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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神仙有个约会-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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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大着胆子上前,轻拉开他的衣领,看到他肩头的衣服虽然破了,但皮肤却光华如新,显然被银雨腐蚀的伤口已经好了,恢复力惊人。
而他,容忍了我做这一切。
于是我提出进一步要求,“不要赶我走。”
“不会让你走的。”他说,并不看我。正当我心里涌上莫名的情绪,他却又补充道,“这时候放你出去,就是送你去死。”
我一愣。
“孙悟空和哪吒都不在天兵的阵营里。”他异常平静的说,“我猜,代天者是知道他们两个与你有交情,怕他们因徇私而影响大局。”
“代天者想要我死?”我又惊又怒。
忘川却摇摇头,“他针对的,只是我。但你身在十四山,孙猴子和哪吒怕是不能尽力来攻。那两个小子,从来不是听从命令的家伙。与其让他们碍手碍脚,倒不如打发他们去别处,瞒起这一场大仗。倘若是我,也会这么做的。”
听他这么分析,我心里一阵温暖。有朋友真好啊。
只听忘川又道,“所以,不管你愿不愿意,你已经被卷进来,再送走你也不可能了。”
“我愿意卷进来。”我冲口而出,随后又没什么底气,嗫嚅道,“我知道我没什么本事帮你,可是……可是我能做到不拖你的后腿。就让我……看着你赢。”
忘川一笑,狂傲之气迫人,令我没来由的产生了一种信心。
“想灭了我,只怕没那么容易。”
他眼神的光芒只闪了一瞬,随即又归为平静,“但天兵天将把十四山为了个水泄不通,就算有一只蚊子飞出去,也会被捕灭。孙猴子又不在,你此时离山,无人回护,反倒会面临生死之危。”
“难道天庭滥杀无辜吗?”我愤然,倒不是想自己逃命,而是觉得不公平。
“他们宁可错杀,也绝不会放过。而如果你在大战之时躲在此地,当天兵天将搜山,我无暇回顾于你,你只怕也难逃一劫。”忘川没我这么激动,好像见惯了当权者的这种无情和冷酷。
也是的,上位者,考虑的是全盘的命运,谁会在乎一字一地的得失呢?
想到这儿,我心里平稳多了。反正我也不打算这时候独自逃命去,愿意留在忘川的身边,哪还管天庭的态度干什么?
“就是说,我只有跟在你身边才最安全?”我思忖着忘川的语意,得出这个挺让我高兴的结论。
他点点头,然后说出的话让我很不开心,“我会带你在身边,但只要局面控制住,没有人注意你的时候,你就立即离开。”
“我不要!”我任性起来,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
在局势不明的时候,只有他能保护我。而当战局胶着,谁也不敢分心撤力的时候,就是我逃生的大好机会了。可是,他正面临着重大的危机,我怎么能舍弃他不管?可说来也奇怪,我们之间似乎还没有什么,我为什么会像他的情人一样,坚定的要陪在他身边。着很奇怪哦,可我就是想这么做。
“战场不是你能待的地方。”他忽然严肃起来,“纵然你的修为一日千里,可你现在还只是一只低级的半妖。在战场上,在那种层次的较量中,其结果是你想象不到的残酷。你留在我身边,只能拖累我。”
我愣住,知道他是故意刺激我,但也知道他说的是对的。
“可是……我想看着你战斗。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安全。”我走近一步,挨得他如此之近,近到感觉出他的男性气息。
他伸手到我的腰间,好像要解开我的腰带似的,害得我动也不敢动,心跳得好像要冲破胸腔。可他只是解开了我腰间的玉佩,细细抚摸。
“它可有名字?”他突然转移话题。
“代天者说,叫夜馨。”我被他的目光和语气弄得迷迷瞪瞪的。
忘川喃喃念了几次这名字,忽而抬眼望着我,“知道吗?这玉佩是以倒悬之山的石头所制,上面设立了法术禁制,一旦以集佛道两门之长的正宗法力解开。再与幻海之水配合,就会激发某些法术,形成银雨。”
我本来有点晕乎,但此时却仿佛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立即清醒了。之后所有的相关的事在我脑海里刹时出现,联起来一想……我恨不得立即撞墙去死。
我是奸细!我原来就是那个奸细!尽管我从来不知道,可代天者确实是借我之手,寻找到了大破十四山的契机!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陷我于不义?如果十四山这回死很多人,叫我情何以堪?
亏我那么敬重和崇拜他,亏我以为他是我的救命恩人,这样还不如从一开始就叫我死了。我从来没伤害过任何一个人,现在我要伤害的却是曾经对我非常友好的一群“叛党”!
将近一万人哪!假如……我不敢想。原来所谓的无私传授心法,原来所谓的慷慨赠与宝物,全是为着今天。代天者实在太阴险了,他利用了我!
这巨大的打击令我一时不能反映,只是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停止了流动,我好像身陷冰窟,令我牙关打颤,也不知如何是好,如何弥补。假如我的生命可以挽回一切,我相信我不会犹豫,可我清楚的知道,我只是个无意中做了奸细的半妖,对整个洪荒界来说,无足轻重,微不足道。
我握紧拳头站在那儿,浑身哆嗦,忽然有找代天者拼命的想法。可我的脚才一动弹,忘川就轻轻一拉,我整个人就坐在他腿上,不期然的落入他的怀里。
他从来对人都是很疏离的,因为他高高在上,俯视众生如尘,也让人完全摸不透心思。为此,我总觉得他身上是冷冰的,可此时他却是我一切温暖的源头。
我紧缩在他怀里,想更深的钻进去不理会外界的一切,但“我是奸细”这四个字却像一条毒蛇,就盘踞在我心头,一口一口的啃噬。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前几天它发光,我还以为……”我哭了。我还有脸哭!我自己都鄙视自己!哪有我这样的,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
“这不怪你。”他淡淡的,“整个十四山,如此多的强人,可没有人发现这玉佩的秘密,包括我在内。而你,不过是一只半妖,法力低微到可以忽略不计,如何能明白?”
“你刚才还当众说,奸细不是我。可是……就是我!”他,在掩护我吗?
“我从不徇私,因为确实不是你,我才这么说。”
他把玩着夜馨,“我也是在见识了银雨之后,才推测出来的。如果我都看不出这关节,又怨得谁来?你的心疾是真的,所练的功法确实很正宗,这玉佩也确实能压制翻涌的气息。代天者没有骗你,他只是利用了这个机会。”
“他为什么找上我?”我愤恨。
“两千你来,他一直寻找机会吧。你,只是凑巧。”忘川抬起眼睛,目光似乎放到了遥远虚无的地方,“他大概推断出你必会时常出入十四山,这才布下这个局。说起错处,我与霍炎首当其咎,是我们掳来了你和你的狗,结果却造成了这样局面。若硬要找奸细,我们两个才是。”
我用力摇头,一时糊涂了。到底是谁害的十四山,我?还是他?代天者的心机也太深沉了。他利用的究竟是我,还是忘川一直以来对我的宽容?
而今天的忘川一反常态,他平时的傲慢、轻蔑、嘲弄、甚至戏耍我的行为都不见了,对我那么温柔,不可理解、意外的温柔,就像是……就像是交代临终遗言似的。
难道情势很危急吗?他的平静只是表面吗?他可能会死吗?
这想法让我产生了恐慌,抓起那块玉佩就要砸掉。它碎了,就没事了吧?
第九章半真半假的渊源
“想治服我?他们只怕还没那个本事,尤其孙猴子还不在。”他缓缓走到窗边,负手而立,月光就那么洒在他身上,好像那光芒只为他存在,“代天者远控法阵,李天王亲临,数十万天兵之数,于我不过芥子微尘。他们所图者,不过是剪除我的羽翼,待我成了孤家寡人,天地为敌,再来真正对我下手。”
“那怎么办?”我焦急地问。
其实他是叛军哪,我不应该跟他站在一队,应该与天庭同仇敌忾才是。可如今,我满心满念的就是想帮他。或者因为,所谓的叛军从没利用过我,倒是高高在上的、代表正义的天庭,让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当了帮凶。
就算为了正义还是天地秩序什么的,我也讨厌!
“化整为零,容后再聚。”
忘川的语气坚定,但我知道,这一战,死的人必定不少。天庭兵力上的优势太大,想逃跑也会付出沉痛的代价。
“既然如此,你能不能告诉我……我们之前究竟有什么渊源,能让你对我这么好?”我支吾着问,走到他身边,从他身后拉住他的衣袖。
我想不起来!我的脑海里仿佛横亘着一座高山,无抡我怎么攀登也无法翻越,阻隔着我寻找前世的记忆。可忘川对我的态度太奇怪,令我好奇万分,所以不停的追问,只是他从来不说。
这一次,我也有被拒绝的谁备,没想到他却转过身来,目光如水,闪动着从没有过的温柔,“我们之间并无渊源,只是我一生从不欠人,你于我有恩,我还情罢了。对你种种,不必放在心上。”
我愕然。
是这样吗?和我暗中揣测的完全不搭界啊。
“两千两百年前,我叛反天庭,却付出了代价。”他的目光移到悠远处,似乎回忆起旧时光,“我身负重伤,寻了一处连霍炎和阿流也找不到的地方修养生息,足足一千两百年才出关。然而我出关之日,被寻了我一千两百年的代天者算计了出来,引了天雷劈我。哼,若是往常,莫说天雷,就算神雷、劫雷又奈我何?只是我重伤初愈,真气团存于灵台紫府,不能擅用,只得避在妖居地附近。徒时,你是一只才成形的小狐狸,恰巧从妖居地出来,见我受伤,不知深浅的就来救我,结果为我承了那道雷。”
天哪,怪道胡姥姥和三哥说我还没到劫数被天雷劈。原来……
“你本应形神俱灭,但因我在旁施法,天雷威力大减,但你仍被轰得只剩下一根狐毛。”他继续说,“你的母亲……真是了不起的女子。
她曾轻也是能改天换地的人物,却为了赢得救活你的一线希望,甘愿散尽一身法力,毁掉绝世容颜,保住了你的灵识。但自洪荒界关闭了通向人间的大门,断绝了人间的供奉和烟火,灵气已大不如前。为此,你母亲求我帮她把你送回人界,毕竟你有一半人类的血统,在人间才容易存话。我允了,于是你便回到人界,耗费千年,才于二十三年前成形,恢复了真身。以前种种,我待你好也罢,坏也罢,只是还你当日相救之恩。如今,也算是两清。此一战后,你我再无瓜葛。你要好好活着,不辜负你的母亲那番感天动地的舔犊之情。”
我傻了,一时无法反应,没想到是这般原由。随即,我心头和眼中都充满了热流。
我知道我妈多么爱我,为我付出了多少,但没想到,原来她生命中全部的光华,早就完全的给了我。
所谓母亲,就是如此吧?解我饥、解我忧、晴时遮阳、雨时送伞,在我疲惫时给我依靠,在我害怕时给我安全,在我寒冷时给我温暖,为了我的生命,奉献了自己的一切。可如个她在哪里呀?我再找不到她的讯息,只能努力的活着,不枉费她全心全意爱我。
但是,我跟忘川的生命交集就只是这些吗?他单纯的只是为了还情报恩才出现在我生命里?不管是在付而旦、杨脂玉两个贱丄人欺侮我的时候,在我面临困境的时候,逼迫我勤奋修行的时候,为我保护肉包,替我治疗心疾的时候,幻化出一个梦境,亲身教导我修炼的时候,真的真的真的……只是为了还情吗?
那为什么,他变成梦中人时那般温柔?为什么我总是不断的回忆起一个巨大的山洞,他的声音和他的影子?
如果他这样说是为了断绝的我感情,为了让我在即将到来的大战中能毫无牵挂的转身就跑,那他就真是笨蛋,太不懂女人的心思。不管前世如何,这一世我与他之间已径有了说不清、道不明的牵绊,怎么能轻易割开?或者他可以做到太上忘情的境界,可是我不能。
但我什么也不问了,早晚我能想起来在那个山洞中发生了什么。
而我妈曾说过有一位天神不惜性命帮助过我们穿越到人界,如今我已经知道此人是谁了。他不欠人情,要报答,我也是啊。
心即安定,我迈步就走。他倒来问我去哪里?我还能去哪儿?我回神火居去修炼。纵然先天罡气罩随时会破掉,但多修一分便是一分。
为了我来之不易的重生,为了我妈耗尽的心血,也为了关键时候可以帮助忘川,我分外努力。
一连七天,我不眠不休,因为有哮天陪着肉包,我倒也不提心。
有几次,我觉得内息走岔,却真是那块玉佩夜馨令我重新平静下来。
还有,不知是不是忘川跟我说了我们前世纠葛的关系,那些半真半假,不能今人尽信的括,却对我有奇效,似乎令我的身体内焕发出了什么无形的东西。
如果说我以前的修行是一日千里,最近几天简直就是奇迹了,我居然把那集佛道两家之成的功法练到了第九重。听忘川说过,要突破这最后四重,普通人至少要十年,资质差的要几十上百年也说不定。那么.在我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最让我开心的是,人形与妖形自由变幻法术的精微之处,我深有体会,第七天时我的尾巴能动了,虽然只是其中一条而已。
可惜,我对外物的控制还不能达到化外之身,一变出狐狸体,衣服必定全部脱落于地,再变回人身……“就是裸体,除了那个储物荷包。
大概因为它也是一件法器,所以我变为妖形时,脖子上就挂着那个荷包,变成人形时,光不出溜的腰间也系着这个荷包。
那形象,众位想想吧,要多可笑就有多可笑。
然后在得意中我发现,我只修内,却没有修外,用武功的层次来解释,就是我内功有了一定的基础,可招式却一点不会,有点像《侠客行》是的大粽子。
正犹豫是不是找忘川提点我两下,霍炎却来找我了。
“我怀疑你是不是天神之体了。”他上下打量我,“知道你这几天用功,一直没来找你,没想到你昨时抱佛脚,效果很不错啊。”
“我这是临阵磨枪,不亮也光。”我跳下床,到镜子边照了照。
七天没梳头洗脸,我以为会看到一个奇丑无比的女人。毕竟我本身就只是清秀之姿,算不上漂亮。在这种条件下再不梳洗,肯定见不得人,也亏了霍炎做出惊艳的神色来哄我。
可没想到的是,我发现自己居然变了样儿,同样的五官身材,却忽然动人起来,连眼睛都水汪汪的。咦,难道狐狸精的姿色真与修为有关?怪不得我妈散去一身修为,相貌就变得普通,甚至是庸俗了。
但在我心里,她永远最美丽。
“找我有事?”我见霍炎直盯着我,有些羞涩尴尬,连忙发问。
他神情一闪,郑重地道,“罡气罩已经破损,有银雨渗漏,但雨势也弱了不少。看来,忘川的判断是对的,银雨和罡气互为表里,相辅相成,看样子很快就要一起灭亡。忘川已经传今布阵,要你快去他身边。天兵,随时会攻过来的。”
这么快?我暗想,心头一阵乱跳。没经过这种大阵仗的我,紧张得要死。
霍炎看出我的不安,上前一步,握紧我的手,那总是火焰一般的眼神此刻化为暖阳,徐徐在我身上流动,温柔莫名,还有些哀伤似的,“这种时候,不管我多么不服气,我也得说,你跟在忘川身边是最安全的。所以,我把你交给他,不跟他枪。但倘若我不死,六六,你就是我的,我艳对不会放弃对你的争夺。不管是因为你的狐狸媚术,还是因为……总之,你动了我的心肝,就不能不管我。”
他在这个时候表白,令我心头悸动不已,好像这是诀别,不禁很害怕,回望着他道,“你……不要死。”
第十章山雨欲来
“除了忘川,等下所有人都会融入八荒六合乾坤阵里,我和阿流守着最重要的阵眼,所以我想死,忘川也不会答应哪。”他开玩笑,“我死,阵就破了。至于撤阵以后,我要护着他的左翼,阿流护着他的右翼,跟天庭的龟孙子们干他妈的一场。不过随后我会找时机带队遁走,你也一样,忘川让你跑时,你便跑,知道吗?不然就会拖了他的后腿。为了躲开天庭的监视围捕,可能有一段时间不能见你了。但是我们十四山还会重新崛起,我要你等我,在此期间,不能爱上别人。”
我听他说得乐观,不想带给他不良信息,更不想让他因为担心我而分心,所以故意说道,“那你要先保证自己的安全才行,不然作为你的未亡人,考虑到我们狐妖的脾性,我随时会跟别的男人走。别忘了,我还是魔主亲口许下的魔主夫人呢。”
“放心,我还没答应与你和离,所以咱们还是正经的夫妻,容不得他人想染指你。”他哈哈一笑,豪气干云,“只是你放机灵点,不要弄到伤残或者毁容,那样我可就倒霉了,以后要天天面对丑八怪。”
他没说我残疾或者毁容就不要我,令我心头忽的一软,又忽的想起魔童,“魔主大人不会有事吧?可惜很少人见过他的真身,若被误伤了。可怎么好?”
霍炎无所谓地摆摆手,“担心你自己吧。那死小子的法力虽然没办法跟我们三兄弟比,但除了我们,整个十四山就数他本事大,性格又奸滑得很,自保完全没问题。误伤?他不在我们背后捅刀子就不错。
“不会啦。”我摇了摇霍炎那双抓紧我的手,“他虽然小,虽然坏,可却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绝不会背后对人动手的。甚至,我觉得他会暗中相助十四山的,因为他想手刃仇敌,不想让天庭抢了先。”
霍炎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还没说话,魔童就不知从哪里蹿了出来,对我笑得见牙不见眼,“还是我老婆了解我,这话都说到我心坎里去了。死老头,你可太也小看了人,你这种人怎么可能得到我老婆的青睐,她离开你而选择我是对的。”
在十四山的范围内,所有人的戒心和警惕心都很小,因为一千多年来,此地都是最安全的,周围的人都是兄弟手足。因此,霍炎和我都没有注意到魔童是何时到的。
但他这席话把霍炎气得火冒三丈立即骂道,“小兔崽子,我先拍死了你再说,免得你碍手碍脚的惹麻烦。”
“怕你吗?”魔童摆出架式,手心里涌出一个黑色光球,在他身外盘旋不止。
我连忙劝架,说道大战在即,不得自损内耗的话。唉,这都什么情况了,还在争夺我的归属,也太不合时宜了。
不过我心里,也小小的虚荣了一下。唉,女人劣根性啊!
他们两个互哼一声,各自扭个头去不搭理对方,魔童却说要我和他一起,待会儿趁乱护着我开溜,不要被天庭误伤了“好人”。
霍炎眼神一闪,似乎有点赞同的意思。这是他和魔童第一次意见一致,大概是考虑到我的安危,但我怎么能在这个时候离开忘川?虽然他可能觉得我很麻烦。
“不行,两个人目标大,而且我还要带着肉包。”我找了个非带好的借口,“再说天兵如此之多,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他们的耳目可不是好瞒过的,被劫杀岂不冤枉?不如按原计划,等战事过半,天兵分散时再逃才最安全。”
一大一小两个男人不说话了,我赶紧转移括题,急急嘱咐了魔童几句,让他注意安全类的,然后就和霍炎出了屋。
屋外,也是一大一小在等我,却是哮天犬和肉包。拘是很敏感的动物,十四山的人各自奔忙,情绪紧张,肉包感觉到了,眼神显得很慌乱,看得我心疼。到底哮天犬是见过大阵仗的,这时候居然一脸懒洋洋的样子,沉着得很。
“我要去阵中了。”霍炎抬头望了望天,“哮天会带你去忘川那里。切记,有机会就快走,别回头。”
我答应,惦起脚在霍炎面颊上亲了一下,抱起肉包跟着哮天走。
这是很普逼的现代人礼仪,可霍炎却似乎很开心,志得意满的大笑着离开,好像我的吻能让他获得胜利。但我,却只想让他平安。
此时,天色已径变了,山雨欲来的感觉格外浓厚。本来就银雨霏霏,天光都被阻隔着,照不到十四山上,现在就加个更宇,似乎乌去之外还有乌云,层层叠叠得有如实质,山一般压在每个人的头顶和心头。
我被哮天犬带到忘川身边时,他身处半山腰的崖边,俯视着脚下空地上的从属们。那里,已经集结了十四山的所有兵马,约摸八九千的样子,被分成两大队和
不知多少小队,看似随意,但实则有序地站在一起。
场中,没有人说括,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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