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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剑烈女-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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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句,再请二位续成!这样二位就不会说我是故意为难了,而且也显得公平些!”
  耿不取连忙道;
  “这是自然了,就是小姐事先想好题目,我们也没有话说,因为这是一场考验……”
  说着他信手在象牙匣里拈出一块牙牌,上面搂着一支妇女管发用的风头金权,却不见文字。
  幸好他治学颇杂,立刻就明白了其中的意义,笑着道:
  “这个题目孔老夫子的确无能为力,他老先生活着的时候,根本不知道钗头风是什么玩意儿呢!”
  刘日英却一皱眉头道:
  “老先生真是个麻烦的能手,这釵头风的草格字最难,尤其是最后三个单字叠声,要想化武功招式,的确要化费心思,恐怕我这上联就交不了卷!”
  一面说着,一面已握管在手对旁立的刘月英道:
  “二妹,麻烦你一支线香,香尽为期,希望我不会丢人!”
  刘月英笑着燃上一支线香,同时还取出另一支放在旁边,那是为着金蒲孤等对句时限时之用!
  香火燃着之后,刘日英不再说话,握管低头沉思。
  金蒲孤大是不耐,可是他知道急也没用,人家上联写出来,他就无法构思下联,不过他心中倒是安了一点。
  因为他在词上下的功夫不深,唯独对这一阙效头风却颇有印象,那是因为填这首词的南宋诗人陆放翁颇具好感,尤其是他在婚姻上的不如意,把一腔情怨都寄托在字里行间,读后曾为之扼腕叹息不止。
  等一下不管是否能对得上,至少在格调上不会弄错了步骤而招致笑料,所以他此刻的表现竟特别安详!
  耿不取则不同了,他对于钗头风固然烂熟于脑,却因为对方的条件太过新奇,居然要在词中兼及武事。
  一方面想到刘日英会出什么绝招,另一方面已在想该如何对上去,弄得搔首挖耳,燥急万状!
  刘日英一道凝眸深思,直到线香将尽,连她的妹妹刘月英拓开始着急了,咳了一声道:
  “姊姊……香快尽了!”
  刘日英轻轻一笑,振腕疾书,落笔如风,顷刻之间已把半阙钗头风完成,字迹挺壮有力,不像个女孩子的书法,耿不取不及欣赏书法的精妙,抢了过来,摇头摆脑大声念道:
  “摆龙手,醉人酒,漫舞罗袖折杨柳,一叶落,鬓消索,年华月者,韶光催促,笃!
  笃!笃!”
  念完之后,他放下纸笺,莫明其妙地道:
  “小姐这半阙钦头风当真是呕心之作,只是后面那三个笃字,委实不知其妙!”
  刘日英微笑道:
  “那三个字是形声字,本来是应该表明招式的,但限于格式,只好由二位去揣摸了!”
  金蒲孤咳了一声道;
  “那没有什么难解的,笃笃乃击拆之声,以前面的招式演变看来,该是‘漏声三递’!”
  耿不取叫起来道:
  “不错!是‘漏声三递’关外长白派的成名精着三杀手,一手强于一手,刘小姐,你把天下武林的掌上功夫全用绝了,‘擒龙手,之后,继以‘仙人醉酒’跟着是塞外散花手的两招‘罗袖飘香’,‘织手折柳’然后又是‘一叶知秋’,再接着是塞外马家,‘两鬓就需’以年华月老喻武当拳中的‘流光如驶’与它驹过隙’!以韶光催促表明少林达摩三式中的‘青丝白头’再加上‘漏声三递’的三手连击,真要把这套拳掌合一的功夫学成了,天下还有谁能挡得住?”
  刘日英笑笑道。
  “老先生果然博学多闻,我这套纸上谈兵的拳式处竟然全被您说出来了!”
  金蒲孤又是一笑道:
  “小姐这纸上谈兵四个字用得极佳,这套拳式也只好在纸上谈谈,实际上谁也无法练成!”
  耿不取点头道;
  “对啊,这些功夫刚柔五异,在基本上相互冲克,恐怕没有一个人能练成功吧?”
  刘月英摇头道:“不!家父可以。”
  耿不取不信道:“今尊根本不会武功,他怎能……”
  刘月英笑道:
  “家父不是自己练,他选了四个人,组成了一个联手拳阵,刚柔分施,却能联合攻敌,我所书的不过是那拳阵的一部分.二位若是要见家父,必须先想法子破解这个联手掌阵不可耿不取一愕道:“这倒是个可虑的问题,今尊挑选的是些什么人?”
  刘日英道:
  “我说也不妨,那是家父的六个待妾,分出四人来练成这一个拳阵,另两人则练成一套更为玄妙的剑式,家父虽不解武功,我这六个姨娘却个个身手不凡!所以我出的这个题目,实际还是帮了二位大忙!”
  耿不取怔怔地道:“这是怎么说?”
  刘日英微笑道:
  “假如二位毫无准备地冲过去,首先会遇上松桃等四位姨娘的联手拳阵,二位纵然是武功高强,在这拳阵中怕也难以讨好!”
  耿不取废然一叹道:
  “这么说来,我们的下联中应该把小姐这一套纸上谈兵的拳式先行破解了才算得通过?”
  刘日英点头道:
  “通过对句固然不易,可是武功拍式中还有相称的字眼可用,为了二位的性命计,最好还是先想法于破解的好!”
  耿不取颓然一叹道:“老头子搜索枯肠,好容易挖出一些字眼,看来全不能用了!”
  他在看完上联之后,已经想到了几个相当工整的招式对句,满以为可以压压这个小姑娘了,现在经此一说,他才感到全无用处,白费了一番气力,因为那些招式根本就连不起来,也比不上上联所用招式的威力……”
  刘日英斜限着金蒲孤道:“金公子绝顶才华,稍信一定是成竹在胸了!”
  耿不取哼了一声道:
  “小子虽然天资过人,但是武功拳式是不折不扣的硬功夫,我相信他没有这个能力!”
  金蒲孤微微一笑道:“老耿!你怎么知道我不行呢?”
  耿不取双眼一翻道:“你真行吗?”
  金蒲孤含笑道:
  “行不行不敢说,但是可以试一下,老耿,我的那手字可见不得人,由我念你写如何?”
  耿不取实在不相信,握笔在手展开另一张宣纸道:“行!你念吧!”
  刘氏姊妹斜视一眼,微感诧然,刘月英仍是不声不响地点上了另一枝线香,急着要听他的对句。
  金蒲孤却好整以暇地背负着双手道:
  “老耿!我在词章上懂得太少,用字可能不妥,还要你修饰修饰!”
  耿不取急得直顿脚叫道:“小于,别卖关子了,快念你的屁句子吧!”
  金蒲孤笑着念出第一句:“云出岫……”
  职不取写完第三个字,就叫道:
  “不错!不错,何洛狄家的‘流云出岫’用来对‘擒龙手’倒是刚好捏住短处,第二招呢?”
  金蒲孤又念道:“人如旧?”
  耿不取写完后却皱眉道:“这是那一家的招式?”
  金蒲孤笑道:“我那个人字只是形声,实际上是个仍字,单人加个乃,原式不动!你写仍如旧也行!”
  职不取想了一下,动容点头道;
  “白云出岫是守势,用来化解仙人醉酒’也可保无虞,下面呢?”
  金蒲孤笑着再念道:“白云出岫又出岫!”
  耿不取掷笔叫道:“放屁,那能尽用这一招!”
  刘日英却变色道:
  “金公子用招一点都不错,我前两手是硬攻,后两手是柔取,只有这一招守势刚柔并具,除此以外就再无化解之法了!”
  耿不取拾起笔来,犹自不服气地道:
  “若是一味挨揍,老头子也想得到,何必要你小子来废话!”
  金蒲孤笑道:“老耿!你自己有办法就接下去,我功力不及你,除了挨揍之外别无他策,你能不挨揍吗?”
  职不取气呼呼地道:
  “算你小子狠,那第五招‘一叶知秋’,你难道还想用它云出岫’来抵挡吗?”
  金蒲孤一笑道,
  “那不行了,一招连用四次,再笨的人也不会上当了,我改用‘草一堆,土一杯’……”
  耿不取照样写下了,却大惑不解地道:
  “这又是那一家的招式?小子,你别弄玄虚好不好?”
  刘日英轻轻一叹道:
  “金公干这两句话是会意,完全针对‘一叶知秋’而发,我相信他是指‘叶落归根’而言,这一招连夺带攻,当真妙不习言!”
  金蒲孤微笑道;
  “小姐说得还不够详细,我这一招叫‘叶落归根’不仅是化解‘一叶知秋’连带也解决了下一手攻招‘两鬓就霜’。”
  刘日英一怔道:“这是怎么说呢,那两招根本扯不到一块儿去?”
  金蒲孤道:“叶落归根之后,小姐应该作何措施?”
  职不取连忙叫道:
  “妙啊!那一招守后带攻,尤其是用在一叶知秋之后,对方非先躲不可,两鬓就霜自然而然地用不出来了!小子!下面你怎么办?”
  金蒲孤笑着道:“下面该我还手了,长弓引满,箭控弦索,扑!扑!扑!”
  耿不取照样写完之后,掷笔而叹:“小于!我真服了你了……”
  刘日英莫明其妙地道:“公子!这就行了?”
  金蒲孤微笑道:
  “以工整而论,在下之作,实不能与上联相匹,可是论之打斗,这大概不会成问题。”
  刘日莫道:“小女子对公子后来那十一个字简直莫测高深!”
  耿不取大笑道:
  “那十一个字可以说是不成章法,但是却妙用无穷,那一招叶落归根,至少可以把对方逼退十几步,利用这一丝空间,搭上三支长箭,扑!扑!扑!三声之后,对方都解决了!”
  刘日英不信道:“公子对自己的箭法有如此自信?”
  金蒲孤道:
  “在下不敢妄自菲薄,十六凶人,少林武当两家掌门都是前鉴,小姐的四位姨娘想来不会比那些人高明到那里!”
  刘日英想了一下又造;
  “那拳阵是四个人组成的,即是公子神射能除去三个人,剩下的一个仍足发挥余力,在‘白驹过隙’与‘流光如驶’两式连攻下,公子将何以自保!”
  金蒲孤哈哈大笑道:
  “别说是四个人,就是六个人一起出手,在每支箭都足以取两人而有余,我那扑扑扑三声,把使剑的两位也算进去了,除非她们不在当场!”
  刘日英默然片刻,才恭身一拜道:
  “公子神人,小女子不敢有侮,对公子的穿杨神技也绝对信任!”
  说完拿起两纸联句道:
  “小女子把这付联句送到家父那里去,请他过目一下,看他老人家作何决定吧!”
  金蒲孤微笑一下道:
  “对了!令尊也是一代雄才,或许他能在短短的时刻内,想出新的方法来?”
  刘日英却正色道:
  “公子言重了,家父或许在智力上越过常人,但绝不足与公子天纵奇才相抗,小女当尽最大的努力,劝家父免与公子为敌!”
  金蒲孤见她如此一说,倒是觉得自己的气量太狭窄了一点,途也在容道:
  “请小姐转告令尊,最好放弃那些野心,把困在此地的武林人士都放出去,以他的智能,若是从事造福群生,一定可以简得万世的景仰!”
  刘日英默默地又行了一个礼,转身走了。
  刘月英含脸笑道:“现在轮到我来请教了?”
  金蒲孤一皱眉头道:
  “听说小姐擅长针织,这一点我甘拜下风,因为我连补个衣上破洞都不会……”
  刘月英笑着道:
  “公子一代英杰,男中丈夫,小女子何敢以闺中女红见渎,不过这针上之技,也许略有可取之处,请公子屈尊赐诲一番好吗?”
  金蒲孤怔了一怔才道:“小姐要如何赐教法?”
  刘月英笑着把屋边的织坪搬了过来,揭去上面的遮布,金蒲孤只觉服前一花,简直有目眩神摇之惑!
  那杯上绷着一块细绸,不过是三尺长,两尺宽,分为六个一尺见方的方格,每一格中却用五彩织练,织满了各式各样的图形!
  百花图中万花逞艳,百鸟图中千禽争鸣飞翔,百兽图中群兽献舞,百景图中广收天下名山胜境,百俗图中最复杂,人物布景不下万干,举凡端午竞渡,元宵赛灯,中秋赏月,清明祭墓等婚丧嫁娶民俗罔不包容在内,而且—一分明,人物如生,呼呼欲出!
  另外还有两块空格,各织了百仙图与百美图两个题额,其中内容却是一片空白。
  刘月英见他看得发呆,不禁得意地一笑道:“公子认为还可一现吗?”
  金蒲孤失声叹道:
  “技至此穷矣,岂止是巧夺天工,天孙织锦,也赶不上小姐的针下神技!”
  刘月英得意地微笑道;
  “公子言重了,既是公子认为尚可一观,小女想就此请教一下,这里还空着两块地方,百仙图回作群仙瑶池上寿之景,百美图则将古来历代美女织影其上,举凡西施王嫱,妲己孟姜,都收罗在内,小女子与公子各完成一图如何?”
  金蒲孤连忙摇手道:
  “这如何行,别说我不会刺织,就是勉强能穿针拿线,也比不上小姐之技……”
  刘月英笑道:
  “公子乃堂堂男子,小女子怎敢要氏公子真个穿针拈线,作此无聊的事?”
  金蒲孤奇道:“不用针线如何刺织呢?”
  刘月英笑道:“公子用笔织,小女子用针织……”
  金蒲孤道:“什么叫做笔织?”
  刘月英道:“那就是公子以笔代针,只须在枰上把图形画出来就行了!”
  金蒲孤仍是摇头道:
  “小姐这个办法可以说是相当优待了,不过在下仍是无法应命,第一是在下不会丹青之技,第二是这个比赛太费时间,在下等不了那么久?”
  刘月英想了一下道:
  “那公子选百美图好了,我再优待公子一个办法,公子只须写出一百名美女的名字,小女则织成群仙上寿的百种故事,先成者为胜?”
  金蒲孤不信地道:“在下写一百个名字,最多只要半刻工夫,小姐能来得及吗?”
  刘月英笑着道:
  “小女子自信还不太慢,那前面四幅图,小女子也只用一了两个时辰……”
  金蒲孤怎么样也不会相信她能在两个时辰内完成这么繁重的织工,可是刘月英又笑着道:“公子如若不信,则必操胜券,又何必担心呢?”
  金蒲孤想了一下才道:“我倒不是不信,只是对这场比赛感到有点怀疑!”
  刘月英轻笑道:“公子何疑之有。”
  金蒲孤道;
  “照这种比赛的方法来看,我似乎占尽了便宜,然而照小姐的口气听来,别又必有胜的的把握!”
  刘月英摇头道:
  “若是公子以笔图形,我大概有十成胜算,现在公子光写名字,你我尚有一争!”
  金蒲孤突然问道:
  “胜负之事姑且不论,我倒想知道一下胜负分定之后,将会有什么结果。”
  刘月英神色一愕,呆了片刻才道:“公子果然心细如发,居然会想到这一层问题!”
  金蒲孤淡淡一笑道:“正因为这个比赛大奇特,使我不能不多想一点!”
  刘月英又迟疑片刻才道:
  “公子若胜了,则证明公子之智能确足与家父一较,公子若败了,那后果到时自知,也无须我说出来!公子对这个答覆满意吗?”
  金蒲孤哈哈大笑道:“我自然不满意,可是我想小姐也不可能告诉我更多了?”
  刘月英低下头道:“不错,小女子已经说得太多,以前我曾与两个人作赛,他们根本就没有问到后果……”
  金蒲孤微笑道:“所以他们都输了!”
  刘月英有点发急道:“公子倒底是比不比。”
  金蒲孤笑道:
  “比!一定比,我已经答应了要想令姊妹—一讨教,自然说了要算数,只是我也不愿意占大多的便宜,还是在图形上讨教便了!”
  刘月英目现疑色,金蒲孤笑笑道:
  “只怕在下拙笔,描不出那些美人沉鱼落雁的姿容,反而把她们画成了无盐谟母,那才是唐突佳人了……”
  刘月英一笑道:
  “公子只要画出一百个人头就够了,其实那些美人,谁也没见过,怎知道她们称得什么样子?”
  金蒲孤笑道:“好吧!就这么办!我们开始吧!”
  耿不取被他们这一番话引起了兴趣,连忙道:
  “老头子从来没听过这种奇闻,竟是迫不及待,二位快清,老头子来作个公证人!”
  刘月英有深意地一笑道:
  “得耿老先生公证,正是小女子莫大之幸,老先生请发令开始!”
  耿不取正待发令开始。
  金蒲孤却道:
  “慢着,这一方组枰已经完成了一大半,万一被我涂污了实在太可惜了,好在是笔下绘形,我改在纸上落管如何?”
  耿不取微怒道:“就是我这小子噜嗦,刘小姐对此事有何高见?”
  刘月英一笑道:“行!怎么样都可以……”
  金蒲孤走到书案前,又取了一张纸,舒管濡墨,刘月英也捧出一大堆彩色丝线,耿不取喝了一声:“开始!”
  两个人都开始运动起来,金蒲孤才画了四五笔,即为刘月英的动作吸引住了,手中笔落在纸上也不觉得!
  因为她的动作实在太快了,穿针就线,运针如飞,只见她的手上下运动,片刻之间,已完成一个王母像,彩色传神,面目了了可办,别具一种脱俗的仙气,接着又是一个献酒的麻姑,然后是庆寿的八仙,偷桃的东方朔,大闹瑶汉的孙悟空!
  凡是神话上的神仙事迹与仙家人物,一个个都全了,当她完成了最后一针,算算时间,也不过半刻光景!
  然而耿不取已整个地呆了……
  金蒲孤的样子也是差不多,刘月英收工之后,见了二人的模样,先是得意地一笑,织之又轻轻一叹。
  然后她才对门外叫道:“来人!把他们抬到后面去!”
  门外应声进来两个仆役打扮的男子,先抬起耿不取,他竟像是先去了知觉,听由人家摆布!
  刚抬到门口,画案上的金蒲孤突然双目一睁,觉醒过来,飞身而起,拦在那二人的前面叫道:“慢着!你们把他抬到那里去?”
  刘月英怔了一下才道:
  “公子果然夙根深厚,在五色幻景迷魂大法之下,居然醒得这么快……”
  金蒲孤冷笑一声道:“幸亏我醒得快,岂不是要听任你们的摆布了……”
  刘月英微微一叹道:“公子现在觉醒已迟了!”
  金蒲孤微笑道:“迟是稍微迟了一点,但是还不见得有小姐所想的那么严重……”
  刘月英微微色变道:
  “金公子,你现在已经是举世共仰的武林名侠,可不能跟我们女孩子耍赖皮!”
  金蒲孤笑道:“刘小姐这个罪名,加得太厉害了,在下什么时候耍过赖皮?”
  刘月英一指织枰道:
  “我们立约之初,是规定先守成者为胜,小女子百仙图已竣,公子的百美图却只动了两三笔,虽然公子未受五色幻景迷魂大法所惑,却输了这场比赛……”
  金蒲孤神色微动,口才张开来要说话,忽然又闭了起来,沉思片刻才道:
  “这倒是不错……”
  刘月英立刻欢声叫道:“那公子是认输了!”
  金蒲孤笑着道:
  “输赢事小,我在比赛以前,先曾问过胜负的结果,可是小姐并未明白说出,只讲到时候自然会知道,现在我即使认输,还是不知道有什么后果……”
  刘月英不禁一呆,想了半天才道:
  “这……倒很难说了,起先我不说明后果,是因为这种比赛不可能有胜负的结果,假如公子不受我的法术所感,我不待竣工即会自动认输,假如公子受了法术所惑,则事后必会像职老先生一样神志昏迷,听由我摆布……”
  金庸孤一笑道:
  “小姐没想到我在比赛时,也就是小姐在施法刺织,我虽受惑而无以自主,可是小姐手一停,我又自动醒了过来吧……”
  刘月英一蹙眉头道:
  “不管怎么说,这场比赛总是我胜了,依照江湖惯例公子认为该如何?”
  金蒲孤想了一下道:
  “在江湖惯例上,假如事先未曾议定胜负后的条件,输家就无条件地听任胜家处置,可是小姐并不是江湖人,这个惯例似乎不适用……”
  刘月英急忙道:“然而公子是江湖人,我以江湖规矩来要求公子是否过份?”
  金蒲孤摇头道:“不过份,假如我输了,生杀概由小姐吩附!”
  刘月英微笑道:
  “像公子这种绝世奇才,我怎敢要求公子轻易言死,只希望公子能与家君合作,以公子之能,家君一定会特别器重的!”
  金蒲孤摇头道:“这个在下无法接受,小姐不如叫我砍下脑袋,我倒不会拒绝!”
  刘月英大感失望地道:“公子对家君的成见真的如此之深吗?”
  金蒲孤正色点头道:
  “是的!令尊所作所为,没有一件是我看得顺眼的,小姐还是另外出个条件吧!”
  刘月英怔怔地想了半天,才轻轻一叹道:
  “三军可夺帅,匹夫不可夺志,公子一代豪杰,妾身更不敢以诡谋使公子易志,就请公子回去吧!今日之约,就此作废!”
  金蒲孤哈哈大笑道:“小姐盛情可感,金某却不想领这个情……”
  刘月英急急道:
  “公子!妾身是心敬公子为人,才违反父命,说出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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