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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唇烈焰咖啡,只差一个爱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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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绚烂,红酒作情调,演奏欢快愉悦的圣诞歌,圣诞树上挂满华丽的装饰,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每位进场的嘉宾,都能收到一份来自圣诞老人的礼物。我拆开大大的礼盒一看太失望,皱起眉头嘀咕,“为什么我的是邮票?圣诞老人也太坑爹了!”
叶至善拉起我的手安慰,“别难过了,等下还有我的超级大礼物。”
“真的吗?至善我太爱你了!”我感激地抱住她。
“走,我们去吃点心。”叶至善嘴馋地舔了舔嘴唇,迫不及待拉起我的手向点心进攻。
“多吃点。”我亲手喂她吃。
“嗯,太好吃了!”叶至善幸福的脸上开花。
“我儿子最近刚从美国留学回来,还带回了女朋友。哎哟,那女孩是科学家的女儿,过不了多久就能喝上喜酒了。”高贵的妇人笑的嘴角合不上,向周围人炫耀自己有个争气的儿子。
妇人尖锐的声音道,“咦,你女儿不是早早订婚了么,怎么?怎么到现在一点动静也没,我们姐妹还等着喝喜酒呢。”
所有人将目光投向金妈妈,一瞬间金妈妈的脸色憋得通红。这种场面少不了女人之间的口水战,不理会也就罢,倒是把自己的脸面倒贴。金妈妈瞪了申母一眼,带着金瑞离开。
气氛尴尬到了极点,申母这才端着红酒向贵妇们好声好气赔笑,“我家重晗要求高,只是瑞儿这孩子心高气傲,两人在一起并不合适……”
……
“啊,怎么办?”申钟承揪心地望着方重晗。
方重晗没听到似的,目不转睛注视江蓝的方向。
申钟承抱怨道,“看了这么久眼睛不酸吗?”
方重晗不理会他,目光盯着远处看了半晌。
申钟承最后给他敲警钟放狠话,“我告诉你,待会儿可别后悔!”
后悔……他会后悔吗?
叶至善受到申钟承委托,今晚要为在场的嘉宾弹奏浪漫的钢琴曲,来之不易的表现机会,叶至善当然是欣然接受。
应申钟承的要求,是那种甜蜜的让人忍不住心动告白的曲子。叶至善非常喜欢这种抒情格调的曲子,脑海只要想着某个人,闭上眼睛就能弹奏出对他的感觉。
在这白色的季节,雪缓缓地下着,圣诞树闪耀出五彩缤纷的灯光,红酒迷人,纯净的钢琴曲悦耳。
我站在一旁专注地看叶至善弹钢琴,羡慕叶至善那双钢琴上自由行走的手。
一瞬间灯光暗了,全场安静。我的眼前一片漆黑,耳边的音乐还在,慌乱不安的心得到一丝安慰。
突然一束光线打在我身上,静谧的灯光照亮了我,我茫然地望着四周的黑暗,耳边听着浪漫的钢琴曲,心里莫名的紧张。
他颈长的身影向这边缓缓走来……
我期待着……
直到站到我面前的人是张利洋,这一刻我失落了。
张利洋迷人的微笑,身着帅气的黑色西装,手捧玫瑰,单膝跪地,真挚地告白:“这个冬天,因为有你的出现才会变得温暖。在这之前我的生活每天过的糜烂不堪,因为你的出现,我改变了,我的世界燃起了温度。江蓝,我的心告诉我,我喜欢你。”
多么悦耳的告白,搭配着浪漫的钢琴曲,这场面曾几度出现在梦中,但这一切都不是我想要。如果是那个人告白的话该有多好?
如果张利洋告白的人是叶至善那该有多好……
叶至善弹着钢琴,眼睁睁看着光芒照耀的两人,从未有过的冰冷,心撕裂的痛觉。她像是沉入了海底,耳边不停的灌入酸水,脑海轰隆隆作响,拼命逃离,却只是原地挣扎……
叶至善从不渴望拥有他,哪怕是得到他一点的喜欢就好,可这一切都只是她的幻想。然而在他心里,叶至善什么都不是,仅此而已。
没有人会在意叶至善这个卑微的存在,黑暗中她在默默哭泣,黑暗中她在为他们弹奏浪漫的告白曲。她的冬天只剩寒风刺骨,心伤透,不在相信任何人,不在渴望。
第27章
在所有人认为告白成功时,我拒绝了……
我心里清楚对于张利洋的态度,一直以来对他只是仗义的朋友,他对我其实也并非真正的喜欢。只不过是他误会了这种感觉,而导致这种错觉的人是我。我很难过,无意间伤害了那么多的人,最伤心的人应该是叶至善吧。
咖啡馆再也没有了优雅的钢琴曲,再也不见那个女孩的倩影。她对欣喜若狂的音乐说出了憎恶的话,她憎恶她的双手,在那一刻她的手拼命往树上砸,直到砸烂为止。
我心疼地阻止她,“不要,至善,不要!”
她咬紧牙关哭得悲惨,脸上洒满泪水,心绞痛的快要窒息。曾经为了一个人放弃梦想,她就呆在一个角落,每日每夜的弹奏钢琴,只希望他能听到。直到江蓝的出现……她才彻底明白,她的存在只是空气,现在又是因为江蓝,她最亲爱的好朋友。
叶至善疯狂地嘶吼:“啊啊啊!我恨你,我恨你江蓝!”
叶至善将我推倒,我摔在雪地上心疼地看着她,仿佛这一刻间我们的友谊就此隔离。我难过地捏紧手心,在她血红的眼里布满恨意,深深地刺痛我的心。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拼命向她解释。
叶至善无法压抑心里的愤怒,“道歉有用吗,他喜欢的人是你,你应该接受他的告白!”
“我……”我想解释却又硬生生憋回,心有余而力不足。
此时最难过的人是她,我到底该怎么办?她不会想听我的解释,更不想见到我。
叶至善的世界崩溃了,她蹲在地上哭,手上流着刺目的鲜血,一滴滴的血染红了白雪,今夜更加寒冷。我心痛她为什么要这样伤害自己,这双手真的很漂亮,我真的很羡慕。
对于一位优秀的钢琴师来说,什么才是最重要?记忆,感情,笑容,努力,或是金钱……然而这些都不是,是那双手,那双赋予极其生命力的手,弹奏出一首又一首的经典。
“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我走了,把伞放在她身边,狠下心不回头地走了。
雪不停地下,夜空绽放出一朵朵烟花,我望着夜空,感叹烟花的美丽,人们欣赏它的美,却不知绽放的瞬间,是它生命的告捷。我感叹烟花的美,它却和雪花一样孤独冰冷,令我心寒。
不知走了多久,回过头看这一路,连那孤独的脚印也被大雪覆去不留踪迹。
是不是早已忘了最初的梦想,最初的自己。那时候,憧憬着美好的未来当上咖啡师,而这一切都将随时间淡去,当初的我拼命寻找亲生父母,试图改变我的悲惨人生,却忽略了江爷爷的感受,爷爷为了我过度劳累逝世,得到的却只是我的不理解和抱怨。
人生到底是什么?人存在于世上的意义又是什么?
我停下脚步,抬头望着高大的圣诞树,美丽的七彩灯一闪一闪,仔细看彩灯更换的频率,闪烁在红白之间,久而久之变得单调无味。
我闭上双眼,十指连心,对着圣诞树许愿,“我的愿望很简单,希望成为咖啡师,如果你能听到,那就帮我实现吧。”
一个人对着一棵树自言自语,还真是可笑可悲。许愿就能实现吗?如果许愿能实现,那么这个世界上还会有为梦想努力的人吗?
“江蓝,白痴!”我用力敲了敲脑袋,想把自己敲醒。
第二天睁开眼,我一如既往洗漱完来到申式上班,不一样的是咖啡馆的角落再也看不见叶至善的身影,她辞职了,张利洋也没了消息。
我打开储存柜,拿出工作服换上,一张信封滑落,我俯身捡起。一个印着花纹的白色信封,正面写着“江蓝收”的正楷,不紧不慢地拆开,内容:“恭喜你成为我的徒弟——方重晗。”
我捧着信纸仔细端详,蓦然兴奋地跳起来,爆发出尖叫声,“真的吗?!”
难道真的是昨天的圣诞树下许愿,愿望实现了?圣诞老人聆听到我的愿望了。
等等……
我暗自腹诽,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怎么可能轮到我。方重晗收我当弟子?确定今天不是愚人节?我确定圣诞节刚过,愚人节还久着。
想了想,还是决定亲自找他问清楚。
我鼓起勇气敲开门,里头方重晗冷清的身影,他正对着电脑一丝不苟地工作。
见我进来半天不说话,方重晗淡漠问:“什么事?”
我咬紧嘴唇开口,“你……要收我当徒弟的事情,是真的吗?”
我抬眼小心翼翼查看方重晗的脸色,只见方重晗停下敲键盘的动作,用手捋起刘海露出开朗的额角,凛冽的目光扫视而来,吓得我的心里一跳。看不是真的,我心里不免有些失落。
我不敢继续打扰他工作,痴笑着往后退,“那……sorry,不打扰了。”
“站住。”背后响起方重晗冷漠的声音。
我寒毛竖起,战战兢兢地转过身,迎着笑脸问:“还有什么事吗?”
“真的。”方重晗俊美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双目宛若深邃的潭水波澜不惊。
我没听明白,半天才缓过脑子,激动地小跑到他面前,再次确认,“真真真真的是真的吗?”
“……”
“方团长这么有名的咖啡师,不可能随便招收徒弟,你一定很贵吧。”
“……”
“我也可以成为像你这么优秀的咖啡师吗?”
“……”
方重晗看我兴奋地忘了分寸,也没阻止。只是我的废话实在多,叽里呱啦问个不停,方重晗的思绪一瞬间被我搅乱,他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抬眼不悦地看我。
就这样方重晗静静地看着我。
我静静地看着方重晗,垂下眉眼,识相地闭嘴。
轮到方重晗问了:“现在可以出去了吗?”
很明显他话中的意思,我强颜欢笑道,“OK!我走,我走。”
我没再疑惑,只要能完成梦想,我觉得挺好的。以前见着方重晗就害怕,是他太过高冷的原因,现在反而不那么惧怕。
他是一名优秀的咖啡师,但愿我能从他身上学到很多东西。我开心地奔往附近的图书馆,找了许多关于制作咖啡的杂志,放在座子上,照着光线细细看来。
第28章
一直以来他是这么容易受伤的人,一难过就拼命灌酒,直到把自己灌醉。啊?原来是这样。她说了他的喜欢只不过是一时的好感,她对他只有仗义的友情,仅此而已。
张利洋醉醺醺地说着酒话:“你别傻了张利洋!”
兄弟在一旁陪张利洋喝酒,看他喝了很多酒状态不是很好,担心问:“大哥,你这是怎么了?”
“呵呵!没什么,只是表白被拒绝了。”张利洋傻笑着,拿起酒继续喝。在别人听来只不过是一句云淡风轻的话,谁又能明白他刻骨铭心的痛呢?
黄毛小弟嘴里磕瓜子,万分仗义道:“哪个女的敢拒绝大哥,咱兄弟们替哥收拾!”
“是啊,臭不要脸的碧池,大哥赏脸还不要脸!”
“今晚就好好伺候她!”
“大哥不必伤心,女人还怕没有吗?”
……
一帮人七嘴八舌说着自认为好听的话,什么难听的话都往张利洋耳朵钻,看他们谈笑,他心里的火气更大。不允许他们这么侮辱江蓝,不允许!
猛地,砰地一声酒瓶砸碎在地,张利洋站起身愤怒地朝他们大吼:“他妈的!都给我滚!滚!!!”
人走光了,留张利洋一个人冷静。桌上全是空瓶,他不清楚喝了多少,只是一直一直喝,喝不醉他的脑子反而清醒,一遍一遍回响她拒绝的画面。
张利洋踉踉跄跄地走在街上,夜已深,街头的人群散去。
他手里拿着酒,一边喝一边吐,连胃都要抗拒他,他愤怒地将酒瓶摔碎在地,仰天嘶吼,心里的郁闷始终无法全解,扯开衣领透气。
张利洋开始后悔向她告白,下次见面之前张利洋会学着形同陌路,这样彼此就不会难堪。从一开始张利洋什么都没了,失去了亲情,爱情,连基本的友情都要离他远去。一无所有的人还配活在这个世界吗?
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投射而来的光线刺得眼睛生疼,伴随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他只觉身体撞在地上,痛得爬不起身,脑海依旧回荡着她的画面,为什么是她?他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思考,只是痛得失去了知觉……
张利洋手机中的第一个联系人便是江蓝,警方拨通了电话。
半夜我接到电话得知张利洋出车祸的消息,毫不犹豫打车来到S大医院,在手术室外焦急等待。
“千万不要出事,拜托了!”我默默祈祷。
叶至善焦急赶来,看见早已在手术室外等待人,快步走来,挥手就是一巴掌,“你还有脸来,都是因为你张利洋才会出车祸。张利洋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要你陪葬!”
我被打得脑袋轰轰作响,捂住疼痛的脸,难过地看着她素雅的脸上布满憔悴,眼底的恨意深刻似刀。我能理解现在这种状况谁不难过,“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执迷不悟!”
叶至善听着听笑了,厉声质问:“什么叫我执迷不悟!那是你更本不明白,对于不喜欢的东西就能够肆意践踏吗?”
“我没有!”我想竭尽全力去解释,可她就是不相信,从头到尾她把我看作破坏者,我能有什么办法。
叶至善气势汹汹地大吼,“没有!江蓝你敢对天发誓,说你从来没有喜欢过张利洋?”
我直视她眼底的愤怒。大可理直气壮地回答她,我没有,我一刻也没有喜欢过张利洋!可是……为什么我说不出口,害怕这么一说我们之间的关系会离得更远。当初要是知道她喜欢张利洋,我会毫不犹豫地远离张利洋。
可能是声响太大了,这时护士走来示意我们安静,我们之间的争吵就此打破。
我无力地说,“有什么话等他没事了再说吧。”
叶至善怒视我没在说话。
手术室外两人着急等待,盼望张利洋平安无事。
没过多久申钟承便赶来,问,“情况怎么样了?”
看着两人埋头不说话,申钟承着急起来,“到底怎么样了?”
我摇头,“还不知道情况。”
申钟承看见我脸上的巴掌印,问,“你的脸怎么了?”
我迅速拿头发遮住脸,干笑两声,“没什么。”
申钟承又看了看叶至善冷淡的表情,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突然,医生从手术室里出来,三人涌上前询问情况。医生摘下口罩,“幸亏送来及时,病人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已转入正常病房。”
听到这个好消息所有人高兴地绽开笑容,替张利洋平安无事高兴。
“太好了!”我高兴地看了看申钟承,对上叶至善冷然的双目,立刻收起僵硬的笑。
不一会我的脑袋一阵眩晕,脚底站不稳,险些晕倒,幸亏申钟承反应及时搀住我的身体。申钟承皱起眉头,温声询问:“没事吧,要不要紧?”
叶至善瞪我一眼,急忙进了病房。
我抬眼看申钟承清俊的脸上写满担忧,浅浅地微笑,“没关系,你先进去吧。”
“怎么会没关系,让医生给你看看吧,落下病根可不好。”申钟承没经过我的同意打横将我抱起,笑得一脸灿烂。
“喂喂喂!我自己可以,你放我下来!”我紧张地看四周,深怕让人误会。
经过医生诊断,“没什么大问题,只是普通的低血糖,只是要记得按时吃饭。这是药方,去前台领就可以了。”
知道他是作为朋友的关心,但我真的没关系,不满地瞅他两眼,“我都说了没事吧。”
申钟承蹙眉,就是想不明白这女孩为什么偏要逞能,敲了敲她的脑袋,“你这小家伙,真是不听话!从第一次见面就晕倒,什么时候才能学会照顾自己,是不是又没按时吃饭了?”
啊,被打的好痛。我揉了揉生疼的脑袋,瞪他,“我才不是什么小家伙,以后不准随便敲我的头!”
申钟承怔怔地站在原地,看着我离去的背影。疑惑刚才心里一闪而过的害怕是什么?钟承摸了摸深意的嘴角,“不愧是哥喜欢的!”
守候张利洋的同时天亮了。
张利洋醒来,叶至善只是冷淡地看了他几眼,什么话没说便起身离开了病房,张利洋不由得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深思。
她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只要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里就会感到难受,想追上去抓住她的手问究竟。可是……他疼得起不来,躺在病床一阵阵的叹息。
申钟承迅速按住他乱动的身体,不容反抗的口气命令道:“起来做什么,躺好!”
张利洋沙哑着声音问,“我……怎么会在这里?”
他似乎对于自己出车祸的事情全然不知,处于迷茫的状态。他不问我不说,他一问我胸口的就冒火了,咱就事论事,“为什么要轻视自己的生命?”
仅仅是因为我拒绝了张利洋,张利洋就要找死,那他张利洋得死几百次几万次。平时见他粗枝大叶的样子,一糙老爷们怎就心灵如此脆弱?
张利洋难过地抿了抿嘴,黯然神伤,过了一会开口道,“对不起……让大家担心了。”
“以后你要是这样,就当没我这个朋友!”我放狠话一点面子都不给他,怒视他,恨不能两耳光将他打醒。
“小蓝别生气了,你就原谅利洋哥?现在不是没事了吗?欢欢喜喜多好呀?”申钟承替他说好话。
张利洋叫住了申钟承,垂下眼帘,“别说了,是我不好,没有好好爱惜自己。小蓝,对不起,我不应该对你说出那些话,是我考虑欠佳。”
看他惨白的脸布满了伤痕,额上绑了绷带,腿上打了石膏……我心里难过的情绪一瞬间涌入心田,强忍着低下头,“别说了,你应该向她道歉。”
无论是谁都应该明白,他一直一直欠她一个解释。而这个解释也许是明天也许是一年又也许是十年后,谁也说不清对和错,他不说,她也会继续保持沉默,到最后只剩伤痛。
我看着她的背影,冗长的光线照耀着她,屋外的白雪纷飞。我在旁等了很久,害怕一靠近,她会更加难过,于是等她擦干脸上的悲伤,我这才悄悄走到她身边,轻声说:“他在等你。”
好不容易情绪稳定的叶至善,我的话惹得她怒发冲冠,她愤愤地转过身,怒目圆睁道:“你凭什么总是自以为是的编造些无谓的谎言?他最想见的人是你,而不是我!”她眼底暴怒出血红,清素端雅的脸一瞬间丑陋的狰狞着,她忍不住发狂的冲动。
我无力地看她。
叶至善变得喜怒无常,抓住我的肩膀摇曳,“你想要张利洋我可以让给你,那你能不能把方重晗让给我?就当是可怜乞丐,江蓝?”
我看着这样的她,背脊突然僵硬,她恐怖的像是黑洞中不安的灵魂,一遍又一遍的向我怒嚎着。她摇晃着我的肩膀,仿若下一秒我将坠入无止境的深渊。
一直躲在角落的申钟承忍不住冲出来,挡在我前面,推开叶至善,阴着脸质问她:“你在做什么!”
叶至善勾唇冷笑,“你不都看见了吗?”
“钟承哥你走开,这是我和她的事,希望你不要插手。”我无力地推开申钟承。
事情本来就够复杂了,结果他的介入,叶至善会怎么想,是我本事大找了男人来教训她么。
申钟承心里的火气直蹿喉咙,一瞬不瞬地锁紧眉心看我,清澈的眼里满是愤怒,转过身用力地嘲笑叶至善,“真是可怜,像你这种人不配拥有爱情!”
说完申钟承拉着我的手往电梯走,一刻也不想待下去。我一路挣扎着,不停地回头看她,她现在一定很难过,我不能就这么走了。直到电梯合上,我看见她悲伤的情绪一瞬间化成了热泪横躺着脸面。
一个女孩的自尊心有多大,才能承受扑面而来的质疑。我难过地看着申钟承,愤愤不平问:“你怎么能那么说她?”
申钟承正色:“那种人不值得你去可怜。”
“不是我可不可怜她的问题,而是我错了,我不应该对谁都不清不楚!”我懊恼地皱紧眉头,脑子混乱的快要麻木,不知道该怎么言喻。
申钟承沉脸看我,“对!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你不应该放任叶至善,放任她欺负你,放任她把所有责任推卸在你身上,放任她把你喜欢的人抢走。你究竟要可怜她到什么时候,是不是要等方重晗离开了,你才能觉悟?”
一瞬间,我的心碎了一地,申钟承的话打破我心中的错觉。原来这只不过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自以为是的真理。
人都是一样,为了得到想要的东西宁愿放弃所谓的自尊去获得,尽管是不择手段。难道我又何曾不是这样吗?作为知心朋友,我办不到将方重晗拱手让给她吗?这就是我,残酷无情的我。
我沉默着,就连一个外人都知道的真相,为什么我就是不明白,该怎么表达该怎么去做。喜欢就表白这一观念暗自产生,我一向不是主张的人,对于事物拿捏不定,更别说是感情问题。
可能是从小失去双亲所致吧?这般残酷的我才是最为真实,从没对江爷爷说过类似我爱你,或是简单不过的感激话语。
第29章
“你这家伙还真是没心没肺!”崔俞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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