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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恋在大秦-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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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台上,狼烟直冲云霄。
看着眼前高涨的士气,闵忠良右手向前猛地一放下。
敲响战鼓,军号吹起,闵氏屯留军开始了行动。
骑兵、步兵在各自军官的带领下,向所要去的方向急速奔去,马步声和脚步声不断响起。
“在成蛟公子亲率的大军还未来到之前,我们就按原来的计划行事。”闵忠良低声对闵忠秦说道。
“明白。”闵忠秦点头道。
“这次与我军交战的是李牧军,得慎重。”说着,闵忠良走下了一米多高的点将台阶梯,闵忠秦紧随其后。
在距离屯留城池一千米以外的地方,是一个又一个的暗红色方阵,它的四面好似坚固的围墙,但是,这方阵,却属于——赵军。
方阵前三排,长弓手肃立,足有近千人,手持着半人多高的长弓,腰间箭囊中放满了箭矢。
左右两翼,全是重绯红铠加身、手持丈六长矛的重甲骑兵,胯下红甲战马四蹄踏地,暗合某种规律,蓄势待发。
晨风,撩起阵中旌旗招展。
夏末的阴暗天空,似有雨落,有几只老鹰在高高盘旋着,俯视着地上的一切。
矛戈林立,光晕流转,虚实不清,让人无法看个究竟。
而在中军两侧,是那巨大的攻城器械。
屯留坚固的青石城墙,在这些器械面前,却似只是一个小小村落而已。
阵内数十万的人马屏气敛息,一片死寂。可就在这令人心惊胆战的死寂之中,又蕴含着一股迫人肺腑的杀气,令人心生恐惧,无比压抑,就好似要被这感觉压成肉饼一般。
穿着红甲金盔、肩披红色披风的李牧骑着一匹黑马,手持马缰,举目遥望着远处的屯留城池。身后的儿子李玄鸿时不时看向自己的父亲,自从失去爱马“乌疾”后,父亲整个人变得憔悴、消瘦了许多,原来灰色的胡须已带白,平常和李玄鸿也是有很多话说,现在却变得沉默了许多。
“李将军,这秦军在城池周围都设有了不少的木障和壕沟,看到他们早已有所准备。”身后一个身着暗红盔甲的中年军官说道。
“将军,你看,城门上的城楼过道中,有两个穿金甲的男子,他们应该就是闵氏兄弟吧。”另一个军官手指着突然出现的闵忠良和闵忠秦,说道。
李牧没有回话,只是望着出现在城楼过道的闵氏兄弟,似乎对方也发现了自己,也向这边望了过来。
“大哥,你看那个穿红甲金盔的人,会不会就是李牧。”闵忠秦把手放在额头上眺望着远处的李牧李牧,问大哥闵忠良道。
“不是他,还会有谁?除了李牧,赵国就没有第二个敢有这样的胆子来侵犯我大秦国的将领了。”闵忠良冷笑道,他曾听说过李牧用步兵和车兵,以以少胜多大败了匈奴的骑兵。但这次却是以大军压境的态势来攻打大秦的屯留,论兵力和武器装备,赵军都比秦军强数倍。
即使如此,秦军的士气绝不会低于对方。
“我要去会一会那秦国将领。”李牧突然开口道,一旁的众人大吃一惊,屯留周围这么危险,老将军居然要以身犯险,去和秦国的将领会会。
“李将军,这样会很危险。”着暗红盔甲的中年军官驱马上前,拱手对李牧说道。
“父亲,你不可以这么冒险。”李玄鸿也急切说道,他不明白父亲为什么突然要这样做。
“是啊,将军,李副将都说这会很冒险,你就别要去了。”又一个军官劝道。
李牧罢了罢手,示意大家不要说太多。
“父亲……”李玄鸿还再想开口,李牧已经驱马而去。
担心父亲的安危,李玄鸿也赶紧策马赶了上去。
“你跟来干什么,快给我回去。”李牧停下马,回头对紧跟而来的儿子厉声喝道。
“父亲……”
“快回去,这是命令,难道你要违抗吗?”
“但是,父亲,你这样做,会很危险的,请让我跟随你一起去吧。”
“将军,请让我们跟随你一起去吧。”后面追赶上来的众军官也同声说道。
“都给我回去,难道你们想让秦军有机可趁吗?都回去,这是命令。”李牧缓了缓,说道。
众人不语,相视了下。
“他们不敢对我怎样的,都回去吧。”李牧突然笑道。
“诺。”
李玄鸿带着众军官回到了赵军阵营,望着远去的父亲背影,心中默默地祈求上天的保佑。
第八十八章:激战激战(上)
夏末的凉风,从荒凉的黄沙丘上掠过,将李牧金色头盔上的红缨吹向右边,肩上披风不时飘动着,胯下的黑马摆了下头,从鼻孔中喷出一股热气,四脚在地上踢踏几下。
“两年前,秦赵两国曾签署过和平盟约,可如今赵国却违背了盟约,先是军事演习,现又率军前来侵犯大秦国土。难道将军以为我大秦是燕魏这等小国,随意就让人吞并而不敢言?”闵忠良大声质问道。
“侵犯大秦?闵大人,你这话从何说起,想必闵安侯和闵大人已经看过由我国使者送来的密文。”李牧暗示道。
“我大秦国的政事无需他国插手其中,加之将军麾下赵军如此的阵势,不是侵犯,那又是什么?如果赵国能主动退兵的话,两国就可以避免生灵涂炭,否则闵家屯留军誓与赵军战斗到底。”压住了心中的愤怒,闵忠良朗声说道。
“闵大人既然这样说了,李某也没什么可说的,那我们战场上再见。”李牧拱手,驱马而去。
望着李牧的背影,闵忠良冷笑道:“那我们就战场上见。”说毕,掉转马头,向屯留正门方向而去。
城楼瞭望台上的闵忠秦看到大哥安然无恙的样子,也轻轻地松了口气。起先他看到李牧一个人前来会见大哥闵忠良,怕其有诈,想派几个兵士随同一起出城,却被大哥制止了,因此心中很是担忧。
“大哥,那李牧跟你谈了些什么。”闵忠秦向返回城楼上的闵忠良问道。
“尤副将,你马上传令下去,赵军即将攻城,让大家做好准备。”闵忠良没有回二弟的话,他眺望着远处移动中的赵军阵营,命令道。
“诺!”
话音刚落,只听到“嘭”的一声巨响,一块从天而降的巨石砸在了瞭望台左边,城楼的地面也猛地震动了下,两名躲避不及的秦兵被砸个正着,上身如一块被压扁的人肉饼,只露出了一双脚在外面,鲜红的血,从被砸的城楼地面上缓缓流了出来,犹如盛开的红色花朵般,现场的人顿时愣住了。
“赵军开始攻城了……”不知道谁又喊了一声。
还没待那人喊完,雨点般的利箭和石块从天上降了下来。
“嗖嗖。”
“啊。”
一名黑甲士兵用手紧握着刺穿了胸部的利箭,脸上充满痛苦和惊恐。“嗖”,又一箭刺穿了他的身体,血,不停地从伤口处顺着手流下来,滴落在地上,眼前的一切慢慢变得模糊起来,身体也感到越来越冷。“啪”,手中长矛掉落在地上,双腿无力地跪了下来,手向前一伸,口似有话出,片刻便歪倒在地上不再动弹。
顷刻间,这些利箭和石块刺穿了没有青铜盾防护的秦军身体,也砸死砸伤了不少城楼上的守城兵士,周围的惨叫声不断在耳边响起。闵忠良和闵忠秦在贴身兵士的青铜盾保护下,退到了城楼地下室中,他们没想到赵军的进攻会是如此的迅速和猛烈。
“赶紧命将士们先进通道里面躲下,待箭石过后,再进行防御。”闵忠良命跟随一起的其他两名军官道。
“诺。”两军官拱手,冒着不断落下的箭石雨,在城楼四处奔跑着,命守城将士到楼层和地下通道躲避起来。
这样的攻击持续了半个多时辰才逐渐停下来,城楼内有人从隐藏的通道门口伸出脑袋望了下。
“兄弟们,赵军已经停止了攻击,我们赶紧各就各位,准备防御他们的再次进攻。”军官们大声喊着,抽出腰间佩剑,带头冲出了隐秘通道。
当所有人出来以后,都被眼前的一幕幕惨景惊呆了。只见通道外满是巨石和利箭,同僚们的尸体如同压扁的肉饼、满身是刺的刺猬般,一些受伤未死的兵士捂着被巨石砸断了的手脚,痛苦地躺在血地上呻吟着。
“救我、救我……”一名没有了下半身、满脸血污的士兵,伸出手紧紧抓住站在他身边的一名军官的脚。军官低头望着地上痛苦不堪的士兵,缓缓举起了手中的利剑,猛地挥了下来。从断了头部的部位喷射出来的鲜血,把军官身上的黑色盔甲给染了暗红一片,惶恐和悲痛霎时涌上了现场的每个人心头。
死亡的气息笼罩在屯留城内。
“还愣着干什么,快跟我上城楼去。”军官对士兵们大声吼道,接着持手中利剑直冲城楼上。
血染的城楼上布满了巨石利箭,地上的断旗残兵比比皆是,军官看着眼前惨烈的情景,狠狠地咬了咬牙,回头对身后的校尉道:“校尉,你赶紧命人把旗帜重新挂起来,清理掉碎石利箭,还有死去的将士尸体和伤兵们,要快。”
“诺。”
“其他人各就各位,准备战斗。”
再眺望远处的赵军,攻城兵正推动巨大的木制塔楼车轮,快速向屯留城而来,后面“赵”字旗帜展展,跟着大批的弓箭手和整齐步兵方阵,两翼的骑兵则原位不动。
“弓箭手准备。”军官一声令下,举起手中带血的佩刀,城头前的两排弓箭手,将箭囊内的弓箭放在长弓上,紧拉弓弦,直视着行动中的赵军,心中充满了仇恨和对同僚不幸身亡的悲痛。
只见军官手中血刀猛地向前一挥,弓箭手手中的长弓将利箭向天上直射而去。
“大家小心!”随着领头军官的一声高喊,前头行进中的赵军纷纷躲在高大的塔楼后面,一些兵士则举起手中长盾,为身后的弓箭兵步兵做防御。
“嗖嗖。”
“砰砰。”
从天而降的箭雨深深地刺进了木制塔楼的塔身中,射在赵军的青铜盾上。
虽然有部分利箭被塔楼和青铜盾挡落,但还是有一些人不幸中了箭。
这些受伤的士兵倒在地上,手捂住伤口,年轻的脸庞痛苦地扭曲着,有些士兵中了好几箭,倒地已经身亡,可是没有一个人后退。“大家继续前进,不要停下来。”身后又响起了军官喊叫声,赵军士兵们利用长盾的间隙看着眼前的道路,低头弓背地继续前行着。
在他们身后,大型的攻城器械在攻城兵的操作下,朝着屯留城楼上的秦军发射出了一块块重达上百斤的的巨石。
……
血剑掉落在手旁,一名秦国军官呈大字躺在那里,已经没有呼吸,一块重达上百斤的巨石压在他的胸部和腹部上。血,不断向周围扩散出来,他那翻白的双眼望着灰暗的天,双手摊开在地上,脸上没有一丝的痛苦。
“大人、大人,城楼上危险,你不能上去啊,大人……”身后的军士们不停地喊着,闵忠良仿佛没听见似的,向城楼上直奔而去。
望着城楼上的惨状,闵忠良紧握着拳头,指甲深入肉中的刺痛,受伤士兵们的哀嚎声不断在耳边响起,心中的那团火也越烧越旺。他怒目而视渐渐接近的赵军攻城部队,抽出腰间佩剑,身旁的贴身兵士举起青铜长盾,想为他挡住前面的流箭,却被其呵斥开来。
城楼上余下未受伤的秦军将士紧握手中长戈和长弓,眼中燃烧着火焰,面对着如蚁般汹涌而来的赵国大军,大有屯在人在,屯亡人亡,视死如归的气势。
“火箭准备。”
随着闵忠良手中佩剑一挥,从弓箭手手中长弓飞出来的箭雨,带着众人满腔的怒火,朝赵军的攻城塔楼直射去。
远处的赵军重甲骑兵阵营右侧,突然出现了一支有数千人组成的黑色骑兵,这些人都戴着兽皮面具,手持着青铜剑,从远处狂冲而来,似有无人可挡之势。
“父亲大人,这些秦国的骑兵,就交给孩儿吧。”李玄鸿拱手对父亲道。
“好,就由你领兵出战,要他们有来无回,也让闵氏兄弟看看我李家军的厉害。”李牧遥指狂奔而来的秦国骑兵,对儿子说道。
“诺。”李玄鸿双脚一夹马肚,带领所属的兵士来到骑兵阵营前,抽出腰间佩剑,高举起来,说道:“诸位将士,让秦军见识下我李家骑兵营的厉害。”话毕,利剑挥向前方,带领这万人骑兵营,向秦军骑兵虎冲过来。
第八十九章:激战激战(下)
“咚咚咚咚咚……”震耳欲聋的战鼓响起,回荡在一望无际的天地间,振奋着所有参战将士的士气,又像是催促奔向死亡的丧鼓。
刹那间,一望无际的黄土地上万马嘶鸣奔腾。在战马四蹄踩踏下,连沙丘都开始震动起来,阵阵尘土随着战马的快速奔跑而飞起。马上的骑士们手握锋利的长剑,眼中闪烁着野兽般的寒光,目视前方敌军,犹如群狼扑食般可怕。
迎面疾奔而来的秦国骑兵们带着满腔仇恨,挥舞手中的利剑长戈,冲杀入赵军骑兵中。两军混战在一起,四下里剑影交错,胯下马儿嘶嘶鸣叫,旗兵手中的战旗被砍断,骑兵的头颅被砍下,受伤的掉落马下,顿时淹没在纷乱的马蹄踩踏下。
血溅大地,哀嚎声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地狱般的战场上,每个人都是一名手持着利器的屠夫。
“敌将通名。”李玄鸿长悬绳立马,举剑直指领头的秦军将领喊道。
“秦将尤武。”身穿黑甲,戴着青铜兽面,手持着“卜”型长戟的尤武回道。
“赵将李玄鸿。”说话间,李玄鸿已到了尤裕马前。
只见尤武双手举起长戟朝李玄鸿直刺过去,李玄鸿身体向左边一偏,躲开了刺向头部的长戟,尤武又是一钩,李玄鸿不慌不忙地俯下身,使从后而来的戟钩落空。紧接着李玄鸿又快速驱马上前,向尤武横刀而去。
眼前一道寒光划过,“当”。
“好身手。”尤武大喝一声,用戟挡住了李玄鸿的利剑,挑起,用力向下压。
“你也不错。”李玄鸿冷笑道,撑开了压住长剑的戟。
两人战了数十个回合,胜负难分,忽然尤武拍马转身朝屯留方向跑去,李玄鸿在后紧追。就在此时,尤武一个回身,手中银光一闪,一枚小银刀向李玄鸿飞了过去,李玄鸿身子一歪,躲过了对方的暗器。听到后面的一声惨叫声,尤武回头一看,却呆住了,手中的暗器没打中赵将李玄鸿,却把自己属下的士兵给干掉了一个。就在愣神的一霎间,一把冰冷的利剑刺进了他的盔甲,穿透了胸部,血迅速地从伤口处涌出来。“呲”,利剑从胸口处抽出,李玄鸿又是用力一挥,咔嚓一声,被砍下的头颅在地上翻滚了几下便停了下来。
将托着无头尸体的马匹拍走后,满身是血的李玄鸿一个翻身下马,提起地上头颅的血发回到马上,然后高高举起,对死战中的几百个秦军骑兵大声喊道:“秦军将士们,秦军的将士们,你们听着,你们的尤将军现在已经被我所砍杀,还不速速放下武器投降。我,李玄鸿可以免你们一死。”
杀红眼的秦军骑兵们听到李玄鸿喊叫声,纷纷望过来,看着他手中的将领头颅,心中怒火并没有因此而熄灭,反而更加旺盛,有人怒声回应道:“我们誓死不投降。”
“屯在人在,屯亡人亡。”
“兄弟们,我们一起为将军报仇。”
说着,余下的秦军骑兵又举起手中的武器朝赵军骑兵攻击过来。
“真是些不知死活的家伙。”李玄鸿冷冷一笑,把头颅交给身旁的一个亲兵,提起手中长剑,冲进了秦军骑兵群中,左右挥舞着,砍下了数十个秦兵的头颅。见有将领带头,赵军砍杀着被他们围攻的秦军的动作更加猛烈。
战斗继续了半个时辰,当最后一个秦国骑兵被砍落下马,这场秦赵间的骑兵之战也结束了。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尸体上未干的血把大地染成了血红血红的一片,如盛开的血花。
在高空中,一些肉食者在不停飞翔盘旋着,俯视地上的食物和未离开的赵军骑兵,地上被血腥味引来的食肉动物,也在等待,等着饱餐一顿。
李玄鸿环视了下,正要挥手带兵返回赵营,突然有一名未死的秦兵从地上站起,手持利剑朝他冲了过去,还未待接近,便被旁边的赵兵砍下了头颅。鲜红的血,从断了头颅的身体中喷射而出,把那名赵兵喷得满脸是血。用手抹了抹血脸,赵兵啐了一口水在秦兵的无头尸体上,调转马头返回了队列中。
“我们一共伤亡多少人?”主营里,李牧向刚坐下来休息的儿子问道。
“四千人左右。”李玄鸿拿过兵士递过来的白色湿毛巾擦拭着脸上的血。
“怎么伤亡那么多?”李牧责怪道。
“秦军的攻击太猛烈了,尤其是那个秦将,身手与孩儿不相上下,不过孩儿已经把他给解决了。”李玄鸿把手中的红色毛巾递给身边的兵士,又拿起桌上的黑色瓷碗,将碗中水一口气喝了下去。
……
屯留城下,赵军的尸体、断箭残旗遍布,高大的木制塔楼还在燃烧着,黑色的浓烟不断冲向云霄,使得灰暗的天空更加阴沉。
原先设好的木障几乎被破坏掉,就连暗壕深沟也被赵军用土堆埋平。闵忠良站在被巨石严重破坏的城楼瞭望台上,俯视城下的战场,黑着脸,沉默不语。在他身后的尤副将脸上满是悲愤的表情,双手紧握拳,父亲尤武在与赵军的战斗中不幸身亡,而自己在刚刚结束的战斗中也被赵军的利箭射伤了左臂。
这次的战斗又损失了不少兵士,闵忠秦站在大哥身边,心有余悸地眺望远处的赵军阵营,紧握着腰间的佩刀,问道:“大哥,已经整整一个多月了,长安君的大军何时才能到来?再这样的打法,屯留城很难再守下去了。”
“尤副将,我们还剩下多少兵力?”闵忠良问道。
“回大人,还有五万人不到了。”尤副将拱手道。
“那存粮还有多少。”闵忠良又问道。
“大哥,这存粮就不用担心,足够我们吃一年的了。”闵忠秦说道。
“大人,现在屯留已被赵军重重包围,属下曾派人几次出城回咸阳向安侯禀报,可是都在半路被赵军所杀,就连信鸽也被射杀,在这里的消息根本就无法传出去。”尤副将有些担忧的说道。
“那怎么办呢?大哥。”听到尤副将这么一说,闵忠秦也担心起来,望着沉默不语的大哥。
“再等等吧,长安君很快就会率军到来,你们不用担心。”闵忠良抬头望着阴沉的天,长长地叹了口气。
一只盘旋在高空的秃鹰,突然俯冲下来,由快到慢,然后停留在一名死去多时的赵军尸体上,用锋利的尖嘴撕开盔甲……
赵营中,李玄鸿已经换上了新的盔甲,正与父亲李牧指着挂在木架上的军事地图,低声交谈着。
“闵氏家族在屯留城上,可算是费劲了心思,城墙如此的坚固,恐怕这半年内很难攻打下来,而且在这段时日内,秦王肯定会派援军到来,到时我们更难应付了。”说着,李玄鸿抱手,略作沉思。
“玄鸿,你去命人把围困屯留的军队全部撤回来。”李牧说道。
“全部撤回来?”李玄鸿不解。
“全部撤回来。”李牧坚定的说道。
“为何全部撤回来?难道,难道父亲您想……”李玄鸿忽然有些明白父亲的意思了。
李牧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李玄鸿心中一喜,忙拱手走出了营帐中。
“报……”一名红甲军官疾步走进营帐,拱手道:“启禀将军,据在咸阳城的探子来报,秦国长安君的兵马已经出动,正前往屯留,随行的还有副帅樊於期,军师蔡泽。”
“蔡泽?”李牧心想道,这蔡泽在秦国可是个不简单的人物,曾听说他在燕国期间,居然让燕王将太子丹送到秦国做了人质,而樊於期则是个有勇无谋的家伙。至于长安君,在此之前,赵王也曾派出使者密文过,现在看来他也是不肯与赵国结盟,既然如此,那就让长安大军有来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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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秋雨落叶
雨落淅淅,这场秋雨来得真不是时候,山间道路泥泞,也使得行军十分的艰难。雨滴不停打落在身上,穿着的盔甲也变得沉重了许多,湿透的衣服紧贴着肉,让人感到浑身的不'炫'舒'书'服'网',士兵们不时用手擦拭打在脸上的雨水,心里不停的咒骂道,这鬼天,怎么就突然下起雨来了?一些带有雨具的士兵对被雨淋成落汤鸡的同僚偶尔嘲笑了几句,即刻就被对方骂了回来,随即又被军官呵斥了一番。
这次的行军实在是不顺,才离开咸阳的第二天就遇到了大雨,现在已经是第四天了,即使穿上雨具,还是被淋湿了衣服,长安君赢成蛟身披蓑衣,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骑着一匹白马缓慢向前行进,从小到大都没吃过什么苦的他,此时感觉特别的难受。
“啊,啊啾,”赢成蛟突然打了个喷嚏,接着身体猛打了个寒战,他抬头望着阴沉的天空,任由豆大的雨滴打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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