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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执迷不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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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海彦致辞时,许然脑中仍旧一片空白。她一直凝视着他,只觉得他的容貌有种令人心碎的痛。许然在心底告诉自己这绝不可能,但事实就是事实,凌海彦长得像极了苏朗,也许是轮廓,也许是眉毛,或者是眼睛,但具体哪里像,许然却又说不清楚。许然想起那天在凌药集团门口看到的侧脸,不由一惊,手脚冰冷。
  凌海彦致辞结束,按照流程,他会选一名舞伴,跳第一支舞,正式开启十年庆典序幕。凌海彦往这边走时,秦晴已放下酒杯,做出被邀请的架势,妩媚的笑容堆了满脸。然而凌海彦却越过秦晴,走到许然面前,伸出一只手,道:“许小姐,请。”
  见许然发怔,薛铭鑫知趣地拿过许然手中的杯子,在许然耳边轻声提醒:“许小姐,凌董有请。”
  许然抿了抿嘴,偷偷咬了自己的下唇,这才让自己从幻梦中反应过来。她扭头看了眼陆楠,他默然点了点头。
  许然伸出了手,有些颤抖地搭在凌海彦的掌心。瞬时,一股温暖透着凌海彦的皮肤直击许然心底。许然眼底竟泛起些湿润,这样的接触,她在梦里梦到了无数遍,但每每在触碰到的一瞬间,她就从梦中惊醒。她越是想要抓住,他便越是会消失得无影无踪。渐渐地,许然再梦见他时,便不敢在妄图伸出手,而仅仅满足于远远地观望。
  音乐起,凌海彦扶着许然的后背,舞步娴熟。
  “许小姐。”凌海彦见许然凝视着自己,透彻的双眼中仿佛要渗出泪滴,便低声唤了她。
  “唔”,许然起初有些迷失,迷失在眼前男人的深邃眼神中,但这一刻,听到他叫自己“许小姐”,便恢复了些理智。“凌董还记得我?”许然问出这句话之后,觉得有些可笑,如果眼前的是凌海彦,他们从未相识,何从谈起“记得”。如若这真是苏朗,他怎么会不记得自己。
  凌海彦道:“这些年敢冲撞我的人不多,许小姐算一个。”
  “凌董怎么知道我是许然?”许然追问到,似乎在等待一个不可能的答案。
  “如果连这点本事都没有,我还如何在商场上混迹?”凌海彦说。
  许然听了这话,讪讪笑了。心下怅惘,眼神更注视着凌海彦,从未离开。凌海彦离她如此之近,她便能好好观察他。他和苏朗,长得确实有七、八分相似,尤其是如深潭般的双眼。只不过苏朗眉眼清澈透亮,而凌海彦显得有些深邃。
  “许小姐这样看着我,可是在勾引我?”凌海彦笑着看许然,随着音乐的起伏,突然将许然甩出去,又拉回怀里。
  许然被凌海彦一甩,如梦方醒般收回了眼神。苏朗断不会说出如此令人尴尬的话。许然被凌海彦环扣在怀里,侧颜道:“凌董长得像我一位朋友,所以多看了两眼,实在抱歉。”
  凌海彦一提手,许然在他怀中转了个圈,回到了原先的位置。这时,凌海彦的手却慢慢滑到许然的腰间,依旧微笑道:“许小姐这套搭讪的方法有些过时了吧。”
  许然腰间一紧,被凌海彦拉得更近,两人俯仰之间,极其暧昧。许然屏住呼吸,抬头又看了看凌海彦,只一眼,便低下头,故作镇定道:“在凌董面前,我怎么敢说假话。”
  这时,舞曲曲调突然放缓,凌海彦将许然双手环住自己的脖颈,而自己双手则环扣住许然后腰,头轻轻贴在许然肩畔,耳鬓厮磨般:“那我姑且相信许小姐的话。”
  许然这时才想起,除了她和凌海彦,此时周围还有近百人在瞩目着他们。而她此刻正与凌海彦肢体交会,举止暧昧。想到这里,许然紧张到了极点。好在舞曲接近尾声,许然对凌海彦笑了笑,算是感谢他的邀请,便在众目睽睽下匆匆退出舞池。
  …
  许然独自站在角落里,心脏依旧砰砰跳个不停,也不知道是因为见到了长得像苏朗的凌海彦,还是因为刚刚凌海彦极其暧昧的舞姿。许然困惑地看着凌海彦在场中周旋的身影,不明白眼前这人为何会长得与苏朗如此相似,更不明白凌海彦怎么会邀请她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姿色也算不上出众的小角色来跳第一支舞。
  许然闷闷地呷了一口红酒,放下酒杯时,有人递了个冷餐盘过来。许然抬眼看见了杜汐妍,有些不知所措。
  杜汐妍微笑示好,递了快甜点给许然,笑说:“凌药这次十年活动下了血本,听说甜点都是找法国大厨现做的,尝一尝。”
  许然接过来咬了一口在嘴里,味道确实不错,但当下却没有心思品味。
  杜汐妍又说:“我听谢忱说你也在敦盛。”
  “是。刚入职两个月。”
  杜汐妍有些惋惜地耸耸肩,说:“敦盛虽然在公关圈有些名气,但以你的资历,去奥美这些外企也不是没有可能。”
  “既是在中国做公关,本土企业还是更接地气。”许然补充道,“我不太喜欢外企的气氛。”
  “也是。”杜汐妍笑笑,“到了外企还要费力打拼,敦盛至少还有陆楠罩着你,跟着他总是错不了。你说是吧?”
  许然看着杜汐妍,揣摩着她的言语,忽觉刚刚杜汐妍递来的甜点如骨鲠在喉,实在不吐不快。许然说:“陆楠招我进来,我不知道他意欲何为,罩不罩着我这话另说,我只做我应做的事。”
  杜汐妍眼底闪过一丝尴尬,面上却不动声色。“本土企业人事上是非就是多一些,听说近期敦盛北方区要有人事大变。”杜汐妍顿了顿,又说,“陆楠这人能力强,脑子好,就是做起事来未免高调了些,难免惹人眼红。你和他,也算得上是旧相识了,陆楠招你进来,自己的势力也就能壮大些,你别光顾着做自己的事,前前后后也要多帮衬着点他,这样我们才好放心了。”
  许然抿了口杯中的酒,心想,果真来者不善。杜汐妍这一番话颠来倒去,想表达无非就是:不要自作多情以为陆楠对你余情未了,他不过是想把你扶植成自己的人,壮大势力而已。
  想透这一层,许然也懒得客气了,“我和陆楠不只是旧相识,”她看了杜汐妍一眼,笑笑,又说,“退一步说也算是战友了,他的行事风格我不陌生,用他的话说,我们配合还算默契。是不是他的势力我不知道,我只清楚做我该做的事。”
  许然说完,也懒得再故作大方姿态,看了杜汐妍一眼,放下杯子便扬长而去。
  说不出地,许然就是不喜欢杜汐妍。六年前如此,六年后,她想着也许能有所改观,但说上话后,却发现厌恶已然根深蒂固。即便她举止得当,说的话并无恶意,但许然依旧觉得她是在她面前炫耀,炫耀她对陆楠的关心,对他的在乎,以及她和陆楠之间肝胆相照的情谊。
  许然往休息室去,无意间瞥见了凌海彦的身影,想起此行的目的,又是没来由的恼。她不禁悔恨答应了陆楠参加这次宴会,悔恨她竟有意想要帮他拿下项目。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五章

  陆楠近些日子压力很大。一来工作上失利,与北方区总监的位置失之交臂,凌药十年的方案也悬而未决。二来家里还潜伏了个定时炸弹,不几日便将爆炸。他有些后悔当初怎么就答应和这女孩儿交往了,其实也不过就是萍水相逢,飞机上认识的空姐,约过几次会,上过几次床,除了盘靓条顺,似乎也找不出别的优点了。年纪小又不懂事,两人聚少离多,分离时还算好,打两通电话哄哄也就算了,相聚时却是一刻不停地闹腾,牵扯精力。
  楚恒说:“你丫就是饥不择食,祸害了多少小姑娘。”
  陆楠笑笑,他也曾想真心对待,只是事情一多,就怠慢了。说到底还是不够喜欢。
  近日来,这样大的压力,让陆楠觉得自己有些反常。那日他从上海马不停蹄地赶回北京,找谢忱帮着约了薛铭鑫。那天晚上,他本该带着许然一起去,但又想到她有慢性胃炎的毛病,怕她喝多了不舒服,自己便单枪匹马地赴宴。酒醉之后,脑中竟还冒出了想见她的想法。想着,他便去了。去了又把持不住自己,往更远处想了些有的没的的往事,当下便只想把她抱在怀里,什么都不做,就这样抱着,闻着她的味道。
  这样的反常时至今日仍未平复。许然和凌海彦跳舞时,陆楠看得真切,她眼中那一汪潭水像是激起了好几层涟漪,清澈可以见底。她的目光凝视着对面的人,从未离开过。这样多情的眼神,他和许然在一起时都没有享受过。他不由有些气恼,不过就是个相貌不差的钻石王老五,何故让她这样一个有了婚约的女人都把持不住?
  陆楠远远地看见许然和杜汐妍说完话,便快步向前挡在许然身前,挡住她的去路。
  许然抬眼看了看他,毫不犹豫地伸手拂开他,不想说话。陆楠顺势捉住她的手,勾了勾嘴角,问:“凌海彦对你的印象还不错嘛。”
  许然将手挣脱,冷冷地说:“大人物对跟他唱反调的人,印象自然深刻些。陆总放心,我会找个机会开口的。”
  许然这样说,陆楠脸上有些挂不住。他本意并非催促许然,只是想做个确认,确认许然是不是看上了凌海彦,或是别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陆楠无奈地挠了挠头,还想再解释清楚,却听见许然忽地叫了一声。
  许然声音不大,仍引得周围目光齐齐聚集到她的身上。陆楠转头,看见她胸前一片透湿,白色的丝绸瞬间变得沉重又有些透明,圆润的胸线变得清晰可见。而秦晴就站在许然面前,手里拿着空空的高脚杯,面无表情。
  许然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杯冰水泼得浑身透湿,身体不由打颤,憋了一口气,哽在喉中的话一时说不出来。
  陆楠微一侧身挡在许然身前,沉声说:“秦总,有什么不满对我说,何必为难许然!”
  “陆总,我不过是不小心没站稳,才失手的。你是不是有些护犊心切了?”
  秦晴话音刚落,四周便议论纷纷。适才这个小丫头真是出了好大的风头,这么多人里,凌海彦偏偏对她青睐有加,而现在陆楠又对她百般呵护,竟为了一点误会和博智的秦总叫板,真不知这个女人有什么手腕。
  这时杜汐妍也出现在周遭,拉了拉陆楠的手,道:“秦总也不是故意的,算了吧。别叫人看笑话了。”
  陆楠看了看杜汐妍,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陆楠自然知道秦晴不是失手,刚才凌海彦和许然跳舞时,秦晴的一张臭脸任谁都看得一清二楚。“秦总故意也好,无心也好,不要失了身份。”陆楠说罢,就要拉起许然的手离开会场。这时,许然却把手往后藏了藏,陆楠一个扑空。
  “没关系,我去休息室整理一下就好。”许然说完,便双臂捂住胸口,在人群中劈开一条小路。
  陆楠看着许然的背影,忽地想到,刚才竟然忘记先脱下西服帮她挡一挡胸前乍泄的春光。
  …
  许然低着头往休息室走,没有看见从里边出来的凌海彦,但凌海彦却已把她打量了一番。他便伸手把她拉住。许然这时才恍然惊觉,抬起头。
  凌海彦又看了看她,皱皱眉,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搭在许然身上。
  “凌董,不用……”她和凌海彦似乎不算熟悉,想着便要婉言拒绝。
  凌海彦按住许然肩膀,打断了她的话,“先披着吧。你这样,让屋里的男士如何自处?”
  许然抬头看了看凌海彦,他正微笑着看自己,许然心中一暖,不由紧了紧身上的西服。西服上残存的体温慢慢顺着许然赤裸的背脊漾到全身。
  “方便请教凌董的年龄吗?”话说出口,许然便后悔自己的唐突。
  凌海彦似乎并不介意,直言:“三十二。”
  许然心下默默盘算,凌海彦比苏朗大两岁。苏朗在父家和母家都是最大的,和他相处这么多年,也从没有听苏朗提起过有表兄。两人如此相像,却没有血缘关系。许然想着又抬头看了眼凌海彦。
  这一眼正好与凌海彦对视。凌海彦眼中有着幽深的光,他看着许然,戏谑道:“你不是说对我的事情有所耳闻吗,怎么连年龄都不知道?难道电话会议上说的话都是假的?”
  许然晃了晃神,悟道:“是我糊涂了,凌董二十二岁就创办凌药,这个人尽皆知,今年正好地十个年头。只是凌董看上去比较年轻,像三十不到。”
  凌海彦不置可否,“女人喜欢别人夸自己年轻,但男人未必如此。你这样说是觉得我轻浮、幼稚吗?”凌海彦说着将手臂支在许然身侧的墙上,身子一侧,便来到了她的正面。
  “凌董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许然尴尬地笑笑,下意识地紧了紧身上的外套,“我今天可能是不太会说话,凌董不要介意。”
  “你们陆总也真是本事不小,费尽心思弄到了邀请函,却带了你这样笨嘴拙舌的人来游说项目。”凌海彦说着又把另一只手支在了许然另一侧的墙壁上。
  此刻走道里空无一人,许然被凌海彦环住,顿觉有些压抑,但仍强打起精神道:“笨嘴拙舌不代表项目做得不好,凌董对我们的策划案不是也没有否决吗。您如果给我们机会,我们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是吗?”凌海彦轻声笑道。
  许然抿了抿嘴,迎上凌海彦的目光,道:“凌董,坦白地说,我们十分需要这个项目。如果您愿意给我们机会,我们一定会全力以赴,满足您的要求。”
  凌海彦“哈哈”一笑,道:“你不仅嘴笨,脑子也不太聪明。我们还没有开始谈价钱,你就把底细透露给我,不怕我趁机削价吗?”
  “在凌董面前,耍小聪明有什么用,很难不被凌董看穿,还不如尽可能地让您看到我们的诚意。”许然不卑不亢地说,“何况以凌董的人品,怎么会趁人之危?如果有幸到了需要议价的那一天,我想您也一定会开出一个让我们心服口服的数字。”
  凌海彦的笑容深不可测,“许小姐,你很好!”说着凌海彦松开手,站直了身子。
  许然眼前光线一亮,忽觉身旁有人注视着自己,侧过脸一看,是陆楠。
  陆楠沉着脸,手插在裤兜里看着两人。
  凌海彦伸手紧了紧领带,走到陆楠身边时还拍了拍陆楠的肩膀,说:“陆总,我们后会有期。”说完便走进了宴会厅。
  许然见陆楠依旧沉着脸看着自己,心里觉得不太舒服,扭过头,便要走进盥洗室。
  陆楠上前,一把抓住许然的手臂。她转头看他时,他却依然沉着盯着她,一言不发。
  许然被他盯得难受,她挣了挣手臂,见挣脱不掉,便说:“我该说的都说了,他像是愿意给我们一次机会。”
  陆楠依旧不说话,只是看着许然。良久,他神色缓和了些,也放开了许然的手。“以后这事儿你少搀和。你管好项目沟通和执行,前期的事少碰,小心引火上身。”陆楠抬起手腕看了看表,说,“晚了,我送你回去。”
  …
  回到大厅,有些人已经离开了。
  这边,陆楠与谢忱和杜汐妍打着招呼,杜汐妍却说:“本还想和你多聊聊,我下个月就从上海调回北京了。北京的情况我还没摸熟,还想请你给我支支招呢。”
  陆楠笑笑,“你和谢忱一个公司,哪里用得着我支什么招。”
  “那可不一样,我是局里人,雾里看花,看得糊涂。你的意见才是真知灼见。”谢忱笑着揶揄,“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再喝一杯?”
  陆楠看了看许然,心下想着怎么婉拒,许然却说:“我自己回去就好。”
  “既然许然都没意见了,就一起去吧?”杜汐妍说,“我记得上次同学会有人爽约,还说好了要认罚的。”
  谢忱也劝了几句,陆楠拗不过两人,便一起往屋外走。走到门口时,正巧看见许然。
  …
  许然从大厅里出来,身上的衣服已经干得差不多了,便四下张望着,想找到凌海彦,把身上的西服还给他。
  走到门外时,恰巧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就喊了声“凌董”。
  凌海彦正准备上车离开,听见有人喊自己,便又把车门关上了。
  “谢谢您的衣服。”许然把西服还给凌海彦。
  凌海彦伸手接过西服,拿在手上想了想,却又披在许然身上,说:“夜里冷,小心着凉。”
  许然怔怔,却听见陆楠在身后叫自己:“我们要去B大附近,顺路送你一程。”
  许然回头,见三人站在一起,杜汐妍站在两个男人中间,虽在和谢忱说笑,手却挽着陆楠,亲密无间。许然转过头,问:“凌董,方便送我一程吗?”
  凌海彦看了看陆楠,笑着点了点头。
  许然见凌海彦同意,便也没有再回头,直接钻进了凌海彦的车中。
  陆楠看着凌海彦绝尘而去的车,不由皱了皱眉。
  …
  车开出去一段路,凌海彦问道:“许小姐家住哪里?我好告诉司机。”
  许然神色怏怏,手抵在车窗边支撑着脑袋,“把我放在市区好打车的地方就行。”
  “许小姐明天不想上社会版头条的话,还是把家里地址告诉我吧。”凌海彦笑笑,“你这样打车,难保司机不起色心。”
  许然扭头看了看凌海彦,微微一笑,便把地址告诉了他。
  凌海彦吩咐司机后,见许然兴致不高,便道:“休息一下吧,快到了我叫你。”
  许然头靠着车窗,看着窗外黑压压的街景,眼皮不由发沉。
  今天晚上她确实很累。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六章

  周一,罗成走马上任,公司里的气氛变得有些紧张。
  上午,大家放下手上的活,开了一次全体大会,这是许然进入敦盛以来第一次参加这样大规模的会。等大家都就座后,罗成便走进会议室作了发言,和大家打了招呼。
  罗成中等身材,长相斯文、沉稳,只是头顶渐渐后移的发际线暴露了他的年龄。他戴着副金丝边的眼镜,说话的时候,不时扶一扶眼镜,显得内敛和老成。这确实和陆楠形成了鲜明的反差,看来两人的办事风格也怕是格格不入的,许然想。
  散会后,陆楠陪着罗成在各个部门巡视了一圈,转到策划部的时候,罗成不由感叹:“转了一圈又回来了,还是策划部最亲切。”
  许然听了这话,不明就里,还是事后问了张放才知道。
  罗成原本就从北方区策划部高级经理的位置调去总部的。他在北方区时,陆楠刚刚入职。对陆楠而言,罗成既前辈,更是师父。罗成对他有心栽培,开始是带着他做了很多项目。只不过后来陆楠逐渐形成了自己的策划理念和办事风格,便显得和罗成有些格格不入,罗成也逐渐开始压制着陆楠的发展。直到陆楠正式入职后两年,罗成从北方区策划总监的位置调到总部轮岗,这才把北方的战场让给陆楠。而陆楠这些年在北京的几个case做得风生水起,短短几年间连升两级,坐到了策划总监的位置,和罗成平起平坐。
  策划部除了陆楠,就只剩刘云和郭永浩曾经和罗成共事过,张放、张雅清和许然都是罗成调去上海总部后才进入敦盛的。这样一来,亲疏自然分的很清楚了。罗成和刘云、郭永浩叙了叙旧,才道:“敦盛的各个部门里,策划部还是最核心的部门。这几年北方区虽然做了几件不错的项目,但是还远远不够,希望大家再接再厉。”罗成说着,看了一眼陆楠,“你手头那个凌药十年庆典的项目要抓紧,我听说其他公司都在忙着跑客户。不要人家说不做关系,你就真的按兵不动,脑子要灵活些,跑动要勤快些。”
  许然隐隐觉得罗成的话有些不妥,陆楠已是策划部总监,这样当众指点,未免不留情面。她忙看陆楠,陆楠只是点点头,道:“已经在推进了。”
  …
  接下来的几天,整个敦盛都笼罩在改朝换代的阴霾中,但这自然也是有人欢喜有人愁。罗成整日泡在会议室,听各个部门的负责人汇报工作,整个敦盛的大权被他捏得死死的,以往轻松的气氛也随之消散。大家在楼道里碰了面之后,也仅相视一笑,不敢多说。
  这样一来,陆楠身上的担子反而轻了不少,有些时间沉下心来推进项目。
  这两天,凌药集团的项目有了些进展。陆楠和薛铭鑫争取到了一次面谈机会,除了内部推广的人,凌海彦也会到场。陆楠对这次提案极为重视,成日里,他便带着许然和张放窝在会议室夜以继日地商讨提案细节,有时,连吃饭的功夫也剩下了,叫了外卖在会议室凑合打发了。
  这天,三人正商讨着答辩环节的一个问题,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孩推门而入,站在门口盯着三人,一动不动。
  许然看看她,以为是其它部门的同事,嫌他们占了会议室,便说:“会议室订到中午12点,这还有半个小时。”
  女孩白了一眼许然,不说话,直盯着陆楠看。
  许然看看两人,又看了眼张放。张放正向许然使眼色要离开。许然犹豫着,合上笔记本,拿起文件正要起身,陆楠却说:“这个的问题,说完了再散。”说罢也不看那女孩,继续她进来前的话题。
  许然余光偷偷看了眼门口的女孩,那女孩瞬时挂了相,一脸恼怒。许然不敢多看,只好低头打字。
  …
  公司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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