都都心甘情愿只不要在这里求求你真这么干婉怡会羞死的」
  「就是要让你羞啊,我的好婉怡」
  见辛婉怡如此娇羞畏惧,哀怜恳求之中,却有种从骨子里透出的娇媚意态,仿佛身子在无言地诉说着,千万别依她的话回房去,在这儿把她就地正法!段翎不由胸中愈发满是。
  他抱紧了辛婉怡,温柔而坚持地剥去她最后一件蔽体小衣,让那虽娇小却是前凸后翘的身段完全暴露眼前。 今天我要婉怡在羞得生不如死之中感觉到欲仙欲死的味道让你愈来愈喜欢这般羞人的好事这才叫做出怨气呢可怜的婉怡你好羞人喔」
  「你啊讨讨厌」
  感觉到自己已在他眼前完全赤裸,再没寸缕遮身,虽说真羞到想钻进地里去,可不知怎么搞的,随着他火热的目光贪婪巡礼自己的胴体,辛婉怡只觉身子里愈发火热,竟不由连记忆都回到了当日与他在房中宣淫时的火热,久旱的幽谷之中竟不由湿润了起来。
  感觉他的手力道虽弱,却是再坚持不过地腿去了自己所有的抗拒,辛婉怡把心一横,反正自己什么都已给了他,加上又因自己才害他受困许久难出,也不知过了多少苦日子,芳心竟不由隐隐觉得,得要这样子被他狠狠玩弄,彻彻底底将她的羞耻和矜持全然催摧破击毁,才能让他稍稍出口气。
  尤其这出气的法子更合着体内的需求,此刻的她也不管这是自己报偿的心意,还是体内淫蛊的需求,竟不由得点了点头,轻喘的樱唇中一时却是难以将心中的需要言之于口。
  微眯美目,只觉身子里的火随着他的魔手到处逐渐滚烫,灼得每寸肌肤都似要燃烧起来,辛婉怡娇弱无力地偎在他怀中娇喘吁吁,纤手无力地挂在他身上,若不是还有他支撑,怕早要软倒在地上。直到此时她才发现,与自己一般腿去衣裳的段翎双肩上布帛捆缚,显然是受伤未愈,想来该是拜姬园那闻名已久的金龙刺所赐,只是这里伤的手段实在是
  「别先别这么急着动婉怡哎反正婉怡早是你的人了」
  无力地在他怀中喘息,辛婉怡纤手颤抖地轻触他肩头裹伤之处,尽着最后一丝努力想摆脱这羞人的景况,更重要的是这伤势看来还真颇严重,令辛婉怡见而惊心,也不知布帛里究竟是怎么样的状况?
  「哎拜托嗯先让先让婉怡看你的伤哎别这样亲婉怡嗯好歹好歹也该顾顾你自己嗯等等婉怡稍治好你的肩伤,再来再来弄婉怡这般急色也不知道照顾自己哎讨厌讨厌啦」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何况只是这么点伤,跟婉怡纤细美丽的身子比较起来,根本算不得什么」
  见辛婉怡关心自己的伤势,段翎自也窝心,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何况不止辛婉怡久旷,他本身体内淫蛊虽受控制,但被淫蛊操控了好长一段日子,那影响却是已在体内生了根,平日不鸣则已,此刻已欲一鸣惊人,有这么个柔媚的裸女在怀,哪里肯放过她?
  「哎你啊别坏啦」
  最后一丝努力也在他的挑逗下灰飞烟灭,只觉贲挺的酥胸被他唇舌过处,一片湿润的火热涌来。她娇羞地发现,原本该在午夜梦回间想到他时才湿润的幽谷,此刻已是一片泥泞,这般羞人模样自然瞒不过正爱恋情浓地抚爱自己的他,呻吟间她已软瘫了。
  「唔你哎好热」
  娇吟声间,辛婉怡只觉他的手托上了自己的臀腿之间,微一用力已令她一腿弓起,结实滑润的肌肤勾在他臀侧轻摩,这般姿势令她幽谷大开,潮水毫不遮掩地汹涌而出,淋淋漓漓地将她的需要暴露无遗:段翎自不会放过这般机会,他贴紧了她,屁股一顶,肉棒已如识途老马般溯源而上,在她湿滑的辅助之下,温柔而又热切地滑入了润蜜的幽谷之中。
  也不知是真旷了太久,还是体内淫蛊的效力,或者是身心对他的需要再也无法压制,虽说幽谷仍保着处子般的窄紧细致,但在肉棒的突入之下,却是柔顺地缓缓开启,又娇柔又妩媚地将这许久不见的来客引入,那饱胀的感觉,让辛婉怡不由哼出声来。
  虽说幽谷被破,难免有些不适的苦楚,但在满心的喜悦遮掩之下,那苦处却是如此的微不是道,令她非但没有退却,反而舒展了身子,双臂环住了他脖颈,纤腰柔顺而火热地轻扭起来,把那火烫一点一点地引到最里头去。
  「你你这坏蛋哎」
  回来就把婉怡这样教婉怡怎么做人?
  「感觉到花心处被那热切一熨一贴,舒服到像整个人都要融化般的美妙立时袭上身来,辛婉怡这才发现自己竟已忘了形。
  先前虽在梦中不知多少次想到他的好处,便在清醒时偶尔也会想到若他回到自己身边,自己会以什么样的表情神态迎接他的到来,甚至也猜想到他会不会一回来就对自己大行非礼,让自己又恨又爱地投入他的怀抱,可也没想到自己竟变得如此软弱,这般轻易地就被他诱发春心,娇羞之间却是满心喜悦,似怨似艾地轻吟着:「哎你还是这么坏这么惹人厌光欺负婉怡」
  「婉怡不喜欢被我这样欺负吗?」
  自困在崖下,就不会真的有过男女之欢,虽因如此体内残余的淫蛊为害减弱,可身体却显得颇有些难以撑持。被辛婉怡甜蜜的幽谷吸了进去,只觉肉棒顶端被花心缠绵吸吮,竟几乎有些射出来的冲动,段翎轻吸一口气,一边稳固精关,一边搂紧了辛婉怡轻怜蜜爱,唇舌温柔地在她唇齿间滑动游走,享受着香唾之甜,一边感觉着那久违的窄紧甜美,舒服得像是再怎么弄都不厌。
  「以后我可不会放过你的婉怡这么美,又这么惹人怜爱我要天天把婉怡抱在怀里用各种法子弄你就算婉怡受不了了也要搞再也不放过婉怡」
  「坏」
  被他这羞人的话语搞得神迷意荡,偏偏这般羞人的语句,在这般情景下却如此甜蜜动人,勾得辛婉怡心花怒放,迷醉之间竟不由回应起来:「婉怡哎也是婉怡不要被你放过哎,坏蛋只要只要你喜欢就尽量玩弄婉怡吧婉怡好爱你爱你愈坏愈好讨厌」
  被辛婉怡这般鼓励,教段翎如何能忍得住?他吻紧了辛婉怡唇舌之间,愈吻愈是深刻,唇舌口唾交流之间,似连心意也一起流动起来,那甜蜜的勾引,令辛婉怡幽谷愈发湿润,而将她压在树前的段翎也是一下接一下地顶动腰身,让肉棒在她体内一次一次地抽送着,每一下都深深地直捣花心,让那酥麻的感觉在交接处流动着,一次一次愈来愈深、愈来愈火热,辛婉怡只觉他愈刺愈深入,好像连心都被他摘去了,满腔的甜蜜愈来愈近爆发,她不由搂紧了他,娇声喘叫起来
  姿势本身虽不怎么样,但两人的身心这般火热的投入,本来就是最容易令人动情的。水乳交融之间,辛婉怡只觉身心都在他的进入下酥麻了,他的每一下顶挺、每一次吻吮,在在都余她有种即将融化在他怀中的感觉,尤其花心更是柔媚婉怡地吮紧了肉棒的顶端,心甘情愿地承受着他的每一下进击,仿佛每一击都顶进了心坎里,心花怒放之下,搂着他的四肢更不肯放了。
  「哎」
  就在这名副其实的欲仙欲死之中,辛婉怡突觉幽谷深处一股异样的痛楚传来,在她的湿润之中,段翎竟已全根尽入!
  先前两人交欢之时,无论怎样动情,他总忍着留下最后一段,生怕辛婉怡吃不消,即便是那样已令辛婉怡神魂颠倒、难以自拔,既期待被他全部送入,撑到胀得要破的滋味,又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没想到竟在这般羞人的环境下,他真将肉棒全刺了进来!
  虽不由轻吟呼痛,花心之后的子宫口处柔嫩到了极点,连那儿都被洞穿了,就好像是整个人全被他刺穿了一般,偏偏那柔嫩已极之处,在痛楚中却愈发觉得滋味深刻,痛极又美极的快感如潮般涌来,销魂之间她畅快得无法自拔,就连痛楚的呻吟中都甜甜的带着丝丝乐在其中的甜蜜。
  感觉得出怀中的女子正依违于那痛中有快、快中有痛的滋味之间,快美之处着实欲仙欲死,但痛楚之中却也真有种生不如死的意味,虽是兴奋地将肉棒全盘送入,彻彻底底地将辛婉怡的幽谷占有,肉棒被滑腻温热的柔润紧紧里住的感觉,比之花心处尤甚,若非心怜辛婉怡许久不尝此味,未必能吃得消,加上这般体位虽是亲密,却没有那般深入,只怕他也要忍不住放纵起来。
  「你哎坏蛋唔」
  恍惚迷乱之间,竟不由觉得那肉棒的顶端在子宫之中既温柔又火辣的吸吮钻磨,动作之间种种美妙直透芳心,仿佛生出了一股吸力。辛婉怡还以为他对自己用上了采补淫术,本想着就这般给他了,可又有些无力地微瞋,自己连在这种地方都陪你苟且了,你还下手那么重!
  本还含瞋带怨地飘了他一眼,却见段翎仍是温柔甜蜜地疼爱着自己,这才想到他虽能抑制体内淫蛊,但许久以来的遗患却是难免,想来淫蛊染身,这采补之技是想避也避不了了。
  甜蜜地搂紧了他,感受着那波涛汹涌的泄意,辛婉怡只觉一股股酥麻无比、快美难当的滋味,随着高潮泄身之快不住涌上,将她的身心一波波淹没,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任得那无与伦比的滋味让她灭顶,不可抑止地丢泄起来,每次泄身都泄得酥爽无比,却难抑接下来的倾泄。
  辛婉怡只觉自己泄得神魂颠倒、美轮美真,而在她身上逞威的段翎又何尝不是如此?与当日相较,虽说辛婉怡一般的娇小纤细,可幽谷中的美妙却已从青涩到成熟,彻彻底底地蜕变了,他只觉肉棒上传来的快意销魂无比,仿佛整个人的感觉都集中在那里了,舒服到他再也不想放手。尤其是那种被吮吸的美妙,简直是人间仙境,舒畅之间他既止不住也不想止住射意,索性搂紧了娇喘的辛婉怡,将压抑十余年的阳精全都送了进去,只觉这一射美到了极点,再不愿清醒过来。
  「好婉怡还痛着吗?」
  虽说十余年未尝此味,此刻一放纵起来,竟不由有股狂野后的虚脱,但段翎的功夫未全放下,总比辛婉怡恢复得快些:他抱着娇喘未止的辛婉怡体贴地问着,一边轻抚着她汗湿的裸躯,那触感舒服到让人不想放,若非淫欲尽抒,可具有种再逞雄风的冲动。
  「痛自然是痛的可是美也美着呢」
  迷迷茫茫地被他搂在怀中,只觉肌肤所触都是他的温暖,沉浸在余韵之中的辛婉怡,竟是还浑然忘我着,听到他的话语,禁不住轻吟以应。
  这也难怪辛婉怡,子宫乃是女体最为敏感娇嫩的所在,被男人肉棒所侵,十有八九会在感受到快意之前便痛得受不住,如果不是辛婉怡心中爱煞了他,又被淫蛊染身,弄得身子里对男人的渴望强烈已极,只怕子宫被破后会疼痛得晕厥过去,能像她这样不仅让肉棒深入子宫,还能因此感觉到快乐的,实是少之又少。
  她既痛且快地酸软着,偎紧了他,感受肉体相亲那舒服无比的滋味,轻语地像是还沉醉在梦里一般。
  「哎真如你说的婉怡真的生不如死却还是想要你」
  「既然如此,以后我们天天这么做让老天爷也看到我们痛快无比的舒服你说好不好?」
  「哎那那怎么行?」
  虽说身心都还沉醉在快乐之中,但段翎这么一说,登时提醒了辛婉怡,现在可不是在闺房床第之中,而是光天化日之下大行人道之事,也不知什么时候会有人经过,满腔的羞意登时将她的神智唤醒过来:可惜方才疯得太过火,现在身子仍酸软着,便想挣也无力挣开他的怀抱,只能无力地娇啼着:「都是你啦叫叫婉怡怎么见人?这样祸害婉怡」
  「我就是要这般祸害婉怡让婉怡跟我一起当对老天爷都羡慕的奸夫淫妇。」
  邪邪笑着,搂得辛婉怡更加紧了,感受着女体那温软柔滑的滋味,还带着汗湿水滑的曼妙触感,真令人心痒难搔。
  「所谓只羡鸳鸯不羡仙,不过如此好婉怡放心,这样羞人的放浪起来才刺激呢!」
  「哎坏坏啦」
  羞得埋首在他怀中,只敢让感官全沉浸在他身上气息之间,辛婉怡嘴角不由浮起一丝甜蜜的笑意。倒不是她真这般容易就被段翎说服了,但男女之间愈是放纵愈是痛快,这道理早在十余年前她就从他身上知道了,何况刚才在极端的羞耻之间,却也有着绝顶的快意,事后想想既羞又爱。
  虽说辛婉怡绝不希望这类的事再来一次,但她芳心却也隐隐觉得,若再被他这样求欢,说不定自己也真没法反抗,会乖乖地与他这般羞人地再来一回,而且还更投入些。
  在他的怀抱中偎了也不知道有多久,身体里面的快感已渐渐消逝,但那种温馨甜蜜的感觉,却一直弥漫体内不肯稍减,反而随着肌肤密贴愈发温暖。好不容易稍称清醒过来的辛婉怡脸儿微抬,迎上了他温柔的目光,纤手轻柔无力地抚在他肩上伤处,光只触到就令她嘴角微撇。身为医者手下包裹的伤也不知有多少,经验老到的她一触便知,这里伤的手段着实不怎么样。
  一边轻轻解开他的里伤布帛,一边眉目传情,要段翎的手安分一些,甚至还等不到穿上衣服,辛婉怡便专心在观察段翎的伤势上头,这伤果然不轻,怪不得段翎的手一直没法太过使力。
  虽没亲眼见识过金龙刺的厉害,不过看他肩上的伤处,辛婉怡也不由皱眉。
  若是一开始负伤时便来找她,以辛婉怡的手段,要完全治愈只是反掌之易:只是现在时间拖得太久,伤得又太深,虽说伤处的处理筒可,与裹伤的手段之糟恰成反比,但要让伤势愈合可也得好长一段时间,至于说要重复旧观,除非有可遇不可求的灵丹妙药相佐,不则光靠她的医术,可就遥遥无期了。
  只是辛婉怡也猜得出来,这裹伤的乱七八糟究竟是怎么回事。里头的伤势处理想来段翎自己该不会掉以轻心,只是他琵琶骨负伤,手上无力,邵雪芊能不趁人之危动手,已算是对他大发善心,更不用说帮段翎裹伤,想来该是姬梦盈的手笔,天才晓得段翎是怎么想的,也不指教指教?
  「抱歉」
  见辛婉怡温柔如昔地为他肩上裹伤,段翎不由有些过意不去,自然也不趁机揩油了。
  「那小姑娘虽说手段不怎么样,终是一片善心,反正里头处理得差不多了,任她去也就是了,也幸好是要来找你,我正想着要把这伤势留给你处理,怎么也比我的粗手笨脚好的太多。」
  「你啊!」
  听段翎这么说,将他肩伤裹好的辛婉怡大没好气,若非看他虽是言笑如常,肩上伤势却着实沭目惊心,身为医者的辛婉怡自知绝不能伤上加伤,不则她可真想伸手在他肩上弹上一弹,好歹也让他痛得叫出一两声。
  「身子可是你自己的,怎么也不好好顾着?谁不好处理,偏让小梦盈来胡搞,就算你自己来包扎,比她来动手也要好得多,真是该怎么说你才好?」
  「对不起啦!」
  涎着脸笑着,段翎极刻意地用火热的目光扫视着辛婉怡胴体,虽说仍一如往常的纤细娇小,可比之当年却是玲珑浮凸的太多,就连幽谷里的触感也更成熟了,便不用说旧情依然,也真有令他爱不释手的诱惑。
  「因为我也只想着给你来包扎,想到你动手的样子,你小小又纤细的手帮忙包裹伤口的感觉就什么都忘了反正以后这身子也得交你来负责了。」
  「你你坏啦」
  被他的目光一瞄,辛婉怡不由大羞,这才发现自己先前被他挑逗玩弄,后来又顾着裹伤,竟是什么都忘了,不说还有邵雪芊母女在医庐里等着,也不知刚刚的春光是不给两人看了去,光只现在仍是一丝不挂,赤裸裸地任他赏玩,再想到方才竟是热情如火,什么也不管地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与他交合缠绵,辛婉怡羞得连着衣的手都不灵活了。也幸好段翎没趁机动手,甚至没多什么挑逗话语,不然到现在手脚动作还不自然,她也不知能不好好地穿好衣裳呢。
  「都都是你坏这下子婉怡要怎么见人?」
  虽说穿好了衣裳,细理发丝衣着,表面上是没什么异样的痕迹,但辛婉怡便不揽镜自照也知,现在的她仍是面红耳赤,被男人滋润过的样儿与平常大为不同。
  姬梦盈还好,可邵雪芊却是成熟妇人,哪看不出异样?偏偏这人一脸坏笑,却又有伤在身,便想槌他几下出气,可也怕了不小心误触伤口坏事,便是气偏不知怎么瓣才好。
  「大大方方的见人就好,好婉怡何必担心?有什么事推到我身上就行。」
  本想耸耸肩表示不在乎,只是才刚要动便被辛婉怡埋怨的目光止住,段翎只能做了做鬼脸,虽是故示潇洒却也聊胜于无。
  「反正想来她也知道了,与其瞒来瞒去,不如就说个清楚明白,看她敢不敢惹我?」
  「你啊可还有伤呢!」
  知道在这情况下,邵雪芊的伤势只有比段翎更重,她虽是嫉恶如仇,但有了年纪的她总是多些审时度势的能耐,该也不会自讨苦吃。
  辛婉怡不由苦笑,也不知是不与情人眼里出西施同理,现在的段翎虽说面上伤痕累累,远非当年的俊雅风流可比,但在她眼中却是愈看愈爱,也真出不了口反驳,只爱怜地轻抚他肩头,心想着要让他的脸恢复以往,可得花上不少功夫才行,说不定比他的肩上伤处还要来得难搞,不过自己总不能忘了这最重要的事。
  只是一思及此,便想到方才为邵雪芊把脉时看到的状况,辛婉怡嘴角浮起一丝苦笑,自己这倾心之人虽说体内淫蛊已被压抑住,不会像当年一般蛊毒一发便难以自控,不过心性总归是被淫蛊影响了,加上被迫落崖的怨仇,也真怪不得他有心报复,偏偏这法子连自己都无法可解。
  罢了,反正自己连心都被他取了,又何必管这许多?想到邵雪芊与段翎的恩怨,也不知会就此罢手还是愈演愈烈,她心下也没个底儿,只能微瞋带怨地瞪他一眼。
  「也是婉怡前生冤孽,你这人啊不顾自己还有伤在身,就连雪芊也不放过,偏偏这等报复手段哎,婉怡便有心想解也解不了,看来婉怡也只能有负朋友之义,任得她被你欺负了到时候该怎么瓣才是?」
  「哦,婉怡发现啦」
  吐了吐舌头,其实从知道要来要找辛婉怡开始,段翎便知自己下的手脚瞒不过她,就算没被自己身上的淫蛊所感染,光从当年在他身上取得的讯息,以辛婉怡医术之精,就算没办法全疗淫蛊之病,要了解病徽也是易事,只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她看穿。
  他双臂一伸,将温婉娇柔、全没想到反抗的辛婉怡搂入怀中,轻怜蜜爱之间,让辛婉怡虽是羞得浑身发烫,却始终没法用力挣开他的怀抱,就这么在他怀中感受着他的温热,酥软的连呼吸都温润起来。
  「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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