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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成婚,为爱偏执-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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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先生,我不是在做梦吧?”惊喜来的太过顺利,向晚有点难以置信。
“不不不,薄太太你很勇敢,这不是梦”
晚上回家,向晚依照往常一样坐着轮椅,因为她觉得很有必要给薄先生一个惊喜,他每日都是一样的面孔,实在难以想象他吃惊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而且薄太太特别想亲眼见证一眼薄先生目瞪口呆的模样。
薄先生用完饭就去了书房处理今日留下的工作,向晚独自靠着床头,无聊的翻阅着手中的财经杂志,看了眼腕表,已经将近十点,可禁闭的房门一点动静也没有,就连脚步声也不曾有。
向晚转了转眼睛,决定走着去,掀开被子蹑手蹑脚的下了床,刚刚恢复,她还不敢火急火燎的。
到了门口刚拉开门锁的那刻“啊!”向晚失魂的尖叫了一声,因为薄巡和她碰个正着。
“你不会敲门吗?”向晚不满的喧嚣。
感受着今日她在自己面前不同的高度,薄巡已经上下打量着她,他有点不相信眼前的一切,他很惊喜,但是没有向晚想象的那么夸张,他连错愕都是满脸平静。
向晚牵起睡衣裙摆,在原地转了一圈,得意道“怎么样薄先生,有没有被吓到?”然后卖萌的凑上薄巡,眼睛眨巴眨巴。
薄巡没有出声,由于工作太忙,他忽略了她恢复的进度,没想到如今她已经完全能够站在自己面前。
向晚不解他的反应,眉头紧锁了起来,忽然,一阵头晕目眩,有所反应时,薄巡已经将她扛上肩膀,踢上了房门。
“你放我下来,我头晕了”房内向晚哈哈笑道。
“好痒,薄巡你无赖”
一眨眼,房内薄太太各种尖叫声。
到了下班的时间,向晚估摸着薄巡应该已经到了公司楼下,当她准备收拾东西离开时,手机恰巧有通电话打了进来,看着屏幕的‘薄巡’两个字,向晚不自觉扬起嘴角,不禁自恋的质疑,这个算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么。
接了电话,还没来得及开口,电话那端事先传来抱歉的口吻“向晚,我临时有事马上要飞洛杉矶”
这个出差计划来的太过突然,让向晚足足愣了三秒钟,不知为何,她有些失落,或许在内心深处,她希望薄巡当着她的面亲口说,而不是一个电话这样的草草了事,因为她已经习惯,他事事把自己放在第一位。
电话那边薄巡又继续开口“这次的计划只有两天,两天之后我就回来,我不在这两天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再说两天时间眨眼就过去了”向晚努力的笑了笑。
“乖,拜拜”
“拜拜”
电话挂断之后向晚自顾的沉默了一会,最后叹息一声拿过包包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出公司的时候天空依旧下着瓢泼大雨,向晚仰首看了眼阴沉的天空,看来这雨势一时半会是不可能停下来。
薄巡不在,她觉得自己好像寸步难行了,完全之策,只好选坐公交车,由于下班高峰,向晚站在乘客中觉得自己像被当作面团在挤压,好不容易到了站点,又好不容易挤出人群,再好不容易下了车。
由于别墅距离站点有几分钟的路程,向晚只得顶着手提包,穿梭在大雨中,回到家中已经狼狈不堪,赵嫂看到向晚成了名副其实的‘落汤鸡’赶紧小跑了来。
“太太,你赶紧去换衣服,我去煮碗姜汤”要是太太有什么头痛脑热的,第一个遭殃的还不就是自己,赵嫂自然不敢怠慢。
向晚笑了笑,拨了拨湿漉漉的头发应了一声好,就去了卫生间。
夜里,向晚迟迟没有睡意,伴着朦胧的灯光无聊的看着天花板,失神瞬间,又看了眼身边的位置,伸手摸了摸,冰凉一片,竟然有些不习惯没有他的存在。
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从讨厌演变成现在的依赖。
夜里,向晚掌灯入眠,原本平静的面容忽然紧蹙在一起,漂浮着一些痛色,瞬间疼痛散去,向晚继续酣睡,可是那种痛感很有节奏,一阵一阵,搅碎了她平静的夜。
睁眼之后,她只觉得像是漂浮在空中,身体轻飘飘,整个房间都随着自己打转,身体也跟着一阵阵的森冷,她一手抱着自己,一手按着小腹,只觉得浑身都痛。
V86。向晚流产
摸索到床头的手机,在电话薄中找到一串熟悉的号码,而后打了过去。
救护车笛鸣声在寂静的街头,呼啸而过。
抢救室外,池正单手收入口袋,在门外来回踱步,似乎只要稍微停下来,他就会立马被焦急所吞噬。
看着时间过去了一个小时,也不见向晚出来,池正颓废的靠着墙,看着头顶的灯光陷入呆滞。
不知过了多久,手术室提示灯刚灭,医生走了出来,池正一个颤栗,赶紧迎了上去。
“怎么样医生?”
“病人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但是前四周是胎儿关键时期,而且刚刚病人又高烧不退,胎儿现在极不稳定,虽然暂时保住了,但还需要后续观察”
医生通知之后转身推门又进了抢救室,至于池正似乎陷入了另一种难以置信的迷茫之中,他很清楚的听到向晚怀孕了,薄巡的孩子,可是他的潜意识里却不愿意去相信这个事实。
向晚被转到普通病房,高烧已退,这会正睡的安稳,池正寸步不离的守在一旁,目不转睛的盯着她,脑中一直徘徊着她怀孕的消息,不自觉,他的视线移落在她的小腹,那里,正悄无声息的孕育着一个小小的生命。
她已为人妻,有身孕是情理之中的事,但,他的内心却无法高兴,他以为,嫁给薄巡,会得到很好的保护和照顾,但是现在却看不见他的踪影,让她一人承受着今晚惊心的一夜,看着被褥内隆起的瘦小身躯,池正生怕一阵风就会把她摧毁。
这一夜无梦,直到早晨向晚才睁开眼,看着面前的天花板,闻着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她知道自己在医院。
当她想坐起时,发现手边扑着一个身影,她知道是池正,因为昨晚他是自己唯一想到的人。
看着自己的手被他紧握在掌心,向晚轻轻抽离,却不料动作再轻,还是惊扰了他。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池正立马紧张了起来。
“我很好,要不你回去休息吧,昨晚上给你添麻烦了”向晚觉得身体已经恢复,也不想继续占用他的时间和精力。
池正微微一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转移话题“早餐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准备”
“我……”池正似乎已经料到她会拒绝,但是他没有给她开口机会,就已经径自站起身,取过椅子上的外套。
“你等我一会,我马上就回来”
向晚半张的唇在池正离开之后才慢半拍的合上,其实她是真的不想麻烦他,因为她觉得自从和薄巡结婚后,她和他的关系就不言而喻的疏远了起来,自然而然,没有征兆。
而且他已有佳人相伴,这也是她退缩的原因,她再也不能像之前一样,肆无忌惮的缠着他,依赖着他,向晚不得不觉得自己太过自私,需要他的时候,希望他寸步不离,不需要的时候,却希望他恰时消失。
一会,向晚觉得有些渴了,由于右手挂着点滴,左手的动作变的非常迟钝,当她刚触碰到保温瓶的时候,却被一人先夺了去,然后注满了一杯开水。
诧异中,向晚看到一个怎么也想不到的人。
“是你?”向晚十分惊讶的看着苏景,不禁猜测她如何知道自己在医院?
苏景朝她一笑,却让向晚觉得这个笑,意味深长。
“我不是来看你的”苏景说话从不恭维,这十分符合她的性格,因为只要是她想说的,想做的,从来都不会顾及别的感受。
向晚没有必要将她的话放在心上,因为,她知道,苏景是来找池正的,所以她不会自作多情。
“既然池正现在不在,那么我也正好有些话想跟你说,不介意给我点时间吧?”
向晚默了默,没有拒绝,转而苏景朝门外走去,向晚只好推着输液车跟了出去。
在一个来人稀少的回廊内,苏景直接点入话题。
“你应该知道池正和我的关系,我也知道你和池正的关系,但是你既然已经选择了别人,就没有必要脚踏两船,你说是不是?”
“我和池正不是你想的那样”向晚口气平淡,心里坦荡荡,就算曾经爱过,但,那都已经成为过去,向晚不是一个恋旧的人,更加懂得取舍的道理,脚踏两船的说法,她承受不起。
“既然不是,你就应该和他保持距离,你要是能保证永远不见他,我就相信”苏景一席话,把向晚逼到死角,因为她做人做事,从不手下留情,如同池正对自己那般的残忍。
“我不会保证,既然你们选择在一起,就不该质疑他”
“他是我的未婚夫,信不信他由我决定,就不劳你这个外人操心了”苏景特地将‘外人’两人加重了音调。
她无懈可击的傲慢,和无懈可击的语气,向晚觉得跟这样的人在一起交流,就是一种困难,因为一个喜欢以自我为中心的人,是不可能接纳别人的意见,既然如此,多说无益。
向晚转身就走,却被苏景一把拉住,在回首,看见的却是苏景愤怒的嘴脸。
“做人要有礼貌,我的话还没说完”苏景依旧用着眼高于顶的姿态,口吻更是目中无人。
向晚想甩开她的手,不料,这个的女人手劲不小,再加上向晚身体有些虚弱,没能在第一时间挣脱。
“苏小姐,我觉得我们现在讨论的这个问题一点营养也没有,如果你觉得你和池正之间有什么问题,你应该从你自身寻找根源,而不是一味的认为错都在别人”
“我应该怎么做不用你来教我”苏景涨红了脸,就连口气也杂着怒色,捏着向晚的手更深了力度,恨不得将面前这个女人撕裂。
势必要将自己从池正那里得到的委屈和屈辱,百倍的还给向晚。
“如果不是你,我和他之间不会有这么问题,若不是他心中对你念念不忘,他怎么会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我会如此狼狈,都是拜你所赐!”苏景咬牙切齿之后,狠狠将向晚推开。
向晚一个酿跄的撞上了身后的扶手,瞬间,她只觉得双腿之间有股暖流正在丝丝外涌,热度越来越明显,接着,病服都染上触目惊醒的红色,鲜血滴滴落在洁白的地砖上。
苏景见此,脸色剧变,胆怯的后退了几步,以为保持距离就能将刚刚一切抹杀。
向晚双手捂着小腹,依着墙壁滑在地上,逐渐卷缩在一起。
“向晚!”远方一声惊呼,应声而来的是一阵急切的脚步声。
“你对她做了什么?”池正怒斥着苏景,眸底的猩红泛着血的光芒,有种想要捏死她的冲动。
“我……我……”情况突然,苏景一身傲慢就在上一秒统统瓦解。
池正没有时间听她解释,抱起向晚小跑离开,一路喊着医生,瞬间医务人员三五成群的涌了上来,伴随着众人的喧嚣匆忙进了抢救室。
“我不是故意……我不知道……”苏景看着池正匆忙的背影,喃喃自语,但,眼眶却已经一片灼烈。
门外等候的池正早已崩溃,他再也没有昨晚的耐性,对着墙狠狠的揍了一拳,接着又是一拳,精神上的麻木早已麻痹了他的手,就连骨节已经有了丝丝血色,他也毫无疼痛。
忽然,回廊一方传来更加百倍的脚步急促声,池正颓废的引去了视线,光晕中,那个身影只在一瞬间逼近了眼前。
“怎么回事?”薄巡上前就揪住池正的衣领,满脸的焦急和迫切。
池正看着他,沉默不语,他的眼神里带着赎罪的气息,带着哀伤的情愫,带着浓郁的失落。
这一切一切的变化,都在无声的传递一个信息‘情况不容乐观’。
“我问你话!”薄巡已同热锅上的蚂蚁,更没有耐力在这猜测他的沉默。
昨晚向晚到了医院之后,赵嫂就电话告知薄巡向晚的情况,他的行程刚刚落脚,就连夜返航,直到现在才迟迟赶到。
“这里是医院,请你们安静”抢救室内医生刚出来就不满的训斥,早在里面就听到有人在外面大声嚷嚷。
“怎么样医生?”池正,薄巡两人异口同声。
“你们谁是病人家属?”
“我是她丈夫”薄巡向前一步。
“你太太已经没事了,但是孩子没能保住”
薄巡还在前一句的安心中没有回神,后一句硬生生的剥夺了他的喜乐。
“你说什么?”薄巡难以置信的反问,脸色已经青到发黑。
“你太太怀孕你不知道吗?你怎么做丈夫,太不负责任了”医生脸色也变了,弄的薄巡好似千夫所指的负心汉一样。
薄巡脚下一软,后退了几步,耳底如同千万只蜜蜂嗡嗡作响。
而池正更是如同遭受到了晴天霹雳,他无法接受已经发生的事实。
病房内,向晚麻醉还没有复苏,依旧是昏睡的状态,看着她脸色苍白如纸,薄巡的心房便如一把利刃在凌迟一般。
他应该想到,他们做了那么次,从没有采取过防护措施,怀孕这件事,他应该早有想到。
可是,他却忽略了这种可能,不曾在意过这件事,那个无声悄来的可爱天使,在他以为还没来的情况下,却已经悄然离去。
瞬间,薄巡充满罪恶将头埋在手掌中,他不知道向晚醒来之后知道这个消息,他该怎么去安抚,怎么跟她解释,可是依着向晚的性子,她一定不会听的,薄巡已经想到那是种什么样的失控场面。
人的大脑处于空白状态的时候,时间过的异常飞快,薄巡还在迷茫的时候,向晚紧闭的双眸有了点点动静,最后一点点的睁开,也许是睡了太久,向晚一时难以适应刺眼的灯光,睁了又闭,闭了又睁,反复多次才彻底睁开。
看着薄巡垂首捂着脸,她以为是幻觉,这个时间他应该在洛杉矶不是吗?怎么会在这?
她无力的转了转眸子,预想起身,但是动作还没开始,腹部的疼痛,不禁让她痛吟出声。
薄巡猛然抬头,看到她醒了,连忙按住她的肩膀“你现在不要动,好好躺着”
向晚看着他,点点头,转而又问:“你怎么会在这?”她的声音脆弱无力,双唇苍白干燥,这一切看在薄巡的眼里,都异常的心痛。
“赵嫂说你住院了,我就赶回来了”薄巡尽量让自己的口气听起来不那么惆怅和悲伤。
向晚扯了扯嘴角,有他在真好。
但是笑意还没抵达眼底的时候,她突然想到了另外一个重要的事情,双手迅速抚上自己的小腹,惶恐立马占据她的每根神经。
“孩子呢?没事吧?”向晚料定薄巡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怀孕的事情。
薄巡看着她,没有回答。
而向晚眼底的渴望和期待,生生的冻住了他的喉咙。
他的沉默等同于另一种默认,向晚瞬间读懂他难以启齿的背后暗藏着怎样的真相,她的孩子没了,连同她的心也一并带走了,胸口空荡无比。
瞬间,向晚闭上了眸,死死的咬着唇,两行热泪滚烫着她的肌肤,滴落在了耳垂上,都说女人在难以相信的真相面前都会本能的装疯卖傻,目的就是把心底的胆怯用这种虚伪的方式释放出来,亦或者永远埋下去。
就连薄巡都会以为,向晚一定会嘶吼,然后抱头痛哭一场,又或者把孩子的责任全部发泄的推在自己身上,就像方若离时,她把所有的恨都归咎给他,甚至,他已经做好被她责怪的准备,哪怕是给他一刀,薄巡也不会闪躲半分。
但是向晚却没有这么做,她明确的知道,那个小小稚嫩的生命,已经与她天各一方,不在与她血肉相连,她所有的情感都在孩子离去的那一刻消耗殆尽。
“薄巡,对不起……孩子的事我也不知道……”她的语气软弱无力,撑不起一点点力气,现在,她就只是一个会发音的机械而已。
“这不是你的错”薄巡觉得自己这个回答糟透到了极点,但是,除此,他又没有任何可说的。
是他没有尽到一个丈夫的义务,是他忽略了她,所以才酿成今天的悲剧。
而后,向晚没有再说话,只是拉过被子将自己严严实实的包裹住,她不想让自己的脆弱外泄,但是被褥中她因抽泣而颤抖的身躯,已经一览无遗的暴露了她的内心。
“你出去吧”向晚隔着被子要求。
现在她只想一个人静静的睡一会,她想遗忘全世界。
薄巡不再说话,轻轻起身,然后走了出去。
刚到门外,就看见池正匆忙离去的背影,薄巡微微蹙眉,不曾多想。
“叮咚!叮咚!”门铃声催命的响起。
苏景刚打开门,就有一只手狠狠的掐上她的脖子,带着致命的力道将她抵制在了墙上。
眼前,是池正猩红嗜血的眸,还有浑身的劣气。
“我没想到你连一个无辜的孩子都不放过”池正咬牙切齿,恨自己太过低估了眼前这个女人。
苏景使尽全力想去扳开池正的手掌,但是她的力气不足男人的十分之一,她越是反抗,池正越是曾大力气,就在她快要断气的那刻,池正狠狠的将她甩开。
苏景犹如玩偶摔在了地上,捂着脖子,拼命的咳嗽。
待呼吸稍微缓和一些,苏景摇摇晃晃站起身,虽然眸已红,但语气中还是那种不服输的倔强:“你现在是要为那个孩子报仇吗?好,有种你就杀了我”她很有自信的扬起脖子,上前一步,把自己命送了上去。
“我不会杀你,从现在起,你如果再敢动她半分,我会让你生不如死”池正恶狠狠的不给任何余地,世上比死更可怕的事情,就是生不如死的活着,那是他给的最宽容的‘惩罚’。
苏景冷笑出声,宇宙爆发的抗议“如果不是你们纠缠不休,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与其说孩子因我而死,不如说你才是那个罪魁祸首!”
“是你不知收敛,你疑心太重!”池正怒气高于一丈,一声高吼,震慑了整个屋子。
“是我疑心太重,还是你心里有鬼,如果你已经把她忘了,那么今天找我算账的就轮不到你,而是她的丈夫!你现在替她抱打不平,分明是你心里从没放下过她!”
“我心里有谁,用不着你管,你只需要记住,你能有气在这站着,是我对你最后的仁慈!”说完,池正阔步出了屋子,门扉震天响的被甩上。
苏景拉开门,对着他怒气的背影不甘的询问:“我到底哪点比不上她!”
但,池正已经消失在了视线,就算听到了,他也不会给予任何的回应。
他走了,也带走了她刚刚的倔强和傲气,脚下一软,狼狈的坐在了地上,眼泪决堤的流了下来,心碎的呢喃:“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她,你要这么对我”
痛哭之后,苏景收住了眼泪,擦去泪痕,露出一双怒视的红眼,那里飘着满满的恨意。
好,池正,既然你如此狠心,也别怪我无情。
第二天,向晚出了医院,回到家就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里,赵嫂端着鸡汤到了房间,然后又原封不动的端到了楼下,看着沙发上坐着看报的薄巡,赵嫂叹息一声走了过去。
“先生,太太还是不肯吃饭”
薄巡收起报纸,看了眼热气腾腾的鸡汤,蹙眉之后,淡淡的吩咐:“随她吧”
赵嫂踌躇瞬间,端着东西姗姗离去。
如果她需要安静,那么他不会打扰,她不吃饭,他也不会逼她,此刻,他什么都依着她,只有这样,他才可以心里好受一些,可以麻木自己忘记向晚小产这件事。
晚上,薄巡来到房间时候,向晚靠着床头闭着眼,均匀的呼吸提示着她已经陷入沉睡,薄巡不忍打扰,小心翼翼的放平她的身子,拉过被子严实盖住,确定她不会感冒才起身离去。
一眨眼到了十点,薄巡合起桌上的文件,靠着椅子疲惫的捏了捏眉心,稍稍闭目养神,稍后去了卧室。
当他换下睡衣刚刚躺入被窝,身上就被沉甸的压上一人,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向晚就吻上了他。
他知道,这并非向晚的本意。
“向晚……”薄巡捏着她的肩制止她的动作,星眸灼灼的看着她。
“不要拒绝我好不好?求求你薄巡”这是第一次看见她哀求自己,那样的语气,那样的眼神,让他心碎了一地。
失神中,向晚贴近身子轻轻啃咬他的脖子,但薄巡却没有做的兴趣,她的每一个吻,每一次呼吸,都想在心头插上了一把刀子,提示着不久他们失去一个孩子。
“向晚,你现在的身体需要好好休息”薄巡低沉的关怀,任由她的吻遗落在胸膛,如果她够理智,她相信她不会错下去。
“我只想让孩子重新回来”这句带着她所有的决心,甚至连自己的身体也可以忽略,她还没来得及感受为人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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