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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起云深 (河图未删节全本)作者:紫屋魔恋-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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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自己经脉问火热愈甚,灼得整个人像要落入火炉一般难受,连内伤都一起蠢蠢欲动,随时都要炸开来般的感觉绝非作伪,她真差点以为是自己误认了呢!
不知那人是深沉到根本不肯现身,还是忌惮着自己这云深阁高徒,祝语涵一直忍着、忍着,终于内伤还是先行爆发开来,迫得她呕血而倒,若非姬平意及时搀扶住,真要软到地上去了。
可被姬平意这一抱,感受到他身上激战之后难免的汗味,混着男性的阳刚气息喷吐出来,祝语涵身形虽稳,心下却不由苦了。
本来她还不知自己着了什么道儿,可姬平意身上的味道一入鼻,顿时整个人都热了几分,一种软弱的感觉油然而生,令她不由得想偎在姬平意的怀抱之中,再也不愿离开,甚至还隐隐有种冲动,想要与他更亲近一些、更热切一些的搂抱在一起。
就算不知江湖事如祝语涵也猜得出来,方才曹焉散出的烟雾中,多半有些催情媚药的成分,好拿来对付自己女儿家,中了媚药后无论是解是逼毒都要花上不少功夫,自然无力再对付他。
而后暗算自己的那人,用的多半也是相同手段,两种药效在体内混合迸发,其威更烈:加上自己受曹焉掌创在先,压抑药性的功力大不如前,才使得媚药在体内流动运转,药性一发不可收拾。
只是扶着自己的是姬平意,那怀抱如此温暖,让她抗拒之心大减,加上体内伤势不轻,一时间真想偎在他怀中不起来。祝语涵只来得及呻吟一声,随即整个人都软化了,只任得姬平意半扶半抱着自己往房里跑,进了房间之后便往床上送,一时半刻之间再别想站起身来。
人已到了床上,祝语涵体内火热难受,偏生姬平意又在一边,虽没有对自己动手动脚,那温柔深情的目光,却已灼得祝语涵愈发难过,又不好跟他明讲说自己中了媚药。
祝语涵一时之间只能闭目假作晕迷,一边忍耐着体内乱流的药性:一边期盼着那女神医辛婉怡赶快回来,看看她那回春妙手能否解决自己体内的问题,至于床旁的姬平意呢?她既希望他赶快出去,别在这儿惹她心痒难搔,芳心中又隐隐期盼着,希望姬平意留下来,至于接下来的事她就不愿再去多想了。
只没想到怕什么就来什么,姬平意的手终究还是滑到了自己身上,一开始的动作虽还没失礼,但男女肌肤相亲本就难堪,加上祝语涵芳心已动,体内又欲火正烧,这样触碰已令她很是难受,却又不敢多言:没想到姬平意竟然更深进了一步,手指渐渐地突破了衣裳边缘,触到了自己肌肤,微带粗糙指茧的手指,在自己柔软肌肤上滑动的感觉,是那样的舒服,又令人难受已极。
虽说不过是触到一点点,但对祝语涵而言,衣外与衣内差距不啻云泥,那触感令她不由呻吟出声,再也装不了晕:没想到姬平意受此刺激,手指愈发向里突破,竟小心翼翼地勾挑起自己小衣的衣带来,羞得祝语涵浑身发热,偏又无力抗拒,身体的反应竟诚实地渴望着他的轻薄。
见姬平意咬了咬牙,彷佛已下定了决心,手指停在自己衣内,只指腹轻轻地摩筝着,动作表面上轻柔,可在祝语涵被药力激得极其敏感的肌肤感觉起来,却是威力十足,丹田之中药力愈发慷慨激昂地灼烧起来,烧得她娇躯直扭,发丝衣裳早已凌乱。
可惜祝语涵自己看不到,现在的她在姬平意眼中,衣裳不整、钗横鬓乱的媚态,只要是男人就没有办法将她放过
「对不起,为了帮帮姑娘解毒平意也只有只有得罪了」
伏下身去,在祝语涵耳边细语,天晓得姬平意费了多大功夫才能压抑住自己?
虽料得出祝语涵十有八九仍是含苞未破的处子身,解媚毒之事怎么看都是自己占了绝大便宜,但姬平意可不是这般趁人之乱的小人。只是祝语涵体内淫毒已烈,加上前头战况未决,姬平意便再想避嫌,也不得不立下决断。
虽说不曾使用过媚药淫毒,先前便有几次行走江湖的经验,却也没碰过这等东西,对此物的效力只能靠想像,更不知曹焉用的媚药效力几何?但看祝语涵如此难受,显然体内的药力已不是她能够压抑,就知道状况不妙,若再拖下去,耗到祝语涵淫毒爆发、内阴自焚,也不知会不会变成花痴,这等后果他岂看得下去?
怎么看也只能靠自己解救于她了。
「不不可呵」
知道这样下去不妙,房中只剩下自己与姬平意两人,自己又无力抗拒,几乎只要姬平意想要,自己的处子之身随时要丧在他的胯下,祝语涵芳心虽是春意荡漾,身体本能地渴望着男人的赐与,可师门教导却是一时难抛。
云深阁非处子不得掌门的规矩,在她心中已是铭记深刻,她从小就是武裳盈作为继承人培养的,保着处子之身才能继位的观念早已深入其心,即便心中对姬平意非是无意,但她身负重任,岂敢如此轻易抛却了宝贵的处子贞操?
只是此时此刻,祝语涵便想抗拒也已无力,方才激战已久,最后曹焉的那一掌虽未能重伤于她,却有效地令祝语涵内力耗损,压不住体内药性爆发:加上姬平意就在身边,他的声音那般温柔、他的气息那般炽热,情欲的味道直如扑鼻而来,让祝语涵想挡也挡不住,只觉体内热火愈烧愈旺,一发不可收拾,就连唇中轻吐的抗议声音,都柔得像已挤出蜜一般,哪有半分摄人?
本来还有几分惧意,毕竟这般对女子轻薄,对姬平意而言也是头一次,即便心知自己必须动手才能救她,毫无经验的他仍难免踟跚,但祝语涵媚眼如丝、声若软帛,说不出的柔媚动人,诱得男人心痒痒的。姬平意惧意尽去,颤抖的手慢慢动作,终于开始解起祝语涵的衣带来。
知道这下已是难逃,祝语涵美目含泪,却是还来不及溢出目眶,已被胴体的高热灼成了一缕轻烟,偏偏体内欲念已炽,加上姬平意双手颤抖之间,难免触及祝语涵敏感的肌肤,每一下接触都令她娇躯微颤,好像身体里的火更加旺了一点点,柔弱的挣扎之间,肌肤相亲的机会反而更多了。
等到姬平意好不容易将她衣裙解开,祝语涵身上仅剩小衣蔽体之刻,她早被这男女相亲的滋味煎熬得满面红霞,娇躯软绵绵地挨在床上,只待被男人采摘,再没有反抗的可能了。
眼见玉人将近赤裸,姬平意不由望得眼睛发直。小衣掩蔽之外的莹白肌肤,此刻已被重重酷红占满,肌肤上头光芒闪动,她虽是潮热难受,但汗水还没来得及渗出肌肤,已给灼成了白烟,弥漫之间颇有若隐若现之美,便姿色普通的女子,在如此媚态之下都要艳上几分,何况祝语涵本就是天香国色的美人儿,那模样只看得姬平意眼都直了,双手覆在她小衣带上,一时竟难解开。
没想到自己的处子裸胴,此刻竟在男人眼下任其赏玩,祝语涵羞得脑子都烧透了。原先自十五、六岁渐渐发育时起,祝语涵的身材便愈渐傲人,虽不似邵雪芋或姬梦盈那般人高腿长,却也是凹凸有致,尤其胸前一对玉乳饱满高耸,犹似破云双峰,在阁内里与同门共浴之时,那凸出丰腴的曲线,总令她招惹了无数既羡且妒的目光。
只是祝语涵一开始便是武裳盈指定的继承人,自幼便一心练武,这般凹凸有致、前凸后翘的美好身材,对练武的手足灵便而言颇有妨害,加上人红必遭人嫉,即便她身份尊贵,那风言风语仍是难以禁绝,在阁里时已有闲话不少,甚至连她自己都听得耳语飞传,说这般丰满诱惑的身段绝非常人,必是本性甚为淫荡之人所有。
羞怒之间,她不得不将那丰腴的美乳紧紧扎住,将身子包得紧紧的,纵使旁人目光再利也看不出她身段之傲人,没想到今日却还是被男人看到了!
虽说姬平意自幼身畔便多美女,但唯有眼前的祝语涵是令他心动之人,尤其武林中人虽不似官宦人家那般男女分际极严,这般美景却也不是有机会看到的,姬平意看得心荡神摇,禁不住口干舌燥,只觉身骼里有种难以想像的渴望正在涌现,颤抖的手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开始了动作。
整个心神都集中在眼前半裸的祝语涵身上,此刻就算被人暗算,只怕姬平意也不会感觉得到,他只觉自己好像被什么附身了一般,双手竟超乎想像地动作起来,虽是颤抖难免,却温柔而轻巧地解开了祝语涵小衣的衣带,将那雪白纯净、一见便知非丝即绸的小衣拉开,一双饱满而富弹跳力的玉兔登时跃出,在她紧张的呼吸下,在他的眼前弹跳不止,怎也静不下来。
看着那明姻的粉嫩乳蕾在眼前跳跃,听着羞怯难当的祝语涵难掩羞涩的娇哼,又看到她玉腿不住轻磨,好像双腿之间那酥痒的滋味已再难压抑,姬平意心中的激动愈增,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慢慢俯下身去,嘴唇贴上那诱人的乳蕾,轻轻地含在口中,小心翼翼地轻吸起来。
一开始还抓不住力道,姬平意虽以为自己动作极轻,但当他忍不住轻咬那粉嫩的乳蕾时,仍惹得祝语涵一声娇柔的疼哼,惊得他连忙将力道放得更轻更柔,唇舌动作之间已非轻咬,而是慢吮柔舐,深怕一不小心弄疼了她。
那柔润软滑的触感,让姬平意好不容易才能忍住用力的冲动,此刻他只能庆幸,自己体内似还有另一个人在操控,让他的力量一点也施不出来,动作极尽柔软,否则让他自己来,缺乏经验之下,要不弄疼这娇嫩软滑的处子佳人,还真是不可能的任务!
口中吮舔极尽温柔,覆住另一边美乳的手也是极尽柔软,不像搓揉捏玩,反而像是碰到了极易碎的珍宝一般轻抚爱怜。当触及那饱挺热硬的乳蕾之时,虽忍不住将它夹在指间轻揉,却是再不敢用力,只觉光是这样揉弄,手上唇间的触感都如此美妙,难道这就是女人的滋味吗?
初次品尝的滋味,令姬平意动作之间愈发爱不释手,却不知在他身下的祝语涵更是难堪。要说没有经验她几订与姬平意相提并论,加上媚药冲击刺激之下,身体里的本能已全面被诱发,肌肤本已冲到了敏感的极限,又受到姬平意如此温柔的对待,身体竟没有半分抗拒的意图,只柔嫩无力地享受着他的刺激。
尤其姬平意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竟是直捣玉门!在口手的温柔之间,分开了祝语涵紧夹的玉腿,指腹轻轻地揉着那似开未开的幽谷口,沾染了潮热的黏滑春泉。
若姬平意稍稍用力,只要一点点就好,那种被玩弄的感觉,就足够让祝语涵处子的护守本能觉醒,拼出最后一点力气抗拒他的侵犯:但是没有,姬平意的动作极尽柔软之能事,即便手指已经扣关,被侵犯的感觉强烈到再也难以抑制,却仍柔软得令祝语涵在难堪中感到舒服,身体竟不由自主地伸展开来,玉腿轻夹着他入侵的手,无言地引诱着他愈向里头侵入,挑发她的春心。
虽说头一次赤裸人前、虽说头一次被男人深切侵犯,但也不知是因为她芳心已为他而动,还是体内的媚药实在太过强烈,羞意竟被强烈的春潮所淹没。祝语涵不由自主地渴望着,甚至连幽谷被他的手指渐渐揉开、渐渐刺入都没抗议,直到一根指节已然没入,才软语呻吟起来。
「不不要呜姬兄不可以不可以再继续了呜不要啊」
虽说体内春潮已炽,但祝语涵仍有三分清醒,知道这个样下去自己一定完了,可她的理智也只能到此而已。
他的触摸是火热的,他的抚爱是温柔的,无穷无尽的刺激,让祝语涵的欲火逐渐压抑住护守的需要。
当她忍不住玉腿轻分、挺起纤腰,好把他的手更深入地迎进自己幽谷之中时,两人都知道重要的时刻将到,不只祝语涵,连姬平意都忍不住激动,她的呻吟声几已入耳不闻,只专注在肉体的刺激上头。
「别唉」
在祝语涵柔弱的呻吟之中,姬平意再没有忌惮,不知何时他自己的衣裳也已落了下来。他压上了祝语涵那柔美丰盈的胴体,硬挺到了极限的肉棒顺着手指抚出的湿润,慢慢地刺入了祝语涵火热娇柔、彷佛多用一点力气就要坏掉的美丽幽谷,一点一点地向里突入。
「痛唔」
虽说身体里的激情已然焚身,姬平意的动作也极尽温柔之能事,但祝语涵不过是初尝此味的处子,「幽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窄紧的幽谷平日就连纤纤玉指都未曾入侵过,此刻却被远较手指粗壮的肉棒侵犯,哪里能够不疼?
祝语涵只觉幽谷彷佛就要裂开来似地,禁不住发出了疼痛的呻吟,娇躯吃痛地抽紧了,紧紧地筵着姬平意再难前进分毫。
虽说心中极怜爱眼前的玉人,但初尝情欲滋味,那美妙的缩紧实在难以想像,姬平意实在再难压抑自己了,尤其在祝语涵幽谷之中,竟有种难以言喻的美妙吸力,虽是疼痛的抽播辛苦,却还是将他的肉棒一点一点地往里吸入。
他一边加紧了在祝语涵饱挺美乳上的温柔,一边慢慢地挺动腰身,肉棒温柔却坚持地一步步突破了祝语涵的抗拒。一边享受着那曼妙的吸吮摩擦,一边逐步地加重了侵犯的进度,在祝语涵难耐苦楚的婉转娇啼之间,终于触着了一层柔软的防线。
虽不知那是什么东西,但身体的本能却让姬平意感受得到,那必是最令祝语涵舒服又痛苦的所在,光看现在祝语涵泪汪汪地看着自己,眸中虽满布春意,更多的却是哀求和复杂难明的神色,姬平意便知自己触着了重点。
只是时已至此,哪里还有退步的机会?他轻轻咬牙,下身缓缓一刺,在祝语涵紧绷的幽谷和苦楚的喘息间,已将那层薄弱的防线刺破,肉棒整个陷进了温柔乡。
知道处子之身已破,再也恢复不了,祝语涵芳心虽满是苦楚,胴体也似被破瓜之痛占满了,就连方才满盈体内的需求都似暂时退让了几步,但都已经这样了,想弥补也已来不及,祝语涵索性抛开了一切,咬牙忍疼挺起纤腰,将娇躯整个贴上了他,无言地表达她那难以言喻的渴望。
虽知自己已占有了她,但祝语涵那哀吟呼痛之声,仍让姬平意稍有清醒,知道身下的祝语涵正当苦楚,一时间竟能忍住那继续强攻猛打的冲动,微僵的身体紧紧压住了祝语涵,温柔地吻吮着那已灼得酷红的肿胀乳蕾,双手像是有自己的意识般,在祝语涵柔滑火热的娇躯上不住游走,安抚着她的苦楚与疼痛,即便她已整个人贴了上来,竟奇迹般地还能忍着没有冲动。
本来这破瓜的苦楚,除了初为君开的羞涩以及第一次承受男人侵犯的胀疼外,多半就是紧张导致的问题,但祝语涵体内强劲的欲火,已渐渐烧化了她的羞涩与紧张,加上姬平意动作问愈来愈温柔,酥软的触摸安抚之下,祝语涵只觉自己的身心愈渐放松,竟连幽谷处撕裂般的苦痛,都像渐渐麻痹了一般,虽不像方才那般有着自己也不懂的渴望,却已渐渐能够容纳他的火热。
「对对不起」
感觉到身下玉人的变化,姬平意心中弥漫着自己也难以形容的爱怜,嘴唇轻轻地吻住她那火热柔软的樱唇,轻衔慢吻地道出了心中的歉意,「真嗯真对不起」
「你哎姬兄来来吧」
不知是否药力已烧化了所有理智,还是已经失去了贞洁,祝语涵索性丢掉了所有的矜持与抗拒,只任着体内淫欲的本能操控着她,向他柔弱地献媚。
她弓起娇躯,柔弱地贴紧了姬平意,那男人的肌肉与气息,浸润着祝语涵的身心,让她愈发的无法自拔。「既然既然都这样了就就狠狠地来吧呜语涵语涵已经已经不痛了真的」
方才若非心疼祝语涵的苦楚,加上身体里似有另一个自己在控制,只怕早难以压抑那本能的冲动,此刻听得祝语涵含羞带怯的言语相诱,教姬平意哪里还能忍耐?
他慢慢地提起腰,逐步逐步地加大了提起下沉的动作,肉棒与幽谷的厮磨之间,愈发觉得欢快,肉体的极亲密接触,让彼此的体热不住交流,姬平意甚至可以感觉到祝语涵羞涩的窄紧之间,有种无穷无尽的柔媚吸引,将他愈吸愈深、愈吸愈进去,他虽强抑着那冲动,肉棒却愈来愈大力,刺得愈来愈深刻。
虽说动情已极,祝语涵一开始还有些许抗拒,肉棒进出之间,磨擦得幽谷中的伤口隐隐作痛,但在媚药发挥之下,身体里的本能渐渐被唤醒,幽谷里泉水愈加丰盈,温柔地润滑着彼此。
那亲密接触的刺激,也渐渐从痛楚变成欢愉,混乱的感觉便如她混乱的心思,将祝语涵的抗拒消磨殆尽,等到姬平意整个肉棒全根尽入,祝语涵已感觉不到苦楚,柔媚地吸紧了他。
感觉到肉棒被祝语涵彻底吞没那敏感的地方,好像整个被柔软地吸紧了,舒服到只想继续沉没其中,再也不愿拔出来,可身体里又有种渴望,想要尽情地在里头抽插进出,在厮磨之间享受那肉欲的美妙。
姬平意深刻地喘息着,身体里的本能终于战胜了一切,就连身体里头那操控一切的自己也终于被击败了。他伏在祝语涵曼妙的胴体上头,腰身规律地上提下沉,抽插之间只觉感觉愈发美妙,好像有种征服一切的快感,再加上肉欲的快乐,令他舒服得无法自拔。
被姬平意深深切切地抽插了几下,祝语涵只觉痛楚尽消,肌肤与他接触的部分,那男性的火热彷佛会传染,让她本已火热的娇躯愈发热得撩人,尤其姬平意喘息之间,那热气就呼在她的颈中颊上,彷佛连同他的欲火一起烧进身来,跟幽谷中的刺激同样火热,她不由自主地缠紧了他,感受着肉棒与幽谷的接触,欢愉的滋味是那样美妙,令她无法自拔地抛弃一切,只想继续下去。
迷乱之间彷佛连身体的感觉都出了差错,祝语涵只觉除了与姬平意亲密接触的部分外,好像其他部分的肌肤,也或轻或重地受到了刺激,只是云雨正欢、情迷意乱,别说她此刻没有心思去管那些,便有心思,可与男人交欢正浓的身子,也没有余裕去分辨云雨之外的事情。
祝语涵只能全心全意地投入云雨之中,感觉着娇躯被情欲刺激得什… 么都忘了,整个人从内至外正渐渐地被男人占有,那舒服的滋味美到了极处,令人不知不觉地沉沦其中,美得再也不顾其他,只想迷醉。
年轻男女的肉欲本就热得撩人,尤其祝语涵体内的肉欲,在媚药、男人与心动的三重刺激之下,更是直透心窝,不知不觉间她已到了顶点,只觉幽谷深处一阵颤抖抽播,好像有什么从体内流了出来,整个人美美地瘫了。
那滋味美妙至极,却是无法言喻,令初次尝试的她既喜欢又害怕,偏生那滋味如此强烈,加上男人的肉棒正在她初开的幽谷中抽动着,即便被抽搞的幽谷紧紧吸吮着也不放松,反而愈似胀大了些,让她便害怕也难以抑制,只能软绵绵地享受那陌生的舒畅。
陡地,一股无比的畅快感直袭心窝,那美妙的滋味本来只在幽谷里贲张,却随着那快意在体内体旋冲击,无所不至地刺激着祝语涵的身心,茫然的快感令她眼冒金星,整个人彷佛就要被快感所吞没。
迷茫之间只感觉到,方才从幽谷深处流出的东西,好像被深入体内的肉棒给吸了进去,那被吸吮的感觉,比先前的滋味更加奇妙,让身体深处的流泄愈发无法忍耐,愈泄愈是舒服。
也不知被他这样吸吮了多久,只觉整个人都飘飘然的祝语涵,终于感觉到身上的他喘息猛地加重,就连深入体内的肉棒也陡地胀了一圈。
正当她不知怎么办才好的当儿,一股强烈无比的火热,已重重地抽打在幽谷深处,击得她一声哀吟,整个人都舒服地瘫痪了,美得人事不知
喘息一时未定,但精元既出,那舒服的滋味虽极强烈,让姬平意一时间只能趴伏在祝语涵那迷人的胴体上头喘息不止,可神智也渐渐回归,见身下的祝语涵美眸含泪,虽说眉宇问春情未消,显然方才的滋味很是舒服,到现在她人还在迷乱享受之中,但媚药已消,神智渐复。
失去了宝贵处子贞洁的苦楚,终于令祝语涵忍不住流下泪来,偏偏舒爽之后手足无力,便想推开身上的男人也有所不能,而他发泄之后也是手足酸软,别说下床,就连撑起身子都难,一时间只能撑着。
「对对不起」
知道自己犯了大错,虽说身体仍迷恋于肌肤相亲的舒畅,方才那肉欲交融的刺激也还在心底,姬平意终究撑不住良心的谴责,主动出声道了歉,「是是平意不该」
「起起来吧」
轻咬银牙,身子虽还迷乱于高潮的余韵,芳心却已渐复理智,祝语涵知道自己已永远失去了处子贞操,也不知该怎么面对对自己期望甚高的师父。
可方才的那一切,说到结果也只能怪曹焉此人太过阴毒,竟用上此种淫药来算计自己,加上自己实在太不小心,才会着了道儿。姬平意只是为自己解毒,这等结果无论如何也怪不得他,只是原谅的话却说不出口。
见祝语涵嫩颊虽红,肌肤仍满溢着诱人的妍丽,眸中却满是凄苦,知她难过至极,姬平意呐呐地没法开口,只得爬起身来,从祝语涵身上离开,整个人缩到了床的另一边。
只是人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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