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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起云深 (河图未删节全本)作者:紫屋魔恋-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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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不迭退开几步的马轩心下不由大惊,就算自己功力不如对方,但要比膂力,男人总比女人强上几分。这一剑他意在拚命,已全力出手,却被对方轻而易举地带閞,他甚至连对方剑势都看不太清楚,这样算来这女子的功力比自己要强得太多!
虽说猜到对方身分后早已有了心理准备,却没想到对方之强还在自己意料之外。马轩手中长剑正要变势,陡觉对方身形如影附蛆,竟已逼到自己近身处。这身法之妙,自己再练十年怕也不及,胸中不由猛泛惧意,正想虚晃一招逃之夭夭,对方的剑却快了一步。
立在远方山头,眼看马轩一式刚展便被黑衣女迫得连退几步,甚至第二招都还没来得及递出便已了帐,那黑衣女子甚至还好整以暇地将剑上血迹拭净才慢慢收起长剑扬长而去,全然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姬梦盈目瞪口呆。
就算马轩逃到此处前已跟荣华大师交手百招,又是刚吃大亏败北逃亡,身心状况都不在最盛之时,但来人竟不到三招便杀了马轩,似还未出全力,这等功夫连荣华大师也远远不及。方才吴羽竟能跟这黑衣女斗个不分高下,这也未免太夸张了吧?
「怎么了,小梦盈?看傻了眼吗?己虽说距离极远,自己两人大声说话,那里一衣女也听不到,但吴羽仍是小心翼翼地将身子隐在树荫之下,丝毫不让那黑衣女有发现自己的机会。但目光中却毫无疑惑,彷佛那黑衣女子数招之内就杀了马轩,对他而言竟一点都不意外。
「没没有啦」
虽然真看傻眼,但吴羽就在旁边,姬梦盈哪想这般出丑?她摇了摇头,心下却不由暗叹:人比人气死人,同样是女子,这卫纤如的实力,自己却是拍马难及。不过仔细想想,从那条路离开竟能这般快便兜上马轩,出剑时神完气足,彷佛一点都不受赶路疲惫之累,卫纤如的轻功造诣真有夺天地造化之功。这样想来,能有这等战绩也真不奇怪了!「梦盈只是没想到你竟然这般厉害。卫纤如能在三招内杀了马轩,你却能跟她斗那么久」
「啊?」
似是被姬梦盈的说法弄傻了,吴羽竟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良久良久才开了口:「妳说那女子?方才不是说了吗?那绝不是卫纤如,只是刻意穿成与卫纤如一般的装束,用来掩人耳目罢了」
「啊,怎么会?」
听吴羽这一说,姬梦盈虽心中惊异,可也放下心来。只是若那女子不是卫纤如,装束却与卫纤如似了十足十,虽说隔得这么远,姬梦盈看不出那女子剑法路子,但能装得这么像,难不成也是云深阁出来的人?
这就衍生了另一个问题。姬梦盈曾看过祝语涵的剑法,虽说相当高明,比之吴羽也只伯仲之间,若方才那种情况是祝语涵出手,虽说胜马轩必矣,可至少也是百招后的事了。
那黑衣女若真是云深阁中人,好歹也得是卫纤如的同辈人物。武裳盈身为阁主,毋须如此遮掩行事,简若芸又与翔风堡同在正面战场之中,算算云深阁上辈的高手,难不成那黑衣女竟是久不闻其名的「飘香仙子」韩彩蝶?原来她当年疑似失踪,实际上还躲在云深阁内,也不知是隐修还是如何?
只不过想到韩彩蝶,姬梦盈不由转头看了看吴羽。当年被毁在淫贼段翎手里的侠女堪称武功最高的就是韩彩蝶了,就算那时的韩彩蝶没学吟松诀,实力还不如现在的祝语涵,可那时的他究竟是怎么弄这侠女上床的?怪不得吴羽此刻躲得这般严实,深怕被那女人发现形迹。
不过若那黑衣女真是韩彩蝶也就旁证为何武裳盈会选择帮黑道联盟。武林门派中虽论长幼有序,但下辈人武功若练得够高明,说话也就更有分量一些。韩彩蝶躲在云深阁里静修,甚至连祝语涵都不知道,说不定她便是为了对段翎的复仇心意才能练出如此高明的武功,以她的实力在云深阁里纵称不上一言九鼎,影响力也绝对不弱。
马轩既让李晟侏传出吴羽乃段翎化身,必不会忘了在云深阁里散播,对他犹有余恨的韩彩蝶若不选择与他敌对,那才真是奇怪!
原没想到武裳盈选择与威天盟为敌,连自己的徒儿都不顾,竟是为了这等原因,偏偏姬梦盈又怪不了他。若没有吴羽相助,只怕自己和母亲早不知成了何方游魂,威天盟更已成了石渐囊中之物,只不过变成威天盐盐主的兴奋还没完,恐怕他便已被马轩宰了。这等麻烦事向来不是她所能掌握,只能轻轻地顶了顶吴羽腰侧:「我说前辈你那时是怎么搞上这韩彩蝶的?」
「韩咦?」
被姬梦盈这句话吓了一跳,好半晌吴羽才猜到这小姑娘的思路。他微微苦笑,抓了抓头:「这不是好姑娘该问的问题,小梦盈问这等事,若给夫人知道了,在下恐怕也要吃不了兜着走,这问题先不要问了,好不好?」
「梦盈想想知道嘛」
不自觉地声音都小了下去,姬梦盈自然知道这问题的羞人之处,恐怕就算已被吴羽淫乱得神魂颠倒,每到夜里就想到被吴羽蹂躏之美的母亲,多半有疑问也问不出口,更何况她还是清纯处子?
可即便连小脸都胀红了,她还是想知道,毕竟她与吴羽虽有师徒之实,自己的武功靠他指点才有如此进境,但她对吴羽的种种仍是不知,怎么都觉这样下去不行。
「就算就算你不想说最少最少告诉梦盈一点点别把事都憋在肚子里不透,好不好?」
「这个」
想到当年之事,吴羽面上不由一阵阴霾,只是伤痕累累的脸没将那微妙的表情变化全透出来,却没逃过姬梦盈的眼。那模样怎么也不像淫贼成功把侠女奸淫玩弄之后的得意,反而比较像是被算计的一方,愤怒和猜疑还多些,难不成当日之事仍有别情?
只是话都问出口了,想收回去也不成,何况她真的好想知道多些关于他的事情,小手不由牵着他的衣袖扯着。「告诉梦盈嘛」
虽然不想唤起当时的回忆,但重出江湖又碰上云深阁,吴羽的思绪却没那么好控制了
「呜」
按着头侧,女子缓缓醒来,赫然发现四周的景象如此陌生,绝非自己原先投宿的客栈。这大床四周纱帐深垂,全然看不到外头,只有微微的光芒闪动,连烛光都显得如此微弱。
感觉太阳穴里阵阵痛楚,便如幼时在阁里偷偷喝酒后宿醉一般,那滋味之难受也怪不得在抓到自己偷喝酒后,师叔竟是一点追究之意也无,只苦笑着把半醉半昏的自己拎回房去。
原还以为逃过一劫的她,到了第二天才知道喝酒过猛到底是多么难过的一回事;可现在头内的疼痛与那时又似有所不同,即便自己之后从不饮酒,也感觉得出这疼痛与那时的不相等,却是一般的苦楚。
女子摇了摇头,像是想甩掉那难过的感觉,可那苦滋味却如骨附蛆,怎么也甩不掉。
咬了咬银牙,忍痛看向外头,突地女子一阵激灵,纤手一阵乱舞,想拉住什么遮身,偏生大床四周纱帐,床上却乏被褥,寝具最多只得枕头而已,纤手拉扯之閰却拉不起床单遮掩,周身上下只得一件肚兜掩身,藕臂粉腿全然暴露,床帐之中春光泛缢,她却没有观赏的心思。
床上不过两个枕头,任那女子怎么遮掩扭动,却难抑春光于万一。她试了许久,只得颓然而叹,放弃遮掩自己的念头,只让枕头搂在胸前,玉臂紧夹,勉强掩住香肩美胸,一双长腿却是怎么蜷曲也缩不起来。
她又爱又羞地看着自己的胴体,即便云深阁都是女子,限于阁规也早没了婚嫁之念,众女虽无甚争益既之心,爱美终究是女人天性,私下亦不免互相比较着。
若论容姿美色自是各有千秋,可若说到身段激凸,前凸后翘,令人想入非非之处,她飘香仙子韩彩蝶若自认第二,恐怕整个云深阁内无人敢言第一!
一双美峰天赋异禀,高挺丰腴已极,每当韩彩蝶洗浴之时,共浴的同门目光总忍不住从她线条优美的锁骨处缓缓而下,流过那饱满傲挺的美峰。光只静立时的曲线都如此诱人,而韩彩蝶难堪目光洗礼,娇喘遮掩时美峰轻弹慢抖,娇媚更胜百倍,即便同门都是女子竟也不由自主起了亵玩之心,只限阁规严谨才没出事。
更加厉害的是,韩彩蝶蛇腰之细,与美峰的傲人同样令人难以想象。每当练剑之时总让人不由想问,是怎么样柔韧的腰力,才能让她那般细的蛇腰撑得起剑法之力,更不用说还得顶着一对高挺傲人的美丽峰峦,反倒让人全然忘了注意,韩彩蝶一双玉腿笔直修长也是美不胜收。
若同样直立娇躯,整个云深阁里也只有大师姐武裳盈的高度可与韩彩蝶一较高下,只是武裳盈身段丰盈,虽也是天香国色,身段之火辣傲人处却比韩彩蝶差了不少;如果不是云深阁里的女子绝少出入江湖,不沾男女情色,最多也只是同门之间较量一些,换了外头的门派,只怕光冲突都不知道有多少。
纤手轻轻地抚在吹弹可破的肌肤之间,纤指到处肌肤嫩嫩地颤了起来,这是她从不曾让人知道的秘密。自己不只身材傲人,肌肤更是敏感到了极点,别说被男人抚摸,就连自己平日触及之时都有种难以言喻的滋味弥漫周身,那滋味舒服到让她在四下无人之际总会对自己摸上一会。
甚至连韩彩蝶自己都知道,若把抚摸自己的心思全放在剑上,以她的天资,本门剑法的进境别说用功最勤的卫纤如,只怕连大师姐武裳盈也要瞠乎其后,偏偏她在剑法上却是怎么都不用功。
纤手轻抚着自己完美的胴体,韩彩蝶美目迷蒙,竟不由轻叹起来,亡心我的心思早不知飞到了哪儿去。身为女子她自然知道自己有多么诱人,偏偏云深阁的女子们都不染红尘,便有思春之心,要婚嫁也难如登天。
这般诱人的身段、这般完美的胴体,若能得尝情欲,必是男人的床上恩物,偏偏她却如空谷绝壁的鲜花,永远不必担心有人采撷,令她也不知该喜还是该忧。
纤手抚着抚着,好像整个人都热了起来,即便身上衣不蔽体,韩彩蝶竟仍感觉得到那灼热的感觉正一点一点地从腹下渐渐升起。随着纤手抚摩,缓慢而温柔地滑过每寸敏感的肌肤,那感觉真的美好,令韩彩蝶不由得口干舌燥,好像身体里面正空虚得需要什么,却是不清楚自己真正的渴望,只能任纤手本能地在娇躯游走,在每寸嫩滑之间抚摸流动,本能地微微用力,刺激之处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以往虽也尝试过这样抚摸自己,却从来没有这般激烈渴望的感觉呢!
纤手本能地滑动抚摸,体内那股热力不由窜升,灼得韩彩蝶不住喘息,玉腿空踢抖颤之间,床单早已凌乱了。
迷蒙着双眼,只知专注在纤手动作的韩彩蝶心下虽也奇怪,以往自己再怎么妄动也没有这么刺激过,今儿个是怎么了可渐渐燎原的火焰却阻住她继续思考的能力,只能独自娇喘轻吟,让香汗从体内一点一点地沁出,逐渐湿润了周身,直到再没一处干净。
感觉到自己像是腾了空,整个人似再感觉不到身下的床单,酥软空乏地彷佛像上天一般,好不容易瘫软下来,韩彩蝶只觉自己浑身汗湿,甚至连那柔韧有力的蛇腰都难得地有些酸楚,便是以往练剑辛苦之刻也没这般厉害,心下暗自骇异。
方才那滋味舒服是舒服透顶了,可比练剑还累上好几倍,本就不是那么用功的她一时竟不由彷徨起来。以后若还有这种机会,自己究竟还要不要尝试呢?虽说是很快乐,但事后这般酸痛难受的感觉哎,真是令她左右为难啊!
美目微茫地看着外头,那不知是不是烛火的微光仍在摇曳。钗横鬓乱,连蔽体肚兜都已半遮半露的韩彩蝶猛地清醒过来,娇躯陡地一弹,已然半开的肚兜差点滑落。这般激烈的动作甚至令股间都有些湿腻渗漏出来的感觉,她却已无心遮掩,心中那惊诧绝非笔墨所能形容。
虽说飘香仙子韩彩蝶不够用功,内力修为不怎么样,可那是跟同门师姐妹相较而论。若把她放到江湖上,单论武功剑法已是一等一的高手了,更不用说云深阁武功自有独到之秘。
虽说韩彩蝶还没有资格修练吟松诀,内功底子已算不弱,以她的内力竟连这薄薄轻纱也看不透,初醒之时害羞抓扯之间甚至没法将床单拉起遮身,显见内力已然受制,难不成真中了暗算?
若是受暗算,韩彩蝶心还不慌。方才自己昏迷之际,敌人没有对自己动手已失去大好时机。云深阁的内功心法独成一路,不晓关键者就算内功再高明,能够制住穴道于一时,却抑不住体内气流窜动,只消半刻时光便可冲开穴道;就算对方用毒也没关系,云深阁内功虽称不上可制百毒,能够对她们有效的毒物却也是绝无仅有,要将毒素驱出体外只是时间的问题。有这等神奇内功护身,韩彩蝶行走江湖根本无须太过注意,否则也不会这么容易就着了道儿。
直到此时,韩彩蝶才发觉自己一身功力竟已受制,别说本该亮如白昼的目光失去准头,连手上都使不出多少力气,偏偏此时自己又几近赤裸,娇嫩得似可掐出水来的肌肤上那诱人晕红犹未褪去,却是一点遮掩也无,几乎全都露在外头。
方才未觉之时,她还敢放心爱抚自己,可现在一发觉,简直就好像整个人被剥光一般,只畏缩床上,甚至连大一点的动作都不敢做。
暗里提气却发觉体内功力竟是一丝也提不起来,原就害怕的韩彩蝶不由惊慌失措。若只是功力受制,缓缓提气冲穴,要冲开穴道也只是时间上的问题;现在却是连一点功力都提不起来,更别说提气冲穴。
这样下去除非有人为自己解开禁制,否则只能等体内的气血流动直到穴道自然冲閞,那就不知要花多少时閰?暗算自己的人把她弄得如此难堪,几近赤裸裸地丢到床上也不知打的是什么主意,韩彩蝶岂敢在这种地方多待?偏这个样子想逃也逃不了啊!
虽不知对方用的是什么手段可以将云深阁的独门功夫压到连一丝气息都提不起来,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对方若非云深阁中人,就是对云深阁有极深的深仇大恨。前者知道云深阁的独门内功路子,后者对云深阁极尽努力了解,否则岂会得知此不传之秘,而能将她压制至此?
芳心正慌之间,突地一声低吼响起。韩彩蝶还来不及反应,床沿一角薄纱飞起,一个人影已穿了进来。她还来不及叱其无礼,已给吓得整个娇躯缩了起来。
来人模样虽是俊美,但双目皆赤,火辣辣的目光勾人的紧,怎么看怎么吓人,更不要说那男子身上一丝不挂,胯下异物硬挺高昂,热得四周水气尽散,彷若云雾之閰却仍一副毒蛇昂颈,似欲择人而噬的模样。
就算不认识几个男人,但男女方面的事总还是稍有所知,看这人模样,韩彩蝶自然知道这人十有八九是中了淫药。
体内阳气过剩,直欲寻女子交合的男人,看到现在的自己只怕是再忍不住了。
如果她功力还在,就算制不了这人,要逃总还逃得掉,偏偏却这个样子
「啊不要救命啊别别这样」
就算那男子欲火过旺,连眼睛都看不清楚了,但韩彩蝶才刚在床上好生抚慰过自己,不只肌光肤艳、迷人已极,床上更是肉香四溢,本能地将男人诱往她这儿。
在韩彩蝶羞惧无奈的讨饶声中,那男人本能地扑倒她,火热的呼息直熏得韩彩蝶脑子都晕茫了,方才抚慰之间还留存身上的余韵却觉愈来愈明显,好像连腹下都热了起来。
裂帛声响起,在韩彩蝶羞恼的哀求声里,那男人甚至连给韩彩蝶脱衣的程序都省了,一把便将韩彩蝶仅存的蔽体小兜撕开,一双高挺傲耸、饱满腴润的美峰登时脱颖而出,骄傲地展现出盈白如玉峰峦之间那两朵艳丽媚人的玉蕾。
尤其韩彩蝶才刚爱抚过不久,呼吸閰微微的汗问轻颤,盈白肌理犹然透着醉人酡红,玉蕾更是似绽未绽,格外诱人疼爱。那人本能地俯下头去,一口已将那酒红玉蕾衔在口中,舌头粗暴火热地缠卷舔舐起来,另一边更早沦陷在他的手指之间。
「啊不要别别这样」
被那火热的口手兼施,触及的都是自己从不曾被人触及的要害地带,韩彩蝶哪受得了?但她一身武功连半点也提不起来,便如被人剥个精光赤裸一般,全然无力反抗。
况且那人一上场连话都不说便对自己轻薄,撕扯小兜的手那般有力,全然无力反抗的韩彩蝶岂敢造次?甚至连推拒的手足都显得如此无力,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恼他。
一开始忘了抗拒,之后竟就无力反抗了。惊羞之间,韩彩蝶赫然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的胴体也热了起来。那人口手到处肌颤肤红,原还是因为惊羞,可体内那火热渴求的感觉却愈来愈占了上风,证据就是自己一双玉手虽仍推搪着那人肩膀,想让他离开自己,一双修长玉腿却已从踢打变成轻夹在他腰问,再也没有抗拒的动作。
这般行为更让韩彩蝶感觉到自己大开的玉股那湿腻的滋味,偏偏那羞耻的感觉却一点一点被体内一种无以名状的渴望压制,再难抵御。
怕什么便来什么,也不知那人是已玩厌韩彩蝶一对傲人美峰,还是他更有其他本能的需要,竟渐渐抬起身子。又惧又怯地望着他的韩彩蝶这才发现,在那人一番玩弄之下,自己一双美峰胀鼓鼓的,似比平常还大了三分,一双乳蕾媚红娇艳,胀得彷佛就要爆裂,那上头汁光潋滟配上她急促呼吸时的颤抖,格外诱人心跳,连韩彩蝶自己看了都有想吻上去的冲动。
心思一动,韩彩蝶竟觉股间一阵湿润,那异样的湿滑让韩彩蝶不由吓了一跳。
虽知那多半是女体动情时自然的身体反应,可被男人如此袭击,自己竟不由这么快便动情,难不成自己中的暗算除了让她功力受制、难以抗拒男人侵犯外,还有让她容易情欲高昂的部分?
只是女子以情动心与男人肉欲胜情不同,一般春药对女人的效果总不若对男人厉害,加上云深阁内功路子素为女子习练,女子行走江湖难免遇上有非分之想的男人,这功夫在这方面亦有着墨。
昭一说云深阁中人对春药的抗拒能力比一般女子犹胜几分,韩彩蝶身为这一代弟子中的好手,更非一般春药能令她就范。除非暗算她的人原就有所准备,这药物或手法专为此而来,但这般用心又为了什么?难不成为了破自己处子之身?
想到此处韩彩蝶心下不由一凛。
但她便知来龙去脉却也来不及了,尤其直到此时韩彩蝶仍没象样的反抗,美色当前,那男人自是得寸进尺,整个人都扑了上来,一把将韩彩蝶压倒床上。
韩彩蝶「呜」的一声痛哼才刚出口,玉腿陡觉一烫,那灼烫的异物已贴了上来,灼热火烫又充满侵略性的刺激直抵城下,韩彩蝶不由一惊。此刻她也管不得会否惹怒对方,忙不迭地又踢又打,只求脱离对方控制。
可惜情欲既动,反抗的力道便难十足,体内那愈发贲张的渴望更令韩彩蝶的抗拒少了三分拚命,多了几分欲迎还拒的感觉。那人一面捉着韩彩蝶皓腕压在她头顶上,制得她双手难以挣扎,一面轻挺下身,那肉棒似长了眼般,在韩彩蝶股间不住滑动,火烫的触感令韩彩蝶不断感受着情欲的进迫。
体内情欲里应外合,弄得韩彩蝶原本有力的双腿踢顶时愈发软弱,此起彼落之间,肉欲的刺激愈发强烈地进犯着韩彩蝶,无论身心都被那欲焰渐渐感染,挣扎逐渐软化下来。
彷佛根本无须眼睛去看,只靠着本能驱动,那肉棒顺着她的驯服、顺着那湿滑蜿蜓而上,一步一步地向着那迷人境地进发。等到它终于触及韩彩蝶未缘客扫的幽谷口处,韩彩蝶已全然失去护守的力气、娇喘吁吁,迷蒙美目娇滴滴地含着泪,渴望着男人大发善心饶过她。
「呜痛!」
只可惜男人的善心未至,情欲的冲击已然降临,韩彩蝶只觉幽谷一痛,那粗壮的肉棒已然探入,紧窄的幽谷顿时被撑开。
胀疼的撑裂、火烫的灼烧,加上即将失身的苦楚,让韩彩蝶不由自主哀婉凄吟,却觉那苦楚的刺激愈发深入,终于一阵裂疼袭上身来,痛得韩彩蝶整个人都紧绷了。
那火辣辣的疼痛直探到最里头,令韩彩蝶不由错觉自己已完全被那肉棒刺穿。
原来处子破身竟是这般苦楚,韩彩蝶不由疼得珠泪涟涟,好像整个人都被那肉棒灼烫得刺痛了。
虽说处女身子已破,又是在绝不情愿的情况下被破瓜,那肉棒显得如此巨大,真不易承受,但不知为何,在那一阵痛不欲生的苦楚过后,韩彩蝶竟觉整个幽谷都酥痒起来,彷佛有许多地方都酸麻了,本能地缠贴上入侵者,恨不得被好生搔抓一番才甘心,偏又知道那处绝不是手指所能探进。
她不由心乱如麻,就算知道这十有八九是遭受暗算的结果,偏偏发生在自己身上。难不成自己真要在这绝不情愿的状况下,在男人的强暴侵犯之中,淫荡快活地享受那情欲的刺激吗?
想着想着,韩彩蝶的芳心已乱成一片,既有个声音要她坚持抗拒,即便失了身子也绝不能连芳心都被男人淫了,无论如何也不能沉沦欲海;可体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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