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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起云深 (河图未删节全本)作者:紫屋魔恋-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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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裳你可要小心,方才师姐跟她好生打过,这侠女武功不怎么样,底子却够厚,显然由名师所授,所习是正宗内功。」
霓裳子甜甜一笑,嘴角却有说不出的嘲讽之意。
「男女之事最重要的,除了熟娴技巧与身心投入之外,就是体力了,没有体力的闺阁女子就算在床上再放得开,没动得几下就软了,再怎么搞都没有办法反应,让男人也没劲了,哪能尽尝其中美味?愈是修习正宗内功之人,愈有底子尽情纵欲,发浪发騒起来才真够瞧,刚才还看不出来?」
「咦,那师姐所谓「练招不练功,终究一场空」,难道就是这个意思?」
「玄裳果然悟性不弱,正是如此,所以说啊」:虽然小泄。一回,比之先前破身时在男人身下爽得淋漓尽致的滋味还差了半截,韩彩蝶虽娇躯无力,脑智却清醒得快;虽还在喘息,耳目却已恢复清明,两女的谈话她自然听得清楚,不由暗怨自己命苦。沾了淫蛊已经够糟,屋漏偏逢连夜雨,竟又被这两个淫妇所擒。
落在锦裳门的淫妇手中,逃离不得还是小事,问题是依两女所言,自己所修的云深阁内功正好让自己有体力沉迷淫愁之中,爽到无法自拔;偏生内功里对情愁的抗拒又早被淫蛊摧破,方才亲身体验到两女的手段,韩彩蝶自然知道,除非依仗所修内功的神妙,否则就算大师姐武裳盈到此恐怕也难脱此难,自己更是不成。
难不成自己真会如两女所言,变成无男不欢的淫娃荡妇吗?自己完美的胴体、苦修的内功,岂是为了让旁人享用玩弄而生的?
心下虽苦,身虽乏力,韩彩蝶仍在想办法逃脱,可接下来面对的情景却令她目瞪口呆、头皮发麻,脑海一片空白,一时间别说逃脱的法子,就连什么羞耻之念都想不起来。
只觉身后的玄裳手上一用力,侵入体内异物登时从她的幽谷抽拔而出,满溢的春泉再无阻滞地泄出,酥得令韩彩蝶娇躯一软;玄裳却滑到她身前,异物贴着韩彩蝶的肌肤从股间向上滑来,湿滑感觉从小腹直过峰峦,还在蓓蕾上滑了几下才溜到韩彩蝶樱唇间。
韩彩蝶不由呑了呑香唾,美目一颤,只见那异物是根长形物体,上头汁光润滑;那形状韩彩蝶本不知所以然,但想到方才的种种,便知这多半是仿男人肉棒而成,原来肉棒竟生得这番模样。
虽知这淫具是女子自慰所用,坊间亦有流传,以锦裳门这票没男人不行的淫妇随身携带也是常理,但真正令韩彩蝶羞不可抑的是,再怎么维妙维肖,假物终不及真物,可自己不只被假物弄泄身子,此刻那物事还暖热着,绝不可能是它自身的温度,九成九便是自己的体热所染。
想到自己竟被这淫物玩弄得娇躯发烫,连侵犯自己的淫物都灼热了,韩彩蝶哪能不知自己方才在淫欲间尝到绝顶之美,而且是在这两个淫妇面前?思及此事,韩彩蝶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嗯,不喜欢吗?」
见韩彩蝶怔了一会,回过神便扭过头去,装做不屑一顾的模样,嫩脸儿却已烧红,玄裳不由大喜。这等初尝滋味却不肯承认,还在欺骗自己不喜欢云雨滋味的女人,玩弄起来最有意思。
她伸手按住韩彩蝶颈后,硬将淫物送到她唇边,在丰润唇瓣上滑了几下,勾得樱唇愈发润泽光亮。
「好无情呢!刚才夹得好紧,一点都不肯放掉的」
听玄裳意有所指,韩彩蝶气极开口,没想到唇才一分,玄裳已将那物事送了进来。知道上当的韩彩蝶及时闭口,那滋味却已沾染唇舌,紧张之下喉干舌燥,不由呑了吞香唾,沾进来的滋味竟顺口而入。
虽说那滋味品起来不甚香甜,可芳心剧颤加上口干舌燥,尝起来竟有无比甜味。想到那就是自己的味道,若非自己纵情淫乱就不会有这种味道;想到自己方才竟不知羞耻地将这物事紧紧吸住,韩彩蝶芳心一时慌乱,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见韩彩蝶神情变换,唇舌隐动却没有丝毫迟疑,玄裳不由兴奋,纤手轻送,韩彩蝶唇瓣一时忘了抗拒,竟将那物事吸入口中,香舌轻舔起来。
也不知是韩彩蝶出神,还是入口滋味当真不错,唇舌呑吐之间竟没有半分迟疑。待韩彩蝶惊觉唇舌间暖香轻溢,方知自已失了神,可那味道便是自己的味道,想到那异物才刚淫辱过自己幽谷,此刻又在唇舌间蠢动,韩彩蝶虽惊虽羞,可淫物兵临城下,满怀羞意却益发令人有股兴奋感,唇舌不由舐得愈发落力,甚至芳心也想入非非。
若在口边的这东西便如男子肉棒一般若男人不只用肉棒蹂躏她的幽谷,甚至要她以口服侍想到此处,韩彩蝶羞意大升,幽谷深处竟有一股空虚涌上,比之才刚被满足过的感觉竟又深刻几分。
唇舌动作之间,韩彩蝶竟不由自主地遐思起来。身为名门侠女自然不能被男人予取予求,就算是占了自己处女身子的人也不可以。但若自己真被征服,像破身之夜那般被搞得连魂都飞了,他若迫自己放下矜持为他服务,自己又该怎么办才好?
空出一只手轻按腹下,仿佛可以感觉到其内空虚,韩彩蝶口舌一边动作,芳心一边胡思乱想。那样服侍男人着实羞人,连想想都觉不堪入目,可自己若真被男人强迫,便如失身时羞耻之心被欲望全然压灭,只剩纯粹欲望操控身心,到时候恐怕这般羞人动作自己也只能勉为其难,说不定羞耻不甘却又无法抗拒的可怜模样,才真正最让男人喜欢呢
想到此处,韩彩蝶不由暗骂自己。难不成被男人搞过之后不只失了身,连心都变得淫乱起来,竟想到这方面的事,还想得这般羞人?莫非自己真有淫乱的潜质不成?不会是这样的,别说自己出自云深阁,所修一向是名门功法,便一般女子也不会有这等念头,一定是这两个锦裳门的淫娃不知在自己身上搞了什么鬼,才让自己心思一时受制。说不定此刻尚在自己口中蠢动的淫物便是其中关键。虽想到此处,口中那物舔来却如此可口,纵然上当,一时间也不愿吐出。
也不知神迷意乱多久,好不容易玄裳抽手将那淫物从口中取出,韩彩蝶樱唇轻啐,迷醉眼神却似想将那淫物再诱入口中亲密爱怜一番,令玄裳差点为之心荡。
她不由自忖,若自己不是女子,恐怕真会受不住韩彩蝶迷茫美目的诱惑。这名天生尤物若肯入锦裳门,不过数年恐怕自己和师姐就没得混了。
既是如此,现在更不应该放手,谁知道后面还有没有机会?玄裳一声娇笑,纤手轻扬,那淫物若即若离地在韩彩蝶唇前游移,诱得韩彩蝶唇舌轻吐,想将那物吸入口中却始终差上半点,那模样不只玄裳,连霓裳子都看得笑了。
「好师妹别逗她了看她爱成这样」
「就这样才好玩哪!」
将韩彩蝶逗得都清醒了,见到面前那物不由羞得面红过耳,偏过头去不看,可肌肤上猛地泛起的红润娇艳却显示出方才种种绝非自己的幻觉,玄裳娇笑愈发难抑。
「看这名门侠女一副假正经样儿,搞起来却这般辣,被角先生弄得这般舒服这还不算,搞完之后还意犹未尽,把这宝贝含在嘴里吸吮不止」好像要跟下面那张嘴比比谁厉害。这般冶浪模样,恐怕师姐你也做不到吧?没想到侠女发浪是这般令人销魂,玄裳算开了眼界」
「可不是吗?」
听玄裳说得几句,韩彩蝶娇躯连颤,却不像方才那般因情欲而颤抖难止,而是满怀羞愤却又无法反驳,甚至连自己都觉得玄裳所言非虚;纤手轻按韩彩蝶粉背,只觉这侠女身子都滚热了,按在腹下的手甚至像在渴望再次感觉到深入体内的充实,霓裳子自也猜得到韩彩蝶心中感受,岂有不火上加油之理?
「师妹再来一次,让她再美个一回」
不,不要!心中虽在呐喊,却知纵然表现出来也不过徒然示弱,韩彩蝶咬紧牙关,忐忑间也不知自己能否再次承受幽谷里充实的滋味?被自己口舌服务过的淫物再次侵入自己幽谷时,感觉不知会和方才有什么差别?她甚至不知此刻芳心究竟是喜,还是下来的一切。
但韩彩蝶却怎么也没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是如此出人意料。霓裳子瞟了师妹一眼,取过那淫物,见上头湿滑柔腻,这才往韩彩蝶下身顶去。这一顶却令韩彩蝶登时疼得身子都僵了,甚至股间都不由缩紧起来。若非情欲犹在体内游荡,抓上两女三手困得韩彩蝶无可抗拒,只怕她真要全力挣扎,先逃出去再说,口里却忍不住―出声。
「不好痛那里那里不是啊不可以好痛走走错了拔拔出来不行那里痛死人了呜别不可以啦」
「小姑娘放心」
嘴上浮起一丝狰狞,霓裳子手上虽未寸进,却也没好心地拔出淫物;头既然已经顶进去了,此刻正被夹得死紧,她竟索性松手,让只挺进一颗头的淫物随着韩彩蝶娇躯抖动不住晃荡,上头的汁水不由飞溅出来;空出的手滑上韩彩蝶娇躯,两女都是淫道高手,加上韩彩蝶体内淫蛊势强,内外交煎之下,韩彩蝶便一心想逃也是无力逃脱。
「这儿虽不常用但做起来也是不错的帮你多开个洞,到时候好让男人舒服毕竟喜欢此道的人也不少哩!」
霓裳子邪笑,感觉手下的韩彩蝶挣扎渐止,也不知是没了力气还是淫蛊的影响,让她再没抗拒意愿,只能任那淫物挺在外头。
开头顶在菊穴之中,菊穴被强行开启时的苦楚比之破身痛楚也不知谁更强烈恐怖?韩彩蝶不由哀吟,迷糊间不知霓裳子说得究竟有没有道理。这儿光被淫物顶入时便这般疼痛,若换了真的男人岂不痛得让人要死?
以来韩彩蝶的菊穴还是头一次尝得此味,便如处子破身一般,所尝的苦头必然不少;二来菊穴不比幽谷,若非外力,光靠自身湿润不起来。如果不是那淫物上头早被韩彩蝶的春泉润滑过,光这一入怕是让人痛昏过去也有可能。
韩彩蝶死命咬牙,苦苦忍住那痛,只觉菊穴似被整个撑开,仿佛撕裂一般;落在她们手里便数这回最令人痛不欲生。
只是那淫物终究做的圆滑,上头又早已沾满润滑汁液;霓裳子手上既不用力,那物插入韩彩蝶体内之后再无深入,随着韩彩蝶逐渐适应苦楚、逐渐放松身子,疼痛也就没一开始时可怕。
见韩彩蝶眉目渐舒,霓裳子觑准时机,纤手微微一推,只听得韩彩蝶一声痛哼,娇躯一颤,那淫物又侵入得深了些,只是这回的哼叫不像方才撕心裂肺,反倒多了几分软媚娇柔,几已听不出韩彩蝶所受之苦,就连身子都软了几分,再不像刚刚僵硬难舒。
「哎呀习惯得这么快呀了不起,了不起」
虽说要用后庭修练采补之法有其难度,但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二女都是习于男女之道的人,自然看得出韩彩蝶苦楚渐消,眉目之间已然软化。
嘴上虽不忘调侃逗弄几句,心下却不由有些佩服,毕竟菊穴不比幽谷,不是天生为了男女之事而用,这般强行开拓,本以为至少让韩彩蝶痛上许久,哪想得到她这么快就适应了?
「可不是吗这法子女人用得不多,本以为只有孪童才用得上,女人要用还得多花几分功夫,没想到没想到这位大侠女这么快就习惯了,真了不起呢!该说是侠女才有这般本领吗」
听二女言语此起彼落,逐渐恢复过来的韩彩蝶真是欲哭无泪。她怎么也没想到,才破了身子,自己的身体竟变得这般淫荡敏感,甚至是原先的自己也难以想像,还被这票淫妇说成这般!
但菊穴深处涌上来的感觉却无比明显地打破她心中最后一丝期盼。直到此时韩彩蝶才发现自己一只手还贴在小腹上头,虽说那淫物攻入菊穴,手上感觉没那么明显,但贴在腹下的玉手隐隐感觉得出菊穴深处的充实,抚触之间甚至感受得到淫物的形状,偏生她又不愿收回手。
只是更糟糕的还在后头,本不该被刺入的地方业已沦陷,被那淫物充得满满实实,感觉虽有些奇怪,仍不由令人有些满足;但异样的满足感却使韩彩蝶幽谷里头愈发空虚,尤其玉手轻触之处,在感应到淫物深入体内的满足感时,更加深刻的却是幽谷的空虚。强烈对比之下,空虚的感觉愈发强烈。韩彩蝶不由自主地缩紧下体,把淫物吸得愈发亲密,幽谷里却空空的格外难受。
知道这样不好,偏偏又无法可想。菊穴里胀痛渐去,取而代之的却是另一种与男女交欢既类似又不同的感觉。若在夺了自己处女身的男人面前这样,说不定韩彩蝶便豁出去,干脆任他为所欲为;可现在却在这两个淫妇面前,面子怎么也拉不下来。韩彩蝶只能勉强放松自己。
放松却没这般轻松,随着身体放松,虽说幽谷里的感觉稍稍弛缓,菊穴处满胀的充实感却也因此消失。韩彩蝶不得不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又缩起身子,藉以感受异样的饱胀感将自己的身体充实。此路虽非正道,满足感里又掺杂异样,至少,比没有要好的太多。
但韩彩蝶的动作岂瞒得过身旁的两个淫娃?韩彩蝶这样呼吸几次,一阵深吸间,突地幽谷谷口一股异感传来。新的侵入者比之插在菊穴里的淫物细了许多,甚至连长度也不及,却是灵巧远胜。当韩彩蝶发觉不对,忙不迭地想放松的当儿,那物已轻巧地勾挑起来,柔软触感登时从幽谷口直透心窝,种种敏感处受此刺激,登时娇躯剧震,韩彩蝶差点连眼泪都流出来。
「哎呀呀缩得好紧呢」感觉到韩彩蝶幽谷的紧缩,虽然纤指被困在当中,霓裳子却是巧笑倩兮,仿佛全不放在心上。纤纤玉指灵巧地在韩彩蝶幽谷处勾挑厮磨,柔软指腹轻轻探索滑动,一点一点地掌握韩彩蝶幽谷里的敏感地带。
比之先前用淫物对韩彩蝶动手,此番所得更增。毕竟淫物再巧夺天工,与肌肤的触感仍是天地之分,尤其霓裳子指上下了不少功夫,挑弄刮搔间岂是稚嫩如韩彩蝶受得了的?
虽说指头难比肉棒粗长,但若论灵巧,后者可就难望项背,不一会儿已令韩彩蝶神思昏乱、美目迷茫,甚至连幽谷伸缩都难以自已,只觉随着霓裳子的手指到处,自己的幽谷像是着了火般,欲火不住延烧,整个人都快化掉;其美妙滋味甚至连被男人奸淫时的感觉都没如此细致。
霓裳子的手段还不止此,她一边在韩彩蝶的幽谷里上下其手,纤细手指不住探索韩彩蝶幽谷妙处,一边让另一只手重新掌握淫物,时而共振时而各动,偶尔互相配合地深入浅出一番。
这可苦了韩彩蝶,淫蛊沾身本就令她肌肤敏感难当,光天化日之下被两个淫娃玩弄更是她身心所难承受,偏偏纯从感觉上来说,自己现在好像被两个男人一上一下地同时淫辱,再没一处能逃得过侵犯。羞耻是够羞耻了,可刺激感觉更是破身时所无法比拟。
即便幽谷和菊穴的侵入者各行其是,但同时承受两边攻势的羞人刺激已不是韩彩蝶所受得了,更不用说两处同出霓裳子之手,以她的手段又岂会让手上的攻势毫无互补?
旁观的玄裳只觉大开眼界,师姐一手探穴,一手端着淫物侵犯大侠女的后庭,两手配合无间,纵然一个男人生了两根肉棒也没法这般配合,弄得韩彩蝶娇吟不止,娇躯颤抖不休,却是无法停止。
「不不要啊这样这样不行啊别唔那里哎会疼唔停停下来别这样动哎不可以啦呜这样下去这样下去彩蝶会会死掉的嗯别」
「就是这样才叫快活啊!」
见韩彩蝶逐渐忘形,扭摇之下乳波臀浪美不胜收,秀发散乱在香汗泼洒之间,说不出的娇美妩媚,甚至连玄裳都有些呆了。
就算师姐手上功夫再强、就算淫蛊再厉害,才破身没多久便冶浪成这般模样,若说此女体内没有淫荡一面,任谁也难以相信;但她不是白看戏的,师姐既然在忙,自己当然也要帮上一把。她俯在韩彩蝶发烫的耳边轻咬,一边伸手半搂住她。
「什么叫欲仙欲死?这样寻死觅活的才是欲仙欲死」
「你哎别来呜」
嘴上还想强硬,但霓裳子的手段已令韩彩蝶应接不暇,下体犹似着火一般野火蔓延,起火处还不只一个,前后烧到一处,两个最刺激的点甚至只隔层薄皮互相呼应,烧得她只想整个人都融化其中,即便那心思再羞人、即便现下的环境绝不适合行男女之事,若有男人在此刻侵犯她、蹂躏她,韩彩蝶除了欢迎之外已再没有其他的念头。
加上玄裳在她耳边、颊上温柔爱抚,恰恰补足霓裳子火辣手段中稍缺的温柔,韩彩蝶只觉整个人都已陷到火里,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淫娃也罢、浪侠女也罢,此刻的她只想没顶其中。
偏偏这时霓裳子收了手。玄裳发觉不对,要收手却慢了些,只听得身下又是声声哼叫,韩彩蝶娇躯扭动,腰臀不住向霓裳子的纤手拱去。嘴上虽不说,盈盈欲泪的美目却直瞟向身后的霓裳子,纵使不看霓裳子得意地抬起的玉手,不看指缝中湿腻美妙的光泽,光看现下的韩彩蝶便知她被霓裳子逗得多惨。股间水光盈盈,不知已在霓裳子手上小泄几回。
「现在逼供的时间到了。」
笑得像只狐狸一般,玄裳心中不由感叹,怪不得正道中人要叫自己同门做狐狸精呢这般叫法虽是看人不起,但看霓裳子此时此刻的笑容,就连真正的狐狸精看了只怕都要自叹弗如,觉得自己笑起来都没那般阴险,没那般小人得志的味道。
不过看韩彩蝶被挑逗得情动不已,那媚态连同门一些修为尙浅的师妹们都拍马难及,也怪不得师姐得意了。
「好侠女乖乖说出来,你是哪门哪派的女子?姓甚名谁?师门还有哪些人,修的什么功夫?」
「我我才不啊」
听韩彩蝶到此时此刻还要硬嘴,玄裳不由着恼。虽知给师姐多逗几下,这侠女也只剩乖乖讨饶、彻底降服的分儿,手下却不肯轻饶,纤指只轻轻在韩彩蝶乳蕾上一拧,但动情之时,女子肌肤何等敏感?何况那处已然胀硬,触觉更是敏感中的敏感,被玄裳轻巧一拧,韩彩蝶只觉疼痛中还带几分酥麻,滋味令幽谷和菊穴里的渴望顿时增强许多,不由得哭了出来。
「便不说这些,好歹也得也得说说其他更让姐姐感兴趣的事,比如说」
见玄裳动吁手,霓裳子微微摇头,脸上却是师姐拿淘气师妹没有办法的!
「比如说大侠女是怎么破身的?他在玩了你之前是怎么把你逗得欲火焚身,让你心甘情愿把处女身子献上,供其蹂躏?或是你愿意多说几句,说说看他的手段,比之姐姐又算如何?是他拿这蛊弄你,让你淫欲荡漾,心花怒放得被他干上高潮,还是他奸完你之后,觉得不够味儿,才在你身上下这淫蛊?说啊!」
「不唔」
听霓裳子愈说愈过分,韩彩蝶羞恼交加,身体却像被霓裳子的话语引导,本能地回到男女交欢之时的情境,芳心更不由自主地回想起破身之时的种种,幽谷竟不由自主地又泄了一滩!
随着那声娇吟出口,仿佛在堤防上开了个口子,在体内淫蛊与妖女手段的百般侵典之下,韩彩蝶终于放弃抗拒,樱唇胡乱呻吟。在霓裳子双手齐下,淫物纤指并发,还有玄裳在旁的袭击之中,把什么都吐出来,茫然中只觉体内欲火乍然奔腾,烧得神智迷迷糊糊,甚至不知自己说了什么。
等到韩彩蝶把胸中的话都说完的时候,整个人已只剩下颤抖的力气,也不知迎过几次高潮,整个人都昏茫茫了
但不知是幸还是不幸,本来这等高潮泄身之激烈绝非韩彩蝶所能承受,但体内淫蛊却不住激发她的潜能,让她能一次又一次地在快乐当中熬过来,即便晕茫之中仍能模糊地听到二女说话,不像一般初尝此味的女子,在快乐之中已然没顶,耳目哪还有办法看清听清?
「竟然是云深阁?」
听了韩彩蝶招供,两女陡然一惊,虽不像玄裳连手都停了下来,霓裳子的手也不由紧了紧,颤抖间不由稍稍加了些力,弄得韩彩蝶又一声媚吟,霓裳子却不因此停手,逼供的话语又接了下去,愈来愈集中在云深阁的环境和战力里头。
即便韩彩蝶忠于师门,但体内乐趣太过强烈的爆发让她根本不可能有所保留,没一会儿霓裳子的问题已通通得到解答;她还不放心,又逼问几回,才确定韩彩蝶确实是云深阁中人,所答也确定无误。
没想到自己师姐妹误打误撞竟是弄了个云深阁的侠女上手,玄裳又惊又喜。
云深阁久不见于江湖,愈是神秘莫测,愈令人有探知的冲动,更重要的是锦裳门乃黑道联盟一员,虽说云深阁少入江湖,也没什么正邪不两立的立场,但黑道联盟里的为首门派对云深阁之心在同盟中而言却非秘密。自己无意间得到的消息正是奇货可居,对锦裳门在黑道联盟中的地位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想到此事,就连霓裳子也不由得意起来,纤手不由得加重手法,煎熬得韩彩蝶哀吟连连,将云深阁的机密泄露了一次又一次,只觉自己被体内的淫欲愈推愈高,高到没有办法呼吸,整个人几乎都要崩溃。
那强烈无比的刺激让她不由得泪流满面,没用的身体只能随着两女的手段起舞,即便芳心已然明白,一时间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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