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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执迷不悟-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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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然余光偷偷看了眼门口的女孩,那女孩瞬时挂了相,一脸恼怒。许然不敢多看,只好低头打字。
  …
  公司里有了这么大的事,中午饭,少不了来一道八卦开胃菜。
  “今天那位是陆总的新女友吧?听说是个空姐。长得不错,身材也好。”张雅清嘴里含了口菜花,还没咽下去,就迫不及待地开始八卦。
  “那有什么用,一看就是不懂事的,跑到公司来突然袭击……”刘云笑笑,“难道陆总在外边又有新动作了?这女友的位置还没捂热……诶……”
  许然正扒拉着碗里的饭,听两人说起这事,手中的动作顿了顿,便想到适才陆楠对她的态度,忽觉陆楠这人有些可怕。即使那女孩千错万错,没打招呼就来公司找他,但在众人面前,他也不该对女朋友视若无睹。
  “陆总也是,选择多了就挑花眼了,这两、三年换了少说也有四、五个吧。一个不如一个。”张雅清耸耸肩。
  刘云说:“要我说,还是那个咨询公司的女孩儿好,长得漂亮,气质大方,还是同行。”
  “杜汐妍?”许然脱口而出,又急忙补充道,“有一次开会见到的。”
  刘云点头,“听说两人是校友,认识少说也有八、九年了。这感情基础不比飞机上、酒吧里认识的牢固。”
  张雅清兴致也上来了,“我也觉得她对陆总有意思,前两年隔三差五往我们这儿跑,说是在附近谈项目,顺道看看。什么项目会谈这么长时间?”张雅清嗤嗤一笑,“就是这么久了两人都没擦出火花…”张雅清吞了口饭,又说,“不过,这就叫友达以上,恋人未满,就差临门一脚了!”
  许然不想听两人八卦,赶紧扒拉完碗中的饭,借口工作没做完,就离开了。
  许然看那女孩时,多少有些心虚,总是想着陆楠和她同床那一晚是否被她知道了。她这人藏不住事,心里想什么,脸上都会表现出来,她深怕女孩儿看出她的心虚,也怕张雅清和刘云看出她的不自在,关于陆楠的话题,她从来不想多嘴,更不愿多听。
  …
  好在这段插曲并没有阻碍凌药十年提案的进程。
  三人在提案前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在提案当天也是一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架势,丝毫不输气场。
  那天凌海彦并没有到场,只是薛铭鑫带着内部推广的人到了会。
  陆楠介绍完活动策划情况后,许然做活动流程介绍,刚说到一半,凌海彦推门进来。薛铭鑫见凌海彦进来,忙把圆桌主席的位置让出。凌海彦点点头,不急不缓地坐了下来。
  开始会议时,许然没见到凌海彦,简直如释重负。面对一个相貌如此像苏朗的人,却还要表现出泰然神情,这对她来说无异于凌迟。她本以为直到会议结束,凌海彦都不会再出现,他却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现了身。许然看了他一眼,心里禁不住仍起了些波澜。
  凌海彦看看她,不屑地笑了笑,说:“许小姐可以继续了。”
  许然看到他的笑容,心下发慌,心道,他定是以为我对他有非分之想。这时,她又听见内部推广几个女同事窸窸窣窣的议论,不由脸上泛起薄红。直到陆楠沉声轻咳,许然才回过神来,深吸口气,再度开口。
  好不容易和自己较着劲,憋着脸红,把流程介绍完,许然轻呼一口气,坐回位置上。她正巧坐在凌海彦对面,抬眼时,越过立着的电脑屏幕正好能看见凌海彦。她每看他一眼,心中绞痛的感觉就深刻一些,但越是疼痛难忍,她却越想要去看他。许然想,这无异于饮鸩止渴吧。
  许然假装看着电脑,却一直注视着电脑屏幕后的凌海彦。只在她和凌海彦的目光重叠时,才会匆忙移走。但当她发现凌海彦不再注意她这边时,她又贪婪地望向他。
  许然的目光躲躲闪闪,张放做的执行层面的介绍,竟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
  介绍完后,薛铭鑫问了几个问题,陆楠一一作答,两边又对几个细节做了些修正。
  凌海彦这时发话了:“十年庆典可以说是凌药集团这十年来最重视的一次活动。我们不在乎花多少钱,最重要的是要有效果。陆总的方案看上去倒是很吸引人,但是执行起来能达到你预想的结果吗?”凌海彦眼神深邃,扫在对面的三人身上,笑着又说,“我说这话并非有所指,公关咨询这行,很多公司在提案时说得天花乱坠,执行起来却是另一回事。像是些卖场活动倒还好,赚到个人气也就算了。十年庆典非同小可,我们担不起风险。陆总凭什么让我们信服?”
  许然和张放面面相觑,凌海彦这个问题,他们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就好比新婚之夜,新娘问新郎,我们婚后是否会幸福,为什么会幸福。许然想,这种问题能给出的回答只能是一种愿景,一种保证,丝毫没有令人信服的可能。
  几秒钟的停顿后,陆楠开口了。“凌董,我们第一次合作,您有这样的担忧可以理解。您选择公开招标来做十年庆典,一来说明您对现有合作伙伴以往的表现并不满意,二来也说明您有把握能把控得住风险,尤其是初次合作带来的风险。”陆楠说,“您如果需要我们给出凭证,我可以说有两个。一,敦盛的实力在公关界有目共睹,您可以随便问问公关界的同仁,不必听我一面之词。二,”陆楠坐直身子,看着凌海彦,忽地,一笑,说,“早些年,我帮竞品做的几个公关项目,凌董应该印象不浅。”
  凌海彦冷笑一声,“记忆犹新。”
  陆楠也笑笑,说,“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再多做解释了。”
  凌海彦点点头,又问了几个策划方面的问题,看了看时间,说:“时间差不多了,陆总回去等消息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七章

  过了将近一周,凌药集团那边依旧没有消息。陆楠托谢忱帮忙打听,谢忱只道,凌海彦还未最终拍板。
  等待的时间最是忐忑不安,又赶上双周例会,罗成列席旁听,说到凌药十年项目悬而未决,罗成不免借机施压。“凌药集团对营销、公关向来重视,是个很有潜力的客户。敦盛北方区这么多年来还没有和他们合作过,可见损失多大。这次项目务必拿下,这是我下的死命令。”
  罗成说这话时,陆楠正盯着记事本,他用笔在纸上划了个标记,说:“我这两天再走动一下。”
  “不是我说你们,这样做项目哪有我们当年的激情?嘴上不利索,脚下不勤快,难不成等着项目亲自送上门?”罗成扶了扶眼镜,笑着说,“我以过来人身份送你们四个字——天道酬勤。要勤快跑动,和客户多交流、多沟通,不能天天坐在办公室里。”
  …
  下午,许然埋头工作,把凌药十年庆典的正式提案和预算发给了薛铭鑫,请他和凌海彦批复,言语中也透露了一些焦急之情。
  发完邮件,许然打开QQ,问陆楠:凌药的项目打算怎么办?
  陆楠回:找谢忱再约一次薛铭鑫。
  许然想起上次陆楠醉酒后略显落魄的样子,不免担心。但事到如今,前有狼后有虎的境地,也唯有放手一搏了。
  许然敲打键盘,回复道:如有需要,我和你一起去。
  陆楠那边回得很快:这事你少搀和。
  许然正想着怎么说服陆楠,薛铭鑫的电话就打了进来。许然接起电话,本以为是预算出了问题,却没想到薛铭鑫劈头盖脸就问:“许小姐,今晚有空吗?” 
  “薛总有事?是提案出了问题吗?”许然有些紧张,难道是什么大问题需要当面对质?
  薛铭鑫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是这样的,我们凌董晚上要出席个慈善活动,临时需要女伴,不知许小姐是否有空?”
  “我?”许然有些错愕,下意识拒绝道,“我既非凌药集团的员工,和凌董交情也…我去不合适吧。”
  “其实并非凌董要找您。”薛铭鑫想了想,小心地措辞道,“是我擅自做主的。一来,我和你们陆总也是投缘,想给敦盛提供一个机会,毕竟十年庆典最后还是要凌董亲自拍板的。二来,我想起上次启动会上,许小姐和凌董跳舞时的默契,这才自作主张的。”薛铭鑫又顿了顿,像是在给许然思考的时间,“如果许小姐觉得为难,我再去找找别人。”
  许然明白薛铭鑫所谓的“去找别人”的深意,便意识到,如果她不答应,恐怕十年庆典的项目真的要拱手让人了。想到这里,许然便不再犹豫,一口应下了。
  薛铭鑫听到许然的肯定答案,自然十分高兴。于是便道:“那我马上派车去接许小姐。”
  …
  许然正想着要将这件事告诉陆楠,走出工位两步便打了退堂鼓。陆楠刚刚说了不让她搀和这事,现在去说他未必会觉得是好事,何况这不过是以她个人名义答应的事情,和陆楠也没什么瓜葛。许然退回到工位上,想着,还是等有了进展,明天再告诉他吧。
  许然收拾好东西,和张放打了个招呼:“我去趟凌药。”
  张放不解:“现在去凌药?人家都下班了吧。”
  许然觉得这事不好解释,便道:“罗总上午还说要勤快跑动,正好预算表刚发过去,我去看看,明天再和你说。”
  张放看许然匆忙离开,一脸困惑。
  …
  许然到楼下时,薛铭鑫派来的车已恭候多时了。车载着她开往凌药集团和凌海彦汇合。
  许然之前来过几次凌药集团,但从来没进到高层办公的区域。这时,身处董事长会客厅才深觉凌药财大气粗,不愧是制药业的杰出企业。
  许然等了一会儿,凌海彦并没有出现,而是差人送来了晚上出席慈善晚宴的着装。许然躲到卫生间换上衣服,便坐在沙发上等凌海彦。等着等着,困意席卷,不由沉下了脑袋,睡着了。
  再醒来时,她身上批了条毯子,凌海彦便坐在她身旁。
  “醒了?”凌海彦手里正批改着文件,看见许然坐起身子,便道,“不好意思,手头突然有些文件要处理,让你久等了。”
  许然晃了晃神,看到窗外已漆黑一片,忙道:“我睡了多久?凌董也不叫醒我,误了您的宴会就坏了。”
  “不碍事,现在去一样来得及。”凌海彦放下手中文件,伸出右手,虚位以待。
  许然抬眼看了看他,那人正微微笑着。她心下一颤,竟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搭在凌海彦手中。
  …
  这是一个医药界的慈善晚会,来的无一不是医药界的大佬。凌海彦在这些来宾中算是年轻的,他白手起家,三十出头便有了如此成绩,在医药行业内也算一个传奇。因此,凌海彦在这里有不少长辈,便少不了一一寒暄。许然挽着凌海彦的胳膊,跟着他身后,看着他满场寒暄,虽笑得两腮发僵,却心事重重。
  眼前的男人让她浮想联翩,一时间,她觉得他待人接物时的那份稳重和苏朗有几分相似,当下便萌生了些错觉。一时间,她又觉得他虽器宇轩昂,但却多了份世俗,没有苏朗脱尘的书卷气,便又不由疏离了些。
  凌海彦和人说话间,不难察觉许然挽在他臂上的手一时虚一时实,与他之间的距离也时而近时而远。他趁着对面的人转身之际,侧脸对许然说:“若是站得累了,不妨挽得实在些,不行就靠着我,这活动时间长着呢。”
  许然听了这话,面上泛红,觉得自己的心思似是都被他猜透。她低头抿了口酒,慢慢地靠到凌海彦身边。许然想,不管他是谁,单凭这张脸就足够让她沉醉了,但即便是只沉醉一次也好。
  …
  略作寒暄之后,慈善拍卖正式开始,拍卖的物件都是参会来宾提供的一些收藏品。拍卖师在台上一一介绍,台下,凌海彦附在许然耳边问:“对收藏有兴趣吗?”
  许然笑笑,摇了摇头:“我可不像凌董有如此雅兴。天天疲于奔命,怎么会有闲情雅致捣腾这些东西。”
  “那你觉得我附庸风雅了?”
  许然看了看他,笑笑,说:“凌董玩收藏是真的风雅,要是我们,那才是附庸风雅。”
  凌海彦说:“其实我也不喜欢收藏,对旧的东西异常反感。不过这次拿出来的东西确实跟了我很多年,现在要被拍卖还有些不舍的。”
  正说着,台上的拍卖师开始介绍凌海彦捐出的物件,一枚镇纸。这枚镇纸不同于市面上常见的长方形镇纸,是一枚形态不慎规则,又未加仔细雕琢的土石料。乍一看来,似乎没有什么收藏价值。
  “这是家父留给我的物件。”凌海彦高声说,“若说凌药集团真正的开创者,不得不提到家父。家父学习中医,如痴如醉,倾尽一生精力,虽只留下几纸药方,但却是凌药集团立足之本,精神源泉。家父生来节俭,不喜饰物,唯有这枚镇纸跟随他多年。这物件虽然不算价值连城,但对我来说却是无价之宝。不知今日有哪位朋友愿意收藏此物?”
  凌海彦话音刚落,不少人纷纷举牌竞拍。几轮叫价后,拍卖师问道:“八万元,一次…两次…”
  “十万元。”许然看看身边的人,凌海彦举着手中的竞拍牌,朗声道,“感谢各位抬爱,但这是家父遗物,我实在不忍割爱。”
  众人哗然,不知谁带头鼓起掌,不削片刻,大厅中边掌声雷动。
  许然看着他,有些发愣。捐出藏品,再以高价将它买回,如此举动,如此之人,既顾念亲情,又是气魄非凡。
  拍卖环节结束后,凌海彦让助手去办捐款手续,交待几句后,随手从身旁侍者的盘子上拿过两杯红酒,递了一杯给许然,道,“许小姐,来为我心爱的东西失而复得庆祝一下吧。”说罢轻轻碰了碰许然手中的高脚杯。
  许然已注视他多时,此时见他递来红酒,微微一笑,端起酒杯,杯中酒顺着咽喉缓缓滑落,眼角的泪水却不知何时也顺着脸庞滑落下来。她知道,眼前的人终究不是苏朗,尽管他们有着惊人相似的容貌,他却有着非凡的气魄,做着苏朗永远不会做出来的事情。
  …
  凌海彦伸手轻轻触到许然眼角的泪珠,皱皱眉,问:“是被我的故事感动了吗?”
  许然旋即意识到有些失态,飞快擦去眼角泪水,莞尔道,“算是吧。凌董的坚韧、执着令人尊敬。”
  “许小姐倒是性情中人。”凌海彦轻抬手指,拂过许然脸颊,理了理她耳边的碎发,又说,“这样的人倒是不多了。”说罢,修长的手指轻巧一勾,将许然勾入怀中。
  凌海彦手指扫过许然腰际时,许然心跳猛然加快。当凌海彦低下头轻吻她的时候,她竟浑身僵硬,不知作何反应。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章

  许然睁着眼睛看着凌海彦俯身下来的脸,他浓密的眉毛,低垂的睫毛,都像极了她梦里的人。一时间,她有些分不清是梦是醒。
  凌海彦温润的双唇轻轻扫过时,许然脑中如触了电一般,空白一片,只留下“嗡嗡”声作响,潜意识里冷静的小人似乎已被驱赶得无影无踪。当她脑中稍稍清醒了些,凌海彦已轻启开她的牙关,触到她柔软的舌头。
  许然花了好大力气,才伸手隔在两人之间,轻轻推开凌海彦。
  许然双手手指紧紧纠葛在一起,较着劲,仿佛左手和右手在暗中抵抗着。她右手摸了摸左手的中指,早已空空如也。那枚戒指已摘下许久,那段情却何时才能放下?
  凌海彦见状,只是简单一笑带过,丝毫没有表现出尴尬神色。
  许然却已羞赧难耐,当即道:“我先回去了。”
  当她转身时,凌海彦伸手捉住她的手腕,在他身后轻佻地说:“许小姐,欲擒故纵这套把戏我并不喜欢。”
  凌海彦的话让许然从背脊生出一阵寒意,直击心脾。她转头,盯着凌海彦,似是在求证刚才那句话究竟是否从他口中说出。
  凌海彦似笑非笑,眼底发出黢黑的光,如深潭,不见底。“许小姐果真是异于常人,别人单刀直入,你却懂得放长线,钓大鱼。只不过你这伎俩我并不喜欢,太幼稚。”
  许然看着他,不由颤抖。这张脸,如同天使的躯壳却住了个魔鬼的灵魂。她下意识扶住身旁的墙壁。“我并非此意。”
  凌海彦玩味着许然的话,说:“那是我误会了?还是许小姐看所有人都是这样一往情深?”
  许然皱了皱眉,“凌董,请您自重。”
  “许小姐今晚和我一起怕是你们陆总还不知道吧?”
  许然不语。凌海彦见状,笑了笑,说:“你们陆总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呢?许小姐今晚陪我,我也不能让你空手而归,对不对?关于十年的合同,许小姐不想听听我的态度吗?”凌海彦说着,栖身来到许然跟前。许然感到促狭,不由往墙根退了一步。
  好在宴会厅里还有宾客往来,许然料定凌海彦不会做什么出格之事。她当即沉下心,挺了挺背脊,说:“凌董心心念念的是十年庆典的质量,定不会视若儿戏,也不会拿这事作为要挟的砝码。”
  凌海彦笑道:“许小姐这样觉得吗?那也许你要失望了。”
  “那既然如此,这次策划的内容怕是不适合凌董这样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人。” 许然气急,“啪”地打开凌海彦的手,便往门外走。
  凌海彦不急不缓地跟在她身后,道:“许小姐这话是气话?不妨冷静下来再考虑考虑,恐怕你们陆总不一定这样想。”
  许然往门外走时已有些后悔,凌药十年的合同似已成梦幻泡影。许然想,若凌海彦是个不相干的人,她说不定还能耐下性子和他推几番太极,稳住他,等拿到合同再说。但他却有着她至亲至爱人的容貌,许然无力视而不见。她看见他,仿佛就像看到有人借着苏朗的名号招摇撞骗,模糊苏朗在她心中仅存的、慢慢淡去的形象。
  两相权衡,许然回头道:“并非世上所有人都有着和您一样的龌龊想法。”
  凌海彦“哈哈”一笑,道:“许小姐,我奉劝你,钓鱼的时候一味放线,鱼儿吃了饵可是会跑掉的。线放得越长,你越难把控,到头来可就损失惨重了。”
  许然看了他一眼,不再说话,依旧往门外走去。
  凌海彦不再跟着她,只是站住脚,在她身后道:“你若执意要走,我就不送了,我们后会有期。”
  …
  下班时,陆楠发现许然不在工位上,觉得有些奇怪。自打工作以来,这丫头比以往在大学时还要认真,每天下了班,都是最后一个离开,像是不愿回家一样,今天却出奇地早退了。经过许然工位时,陆楠嘀咕了一句,“这么早就走了”,恰巧被张放听到。
  “去凌药了。”张放说,“好像预算有问题。”
  陆楠当下也没多想,便下楼吃饭去了。
  吃了晚饭,陆楠回想起这事,发觉有些不对劲。许然做事向来还算周密,去凌药核对预算前总该和自己打个招呼,这样一声不吭就走了,似乎有些不合常理。况且她走时已是快下班的钟点,到了凌药也该六点多了,哪还有人等着跟她核对预算?
  陆楠放心不下,便开了车出来找许然。他本想直接到凌药集团,但又怕扑了个空,便到许然楼下等她。
  陆楠坐在车上抽烟,远远地看见一袭熟悉的身影,穿了件宝石蓝的吊带长裙,打扮得有些隆重。陆楠掐灭烟头,闪了闪大灯,下了车。
  …
  许然刚走到家门口,远处有人闪灯,她回头一看,陆楠正站在车前打量着自己。许然犹豫着,挤出个笑容。
  “这么晚才回来。”陆楠看着她,皱着眉,把外衣脱下罩在她肩上,“这两天变天,晚上冷,穿成这样不怕冻到?”
  五月天,虽已露了些夏日的锋芒,但也抵挡不住骤然回首的一阵春寒。尤其是今夜,晚春的夜风依然夹杂着些寒意,许然不禁瑟瑟发抖。
  “去凌药了?见到薛铭鑫了?”陆楠帮她紧了紧外套,“这事你不该去,就算去,走之前也该告诉我一声,我好和你一起。”
  许然缩在陆楠的外套里,衣服上还残存着陆楠的体温和淡淡的爽朗气味。“你别问了,这两天就知道了。”许然低着头,想了想,又说,“知道后不要生气。”
  陆楠听后没有答话,却问她:“你还记得你入职第一天问我的问题吗?问我为什么明知是你,还愿招你进来。”
  许然抬脸看着陆楠,“你说我们有默契。”
  “这是其一,还有更重要。”陆楠笑笑,说,“国内公关界有些乱,你既然选了这个行当,我总想让你少走些冤枉路。在敦盛,我别的保不了你,但至少能让你离业界的黑暗面远一些,能单纯地把心思用在项目上。”
  许然听了这话心中暖意油然而生,眼底却有些湿润。
  “所以你不要让我煞费苦心,反过头来自己跑去趟这浑水,好不好?”
  许然稳了稳情绪,点头说:“好。”
  陆楠放心的笑了笑,伸手揉了一把她的头发,说:“屋外冷,上楼吧。”
  …
  第二天早上,许然起得晚了。睡醒时已是日上三竿,一看手机,早已没电。她急匆匆地洗漱完,打了车直奔敦盛。
  “许然,真有你的!”张放一见许然,难掩兴奋神情,“你昨天怎么说的?凌药十年的项目这么快就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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